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August 14, 2012

师傅的傻丫头1 作者:猫儿笑 (BG, H, 恋童慎)

师傅的傻丫头 作者:猫儿笑 (BG, H, 恋童慎) 今天,和往常一样,墨水寒早早的起了床喂养他的宝贝花草。 今天,和往常有点不一样,因为友人突然前来拜访。 他平日和友人相交不多,友人出身富贵除非必要是不会来他这简陋的小屋的。 当然,这还不是他奇怪的地方。 最奇怪的是,友人手中拧着一个奶娃娃。 他盯着那像是未断奶的娃娃,虽然她外表是七八岁,但流口水兼吮手指,一脸傻样,跟个婴儿没两样。 “这是做什么?” 他挡在门口,不让友人进来。 友人笑得很假的摸摸鼻子对他道:“呐,这个娃儿,我家不方便养,捡来的,要是被我家凶婆娘知道了,还以为是我的私生子。所以,送给你了。” 又不是在送阿猫阿狗,来路不明的东西他可没兴趣接受。 “不要。” 于是他拒绝。 他一定也不相信友人捡来的,倒更相信是友人私生的。 因为友人太花心了,他的妻子常为这事大吵大闹,整座城都知道。 想着,他的视线突然无法自主的转而盯着那奶娃儿,那奶娃儿一眼圆滚滚的眼,紧紧的盯着他,盯得他……嗯,越看越可爱了。 “不要这么绝情嘛。我可是好心好意送过来的哟。我想说,你也这把年纪了,还在光棍,所以这女娃让你养着,以后当老婆准不用担心爬墙。” 他这把年纪? 墨水寒反射性的拧了眉黑了脸。 他也不过二十岁好不,正值男人的黄金年龄好不! 然后,他继续盯着那奶娃儿,奶娃儿又继续回盯着他。 友人见他那沉默样,又见他一直盯着奶娃儿,于是眼珠子一转,道:“你要是不收留她,我就只能将她丢去妓院啰。” “……” 流口水了,那丫头。 嘶…… 都淌到颈间了…… 真脏。 “呐,你一定要考虑清楚,这么可爱的娃儿,长大后一定标致,要是去了妓院那地方,可是活不下去的呢!” 墨水寒的视线转上女娃的小脸,的确是一张精致的脸蛋,天生的美人胚子。 他沉默外加慎重考虑了一下,决定答应了。 “我收养了。” 友人笑了,立马将女娃儿交给了墨水寒。 “那兄弟,好好养着,这娃儿长大铁定可爱,好好和她生一堆小娃儿吧!” 友人说完,走人了。 墨水寒将女娃儿拧了进来。 关上门,他将女娃放在石桌上,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娃儿回他一窜听不懂的“咿呀呀……哦也也……” 他额上冒了三条黑线。 然后,那女娃儿突然抓起他的手指,放在嘴里又吸吮的。 …… 完了……他是变态。 居然对一个小娃儿有感觉! “从今天起,你就叫傻丫头。” 他径直宣布。 “咿呀呀……哦也也……” 女娃娃继续异族话。 墨水寒将手指从她嘴里抽了出来。 抱起她,朝里屋走去。 他在认真思索友人的话。 让她长大当他娘子是个不错的选择…… 嗯,就这样决定了! *** 墨水寒是这座镇里出了名的花匠。他住在偏离人群的郊区,好方便他专心的照顾他可爱的花朵。 他很爱花,爱到没有花就睡不了觉的地步。 虽然他长相俊美,又是个孤儿,却是很受镇待嫁女孩的欢迎。 只是,因为他爱花成痴,多少父母怕自家宝贝嫁过去受冷落,所以待他成年,也未有一门亲事上门。 当然,对于一个刚成年的男人来说,婚事不及。 再说,他现在有了个奶娃儿,已经是后补新娘了,更不急了。 “傻丫头,你多大了?” 他问她。 “咿呀呀……哦也也……” 好吧,他就决定她七岁好了。 “咿呀呀……哦也也……” “得给你买些女孩家的衣服,还得给你洗澡。” 看来他要忙的事还有很多。 “咿呀呀……哦也也……” …… “最重要的,得先教你说话!” “咿呀呀……哦也也……” *** 友人风走出墨水寒的屋子不远,迎面就出现一个高头大马的汉子,他扛着一把大刀,架在友人脖子上粗声问:“怎么样?” “搞定了,你放心!” 友人战战兢兢的说。 大汉得到满意答案,收回刀最后威胁了他一句:“要是那娃儿没能平安长大,你就死得了!”然后就走了。 友人见他一走,立马松了口气:“呼,命保住了!” 友人回头望了一眼墨水寒的屋子,摇头中带着不解咕哝着:“为什么一定要指名交给水寒呀……” 不解,不解! 墨水寒与傻丫头生活了两个月,这两个月,让他充分体会到,何谓水深火热。 八岁的丫头,不会说话,一张圆圆胖胖的小脸很可爱,胖胖的小指最爱放到嘴里吸吮,哈剌子流了一颈子。 他光是为她擦口水就忙不过来了。 还要照顾那些花花草草,还要喂她吃饭洗澡。 很忙很忙,他变成她的奶娘了! 这还没什么,这些墨水寒都有心理准备,毕竟养个女儿不容易。 但是! 最可怕的是他睡午觉的时候! 当然,会造成那原因罪魁祸首还属他。 *** 那天,他为大户人家送完了盆栽,却集市里给傻丫头买了甜棒子回来。 中午吃午膳时,他煮了磨菇,傻丫头很喜欢吃。 可以光为吃磨菇而半粒米也不沾的。 “傻丫头,把这饭吃光了,要不然你下午没得甜棒子吃。” 他见她捏着磨菇玩,端出严父的形象淡斥着。 傻丫头肩头一缩,这个父亲摆出严肃的表情她最害怕了。 乖乖的捧着饭埋头努力的扒。 好不容易扒完,他也满意的点点头收拾了碗筷,就见傻丫头拿着甜棒子又在那儿舔。 他一见,黑了脸上前给她收了。 “一天只准吃一根,吃多了会牙疼。” 甜棒子被收走了,傻丫头立马给他两泡泪水看。 他狠下心来不理。 丢下她去整理了花卉,下午太阳出来了,该是他睡午觉的时候了。 要养成良好的习惯,他强迫那好动的傻丫头和他一起睡。 墨水寒睡觉有个怪僻,喜欢脱光了衣服。 在有傻丫头出现后,他勉强留下亵裤遮体。 睡到一半,下身凉凉的,一阵酸麻传来惊醒了他。 一睁开眼,眼前的情景让他差点晕厥。 只见他可爱的女儿那张小嘴儿,正卖力的吸着他的那 话儿! 难怪他会觉得舒服了! “傻丫头,你该死的在做什么?!” 他当下青筋暴裂,握紧了拳头,一方是为怒火,一边是为欲火。 因为傻丫头在他怒吼时,还没放开他的小弟弟,而且小嘴一缩,他被箍得通体舒服。 “快、放、开、它!” 他咬牙忍住呻吟,一字一顿的命令她。 傻丫头睁着圆眼儿满是无辜的盯着他,却嘴上的动作还是没有停。 反而更卖力的吸 吮。 她甚至伸出了舌头在他笠 头顶端轻刷着! “丫、丫头……快、快放开爹爹……” 他的语气开始颤抖了。 要知道男人那话儿刺激不得。 然后就见傻丫头突然眉头一皱,吐出了那硕 大。 “不、不好吃……” 傻丫头厥着红嫩的小嘴儿埋怨道。 不好吃?! 一被释放,他马上从床上坐起来,一把抓过傻丫头,瞪着她:“这不是给你吃的!” 他义正言词说道。 但在见到傻丫头红嫩的唇儿被唾液染得晶亮时,他倏地感到下身一紧,那地方更形粗壮了。 “不、不是磨菇……要吃吃……” “这当然不是磨菇啦!不准再碰它,听到没!” 把他那当磨菇…… 那磨菇那么小,能跟他比吗?! “睡、睡觉……” 她一说完,爬到他怀中磨蹭了几下,就闭上眼睛睡觉了。 …… 他只觉一片乌鸦飞过。 望望怀中睡得香甜的傻丫头,再瞄瞄那生龙活虎的小弟弟…… 最后再瞅瞅傻丫头那红嫩的小嘴儿…… “丫头,起来,爹爹给你磨菇吃……” 他是变态…… 唔唔…… 丫头小小的嘴儿塞下墨水寒庞大的笠 头,很卖力的舔吸着顶端。 墨水寒躺在床上,一脸陶醉着。 “对,轻轻的咬……不要用牙齿……” 傻丫头圆亮的小眼充满了笑意。虽然小嘴儿很酸,但爹爹说了,等她吃这‘大磨菇’,晚上可以吃到那更香的小磨菇。 所以她要卖力的吃爹爹的‘大磨菇’,才有小磨菇吃! 呵呵…… 晚上用膳时,墨水寒给傻丫头煮了大公鸡炖小磨菇。 傻丫头吃得香津津,而他则是皱了一张俊脸。 今天下午,他当了变态…… 对一个还只是小孩子的女娃儿出手了! 唉…… 他轻叹,在心里暗暗警告自已,这事儿绝不可以再发生第二回了! 而傻丫头,将小磨菇吃得饱饱的,圆亮的眼珠儿打着鬼主意。 明天还要吃磨菇,那就先去吃爹爹的‘大磨菇’…… 第二天下午,又到了午睡时间。 他故意将傻丫头绑了起来,放到自已身边:“乖乖睡觉,不准乱动!” 这样他就可以安心睡觉了。 傻丫头被绑得动弹不了,睁着一双圆鼓的无邪大眼瞅着墨水寒。 瞅得他心软外加心慌。 “爹、爹……痛……” 傻丫头又翻出两泡泪水给他。 “哪痛了?都没绑紧,闭上眼睛睡觉。” 他可是很仔细的,那绳子都找的软绳,是不会留下痕迹的。 这丫头跟他假哭,又想撒娇,他才不会心软。 虽然这么跟自已一再提醒,但是,一见到傻丫头那小嘴儿一扁,小眼儿一红,他就…… “不准再吃爹爹的‘大磨菇’,我就放过你?” 他好吧,退一步也没啥关系。 傻丫头忙点头,“好、好……” 于是,墨水寒给傻丫头松绑了。 一得到自由,傻丫头立马翻身趴在他身上,呼噜噜的睡开了。 他见状,勾唇宠溺一笑,摸摸她的头,调了个舒适的位置,跟着睡去。 绝对不能相信傻丫头的保证! 绝对! 那天,傻丫头又吃了他自个儿种的‘大磨菇’,见他醒来,涎着一张讨好的笑脸,找小磨菇吃。 “……没有小磨菇!” 虽然他承认被傻丫头‘吃’得很爽,但她连姑娘家都称不上,一个小毛孩子,他变态一回不要当第二回了…… 傻丫头一听,当下给他小嘴一扁,哇哇大哭起来。 …… 那晚,傻丫头又吃到香喷喷的小磨菇了。 她琢磨着明儿个继续,但她‘老爹’可不会如她愿。 那之后,墨水寒戒掉了睡午觉的习惯。 春去秋来,转眼间又是一年。 算算傻丫头来这里,也快一年了。 再算算,傻丫头又长一岁了。 “傻丫头,明天是你生日,你想要什么?” 他把傻丫头的生日定在收养她的那天。 “糖炒粟子!” 傻丫头正在摧残他的宝贝花圃,墨水寒心在滴血,却不敢出声阻止。 他想起四个月前,傻丫头摧残了他花儿,被他训了一顿,那整整有三天傻丫头都不理他。 唉…… 还是他想尽一切办法讨了她欢心才了事。 “还要什么?爹爹可以许你三个心愿哦。” 他记下了。 “嗯……带人家进城玩。” 傻丫头习惯性的吮手指,圆滚的眼珠儿一转,美滋滋的开口。 “除掉这个其他都行。” 当即遭到老爹的反对。 “呜……” 她又要上演泪水攻击,可惜她家老爹比她早一步抢先:“放眼泪没用。你哭我连粟子也不给你带回来。” 好吧,她绞着脑汁继续想。 呀,有了! “爹爹买新衣裳,漂漂的衣裳。” “衣裳?哪种?” 他平日里没少给她买衣裳呀,箱子里堆的全是她的。 “等等!” 傻丫头说的不清楚,终于放弃摧残他的花,往里屋奔去。 好半响,他见她远远跑来,手里拿着一张纸。 “爹爹,看看!兜兜儿……” 她将纸递给他。 他接过,拿来一看,那上面画了条姑娘家用的肚兜,有着色,模样儿极是艳丽。 他拧眉,下意识瞄瞄傻丫头平坦的胸部,道:“这衣服儿你现在还不能穿。” “为什么?” 又一个愿望被拒,这下傻丫头可真垮了脸色了。 “嗯……等傻丫头长大了就能穿了。” 不好意思给她具体讲解这兜儿的用途,他只好模糊混过。 “不要嘛,不要嘛——人家要兜兜儿!呜哇哇——爹爹是大坏蛋——” 惨了,把傻丫头惹哭了。 墨水寒的眉拧得更深了。 他一个径儿沉默着来回在傻丫头的胸部和画纸上转悠。 良久,他才一脸视死如归哄道:“成,爹给你买!” 先不说傻丫头穿不得,就一个大男人去买女孩家用的贴身衣物…… 他还是先乔装一下,免得被认出来沦为众人的笑柄。 傻丫头立即破涕为笑,让墨水寒看得叹为观止。 琢磨着是不是所有姑娘家都对泪水收放自如。 那晚,墨水寒买回了肚兜,还有女娃家的灯笼大红裤。 “给丫头换上,给丫头换上!” 剥衣服,穿肚兜儿,梳两个包包头,傻丫头整个可爱到极点。 让当爹的很是自豪。 “出去玩!” 他虽然不会带傻丫头到城里去,倒不阻止带她到山里去。 抓了风筝,牵着傻丫头去后山坡。 今儿风适中,阳光又明媚,是个踏青的好日子。 他决定带傻丫头在外野餐。 “丫头要吃兔子还是鱼?或者野大雁野鸭?” 走在山路中,墨水寒问。 “吃鱼,吃鱼!还有鸭,鸭子……” “好。” 等下他得下水先抓两鱼。 荒山野岭,很适合男女干坏事…… 找到一处种了许多漂亮的山芋花的草地,旁边还临近小溪河,溪河里有着肥美的鱼。 傻丫头在放风筝,当爹的卷着裤角儿在水里抓鱼。 肥美的大鱼儿被男人一手一条,很快串满了尖尖的树叉。 他抓邓四条,附带两只螃蟹以及一尾大龙虾。 这条河河产很丰富,他决定常常来这里抓鱼回去弄给傻丫头补身子。 人工饲养的怎么也没野生的有营养。 “爹爹,看,飞得好高哦——” 山芋地里,傻丫头兴奋的嚷叫飘来。 “嗯嗯。” 墨水寒上了岸,敷衍的应了声,掏出折子准备生火。 “傻丫头,去林子里捡些小树枝来。” “好——” 傻丫头丢下了风筝往林子里钻。 这荒林很少有人来的,多半是因为离人群极远的缘故。 泥地上随处都是柴木,傻丫头毫不费力就捡了一大捆。 捡着捡着,她耳尖的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声音。 像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大吼。 她竖起耳朵,决定要听个仔细。 于是她顺着声音发源地走了过去。 透过一片比她还高的灌木丛,傻丫头看到了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他们都没有穿衣服,抱在一起使劲的摇呀摇。 那女的嘴里发出了好奇怪的尖叫,那男的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她就这么好奇的盯着,过了一会儿,便见那男的突然猛猛的摇了几下,那女的好大一声尖叫,两人静止不动了。 “他们在干什么呀……” 傻丫头睁睁眼,带着一脸的不解往回走。 她决定去找爹爹问个清楚。 她抱着柴木回到山芋地里,便见墨水寒已经那河鲜整理干净,正挨个儿放在架上烤着。 她将柴木放在旁边,挨到墨水寒身边蹲下,屈起双腿,放下巴搁在上面,一脸好奇的问着依旧在忙碌的墨水寒。 他正在煮汤,还有蒸香米饭。 “爹爹呀……” “嗯?” “我刚才看到一个好奇怪的人哦!” “嗯?” “他们都没穿衣服耶,还抱在一起摇来摇去的耶!爹爹,你想不想看,丫头带你去……” “嗯?……你刚才说什么?!” 他猛的抬头,一张俊脸带着惊讶,刚刚傻丫头的话他没怎么专心听。 “有两个没穿衣服的人抱在一起,爹爹要不要一起去看?” 傻丫头乖乖的重复了一遍。 “……你在哪看到的?” 他沉了俊脸。 心下直呼不妙,傻丫头看到的该不会和他想的是一样的吧? “树林里。那两个人好奇怪哦,一直在那叫的,像杀猪似的。” 说完,傻丫头还掩嘴偷着乐一下。 反观墨水寒可就笑不出来。 “傻丫头,刚刚看到的,要把它忘掉知道吗?” 他家娃儿还这么小,就受那么正面的教育,对将来会有不好影响的。 “为什么?” 傻丫头呆呆的追问。 “会长针眼的。长针眼会痛,傻丫头不想痛就不能再想,知道吗?” 他胡言乱语。 “哦!傻丫头马上丢掉它!” 听说会痛,傻丫头小脸带着害怕,忙摇晃脑袋甩掉刚才的那一幕。 见傻丫头很合作,作父亲的也就露出了满意的笑。 不过可留了个心眼,决定以后不能再让傻丫头单独行动,要不然再到真不是件好事。 “来,吃鱼。” 他将烤得香气四溢的肥鱼递给傻丫头。 “嗯,吃吃。” *** 傻丫头到底有没有忘记那件事呢? 答案当然是没有。 她别的本事没有,就是好奇。 当见到两只狗儿当着她面摇呀摇时,傻丫头可好奇死了。 后来她到处去找动物,看它们摇呀摇的。 最后,在墨水寒忙完一季的采摘时,才发觉,最近傻丫头好像常不在他身边。 然后,他找到了傻丫头。 是在后院,她在看他养的两条大狼狗交 合。 “傻丫头,你在做什么?” 当下,他沉了俊脸。 傻丫头一见到他,就像做错了坏事被抓包,一脸的紧张与不安。 “没、没!” 她完全没有说谎的慧根。 “傻、丫、头。” 他语气加重,吓得傻丫头忙招贡:“人家在它们摇摇啦!” “摇摇?” 他朝她背后望去,那条狗还在做传宗接代的任务。 “嗯嗯,摇摇。” 她忙点头附和。 他想他懂了她所说的‘摇摇’的意思。 于是,他可真怒了。 “你看这做什么?” “好奇。” 这答案在他意料之中。 “爹爹,你说它们为什么要这样摇摇呀?” 她充分发挥刨根问底的精神。 “为了生娃娃。” 墨水寒也不隐瞒。 他想这年龄的娃儿都好奇,你越是不让她知道,她反倒更来劲,倒不如痛快的说出来。 “生娃娃?这个丫头懂。” 傻丫头一脸恍然大悟状。 墨水寒吁了口气。 “爹爹,为什么生娃娃要这么做呀?” “……因为会很快乐。” 不这么做就生不出娃娃。 “为什么会快乐呀?” “……” “爹爹?” 傻丫头跳过来,见她爹爹作了好几个深呼吸,她跟着学了起来。 “丫头,今晚说土豆炖排骨吧。” “好耶!吃肉肉,吃肉肉……” 小孩子是很容易转移话题的,墨水寒心里想着。 *** 夜里风大,在这夏日里,虽然凉快但还是有点冷。 傻丫头体质偏寒,这个时期通常还怕冷。 不像她爹,整个睡觉都是光着膊子的。 睡到半夜,傻丫头被冷醒了。 她揉着爱困的眼皮,见墨水寒睡得正香。 她推了推她家爹爹,怎么推都推不醒。 她家爹爹体质偏热,早早的就撤了薄棉,就一条薄薄的布搭着肚子而已。 “爹爹……” 她使劲的推,还是推不醒。 倒是推出了她一身汗。 她突然发现自已没这么冷了。 然后,她就继续推她爹爹,摇呀摇。 眼珠儿一转,她想起了今下午看到的那两条狗摇来摇去的情景。 她好奇的坐到她爹肚子上,小屁股扭啊扭的摇了起来。 摇着摇头,傻丫头突然觉得下面尿尿的地方有点怪怪的。 有点麻麻的,很舒服的样子。 然后,她又继续用尿尿的地方去磨她爹光滑的小腹。 嗯嗯…… 傻丫头开始发出细小的嘤咛。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些人呀狗都在摇啦,原来摇来摇去很舒服呢! 于是,她继续摇。 当尿尿的地方流出水来时,她停下来了。 皱着一张小脸儿,偷偷的瞅了她爹一眼,幸好没醒来。 她伸出小手儿去摸尿尿的地方,摸到一片湿气。 她吓得忙离开她爹身上,借着月光,看到墨水寒古铜色的肌肤上闪着亮光。 她伸出小手,去摸那片亮光,湿湿的。 她吐吐小舌,赶紧找到布将那湿气部份给擦了。 接着,她下床,跑去尿尿了。 她单纯的以为,刚才覆在她爹小腹上的是她的尿尿。 她庆幸她爹没醒来,要是让他发现她在他身上尿尿了,铁定会打她小屁股的。 而沉浸于睡梦中的墨水寒,一点也不知道他女儿又做了‘好事’。 *** 第二天醒来,墨水寒见到了小丫头光着屁股巴在他身上。 她将一只手和一只脚放在他胸膛上,而他的手则搂着她的小屁股,有时下意识的会去揉个几下。 他就这么躺着,也没摞动傻丫头的睡姿,也没移开他覆在她屁股上的大掌。 就这么愣愣的望着屋顶。 良久,他才摞动了身子,将傻丫头从他身上扯下来。 他盯着她,目光不时溜向她光洁的小屁股。 那小小的屁股,只有他一只手掌那么大。 圆圆俏俏的,像水蜜桃似的。 水蜜桃中间的缝隙,他清楚的看到女性未发育之前的样子。 这在他洗澡时,常常会看到的。 当时他并不在意,现在…… 嗯,也不在意。 *** 每隔一天,墨水寒会带着傻丫头去露天温泉泡澡。 当初看中这郊外另一个原因也是这处温泉。 他特地命人将房子修在温泉旁边,还搬来几颗巨石挡着温泉,周围又栽了树木,还插了篱笆,完全不用担心会被人看到。 傻丫头很喜欢泡温泉,因为很暖和。 脱光了衣物,傻丫头光着小屁股跳进温泉内,如鱼得水的泅起水来。 墨水寒也剥了衣服,进了浴池中。 躺在石壁上,他舒服的微眯着眼睛。 一伸手就抓住那在他面前游来游去的小美人鱼。 “过来,洗屁屁。” 他抓住她,让她拱起屁股,为她清洗。 他划进那两瓣未成熟的花瓣间来回磨擦,未修剪的指甲不小心划到那花瓣中的小红豆,激得傻丫头一个轻颤。 他仅是挑眉,顺着臀线划进她小屁 眼周围。 傻丫头往常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经过昨夜摇呀摇的,男人的手指在她尿尿的地方划来划去,逗得她发出细小的嘤咛。 “爹、爹……好奇怪哟……呜呜……” 傻丫头身体变得好奇怪,小脸皱成一团儿,嘴里嘟嚷着。 “哪里奇怪了?” 墨水寒邪气一笑,傻丫头俏嫩的小脸闪过恐惧,让他坏心的继续逗弄着她。 他有意无意的用指甲搔刮着那精致的屁 眼。 敏感的嫩肉经不起他的折腾,微微收缩着。 傻丫头受不了的逃离墨水寒的手指,她一张小脸儿像发烧似的红润,“爹爹……好奇怪!” 她娇喃着,伸出小手去抓住那让她变得奇怪的大掌。 “还有更奇怪的呢。” 他逗她逗上瘾了,傻丫头的单纯,让他下 腹火热一片。 他爱极了从那张樱桃小口中吐出的淫 声浪 语。 想要听更多,他将手指划回花 瓣处,温柔的搔刮着蕾瓣。 “哈、……丫、丫头不要了……不要洗了……” 这次的快感很强烈的袭来,傻丫头受不住的激烈挣脱掉墨水寒的怀抱。 他想抓回她,却在见她眼眶里噙着泪珠儿而放弃。 “呜呜……爹爹欺负人家……呜呜……” 傻丫头缩到一边,声泪俱下的指控他。 “爹爹没有欺负你。傻丫头,过来,爹爹会让你快乐的。” 他的欲望肿胀而难受,他现在需要傻丫头的小嘴儿帮他熄火。 “不要,爹爹骗人的。” 傻丫头才不相信咧。 只见她退得更远。 墨水寒一听,眼一眯,俊脸蓦地沉了下来:“傻丫头,过来。” 他生气了。 傻丫头得知这讯息,只能噙着泪乖乖的游了过去。 墨水寒满意于自已的父权,抱着傻丫头走上岸,坐在用布巾铺垫的岩石壁上。 “丫头,吃爹爹的大磨菇,吃完了就给你甜棒子吃。” 他让傻丫头趴在他腿间,语带诱哄的抚着她的头颅。 傻丫头扁扁嘴,一脸的不情愿,但还是听话的低下头,张开小嘴之前,她加了个但书:“那人家今晚也要吃小磨菇。” “你想吃什么都行。” 就算傻丫头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设法给她摘下来,前提是为他解决肿痛的欲望先。 傻丫头条件谈成,立马笑开了花。 她张开红嫩的小嘴儿,一口含住那硕大的笠 头。 在将它弄湿之后,她吐了出来,伸出小舌儿舔弄那根铁柱。 她要把爹爹的大磨菇舔得湿湿的,才会得到爹爹的赞赏。 “唔……” 墨水寒舒服得腰椎骨都酥麻了,这阵子经过他时不时的调教,傻丫头已经懂得如何让他得到最大的欢愉了。 铁柱被舔得晶亮,傻丫头吐吐小舌,深吸一口气,张大了小嘴儿,将笠 头整个含住。 她缓慢的上下移动头颅,笠 头下的一小部份也一并含进了嘴里。 她收缩着口腔内壁,给那铁柱施加压力。 男人仰着头,嘴微开的粗喘着气。 他眯着眼,抱着小丫头高高翘起的水 蜜桃,大掌轻轻的揉 搓着。 然后,他手伸进了花蕾间,一根指头在花蕾中划动,勾出晶莹的汁 液。 待情欲满足后,他将宝贵的精 液全射进傻丫头的嘴里,让她当着他面将它们吞下肚。 “不喜欢吃。” 将味道不好的乳白色液体吞下肚后,傻丫头抹抹嘴巴,抱怨着。 “以后,想吃小磨菇,你就得先吃爹爹的大磨菇才行。” 他已蚀骨知味,抛出诱饵诱惑着傻丫头。 “……知道啦。” 傻丫头小脸一垮,想到以后还要常常吃大磨菇,就不爽了。 每次吃爹爹的小磨菇,都弄得她嘴巴好酸,还要吞爹爹的‘宝贝’,一点都不好玩嘛…… 但埋怨归埋怨,傻丫头一想到香香的小磨菇,哈剌子马上流出来了…… “爹爹,去煮小磨菇啦!” 她要吃香香的小磨菇啦…… *** 一晃眼,三年过去了。 这年,小丫头十二岁了。 来了癸水那天,可吓坏了傻丫头。 “爹爹——爹爹——救命哇——” 出落得越加标致的傻丫头从前厅跑到后厅,嘴里一路嚷着她家爹亲,小脸乱紧张一把的。 奔跑间,她的乳白色长裙下出现一点点红花。 “爹爹哇——傻丫头要死了啦——” 呜呜…… 怎么还没找到爹爹的人影咧? 傻丫头跑便了整个院子,都没见到她爹的影子。 没有墨水寒,傻丫头恐惧的心马上崩溃了,她蹲在地上哇哇大哭了起来。 “呜呜……” 墨水寒一从外面回来,就见傻丫头蹲在地上哭得好不伤心,忙神色恍张的跑了过去。 “傻丫头,怎么了?!” “爹、爹爹哇……呜呜——” 一把扑进墨水寒的怀中,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哭了再说。 “乖了,先别哭,告诉爹爹出什么事了?” 她的泪烫得他心都疼了。 便见墨水寒露出一脸的心疼拭掉傻丫头脸颊上的泪花。 “爹、爹爹,人家,人家要死了啦!呜呜……” 傻丫头一脸伤心欲绝。 “死?!” 墨水寒把她扯下来,左看看右看看,没看出啥毛病。 “嗯,要死了,人家这里一直在流血哇……” 说着又哭了。 他顺着她指着的方向望去,只见那白色的裙面染了一片红印子。 “傻丫头,你长大了。” 顿时,墨水寒明白了,也笑开了颜。 “长大?人家一直都在长嘛。” 傻丫头眨眨眼,不解,“那人家是不是不会死了?” “嗯,不会死了,以后每个月都会有几天流血,这就代表你长大了。” 不懂,傻丫头只知道不用死了,于是收起了泪水。 “那爹爹,流血了怎么办?人家的小肚子好疼哦。” “嗯……” 他拧了眉,还得给傻丫头买垫布,他一个大男人家…… “丫头自已拿布垫着。” 他吩咐她,微微叹了口气,想说这当爹的真不容易。 “哦,好。” 傻丫头忙钻了屋内翻出小破布递到他爹面前。 “怎么垫?” “……” *** 十二岁可以做什么? 这个年头,女性一到十二岁,来了葵水便可嫁人生子了。 傻丫头个子抽高了不少,胸前的两团肉也冒出来了。 比起同龄女娃,傻丫头胸前的两团肉偏肥。 去年,傻丫头终于被他阿爹允许进集市了。 但条件之一就是,在外只能叫他师傅,要是叫了爹,他就再也不带她出去了。 傻丫头想到要去城里就很兴奋,可不在意叫墨水寒什么,一溜去城里任何事都新鲜有趣。 那一年,她常撒娇让墨水寒带她进城玩。 就像今年,当她葵水来了近两个月后,胸 部也随之长大。 当时一样吓坏了她。 好在他阿爹说,她又在成长。 嗯嗯,胸前冒出两团小肉肉,墨水寒给她买了许多漂亮的肚兜儿让她穿。 不过傻丫头不爱穿肚兜儿,因为不舒服。 所以她常常趁阿爹不在时取了出来,就着外衣到处跑。 有一天,被墨水寒逮到了。 是迟早的事。 第三个月,葵水结束两天后,墨水寒的兽性又大发了,将魔爪伸向他越发动人的养女身上。 剥了那衣服,发现里面什么也没穿,那两团小小的乳肉就这么俏生生的挺立在他面前。 白晳顶端的两粒奶尖儿,就刚剥了壳的鸡蛋那么滑嫩。 “丫头,你的肚兜儿呢?” 他本来挺期待傻丫头裹着肚兜的风情,结果直接就上演这么火辣的春色。 “不爱穿。” 她已经习惯她阿爹三不五时就剥光她衣服,来摇一段。 所以很主动的将乳肉送到墨水寒的嘴前。 她阿爹特爱吃它们。 “下次要穿上,要不然傻丫头以后变丑了就没人要了。” 他毫不客气的含着一粒奶 头,一边模糊着警告道。 “哦。” 不穿肚兜儿就会变丑,傻丫头不要变丑。 然后,她推开了他那饿狼的阿爹,开始翻箱倒柜找出墨水寒买的肚兜儿。 “爹爹帮我穿肚兜儿。” 墨水寒正欲火攻心之即,傻丫头却拿着一条米色的肚兜儿让他给她穿上。 “现在不用穿,先让爹爹爱过你再说。” 穿了还要脱掉,麻烦。 “不要,爹爹帮人家穿上。” 傻丫头脾气倔起来了,墨水寒只得无奈忍下欲火接手肚兜为她穿上。 一穿上,小小的乳肉被素色布料遮盖了,只两端各凸起一点。 比起直接裸 露,这又是另一凡风情。 墨水寒突然觉得就这样穿着也不错。 “爹爹,好看吗?” 傻丫头剥掉了衣服,只着兜衣亵裤在墨水寒面前走动。 “好看。” 墨水寒的视线随着傻丫头左右崩跳移动着。 他伸出大掌,一把抱住傻丫头,让她跪坐在他面前。 他站在榻前,掌着傻丫头的小腋,俯低了头,将唇凑进肚兜儿,隔着薄薄的布料含住那小凸点。 他用牙齿轻轻的咬住那凸点,舌头将布料舔得一片湿泞。 他抬头,满意的见到傻丫头情欲朦胧的小脸,那素色布料亦紧紧的贴在身上,更加明显的将奶尖形状勾勒出。 “丫头,你看,都俏起来了。” 他用指甲搔刮着那小小的凸 点。 “讨厌,都是爹爹害的啦!” 傻丫头羞红着小脸娇喃埋怨道。 墨水寒不怀好意的笑着,俯低头含住另一粒乳 头。 他吮得极为猛浪,强烈的快感让傻丫头轻蹙了细眉,小脸儿一片陶醉。 “爹、爹……再用力点……” 她小嘴急急的催促着,没有一丝女孩家应有的矜持。 总是诚实的表达出身体的欢愉。 墨水寒顺从的加重了口中的力道。 他将掩着奶尖的那部份肚兜儿全部舔湿了。 当墨水寒的手开始剥下傻丫头的亵裤时,屋外一声轻呼阻止了他。 “墨师傅在吗?我是花百家掌柜的——” 墨水寒深吸一口气,不情愿的抽离了傻丫头。 傻丫头熏了大眼,见墨水寒离开她,失落涌上心头。 “等爹爹回来。” 他拍拍她的头安抚着。 “嗯。” 傻丫头蜷在床上,一脸欲求不满的瞅着他。 墨水寒走了出去,见篱笆墙外,花百家的肥胖掌柜,脸色有点不悦的问道:“花掌柜,这个时候找我有何事?” 天都快黑了,他大老远的跑来打扰了他的好事,别怪他有好脸色能给他。 花掌柜的知墨水寒的规矩,每个月上一次城送花,其它时间除非必要不能来找他。 所以他的臭脸他吃下了,还得陪着笑,“墨师傅,能否再加五十株白牡丹?我们家老板千金过生日,急着用呀。钱我们出三倍!” 墨水寒皱了眉,五十株? “花掌柜,我这只剩不到四十株了。” 他在月初就将上百盆白牡丹全送城里大户人家卖了。 “那可以再换点其它颜色也成。” 花掌柜退一步打着商量。 “可以。那再换十株粉牡丹吧。” “成!那明儿个我派人来取?” “嗯。” 那再闲聊了几句后花掌柜就走了。 想来他是没时间吃傻丫头了,墨水寒阴着脸,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 “傻丫头,出来帮爹爹整理牡丹。” *** 虽说整理,只是略略将枯萎的枝叶与花瓣摘掉即可。 傻丫头这几年陪着阿爹,对花也学了几分,不至于像刚来时常将他的花给弄死。 “爹爹呀,弄完了花我们继续爱爱不?” 在整理牡丹时,傻丫头心心念念着。 “嗯。” 夜还很长,他有很多时间。 得到满意答复,傻丫头可乐了。 只是她不知道,这夜墨水寒没时间陪她爱爱。 只因…… 当墨水寒与傻丫头用过晚膳,准备泡温泉上床爱爱时,一个不速之客来了。 那是关友人。 当初将傻丫头交给他的朋友。 “你怎么来了?” 对关友人的出现,墨水寒不无惊讶。 自他将傻丫头交给他之后,就举家搬到洛阳去了。 一去好几年都不曾联络过。 “我来找你,有急事呀。” 关友人的脸色并不太好看,并时时的望向坐在榻上的傻丫头。 “什么事?” 他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心里有了几分底。 “是为这丫头来的。” 关友人见傻丫头长得标致,眼底有着惊艳。 然后在见墨水寒不悦的眼神时,忙正色道:“我长话短说。你得将傻丫头带离这里一段时间,当然,也多亏你没将她带出外去,知道她的人很少。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你带傻丫头出外游山玩水一番再回来吧。” “为什么?” “唉,一言难尽。总之,兄弟,我不会害你,听我的没错。” 他显然不想多谈傻丫头的事。 “……我走了这些花没人照顾。” 他不说,墨水寒也不再追问,选择相信他。 毕竟关友人从小和他玩到大,虽是大户人家,却从不在他面前摆富人架子,是他少数的几个知心朋友。 他也曾想要带傻丫头出外玩,只是那些宝贝花离不开他。 “这事好办,我特意从洛阳带了一位花匠,一定帮你养得肥肥壮壮。” 看来关友人是有备而来。 “好吧。” 他压下眼中的异色,答应了他。 *** 第二天,在花掌柜派人来接完花,墨水寒交代了那花匠一些注意的事后便带着傻丫头坐马车离开了襄阳。 “阿爹呀,我们要去哪里?” 傻丫头坐在马车里,撩开了布帘问着驾车的墨水寒。 “去洛阳看牡丹吧。正巧爹爹要去看一批新品种。” 他回头淡声道。 “嗯嗯,洛阳很漂亮吗?” 昨夜墨水寒一告诉她要出远门,傻丫头就兴奋得一整夜也未睡。 “很漂亮。” 他驾着马车,不急不慢的走着。 “那爹爹,我们要去多久呀?” “两个月。” “哦。” *** 花了三天半来到了洛阳,正值牡丹盛开之时。各地慕名而来的外乡人全往此涌。 洛阳城很富有,马车在街道间不易行走,墨水寒便将它卖了,带着傻丫头找了间民房租宿。 傻丫头为了早日看到洛阳的热闹荣景,一安顿好就拉着墨水寒往人群中窜。 “爹……师傅,快看,好漂亮哦……” 她拉着墨水寒来到牡丹花展的大坝上,在墨水寒微瞪下将‘爹爹’转换成‘师傅’。 唔,真是叫着别扭,还是爹爹更亲热。 傻丫头在心里埋怨着。 牡丹有六种颜色,现今人类不断的尝试,已经发展到七种颜色了。 以绿色最后珍贵。 墨水寒此行,就是为这绿牡丹而来。 “嗯,非常漂亮。” 素有花中之王的牡丹,的确是名不虚传。 *** 来到洛阳,傻丫头可不是来看牡丹的,对于花,她没她爹爹这么热爱,充其量不讨厌。 她喜欢的是吃喝玩乐。 还有就是去庙里拜拜。 不过,看完牡丹已是接近傍晚了,墨水寒决定明天带她去寺庙。 买了熟食带回家吃,傻丫头一路上吵着要逛逛夜晚的街市。 墨水寒可不愿意。 “女孩儿晚上不该出来的。” 他这样搪塞她,其实是自已兽性大发,想马上扑倒傻丫头。 三天前,下午的激情,因为一连窜事物的关系,到现在还没完成。 墨水寒忍了几天了,莫不是体贴傻丫头周车劳顿,他早在马车里就解了渴了。 嗯,他不能忍了。 “不要嘛,不要嘛……人家听说今晚有灯市耶……” 傻丫头不依了。 “灯市明晚也有。” 他好声好气的哄着。 “不要嘛,人家就要今晚看嘛……” 脾气倔起来也是不得了的。 “……丫头,再不乖,你连明晚都没得看。” 果然女孩子是不能宠的。 “……呜……” 两泡泪水又下来了,却不敢再坚持。 她爹会宠她,却是有分寸的。 “乖,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带你出来玩一天。” “好嘛。” 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了。 *** 今晚的晚膳有糖醋鲤鱼,傻丫头足足吃了两大碗白米饭。 “好好吃哟……” 傻丫头吃饱了坐院子里看星星。 邻近的几个院落热闹非凡,吸引了傻丫头的注意。 她趁墨水寒还在洗碗时找了凳子爬墙边去偷看。 隔壁是间四合院,院子里挂满了许多灯笼,灯笼下摆着许多酒菜,桌上旁边坐满了人。 院墙四周贴着‘寿’字,傻丫头想那里面哪家人过生辰了,正在祝寿咧。 她看得有趣,圆亮的眼滴溜溜的盯着那四合院内的一景一物。 受那热闹的气氛感染,她不知不觉看得望神。 直到墨水寒走过来。 “丫头,你在做什么?” 墨水寒的声音一出,吓了傻丫头一跳,差点儿从凳子上摔下来。 墨水寒忙接住她小小的身子。 “爹、爹你吓人哦!” 傻丫头惊魂未定的埋怨。 墨水寒坏心轻笑说道:“谁让你要去偷看别人。” 说着,他抱着她走回屋里头。 “那人家只是想看下热闹嘛,一个人很无聊。” 她委屈着解释。 他挑眉,“无聊?等下爹爹就让你没得聊了。” 傻丫头眨巴着眼,见墨水寒眼里一抹异色划过,了解的点点头:“爹爹,你又想爱爱了呀?” “嗯。” 真是越来越懂他了。 他为傻丫头的‘善解人意’而满意。 “好嘛,但傻丫头明天要出去玩,爹爹不准让人家腿软哦。” 她先下摞下话。 每次她爹都用那手指弄得她腿酸酸软软的,有时连床都下不了,害她只能无聊的躺在床上。 “好。” 他不会让她腿软,让她嘴酸就成了。 谈话间,两人已来到里屋,他将她放在床上,确定四周窗户紧闭,放下了床头的帘布掩去了床上的风景。 这毕竟只是间小小的民宿,不怎么安全,他可不想让别人偷看到他和傻丫头的欢愉。 嗯,不能让别人知道他是变态。 傻丫头跪在床上,主动的给自已脱下了衣物,全身光溜溜的。 “爹爹,脱衣服,快上床咧。” 除了爹爹有时弄得她下不床,其它的她都很喜欢爹爹的碰触。 他为傻丫头的猴急而哑然。 “丫头,很喜欢爱爱啊。” “嗯嗯,最喜欢爱爱了。” 傻丫头点头如捣蒜。 他失笑,伸手抚摸着傻丫头的白嫩的小脸,“傻丫头,只能跟爹爹爱爱,绝不能跟别人哦。” 她的天真,有时会令他很失落。 失落于,他对她的爱越深,她对他的,却完全不清楚。 “嗯,丫头只跟爹爹爱爱!” 她顺着他话,没有深思过他话中含义。 他一叹,黑眸有些黯然。 “爹爹,爱爱啦!” 见她爹久未行动,傻丫头嘟着嘴催道。 “好,爱爱。” 他将衣服脱光了上了床,抱着傻丫头坐在他腿上。 傻丫头将腿张得大大的,圈住他的健腰。 那娇小的羞花无可避免的抵着男性的硕 大。 傻丫头触到那肿 胀物,自行的扭动着小腰用洞口去磨蹭那‘大磨菇’的顶端。 “哈、哈……嗯……” 笠头顶着她脆弱的桃源洞口,那羞花太过窄小,几根细毛覆盖着,男人的笠头进不去,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在洞口磨砺以解饥渴难耐。 咕啾咕啾的水声,充沛的蜜液,少女动情极快。 她是他一手调教的,从八岁起,他对她的身子比她自已还要熟悉。 见她动情,手伸到两人结 合的地儿一抹,沾了一手的湿液上来。 他抬起手指,举至女娃面前,“丫头,吃下去。” 他将那汁 液放入她微张的小嘴中,她的舌头立即伸了过来缠卷着他的指,将那指上的淫 液由自已的唾液代替。 他爱极了她对情欲的主动。 抽出手指,连着她的唾液,他放进了嘴里吸 吮。 傻丫头见状,笑得咯咯响,她主动将红唇凑了过来,男人张嘴咬住,饥饿的吃起她的樱唇。 “唔唔……” 他吃得太重了,粉嫩的樱唇被咬肿了,傻丫头感到轻微的疼痛向后缩。 他却牢牢的用手掌住她的后脑勺,绝不让她逃脱。 身下,他的腰由轻渐快,规律的插 刺着,弄得那小洞的水将他胯 下的黑色毛发一并沾湿。 “爹、爹爹……好疼呀……” 当他终于放开了她的唇,她捶他那硬邦邦的胸膛,极为委屈的埋怨。 他捧着她的头,伸出舌头开始温柔的舔刷着她红 肿的唇瓣,嘴里说着毫不具诚意的道歉:“对不起……爹爹下次会轻点。”才怪。 他坏心的说着,他爱极她的粉唇,不将它吃得精光是不会罢休的。 她得有心理准备他的粗鲁。 “嗯嗯……爹……爹……好难、受……” 他的轻刺引发了她体内强烈的空虚,让她极不满的扭动小屁股,越深的往他那笠头抵去。 却在笠头剥开肉瓣的瞬间,她感到熟悉的疼痛而退缩了。 他轻笑,拍打她的俏臀:“丫头,现在你还吃不成爹爹呢。” 这样的轻刺也无法满足他,但她还未发育完全,根本吃不下他。 “那、那好久才能吃嘛……呜呜……” 她难受的呜咽着,好想吃爹爹的大磨菇。 爹爹每次只喂她吃手指,都不喂她吃大磨菇。那根大磨菇铁定很好吃吧。 但她吃进嘴里又没味道啊。 “等你及笄了,就能吃下爹爹了。用你的小 穴吞下爹爹的大磨菇,那味道,可比你用小嘴吃好上千万倍……” 他说着,脑海中想象着那怯生生的肉嫩被撕开,那流着淫 水的小洞一寸一寸的吞纳他的欲龙时,那滋味,让他下意识的捧住她的小臀 儿喂进他的欲 根。 “疼!爹爹住手——啊啊——” 突来的疼痛杀了她个措手不及,她哭叫着捶打他,他却未闻,径直困难的往里挤。 就像水蛭,吸上了香甜的血液,怎么也拉不出来,反而更深的往里钻。 他的肉 柱在挤进她小 穴时,那因外物入侵的反射压缩,夹住了他! 脊椎骨瞬间窜上酥麻,甚至让他控制不住的在将笠头整个喂入她体 内时,便泄了! “啊啊——” 他情不自禁的颤抖了身子,嘴里吐出了细微的呻吟。 “好痛呀——爹爹出来!出来——” 她在他将笠头送进来的同时,因为疼痛而尖叫,在他将那种 子射在她体 内时,猛的一咬牙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呜呜……好疼呀—— 他为肩膀的疼痛而回过神,知道他自已做了何事时,他眼里闪过懊恼。 “对不起,丫头,都是爹爹的错!” 他忙安慰仍咬住他肩膀死死不放的傻丫头。 她怕是吓傻了吧,趴在他肩上一动也不动,害他也不敢将分身从她小 穴内抽出来。 “爹爹是大坏蛋!!把人家弄疼了——不要再和爹爹爱爱了……呜呜……” 傻丫头使劲吃奶的力量捶打墨水寒,倒是乖巧的也不敢乱扭。 她只要一扭,那小洞就疼,傻丫头最怕疼了。 “对不起,丫头,都是爹爹的错!” 他不停安慰着她,捧起她的小脸吻掉她眼角的泪珠。 她的泪让他心疼不已,更是后悔自已对她的粗暴。 “爹爹答应你,不会再将傻丫头弄疼了……” 他急急的向她许下保证。 “呜呜……好疼……好疼……” 她只一个径儿的哭,红嫩的小嘴儿不停的嚷叫着疼痛。 他见状,轻叹一声,大掌渐渐游走她周身。 “等下就没事了,爹爹要出来了……丫头,不要动。” 一直被她夹着也不是办法,那只会让他更想失控的冲破她的处 子血衣,狠狠的爱她一场。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渐升的欲 火,小心而缓慢的将笠头从她体 内抽 出。 她僵着不动,却在他即将抽离的瞬间,小 洞的嫩肉因受到反物的刺激,反射性的更箍紧他的肉 柱。 他狠狠的抽了一口气,吸呼开始急促,身子绷得紧紧的。 傻丫头发现了他爹的异样,他的脸似乎很痛苦,额际冒着大颗的汗珠。 从那紧绷的身体,卉起的肌肉来看,傻丫头心里感到了不安。 “爹、爹……怎、怎么了……” 她试探性轻问,小脸有着惧怕。 嫩肉敏感的感觉到被渐渐撑开而升起的疼痛,这痛苦她刚经历过一次…… “丫头……乖孩子,将身子放松,不要咬着爹爹……” 他以极强的意志力硬生生压下那欲 火,声音沙哑的对她说。 “……嗯。” 她听话的让自已放松,他感到内 壁嫩肉不再夹紧他时,马上抽了出来。 她轻叫一声,他刚抽 出来时有丝丝的疼痛,还带了一丝异样的酥麻。 “爹、爹……” 那味儿像极了与爹爹爱爱时的欢乐,让她忍不住的小眼儿迷醉恍惚了下,情不自禁的叫了他。 “怎么了?爹爹弄疼你了吗?” 他一脸担心的反问。 她摇摇头,突然说道:“刚刚好舒服。” 他有些错愕的盯着她。 “爹爹出来时弄得人家好舒服哦。” 她一脸认真的解释道。 “……是啊……等丫头长大,爹爹会让你更舒服的……” 他笑了,笑眼前的傻丫头好了伤巴忘了疼,却令他很开心。 这就表示,她不会因为他的粗鲁而排斥与他亲热。 他松了口气,将傻丫头放在床榻上,一脸温柔的对她说道:“爹爹现在去给你烧水洗澡好吗?” 瞄向她腿间,紧闭着看不出什么异样。 却在瞧见笠头的顶端染着一缕血丝时怔了下。 “爹爹?” 她不解她爹爹怎么一下子脸色苍白。 他拉开她的大腿,因那动作而拉扯了小 洞内的伤口,傻丫头正待发作,却见墨水寒一脸自责。 她情不自禁的伸手抚上他严肃的俊脸,小声呢喃道:“怎么了?” 那羞花处染了点点血丝,难怪傻丫头会疼成那样。 他料定那柔软湿滑的内 壁一定受伤了,想必现在伸手指进去,丫头会疼得一腿踢开他。 “……爹爹弄伤你了。” 他抿着嘴,语气有点颤抖。 “没事的爹爹,丫头已经不疼了。” 明明就还疼着,却见墨水寒一脸的自责而难过,傻丫头说了谎。 他轻笑,摸摸她的头,感动于她的体贴。 “爹爹现在去烧水了,你乖乖在床上等我。” “嗯。” *** 不知不觉傻丫头睡熟了,醒来是天大亮。 爹爹早已不在她身边,屋内旁边放着个大水盆,傻丫头在睡觉中被墨水寒服侍着洗净了身子。 傻丫头翻开被子,正抬腿要下床之即,腿 根部传来一阵抽疼皱了她小脸。 她有点儿不解的思索着那里怎么会疼呢? 好半天,她想起了,昨晚爹爹弄疼了她。 “呜……坏爹爹!” 把她弄得好疼好疼,她不要跟他爱爱啦! 完全忘了昨晚自已原谅他的事。 房门咿呀一声被从推开了,墨水寒手里拿着个小瓶子走了进来。 傻丫头抬头,瞅着墨水寒,小嘴儿一扁,就张开了大腿,让那羞花赤裸裸的暴露在他眼前。 “爹爹,你弄疼我了!” 一大早就这么受激烈,男性的欲望猛的又窜了上来,刺激得墨水寒差点儿又要不顾一切的冲上去将她压在身下,做昨晚未完的事。 “丫头,别再刺激爹爹了。” 他丢脸的主动求饶。 “但人家只是要告诉你很疼嘛。” 傻丫头也很委屈的反驳啊。 “爹爹知错了。” 他举双手讨饶。 “爹爹你手上拿是什么呀?” 她望着那小瓶子。 傻丫头被刺激得很舒服,小嘴里吐出了声声呻吟。“给傻丫头上药。保持那姿势不要动。” 他大步上前,将瓶塞打开,倒出了些冰凉的液体,开始仔仔细细的涂抹在那红 肿的花 瓣上。 原本疼痛的羞花,被这冰凉的液 体一沾,立即消失了。 “还有里面,爹爹伸进来。” 她将腿张得更开,让那花 瓣中的小洞暴露了出来。 他深吸口气,将手指插了进去。 “嗯嗯……” “丫头,不准叫。” 他有些恼的轻喊着,她的呻 吟撩拨他的欲 望红 肿而疼痛。 傻丫头乖乖的闭上了嘴,她本来想叫她爹爹可以出来了,她已经不疼了。 那手指却流连再三的在体 内进进出出,勾勒了晶莹的液 体流出来时才肯罢手。 给傻丫头擦完药后,墨水寒对她说:“乖乖在床上躺一会儿,等药散发了。” “但人家今天要去玩嘛。” 噘着嘴,她心心念念今天要出外玩一天的。 “你要现在下床呆会儿痛起来可别怪爹爹。” “……好嘛。” *** 躺到中午用过午膳,因为太阳太大,墨水寒决定傍晚出门。 用了午膳,傻丫头就躺里屋睡得东倒西歪的。 墨水寒将上午去书舍买来的有关花的书翻出来细细阅读。 有人敲了门。 他拧眉,没有立即上前应门。 “屋里头有人吗?” 见未有人应门,屋外高喊了起来。 墨水寒怕傻丫头被吵醒,只得起身上去去开门。 一开门,即见一个高瘦的老头子,长得很精神,穿着不错的料子。 他想可能是哪家大户人家的管家之类的。 “你好,我是华府的管家阿九。我们老爷仰慕墨师傅多年,这是我们老爷的拜贴,邀请您和您的徒儿今晚上府作客。” 他从袖中抽出了一张精美的贴子送给墨水寒。 墨水寒接过,淡淡道:“诚蒙华老爷的美意,今晚会前去叨唠一会。” 打发了管家,他转身反手关了门,拧着贴子回了里屋。 将贴子放在一边看也不看,他继续翻读书册。 半响,里屋传来蟋嗦的声音,他转头,便见门被打开,傻丫头揉着眼睛打着哈欠走了出来。 “爹爹,刚才有谁来了吗?” 只着兜衣亵裤,傻丫头赤着小脚走向墨水寒。 他放下书,将傻丫头抱在腿上。 “有人请我们去吃一顿。” “有很好吃的吗?” 傻丫头蜷在墨水寒的腿上,她是被吵醒的,还处于半梦半醒间。 “有,有许多傻丫头爱吃的。” 他爱恋的揉揉她的头,亲了亲白嫩的脸颊儿,再顺便咬了咬那红嫩的小唇。 她柔顺的任他贪吃着她的小嘴儿,眼皮子很沉重的闭上。 没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见傻丫头没了反应,他放过了她的小红唇,抱起她走回里屋。 他也和她睡个午觉好了。 *** 太阳落山了,傻丫头睡得饱饱的。 “爹爹你在哪里?” 里屋外屋都没见到熟悉的身形,傻丫头咬着手指,圆亮的眼珠儿一溜,跑去小柜子里掏出甜点来吃。 来到院子里,坐在摇椅上,盯着大门等着阿爹回来。 太阳完全落下山后墨水寒才回来。 傻丫头一见,从椅上起身跑了过去,“爹爹,你手里拿着什么呀。” 她见他提着一个大包裹。 “出去给丫头买了几套漂亮的衣服。” “又是衣服呀……” 她的声音好失落哦。 爹爹怎么只晓得给她买衣服咧? 唉。 “怎么了?” 他听出了她的异样。 “爹爹,人家比较想带那漂亮的簪子,还有耳环,还有戒指。” 嗯,她看到那些女孩子们手上脖子上头上都有挂漂亮的链饰,傻丫头她也很喜欢说。 “那些呀……那明天爹爹带你去买。” 看来傻丫头真长大了,女孩家爱的玩意儿一个也不落下。 “现在去换套新衣裳,晚上我们要出门吃饭。” “上馆子么?” 傻丫头忘了下午的事了。 “是别人的府上,很有钱的大府,所以要给傻丫头换好衣裳。” 免得被那里的仆人给欺负了。 他是不爱去华府的,偏人情债还没还完,不得不去。 太阳西落,下了山头,墨水寒带着傻丫头一路坐马车到了华府。 “爹爹,人家想看夜市,不要坐客啦。” 傻丫头很不悦,在出门前撕娇不成功后,她选择沉默抵制墨水寒又一次的食言。 “乖丫头,计划赶不上变化,爹爹答应你一等做完客马上带你去灯市玩。” 墨水寒陪着笑脸哄着,可惜这次傻丫头是铁了心选择不再相信,不理。 她撇过头,宁愿将视线放在窗外黑漆漆的街景,也不给黑水寒一个微笑。 “丫头……” 他轻叹,是自已一而再食言在先,怪不得她。 马车里恢复一阵沉默,直到停在华府门口。 “墨师傅,已经到了。” 华府派来的车夫在帘外轻声说道。 “嗯。” 他应了声,看向以头发面对他的傻丫头:“丫头,到了,下车吧。” 见她不理,他只得随手一捞,将她抱出马车。 出了马车,扶正傻丫头立在他身旁。 华府门前灯火通明,华府的老爷跨出了高高的门槛,一脸笑意盎然的迎了上来。 “墨师傅,你终于来了呀!自那日牡丹花赏匆匆一别,咱俩可有七年没见过了呢!” 华府的老爷很年轻,看起来和墨水寒差不多年岁。 他和墨水寒打着招呼的同时,不着痕迹的瞄了一眼沉默的傻丫头。 “这位是……” 他不着痕迹的将好奇提了出来。 记得他的印象中,眼前这位在花界享有盛名的艺花大师是不爱亲近女人的。 “我的愚徒儿,不懂礼貌,都怪我平日太宠她了,请华老爷勿怪。” “哪里哪里!” 傻丫头听到,撇头瞪了墨水寒一眼,墨水寒无奈苦笑。 华老爷眼里来了兴味,看得出墨水寒的确相当宠爱他的徒弟呢。 “墨师傅,府内早已略备薄酒,请进府一叙吧。” *** 出了华府已是戌时,他挽拒了华老爷派的马车,带着傻丫头向灯市走去。 终于来到梦想已久的灯市,热闹的景象让傻丫头终于笑了。 “今晚随丫头玩多久。” 他一路上陪笑着。 傻丫头是一个摊点玩过一个,挑了许多可爱的小玩意由他掏钱。 直到人潮渐逝,各摊主开始打烊了她才甘心。 也是两个时辰以后,终于愿意解除与墨水寒的冷战了。 “人家明天还要玩!” “好好,都依你。” 那之后,傻丫头就不再气了,与她阿爹的气氛又如胶似漆了。 *** 回到家已经近午夜,傻丫头累得连眼睛都张不开了(其实偶也累得眼睛都张不开了,凌晨还在赶)。 “爹爹……臭豆腐……好好吃……” 将困极的傻丫头放到床上,就听她在梦中也念念不忘在夜市里吃的臭豆腐。 真是贬给她了。 他宠溺一笑,摸摸她的头,烧了热水径直抱着她一同沐浴后入了眠。 傻丫头是被吵醒的。 她困难的睁开眼睛,就见墨水寒俯在她身上。 她的腿儿被他扳开,置于他腰两侧。 羞花处一根炙铁抵着,剥开了那细嫩的肉瓣,在那小小的缝隙中来回耸 弄。 “爹、爹……” 她轻喘,那肉 柱煨得她好烫,腹内一片火热,她的小 穴湿哒哒的,顺着股缝流到床单上。 “丫头……” 他的俊脸混合着舒服与难过,他将手指伸进傻丫头微启的小嘴里。 “舔……” 他简短的命令,为脊椎骨即将到来的极致酥 麻而奋斗。 他一手捧高她的小臀 儿,让她的私 处紧紧的抵住他的肉 柱。 那根欲 龙被湿液沾得晶晶亮,笠头顶端的小孔因为即将而来的高 潮而兴奋的溢出几许白灼。 她乖巧的口舌并用,对着那细细的手指又吸又吮,嘴里发出淫 秽的声音。 嘴角边沿滑落的律 液让男人伸出舌头猛 浪的尽数喂入自已的口腔内。 接着,他抽出手指,沿着那完美的瓣唇细细的吸 吮。 两人的口中都发出淫 荡的声音。 “唔唔……爹爹……” 好麻…… 她的唇儿被吃得好疼,她的私 处被磨得好难过。 她不耐的轻唤,为私 处传来的空虚而不满。 紧窒的内壁,少了男人手指的喂食,竟是那样的难受。 他的那根铁棍一直在那里磨着她的洞 口,时不时的向前压向那肿 透了的红豆。 “爹爹……呜呜……要、快给人家……” 小声的哭泣着,她不耐的扭动着小蛮 腰,他的磨弄越来越强烈,每一次,他都更深的将肉 棒抵压她的花 穴,那洞 口被翻出了小小的嫩肉,那嫩肉被磨得麻痒中带着疼痛。 “丫头……” 他双目喷火的盯着下方。 “爹爹……呜呜……” 她小手儿摸呀摸,直接摸到男 根上,一把握住它。 “唔!” 他狠狠的抽了口气,没想到傻丫头竟来阴的。 “人家要……” 她握着那根炙 铁肆意的放在小洞口磨弄了几下,接着径直摞动小腰往下,让笠头对准泛滥成灾的私 穴往内挤。 “心急的小淫娃。” 他为她的猴急而哑然,拨开了她的小手,一手捧起她的小臀儿,一手牢牢的锁住她的双手。 “爹爹要进来了……” 他说着,将笠头一寸一寸缓慢的往里挤。 傻丫头的眉又皱了起来,在被撑大的同时,她开始挣扎。 “出去,爹爹!不要,好疼呀——” 熟悉的疼痛又袭来,快 感已渐渐消失中。 她从情 欲中回过神来,泪流满面。 全身被男人压住,连动弹的缝隙也没用。 她哭叫着要他退出来,这一次,墨水寒却没有办法做到。 他尝到了她的甜美。 “忍一下,丫头,就忍一下,之后就不会再痛了……” 他俯头吻掉了她颊边的泪花,轻声哄道。 “真、真的吗……” 她以为像上次那样,她爹爹等下就会退出去,所以傻傻的相信了。 “嗯。” 他知道她单纯,明明做了决定在她十五岁之前都不会碰的。 但是…… 现在傻丫头只有十三岁呀。 脑海升起一股罪恶感。 却在同时,有谁曾对他说过:“十三岁可以嫁人生子了呢。” 那么恍惚中,他没停止自已的动作,猛的,将三分之二的肉 棒挤了进去! 好舒服…… 那一瞬,他为脊椎骨传来酥 麻而叹息陶醉。 被捅破的处女膜,血丝顺着男根的抽出而带了出来,染红了白色的床单。 傻丫头的哭叫,没有进入他耳里。 他像发了狂似的,顺着原始的欲 望,开始由慢而快的在那湿 润的嫩 肉中抽 送了起来。 “啊啊——爹爹——不要再进来了——呜呜……” 她的声音哑了,她疼得直打哆嗦,那里好疼,火辣辣的疼…… 在她身上律 动的男人,却是径直闭上了眼,一张俊脸闪过狂喜。 那不是她所熟悉的爹爹呀—— “啊……” 窄 小的内 壁,紧紧的吸附着他。每一次抽 出时,都紧紧的咬着他,咬得他疼痛却也舒畅。 每一次进入,总要重新撑开那紧 窒的嫩 肉,那带着征服的异样快乐令他欲罢不能。 半眯的眼中,似乎看到了一张娇美的小脸,那上面混合着痛苦,唤起了男人最深处的孽根,征服的快意! 终于,男人释放了火 烫的种 子在少女的子 宫深处。 激情,告一段落。 他回神,傻丫头早已昏死过去。 那紧闭的双眼,泪湿的颊面,痛苦的皱眉,震痛了他心神。 他开始颤抖,她一动也不动就像死了…… “丫、丫头……” 他惊恐的轻唤她,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好不容易,他止住了身体的颤意,抬起手伸向她鼻间,那里还有着微弱的呼吸。 他松了口气,黑瞳中愧色涌上来。 他退出了傻丫头的体 内,勾出了那红色的血丝。 “对不起……” 他懊恼的向那昏厥的人儿道歉。 *** 傻丫头做了个噩梦,梦里爹爹化身为野兽,弄得她很疼很疼。 她哭叫着求他放开她,他却像着了魔似的完全不听她的。 把她弄得好疼好疼,疼得快要死去了…… 傻丫头猛的睁开了眼,坐起了身! 看看四周,简陋的装饰是她爹爹租的民房。 “是梦……” 她扳开了大 腿 儿,拿来柜上的铜镜照向那尿尿的地方,那里是肿肿的,却不痛。 “太好了,只是做梦。” 没有梦里的疼痛,傻丫头放松的笑了。 她丢开铜镜,想下床,却跌倒在地上。 “好痛哟!” 这一摔,可把傻丫头给摔疼了。 墨水寒一进屋,就见全身赤裸的傻丫头趴在地上,那小小的乳 肉垂下,乳 尖儿看得一清二楚。 “傻丫头,怎么了?!” 他顾不得眼前美景,忙上前抱她回榻上。 “人家腿腿没力气啦!” 她的细皮嫩肉还好没摔出伤痕来。 “那乖乖的躺在床上好好休息。” 他哑然失笑。 “呜呜……爹爹不爱人家了……人家摔疼了都不关心人家一下……呜呜……” 傻丫头好伤心的指控。 “摔到哪儿了,爹爹帮你揉揉。” “小屁屁啦。” 受伤最惨重的地方。 说着,她抬高小屁 股,让他看。 “青了。” 雪白的屁 股上有一团青紫,看起来很疼的样子。 “很痛,爹爹拿药酒给人家揉揉。” 她趴在床上,背对着他,在墨水寒面前将那雪白的俏 臀晃过来晃过去,存心诱惑他似的。 他深深的吸一口气,要自已忍耐。 转过身,他从柜子里翻出一瓶药,给她涂在伤口上。 傻丫头发出哼哼的撩人声。 “丫头,爹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准发出怪声音。” 他手一停,黑眸变得幽暗,眼角有意无意的溜向那高高俏起的臀 部下方。 那处娇嫩的花朵儿滟潋的散发出诱人的芬香,诱得他手不受控制的摸向那。 他沿着红嫩的花 唇回来抚弄。 “爹爹,丫头又不是那里疼。” 傻丫头的娇嗔阻止了他失控的手。 “爹、爹知道。” 他的声音微哑。 忍受着欲火焚身的痛苦,他为傻丫头擦好药酒后,又见她沉沉睡去。 他一声轻叹,眼中一抹愧色闪过。 将傻丫头放进暖暖的被窝里,他盯着她发呆。 傻丫头一定当昨夜发生的事是场梦,这样也好,让她忘了破瓜的疼痛就不会对云雨那回事恐惧。 *** 傻丫头醒来时,天黑了,她肚子饿得咕咕叫。 屋里点了一盏小灯,昏昏暗暗的不是很明亮。 有点旧的桌上摆放着还冒着热气的饭菜。 傻丫头一见,吞吞口水披了件单衣便跳下床跑桌上狼吞虎咽起来。 她今天没吃早膳和午膳,好饿哦。 用完了膳,还不见墨水寒回来。 傻丫头跳上床继续睡。 半夜被惊醒了,一具宽厚的身躯覆了上来。 “唔……爹爹……” 熟悉的味道让她顺着那温暖偎了过去。 在貌似胸膛的部位蹭了蹭,嘴唇不小心触到了小凸点,下意识张开小唇儿含上去吸得啧啧有声。 男人一声抽气,以为傻丫头故意的,细下一看,傻丫头闭着眼睡得很熟,看来是下意识的举动。 傻丫头咬上了瘾,越是加重嘴里的力道,吸呀吸的,吸得男人乳 头一片红 肿与坚硬。 “没奶奶……” 吸了半天,什么也没吸到,傻丫头将它吐了出来,小脸色一皱,语带埋怨咕哝着。 墨水寒失笑,敢情她把他当成娘了? “丫头,吃了爹爹的奶,也要换爹爹吃你的才公平呀。” 他径直低喃着,也不管傻丫头有同意没,拨开了她的单衣,露出了那洁白如玉的小乳 房。 他单手就能将两只玉 乳一并覆上。 奶 子的正中间,樱红的小奶 尖鲜艳欲滴,他俯头,一口咬上去,放在嘴里又吸又吮。 他的力道很重,他张嘴吃进她一半的乳 肉。 他吮得很用力,那雪白的乳 肉一片嫣红。 “嗯嗯……痛……爹爹痛……” 她倦极的张开眼,见到男人将头埋在她胸 前,小小的乳 房中一片疼痛唤出了她的眼泪。 她伸出小手推开了他的头颅,双手护住乳 房不让他有机会再对她使坏。 “爹爹好坏,人家奶奶好疼!” 她噙着泪珠指控他的粗暴。 “对不起,爹爹失控了。” 他抱着傻丫头,轻轻的安抚。 黑眸中却闪着不怀好意的邪佞。 她的身子就像糖,舔了一口便欲罢不能,恨不得将她的骨与血都溶入他的身子里。 面对她,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总是会失控。 不顾她还年幼,强行占有了她。 为了让她能忘记破处的疼痛,他失控的兽性,他给她下了迷魂术。 “爹爹太可恶了,人家奶奶本来就疼了,还故意弄疼……呜呜……” 真的好疼哟。 自从她胸前两团肉肉开始涨起来时,偶尔轻轻一触就疼得她直掉眼泪。 以往爹爹都会很轻柔的用唇安慰它们,这次却这么粗鲁,太过份了啦! “那是傻丫头还在成长呀,爹爹这么粗鲁是想让它们快快长大。” “人家不要长大啦!” 那么疼,她宁可它们不要涨起来。 “要是不长大,傻丫头以后穿衣服就不好看了,还会被别人笑话是个没胸部的怪物呢!” 他恫吓她。 “人家要穿漂亮的衣服,不要他们当成怪物。” 呜呜…… “那就乖乖的让爹爹帮你揉揉,让它们快点长大,要长到爹爹一只手掌刚刚好的尺寸哦。” 爹爹的手掌很大耶…… “那要好久哇,会很疼的耶。” 一想到爹爹给她揉就会很疼很疼,傻丫头有想反悔不要长大的冲动了。 “爹爹向你保证很温柔的对待它们好吗?丫头的奶 奶很快就会长大的,一长大了就不疼了呢。” 他在说谎,他的信用基本上在傻丫头面前早就没了,只是傻丫头仍是傻傻的选择相信她爹爹的话。 “那爹爹要快点给丫头搓搓,就快点长大了哇。” 到头来还是没弄清楚长大的具体时间。 “好,那等下会有点疼哦,丫头不准反抗哦。” “嗯嗯。” 小白兔落入狼窝了。 *** 墨水寒捧起傻丫头小小的乳 肉,那两团雪白顶端的樱红小得可怜。 如此娇小,以后孩子能吃到奶吗…… 可能不小心就给咬没了吧…… 他凑上去,张嘴将乳 头纳入口中,轻轻的吃了起来。 “唔……爹爹……好舒服……嗯、哈……” 傻丫头张着小嘴,哼哼啊啊个不停。她的小手揪住墨水寒的长发,轻轻的拉扯着。 “啊咿……” 嗑嗑…… 好像有人在敲门。 嗑嗑…… 墨水寒吐出了被吮得肿 亮的小 奶 尖。 “爹、爹……傻丫头还要……” 快 感陡然消失,傻丫头不解的睁开了迷蒙的大眼。 “有人在敲门,丫头等下。” 他深吸了口气,压下炙 热的欲 望,整了整衣服前去开门。 傻丫头坐在床上,也没拿被子遮盖身子,手臂不小心擦过红 肿的奶 尖,细小的酥麻划过全身。 傻丫头一愣,用手指轻触了几下。 “唔……” 感觉好舒服哦。 接着,她学着爹爹曾对她做过的动作,依样画葫。 “唔唔……” 当墨水寒打发敲错门的人回来后,就见傻丫头独个儿捧着那小小的乳 房,揉搓着那乳 尖,嘴里径直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丫头……” 他的丫头可真是热情啊! “爹爹……丫头丫头……好舒服哦……” 她迷离着大眼儿盯着他,口中发出咕哝。 “看来不用爹爹的手傻丫头自已也能做到……” 他褪了衣服窝到傻丫头旁边,大手一捞,将她捞进怀中,让她背靠着自已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的男 根火热的抵着她的小屁 股,让傻丫头不自在的勿自摞了摞身子,磨蹭得欲 根青筋鼓涨。 “让爹爹摸摸这里够不够湿了……” 他的手顺着她的腰往下摞,摸上了双腿之间。 一摸,沾了一指的湿 意。 他举起手,勾着那淫 液放到傻丫头面前。 “丫头,将它吃下去。” 他亲吻着她雪白的脖子,轻柔的命令道。 他用另一只手抬起傻丫头的小屁 股,从后面压向那湿热的小 穴。 他用龟 头在那小 穴入口处几 个磨砺,并不时滑向阴 蒂给于刺激。 “哈嗯……爹……热、好热……” 她的小手握住男人的手臂,伸出粉红色的小舌舔吮那沾满她淫 液的手指。 一根,一根,舔得极为仔细。 “唔!” 他的龟 毛不小心滑进了穴 口内,被它紧紧的咬住了。 “丫头,放松。” 感觉着那如丝的滑润,他几乎迫不及待的欲插 进去一逞雄威。 “丫头不舒服,爹爹进来。” 她的下 体好空虚,她已顾不得舔他的手指,全副心神都放在那硕 大的龟 头上。 她径直抬高小腰,不再听从他的吩咐,往下狠狠一坐,她将他的肉 棍含进了三分之二! “啊啊——疼——” 以为是极致的快 慰,却不知是可怕的疼痛,傻丫头疼得眼泪都溢了出来。 墨水寒不舍她的难受,停在她体 内不动,手指伸向那肿 大的阴 蒂揉 搓。 很快,疼痛消失,因阴 蒂 而升起的快 感火辣辣的煨进她心口,傻丫头松了柳眉,一脸陶 醉着墨水寒的怀中轻轻的蠕动。 他的另一只手则爬上她的胸 前,握住那小小的乳 肉轻轻的揉 捏,并不时用大拇指和食指搓拉粉色的小乳 头。 感觉桃源内分泌出更多的水液,他试探性的轻轻向上一顶。 傻丫头被顶得尖叫,嗯嗯啊啊个不停。 见她已能适应,他尝试着将速度加快,每一次都深深抵入她的子 宫口。 “啊咿、爹爹……快、再快点……哈、哈……” 她张开小嘴尽情的嘶喊着,很快的抓住他的动作配合着他的抽 送。 “丫头……你想咬死爹爹吗?吸得那么紧!” 他咬着牙,在她体内剧烈的耸 弄着。 她的小 穴是那样的紧,每一次进入都得重新撑开嫩 肉,每一次出入都被紧紧的绞 住不放。 “真是个天生的小淫 娃……少有的名 器!” 他急促的喘息着,酥麻已升至他脊椎。 最后的数十次冲 刺后,他将种 子全射在她子 宫口! 高 潮过后,傻丫头睡得很熟,墨水寒一夜无眠盯着她的肚子沉思。 这天,是他们暂住洛阳半个月后,墨水寒被花界的人邀走了。 临去前千叮万嘱不准傻丫头乱跑。 傻丫头点头如捣蒜什么都答应,却在墨水寒一离开,后脚就溜出了门。 经过一段日子,洛阳虽大,前往集市的路她还是找得到的。 傻丫头最近迷上了看戏,看那出貂蝉与吕布,美人与英雄的绝恋真是赚掉了她不少眼泪。 傻丫头今天还要去看,看那西施与范蠡凄美的苦恋。 走在繁华的街道,突然偶遇熟人,只是一面之缘。 华府的主人华寅。 傻丫头记得她爹给她提过华寅的事。 很多年前,墨水寒因为某些事而得罪了人被下了毒,路过华府被华寅救了。 他伤好后就承诺会还华寅这个人情。 傻丫头不太喜欢华寅这个人,上次在他府中,他看她的眼光怪怪的,她不喜欢。 正巧见他从一珠宝店出来没看到她,她下意识躲进一旁卖面具的小摊后。 摊主瞧了她一眼,她伸手指压在唇上比了个静声,摊主没说什么的转开了视线。 确定华寅走了后,她离开了面具铺又继续朝戏馆走去。 这几天,傻丫头三不五时跑来听戏,戏馆的几个小二都认识她了。 长相甜美的女娃是很受男孩欢迎的呢。 “哟,这不是傻丫头么,又来听戏了呀!” 名叫阿宝的小二一见傻丫头就乐开了颜。 “人家要听西施。” “西施呀,那在春秋时期可是位大美人呢!我想跟傻丫头长得差不多吧。” 阿宝说着,还很不好意思的瞧了那丽容一眼。 傻丫头是很漂亮的,有着弯弯的眉,又圆又亮的杏眼,樱桃般红嫩的小唇,像雪一股白皙的肌肤。 “是么?傻丫头像西施么?” 她眨眨眼,摸摸自个儿的脸,西施就长她这样么…… “小二的意思是说你跟西施一样美丽。” 一旁,有好心人作旁白。 傻丫头和阿宝同时望向那多话的人,是华寅。 “傻丫头,你家师傅人呢?” “有事出去了。” 傻丫头呆呆的望着他,不解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和我一起去看戏吧。” “哦。” 就这样,傻丫头和最不想见的人看了一场戏。 *** 傍晚,傻丫头坐在华寅豪华的马车向她家赶去。 一路上,华寅不似外表那样寡言,问了她很多问题。 傻丫头傻傻的全拖出了,一点渣都不剩。 当华寅送她到家门口时,丢了句:“我终于知道你师傅为何给你取这名了。” 太过保护让傻丫头不解世事,该是墨水寒太过爱护她,还是…… 不过,华寅只知道,对于墨水寒,应从傻丫头下手。 *** 墨水寒阴沉着一张脸回来的。 傻丫头在吃甜棒子坐在院墙上看屋外的河塘。 “爹爹,你回来了哇!” 一见墨水寒回来,傻丫头开心的跳下院墙扑了上去。 墨水寒一把接住她,将她紧紧的搂在怀中。 傻丫头被搂得骨头都疼了,“爹、爹……疼。” 他这才担心的放开了她,“丫头哪里疼了?” “你抱得人家好疼哦。” 傻丫头一脸委屈的撒着娇。 “爹爹给你呼呼。” 说着,他抱起她走向里屋。 *** 关友人特意从小镇里赶到了洛阳,花了不少的功夫。 今天在回家的路上墨水寒遇上了关友人,从他口中得知了傻丫头的来路不明。 “总之,当初是别人拿刀逼着我让你收养的,我估计呀,傻丫头可能跟江湖人扯上了关系。” 那时关友人一脸神秘的下结论。 他的脸色极为阴沉。 他从未怀疑过傻丫头的来历…… “那些人来到洛阳了吗?”说的是追查傻丫头下落的神秘人。 “没呢,我会当作来洛阳办年货,你不要让傻丫头出去露面才是。” “嗯。” *** “爹爹?” 傻丫头一向不怎么灵光的脑袋都感觉到了墨水寒有心事。 若是以往,爹爹说要给她“呼呼”一定是抱着她在床上摇来摇去,但现在爹爹却什么也没做的就抱着她躺在床上,把她压在他身下,将头埋在她脖间。 他的呼吸喷得她脖子好痒,傻丫头缩缩脖子,想推开她爹爹的头。 “丫头,想永远跟爹爹在一起吗?” “想!” 傻丫头忙点头,她要一直陪在爹爹身边,哪都不去。 忘了她要推开她阿爹那颗大头的事了。 “那长大后嫁给爹爹,给爹爹生个娃儿吧……” …… “嫁给爹爹就能永远不分开了吗?” 傻丫头没抓到重点,在这社会,养女嫁给养父,仍是违背沦常的。 “嗯,嫁给爹爹就没人能带走你了。” “那人家嫁。” 毫不犹豫的就卖出了自已的一生。 墨水寒笑了,求亲如此容易令他阴霾的心情一扫而光。 “爹爹,你不难过了呀?” “嗯。” “那给人家呼呼。” 说着,她嘟起了小嘴儿,等待她阿爹饿虎扑羊。 “你的肚子叫了。” 不合适的,傻丫头的肚子很不急气的给它破坏气氛。 “那等丫头吃饱了再来呼呼。” “好啊。” *** 吃饱饱,还没来得及呼呼傻丫头就梦周公去了。 她忘了她今天出去溜哒了一圈,精力不支了。 一躺床上就睡死了。 墨水寒趁夜出了门,神神秘秘的上了华府。 回来已是三更天,屋内烛火早已灭,他借着月光望着床上睡得深沉的傻丫头,轻叹一声。 *** 一早起来,阿爹说要带她回镇里去了。 想到终于可以回家了,傻丫头别提有多开心了。 一路上开心的哼着曲儿,吃着烧饼。 “爹爹,回家后我要吃葡萄。” 她去年在花院里种了两棵葡萄树,为了摞地方把墨水寒辛苦种的金蝶兰给拔了。 “葡萄……” 一想到那不值钱的葡萄,墨水寒差不多沉淀的心痛又冒出来了。 她见他阿爹垮了脸,继续啃烧饼,继续往他伤口上洒盐。“人家今年还想种,爹爹把那些草给拔了。” 草?! 那可是价值百两的名贵兰花,哪能跟那杂草相比?! 好痛,他的心。 “好,爹给你拔了。” 他得计划重新开恳一块土了。 *** 马车咕噜咕噜驶回了小镇,驶进了自家院子。 确定一切无碍,给了工钱给那雇来守花的花匠。 回到家第一件事,去葡萄园。 颗颗饱满的葡萄还未紫,粒粒青色。 “爹爹,还要等好久才吃得到呀。” 傻丫头盯着那些葡萄直滴口水。 墨水寒摘了一粒丢进她嘴里,傻丫头直觉一咬,酸了牙。 “好酸!” 小脸儿整个皱了起来。 “酸吗?爹爹觉得它比成熟了更美味呢。” 说着,又摘了一粒送入自已的嘴里。 是很酸,却也甜呢…… 他望着那些葡萄,闪过诡谲。 *** 傻丫头嘴馋,墨水寒特地赶在黄昏下山前跑集市里买了早熟的紫葡萄。 将葡萄洗得干干净净递给傻丫头,墨水寒闪进屋子忙去照顾他的宝贝花园。 傻丫头吃着葡萄,翻阅着手头的爱情小传。 识的字还不太多,她不爱看枯躁的花册,墨水寒特地给她买了姑娘家爱看的才子佳人小传回来,一来是让她多识字不忘字,二来是让她早日开窍将少女情怀给他。 小盘子里装满了葡萄籽,傻丫头要来种的。 吃得饱饱的,往床上一躺,又准备像只醉生梦死的小猪般幸福混日子。 傻丫头交着腿儿晃呀晃盯她的小传。 “丫头,准备洗澡了。” “等下嘛。” 人家她为某个字正仔细研究着呢。 他误以为是她迷上了小传中的爱情,也没说什么的径直抱起她向澡堂走去。 十三岁的丫头,多半对爱情还未开窍,以傻丫头的理解能力,想让她迷上书中的小传,不太容易…… 下了澡堂,墨水寒往她穴 内塞了点东西。 傻丫头一愣,双腿磨擦了下,“爹爹放了什么进去?” 她感觉小 穴内有点儿涨涨的,有硬物呢。 “葡萄。” 墨水寒手里捏了粒青色的葡萄,看那形状该是他们家院子里的。 “不是还没熟吗?人家那里也能吃吗?” 不了解她阿爹满脑子的邪恶淫 欲。 “傻丫头不是没感觉到酸味么?小心点儿不要使力呀,要是坏在丫头肚子可会拉肚子的哟。” 他骗她。 “爹爹坏,人家才不要拉肚子!” 他不说,她还没啥感觉,说了,她的嫩 肉下意识的去咬着它们不放。 若不是葡萄硬,早被咬烂了。 “丫头,你不听话哦。” 他的手指伸进去时,丫头的嫩肉立即咬上了他,他再伸入一指撑开了它们。 “因为爹爹坏嘛!” 傻丫头很委屈的反驳。 他继续将葡萄放了进去。 “丫头,猜猜你能吞下几粒。” 他已经放了四粒在里面了。 “傻丫头还能吃十粒!” 她献宝似的说道。 她以为阿爹问的是还能喂多少进肚子的葡萄,她刚吃了一盘子呢,都吃光了,小肚子有点撑,但勉强还能塞下一些呢。 “十粒,会撑坏的。贪心的丫头。” 他知她误解了他的意,却坏坏的不纠正,说着往那小 穴里再塞了一粒。 已经很涨了呢,他想着,那里面再多容下两粒呢。 “十粒!人家才不贪心呢,人家肚子很大的,塞得下。” 傻丫头很坚持自已的食量。 她有些不自在的蹭了蹭小屁 股,尿尿的地方好涨哦,有点痒。 “那丫头要努力的将它们全吃下去。” 他说着,再塞了一粒,傻丫头扭动得更为明显了。 “爹、爹爹……不舒服……丫头难受……” 好涨哟,葡萄硬硬的,顺着爹爹埋进的手指作着怪。 “难受?你不是说能吞下十粒么?现下不过才六粒就受不了呀?说谎的小骗子。” 没有再塞葡萄进来了,他捏着小 穴里的葡萄,那被淫 液沾得湿泞泞的,一碰就滑走。他的手指搔刮着她的内 壁,不时用葡萄挤压她的嫩 壁。 “爹、是骗子……唔唔……” 她的小手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继续在她身体里作怪。 “我怎么是骗子了呢?爹爹事先问过你的,谁让你要逞强呢。” 他的眼神是邪恶的,他的语气是邪恶,就连那手指也是邪恶的。 “哈……涨,爹爹弄出来啦……” 傻丫头受不住了,葡萄好多哦,涨得她小 穴满满的,爹爹的手指又那么可恶的乱动着,酥软的快 慰中,小 穴淌 出更多的淫 水。 傻丫头小脸儿绯红,身子轻轻的随着他的抽 送而晃动,却是一动就被葡萄压得涨疼,真是难受。 “那不行。傻丫头得将它们全部吃完了。” 他要让她达到高 潮。 “但是、但是……人家吃不下了……啊啊……” 他的手指猛的加快时,她的身子止不住的跟着剧烈晃动,小小的乳 肉荡出了迷人的波纹。 察觉到嫩 肉越来越紧,他掏出了一粒葡萄,让它滑落在被单上,小屁 股那团的被单湿了一片,可见她情动得多么厉害。 傻丫头松了口气,小肚子没那么涨了。 正舒服着时,便见墨水寒将手指抽了出来,嫩 壁立时一紧,差点儿就绞烂了一粒葡萄。 他将傻丫头的腿举高,找来枕头垫高俏 臀儿,扳开了那湿泞泞的瓣 肉,找出那小小的粉色洞口。 俯头埋进傻丫头的腿 间,伸舌舔向洞口,吮 住那畏颤的肉 瓣,放入嘴内轻轻的吃了起来。 啧啧有声的淫 秽,肉 瓣传来的快 慰,小舌不时滑进洞内捣乱,傻丫头被刺激得抽搐不停。 “爹爹——啊啊,咿呀……” 好舒服,好难受…… “丫头不行了……受不住了!啊呀,出来了出来了——” 叫嚷间,她的身子一僵,小 穴喷出一股清水,湿了他的脸。 他没急着抬起头,趁傻丫头沉醉在高 潮的余温中,将花 穴四周的水意全舔干净。 接着再恋恋不舍的吃了吃那肿 胀的两瓣 嫩 肉。 “爹……” 这刺激是强大的,还沉浸于高 潮的身子是受不住一丁点儿的碰触,她的小 穴又渐泛滥成灾。 “丫头吃饱了吗?” 他抬头望着她迷醉的神情,黑眸一阵火 热,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下肚。 他的那 话儿早已肿 胀不堪,甚而疼痛,已经顾不上了,他极快的捣 出那剩余的葡萄,将青筋暴涨的欲 根煨了进去! “啊啊——爹爹……舒服啊——哈……” 第二次高 潮在他将欲 龙放进来时就已达到,傻丫头激得全身发颤,小嘴儿别有胡乱的嚷叫着:“爹爹好大……傻丫头饱饱了……呜呜……” 好涨好饱,她的小 穴被撑得极开,紧绷的嫩 肉咬住他不放,若不是湿意够,他连拉扯也困难。 “饱了?饱了就喂爹爹,爹爹还没吃呢!” 说着,他将她的小腿儿放在他的宽肩上,捧住她的雪 臀,开始又急又猛的抽 送起来。 “啊啊嗯啊——” 傻丫头哼哼啊啊个不停,星眸儿微眯着陷入迷茫,樱红的小乳 肉随着身子一晃一动,小小的乳 肉晃得男人心痒难耐,忍不住的伸出一只魔爪猴急的揉 搓起来。 似嫌不够,他俯下身子,张嘴一口含去了大半的乳 肉在嘴里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咕啾…… 充沛的水意随着欲 龙每一次的进入与送出都激荡着极为羞人的声音。 “爹爹……不行了……丫头不来了呜呜……” “跟爹爹一起!” 他咬牙嘶吼,捧着傻丫头的臀几个猛烈的抽 刺,将火烫的精 液喂进了子 宫深处。 “啊啊——” 傻丫头身子哆嗦了几下,瘫在墨水寒怀中沉沉睡去。 “丫头……” 等他从愉悦中回过神,便见傻丫头睡得深沉的模样忍不住轻叹。 他原本还想再来一回…… *** 要过年了呢,墨水寒忙着去办年货,虽然只有简单的两口人,但绝对不马虎。 春联红灯笼烟火样样不差。 今天墨水寒要去集市给傻丫头买零嘴,傻丫头穿着新衣裳跟在身后。 “爹爹呀,去庙里拜拜。” “嗯?” 路过一座香火鼎盛的寺庙,傻丫头不走了。 “去庙里拜拜。” 她指着那牌匾写着‘月老庙’的庙宇道。 墨水寒抬头一瞄,道:“那是月老庙,是给人们求姻缘的。” “嗯,就去庙里拜拜!” 傻丫头很坚持。 墨水寒深思了下,带她走了进去。 寺庙里多是些年轻男女,极少部份是陪同子女来的老妇。 “爹爹和丫头一起求姻缘。” “丫头想嫁人了?” “不是哦,是和爹爹一起求姻缘,以后丫头嫁给爹爹,求娘娘送娃娃给丫头。” 她是不是很聪明,爹爹说要她给他生娃娃,那就来庙里拜拜,让她早点生个娃娃给爹爹。 墨水寒一听,有些啼笑皆非,心头却也暖暖的。 “丫头,来月老庙是求姻缘,要生娃娃,等你长大后爹爹给你一个。” “求姻缘不是求娃娃么?” 丫头不懂了。 “不是。求姻缘是找丈夫,求娃娃是得嫁给丈夫之后。” 墨水寒很有耐心回答。 “那人家也要找个丈夫,然后给爹爹生娃娃。” 看得出傻丫头少了根筋。 他一叹,摸摸她的头,耐着性子解释:“傻丫头只能跟丈夫生娃娃。” “那人家以后嫁给爹爹,就给爹爹生娃娃了。” “对。” “那爹爹我们回家去成亲。” “……等明年,傻丫头及笄时。” “那么久啊。” “是啊……” 他真的等了很久了呢…… “傻丫头,一眨眼间,你就长大了呢……” 语气里有一丝感叹,他拉着傻丫头出了月老庙。 傻丫头眨了眨眼,理所当然说道:“因为人家每天都有在吃饭嘛!” 他淡笑不语。 还记得当初,关友人送来的女娃不满八岁,而今,已到可以嫁人的年龄了。 今天的爹爹有点异样。 傻丫头突然这么觉得。 “爹爹,去买糕饼啦。” 她的叫唤拉回了他飘渺的心思。 “好。” *** 过年是热闹的,过年时家家户户都要放鞭炮挂灯笼贴春联。 傻丫头只有在进城才见得到这热闹,这时她就会埋怨她家离城太远了。 赶了马车买了一堆年货回程,一进家门墨水寒就忙着做年夜饭。 傻丫头从她有记忆时,就没见过阿爹让她碰过厨房,所以闲闲没事独个儿找小烟花棒来放。 大门嗑嗑的被人敲响了,傻丫头拧着小烟花棒上前开门。 一个大汉扛着把大刀站在门前。 当他见到傻丫头时,神色震了震。 “你找谁?” 一点也不害怕眼前的大汉,傻丫头呆呆的问。 “不,敲错门了。” 他愣了下极快回神,说完就闪了。 傻丫头搔搔头,关上了门。 *** 大汉一脸狂喜的奔跑在林子里,虽然身后有无数的追兵,他却完全不在意。 长大了,终于长大了! 他为这喜悦而高兴,已将生死置之渡外了。 “夫人,您在天有灵,请一定要保偌小小姐幸福!” 他在心中祈祷完,倏的停下了脚步,伫在草地上,等着追兵上门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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