Tuesday, August 14, 2012

师傅的傻丫头2 作者:猫儿笑 (BG,H,恋童慎)

*** 午夜饭意外的来了个人,关友人。 傻丫头不认识他,关龙人却总在和她套近呼。 “傻丫头,你今年多大了?” “十四。” “可以嫁人了呢。” “嗯,嫁给爹爹去。” 关友人眉一挑,笑得邪恶:“你要嫁给你爹爹呀?是因为喜欢他么?” “喜欢?嗯,很喜欢,最喜欢爹爹。” 傻丫头不讨厌关友人。 “呵呵,那小子可真有福,有个美丽的俏娇娘呢!” “你不回家陪你的小妾们,跑我这来做什么?” 关友人的出现在这时期对墨水寒来说只是坏事。 “唉,我也不想啊。” 关友人怨声一叹。 “不得不来呀,因为傻丫头要成年了。” “……” 墨水寒没再问,年夜饭气氛有些僵凝。 好不容易挨过了看似漫长实则很短的午夜饭,墨水寒打发了傻丫头出去放烟花玩。 “你不用问,我会先告诉你的。当初那大汉将傻丫头交给我时,指名让你收养,直到她成年领回去。” 关友人见墨水凝凛着一张脸,暗叹道:“看得出你真的很宠她。你若真心要娶她为妻,到时那大汉来时,和他打个商量吧。” 墨水寒还是没回话。 关友人见状,开始拈那盘里的瓜子嗑起来。 好半天,墨水寒开口了:“那大汉长什么样?” “眉角有一道很深的刀伤,不过被头发掩着。长得高头大马,常年扛着一把大刀。” “……原来是他。” “怎么,你认识?” “嗯,算是吧。” “哦,那可猜得出傻丫头的身世。” “……嗯。” *** 谁不曾年少轻狂,那段岁月,是被丢在角落里的灰暗。 你要走了吗?放弃荣华做个乡野村夫? 那个养育他的男人,对于他的离去,未曾多加阻止过。 我的愿望,只想守着那些花花草草。 是么…… 他指着远处另一位少年,对他道,做为放过你的条件,你得伤害他。 我明白了。 他当着男人的面,对那少年划了一刀,正在眉角处。 然后,他欠那个受害者一份情。 流着血的少年对他说,若是以后我有难,你必须帮我。 他点头答应了。 再之后,他离开了那座养育他十五年的大宅。 *** 现在想来,那个男人如此轻易让他离去,只因为他无能呀。 在他收养的十四个孤儿中,他的能力是最差的,没用的可弃之。 *** 关友人走了。 大年初一,墨水寒将府上所有的花与苗种全卖去集市。 家里能卖钱的他都转手予他人。 “爹爹,我们家破产了呀?” 只不过两天光景,一个好好的家全空了。 没有一睁开眼的花景,怪不自在的。 “没有,我们只是要搬家了。东西太多,不好带走就卖了。” 只有一辆马车,很结实,选的是脚力好的黑马。 “哦,搬去哪儿?” 听说要搬家,没有多大的不舍,更多的是新家的期待呢。 “去淮水。” 那是座大城市,人多,好藏身。 “很远么?” 傻丫头最怕走远路了。 “要一个月,没关系的,咱们走慢些,顺便带你逛逛那些路过城镇的集市。” “好。” 有得玩傻丫头不怕苦。 大年初五,墨水寒一把锁落了大门,带着傻丫头赶着马车前往淮水。 *** 人说要逃亡,必定狼狈不堪,幸尔墨水寒有先见之名,也亏得那大汉未让她暴光,傻丫头现在是安全的。 就像去洛阳,他们常在荒野打些野味加餐。 到了夜,就睡马车上。 那一夜天下起了小雨,无法在野地生火,只好吃着干粮。 “爹爹,这雨什么时候停啊?” 他们停在树林里,茂密的枝叶遮挡了一部份雨水。 “明天清晨吧。” 雨下得极小。 “丫头冷吗?” 还未入春,天仍寒,更何况是野外。 “人家有窝在棉被里的。” 宽敞的马车铺垫着厚厚的棉被,竹帘一放下来,里面并不怎么冷的。 “天黑了……” 望着朦胧的天色,他关严了竹帘,马车内不再寒冷。 “爹爹,要睡了吗?其实人家更想先洗澡澡再睡。” “今儿个下雨了呀,明儿个出太阳时再去洗吧。” *** 一夜醒来,傻丫头没在他身边,墨水寒蓦地一惊,掀开了竹帘,在小森林里寻找傻丫头的踪影。 那洼小潭,是他的目标。 傻丫头在里面洗澡。 他跳下马车向她走去。 “爹爹,这水有点冷哟,一起洗哇。” 傻丫头转身来邀请他。 佳人邀约,他没理由距离。 下了水,水温极凉,有些蹙了眉,傻丫头那单薄的身子可曾受得了? 一把搂过水中的她,那冰冷的玉体,煨进他温暖的怀中。 “丫头,这么冷,何不早些叫醒爹爹一起?” 他的手,握住那凝胭玉团儿。 “爹……爹在睡嘛……” 爹爹的身子好烫,煨得她好舒服。 爹爹的手,包住了她小小的奶 奶,轻轻的揉着那玉团儿,不几下粉红色的小奶 尖儿就已动 情的硬俏了起来。 双腿相互磨蹭根部,有点湿湿的了。 “爹爹进来。” 前戏很少,他伸手在那拨弄了几下,扶着肿胀从后面插了进去。 有点儿疼,也不是太难受,欲 龙停在她体内静止不动,直到傻丫头分泌出更多的汁液时。 “爹爹动。” 傻丫头有点儿着急的催促着。 “不疼了?” 他担心先前的粗鲁弄疼了她。 “不疼了,傻丫头痒痒啦。” 说着,她自行抬起小 臀儿上下耸弄着。 见她主动,他也懒得动,任傻丫头自个儿忙乎。 他享受着她困难的套弄,她的力气太小了,连塞他牙缝也不够。 倒是被她引发出更多的欲望,让他不再从容。 “丫头……” 他的眼神带着深沉的欲念,因她过于缓慢的套弄。 “爹爹帮人家,不够呀……呜呜……” 不得要领在做白功,每次总是想贪心的将爹爹的大肉棒全部吞下去,偏小穴儿太过窄小,靠她一人无力完成。 “好,爹爹帮你。” 见她啜泣,他不舍的拭去了那泪珠,搂着她的小腰,调整好位置,一股作气冲进了子宫口。 小小的傻丫头,淫荡的小穴也是那样的小,他轻轻一抵,就能将丫头的小肚肚撑起来。 “丫头,好好吃下去,将爹爹吸得干干净净。” 他低喃着,在她体内快速的抽送了起来。 “啊!爹爹,涨起来啦,涨起来啦——” 她抱着小肚子,大眼里带点恐惧的娇喃着。 “没事的,那是爹爹在里面。” 他的大手覆上她的,每一次挺进都能感觉到手心被轻轻顶了下。 “呜呜……爹爹不来了,人家不来了啦……” 哈啊,咿呀—— “傻丫头好舒服,好热……爹爹,不来了……” “和爹爹一起!” 他在她体内奋力的几个抽刺后,抽了出来,然后将傻丫头抱上了岸。 坐在青草地上,他站在傻丫头面前,压下傻丫头的头,将沾着淫液的肉棒插进她的嘴里! “唔唔!” 傻丫头小嘴儿塞满了那根大磨菇,从她体内流出来的味儿吃在嘴里心窝难痒,她的下身更是泛滥的流出更多的水儿。 他扯着她的发,让她微仰着小脸,那根欲龙在她嘴里耸弄的情景他看得一清二楚。 每一次撤出都勾搭着她的唾液,他喉头饥渴的滚动着,想要尝尝她的津液,又舍不得口腔内的湿潮。 “丫头,爹爹爱你……” 他半眯着眼,一脸陶醉在她唇舌的吸 吮中。 傻丫头捧着他的欲龙,规律的摆动着头颅吞吐着爹爹的大肉棒。 看着唾液被扯出,她还抹出小手儿将它涂抹在爹爹那茂盛的丛毛上。 看着它们被唾液沾得湿亮亮的,让她心窝儿极痒,那空虚的小洞也很痒。 雪白的肌肤被初生的青草磨擦得痒痒的,小穴儿正好抵着一截长长的草,那草尖儿在她的动作下,时不时的磨砺她的花心,很痒痒,令她不得不高高的翘起小臀儿避过那青草。 他看到了那根青草,它的顶端沾着她的蜜汁。 他坏心的伸出大掌压下她的小臀儿,让她被迫的与那青草磨擦。 傻丫头睁大了眼,很不满的盯着他,以眼神控述他的坏心。 他却轻轻的笑了。 大眼儿一溜,傻丫头很恼,她用齿间刮弄了那龟 头,并用舌尖朝那小洞口里钻去。 他狠狠的抽了口气,知傻丫头在报复他,强自压下射精的欲望,他将欲龙从她嘴里抽了出来。 并拍了她的小臀儿,重重的。 “坏丫头!” 语气里宠溺居多。 爹爹的大肉棒终于抽离了,傻丫头揉揉酸疼的颊面,大眼里满是埋怨道:“爹爹坏!人家以后不吃大磨菇了!” “丫头不吃爹爹的大磨菇,那也没小磨菇吃。” 想跟他讲条件,她再修个五十年再说吧。 “哼!” 傻丫头说不过他,索性将头撇向一边不再搭理。 他见她小嘴儿嘟得那么高,忍不住失笑。 “丫头,还没吃饱呢。” 他盯着她的小屁股,从大腿上不时滑落下汁水。 “吃饱了!” 虽然小 穴穴好难受,但爹爹太可恶了,她决定再难受也不让爹爹喂了! 哼。 他挑眉。 不发一语的捧住她的小屁股,对准洞口,没向她这个主人打招呼就插进去了! “丫头,吃饱了才有力气上路。让爹爹好好喂饱你,免得呆会儿饿了没得吃!” 他喘气着说道,牢牢掌住她的小屁屁,将肉 棒一寸寸喂进最深处。 “呀呀——爹爹坏!” 没有准备下就被强硬的插入,哪怕再多湿润,在条件反射下对异物紧紧的夹住,疼呀! 傻丫头被墨水寒压在身下,趴跪着。 他擒着她的双手,让她没机会挣扎。 男根被夹住了一半,还剩另一半留在体外,那赤红色遍布着青筋,看起来怪是狰狞。 “丫头,你夹得爹爹太紧了!” 他深吸一口气,额上青筋暴跳。 “不要!爹爹不准进去!” 就算小穴很疼,她也不让他得逞。 “丫头……” 他有点儿恼了,他的脖发极欲想插进去,美食就在眼前却碰不到,让他升起不顾一切蹂躏她的冲动! 见傻丫头不合作,他抽来腰带将她双手给绑住。 “好好趴着,要是再不合作,爹爹就打你小屁股。” 他轻柔的威胁完,将那雪白的小屁股捧得高高的,将她的双腿扳开,感觉着内壁终于不再那么紧时马上钻了进去。 “唔——” 爹爹的大肉棒进来了! 丫头的身子好热,丫头的小穴儿更热,好烫。 “爹爹……好热哟,好热——呜呜——” “爹爹马上给你解热!” 捧着傻丫头的两瓣嫩肉,轻轻一拍,在傻丫头身子一颤时,他开始勇猛的抽插了起来。 数百下抽插后,他将滚烫的种子射在她体内。 傻丫头累极的瘫在草地上。 他抱起她走进水潭里洗去一身的欢爱气味。 *** 傻丫头气她爹爹弄疼了她,所以在堵气。 墨水寒无奈的苦笑,早知道满足兽欲的后果就是可人儿不愿再理她,那当初……他还是会占有她的! “丫头,再两天就到淮水了,你还要跟爹爹呕气吗?” 自那天后,傻丫头足足跟他呕气九天。 “哼!” 不说话,她就是不说话。 很有骨气的对眼前的野兔视而不见,撇头时不忘吞吞口水。 她想吃…… “你不吃,爹爹一个人吃了哦。” 他拿着鸡腿故意凑到傻丫头面前晃悠。 “哼!” 她撇向另一边。 饿…… 摸摸小肚子,好扁。 “丫头,还跟爹爹呕气就不带你去淮水那座大城镇玩,天天关你在家里。” 心疼傻丫头明明想吃得紧,却偏要跟他作对,墨水寒不得不语出威胁。 “……爹爹坏啦……呜哇哇……” 说着就扑进墨水寒的怀中大哭起来,顺手将鸡腿给抢下来咬了一口。 嚼嚼,很香。 泪不流了,离开墨水寒的怀中,专心的啃着那鸡腿。 墨水寒宠溺一笑,抹抹她的头,无声叹息。 *** 终于到达淮水。 那城门是傻丫头见过最大的,像个乡巴佬对城里繁华的景致惊奇不已。 “爹爹看,那个姑娘好漂亮哦!” “爹爹看,那客栈好高哦!” 拉着墨水寒东瞧西望的,一路走来也买了不少东西。 “丫头,上马,我们先回新家。” 将傻丫头抱上马车,驾着马儿拐向官道。 “爹爹,我们新家大不?” 傻丫头忙碌的剥着手里的杏仁往嘴里送。 “大。” “有花不?” “有。” “那还是在这里卖花呀?” “嗯。” *** 马车在一处宅子前停下。 那宅子并不大,在这一排尽是富人的土地上,它算得上寒碜的。 “爹爹,比我们以前的家大耶。” 傻丫头跳下马车,几个大步就跨到了朱红大门前。 见门口有两尊石狮子,又跑过去摸摸。 大门突然被开启,小吓了傻丫头一跳。 她忙奔回爹爹的身边,小手揪着他的袖子。 从大门里走出一位上了年纪的管家和三位年轻的仆人。 “老爷欢迎您回来。” 那老管家奔了过来,老脸有些兴奋。 “好久不见了,祝伯。这是我的小徒儿,傻丫头。” 墨水寒露出了淡淡的笑。 傻丫头羞怯的瞅着那老伯,扯扯墨水寒的袖袍。 墨水寒抱起她,“这是我已前买的家,一直没回来住。就雇了祝伯看守。” “欢迎小小姐呢。老爷,您们一路周车劳顿,已备好午膳了,请进屋吧。” “好。” *** 墨府里有三个仆人,一个管家。 人口很简单。 除了管家上了年纪,其它三位都很年轻。两个男的,一个女的。 其中掌厨的是位年轻小伙子,沉默寡言,不近人情,倒是厨艺很好。 这是十四年第一次和相差不大的异性接触,自然让傻丫头很兴奋。 最近几天,傻丫头最爱缠着那名厨子染宝。 因为两人年龄相近,墨水寒忙着整理事业之即她就会跑去找染宝聊天。 “染宝在不?” 从门后探了个头,见染宝正专心的切着菜,傻丫头涎着笑走了过去。 “染宝,你在做饭呀?” 染宝睨了她一眼,眼里有着无奈。 自傻丫头小姐缠着他之后,日子就不得安宁。 他喜静,但傻丫头小姐太爱吃话,他不得不和她玩起捉迷藏。 “染宝,你最近都没见着人咧,只有做饭时才碰得到你呢。” 语气不无埋怨。 我只有做饭时无法躲你。 “小姐,我很忙的。” “不是啊,你只有做菜时才忙,其它时间都很空闲嘛。” 少唬她。 “小姐,孤男寡女的不宜太过亲近。” 非得等他直白了。 他切完菜,烧火。 “哦。” 傻丫头她懂这词儿。 摆明着染宝就是不爱与她亲近,呜呜…… 好伤心哦。 傻丫头一脸沮丧的离去。 染宝见她离开,倒油,烧菜。 *** 用午膳时,墨水寒回来了。 在饭桌上一见傻丫头臭着张脸,关心道:“丫头怎么了?小嘴嘟那么高,想要挂猪肉么?” “是染宝的错啦!” 傻丫头马上告状。 “人家叫染宝一起玩,他都说孤男寡女不能呆一起,就不跟人家玩了。” “嗯,丫头为什么想跟染宝玩?” 墨水寒拧了眉,思考着该是给染宝识大体加薪还是为他吸引了傻丫头的目光而知道甜辞退。 这几日不是不知道傻丫头找染宝,毕竟同年龄的孩子都爱玩,他是有把握那名沉默的少年不是越轨,只是傻丫头…… 怕她傻得对他动情! 想想心里冒出了妒火,这种事连念头他都不会给傻丫头。 “傻丫头无聊嘛。” 爹爹的脸色有些难看,也是不赞同她跟染宝玩么? “那爹爹请夫子来教傻丫头画画好吗?” 他决定转移她的注意力。 既然出发点不是因为喜欢染宝,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画画?” 傻丫头眼睛亮起来了。 “对,将那些漂亮的花花草草,优美景致,还有人画进纸里。丫头有兴趣吗?” “有,我有!人家学画画把爹爹画下来。” 墨水寒笑了,她凡事以他为第一优先想着就令人舒坦。 *** 第二天墨水寒就给傻丫头找了位老画师。 “小姐,这画画,得先静下心。” 一初见傻丫头,那活泼乱跳的个性的让老画师怀疑她能学会吗? 依他执业三十年的经验,像这般被宠坏的千金多半只是画来打发时间的。 “好。” 傻丫头是个乖学生。 “接下来请容老身教你第一步,勾线。” “嗯嗯。” *** 染宝奉命来给小姐送糕点。 还没踏过那小桥,就远远的瞧见一老一少,一个画画,一个趴在石桌上睡觉。 画画的是老夫子,就如他所言,傻丫头的确不是画画的料,热度不过眨眼,就仍他这老师一人跑去睡大头觉。 嘛,他少说也混迹达官贵人府中三十年,心知那老爷请他来不过是图个混时间。 他也不吵她,任她睡,而他画他的。 染宝走进水榭,“钱师傅,请休息用点糕饼吧。” 礼数周到。 “哦哦。” 被人当面看到他不是个好老师,那姓钱的老师傅脸皮也够厚,放下画笔坐在石桌边端着茶啜了口。 他的确是站久了。 染宝没叫醒傻丫头,她睡着了正好,他一放下糕点就准备转身走人。 谁知正好遇上傻丫头醒来。 “好像闻到香香了……” 原来是被香甜的糕点给唤醒的。 揉了揉爱困的眼,见到了染宝,就像见到了鱼的猫,双目发光。 “染宝染宝,你来了呀!” 那热情尽儿就像是见到情人似的。 一旁呷茶用点心的老夫子将眼睛睁到最大,绝不错过一丝一毫八封。 说起来他对这家人是很好奇的。 不光他,左邻右舍都一样。 “嗯,给师傅和小姐送点心来了。” 面对她的热情,染宝只是扯了扯嘴皮子,淡淡回答。 “那染宝跟人家玩!” 他直觉皱眉,又被她堵了先:“这次可不是‘孤男寡女’哦!” 伸出白嫩的手指着老夫子。 有八封!有八封! 富家千金与长工的情事! 老夫子已自行在脑中编织了最凄美的爱情。 想他从业三十年来,为达官贵人服侍无数,当然是见过不少对这类爱情。 只可惜,没一对成功过。 唉! “我留你,切记身份。” “是。” *** “小姐,让钱夫子给您找位同伴吧。染宝是男孩,粘在一起会惹上闲言的。” 说着,染宝端着空盘退下了。 傻丫头眨眨眼,将视线摞向悠闲喝茶的钱夫子。 “钱夫子……” “小姐不嫌弃,就让老头子的孙子陪你吧。” 嗯,他可以透过他孙女得知第一手消息了! *** 这里是蒙古,有着最大草原的偏远之地。 大汉找着刀,快马加鞭的赶到了蒙古一族部落里。 “少爷,一切已准备好了!” *** 最近这几天,墨水寒忙,没时间顾虑到傻丫头,就连行房也抽不出时间来。 这几天傻丫头很好玩,她和钱夫子的孙女钱宝宝年龄相近,个性相投的两人很快成为了好朋友。 这几天,傻丫头不再找染宝的麻烦了,嘴里念的尽是钱宝宝。 “丫头,想什么这么乐?” 用晚膳时,墨水寒见傻丫头连饭也未动就顾着傻笑。 “明天要和宝宝去游湖呢。” “游湖?” “嗯嗯,明天游了湖,后天我们就去野外踏青呢!” 看来行程安排好了。 “傻丫头跟钱宝宝的感情很好啊?” 才没几天功夫就亲密成这样,让他吃味了。 “嗯嗯!我们超好的哦!丫头喜欢宝宝呢!” “……” *** 墨府的大门被人敲得异常响亮。 “是谁呀,这么晚的?” 总管祝伯跑上去开了门。 一打开,便见墨水寒神色有点儿不正常,他的身子上隐隐飘着一股胭脂味儿。 “丫头回来了吗?” 他阴着脸问道。 “在房里呢。” “嗯。你去休息吧。” “是。” 墨水寒朝自已的院落走去。 *** 夜幕降临,傻丫头洗完澡澡,意外见到她那一直很忙的阿爹竟然呆在房间里。 “爹爹,你不去工作么?” 多半她阿爹回来时她都睡到九重天去了。 “丫头,到爹爹身边来。” 他坐在床上,向她招手,脸色有点儿潮红诡异。 傻站丫头一疑有它的走了过去。 “丫头,你好久没吃爹爹的大磨菇了呢……” 当傻丫头走到他面前,他力道有点粗鲁有点急切的将她按坐在他双腿间。 “爹爹?” 爹爹说话怎么有点儿喘呢? 他撩开了袍子,袍下未着寸缕,那根赤红的柱体直挺挺的朝天挺立着。 “爹爹——” “来,快给爹爹吃下去!” 他按着她的头,将肿胀凑进她嘴巴。 “快张开嘴,丫头!” 他的脸色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喘。 后脑勺施加的力气逼得傻丫头不得不张嘴,那张肿胀立即喂了进来。 一接触到那温暖的口腔,他就迫不及待的插送了起来。 “唔唔……” 爹爹有点粗鲁,每次都将欲龙狠狠的抵至她喉咙深处,让她有作呕的难受。 她推拒着他,用舌头儿抵着那龟头不让它过度深入。 他的脸色已接近紫色,黑眸亮得惊心。 蓦地他将男根插了出来,一把提起傻丫头坐在他腿上,伸手去摸了摸她的私处,感觉有点儿湿了,再也顾不得其它,将欲根猛的插进了去! “呀——” 有点儿疼,她的嫩肉被撑裂了! “忍着!” 箍制着傻丫头,顺着原始欲望,他让神智远离,沉浸于情欲中。 傻丫头被顶得小小的身子抛得老高,那两对如雪兔的乳肉乱晃着,奶尖儿挺俏得硬实疼痛。 黑眸里映出了那对雪白的奶子乱跳的迷人风情,一掌离开纤腰抓握上去,止住了它的乱跳。 大手使力,感受着它在手心里变形的软滑感。 尝到了味儿,另一只手也爬了上来,一手一只。 有些口干舌燥,那乳肉在放逐惑着他品尝它的汁液。 于是,他顺应它的召唤含住了奶头,啧啧有声的吸吮了起来。 他想吸出它的奶水,却什么都没有。 只感觉着那奶头儿硬得跟粒石头一样,让他忍不住的想要咬碎它。 也真咬了,力道失控了,将那奶头儿咬伤了! “疼!爹爹放开,放开呀——” 一股刺痛从奶头上传出来,傻丫头疼得眼泪直掉。 她抓着他的头发,让那可怜的奶头离开了他的嘴。 好不容易尝到奶汁,却瞬间消失了,墨水寒很不悦的眯起了眼盯着她。 “爹爹……你是大坏蛋!” 她看着自已的奶头儿流出血了。 好疼!好疼! “疼?” 他的视线浑浊的盯着那淌着血的奶尖。 那血顺着奶尖流至乳房下缘,雪白的肌肤被染上了红色。 好漂亮…… 他没有听到她的叫喊,为那血而迷惑,他俯低了头伸舌顺着乳房下缘舔去了那血珠。 “爹……爹……” 眼前的爹爹让傻丫头害怕。 她奶头儿好疼,平日里的爹爹绝不会向现在这样置若罔闻的。 将乳房下缘的血珠舔干净,他又回到了那还在冒血的乳尖上。 伸手轻轻一触,疼得傻丫头哇哇大叫。 “爹爹不要碰那里——好疼呀好疼——” 那里本就受伤严重,他不知怜惜的去触碰,只是让她更痛。 痛楚传遍全身,她的小穴就越紧的绞着他。 他尝到了那甜头,竟一而再的去撩拨那流血的乳尖。 张嘴含住了那伤口,像吸奶似的不停的吸吮那血汁。 傻丫头疼得脸色苍白,直冒冷汗,却敌不过他的力量,最终因太过痛苦而晕死过去。 他在她体内猛烈抽插了数百下,满足的将精液全数喂进她子宫内。 体内的媚药令他失态的一次又一次的深埋在她体内。 那受伤的乳头,在他野兽的攻击下,血流了无数,又全部被他舔尽。 直到黎明的早晨,他从迷蒙中清醒,床上那脸色死白人儿吓得他心脏一窒! “丫头……” *** 因失血过多和被折磨下,傻丫头躺在床上足足三天才醒过来。 醒来的第一眼见到的是墨水寒,那一脸的憔悴与愧疚无法消去被恐惧侵噬的心。 “恶魔——不要靠近我——” 他被傻丫头排拒在心房外! ***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 染宝在做饭,为小姐特意准备的食补。 他将八宝粥熬得很稠,放了冰糖,放了梨水。 清甜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他舀了一勺尝了味儿。 确定味道后,熄了火。 身后,不知何时冒出一条黑影。 “事情成功了吗?” 那黑影的声音轻轻的飘来。 “差不多了呢……只要再加点儿甜味,就是最完美的食物……” 他多放了点糖在里面,味道有点儿腻人了。 “……尽快,抢在他们前头。” 那黑影顿了下吩咐,转身离去。 “嗯,味道好极了。” 染宝端着那精心熬制的八宝粥,向小姐的院落走去。 *** 夜晚的墨府很静,因为人口单薄的缘故,也因为各院落很少掌了灯。 书房里,墨水寒在画画。 他画了条蛇,又在蛇的身子下画了两条足。 所谓画蛇添足…… 墨儿,告诉义父,若人可以重来一次,你会如何选择? 那天,义父在亭子里画了条有足的蛇。 没有重来,那是遥不可及的。 他是个务实的人,既然没发生就绝不去猜想。 呀,墨儿,众多孩子中,义父最疼的就是你呢。 最疼? 哼,的确是最‘疼’的一个呀! “义父,你与她究竟是何种关联……” 一笔墨迹毁了那刚画好的图,他盯着那多出的足喃喃自语。 *** 小的时候,傻丫头叫什么名字呢? 八岁前的记忆到哪去了? 梦里会出现一个很漂漂的女人对她温柔的笑着,还有一个很漂漂的男人对她怒目。 他们是谁呀? 九岁前的傻丫头常做这个梦。 十岁前的傻丫头又会做另一个梦,梦里有很多火,烧了一座很大的庄园。 十一岁前的傻丫头,会梦到在那被烧毁的大宅子前有一个男人,一头银白的发,冰冷的眸。 十二岁前的傻丫头,什么也不会梦了。 眼里,心里,就只有爹爹一个人。 *** 大漠以北,有一座部落,那是某一族已接近毁亡的巫族。 古老流传下来的巫式血统早已随着年代与混杂的血而消失。 只是贪心的人永远也不会相信他们没有那力量,所以赶尽杀绝,为的,只是得到能遗传到那巫血的人。 无辜的孩子,从那仅剩的血脉里逃脱出来,只是那大汉一时的良心大发,背叛了他的主。 *** “青穷,你的选择,一如即往的总是错啊……” 其实不难猜想傻丫头的身份,早在他脱离义父时,这计划就已在进行中。 他知道了秘密,义父竟还愿放弃他。 他一直认为是因为,他在义父心中,是无用的存在。 现在细想…… 还记得那画蛇添足…… 他做了多余的事! 从义父收养他的那一刻时,他所有的伪装全是在义父掌握中! 难怪…… 是夜,月圆如饼。 傻丫头睡得很香。 床头边,站了一个人。 “小姐,我来带你回家了……” 那人,手一捞,连人带被一道卷走。 “还要吃……” 傻丫头嘴里细细咕哝着没有睁开眼来。 待那人将傻丫头掳走,帷帐后又闪出了另一个人跟了上去。 *** 傻丫头醒来时,见到了染宝,直觉的开口:“染宝,要吃饭了哦。” 她对染宝的定义就在于吃饭上。 “要用早膳了,小姐再等等。” 染宝头也没回的说道。 傻丫头慢半拍的发现她在他背上。 “染宝,你背着我去哪里呀?” “去见小姐的主子。” “主子?” 丫头她只有爹爹一个,哪来的主子呀? “嗯,小姐最喜欢的人。” “人家最喜欢爹爹!” 这个她知道。 他默然,不再解释任她误会。 *** 染宝带她出了城,走了一会儿就见到几匹马。 那马上坐着几个高大的蒙面人。 “你迟到了。” 领头的那人见到染宝就此一句。 “没有,是你们早到了。” 染宝淡淡反驳。 那蒙面人也不说什么,以眼神示意手下牵来一匹黑马给他。 “染宝,我们要骑马吗?” 丝毫没发现诡谲之处,面对爹爹从不让骑的马傻丫头是很兴奋的。 “是的,小姐请上马,染宝教你骑马。” 他面色不改的说谎。 “好。” 在染宝的帮助下她爬上了马背,染宝一等她坐好,轻轻一个翻身上马,驾的一声,马儿飞快的奔跑着。 “染宝,好快啊——” 灰尘扬起的同时伴随着傻丫头的尖叫声。 *** 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到了一座深山角下。 染宝将吓得七晕八素的傻丫头抱了下来,背着她开始徒步爬山。 “染宝,什么时候才能吃饭饭,丫头肚子好饿……” 少根筋的丫头一心只顾着吃。 “等我们上了山就有得吃了。” “那还要等好久?” “半个时辰。” 宁静的山路间,就听染宝和傻丫头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染宝背傻丫头爬到了山顶,那断崖上的一座漂亮的宅子前。 “染宝,这里居然有房子耶,好厉害哦!” 一见那气势磅礴的宅邸,傻丫头可佩服了。 “小姐,你的主子就在这里。” 朱红色的大门早已打开,染宝放下傻丫头,牵着她进去。 “爹爹在里面?!” 她爹爹会这么有钱么? 傻丫头思考着那用做装饰的脑袋。 染宝不见了。 她被染宝来到了大厅,他就消失了,然后就剩她面对一个有着一头银发的老男人。 “嗯,看得出来墨儿把你照顾得很好。” 他来回打量了她一番,眼神还特意停留在她胸脯较长时间。 傻丫头不喜欢他的眼神,像是被剥光了衣服,让人很羞恼的! “大叔,你是谁呀?” 眼前的中年男人最多四十五岁,却早已是白了头发,傻丫头对那双冰冷的眼睛有些心颤。 “这里是邀月山庄,是你爹爹的家。” 他收回了打量她的视线。 “那人家爹爹有来吗?” “没有,不过等会儿他就会回来了。” 那个男人一脸的高深莫测。 “你饿了吧,让丫头领你去偏厅先用膳吧。好好休息,咱们一起等你爹爹。” *** 奶奶好疼,要上药了。 傻丫头呼疼,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见着婢子走过来,忙叫:“姐姐,人家奶奶疼,要上药啦。” 一点儿也不害臊的直白。 那丫环竟也没一丝儿表情,拘谨的回了个“小姐请等下。”就出去了。 傻丫头瘫成大字型的躺在床上晕晕欲睡。 这山顶的太阳不大,偶而一阵风吹来很是舒服。 房门被开启了,有人走了过来,撩了她的衣襟,肚兜儿被扯开了,一阵冰凉和着淡淡的温暖在奶 尖上,抒解了疼痛让她舒服的嘤咛了声。 因为奶头儿受伤,所以傻丫头变得很害怕爹爹。 上药的事都是墨水寒趁她睡觉时做的。 药抹完了,那手却顺着挺俏的椒 乳一路滑下,所到之处,衣服如数被褪。 眉儿轻皱,有点儿不舒服。 突然,有人咬了她乳 房下缘一口! 她呼疼的睁大了圆亮的眼,便见一头白发。 不是爹爹! “醒了吗?” 那人从她身上离开,嘴角噙着淡淡的笑盯着她。 “你在做什么呀?” 她眨眨眼,反应慢了半拍。 “在验身。” “验身?” “你合格了。” 他摸着被咬出血的乳 房下缘处,那一排牙印中冒出了一丝诡异的黑色。 中年男人离开了,她从床上爬起来,拿了镜子看到被咬伤的部位。 “为什么大家都爱吃人家的肉……” 她好可怜哦。 *** 有件很奇怪的事发生在傻丫头的身上。 被那银发男人咬伤的伤口到晚上时不见了! 傻丫头脱光了衣服都没找到,就连她乳 尖儿上的伤跟着一起闹失踪。 “没有了?为什么?” 她苦思冥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最后决定放弃是用晚膳时间。 染宝出现了。 他来给她送食物。 傻丫头七手八脚的胡乱穿好衣服就跑出外堂,“染宝,爹爹为什么还不来?” 这里好陌生,让她好害怕哦。 她要爹爹快来陪她。 “少爷的话,应该午夜会到,小姐耐心点等着吧。” “染宝陪我一起吃饭。” “不成,礼不能废。” 染宝出去了。 *** 像只小猪一样,吃了就是睡。 因为没人陪她,和那些婢女又不亲,傻丫头躺床上没一会儿又入睡了。 银发男人墨初然进屋了。 他手里捉了条竹叶青蛇走向傻丫头。 “小乖,可不要让我失望。” 他对那条竹叶青蛇说。 然后一松手,那蛇缠上了傻丫头的脖子,伸长了颈项,张开大嘴露出那尖锐的利牙往血管咬去! 傻丫头猛的睁开眼睛,那蛇在将毒素灌进她血管内后便迅速离开了。 傻丫头就这么呆呆的瞪大眼望着床顶。 墨初然收到了蛇,见着她呆愣的样子露出了得意的笑。 “果然是你!” 找了多少年,终究还是找到了! *** 毒素迅速走遍她全身,雪白的肌肤被染上了黑色,就连那受伤的乳房下缘那伤口也突然又冒了出来。 那一排牙印,在整遍黑色中,是粉红色的。 发着晶亮的光渐弱时,牙印很快又消失了。 傻丫头圆睁的眼发着诡异的红光,好一会儿才恢复成墨色。 肌肤的黑色褪去,还原本来的雪色。 见她平静如常人,墨初然勾起满意的笑带着蛇离开了。 *** 傻丫头又做梦了。 梦到最喜欢的爹爹不见了。 她怎么找也找不到他,又见到一条蛇咬了她一口,咬得她眼泪都出来了,就是喊不出来。 要是爹爹在,她一定要告状,让爹爹为她报仇。 *** 夜深四下无人。 一条黑影熟门熟路的窜进了位于北边的客房。 他跃上二楼阳台,拂开了罗帐走进内堂。 厅里,案几四铜鼎内飘渺着薰衣草的香草味。 来人大步走到里屋床榻前,那床上美丽的少女正睁圆了一双大眼儿,那眼中,没有任何光彩只剩个失魂的躯体。 他蹙眉,伸出大掌拍了拍她的小脸,见她没反应。 眼角的瞄到那雪白的脖子上有两个牙洞。 见状,他眼一眯,猛的扯开她的衣襟,发现那乳房下缘有一个奇怪的图腾。 那图腾像是某种宗教的标志。 他摸上了那图腾,吐出了轻叹。 “爹爹来接你了,丫头……” 他对那床上无神的少女喃喃着。 猿臂一捞,他将她带走了。 等他走后,一条蛇嘶嘶的爬过床角,滑进了床角下那不起眼的小洞内。 *** 傻丫头一觉醒来,见到了熟悉的床顶。 “这里是……” 她眨眨眼。 “丫头,小懒猪,起来吃饭了。” 熟悉的宠溺声飘来,她扭头,见墨水寒正端着早膳进屋。 她立即起身,跳下床,跑向桌边:“爹爹,不要吃鸡蛋了。” 嗅着有鸡蛋的香味,傻丫头嘟了嘴。 “不吃鸡蛋没营养,傻丫头会长不高的。” 摆好了碗筷,挟了一筷子的鸡蛋放她碗里。 今天的早膳是什锦粥,洒了肉末和葱花。 傻丫头捧着粥喝了一大口,把鸡蛋拨到一帝,挟了青菜。 “丫头,不准挑食。” 墨水寒亲自喂了她一口鸡蛋。 “但是天天吃鸡蛋会腻嘛。” 真是不明白最近爹爹做啥天天让她吃鸡蛋的。 每天早上睁开眼第一个闻到的便是鸡蛋香。 再怎么爱吃鸡蛋的人如此频繁的接触它也会腻的吧。 “再吃两天。” “最后两天哦?” “好。” 如此这般,两天过去。 “丫头,今天是芙蓉蛋哦。” “……” 她不该相信爹爹的话的! *** 一个月过去了,傻丫头吃鸡蛋的‘酷刑’终于结束了。 傻丫头又可以活蹦乱跳的去找钱宝宝玩了。 这日傻丫头正跟着钱夫子学画画,虽然她没有天份,但爹爹让她陶冶身心做做样子。 她和钱宝宝两人正比赛看谁画得好,真遇上宝了,钱宝宝也是没慧根,两人在那鬼画符一番。 钱夫子在旁边悠闲的呷着茶,他从业三十年以来,就这回执教是最为轻松的。 *** 一身风尘仆仆的赶到中原,来到了墨府前,大汉没有扛上那把代表他身份的刀,而且伫足在墨府大门前良久,久到路过的人对他行注目礼时才离开。 *** 最近傻丫头总是很早就睡了,一到用完晚膳,有时连晚膳也未用就爬上床去了。 墨水寒陪在旁边,静默着看着她的变化。 “丫头,那些遗忘的过去,是你绝不愿想起来的吧……” 这些日子,经过他的调查,傻丫头的身世已是一清二白。 他知崔勇为何将傻丫头交予他。 那当年,他算与崔勇最深交的一个。 *** “爹爹……丫头热……” 睡到半夜,总是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全身的燥热让她爬下床灌了一大壶的水,还是解不了热。 她回头,将视线转到床上睡得正香的爹爹脸上。 爹爹睡得很熟,好奇怪哦,他总是睡得浅浅的,只要她醒来,他也会跟着醒来的。 见着爹爹那张好看的脸,傻丫头突然觉得身子更热了。 她的视线往爹爹只盖着腰际的地方望去。 那里有点儿凸凸的。 咕噜。 她下意识的滚动吞吞口水。 神智有点儿恍惚的走向爹爹。 等她清醒时,她的小嘴儿被塞得满满的。 她在吃爹爹的大磨菇呀! 爹爹还没醒,那话儿却持续硬挺,傻丫头小腹好热,小洞儿好湿。 她吐出爹爹的大磨菇,抚着它让自已坐了上去,然后自行套 弄了起来。 “呀呀……爹爹……” 墨水寒总于醒来了,他睁开眼时,傻丫头正在‘蹂躏’他。 坐在他身上的丫头,尺寸适度的乳 房上下摇晃着,荡出了迷人的白色波浪。 “坏丫头……” 他接过主导权,搂着傻丫头的腰向上冲刺着。 他喜欢傻丫头用这种方式叫醒他。 激情过后,傻丫头无力的趴在他身上喘气。 他抚摸着那雪白的背,亲亲她的额角。 “爹爹,丫头最近好奇怪哦。” “嗯?” “丫头最近总是在睡觉,一直睡一直睡的,爹爹也在睡觉呢。” 她指的是刚才叫不醒他的情景。 墨水寒黑眸微黯,淡淡解释道:“那是因为丫头和爹爹很累了。” “哦。” 丫头接受了这说词,打了个哈欠,她困了。 从爹爹身上翻下来,她躺在他侧边,伸出手臂抱着他,“爹爹丫头又困了。” 说着就闭上了眼,不到眨眼前就熟着了。 听着浅浅的呼吸声,墨水寒起了身,细心的为傻丫头盖好被子,穿好了衣服离开了房间。 屋外,那个大汉不知站了多久。 “好久不见了,崔勇。” 他率先打招呼。 望着大汉额际那条刀痕,虽然不是很明显却也显眼,压下内心一闪而过的愧疚,他打起精神来应付即将到来的硬战。 “好久不见,墨大师兄。” 那大汉不若外表给人那般只长肌肉不长脑,他的眼神很犀利,他的语气很沉稳。 “你是来带回傻丫头的吗?” 心中早已是七分肯定,却还是期待着否定的答案。 “是的,我是来回来农农小姐的。” “农农……” 这是傻丫头原来的名字呀,真是和她人一样可爱。 “你该知,当初将她交予我,就不可能再有讨回的一天。” 他们相处的时间虽然不多,但他该知他性格的…… “你早已不再是那个杀人如麻的墨鬼,为了农农小姐的将来,你忍心将她一直拘留在你身边吗?” 拘留? 呵。 墨水寒突然忆起他为何会喜欢崔勇的原因。 活在那个恶鬼的世界里,只有崔勇愿意试着了解他,接近他呀。 “她这就就好了,忘了过去,忘了自已是谁,不用再背负血海深仇。” 每当他一想到那纯善的丫头将要面临残酷的过去,那张甜美的小脸会因仇恨而扭曲,他的心就一阵阵抽疼。 他不要让那捧在手心里呵护的珍宝受到一丁点的伤害呀! “墨师兄,现在的小姐是不完全的,她的心智比同龄人更晚成熟,换句话说她算是半个痴儿。将然你若不在,谁来保护她?” 他问得现实。 墨水寒的年纪足以当她的亲爹,终究是不能陪她白发苍苍的。 他的拳头倏地一握,只因他切中了他的要害。 他大了傻丫头二十岁,足以当她亲爹的年纪! “崔勇,傻丫头不能交给你。” “看来咱们谈判破裂。我敬你,念你养育农农小姐多年之恩,才叫一声师兄。从今儿起,我俩的恩情断绝。墨鬼,接下来我定将全力以负夺回小姐!” *** 墨水寒坐在床沿,凝眸睇着睡得香甜的傻丫头。 她自那夜去邀月山庄的记忆她全没有了。 她表面如常,却在夜里总是为体内的媚香而炙烧,而他则成了她最好的‘解药’。 那媚香中还含有另一种毒,只对与她交合的男人有效。 他知道义父下这毒是针对他而来的。 义父是想逼他回去,可惜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墨鬼…… “我不会将你交给任何人的!” 他握着她的小手深情的许下承诺。 *** 长相可爱的小女孩是族中的宝贝,她是唯一一个继承了完整巫族血统的女孩。 族人们给予她最大的期望,一族的复兴由她来完成。 只是女娃的父母不愿意,偷偷的趁众人没有防备将她带进了人群,远离了族人隐居的部落。 日子平静的过了四年,族中有人背叛了,将秘密告诉了中原的某个男人。 那个男人野心极大,他想靠着巫术来得到这座江山,于是,他派出一批又一批的死士抢夺小女娃。 女娃的父母武功很高强,一一将他们杀掉了,过多的战斗不能必免的让他们受伤以至心力交瘁,无瑕多顾及年幼的女儿。 直到女娃六岁,他们发现这孩子的脑子有点不太正常。 她的思想比起同龄人来太过呆滞。 是个小痴儿吧。 当时冒出这念头,父妻俩是又惊又喜。 惊的是,生了个不完整的孩子,只怕她的未来多灾多难。 喜的是,这个小痴儿是不会擅用她体内巫术的力量。 复杂的心情一直持续到女娃六岁半,那个男人再一次派出的杀气是一个刀疤男。 许是缘份吧,他从他们手中顺利抢到她,却在小女娃一个笑容怔愕的放了她。 那之后,他就留在他们身边,一同守护着她。 小女娃七岁半,夫妻俩已经没有能力保护她了。 夫妻俩拼死杀出重围,让同样受重伤的崔勇带着女娃逃离。 崔勇知道,仅凭自已之力是无法护女娃周全的。 他想到了墨鬼,那个唯一一个能从邀月山庄全身而退的男人。 他将女娃交给了墨鬼,之后过着逃亡的生崖。 本是不该再打忧这平静的,夫人说过,小姐的巫术因她是天生的呆痴儿而被封印无法使用。 就算得到她也没用。 只是那男人不死心呀,经过多年还是被他查出蛛丝马迹了。 他不得不回来,墨初然的野心已经害死了太多的人,他不想让夫人拼死保护的小姐也一道遭秧! *** 傻丫头做了好长的梦,梦里一把火烧光了她的家。 “爹爹呀……火火好可怕哦!” 已经不用吃鸡蛋,那是为压抑傻丫头体内媚香,效果无用墨水寒就换成了鸭蛋。 墨水寒剥了壳将蛋递给傻丫头。 傻丫头扁着嘴不情不愿的咬了一口便不愿再动。 鸭蛋跟鸡蛋都没区别嘛。 “所以不要整天跑去玩火。” 墨水寒的脸色在见到傻丫头一脸不知悔改时阴了几分。 今儿个一早,他只是出去了一会儿,回来时就见傻丫头拿着烛台去烧床幔。 他以为她神智不清,谁知竟是傻丫头觉得好玩而已。 “知道啦。” 见阿爹脸色不好,傻丫头悄悄吐了舌。趁墨水寒视线投往它处,赶忙将大半的鸭蛋藏进衣袖里。 “丫头,将鸭蛋吃完。” 身子一僵,她呵呵假笑,乖乖的取出鸭蛋慢慢啃。 “爹爹,人家不想吃蛋,好难吃哦!” 吃到她都想吐了,真不知爹爹做啥天天逼着她吃。 “不想吃也得吃,除非丫头喜欢半夜爬起来灌水,然后往茅厕跑。” “……” 嘴儿噘得更凶了,心不甘情不愿的狠狠咬上一大口鸭蛋泄恨。 爹爹就爱欺负她! 哼,不理他了! 突然一个晕眩袭来,傻丫头掉了手中的鸭蛋,脸色瞬间苍白。 墨水寒心一凛,快速的抱过她,察觉她的体温高得炙人。 他一把扯开了她的抹胸,一看,未着兜衣的乳 房赤裸的呈现在他眼前。 他却视而不见这美色,大手直接复上乳 房下缘,便见一团牙印清晰可见! “该死!” 他暗叫声糟,咬破了手指将血滴在那发光的牙印上。 遇血的牙印渐渐失了光浑而至隐去,乳 房下缘白皙如常。 他拢了傻丫头的衣服,拍拍她的小脸,让血色回笼。 “爹……爹爹?” 一时间有些迷惑爹爹怎么会出现在她眼前,没多考虑便清楚是爹爹正在喂她吃早膳。 “身子还有不适的吗?” 掩不了一脸担忧的问。 “丫头身子很好呀。” 爹爹为啥这样问? 她又没病没痛的。 “没有最好。要是哪不舒服了,第一时间告诉爹爹,知道吗?” 他向傻丫头耳提面令着。 “好。” 爹爹这么关心她,好感动哟! 傻丫头扑进爹爹怀中,将鸭蛋扔进了桌布下面。 *** 夜里风很大,一道人影在傻丫头的屋前晃来荡去。 傻丫头刚沐浴完,好奇的打开了门,便见一个青面鬼朝她逼近。 “呀——鬼哇——” 直觉就是大叫,再来就是将手里端着的蜜饯盘丢过去。 那青面鬼挥开盘子的时候,傻丫头已经关门了。 “爹爹救命呀……呜呜……” 一关了门傻丫头马上跑回内室,将门紧紧抵住,翻上床将自已裹在被窝里发抖。 那外室的大门被青面鬼一掌劈了开,他直朝内室走去。 当青面鬼用同样的手段劈开内室的门,床榻上早已无人。 *** “管家,我们要去哪里?” 黑暗的空间里,傻丫头呜咽的声音响起。 “去躲起来,小姐千万别出声,那人耳力极好,不能让他发现床下有密道呀。” “嗯嗯!” “那咱们赶快走吧。” 黑暗的密道里,一老一少的身形匆匆前行。 青面鬼找着了密道,劈开了床杨跳入那黑漆的洞穴内追人去。 终于摸黑出了密道,途中身子被粗糙的墙壁碰得青青紫紫的。 傻丫头揉着发疼的身子,老管家按下开头将密室的大石门掩上。 “小姐,快跟老奴走。” 他拖着傻丫头出了院落跑出了墨府。 “管家,我们要去哪里呀?爹爹去哪里了?” 被一路拖着走的傻丫头,噙着泪问道。 “去钱夫子的府上避避,明儿个待老爷回来了再回府。小姐莫怕,老爷去城效办事了,黎明前便会回来。” 老总管头也不回的解释着,脚下的步子更是加快了。 傻丫头得用小跑的才能跟上去。 *** 城区效外。 今晚的月亮很圆,衬得效区一片明亮。 墨水寒站在与膝同高的油菜地里等着某人的到来。 今早,他接到了一封信,那信是染宝写的。 他要他子夜前来此一聚。 现已过子夜,染宝却道是姗姗来迟。 他心下一惊,知自已中了计,却不急着赶回去。 “染宝,若我记忆没错,当年那个最常跟在墨初然身边的六岁小男孩便是你吧。” 他对着无人的效区说道。 “那年墨初然只捡了个小男孩,算是我名义是的二十五弟。” “既然早知道是我,为何还留我在府中?” 了无人迹的油菜地终于走出了他苦等已久的少年。 染宝望着墨水寒,这张脸他在很小的时候有见到过,那时孤儿的他自然早熟的能记住这张脸。 “因我想知墨初然将你留在府中的用意。” 所以留下了他,让他带走了傻丫头,让傻丫头受了伤。 墨水寒已后悔了,后悔让染宝留下。 “按理,我应叫你墨十哥。” 染宝望着他的眼神是复杂的。 “义父这些年一直对我说,你是他收养的孩子中最聪明的一个。” 他的眼里划过嫉恨。 “我若聪明,便不会落得今日这地步。” 墨水寒叹息。 “你是唯一一个让义父赞赏的人。这些年无论我怎么做,义父总拿我与你相比,我的努力在他眼里终究是差你一截。” 说着,染宝已目露杀意。 “我在想,若是将你杀掉,义父定将视线转向我,那时我便是义父最喜爱的义子!” 话落,他已举刀朝墨水寒奔来。 墨水寒黑眸一黯,为染宝的执念。 “染宝,你十哥没什么可教你的,唯一的只能告诉你,我……”他望着染宝瞠大的眼,那里充满了错愕,他抽出刺入他胸膛的手,那血染了他的袖,“的确比你强。” 他淡淡说道,目光幽冷的任他倒在油菜地里。 那白色的衣,染了他的血,在月光下兀是诡异。 义父会选择他,正是因为在所有的义子中,他是最强的吧。 虽然那些年,他极力掩饰自已的才华做个平庸的人…… *** 管家果然没骗她,一早睁开眼爹爹就在床边守着她,傻丫头可乐了。 “爹爹,抱抱……” 未着寸缕的身子就这么扑了上去,墨水寒在她小屁股上打了几巴掌。 “丫头,将衣服穿好。” 他微叹,手心内全是软玉凝胭,这大清早的那话儿可是照例的膨胀着,受不得一丝刺激的。 “不要穿,人家不习惯!” 傻丫头很认真的摇头拒绝。 “为什么?” 他以前是爱裸睡,被傻丫头偷袭后就改过来了。傻丫头可从没这个习惯,当然,差不多每晚他都让她‘裸睡’。 “傻丫头热,穿衣服不舒服。” 一半原因是最近她身子骨乱七八糟,另一半原因是和爹爹睡时总没穿衣服,勉强个几次下来,不穿衣服睡觉是很舒服的。 她一说热,他直接联想到义爷在她体内种的毒。 “丫头总不能大白天的还光着身子吧?” 他打趣着,她若真光着身子在他面前晃,怕不到一秒他就扑上去了。 “为什么不行?以前爹爹都让人家光着身子的嘛。” 她说的是墨水寒兽性大发时,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压着她就地处决。 傻丫头记忆最深刻的就是在那种满牡丹花的花地里,爹爹那么激烈的给她喂大磨菇…… “爹爹,和丫头爱爱啦……” “……” *** 丫头十二岁时,那年夏天的牡丹开得可艳了。 遇上爹爹整日埋守在花地里,傻丫头可吃味了。 趁着他运花给大户人家时,跑去地里拨了大半的牡丹。 红艳艳的满地是牡丹的残骸,丫头见那地就像被一床红色的被子铺盖了,喜得在上面打滚,嬉戏,凉风吹来时,傻丫头就躺在那牡丹花上睡着了。 墨水寒忙了大半天,回来见费时多日的牡丹被养女给拨了大半,真是心疼。 当下就生气了,几个大步上想要教训丫头一番,却被那张纯致的小脸诱惑了。 花团中的小女孩,稚嫩的小脸上带着笑容,红扑扑的粉颊粉嫩可口,潋艳的樱唇像是上了胭脂。 怒气就这么来去匆匆。 他叹息,对这丫头将他吃得死死的即是无奈又是甜蜜。 眼尾扫到那衣衫不整的领口露出了大半的凝胭玉肤,小小的胸 乳若隐若现。 他呼吸急促起来。 “丫头。” 轻呼了几声见傻丫头没有醒来的意愿愿,他的黑瞳有意无意瞥见那小小的乳 肉。 白嫩嫩的,粉粉的,只要将衣裳往下摞一寸许儿,就可以见到那粉粉的小得可怜的奶 尖儿。 “丫头,是你引诱爹爹的,不能怪我……” 他喃喃自语着,黑眸一沉,即俯身覆盖在她小小的身子上。 这具稚嫩的身子不过他腰上寸许,那么小的女娃儿连及笄也没到。 他却早已尝过她的味儿千百回,就只差临门一脚。 随着傻丫头年岁的增长,他已经不再满足只能碰碰摸摸了,他好想真正的埋入那紧湿的潮洞里,狠狠的睡上三天也不离开! 淫念一起,便是止不住的火来势汹汹,他伸出舌头舔了舔那红润的唇瓣。将傻丫头的衣裳剥了个精光。 手在腰带中解下了荷包,从里面掏出了一只小瓶子。 打开,一股清香飘出。 他扳开丫头白嫩的大腿儿,将那羞花大刺刺的暴露在他眼前。 稀疏的草丛下是两瓣薄薄的花 肉,他伸手拨开了那花瓣儿,让隐身其中的小肉 洞露了出来。 拧着瓶口,他将整瓶花 蜜全喂进了洞里。 瓶颈是细长的,他就着瓶身仿那性 交一前一后的扯出插进。 抽 送间,瓶内的花 蜜全淌进湿地里。 小小的穴儿吃不了那么多花蜜,让一部份液体顺着花颈而淌出。 花蜜湿了小小的股沟,他嗅到了除了香甜的味儿还夹杂着的淡淡的腥甜。 那是傻丫头的味儿呀…… 想到此,他下腹更形灼热,腹下布料被隆成一座小山峰。 待整瓶的蜜液喂进了傻丫头的身子里,他更将瓶身拨送加快,沉睡中的傻丫头张嘴发出细细的嘤咛。 那呻吟如猫咪般撩人,骚得他心窝儿直痒。 再也忍不住了,他解了裤头,丢了瓶,让那硕大的赤红龟 头在那湿泞的洞穴持续磨蹭。 “唔……哈嗯……啊啊……爹爹……” 傻丫头半梦半醒的睁了大眼儿。双瞳染着情欲的盯着俯在她身上的大男人。 “丫头……” 傻丫头星眼儿迷魅,他差点儿失控的就着那密处插了进去! 他懊恼的发出挫败的叹息,气自已太心急,气傻丫头还太小。 “爹爹……” 傻丫头那里好热好痒哦,她提着小穴在男根上不停的磨蹭着。 男人抽了一口气,掌住她的臀不准她动。 “人家热……爹爹坏……呜呜……” 傻丫头啜泣着在花朵上扭动着纤细的胴体。 “爹爹马上给你……” 真该死,他忘形了,倒了太多媚药给傻丫头! 他将欲根滑过小洞,顺着那花瓣来回磨砺着。 火热的欲龙在她洞穴口不停的前后抽动,圆实的小核时而被欲龙擦过挤压,傻丫头呜咽尖叫,麻痹似的快 感让她全身痉挛。 他捧高她的臀,将自已上半身覆在她身上,让害厚实的胸膛挤压着她小得可怜的乳 肉。 他的手滑到臀后,顺着那股沟回来滑动,在前庭勾引出蜜汁抹在后花上。 湿湿滑滑的软腻中,他伸出食指轻柔的安捏着后 庭细致的皱瓣。 腰际的力道不减,有好几次因抽送过猛而撞到小 洞口,将龟 头陷进了几分,若不是傻丫头呼疼,他就想这么直接煨进去感受那细嫩的肌理! 傻丫头醉得神智晕呼呼的,小嘴里嚷着爹爹,小小的腿儿牢牢的圈住爹爹的雄腰,小屁股在男人的手心下一上一下的起伏着。 小洞口流个不停的蜜 液,微骚的情 欲味儿弥漫在空气中,混和着那牡丹的香,异样的勾人心窝儿。 男人的手指插进那后 庭,让女孩下意识的紧缩前 穴,欲 根狠狠的磨压那两瓣花肉中心,不多时,丫头全身痉挛着弓起小腰让那小 核更直接的接触玉 丸的碰撞。 “啊啊……爹爹要尿出来了啦……呀呀——” 她将潮水全数喷在男人的肉 棒上。 “丫头——” 他低吼一声,极快的在丫头的肉 洞前插送了几下,将欲 根握在手中几个套 弄,命令她张开小嘴儿,将龟 头插了进去。 “唔唔——” 丫头的嘴儿被塞得满满的呼吸有点儿难过,男人蹲坐在她胸前,让欲 龙深入,在她小嘴里进行另一波攻击。 以着不伤受她的力道,他尽情的在她小嘴里宣泄着欲 望。 “丫头,将爹爹的种子全部吃下去!” 最后的几个刺激中,他咆哮着在她体内射洪了。 傻丫头吞下了那微咸帶着檀腥味的白灼。 “爹爹……好难吃哦……” 人家她不要每次都吃爹爹喷出的那个东东,真的好难吃哦! 傻丫头苦了一张小脸。 “爹爹也有吃丫头的啊,做人要公平。” 他溺爱的抹抹她的头,没告诉她,当她吞下他的液体时他有多么的满足。 她是他的呀!无论是身或心,都是他一个人的! *** 有个白头发的男人出现在她的梦里,有点熟悉的面孔,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时间又想不起来了。 胸 乳下缘又热了起来,疼疼的,像是被人一口狠狠咬上去。 她吃疼的皱了眉,那痛感仍未消失,她想发声找爹爹,喉咙却被堵住了。 然后那个白发男人开口了,“要记得这伤,记得你是属于我的……” 伤? 什么伤呀? 为什么她是属于他的? 爹爹说,傻丫头是属于姓墨名水寒的男人,不是白发的。 *** “爹爹,你认识白发的吗?” “白发?” “嗯,一个中年男人一头的白发,他总在梦中说傻丫头是他的。不过傻丫头都说自已是爹爹的……” “不要理他,他再来找你,你不要理他。” “嗯,丫头不会理的。” *** 傻丫头出了门,她要去集市玩。 最近几个月里总是闷在府里,都没找钱宝宝玩了。 走在一处僻静的小道上,突然出现了前几夜见过的青面鬼。 傻丫头吓得哇哇大叫,往撒腿往回跑,还不是回过头看,却没再见到青面鬼。 她以为自已眼花了,所以停下了脚步。 “没人?人家看错了吗?” 她眨眨眼嘀咕着。 搔搔脑袋回头,近在咫尺见到了那青面鬼! 傻丫头吓得尖叫,身子一软晕倒在地。 青面鬼盯着躺在地上昏迷的傻丫头,从腰际抽出了剑。 那雪白的剑身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刺眼的光亮,他将剑抵至傻丫头的脖颈间,嘴里喃喃道:“你不该出身在这个世上的……” 眼里划过一抹狠意,他猛的抬剑刺了下去! 一个五岁大的女孩正在院子里斗蛐蛐。 小女孩的对面,一个年轻的刀疤男子伫足。 小女孩似乎极喜欢一个人斗蛐蛐,一点想要叫旁边男子一起加入的意愿也没有。 就在小女孩玩得不亦乐乎时,男子听着脚步声见到了从廊坊走过来的一位美丽妇人。 “农农,乖孩子又在玩什么?” 那少妇的语气是宠溺的,她走到小女孩面前蹲了下来。 小女孩抬头望了少妇一眼,指指翁中的两只黑蛐蛐道:“娘,人家在玩蛐蛐,你要不要参加?” 少妇听闻抬头望了一眼刀疤男子,有些歉意的道:“让崔哥哥陪你好吗?娘呆会儿要陪爹去集市买东西。” 一听说娘要出门,小女孩眼都发亮了:“不要崔哥哥,他会弄死蛐蛐的!娘,农农也要去!” 先是埋怨,后是撒娇。 少妇失笑,想着女儿可真是记仇。 在农农第一次爱上蛐蛐时,崔勇有跟她一道儿玩,谁知不小心将蛐蛐弄死了。之后便不再邀请崔勇了。 “可别忘了这蛐蛐是你崔大哥捉的。不能去哦,农农要在家呆着,外头兵荒马乱的,娘会担心的。” 少妇摸摸小女孩的头。 “可是人家很久没去集市了嘛……” 小女孩扁着嘴儿,一脸失望。 “再等几个月吧,你爹说,等新皇登位就会安宁了。农农乖乖的在家和崔哥哥玩。” “……哦,好嘛。” 极不情愿的答应了。 少妇搞定了女儿,转头对刀疤男子崔勇说道:“麻烦你多照顾农农了。” “夫人请放心。” 崔勇绷着一张脸回覆。 少妇听后,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 当剑尖就差那么一寸便能结束傻丫头的性命时,剑被人打偏了。 青面鬼只来得及捂住被震得发疼的手腕,任那剑飞落它处,知暗地里之人是个高手不再恋战迅速逃离。 黑暗中,施手相救的人待确定草地上的人儿暂时不受生命危险时,悄声离去。 *** 揉了揉眼睛起了身,发现四下有些晕暗。 傻丫头动动僵直的身子,从地上爬起来,瞧了瞧天色已近黄昏,想着爹爹铁定回来了,小脸儿一恍急急忙忙跑回家。 回到家,真就见墨水寒一脸铁青。 “爹爹……嘿嘿……” 装傻。 “你去哪了?!” 一见傻丫头回来,墨水寒担忧的神色终于松了一角,语气却是严厉异常。 他拉过傻丫头,检查她全身是否有伤,在发现她身上沾了不少灰尘与泥土时沉了脸。 “告诉爹爹这是怎么回事?” 他拈过她头发的杂草质问道。 “人家遇到青面鬼了嘛!” 傻丫头这时才想起她会躺在地上的原因。 墨水寒顿时俊目一凛,让傻丫头从头到尾说给他听。 “人家遇上青面鬼后就吓得眼前一黑,醒来时就天黑了,青面鬼就消失了哟!” “就这样?” “嗯,丫头想那是幻觉,大白天哪会有鬼嘛!” 傻丫头一脸笃定的相信着。 “没错,这是老天爷惩罚你不听爹爹的话到处乱跑!下次要是再跑出去,那青面鬼还会再来找你!” 压下心头升起的疑惑,他先灌输她恐怖的思想。 “知道了啦,爹爹最坏又吓人家!” 小嘴儿嘟得老高很不耻老爹的恐吓行为,偏就不得不相信。 他见傻丫头一脸不情愿,摸摸她的头,柔声哄道:“该用膳了,今晚有你最爱的溜醋鱼。” *** 邀月山庄,满头白发的中年男人俯睨着殿下那狼狈的男人,眼神是不变的带着微笑的诡谲。 “你是说……青穷回来了?” 中年男人墨初然轻柔的问道。 殿堂下,那捂着右手腕神情痛苦的男子压下心头对墨初然的惧意,苍惶的点了头。 “是、是的!属下认为一定是青穷大人!” 男了如此自信是因为打中他手臂的是一块花雨石。 花雨石是墨初然最杰出的义子青穷所惯用的。 他喜爱在石头上雕刻一枚花与一滴水珠。 “青穷呀……我那可爱的义子离开义爹可是许多年了呢,怪想念的呢……” 座上男人语气中夹着想念,熟悉他个性的男子硬生生压下颤意。 每当墨初然用这种语气怀念一个人时,那人也即将离死不远。 “你下去吧。” “是。” 男子顿时松了口气,力持自然的走出厅堂。 墨初然望着他的背影,唇角微勾…… 那年十岁,他出生穷苦人家。 闹旱灾时,爹娘带着他背井离乡,谁知两人双双病死在路中,留他一人成为孤儿。 他流浪了半年,遇上了他的义父。 初见时,那满头白发格外引人注目,青年白发呀。 “娃儿,跟我走,可以保你锦衣玉食。” 他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 以为是幸福的日子,谁知,那是地狱。 那一年,加上他,义父一共收养了十个孩子。 “能冠上我墨姓的只有你们这群漂亮的娃儿。” 十个养子中,属他的模样儿最漂亮,也最得义父的宠。 那之后义父又捡回更多的孩子,训练他们成为死士。 十三岁之前的他,是锋芒毕露的。 若不是青穷,那位大哥。 青穷,是在他来之前,最得义父宠的长子。 他武艺高超,聪慧过人。 只是爱上了一个女子,为了那女人背叛义父。 “既然你喜欢那女娃儿,义父就成全你,让你俩共结姻缘。” 当着众人的面,义父许下承诺。 他也为义父的英明而高兴。 当时,谁也不知那是一场阴谋。 只能说义父太会掩饰,让所有的义子都心甘情愿为他卖命。 义父给青穷准备了一幢新楼做为他们的喜房。 成亲第二日,青穷带着她的新娘离开了。 义父说,这邀月山庄是不容女眷的。 再之后,青穷与他的新娘失去了消息。 而他则无意偷听到了义父与心腹总管的对话。 义父是不容人背叛了,一个得意的义子为了女人而背叛,有了牵挂之心便不会再为他拼死卖命。 “不能忠心的狗,留着何用?” 他永远记得义父说这句话的冷酷。 自那之后,也彻底明了,义父对他们的观念不过是养了几条狗! 十三岁之后的墨鬼,渐渐的隐去了聪慧,义父当时引用了古人的话:“小时了了,大必未佳呀!” 语气中无不感叹。 *** 爹爹是个比较魁梧的男人,娘娘是个美丽的小女人。 “农农最爱喜欢和娘了!崔大哥爱不爱喜欢爹和娘?” 在后院一块空地,这是她爹专为她开垦的。 农农种着萝卜种子,她最喜欢喝萝卜汤了。 “喜欢。” 面无表情的崔勇,小姐说什么他就附和什么。 他是厌恶他亲爹亲娘的,他是家中多余的孩子,所以他们将他卖给了人贩子,只为了两贯钱。 “娘会做很多美味的食物,爹爹会带着农农去山里打兔子吃。” 挖了一个坑,将种子丢进去,埋好。 “老爷夫人真的很疼小姐。” “嗯,所以农农是最幸福的,也要这么一直幸福下去。” “会的,小姐会一直幸福的!” *** 染宝走了,府里又请了位厨娘,傻丫头会发现是因为桌上端了她最讨厌的萝卜汤。 “爹爹,我讨厌吃萝卜!” 一闻那萝卜的味儿,傻丫头竟发起了脾气。 难得的见到养女的这一面,他没说什么的让管家撤了这菜。 “好了,萝卜没了,坐下来乖乖吃饭。” 他往她饭碗里挟了许多鱼肉,最近傻丫头瘦了不少,得多补补。 “爹爹,染宝都知道人家不吃萝卜的,怎么还会端上来呀?” 挟菜的手一顿,墨水寒神色复杂的凝睇着傻丫头,“染宝生病了,暂时由别人来代替。” “生病了呀?他那么瘦,又穿那么少,会生病是活该呢!” 傻丫头掩嘴偷笑。 “嗯,是呀。” 这顿饭,傻丫头吃得津津有味,墨水寒食之无味。 *** “爹爹,为什么院子里种了朵牡丹呀?爹爹,你什么时候背着丫头种的?!” “对不起,爹爹下次会拉着丫头一起的。” 明明是她拉着他一起种下的…… 她却忘了! “爹爹,染宝做的菜越来越难吃了……” “嗯,爹爹会去骂染宝的。” 这已经是第三个厨娘了,傻丫头忘了吗?染宝‘生病’还没回来。 *** 入夜的风大,刚入秋,炙阳还在烤烧着大地。 傻丫头只着一件肚兜儿坐在院子里纳凉。 她在疑惑她的家什么时候变这么大了? 还有后院的温泉怎么消失了? 爹爹有派人来修房子么? 所以将那温泉给填了,害她没法子泡温泉了。 哼,爹爹又瞒着她做坏事了! 墨水寒站在走廊上,望着院子里那睡得迷糊的丫头。 耳尖的听到她嘀嘀咕咕的埋怨,他摇头苦笑。 抬头,天上的月亮皎洁生辉,大地一片寂静,偶有一阵凉风吹响了那树叶,沙沙的声有些恐怖。 傻丫头终于十五岁啦! 再过两天就是她的生辰了,傻丫头好高兴,“爹爹带人家上酒楼吃饭!” 她要去城里最大的酒楼吃很多好吃的。 “嗯,咱们叫那酒楼的大厨来府上做给你吃可好?” 他是不太希望傻丫头出去的。 “叫厨子来府里很贵的耶,咱们去酒楼吃会更热闹嘛。” 傻丫头咋不知她家这么有钱了,可以请得动名厨耶! “酒楼人多嘴杂的……” “不要,人家就是要去酒楼吃!” 最近爹爹老拒绝让她出门,很可疑! “……好。” “爹爹对人家真好。” 怒脸马上变笑脸,一脸巴结的拽了男人的手摇啊摇的,顺便将小脸放到那粗臂上蹭蹭。 她好幸福哦! *** 喜欢爹爹,就一定要和爹爹恩恩爱爱。 白天的爹爹脸蛋是冷冷的,到了晚上就会变得很坏心的碰遍她全身。 “爹爹呀……好涨……” 爹爹好坏,将她四肢绑在柱子上,让她动弹不得。 她的臀儿被一颗枕头垫得高高的。 “多喝点,今儿个是你的生日呀,一定要多吃点……” 他拿着长酒瓶子塞进小穴内,然后就着洞口将满满的酒液全倒进去。 “啊啊……爹爹涨啊……丫头不舒服嗯……” 好多好多的酒倒进了身体里,傻丫头的肚子涨得鼓鼓的,小脸酡红的半眯着眼。 她的头好晕,小脑袋在枕头上摆来晃去的。 “溢出来了。” 整瓶酒都倒完了,他就着瓶颈缓慢的抽送,那些酒液混着淫水一并淌了出来。 拉扯了一会儿,他扯出酒瓶,抬起丫头的两条白细的腿儿放在肩上。 “丫头不舒服,爹爹马上给你吸出来。” 他双眸充满情欲的盯着那朵羞花。 那粉嫩色的花儿巍颤颤的在空气中摇曳着,惹人怜爱不已。 他低下了头,将唇凑进她的花穴。 “呀呀——爹爹,快点,快吸出来——” 他将那满满的酒吞下了肚。 灵活的舌不断卷弄那两朵花瓣。 傻丫头拉扯着手,无奈双手被绑。 她快哭出来的乞求他:“爹爹,快放了人家啦——” 不舒服呀,小穴好麻,肚子好涨,爹爹吃得她好难受呀! “不要,爹爹喜欢丫头被绑着。” 无法动弹的少女任他为所欲为。 腹下硬挺跳动着想要进入那诱人的花蜜深处。 捧好了那白嫩的水蜜桃,他伸手套弄了几下欲龙,让前端溢出了几滴白灼。 “丫头,看着爹爹!” 他将欲根对准羞花口磨弄了几下。 傻丫头掀开了眼皮子睇着爹爹,那张俊脸因情欲而痛苦着。 “爹爹……啊嗯——” 爹爹进到她体内来了! 丫头肚子好涨,丫头快撑坏了啦! “爹爹出去出去——丫头好痛苦啊啊——” 酒和欲根同时刺激着她。 那满满涨涨的疼痛,丫头受不住的! “丫头,爹爹来了,将爹爹喂饱!” 他咬牙,忍住一泄千里的冲动。 丫头的穴儿本就狭小,如今再加上这酒液,那直面压迫的舒畅让他忍不住轻吟了几声。 他快速的耸弄着臀部,像发了狂似的牢牢抓握住丫头的臀,将那白嫩的臀抓出几道青紫的痕迹。 “嗯啊啊……” 丫头无力的呻吟着,她狂乱的摇晃着小脑袋,腹部整个弓了起来,让那小肚子凸了起来。 他将她一条腿儿放下肩头改圈在腰。 一只手则抬着另一条腿儿成九十度垂直。 倾身,他整个身子压在她身上。 “爹爹好大、丫头、丫头要死了啦……嗯嗯嗯……” 她哭叫着捶打着变身为野兽的爹爹,他的炙棒抽得她好疼,加上那酒的刺激更是让她痛苦异样。 她的小脸不复情欲的欢愉,柳眉紧紧的锁了起来。 他感觉到了她的异状,立即从她体内抽出。 那赤红玉柱竟带了一丝血! 仿若见到了初夜的丫头,那十三岁的女娃儿在他身下挣扎而无助的叫嚷…… 他心口气血一涌,腥了眼眶的再次覆盖而上。 有些猴急的将玉棍直插入底! 傻丫头已经叫不出来了,她的嗓子哑了,她连哭泣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虚弱的任爹爹在身上肆意攻击。 好疼哟,好疼哟…… 丫头好痛啊—— “丫头……丫头……” 已陷入迷乱的他不停的亲吻着她的眼角,眉角,脸颊,耳朵。 他低低喃喃着爱她,好爱她,要她永远陪在他身边。 “爹爹爱你——” 几个剧烈的冲刺下,他射出了白灼。 “为爹爹生娃娃吧——” 当极致高潮到来时,他嘶吼着。 “你是谁?!” 一觉醒来,忘记了所有,物事人非。 *** “我是你爹爹,丫头,你连爹爹也忘记了吗……” 他想上去触碰她,却在那双恐惧的眼中打住了。 他黑眸一黯,这一天还是到来了…… 早就有心理准备了不是吗?为什么当傻丫头用陌生而恐惧的眼神盯着他时,心会那么的痛…… “不对,人家的爹爹很壮壮的!” 她拒绝他的碰触,揪着棉被往后退,呀,好疼,她轻呼一声不敢再动。 她尿尿的地方好疼好疼,比被爹爹打屁股还要疼,疼得她睛泪都冒出来了。 呜呜,为什么她一觉醒来尿尿的地方那么疼呢? 是不是有人半夜偷袭了她?!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窜起的怒火。 “爹爹以前很壮,只是现在瘦了。” 他属高瘦型的。 傻丫头继续摇头,“不对,爹爹不是长你这个样子的!” 骗谁哦,她怎么可能连自已爹爹也不认识了嘛! “那你告诉我,你爹爹长什么样。” “爹爹像头熊,娘娘总说爹爹压得她好不舒服。然后农农就去压爹爹为娘娘解气。” 小小的下颚仰得老高,满是得意。 “农农……” 他心口一紧,压下陡升的颤意。 “你……今年几岁了?” 千万不要是他所想的那样! “一,二,三,四,五……” 她扳着手指一根一根的数着,然后很兴奋的抬了六根手指给他看:“人家今年六岁了!” 吼吼,她是不是很能干?! 快表扬她啦! “六岁!” 全身止不住的颤抖着,他没想过她的记忆会退回到完全没有他的时候! 这无法让他接受! 她那天真的眼,完全没有对他的留恋的瞳孔…… 野兽在体内叫嚣着,他好像记起了,自已已经很久没沾过血腥了…… 农农感到好害怕,眼前这个大叔叔的眼神怎么那么可怕。 她怕得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小手紧紧揪着棉被努力的让自已缩成一团,缩到他看不到的地方…… 她忘了他,甚至还惧怕着他?! 他无法置信的步伐蹒跚着后退了几步。 气血沸腾着,当他发觉时,喉咙口一股腥甜涌出,他张了嘴,让那血喷了出来! 她躲在棉被里偷瞧他,突见他奔了一口血出来,脑海里模糊的浮现出爹爹血流满面的脸…… 她放声尖叫—— “好可怕好可怕——” 脑子里怎么也甩不开那恐怖的画面,她更是将棉被将自已整个包裹着,不露出一丝一毫。 她的举止让他误会了,她已经开始厌恶他了吗?! 气血再次翻涌,他吐出好几口鲜血。 一步一步,巍颤颤的伸出手要接近她…… 不要讨厌他…… 千万不要讨厌他—— 清理在远方,他在内心深处乞求着她能看他一眼,只要一眼,只要一眼他便不会变回那只墨鬼—— 但是她至始至终都没掀被瞧她一眼。 饿鬼在啃蚀他,她不再亲近他了…… 腥红的瞳一抹佞色划过。 良久,脑海里的腥血画面消失了,农农掀了被,她的小脸被被捂得通红,一头秀发乱蓬蓬的。 “消失了……” 眨眨眼,正不知危险接近的她,扯开了一抹灿笑。 她正想大呼着告诉那个自称是她‘爹爹’的人,她害怕的东西不见了时,头皮一阵刺痛传出。 “呀——好痛!” 她吃疼的呼叫,皱了整张小脸儿。 小手抬高去抓那揪住她头发的凶手。 “你干什么呀——” 她嘲他吼道,在见他一张脸又是邪佞又是乖戾时吓得禁了声。 “丫头……是爹爹呀……你最疼爱的爹爹……” 因为拉扯她头发的缘故,为了让疼痛减轻,她不得不凑过去,所以他很轻松的箍住了她的下颚,在那张红滟滟的朱唇上用自已的唇缓缓的磨蹭着。 她的声音哽在喉咙里,他不是她刚认识的那个大叔…… “丫头,你是爹爹的丫头……” 他一把攫住她的唇,张狂的含咬着她紧闭的唇瓣。 她吃疼的张开了嘴,让他将舌头喂了进来。 “唔唔……” 在他唇下,她呜咽着做着徒劳的挣扎。 小手使出吃奶的力气推拒着他。 却是像座大山,一动也不动。 她的舌头好麻,他吸得她好疼。 他的动作凶猛的让她无法吞咽口水,一部份让他吃进了肚,另一部份则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淌到了脖颈间,滴到了赤裸的红色乳头上。 当他放开她时,她的舌头已经没有知觉了。 他松了她的发,让她软软的倒在被褥中。 那张漂亮的小脸像抹了胭脂般红艳,那朱唇,红肿得令人触目惊心。 那双黑漆的瞳,失了魂般无神的盯着他。 被取名为墨鬼,是一个机缘。 想要在乞丐窝里讨得最好的食物,若不强势只会被踩死。 遇上义父那天,是他失手亦算故意,杀了人。 只为了一只鸡腿,和那个乞丐窝最强悍的少年拼搏,他赢了,失手误杀了那个少年。 义父撞上了那场厮杀。 那天晴空万里的,义父都说他遇上他是缘。 “从今天起,你就叫墨鬼。” 从十一岁后,他暗地里为义父杀了许多反叛之人。 他的名声在黑暗中很响亮,墨鬼,墨鬼,鬼来索命了—— *** 他被人遗忘了,八年的点点滴滴,只在她一觉醒来,便什么都没有了…… 怎能原谅?! *** 他将傻丫头牢牢的钉在床上,肆意的吻遍她全身。 碰触着昨夜残留的吻痕时,他伫住了。 细细的抚摸上那些可怕的痕迹,是他的残暴所致啊! “丫头……爹爹以为自己已经改变了……” 以为从十三岁之后就变得不再嗜血,结果……他骨子里还是残留着墨鬼的影子啊! “放开我……呜呜……” 丫头在哭,哭得好伤心,压在她身上的大叔好坏,她害怕他。 “爹爹救我—。” 农农要爹救她啊。 他的神智在听到她叫‘爹爹’时有些清明,但只一瞬,她的目光流露的还是对他的恐惧。 她口中的爹爹不是在叫他! 眼四下扫视了下,撕了床幔的纱布将她的双手举高捆住。 “给爹爹生了娃娃丫头就跑不掉了……” 他口中疯狂的低喃着。 丫头眨掉睫毛上沾着的泪滴,大叔疯了,她这么小怎么可能生出娃娃嘛! 要娘那么大的个儿才能生出农农呢! “人家不生娃娃……不生娃娃……” 手被绑得好痛,大叔这么用力会留下印子的。 “大叔,快放开人家,人家要回家去吃饭饭……” 呜呜…… “饭?” 他神色一愕,盯着那张天真的小脸。 她见他停下了动作,以为有机可趁,忙追说道:“嗯嗯,农农肚子饿了。大叔你饿不饿,农农吃完饭也给你端一碗来……” 只要他放了她,她一定叫强大的爹爹给他端饭来! “……我是饿了,而且很饿。” 他的神情十分古怪的呢喃道。 “我饿了,而你,就是我的美食!” 他迅速剥光了自身的衣物,并从床头的小柜子里取出春药。 他将她的小腿儿扳得大开,将春药全部倒进羞花内。 “多吃点多吃点……” 他出神的望着她小穴吞咽春药的迷人风景,重复呢喃着。 多吃点多吃点……吃得越多越好……让那穴儿湿得颤抖……让那穴儿承受他的炙物…… 然后,见那羞花开始颤抖,他松了她小手,不再束缚着。 丫头觉得热,酥酥麻麻的痒痒从尿尿的地方不断的升上来。 丫头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腰身,小腿儿闭扰的相互磨擦着。 她让两瓣花瓣磨砺着,但不够,无论她怎么磨,都解不了那热。 “好热……好痒……” 丫头酡红了小脸呢喃着。 她的眼儿迷离着。 小小的穴儿逼疯了她似的麻痒着,她受不住的自已伸手去触那朵娇花。 “呀呀——” 只是轻轻的一个碰触呀,那快感就强烈得她直叫嚷。 他坐在她腿儿正前方,傻丫头自淫的动作他看得一清二楚。 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胯下欲龙也跟着肿涨,他握住了那赤红柱体,开始回来套弄着。 他眯眼盯着她的动作,见着了那小小的指摸上了圆实的小核,见着了那小小的指不停按压着小核,让那粒珍珠不时滑出她指腹。 “呀呀……” 丫头摸到了一颗很硬很滑的小点点。 那是什么呀…… 摸上它觉得身子好舒服,她又摸了摸,然后感觉着酥软细细传来。 似乎可以解一点点的热,她有些急切的再摸,却不小心力道失重的压上了它。 啊啊啊啊…… 那是怎样的舒适又透着可怕,丫头她掉出了泪珠儿,不敢再去摸它。 她好害怕刚刚那会吞噬她的强烈快乐。 他见她停止了抚慰,眯了眼强行抓着她的指按在那圆实上。 “呀……不要碰那里……不要碰啦——” 她抽出了小手,指腹湿湿的,她有些好奇的凑到鼻间一嗅,好怪异的味儿…… 他见她嗅着淫液的清纯模样儿,腹下一紧,他额上青筋微凸。 “丫头,去吃吃那味儿,你会喜欢的……” 他拉着她的小手,将那沾着水液的小指塞进她小嘴里。 立时一股浓重的味儿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这味道满熟悉的,傻丫头不觉得恶,顺着他意将指腹舔了个干净。 “好吃吗?” 他问。 “不好吃。” 傻丫头很诚实的摇头。 他听后,宠溺一笑,亲亲她的嘴角,“那吃爹爹的看好不好吃。” 说着,他将她翻了个身,让两人倒呈姿势,她的小屁股对准他的嘴,他的男根耸立在她眼前。 她瞪着那根像磨菇的玩意儿。 “农农喜欢吃磨菇。” 她伸指跑去戳了戳那紫红色的龟头。 “啊啊—” 正当她玩出兴致时,突然尿尿那里好痒痒,回头,见男人捧高了她的臀将头埋进那里猛舔。 “呀—那里不要—” 她扭动着小屁股想要抽离开,大叔怎么可以舔她尿尿的地方,很脏的耶…… 他舔了一会儿,伸出指头按压那粒硬实的小核,“丫头,舔爹爹那根大磨菇……” “不要不要——” 她哭泣着拒绝。 “不要按那里——人家好痒……” 呜呜— “不想痒,就快点吃。” 呜呜— 大坏人! 傻丫头瞪了他一眼,很委屈的伸手捧住那根硕长炙物。 手心里一阵煨烫,摸着它脸儿突然变得有点热热的。 男人的手又是一阵使力,逼得她不得张开小嘴一口含下它。 “唔——” 好大,这根磨菇有咸味,她不喜欢吃啦! “丫头,上下抽动你的头,不准用牙齿咬。” 身后传来男人的命令。 她试着摆动她的头,上下耸弄着,让那根炙物在口腔内抽出又吞进。 *** 正享受着美人恩的男人,突然推开了她,扯到床单罩上她,按了床侧一角,两人就这样从床侧掉了下去。 接着,朱红大门被踢开,几个黑衣蒙面人持刀闯了进来。 他们扫视了缭乱的床榻一下,空气中残留的欢爱味令领头的眯了眼,手一挥,其余黑影人立即翻找房内机关所在。 *** “你要去哪里?” 被带入黑漆漆的石室内,男人想要离开她身边,她死死的巴住。 虽然这个大叔很坏,但她更怕黑呀。 “爹爹去将灯点亮。” 说着,他极快的抽离她身边,在点亮了一盏灯后,见到了傻丫头惊恐的小脸。 “没事了,爹爹在你旁边。” 借着那微弱的灯光傻丫头知道大叔没丢下她,小脸不再害怕了。 “你不是农农的爹爹啦!” 这个大叔怎么就爱半路认亲呀? 是不是因为农农她长得太可爱呢? 当石室内所有的灯都点亮后,傻丫头瞧清了四下的环境。 这是个密闭的房间,有床有凳子有水壶有食物。 “大叔,你住在这里呀?” “没有。” 这是他为义爹而做的准备,在傻丫头还未记起他时,他不能让义爹抢到她。 “农农要回家了大叔。” 丫头扯着身上的被单,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她好害怕哦,她要回家找娘去。 “这里就是你的家,丫头,我就是你的爹爹。” 已经恢复了理智的墨水寒不再为怒气所困,腹下肿胀已消褪不少。 这个时候也没心情要丫头了。 他上前,抓到床头的衣服为她穿上。 “等管家来找我们时就出去了。” 这密石虽能保她不被义爹找到,相对的也难保一出去不被抓到。 “管家?白伯伯吗?” “……是的。” “那白伯伯会带农农回去见爹了。” 她一心期待着见到高壮的爹,倒完全没将墨水寒的话听进去。 墨水寒黑瞳一黯,为傻丫头穿好了衣又为自已穿。 “我饿了,好饿好饿……” 穿好了衣服肚子咕咕叫,傻丫头瘫在床上不起来了。 他扭头,见傻丫头像只猫咪在床上蹭着,不禁失笑。 捡了几块桌上的糕点递给丫头,“来,先垫着肚子,等下出去再吃。” 丫头接过糕点,见大叔没吃,一边吃一边问:“大叔,你不饿吗?” “不饿。” 他早用过早膳了。 “大叔,你听到声音了吗?” 石室外一窜脚步声听起来离他们很近的样子。 “听到了,丫头不用担心,外面的人找不到我们的。” 这石室藏得很隐密,外头的声音可以听得一清二楚,里头的却不能。 “来喝点水。” 他倒了一杯水递给丫头。 “大叔……你对丫头很好……” 他突的将她拥入怀,手中的水杯顺势掉在了地上破了。 傻丫头被抱得紧紧的,她觉得这个大叔好奇怪。 “大叔……人家……喘不过气来啦……” “丫头……跟大叔永远在一起好不?” 他松了点力道让她不至于感到痛苦。 “不要,我们又不认识。” 她一口拒绝。 “我们认识很久了。丫头,刚才你还和我一起在床上打滚。你娘有告诉过你不能在男人面前脱衣服对吧?” 他开始诱拐她。 “有,娘说要脱只能在爹爹和她面前脱。” 傻丫头思考了一下回答。 “要是在别的男人面前脱了衣服会怎样?” 他知女孩家是不准在男人面前露肉的,要不然得嫁给那男人。 他想通了,若是丫头忘了他也好,他可以明正言顺的拐她来当老婆。 “杀了那男的!” 傻丫头突然小脸浮出一点凶光。 这答案让墨水寒极为错愕的一愣。 “……杀了自已未来的夫君?” “嗯,娘说,只要看光了农农身子的人都将他杀了!” “……” 这是第一次,墨水寒好奇丫头的亲娘。 “大叔,你不说农农都忘了,大叔是第一个看光农农身子的男人耶……” 他现在可以肯定,此刻那双大眼里闪烁的绝对是杀意而不是天真! “对,所以你要嫁给大叔。” “不对,农农要杀了大叔!” 傻丫头嘟着小嘴不悦的反驳。 “你杀不了我,所以必须得嫁给我。丫头,我们已经行了周公之礼,已是夫妻了。” “夫妻?是像爹和娘那样吗?” “对,你会生下我的娃娃。说不定,你的肚子里就已经有一个小娃娃了……” “娃娃……” 丫头摸摸小肚子,很平的。 然后她一想到有个像她这么大的娃娃长在肚子里…… “丫头不要生娃娃啦——把它剥出来,人家不要娃娃——” 丫头大吵大闹的,大眼里早已杀意尽失。 “剥出来?!丫头,这不是你我能作主的。” 他不禁苦笑摇头。 她那么不愿生他娃娃的表情着实伤他。 “人家这么小,不要生娃娃啦!大叔,农农跟你又不熟,为什么要放娃娃在人家肚子里?取出来嘛……” 说着说着,大眼儿里害怕过度就是直掉眼泪,像是不要钱的流个不停。 “乖,不哭了,爹爹给你取出来就是了……” 他一把上前拥着她,用唇吻掉了她颊面的泪水。 “真、真的?!” 泪未干,她眨眨睫毛上残留的泪珠,满是期待的问道。 “嗯,是真的。” “那快点把它取出来嘛。” “丫头得先张腿。” “叫农农,农农,不是丫头。” 她依言张开了腿,顺道纠正他的‘错误’。 “……农农。” 他不爱叫农农,那代表没有他参与的过去。 “为什么脱人家裤子,才刚穿上的。” 见他动手脱她裤子,好奇宝宝发问。 “脱了裤子才取得出娃娃呀。” 羞花还带着丝丝未褪的潮水,粉嫩色的花瓣儿紧紧的合并在一起。 他伸出指轻轻的将两瓣花蕾拨开。 一指插进了小洞内,那内壁立即紧紧吸附着他。 感觉腹下欲龙又在跳动,他忙向征性的插了几下,便拨了出来。 “好了,已经取出来了。” 他将指上的湿意递给她瞧。 “这就是‘娃娃’,爹爹现在将它吃下肚全部消灭掉。” 他将指上的汁液舔了个干净,见着了她疑惑又放心的大眼。 “娃娃不是这个样子的……” 傻丫头努努嘴,大叔给她看的‘娃娃’怎么就是水呀? “农农以前有看过娘的丫环生孩子,是个圆圆的,丑丑的怪物。” “那在生娃娃之前,那丫头的肚子是不是很圆?” 她点头。 “我取出来的是还没长大的娃娃,所以农农的肚子没有圆起来。” “哦……” 老长一声,她明白了! “大叔,你将娃娃吃下去后,会不会也会生娃娃呀?” *** 管家来找时,已经是下午了。 丫头从晕暗的密室中出来,被刺眼的太阳晒得眯了眼。 “大叔,白伯伯呢?” 她左瞧右望就是没看到白伯伯那肥胖的身形。  “他先走了,带了你爹娘的话,叫大叔好好照顾农农。” 他说谎已经习惯了。 “为什么?” “因为你娘愿意将你嫁给我了,等两天咱们就拜堂成亲。” “成亲?!” 她像只小蚱蜢从地上一跳而起,“大叔你好坏蛋!” “你不愿跟大叔成亲?” 他不悦的皱了起眉。 “当然当然!大叔放娃娃在农农的肚子里不成,还想要跟农农成亲,你一定是还想放娃娃在农农肚子里对吧?!” 她用手指指着他的鼻子,一脸怒气。 “……农农,去用午膳吧,有红烧鲤鱼。” 嘶…… 某个丫头立即被转移了注意力。 “我要吃,我要吃!” *** 昙花一现。 *** 吃得饱饱,睡得好好。 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翻身去压爹爹。 大腿不雅的大张,横跨过男人结实的腰腹。 “唔……” 小手揉揉捏捏,好像捏到了一粒小凸起,直觉的再捏捏。 一只大掌握住了她。 “农农,别玩火。” “农农是谁……” 傻丫头醒眼惺忪的张开了眼,见着爹爹有些怪异的脸色,再问:“爹爹,农农是谁?” “……” *** “大叔,为什么你睡在农农旁边,还脱光了衣服?” “……” *** 傻丫头的失忆症是反反复复的,有时会是一两天变个人,有时会是几个时辰变个人。 墨水寒已经渐渐习惯了,哪怕是农农,整天面对着他,也开始依赖了。 他想,就这样也不错。 *** 小院深深花柳地。 这里是全城最富盛名的烟花巷,这里有着全城最美最娇的婀娜女人。 不管你是要清纯型,抑或是美艳型,或者是少妇寡妇型,这里应有尽有。 崔勇面色不改的上了三楼。 他的外貌配着那身材看起来十足恶人模样,这让前来招呼的龟奴面带惧意。 所幸崔勇很快闪进了三楼的某间房间,看来是和人约好了,龟奴松了口气下楼招呼其它客人了。 “你确定要抢回你家小姐?” 那房间里只坐了一个男子,因屋内光线昏暗,瞧不清其貌。 “确定。” 崔勇坐到他面前,语调平稳回答。 “这叫愚忠。崔勇,那对夫妻已死,你效忠的对象早没了。再说,那个女娃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抢回来何用?” 对坐的男人似乎不太苟同他的做法。 “虽然老爷和夫人都死了,但只要我生是他们的奴,死也是。墨鬼没有能力保护小姐,只能换我来。” 当初将农农交给墨鬼时,他本无意讨回来的。 只可惜,他高估了墨鬼,那个只会养花的男人早已不是当初认识的男子了。 “崔勇啊崔勇,你得知,你是永远也抢不回你家小姐的……” “……” “我答应帮你就一定会帮。只是到时候,将你家小姐的血给我,不多,一小瓶而已。” “当初你没跟我谈这条件的!” “若我说了,你还会带我来中原吗?” 那男子诡异一笑,在见崔勇倏然起身时,再慢悠悠开口道:“你不能杀我,只有我能救你家小姐。” 他语气极为笃定。 崔勇杀气渐敛,眼前的男人完全掌握了他的弱点! “崔勇,你是强,可惜是有勇无谋呀!” “……若是你敢毁约,我定会宰了你!” *** 沉寂许久的邀月山庄,迎来了墨初然第四十七个义子。 “小云儿,这里的空气与环境可以让你安心的养病。” 与前面四十六个义子不同的是,这个义子的面容称不上漂亮,只能勉强算清秀。 当然,要说准确点就是普通。 “谢谢义爹。” 那个叫小云儿的男孩大约十岁,脸上带上病态的苍白,掩在衣物下的身子同色。 “不知咋的,义爹一看到你,就会想起你的十七师兄墨鬼。” “是吗?云儿倒很想见见那十七师兄呢。” 小云儿装出一脸的好奇,只有微颤的指尖泄露了他的紧张。 “很快就会见到的哦。来吧,我亲爱的小云儿,义爹带你去你的房间。” 墨初然牵住了他的小手,那没一点肉的骨头真是令他开心。 “小云儿,义爹会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哟……” “谢谢义爹……” 他乖顺的任他牵着回房,努力忽视掉拍掉他手的冲动。 *** 这天,傻丫头偷溜到集市上抱了一盆仙人掌回来。 “爹爹,你看,丫头花了一文钱买了盆仙人掌耶。” 她将那快死掉的仙人掌递到她爹面前。 “你买仙人掌干什么?” 他盯着那仙人掌,能把耐旱的仙人掌养死,那原主人可比傻丫头还强。 “买来给爹爹种呀。” “……” 他不是收破烂的。 *** “爹爹哟……人家奶奶好涨涨。” 十五岁的年纪,小小的胸脯一直在发育,最近更严重了些。 睡到半夜会涨着疼,那是在长大。 以往有爹爹经常揉着,不会觉得太难过。 最近爹爹一直没碰她,丫头好疼好疼的说。 “爹爹……” 呜呜,爹爹怎么还没回来呀,丫头在床上皱着小脸翻滚着。 爹爹不回来,她得自救。 捧着那双丰莹的玉乳轻轻的揉呀揉,不一会儿就有感觉了。 “痒痒了……” 丫头穴穴痒痒了,流出了好多水。 丫头空了只手往那穴儿里摸去,一片湿泞。 “人家要爹爹……” 唔…… 丫头找出了那粒小珍珠旋弄着,强烈的快意麻得她好舒服。 屋外,一夜行者正在屋顶奔跑。 已经很久没施展过武功了,最后义爹派了一批又一批的杀手来帮他锻炼。 他守株待兔,坐在傻丫头房间的屋顶等着那夜行者自投罗网。 脚下,他耳尖的听到细细碎碎的呻吟,那撩人的声音令他浑身紧绷着。 算了,他本是想耐着性子等对手自已上门,照这节骨眼还是自已跑一趟。 *** 傻丫头睡着了。 她大腿不雅的大张着,露出了整个湿户。 一只小手还插在里面,另一只小手则放在胸上。 可以想见没他参与的前景是多么的激烈。 他脱了衣,准备先沐个浴。 衣服上有血渍,深色的衣物在黑暗下看不出来。 但味儿太重,他不想让她嗅到。 *** 丫头觉得好舒服,身上那黏稠的感觉消失了。 有人在她大腿根部抚摸着,那只手指好坏心的揪出花瓣上的小核重重揉搓着。 丫头又痒又痒,好难受的弓起了身子迎上去。 “哈……” 好舒服…… 她扭动着小屁股配合着男人手指的抽送。 “……揉揉这里……” 她掀了眼皮子,双眸带着炙热的情欲抓着他的另一只手覆上自已的丰莹。 “嗯?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淫荡了?” 他邪气的挑眉,他的丫头在床上热情异常。 “大叔……” 睁开眼的是农农,小小的脸满是困惑的盯着他。 “人家热呀,你的手掏农农尿尿的地方做什么呀?” 单纯天真的话让他下腹一热,真想立即埋入她体内,狠狠的撞击让她颤抖的哭泣! “农农生病了,大叔在为你治病。” 已经不太介意丫头总是在换成两个人。 她怎么换,也不会排斥他就够了。 “哦……农农……舒、舒服呀—啊啊——” 倏地男人的手指用力旋弄小核,丫头被激得全身一个哆嗦,从私户里喷出的水液丰沛极了。 “农农,很舒服吗?” 见她高潮,他将她从水中捞了起来,让她趴在池岸边,下半身侵在水里。 他捧高她的臀,一手牢牢的掌住她的小手放在头顶。 丫头动弹不得了,她的胸被挤压在冷硬的大理石上,好疼。 “大叔……不要压着农农……” 不舒服不舒服,她要起来啦。 丫头在他身上像蛇一般扭动着,那娇美的身子如此的雪白晶莹。 小小的柳腰,高高挺俏的臀,他一只大掌就能全部包住。 “丫头……你真美……” 黑眸炙热的盯着那雪白的小臀,他用食指和中指撑开了那细致的菊穴。 小小的洞,四周是细小的皱褶,与私户同样的粉红色。 “爹爹今天给你来点辣的……” 这里很少进去的,因为丫头太小了,会受不住他的巨大。 “农农不吃辣……” 丫头趴在冰冷的大理石上大叫着。 “大叔快放开丫头,农农好不舒服,奶奶好疼……” 丫头使尽吃奶的力气欲挣脱他的箍制。 “别怕,爹爹会喂给你好吃的……” 他吃着,便低下了头,放开了丫头的手,双手固定了她的俏臀。 丫头手得到了自由,她可以撑起上半身了。 正当她得意可以离开他时,小屁眼一阵湿润传过来。 丫头不解的回过头,大叔将头埋在她屁股上,他像小狗一样伸舌头舔她那里! “大、大叔……坏、坏蛋……呀呀……不要舔了……农……农不舒服……” 她感觉屁眼又痒又麻的,大叔的舌头好坏,竟用那舌头探进了她的屁眼里面! “哈嗯……不、不来了……呜呜……好痒痒……” 丫头扭着小屁股,大叔好坏好坏,不可以把她当骨头舔啦! 墨水寒一掌牢牢的掌住,他抬了头,为了能尝到她更多,他伸手抓过长颈酒壶。 “丫头,爹爹给你洗洗。” 他说着,将那弯弯的酒颈插进她的屁眼里。 丫头觉得不舒服,冰冷的瓷器在她体内。 “农农洗干净啦……不洗啦……” 丫头双手没力的在大理石上抓抚,她想找个支撑点,光滑的地面无处使力。 他将酒瓶倾斜,一股冰凉涌入体内。 丫头不敢再动了,酒液是辣辣的,倒进来时,她觉得好热好涨。 “大叔,你灌了什么……” “酒哟,丫头多喝点,喝得饱饱的……” 他又拿起另一瓶往自已嘴里倒了些,然后倾身扳过丫头的唇,让嘴里的酒液全渡进她口内。 他逼着她将那些酒全吞入肚中,抽离时狠狠的吮了一口她的小舌。 酒液很快让丫头小脸酡红,她的头昏乎乎的。 “好多星星在转……” 丫头没力了,她软软的趴在大理石上任男人灌入更多的酒液。 “肚肚涨……” 好多好多水进到肚子里了…… 丫头好难受,清亮的眸子迷蒙着,眼前一片模糊。 直到满满的一瓶全倒了进去,男人还不肯罢休的又灌了另一瓶。 “不、不要……放了、农农……” 肚肚又涨又疼,她要恩恩,坏大叔快放了她…… 第二瓶灌完了后,他从池中走了出来,将傻丫头放到了毛毯上。 “人家要恩恩……” 眼泪直掉,她好难受,要上茅厕。 她试着从地上爬起来,试了几次都不成功。 最后是男人抱起了她。 他抱着她坐到床榻前,她的下面有个木桶。 “丫头,来,全部泄出来。” 他将她的双腿大张着,抱着她来到那木桶前。 “大叔走开,农农自已来……” 好羞,好羞,她从两岁后就不再让爹爹这么抱着了。 “不要,爹爹要看着丫头。” 他见她倔强,明明小脸是那样的难受却不合作。 稍稍坏心的往那微鼓的小肚子上一按,她受不住的尖叫:“呀呀——” 一股清泉全数倾出。 满满的酒味弥漫在空气中。 “好香……丫头再多泄点。” 他再往那小肚子上施力,将余下的酒液全部清出。 呼…… 肚子里没再装任何东西了,丫头好舒服的吁了口气,小脸上泛出困意。 她打了个哈欠,就准备闭眼睡觉了。 男人抓到柔绵的草纸给她擦拭干净,将她放到了床上。 丫头在床上翻滚了一圈,就去找周公了。 睡得迷迷糊糊之际,小屁眼痒痒的。 丫头扭扭屁股,唔了一声继续睡。 男人见她嗜睡,也不摇醒她,埋在她小屁股间猛舔那一处柔软。 他用牙齿轻咬那细致的肉,咬出青紫色才罢手。 伸出了舌,往那紧窒的连缝隙也没有的小洞里钻。 “唔……” 丫头被扰得细声嘤咛着。 不舒服,不舒服…… 好痒痒…… 男人的舌孟浪的往里钻,不放过一寸内壁的舔吮,直捣弄得小菊瓣不堪其扰的发颤。 “哈……哈……嗯……” 小屁股轻轻的弓了起来,好不容易甩掉了那怪物一点点,那怪物的手将她牢牢压死,她瞬间动弹不得。 待吮够了那小菊穴,他退了出来,见那一方柔软被吮得滟红柔软。 他试试将手指探了进去轻轻掏弄,确定能容下他的硕物。 他抬起那小小的屁股,让它高高的挺起。 丫头觉得头好重,好像全部的力量都往这里涌过来。 她不得不试着张开爱困的眼。 男人的欲龙早已青筋鼓涨着叫嚣着要进入桃源乡。 不想这么急躁的伤了丫头,他先是握着欲龙顺着股沟从那丰嫩的花瓣中钻进去,感受着花瓣包围的花蕊的柔软时,他开始缓慢又急促的抽送着。 微翘的龙根,在滑过花瓣时,龟头会触上那粒小花核。 麻麻的痒痒的像是被电击了下,丫头睁开了眼,张着小嘴断断续续的吟叫着。 “哈啊……唔哈……嗯……好麻……不要、碰那里……” 她撑起上半身,没几下又受不住的倒回枕上。 男人怜惜她辛苦,主动换了姿势。 他背打直的跪在床榻上,两人的私处未抽离开,勾住她的小腰,将她的背紧紧的抵着他的胸膛。 这样的姿势,他可以轻松的包住那两团玉乳。 丫头的小手抓着大叔的粗臂,她全身使不上力儿,软软的靠在他怀中。 男人的腰际不停抽送,每每会撞击上那硬实的小核,她的身子便会哆嗦不已。 接着,小声的啜泣会逸出。 他听着这淫浪儿,会情不自禁的放纵自已加快耸弄速度。 那炙欲,也会加重了力道压入那柔嫩内,丫头的小穴会受不住刺激的自动吸纳他。 到这时,他会彻底放纵自已。 抬高了丫头的小臀,一手顺着胸脯下滑到腹下,两根指头各一瓣的拨开那花肉,让龟头顺利的接近那洞口。 轻轻的,缓慢的,当丫头开始哆嗦时,他会一股作气整根冲入。 瞬间,柔软而湿热的嫩肉会紧紧的压迫着他。 像千万张小嘴,牢牢的吸咐着他,甚至将他绞得紧紧的,连抽送也困难万分。 他会吐出粗重的喘息,为了转移下半身逐渐涌上来的酥麻,他咬吮着那白玉的耳垂。 “啊啊……不舒服……大叔,好热……你放了什么进去……呜呜……” 丫头感觉到小穴内被人插了根很粗很热的棍子进来。 她好不舒服,那根棍子把她撑得满满的,她的小肚子涨涨的。 那么难受,她好害怕大叔会把她捣坏了。 所以丫头伸出了小手去抓那根棍子,她要把它扯出来! 勾不着。 呜呜…… 丫头快哭出来了,她的手不够长,抓不到它。 那个坏大叔又像小狗不停的啃着她的耳朵,把她小耳朵啃得麻麻痒痒的,又用那舌头舔着她的脸蛋儿。 “呜……大叔不要舔了……农农听话,大叔快出来……” 她以为她不乖,所以她乖得很乖,不扭不动的,只求大叔快将那根棍子拨出来。 它藏在她肚子里,又热又涨,她的穴内痒痒的,她想去搔它,却又勾不着啊。 呜呜,她受不住了,直觉的摞摞腰,上下摇动着。 凭着本能,她找出了解决难受的快乐。 “哈……哈……” 小腰一上一下的,男人的欲根任她套弄。 小腰一提,淫穴儿会捣出炙物,那赤红的柱体上沾满了透明的汁液。 满满的,小腰坐下,汁液会被挤下,顺着炙物下方的两丸玉袋滑落。 身后的男人半眯着眼一脸享受,他的腰没使一点力气,少女的主动虽生涩却足以够他快活。 “丫头,再动快点……对,就是这样……你的身子很好的记下了爹爹的疼爱……乖孩子!” 唔! 他眉头一皱,俊目一片痛苦。 肿大的欲物,丫头的小穴那样紧紧的箍死他,一丝空隙也不留的逼得他无法喘气。 小腰提上坐下的速度越来越快,丫头小脸皱成一团,似快乐又似痛苦的矛盾交织着,男人着迷似的啃食她的耳垂,并伸出了舌头舔那耳窝,逗得丫头一缩,小手向后的圈住他的脖子,以便更好的扭腰提臀。 “哈……哈……大叔……帮农农……” 舒服,好舒服…… 又痒痒了…… 呜,她持续加快速度,体力却跟不上,有越来越缓的趋势。 快感由深至浅,男人眉头一皱,这次是为不悦。 他的大掌轻易的抓上那两团玉软,一个使力,将那浑圆揉得不成形,丫头痛缩了下,奶奶好疼。 “大叔……坏—” 好疼,她的胸脯好疼,大叔怎么可以这么用力的捏它! “不要慢下来,丫头,扭动你的小腰!” 他为她的缓慢而不悦,捏着她的椒乳让她乖乖的服从命令。 丫头可怜兮兮的提了速度,却是筋疲力尽的瘫了。 “人家……人家……不、不行了……” 呜呜,她没力气了。 这次,快感是真正消停了。 他的炙物正叫嚣着要释放,而她,却将他抛在半路中。 “坏丫头!” 他恶意的在她耳垂上一咬,她吃疼的撇了头,扭过头哀怨的瞪着他。 角度的原因,她瞪不久,更是哀怨的抽抽哒哒的。 大叔坏,农农不跟他玩了…… 丫头开始耍脾气了,也顾不得身子难受,激烈的扭动着腰身要离开他。 男人见状,邪戾的勾了唇,一抹嗜血划过眼底。 他将丫头压在身下,让她跪在床上,狠狠的扳开了她的大腿儿,一手掌着她的柳腰,便似发了疯的猛抽了起来。 丫头瞬时发出尖叫:“啊啊啊——慢点慢点——” 好快,她跟上不去了— 呀呀,体内的火越来越大,好大好大,快将她全身都烧着了! “大叔、放、放开农农……啊啊啊啊……” 尖锐的呻吟,强大的快感一波波袭来。 小小的身子几乎承受不住这过猛的快慰,小脸儿潮红一片,小穴儿湿哒一片,咕啾咕啾的淫浪水声,啪哒啪哒的肉体撞击声…… “啊啊……太快了……呀呀——” 小小的身子被撞得飞了起来,男人一手包住的丰满正上下前后左右甩动着。 浪荡的气味,淫秽的哭泣,情欲而扭动的小脸,泛白的十指揪皱的被单。 丫头好舒服……丫头觉得快要升天似的快乐…… 小穴麻痒不停的升上,快乐似潮水般波涛汹涌,丫头受不住了—— “呀呀呀——” 全身哆嗦着潮吹了。 小穴内满满的淫水猛的喷了出来,湿透了男人的肉柱,几股清泉顺着洁白的大腿滑进被单里。 秽乱不堪又迷人的浪荡气味飘散在空气中。 男人在几个强力的冲刺下,释放了宝贵的种子。 那精华射进少女最温暖的深处,烫得她又一阵哆嗦。 “丫头……爹爹好爱你……” 身下,达到高潮的少女晕晕欲睡,而男人的炙物,仍是生龙活虎的挺俏着。 “再来一次吧,这次从后面,从后面丫头的小菊花里进去……” 他手指勾了前庭许多的湿滑抹到屁眼里。 和前面不同,后面的小洞极为敏感,一根指头也难以进入。 他得靠着手中的滑液勉强挤进去。 小屁眼插了东西,那么敏感的肌理很快的夹紧了异物。 丫头皱皱眉,极不舒服的张开困泛的眼。 “大叔……” 她见着大叔一脸的痛苦,他的手臂又在她身上作乱,丫头很不爽的抬脚踢他:“大叔坏,农农要给爹说你欺负我……” 等她睡醒了,就去找爹,让爹给她报仇。 “我就是你的爹爹呀。” 见她小屁股又不安分的乱扭,这不知死活的丫头才吃了苦头怎么就是不学乖呢? 既然丫头爱自找,也不能怪他无情了…… 他让她躺在床上,在臀下垫了颗枕头。 扳开了两条白嫩的大腿,他从那诱人的羞花移到下方。 高高拱起的小臀可以将那小菊洞瞧得一清二楚。 被阴户里的湿液沾湿的小菊花亮晶晶的极是诱人。 想着被酒液灌大的菊花,是可以容下他硕大的。 他扭头瞄了一眼胯间高高挺起的炙物,粗大的尺寸让他犹豫不决。 却在抬眼见着丫头眨上眼准备找周公时下了决心。 “丫头,爹爹会给你更舒服的快乐。” 他咬牙,提着那根仍是湿腻的欲龙磨弄那菊花瓣。 丫头没有防备,他得一股作气,否则极有可能卡在半路中。 他伸了一指,反复的在那菊洞里捣弄。 “唔……唔……” 细碎的嘤咛伴着浓浓的困意,催化了男人的理智。 他的黑眸覆上了浓浓的情欲,他的喘息过于粗重。 “丫头,爹爹爱你呀……” 他架好她的腿儿,找到丝巾将她的小手绑住。 一切准备就绪,他双手扳开两瓣臀肉,是为了插进去容易些。 丫头感觉到不对劲了,有根很烫的棍子一直插着她恩恩的地方。 那被挤压,被压迫,被扯裂的难受让她睡不着。 小小的菊洞露了出来,可以容一根指头进去的宽度,他先将龟头压了进去。 只要龟头进去了,剩下的就好办了。 只是,这过程不能慢,必须快。 他瞄了一眼闭着眼的丫头。 她的眉头一直皱着,眼皮子下的眼珠滚动着,随时便会醒来。 “丫头,爹爹来了!” 他咆哮一声,腰际往上一提,欲物狠狠的撑开了精致的菊洞! “呀——” 丫头一声惨叫睁开眼,男人像头饿极了的野兽,一旦碰上了食物,便是恶狠狠的扑上去,不将它啃得连骨头也不剩绝不罢休! 小屁眼一遍又一遍的被撑大,麻痹的快感很快压过了初时的不适,她在最短时间内适应了那肿胀。 “啊啊啊……” 诱人的呻吟从樱桃小口中逸出。 咕啾咕啾,啪哒啪哒。 在男人将炙物送进时,她会反射性的收缩内壁施压。 在男人将炙物抽出去,她会放松身子。 “啊啊呀呀……大叔……大叔……农农舒服……哈啊……” 残留的酒精在肉棒的磨擦中发效,柔软的肉壁涌出了一团强大的火。 在男人的欲根下,那团火越来越强,烧得她遍体通红,晶莹的汗珠儿从体内不断的冒出来。 “丫头……丫头……爹爹马上就来了!” 唔! 他身子一僵,将炙热的种子全洒进她的花壶里。 “啊啊啊呀呀——” 丫头被迫承受着他给予的一切。 那火热的种子烫得她全身发软发酥,在极致的高潮之后,她身子无力的瘫在床上,呼呼大睡过去。 舍不得离开丫头的菊洞,他将欲物埋在里面,心头为那内壁肌理的夹吮而着迷。 抱着丫头,他让她趴在他胸膛上,一个侧身,亲亲她汗湿的额角,和丫头一起找周公去了。 *** 傻丫头睡得很不舒服,小屁股有根东西插在里面,涨得她难受。 她不舒服的扭动小屁股,像平常恩恩那样使力的要挤出那根炙物时,原本软软的异物突然变大变热,烫得她不安的逸出嘤咛。 哈…… 突然,那根异物在她身体里抽动了起来,好涨好热…… 好像有人从身后抱住了她,温暖的体温令她眷恋。 *** 酸酸酸……痛呀! “痛痛痛……爹爹……丫头全身好酸……” 睁开眼睛,外头灰暗暗的,瞧不清时辰。 本是要起身伸懒腰的,结果一有知觉全身便僵疼得让人火起。 一双大手游走于她肌肤间,适当的力道让酸疼渐渐消失。 丫头懒懒的闭了眼,嘴里轻轻的嘟嚷道:“爹爹,下次你不要这么用力嘛……” 她身子会酸,就是爹爹玩得太过火了,她得警告他,要不然下次不给他玩。 呵…… 打个哈欠,眼皮子又沉重起来了。 “好……” 身后,男人几不可闻的低喃飘来。 丫头得到满意的答复,挂着笑容睡着了。 *** 天亮公鸡叫了,咕咕咕—— 邀月山庄很静,比起黑暗中的闹腾,云南多么的热爱白天。 这是他来到邀月山庄的第一个月,身为墨初然最小的义子,他的待遇比其他人来得极好。 多半归功于他那体弱多病的身子。 他的义爹要他好好养病,他自是每日乖乖吃药不踏出院落一步。 “云儿,身子可好些了?” 今天,义爹又来看望他了。 说实话,云南不喜欢他义爹,虽然义爹对他极好。 “好多了。义爹,怕是要辜负您的期望了。” 他宁可一辈子病着也好过为义爹所用。 义爹啜了口茶,若有所思的盯着他的脸,盯得他冷汗直冒时道:“都一个月了,让义爹给你找个大夫看看吧。” “不、不用了……云儿亲娘在世时看过很多大夫的,都说这病是一辈子的事儿……义爹,请别为云儿担心,云儿虽然一身病,倒还算是顶用的。” “那就好。” 义爹似乎满意了,之后又说了什么他没在意。 幸好,躲过一劫了…… 他暗自庆幸,却在抬头间对上义爹那双高深莫测的眸,心瞬时漏跳了一拍…… *** 这几天爹爹有些奇怪,见着她总是闪躲。 丫头很不爽,在府上到处找义爹,不巧撞上了人。 “哎哟……” 走路低着头,和人正面对上,被撞上后退了几步,腰际又被人搂住了。 “小姐小心。” 年轻的男音响起。 傻丫头抬头,映入眼中的是一张清秀的脸蛋。 “染宝,你回来了呀……” “是的,小姐。” 染宝一惯的冷淡说道:“老爷要我带小姐去后山采荔枝。” “荔枝?!我要去——” 就这样,傻丫头又被同一个人骗走了。 *** 后山,六月的荔枝结满饱满的果实,红色的外壳,莹白的汁肉,咬一口鲜嫩多汁。 染宝在树上摘荔枝,傻丫头在树下剥荔枝。 “染宝,爹爹没来呀?” 一边吃荔枝,一边问。 “估计是在另一头吧,等下就出现了。” 染宝摘了一大串荔枝下来。 这山腰处种着一大片的荔枝树,那是早年墨府总管派人来种上的。 这些年,这荔枝为墨府带来了不少银两。 “哦。” 傻丫头又继续吃荔枝。 染宝将荔枝放到傻丫头身旁,扭头瞄了眼荔枝树的东面,“小姐,老爷已经过来了,染宝先回去烧菜了。” 不等傻丫头回话,染宝就走了。 然后,墨水寒从荔枝林深处走出来。 “爹爹,你好慢哦!” 一见墨水寒姗姗来迟,傻丫头嘟着嘴直抱怨。 “丫头?你怎么在这里?” 傻丫头的出现似乎让墨水寒很是讶异。 “不是爹爹叫染宝带人家来的吗?” “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一听到染宝二字,墨水寒脸色一变,奔上前仔细检查傻丫头可有大碍。 “没,丫头什么事也没。” 她爹爹这么紧张做什么呀。 “跟爹爹回家了。” 见她无大碍也就松了口气,只是染宝会出现就代表义父要开始行动了,他得加快脚步才行。 “但是人家才来玩一会儿耶。爹爹,给丫头多摘荔枝,我要吃很多很多荔枝。” “现在天色晚了,你想吃多少,爹爹每天再陪你来好吗?” 他怕荔枝林暗藏危机。 “好。” 今天爹爹更古怪了。 丫头从地上起身,抱着那大窜荔枝跟着爹爹回家了。 *** 巫族,极需要血缘浓厚的血来补足那日渐流逝的巫力。 这一代巫族,是由名叫天落的人继承族长之位的。 他是族长最强大的巫师,不过,最近巫力正日渐流逝中。 为了找回失去的巫力,他决定寻回那遗弃的婴孩。 “人一定要活着,用你们的命保护她!” 他派出族人全力追击巫氏的另一支血脉。 “是!” *** 农农长大以后要做什么? 嫁个像爹一样高壮的丈夫? 不要,会被爹压死的。 呵……但像爹一样会保护农农呀。 唔……但人家不要像爹那么壮的,像头熊一样。 *** 半夜突然醒来就再也睡不着了。 往事如风,分不清是回忆还是现实。 枕边的男人睡得沉,精瘦的身子赤裸着。 “爹爹……” 低喃着,稚气的眉宇间仿佛一下子成长了十岁。 小小的脑袋枕在男人胸膛上,熟睡的男人反射性的抱紧她,没有睁开眼睛。 “一辈子在一起……” 男人的心跳声就在耳边,扑通扑通,似是能催人入眠,她突觉困意来侵,安心的闭了眼,就这样静静的睡过去。 平稳的呼吸后,男人睁开了眼,望着天花板,双臂牢牢的圈住傻丫头。 “嗯,一辈子在一起。” 他的承诺,她没有听到,因为熟着了。 *** 平静的清晨,没有爹爹。 陌生的环境,是破败的庙宇。 手脚被绑住了,躺在干草堆里动弹不得。 黎明的清晨在严严夏日里还是带着凉寂的,她的正前方,一堆小火劈哩啪啦燃烧着。 丫头扭动着头颅打量四下,没人,就她一个。 爹爹去哪里了? 她不是正在和爹爹睡觉吗? 庙外,一窜苍促的脚步声传来。 丫头望去,一男子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他直直走向她,一把将她扛在肩上,带着她从后门走了。 丫头说不出话来,她张嘴几次都发不出声。 耶?好奇怪她为什么不能说话了呀? “快点快点……” 扛着她的男子脚步很快,几乎像飞的,他嘴里嘟嚷着只有自已才听得懂的话。 丫头任他扛着,瞄到身后,似乎有几条人影追上来。 然后,他们进了树林,男子带着她像猴子一样在树上轻快的跳跃着。 丫头觉得很兴奋,这样跳来跳去,感觉好好玩。 她想叫男子多跳几次,但男子跳下树后就带着她进入一个山洞里,洞里黑漆漆的,丫头好害怕。 她闭上了眼睛不敢看,耳朵却异常的敏锐听到山洞外有人讨论的声音。 “是这里没错……” “……该走那条……” “快点,再快点——” 男子的声音越形慌张了,他似乎很害怕,扛着她的身子都隐隐颤抖着。 丫头想给他打气,让他不要害怕,还有她在身边呢。 她睁开眼睛时,他们已来到了一处光明地。 那是山洞的最深处,从头顶有几缕阳光照射下来。 滴哒滴哒…… 山壁上有水珠淌下。 他马她放了下来,丫头接触到地面的冰凉,微微挣扎着,以眼神瞪着那男子。 不要把她放在地上啦,很脏的耶! 他丝毫没理傻丫头的表情,反倒是在她面前踩着奇怪的步子,嘴里更小声的嘟念着什么。 傻丫头被转移了注意。 她看着那男子在四周打转,不一会儿,山有些微微的颤抖,等停了下来,在他所处的地发出了一丝光亮,然后,有泥土从下面升上来了。 她见那男子从升起的泥土下跳下来,走过来又抱起了她,向那冒出来的洞穴跳进去。 之后,泥土再次降回去,一切如平。 *** “到了到了!” 那男子带着她跳下来后,她发现她来到了一处很漂亮的地方。 有着碧绿的蓝天,青青的河水,茂盛的花草,还有那并排挨着的瓦房。 这里好像是个小镇。 “大叔,你带傻丫头到这里来做什么?!” 一到这个地方,她觉得身子好热,热得她一团火气从喉中滚出来,那之后她就能说话了。 “这里是你的故乡啊。” 那男子因为松了口气而笑了。 “不是,傻丫头的故乡在爹爹那里。” 她又没住过这个地方。 “你果然是个傻子!听着,你的故乡就在这里,你娘就是在这里出生的!” 那男子啐了声,看她的眼带着轻蔑。 也不和她多扯的,直接捞过她继续扛她向村庄走去。 “放我下来——丫头不舒服——” 被扛着头晕眼花的,傻丫头双手使劲儿捶打那男子的背。 “你给我闭嘴,小心我把你摔下来!” 那男子的脾气显然不怎么好。 傻丫头委屈的闭上嘴,不敢再反抗了。 村庄里似乎没有人,一路上静悄悄的。 直到被男子扛到最大的一座圆形房子里。 “大叔,这里是哪里?阴森森的,傻丫头不喜欢。” 男子将她放下去,却见她死死攀住他,一脸惧怕的盯着屋子的黑暗处。 “怕什么,这里是你的家,以后你就住在这里!” 男子说完,狠狠的扒下她,转身就离开了屋子。 “大叔……” 傻丫头想追上去,大门却很快的关闭了。 整间屋子黑呼呼的,吓得傻丫头直往圆柱角落缩去。 突然耳尖的听到屋子里有脚步声,傻丫头更是吓得两泡眼泪滚落了出来。 “你真胆小……” 一声轻叹,黑暗的房间立即变得灯火通明,一个身材瘦得有些过份的男子出现在她眼前。 “你、你是谁?!” 那男子的脸十分清秀,却因过瘦而凹陷进去,那凸出的眼眶满恐怖的。 好可怕哦…… 爹爹快来救她,呜…… “我是你的表哥。” 那男子淡淡的瞅着她。 “骗人,我没表哥!” 半路认亲不算的。 “你有,只是你忘了。因为你连自已是谁都忘了。” “才没有呢!人家叫傻丫头。” “你姓什么?” “姓墨。” “墨傻丫头?” “嗯,没错。” “哼,果然你是个痴儿呢。不过不用担心,你的过去,我会帮你找回来,只要将你的血换给我。” “人家对过去没兴趣……” 那男人向她走过来了,傻丫头退无可退,像只小白兔的等死。 “不要、不要、不要过来——” 那张恐怖的脸离自已越来越近,一双如骷髅的手更抓上了她肩头,傻丫头尖叫捶打着他。 脖子一疼,被男人打昏了过去。 “可怜的痴儿,这一身的血真是糟蹋了!” 男人冷哼一声,拖着她的衣领朝黑暗深处走去。 *** 丫头要快点逃,然后去找爹爹…… 丫头不要被抽干了血,抽干了就见不到爹爹了…… 丫头不能死,丫头死了爹爹会伤心的…… *** 从短暂的黑暗中清醒时,发现自已被绑在一处祭台上。 那称她表哥的男人正拿着一马锋利的刀准备割开她的喉咙。 “不要,不准碰我!要是你碰了我,我会诅咒你!” 凶残的话让拿着刀的男人一愣,呆呆的瞪着她,像是不认识她似的。 她似他呆愣时,双手一扯,将那铁链给扯断了。 那男人像是见到怪物般不感置信的瞪着她。 身子轻盈的翻身跃下地,她瞪着他:“没有用的,哪怕你拥我的血也无法获得力量。不洁的血统是无法掩饰掉的。” 他一听,像是被戳中痛楚般脸色大变,阴侧侧的怒道:“既然我要被毁灭,你也别想活!” 她只是冷冷的嗤了声,一点也不将他的威胁放在心头。 “有本事,你就来吧。” 她挑衅道。 男人怒红了眼,对她的妒恨也由此暴发出来。 他挥着刀朝她刺了过来…… *** 满满的血染了一室,好恐怖。 傻丫头要逃,她在喘气,腰际流了好多血,她得逃到有爹爹的地方,爹爹会保护她的…… 那流在地上的鲜红的血像是有活力般,发出了刺眼的光芒,阻断了那紧追不舍的追兵。 呼呼…… 眼睛好花,眼前雾茫茫的一片看不清楚了。 丫头身子好疼,怎么还不见爹爹呢…… 爹爹呀…… 她跑不动了,倒在了泥地上。 在下雨,雨水打在她身上好痛哦。 爹爹,你在哪里,丫头好疼呀…… 眼睛模糊了,吃力的抬头,好像在白雾中见到一双脚向自已走过来。 是爹爹来救她了吗…… 傻丫头最喜欢最喜欢爹爹了…… 喜欢到,无论怎样也不会和爹爹分开的…… * “唔……” 揉揉眼睛,爹爹就在身边的感觉真好呢。 “爹爹……” 她爹爹睡得很熟呢。 傻丫头坐了起来,爬过熟睡的爹爹下床。 “丫头,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墨水寒已清醒过来。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傻丫头。 “人家睡饱了。爹爹,咱们回家好不,回上成县。丫头想和爹爹一起种花。” 被爹爹从身后一把抱住了。 “等所有事情都结束了,咱们就回去。” 他向她许诺。 傻丫头笑了,流下了开心的眼泪。 “嗯,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 是谁救了她? 不是爹爹,是爹爹的爹爹。 “你醒来啦?” 睁开眼睛,见到是一个和自已差不多大的女孩。 “姐姐,你穿男装做什么?” 傻丫头起身时,抽疼了腰际的伤口,疼得她吡牙咧嘴的。 “啊,你身上有伤,不能起来的。” 那穿男装的女孩轻声说道。 “还有,我是男孩,只是面相比较偏女,你不要认错了。” 他一说完,傻丫头第一个反应就是扑入他怀中,像只小狗似的嗅嗅。 然后,她一脸生气的反驳,“骗人,你身上有香气,明明就是个女的!” 那男孩没有生气,也没有任何的紧张,慢腾腾的从腰际的小香囊递到她面前:“我有带香包。” 虽然他这么说,傻丫头还是一口咬定他是女的。 “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墨云。你可以叫我云叔叔,算得上和你爹爹是同辈。” 傻丫头的反应是朝她吐舌头。 “云姐姐,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邀月山庄,你来的吧。” “邀月……啊!那个有爹爹的爹爹的地方吗?” “嗯,是的。” “那爹爹呢?” “没在。” “那人家要回爹爹那里去。” 说着,不顾身上的伤就要跳下床。 墨云眼明手快的压住她。 “现在不能回去。” 他说话总是慢腾腾的,让急性子的人有些火大。 “因为你受伤了,回去会让你爹担心的。等伤以后,再回去吧。” 他递了一碗药过来。 “把它喝完,让伤口早些好,才早些见你爹。” 傻丫头咬了牙没吭声,倒乖乖的吞了那药。 他见她喝完了,将她放到床上,不一会儿她就闭上了眼。 细心的为她盖好被子,走出门口遇见端着膳食的染宝。 “三十七哥好。” 墨云向冷漠的墨染宝打了招呼径直走了。 墨染宝朝屋内床头望去,没进去,端着膳食又离开了。 * “义爹,青农农已经醒来了。” 墨云儿走进墨初然的屋子,正见那邪恶的义爹正在写信。 见他来了,放下了笔,笑着朝他朝手:“过来,小云儿。” 他走过去,慢腾腾的,最近他身子刚好点,受不住义爹的心神催残。 “过来瞧瞧这封信的内容。” 墨云低头一看,一张白纸,里面就一只小白虎和一只大白虎。旁边还有一只黑狐狸。 “云儿看不懂。” 嗯,画得真像。 “这是一只小白虎在黑狐狸看不见时偷偷变成了大白虎。” “哦。” 他懂了。 “云儿,你真聪明。” 见墨云恍然神情,义爹笑得极为兴奋。 “那义爹,这只大白虎有那实力战胜黑狐狸没?” 最好能战胜啊。 “谁知道呢。呵……” 完了,墨云在心里叫糟。 义爹那笑得得意样,准是那只大白虎力量还不够。 嗯…… 他还是回去先喝药,今天刺激太大了。 “义爹,云儿先下去喝药了。” 他是有礼貌的好孩子。 “去吧,今晚和义爹一起用晚膳吧。” “好。” 看来今晚他的胃又会痛了。 * 一天又一天的过去,一住就是大半月,伤口已经结疤,却见不到爹爹的踪影。 开始和墨云熟悉起来,已经是两个月后了。 “墨云是个胆小鬼,怕事又机灵。” 这是墨染宝说的。 “染宝,你的爹爹对你好吗?” 傻丫头在吃粽子,端午节到了,往年有爹爹陪,今年一个人好悲伤。 “好。” “你和墨云都爱说反话呢。” 用着同一副表情说着相同的话。 嗯,还是她爹爹好,都不会冷脸对着她。 “吃饱了吗?” 傻丫头的一日三餐是由墨染宝负责的,墨云会每天来陪她聊聊天,盯着她喝药。 “吃饱了。” 傻丫头离开桌子让他收拾。 “墨云,我们下山去玩嘛,今天是端午耶。” “你喜欢就去吧。” 就这样,墨染宝带着墨傻丫头,还有墨云一块儿下山感受节庆的热闹了。 只是还没感受到节庆的喜悦,相反的却被人群冲散了。 “走了走了—去找爹爹……” 个子小小的她很快便被人群淹没了。 染宝和墨云使了轻功踩在屋檐上找她。 傻丫头缩了身子离开了他们的视线。 “爹爹的家……” 傻丫头记得这条路是这么走的,嗯,七拐八弯的,终于看到了墨府。 然后,就在她欢喜的想要进去时,却突的从背后被人敲昏了。 等醒来时,就见爹爹躺在自已身边。 “爹爹,永远不要再分开了……傻丫头不要再害怕了……” 呢喃完,这次是放心的睡了过去。 * 墨水寒要带傻丫头离开。 “爹爹,我们要回上成县了吗?” 坐上马车,傻丫头恋恋不舍的盯着墨府。 住久了还是有感情的。 “不,我们去傻丫头的故乡。” “故乡?” 脑子里想到了不好的画面。 “是傻丫头和爹娘一起住过的故里。” “哦。” 想起来了,那时而划过的记忆,有着亲爹和亲娘的记忆…… * 赶路的时间是轻松的,傻丫头发现,她的爹爹似乎一点也不在意身后的危险。 “爹爹……” 他们停在一条溪边汲水。 傻丫头跳下马车来到墨水寒的身边。 “嗯?怎么不在车里,外面风大,小心着凉。” “爹爹……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到上成县呀?” “……快了,爹爹向傻丫头保证,不出三个月,我和傻丫头会永远幸福下去。” 对于傻丫头来说,回到最初的家就意味着所有的危险都远离了。 而他,在她不安时给予最强的保证。 轻笑挂在脸上,傻丫头重重点头,然后搂过墨水寒的脖子,垫起脚尖在上面印了一吻。 “爹爹是无所不能的!” 她大声呼叫着。 他若有所思的望着她,只在他一个没溜神中,她就已悄然长大了…… * 食色,性也。 哪怕逃亡中,这生理需求也是绝不能少的。 养身之道在于,绝不能压抑自已。 “爹爹……唔……人家困……” 半夜里一双魔手肆无忌惮的游走于全身,赶也赶不走的大苍蝇,只得无奈的开口求饶。 “你睡吧,爹爹自个儿忙。” 男人猴急的吻遍她身体的第一寸肌肤。 “但是……” 爹爹这样弄她,怎么睡得着嘛! 唔…… 爹爹把舌头煨了进来,赌去了她的抱怨。 那根大舌头灵活的勾搭上她的小舌头,将小舌头勾进他的口腔里,然后嘴巴一吸,她的小舌头便觉一股压力和湿润,吮得她舌头麻麻痒痒的。 当大舌头终于餍足的抽离时,傻丫头已经了无睡意,被满满的情欲扰去了心神。 “爹爹,把大磨菇放进来……” 她的小手儿自动往下摸索,抓住了那根又粗又长的大磨菇。 “傻丫头,这么久没尝爹爹的味儿,真是饥渴了呀。” 他的小宝贝儿在床上总是不掩饰自已的需要,那热情扰得他每每必逗她一番。 “唔……爹爹坏蛋,爹爹自已也想要的……那么硬了……” 次数多了,傻丫头也是懂得反击的。 男人轻笑,“爹爹也饿呢,所以……让爹爹进去丫头那饥渴的小洞里吧!” 一声闷哼,就见少女主动的握住那根大肉棒凑进湿泞泞的小洞口,两条白腻的大腿儿张得开开的,借以方便男人的进入。 “爹爹插进来……快,丫头忍不住了——” “爹爹马上给你!” 一个挺腰,欲物没有任何阻碍的全部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 多日未适应大肉棒的小穴有些不太适应,当炙物顶到子宫口时,那激畅的快慰让她哀叫连连。 浑身哆嗦中,男人自顾的律动起来,由渐到深,由慢到快。 每一次进入,都是深深的撞击。 阴道深处的嫩肉在猛烈的进攻下,源源不断的将淫水送出。 “呜呜呜……爹、爹爹……丫头、丫头不行了啦—啊啊呀——” 脚趾头一个蜷曲,小小的头颅高高的仰起,第一个高潮来得又凶又猛。 男人紧随其后。 欲望的顶端,男人闷吼着:“丫头……你是我墨水寒永远的妻——” 腰间失了狂的数下抽刺中,白灼煨进了小穴深处。 “爹爹——” 要当爹爹的妻子…… 晕厥之前,勾起了甜蜜的笑容。 作者:猫儿笑 PS:无底坑,可能哪天内陆能像港台可出此类作品时会继续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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