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November 23, 2010

情与欲之闲散王爷 by 萧水寒

位于西南边陲的闲散王爷,聪明却无野心,强势却不贪婪,唯一爱好便是与满园的男宠厮混。

1、暖色帏账

  1、暖色帏账  
  
  
    天只是蒙蒙亮。
    
    室内静悄悄的,只有白色的纱帐轻轻飘动著,给这个静谧的房间平添几分旖旎。
    
    似有一声叹息从纱帐深处轻轻响起,又或是呻吟,那样微弱的,娇嫩的,却充满风情。
    
     “嗯……,嗯……,爷……”那呻吟越来越密,终於仿佛不堪承重一般低低的叫出来,便又听到另一个低低的嗤笑声:“宝儿,一个晚上了,你这骚穴到似越 来越紧了。爷简直要不够你。”一阵风吹来,纱帐轻轻飘起,後面精致大床上两个赤条条的身影颠覆在一起,上面的身型颀长,宽肩窄腰,长且直的两条腿紧紧的压 著下面那个单薄的身影。
    
    “爷……”下面那被唤作宝儿的人肌肤腻滑,白皙似雪,此时淡淡的染上一层红晕,不停扭动著,似乎 想逃离身上那人的禁锢,可是那两条嫩生生的胳膊却又紧紧的攀附在那人的背後。“昨晚爽不爽?”身上的那人不停的啜吻著,一面低低的笑,“爷最爱的就是宝儿 这身让人摸也摸不够的肌肤,会吸人似的,贴上去就下不来,你说,你是不是哪个深山里的妖精变的?嗯?”
    
    他问的紧,却又堵住宝儿的嘴,辗转著,啃噬著,从里到外,一遍遍的舔,然後又啜住那条小舌不放,吮吸良久。宝儿被他一顿深吻,呼吸顿时急促起来,白嫩的胸脯一起一伏,喉咙里不断喘出又急又短的呻吟。
    
    “你这小嘴也是,什麽做的呀?比樱桃还滑,比荔枝还嫩,真想就这麽给你嚼到肚里去。”说著,白白的牙齿真的就重重的咬了下去,宝儿一痛,身子缩了一缩,却又伸出小舌来舔上面那人的嘴,紧紧攀在身上那人肩膀的手轻轻的掐了那人一下。
    
    “呵……爷哪舍得,这个院子里爷最爱的就是宝儿的这张嘴,说话又甜,亲起来又香,伺候爷又爽利,就是被爷狠干的时候,叫出来的声音也是最好听的。”
    
    “爷,你……你就会糗人家,嗯……啊……,前儿个你跟贝……啊……跟贝贝,还不是也这麽说的。”
    
    “贝贝?”身上的人略停了停,突又笑出来,“贝贝也有一张巧‘嘴’,却不是上面这张……”说著,将宝儿的身子一翻,左手将其双手握住抵在头上,右手将那纤细柔软的腰肢一抬,便成了一个撅著!的姿势,宝儿又似紧张又似期待,一个劲的叫著爷。
    
    那人也不言语,微微侧著身子,右手循著腰线下移,到那浑圆饱满的臀部,轻轻的揉捏著。
    
     “嗯……爷……爷……”宝儿轻轻的扭动腰肢,臀部一下一下的撅著,躲闪,却也是催促。那人的手揉搓了臀肉一番,终於还是来到紧紧闭合的臀线,手指轻 轻的一拨,宝儿一边的臀肉便随著弹动了一下,露出中间的粉色小穴,却也只是一闪而过。那人也不著急,就这样一拨又一拨,一只腿又伸到宝儿的小腿处,轻轻的 蹭著。
    
    宝儿却被他挑拨的难受,却也知道此人最是喜欢看人情动难忍的情状,於是也不求他,只是扭过脸来,挨在那人的胸前,含住一颗茱萸,吮吸挑逗,只盼他难以自禁,给了自己。
    
    “小妖精……”那人何尝不知宝儿此举涵义,也不挑穿,胸脯更凑上前去,任其含著卖命挑弄,左手却放开了宝儿的双手,移到宝儿胸前,搓弄揉捏起来。
    
    宝儿双手一得自由,更是全力施展,一手在另一边茱萸揉捏著,一手顺著胸脯慢慢下移,到平坦的腹部,又往下,却不敢碰那早已挺立的粗大怒张的肉棒,只慢慢划过去,在其大腿内侧抚摸起来。
    
     那人被宝儿伺候的舒爽,喉咙不自禁的溢出一声来,看著在自己身下撅著屁股扭著腰肢却又不断四处忙乎的小家夥,眼里流露出宠溺的神色,大手一张,按著 臀部向前轻轻推动了一下,宝儿的嘴唇便从那正被舔弄的酥软的茱萸上脱落下来,小舌来不及撤回,似留恋的在外面舔弄一下。却也就是这一下,仿佛在那人本就熊 熊烧著的欲火上泼了一勺油,一下子覆在宝儿的身上如猛虎下山,未等宝儿反应过来,後庭小穴已被硬生生的塞进硕大火热的肉棒去。
    
    “啊t!……爷……慢一些,慢一些……”宝儿一下子难以适应,身子不由得往前爬去,那人左手一伸,将宝儿牢牢的固定在身下,右手托著宝儿柔软的小腹向自己的张狂猛物
    迎去,霎时臀肉与坚硬小腹的撞击声啪啪作响,那人腰肢大摆,怒剑挺进,大肆挞伐。
    
    “爷……太深了!啊……求……慢……撑破了,啊!啊!不要……”宝儿细白的脖颈伸直,小小的头颅後仰,腰肢左右摆动,却怎麽也逃不开,被深深的顶弄了几下之後,再也忍受不住,泪珠儿一下子滚落出来,仿佛清晨荷叶上的露珠,晶莹剔透。
    
    “呜呜……每次……每次都这样……”小小的身躯如怒海里的小船,随著欲浪上下翻滚,一面抱怨著,“不要那麽深……太用力了……”
    
     那人将固定著宝儿的手放开,抹上宝儿的下巴,扭过来狠狠的吻上去,嘴唇,下巴,鼻头,还有源源不断流出泪珠儿的眼睛,一面喃喃的说:“宝儿不哭,爷 疼你,爷最疼你。”下身却丝毫没有停顿,反而变换著方向,不断的挺进,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用力,仿佛要将身下那具小小的身躯撞破一般,节奏也越来越 快,如奔雷,如战鼓。
    
    宝儿却受不了他的力度,也听不进他的哄劝,终於用力挣扎起来,大声叫著:“不要了不要了……啊!叫贝贝来……贝贝……贝贝救我!”
    
     那人被宝儿连哭带喊的逗笑了,就著身下相连,抓起宝儿一条腿将他慢慢的翻转成面对面的姿势,宝儿也不知是被这翻身磨弄到了某个敏感的点,还是被折腾 的难受,一下子尖声叫出来:“啊!”那声音拔高又落低,婉转低吟,仿佛小猫的爪子时轻时重的挠在人的心尖尖上。身上那人也被这尖叫呻吟刺激的欲火更旺,嘴 对著嘴,手对著手,脚对著脚,整个人密密的贴合在宝儿的身上,只有腰臀处时分时合,间或便贴在一处,转著圈厮磨,间或长长的拔出来,又猛的冲进去,细细捣 弄。
    
    宝儿的嘴被堵著,想叫又叫不出来,双手挣扎,又挣不动那人的蛮劲,一下子憋急了,一口气没上来竟昏了过去。
    
     那人一开始还没有发现,嘴上啃著,身下动著,忘乎所以,直到他放开宝儿的小嘴,想去吮吸宝儿胸前粉嫩的那点时才发现有些不对劲,抬头一看才发现宝儿 双眼紧闭,满脸通红,也顾不得身下正情热,“噗”的一声拔出来,抱起宝儿软软的身体,轻拍脸颊:“宝儿?宝儿?”声音满是担忧恼恨,一手放在宝儿後心,缓 缓的将一股真气用内力输进去。
  
  “嗯……”不过片刻宝儿便醒转过来。其实也本来没有什麽,不过是被那人压的紧了,又唇舌相就,有些喘不过气来。刚醒转的宝儿还有些懵懂,抬眼看看那人,轻轻叫了声爷,顷刻似想起什麽,瞪了他一眼,扁扁嘴,欲哭又止。
  
  “宝儿?”那人也似有些不好意思,轻轻的吻著宝儿白瓷一般的脸颊,一手揉著宝儿酸痛的腰背,一手却逗弄起宝儿的嫩芽来。
  
  宝儿被他搓弄的直喘,将手放到那人的手上,想推开,却又没有用力,撅著嘴说:“爷一点也不疼惜宝儿。”
  
  “宝儿,亲亲宝贝蛋儿,”那人不断亲著宝儿,堵著宝儿撅著的小嘴给了一个深吻,放开後又颈项锁骨各处游移,原本揉搓宝儿嫩芽的手慢慢後移,往後穴里捅了捅,轻轻的问:“这次慢慢的来好不好?”
  
  宝儿急忙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皱著眉,不应声。
  
  “刚才太急了嘛,谁让亲亲宝贝蛋儿那麽迷人呢。”那人轻声细语的在宝儿耳边继续诱哄著,不时咬著宝儿薄薄的耳垂扯一扯,“这次慢一点,慢一点就好了,嗯?”
  
  宝儿偷偷的去看那人的硬挺,那粗黑猛物正在他两腿之间,骄傲的朝天翘著,大大的龟头还流出一些液体,似乎也对他这个柔嫩润滑的身子饥渴难忍,不时还弹跳一下,拍到他细腻的大腿根上。
  
  宝儿咬咬嘴唇:“那爷一定要慢慢的,不能像刚才那样。”
  
  “肯定不会再像刚才那样。”那人一见怀里的人首肯,重重的垂首在宝儿的小嘴上亲了一下,却没有将宝儿放到床上去,而是就著宝儿坐在他怀里的姿势,往上抬了抬,找准小穴的位置,一寸一寸的顶了进去。
  
  宝儿将小脑袋顶在那人的肩窝处,不时的呻吟一声,小穴被那人的肉棒撑开,最里面的地方被厮磨顶弄,他整个腰臀都酥酥麻麻的,刚才被搓弄起来的嫩芽更挺直的抵在那人的小腹上,随著那人的顶弄上下颤动著。
  
  “嗯,嗯……爷,轻……再轻点……”宝儿嘟囔著,一只手却又不安分起来,仿佛忘了刚才的教训,摸上那人的胸膛,忽左忽右的抚弄著。
  
   那人这次果然不敢再猛抽狠插,进去後便一下下顶弄著,见宝儿摸自己的胸口,便抬起他的下巴,就过去吻住那红润的嘴巴,舌头沿著唇缝舔弄,又伸进去与宝儿 的小舌交缠,将宝儿嘴里的每一处舔了一遍,卷著宝儿的小舌到自己的嘴里,用牙轻轻叼著,放开,又将宝儿整个嘴唇包住吸吮了片刻,直将宝儿吻的气喘吁吁才放 开。
  
  “你个傻宝贝蛋儿,别人是生怕爷不要他们,偏你还要别人来救你,你说,你是不是爷最最亲的傻宝贝蛋儿?”那人的嘴此时又挪到了宝儿的耳朵,轻声喃著,舌头伸进去舔,宝儿此处最敏感,摇著头躲,呻吟的声音也高了。
  
   “嗯……爷……别舔了……嗯,痒……”他双手抚著那人的脸阻止他继续舔弄自己的耳朵,脸对著脸亲了亲嘴,身子被颠著一起一伏的,想把手伸下去按住那人的 腿缓一缓,又怕他再在自己的敏感处乱舔,一时倒将自己弄了个手忙脚乱,那人只看著他笑,腰却一刻也不停,幅度不大,速度却不慢,间或深顶一下,便停在里面 不懂,等宝儿缓过来一些再浅浅进出。
  
  宝儿被顶的直喘,索性抱住那人的脖子,将脸也一并埋了过去,紧紧的贴在那人的脸上,腰肢扭动,还不忘撒娇:“嗯……爷的棒棒……那麽厉害,宝儿……受不了……啊!爷,轻点……爷不是说……贝贝……贝贝最厉害麽?”
  
  “呵,”那人握著宝儿的细腰,将他往上抬了抬,放手的时候趁著宝儿下落的身子往上顶,宝儿一声尖叫,将他揽的更紧。“宝儿真想让贝贝过来?”
  
  宝儿埋著脸不说话,喘息声却越来越重了,顶在那人小腹处的嫩芽溢出一些汁水来,宝儿难耐的挺著腰,开始配合著那人的节奏摇晃起来。
  
  那人见宝儿情动,也不再说话,往上顶弄了几十下,到底耐不住,一翻身将宝儿压在了身下。
  
  宝儿便似害怕了,双手推著那人的胸膛,小声的央求:“爷,不要了……宝儿受不住……”他知道这人只有在观音坐莲的时候才能缓些,如此面对面的姿势不知要狂乱到怎样的程度,五分是真的害怕,五分是借著空歇提醒他刚才答应要缓些的话。
  
  那人撑在宝儿的身上,只余肉棒还连在宝儿的小穴里,笑著安抚宝儿:“爷缓著来,宝儿受不了了就推开爷。”
  
  一面说著,一面缓缓的推进退出。宝儿见他这样,放下心来,双腿缠到他的腰上,抬起头亲亲他的嘴。
  
  那人一手支肘撑在宝儿身侧,一手在宝儿身上各处搓弄,从胸口两点到小腹,到腰侧,到後臀,到大腿,却独独不碰中间那直直的小棒。宝儿也不求他,两手攀在他的肩上,闭著眼哼哼。
  
   缓进慢出了这麽百来下,那人的速度渐渐快起来,先只是抽出到一半便递进去,宝儿那粉嫩的小穴被翻出来弄进去,里面的媚肉也一闪一现,然後那人一挺腰身, 粗大的肉棒便仿佛要脱离出来,宝儿的小穴紧紧的吸在龟头处,媚肉一匝一匝的缠绕在肉棒上,一粉嫩一粗黑,形成鲜明的对比,正以为他就这样要抽出来的时候, 腰一沈,狠狠的冲杀进去,刚刚被带出来的媚肉一下子被带进去,“哧”的一声,伴著宝儿“啊”的一声尖叫,如放出赛马的响哨,速度和力度猛的加大,提起宝儿 的两条腿就冲刺起来。
  
  “爷!缓著些……哈……慢点……”宝儿扬著手嘶叫,那人却似不闻,半跪在床上,只盯著那让自己销魂的妙穴,抽出到龟头也露出来,又狠杀进连两颗蛋蛋也塞进去一般。
  
  宝儿昨晚已被他狠做了几回,那处早已红肿难耐,此时又被他这般不要命似的杀伐,哪能承受的住。又想起刚才才被做晕过去,这人还答应要慢慢的来,才不过半刻锺就故态复萌,越想越委屈,这下连眼泪都没有了,只扯了嗓子喊:“贝贝,贝贝,啊!救命!”
  
  他身上那人一向是个情欲难耐的,一早因为他晕过去已经硬生生的停了一次,如今小腹热的如要烧著一般,急需发泄出来,因此听他喊也不管,一边笑著,一边仍旧狠著劲冲那小穴里刺去。
  
  宝儿被他顶到那一点,喊著的声音一顿,嫩芽直颤颤的往上挺著。他也情热,可是後穴却也痛的厉害,虽被顶著那一点,前面似乎就要发出来,却仍旧挣扎著。
  
  那人看宝儿脸色便知这是要发出来了,更狠命的往那一点顶弄,这次也不抽出来了,只挺在那处厮磨。宝儿被他弄的一阵尖叫,乳白的液体一下子喷射出来,弄的两个人的胸腹都淫靡不堪。
  
  那人见宝儿发出来,更是不再保留,捧著宝儿的白嫩屁股就将宝儿的身子折起来,半蹲在宝儿的上方,往里捣弄,一面还拽著宝儿的手抚弄那处:“宝儿,你摸摸你的穴,多热,烫死我了。”
  
  宝儿从高潮的昏眩中清醒过来,後穴的热痛便再难以忍耐,又不敢真的拼命挣扎,只好呜咽著叫:“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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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翻云覆雨

2、翻云覆雨

  “呵呵,宝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里发生命案了。”
  
  一个人从纱帐里缓缓的走出来,穿著一声蓝色长衫,衬的那张白皙的脸越发的英俊不凡。
  
  在宝儿身上深抽狠插的人抬起头,看到他也笑,身下却不停:“贝贝,到底是把你给叫来了。”
  
  宝儿看到他却兴奋起来,伸著手拉他:“贝贝,贝贝,快来救我。”
  
  贝贝脸有些红,做在床沿上,将手从宝儿的手里抽出来,捏了捏宝儿的鼻子:“一早後面的哥哥们都被你给吵醒了,听见你叫我才硬将我给赶了过来,他们还指望著能多睡一会儿。”说著,轻轻瞟了那人一眼。
  
  那人也知道这个贝子青最是敏感多思,这一番话明著是教训宝儿,其实是说给自己解释听的,免得给自己落个争宠的坏名。他也不计较,一只手仍按著宝儿抽插,另一只手拉著贝子青的手,先给了一个长吻,又掀了那身长袍问:“都弄好了?”
  
  贝子青轻轻的嗯了一声。那人便将他拽上来,也不脱他的长袍,将他摆了个跪趴的姿势,从後面将袍子掀起,露出白嫩的屁股,伸出两只捅进去扩了扩,这才将肉棒从宝儿的小穴里抽出来,一下子便刺进贝子青的後庭。
  
  贝子青被他刺得哼了一声,一手摸到两人相接处按揉了一下,便由著那人冲杀去。
  
  被放开的宝儿躺著歇了歇,这时坐起来,又觉得屁股疼的厉害,便跪著坐下,一手搂著贝子青的脖子问:“贝贝,你疼不疼?”
  
  贝贝冲他笑笑,後面挺刺冲杀的人却说:“贝贝的这处最妙,就是跟他做一天一夜也受得住,哪像你那处那麽娇嫩,不过一个晚上就哭爹喊娘的。”
  
  “谁,谁哭爹喊娘了?”宝儿红著脸反驳,瞪了身後挥舞著肉棒抽插的人一眼,不理他,继续和贝子青说话。
  
  “我帮你把衣服脱了?”
  
   贝子青点点头,於是宝儿缩在他身下将那些扣子一个一个的解开,一边还在贝子青的耳边轻轻的说什麽“我的那里都快破了,他也不管……”,“现在还热热的, 不信你摸摸……”,贝子青被他逗的直笑,也是真的疼惜他那处娇嫩,一只手撑著身体,一只手便到伸到宝儿的屁股後面摸摸。
  
  “是吧?热的吧?”宝儿撅著嘴,小屁股还轻轻的摇著,似乎贝子青摸的他非常舒服。贝子青後面那人用力的哼了一声,又在贝子青的白嫩屁股上轻轻的扇了一下:“贝贝,不要听他胡说!”
  
  “爷……”贝子青轻轻的叫。衣服被宝儿脱下来,其实也就是一件长袍,里面什麽都没有穿。他的肌肤一如宝儿一般的白,却少了宝儿那层嫩嫩的粉色,到底是比宝儿年长了几岁的缘故。
  
  宝儿轻轻吻住贝子青的嘴,小舌蹿进去挑弄贝子青的舌头。贝子青被後面的人顶弄的太狠,两只手都有些撑不住,便顺势靠在宝儿的身上,一面与他交吻,一面伸出一只手到後面,摸到後面那人覆在他腰侧的大掌,紧紧握住。
  
  那人一只手掰著贝子青的臀瓣,方便自己的肉棒杀进更深的地方,被贝子青握住的那只手便顺势将他拉的扭过身来,伸过去吻住他,一面还斜斜的看著宝儿,眼神里尽是笑意。
  
  宝儿也知他故意气自己,却不理他,只攀著贝子青修长的身子,一会儿舔弄他胸前挺立的两点,一会儿溜到下面在下腹肚脐处舔弄,却不碰贝子青粉嫩嫩颤巍巍的那根肉棒。
  
  贝子青与後面那人唇舌相交直至气喘吁吁,那人放开他的嘴巴,一手又摸到他胸前去,两只捻弄,手法却比宝儿高明了不知多少倍,贝子青被他揉捏的呻吟不止。
  
  “爷……啊!好深!啊,爷……那里……啊!那里……”
  
  “爷顶到舒服的那点了?”後面那人轻轻的笑,见宝儿撅著嘴又去堵贝子青的嘴,忍不住一把将他拉过来,“你们这两个小妖精!”将宝儿揽在身边狠狠的吻住,身下不停的顶弄,另一手却又伸进宝儿的小穴里去。“爷摸摸还烫不烫。”
  
  “嗯……”一根手指到底不能和粗大的肉棒相比,况且这个人自小娇生惯养,虽是练武之人,手指却细直柔滑,再加上他用著巧劲在里面按揉,弄的宝儿分外舒服。
  
  “宝儿想不想看贝贝射出来的样子?”那人继续揉捏著宝儿的小穴,一边坏笑著问。
  
  贝子青闻言扭了扭腰,一面羞恼的回头瞪他二人,宝儿吐吐舌头,却笑著点头。
  
  “你去舔他这里,保证他马上就射出来。”那人拉著宝儿的手摸到贝子青的尾椎处,只是轻轻一滑,贝子青已止不住的颤抖,後穴一缩,那人便觉得自己的肉棒被紧紧的绞在里面。他舒爽的喘著气赞道:“贝贝你这个穴真厉害……”
  
  宝儿跪在贝子青的腰身处,屁股还在那人的掌握里,小穴被他抚弄著,他弯腰沿著贝子青的腰线往下舔,不时的用嘴用力的嘬一下,在贝子青的腰背上留下一个个粉红色的小花。
  
   “宝儿……不要……嗯……”贝子青被宝儿舔的腰直颤,後穴也一缩一缩的,後面那人仍在大加挞伐,趁著他缩的时候抽出来,放松的时候冲进去,力度又大,大 腿部的肌肉因和贝子青的臀肉相撞而粉红一片。贝子青的肉棒也一直在颤,又因後面的冲击而上下左右的直摇晃,他很想用一只手搓弄一下尽快释放,却知道後面那 主是最不喜他们自己碰那孽根的。
  
  宝儿舔到贝子青的尾椎处,小脑袋自然的就会撞到後面那人结实的小腹上,他只好趁著後面那人後退的功夫伸长了舌头在那尾椎处用力一舔:
  
  “啊!宝儿!啊!爷!”贝子青伸直了脖子尖叫,下面那根肉棒突突跳著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水。
  
  後面那人被贝子青的紧缩弄的愈发兴奋起来,一面叫著:“宝儿你看你多厉害,贝贝都被你舔射了!”一面双手摁著贝子青的腰臀,更加用力的厮杀起来。
  
  “啊!爷!好深!好……爷……”贝子青一面射一面被操弄著,意识都有些不清,嘴里乱七八糟的叫著,终於射完了便张著嘴直喘,身子还不由自主的摇晃著,後面的那人还没有发出来。
  
  宝儿又跑到前面去亲贝子青的嘴,贝子青浑身乏力,也顾不上他,只张了嘴任他舔弄。
  
  “贝贝……爷的宝贝儿……宝儿……”後面那人闭著眼一阵乱叫,肉棒抽出大半又捅进去,捅了几百下仍不见泄出来,便将贝子青拉的翻转过来,自己躺在他的後面,斜著冲刺起来。
  这人欢爱时最是持久,往往要将床上人做晕过去几次才能发出来,贝子青已算後穴高手,有时候却也承受不住他。
  
  这时候贝子青的肉棒早已被他捅的发了第二回,见他还是坚硬如斯,将一味赖在他身上亲嘴的宝儿拉开,喘著气说:
  
  “宝儿……嗯……啊!帮,嗯……帮我……”
  
  宝儿转著眼睛想了想,嬉笑著抱住贝子青:“那贝贝一会儿要舔我的棒棒。”
  
  贝子青瞪他,自己一大早若不是为了帮他又怎会被抽插到如此地步,这人却过河拆桥趁火打劫。可是看著宝儿笑的顽皮样也无法真正生他的气,只好应了。
  
  宝儿俯下身去,将贝子青一条腿抬高,正正露出那正被杀伐的所在,就见那里媚肉横翻,淫水四流,中间一根又粗又黑的肉棒反复抽插,下面两颗卵蛋又红又亮。
  
  宝儿伸出细细的一根手指在那连接处摸了摸,贝子青和身後那人都不由得深吸一口气。然後,宝儿便凑过去,将那人的一颗卵蛋含了进去。那人低吼一声,挺进的更加迅猛,宝儿又要含著舔弄那两颗蛋蛋,又要跟上那人前後来去的速度,也著实辛苦一番。
  
  终於,那人几个冲刺之後,射到了贝子青的後穴。
  
  一时间,三个人都躺在床上,气喘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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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春色无边

  我纯粹是来写H的,当做练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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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春色无边
  
  
  後面那人闭著眼假寐,一手横在贝子青的细腰轻轻的抚摸。宝儿枕著贝子青的大腿休息了片刻便跳起来到前面去讨债。
  
  贝子青窝在後面那人的怀里正闭著眼休息,宝儿却凑到他耳朵一个劲儿的哈气。睁开眼,就见宝儿捏著自己的嫩芽跪在他前面,挺著腰,含著笑看他。
  
   “小坏蛋……”贝子青最是疼他,此时也只能无可奈何的轻声骂一句,到底还是张开粉红的嘴迎进那苗嫩芽。宝儿的嫩芽还是软著的,含在嘴里只觉得滑滑的一块 儿,还带著一股青涩的味道。贝子青用嘴吸著,用舌头舔著,不时还舔弄一下下面的两颗小蛋蛋,不一会儿功夫,那颗嫩芽就神气起来,变成粉嫩的直直的一根,抵 在贝子青的嘴边。
  
  贝子青将变直的那根小肉棒吞进去,直至自己的喉咙,喉咙微缩,就夹住了娇嫩的前部。宝儿被他含的直叫:“贝贝……贝贝,你好棒!”
  
  後面的那人侧起身子来,微笑著看他们俩闹。就见贝子青的嘴唇红润,箍在宝儿粉嫩的分身上,分外好看。
  
  他看的性欲又起,俯身在贝子青脸蛋上吻了吻,将他扶起来,半靠半坐在床上,走到宝儿身後,分开他的两条腿将他抱起来,送到贝子青的嘴边去。贝子青也不知这位爷又想如何操弄,一面含著宝儿的肉棒吞吐,一面抬著眼看他。
  
   那人让宝儿双腿分开半跪在贝子青胸前,方便贝子青吞吐,然後便分开贝子青的双腿查看。贝子青的後庭小穴被他刚才操弄的红红的,里面白色的精水还没有流干 净,丝丝拉拉的,随著小穴的开合被一点一点的挤出来,看得人血脉贲张。凑上去在贝子青的臀肉上亲了亲,咬了咬,一挺身,便又将自己粗硬的肉棒埋了进去。
  
  一进去便有更多的精液被挤出来,里面热热的,因为有精液的润滑比方才更嫩了几分。那人舒爽的嗯了一声,缓缓的往里面捅了两下,找到那点後就慢慢厮磨,就看著贝子青的分身被厮磨的一点点的硬了起来。
  
  贝子青想将双腿绕到他的腰上,却被他握在手上分开提起。贝子青因为从小练舞的缘故,腰背最是柔软,此时一点点的提高,直碰到前面宝儿的小屁股。
  
  宝儿享受著贝子青的口舌伺候,却不知道那人在後面搞什麽鬼,此时被贝子青的肉棒碰到,回头看了一眼,就看到後面那人满脸的坏笑。
  
  那人一手继续提著贝子青的腰臀,一手却摸上宝儿的屁股,拨开两片饱满的臀肉,找到小穴处,便将贝子青的肉棒捅了进去。
  
  宝儿“啊”的叫了一声,皱著眉:“爷……”
  
  “哪有只让贝贝伺候你的道理,”那人坏笑著,“宝儿的小穴受不了爷的大肉棒,贝贝的小肉棒总能容下了吧?”
  
  此时最辛苦的却是贝子青,他小穴冲天,两条腿大分被压在两侧,那人半蹲在上方自上往下斜著顶弄,连带著将自己的肉棒顶进宝儿的後穴,前面却还要顾及到宝儿的分身。不过挑眼看到苦著脸的宝儿,又觉得好笑。
  
   後面那人一顶,他的肉棒便会进到宝儿的小穴,宝儿的身子也顺势前倾,小小的肉棒便会捅到他嘴里,他只要在宝儿後退的时候吸著舔弄就给宝儿无上的快感,而 被快感反射的後庭的收缩又给了自己刺激,自己的肉棒似乎也一面抽插一面突突的跳著,刺激的自己的後穴一阵阵的收缩,让身後的那人舒爽。
  
  “啊……贝贝……好爽……啊,那里……”宝儿挺著身,两手抱著贝子青的脑袋,不断的呻吟著。“後面……啊!慢些……爷……慢些”
  
  後面的那人却被眼前两个淫靡的小穴迷晕了,下面是贝子青的粉嫩小穴被自己撑开到极致,里面的精液挤在出口处,却又流不下来,在他插进去的时候又被带进去;而前面宝儿的小穴被贝子青的肉棒撑开,原本已经红肿的小穴似乎更红了,随著自己的抽插那里不断翻开合上。
  
  宝儿和贝子青几乎同时发出来,因为被後面的人顶著,他无法将肉棒抽出来,便射在了贝子青的嘴里。一边射还一边随著後面的人继续抽插。
  
  “啊!射了!贝贝……爷……射了……不要插了……”
  
   而贝子青也一边射一边抽插著宝儿的後穴,有几次被整根抽出来,便有一些射到了宝儿的屁股上,然後马上又被塞进去。宝儿和贝子青犹如连体人一般一起颤抖 著,终於射完後宝儿一下子趴到了贝子青的身上,後穴也终於脱离了贝子青肉棒的抽插,而後面那人却还没有完,见宝儿已经下去,便将贝子青的身子放平了继续抽 插。
  
  宝儿在贝子青的身上喘了好长时间,然後便被後面的人拉起来拖到面前吻住。放开他後那人便笑著对他说:“宝儿,我要看……”
  
  “看什麽?”宝儿的脸红红的,其实心里也明白那人最喜欢看的是什麽,低著头不愿意。
  
  “你知道的,”那人又在宝儿的脸上亲亲,“贝贝也想看的,是不是贝贝?”
  
  “想啊。”此时贝子青平躺著,後穴不断被抽插,前面刚刚射过的那根又挺立起来,不过因为已经发泄过三次,便不似初开始时那般情热,还有功夫看宝儿的笑话。
  
  宝儿撅撅嘴,倒也没有再推辞,背向两个人的方向慢慢弯下腰去,两腿分开跪立,两手伸到後面将两片臀肉左右分开,刚刚被抽插过的穴口便露出来,贝子青的精液随著他的收缩顺著屁股留下来,有的沿著大腿流下去,有的却流到前面的阴茎上。
  
   宝儿用力的收缩著小穴,大部分的精液都流了出来,可到底还有一些残留在里面。宝儿伸出一根细细的手指捅到里面,按揉了一番,便又有一些精液流出来,他将 另一只手的一根手指也伸进去,然後两根手指向相反的方向轻轻拉扯,将红肿的小穴拉出一个小小的洞口,隐隐似乎能看到里面的红色的媚肉。宝儿轻声轻气的说: “爷,没有了,谨供查验。”
  
  贝子青早被宝儿这一番动作刺激的肉棒高挺,又加上後面不断的顶刺,前面便不断的流出一些淫液来。
  
  “啊,嗯……爷……给我……”
  
  “爷给你!爷全部给你!”那人狠命顶弄著,眼睛却望著宝儿的小穴,伸出一根手指挤进已经有两根手指的嫩穴,宝儿有些疼,轻轻的摇著屁股。那人伸指在里面绕了一圈,又勾著宝儿在里面的手指挠了几下,然後便退了出来。
  
  “宝儿好厉害,都流干净了。”那人将宝儿身子转过来,指著贝子青高高翘起不断流精的肉棒说,“帮你的贝贝好好吸吸,他就快发出来了。”
  
  宝儿伏在贝子青的小腹上,张开嘴将其肉棒含进嘴里,几乎是在他含著的那一刹那,贝子青便颤抖著射了出来。
  
  “含著,别流出来,别咽。”那人说。宝儿瞪他一眼,却也照做了。
  
  这已经是贝子青的第四发,本来就没有多少东西,可也让宝儿的腮微微的鼓了起来,知道他射完软了下来,宝儿还一直含著。
  
  “去,”後面一直不停抽插的人笑著,“给你的贝贝喂一半。”
  
  “嗯!”宝儿含著东西无法说话,只好用眼神表达自己的不满,而沈浸在高潮里的贝子青还不知那人说了什麽。
  
  那人也不催他,只是笑著看他。宝儿终於还是败下阵来,挪到前面,将嘴凑到贝子青的嘴上。
  
  “只准喂一半哦,剩下的继续含著。”那人又说。
  
  贝子青迷迷糊糊的被宝儿哺了自己的精液过去,等宝儿移开才醒觉,却仍旧眼神迷离。“宝儿……”
  
  宝儿看他一眼,没有说话继续跪坐在他身边。
  
  後面那人越顶越快,眼看就是要发出来了,他一面喘著气用力,一面对宝儿说:“过来接著,爷给你好东西,含著,可不能咽下去。”
  
  说著就射了,只是在贝子青的穴里射了几下,马上拔出来塞到了宝儿的嘴里。
  
  这才是他的第二发,量便多了一些,虽然已经在贝子青的穴里射了一些,却还是将宝儿的嘴里射的满满的,有一些便沿著宝儿的嘴角流下来。
  
  那人又射了好几波才停下来,宝儿鼓著腮帮子看他,眼色十分的委屈。
  
  “哈哈,”那人过去搂著宝儿,抬起他的下巴,“张开嘴巴,让爷看看。”
  
  宝儿只好只好嘴巴,用舌头根堵著喉咙,以防流进去。那人往里面看看,很满意的说:“嗯,很多,宝儿还分得清哪些是贝贝的哪些是爷的吗?”看宝儿摇头,又说:“用舌头搅一搅。”宝儿勉强用舌头前面搅了几下,又听那人说:“喂一半给贝贝。”
  
  宝儿腮帮子都酸了,连忙爬过去给贝子青喂。这半天贝子青也醒过神来,一直躺著看两人,见宝儿过来便柔顺的张开嘴接了。
  
  那人待贝子青咽下去後笑著问:“怎样,有区别麽?”
  
  “什麽区别?”贝子青声音慵懒,眼角漾著一丝媚意。
  
  “刚才宝儿不是把你自己的精液哺了一半给你麽?和爷的搅在一起後有没有更浓?”
  
  “刚才?”贝子青看了宝儿一眼,宝儿已经将嘴里的精液咽了下去,此时又撅著嘴靠在那人的怀里,垂著眼也不说话。“刚才没觉出来。”他说。
  
  “呵呵,宝儿下次得等贝贝醒过神来再喂,白白浪费了。”
  
  -------------------------------BT作者忐忑不安的分割线--------------------------
  
  没怎麽逛过鲜网,只是知道这里没有方块省略词就来这里练笔了。有人看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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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池边柳侧

4、池边柳侧

  三个人互相依靠著歇息,就听见外面有人通报:“王爷,陈县令有事求见。”听声音正是府里的贾管家。
  
  “这麽早?”贝子青和宝儿靠著的那人嘀咕著,又扬声问外面的贾管家,“几时了?”
  
  “回王爷,巳时三刻多一点。”贾管家声音依旧平静如常。
  
  宝儿和贝子青却知道这位主通常卯时不到就要打坐练功,今天不知为何如此反常却和他们胡闹到现在。
  
  “让陈事在大堂等一会儿吧,给我热水,沐浴更衣。”
  
  “是。”
  
  不一会儿功夫两个清秀的小厮端著一桶热水进来,低眉顺目的不敢往床上瞧半分。
  
  “再去拿两桶热水来,伺候两位少爷。”
  
  “是。”两个小厮答应著退了出去。床上的宝儿却不依:“我要睡觉。”
  
  “洗干净了再睡,”那王爷在宝儿和贝子青白嫩的屁股上狠狠的揉了两下,“听话,让下人将床铺清理干净,你俩就在这里休息。”
  
  下床前又分别在贝子青和宝儿柔嫩的嘴唇上亲了亲,才抬著腿坐进浴桶。片刻功夫,四个小厮分别抬著两个浴桶进来,依次放下後低著头站在那里听候差遣。
  
  “你们出去。”床上的宝儿低低的喊。
  
  王爷笑著看了看缩在床上的宝儿,知道他不习惯被外人看自己的身子,便挥挥手让小厮们退了下去。等门关上後对宝儿说:“你将伺候我的人赶跑了,还不快下来给我擦身。”
  
  “贝贝你去。”宝儿推著贝子青。贝子青被他闹的没办法,只好下来,却也不放过他,将他拉下来按到其中一只浴桶里。
  
  “我给爷擦背。”贝子青赤裸著身子,却坦荡荡的站在那王爷前面,脸上含著笑,眼色十分柔顺。
  
  “宝儿你怎麽就欺负贝贝啊?”王爷也看著宝儿无可奈何的笑。他後院里的几个男宠,宝儿是最小也是最後一个进来的,或者本身就是个被宠惯了的少爷,又或者模样实在讨喜大家都让著他,更或者他也知道这位爷最疼爱自己,常常便爱在众人面前撒娇耍赖。
  
  “没啊,”宝儿还没有变声的嗓音本来就嫩嫩的,昨晚嘶喊了一晚,今早又一阵荒唐,现今有些哑哑的,听著让人心痒,“贝贝疼宝儿啊,贝贝最好了。”
  
  贝子青听了抿嘴一笑,也不说话。被伺候的那人仰头靠在浴桶上,任贝子青给他胸前後背的擦洗,一只手却又不由自主的伸到贝子青的屁股上,一下一下的揉捏著。开始还没什麽,揉著揉著,一根手指就捅进去了。
  
  “爷……”贝子青手停了下来,下唇被轻轻的咬住,嗔怪的看著那个不老实的人。
  
  王爷笑笑收回手,说道:“贝贝你这妙处,我真舍不得离开。”
  
  贝子青脸有些红,嘴里轻轻回到:“哪里就妙了,爷你尽会胡说八道。”
  
  等给王爷洗干净身子,贝子青又准备帮其穿戴。这位王爷是体贴惯了的:“水都要凉了,快去洗吧。”说著走出纱帐外,让等在外面的小厮给他穿衣。贝子青便进了最後一个浴桶,清洗身上的汗液和精液。
  
  王爷又打发人进来将床铺上的被褥都换了套干净的,然後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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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咫尺天涯

  睿歌,谢谢给我留言,让我知道有人看,我记牢你了,哈哈~~~
  
  PS,这章说了些背景。
  
  
  ---------------------BT作者兴奋的分割线-----------------------------------
 
5、咫尺天涯
 
  
  进了大堂,一身官服的陈县令正悠闲的喝著管家特意吩咐给泡的雨前龙井,那还是皇上刚刚赏赐下来的,此时大厅里飘著一股淡淡的茶香,让人清明。
  
  “下官见过瑞王爷。”陈县令见王爷走进来,急忙站起来就要给他行礼。
  
   这瑞王爷是当今皇上的弟弟,字瑞珍。和皇上虽不是一母所生,却因为皇上幼年丧母,从小被瑞王爷的母妃带大,两人形如胞弟。皇室的斗争和倾轧一向骇人听 闻,这瑞王爷却是个聪明的主,虽因懒散不上进行事荒唐而被父皇看低,却也远离了斗争中心。後来被皇上拉拢过去,也著实为皇上的上位做了不少贡献。在皇上登 基的第二天就恳请调离京城,来到这个偏远的边陲小镇,做了一个名副其实的闲散王爷。
  
  而皇上本来就疼爱这个弟弟,又因为在争夺皇位 的过程中痛失自己的胞兄,虽然一切都是权力斗争的代价,可亲情血缘到底还是会让他在夜深人静时感伤。所以当瑞王爷向他提出请求的时候,便痛快的答应了。有 一个远在天涯的弟弟,总比因为阴谋迫害而全部失去的好。而且他也清楚的很,这个弟弟一向恋男成癖,若呆在京城,恐怕会整天被那些大臣以败坏道德滋长不正之 风而上本参奏,去了西南边陲,所谓上高皇帝远,他再为所欲为也没有人干扰。
  
  这陈县令陈事本来还因为突然冒出个王爷来到自己的维县 颇感头疼,又怕凡事多一人插嘴捣乱,又怕自己的银子不够孝敬。谁想三年前瑞王爷刚到维县时就开门见山的相告,政务不要来打扰他,税银也不需要通过他,军事 上的事情更是不要问讯他,大家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谁也不要干扰谁。只有一条,若有什麽贵族世家被流放此地,告知一声便成。
  
  此次前来,便是因为京中刚有一富豪商家牵扯到前朝叛乱的事情,一家之主被问斩,其余一百三十八号人被流放到各地,维县作为最偏远的边陲小镇,也被填充了十余人去修葺边关城墙。
  
  “哦?现今人都在你府衙?”瑞王爷听陈事禀明事由,抬眼问他。
  
  “是,一共十三人,其中两位老人,五位妇人,三位青年,一个少年,一个少女,一个婴孩儿。”
  
  “还有婴孩儿?”
  
  “是,似乎是其中一名妇人的孩子,其丈夫被发配到了另一个地方。”
  
  “可怜哪,也不说将一家子送到一个地方。这个负责发配的官忒无情。”瑞王爷摇摇头,将手里的茶盅放下。
  
  “是,是,王爷仁慈啊。听说负责此案的人是……”陈事正打算说一番八卦,却被瑞王爷摆摆手打断。
  
  “天下故事何其多,听也听腻了。”瑞王爷站起身来,“就去你府衙看看吧。”
  
  陈事连忙站起身领路。
  
  刚开始听说瑞王爷对流放的人有兴趣时,他还私下打听了一番,是否瑞王爷的什麽亲戚朋友有难他想搭手营救,可是似乎并没有这样的隐情。这三年来陆陆续续有十来批流放之人,他只在前年领回去一个,之後每次也仍旧会去看看。
  
  後来拐弯抹角的问了瑞王爷本人,他也只是淡淡的回答说有些好奇而已。
  
   好奇?想不通有什麽可好奇之处的陈事只好将这当成瑞王爷的一大癖好来看,反正瑞王爷在京城时荒唐事一大堆,再多些奇怪的事情也算不得什麽。而且那些一旦 被流放到这里来的人再无翻身的可能,或为奴或为娼,他便想杀想剐也无所谓,更何况只是领回去一个。後来他也一时兴起派人悄悄打探那个领回去的人如何安排, 却听说只是在内院当一个小厮,没有什麽特别。
  
  到了府衙,陈事将瑞王爷领入大堂,请坐奉茶,然後命人将那十三个流放的犯人带到堂上来。
  
  那十几个人带著锁链走上来,眉目间一片绝望的灰暗,衣服破败,依稀能从衣角某处可以看出曾经的华贵,一个妇人抱著繈褓中的婴孩儿,也没有人哭怨喊冤,或许几个月来的牢狱和奔波已经彻底磨掉了他们曾经的骄傲和尊严。
  
  陈事喝令他们依次站好,可是一个少年身子似乎十分虚弱,紧紧的靠在其中一个青年的身上,一个衙役便上去推搡了一下,那个青年缩了缩,将少年往外推了推,少年站立不稳,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衙役喝斥著要上去拽他,瑞王爷止住了,抬头问陈事:“他怎麽了?”
  
  “富人家的孩子,自小娇惯,哪受得了这些,该是一路上受了风寒。”
  
  “扶他坐到那边去吧。”他指了指衙役旁边的座椅,那衙役忙走上前将那少年扶起来。
  
  少年似乎有些迷糊,被衙役搀扶的过程中呻吟了一两声。
  
  瑞王爷吩咐剩余的人抬起头来,他一个个的看过去,没说什麽,又走到那摊在座椅里的少年面前,用食指抬起他的下巴,端详了片刻。然後便吩咐衙役将他们带了下去。
  
  “王爷对这些人的安排可有吩咐?”陈事恭恭敬敬的问。
  
  “我府里正缺个小厮,想带那个少年回去,你看可以吗?”瑞王爷语气平和,没有什麽架子,似虚心请求。陈事又哪敢拒绝,连忙答应著:
  
  “自然没有什麽问题,这些人本来就要充入奴籍。只是那少年身体孱弱,也不知什麽时候能好,若王爷府上著急用人,下官可以另找他人,一定机灵勤快的。”
  
  “那到不必,若陈县令首肯,我便将他领回去了。”
  
  陈事恭著身子送走瑞王爷,回来後又不禁感慨了一番。这个王爷虽是皇亲国戚,想成为皇上面前的大红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却偏偏安於这样的一个小地方,待人又亲和平等,从来没有做过仗势欺人的事情不说,即使平时说话,也从来不以王爷自称,这份谦虚更是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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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众星伴月

    其余三位少爷出场了~~~
    
    
    ---------------------渴望当妈妈桑的BT作者无聊的分界线-------------------

6、众星伴月
    
    
    瑞王爷将那少年安排给贾管家要求其仔细看护,自己拿著少年的宗卷走到书房,大概看了一下少年的姓名年龄等,便放到了案几上。
    
    喝了口茶,吃了两块糕点,听管家说了些府上的事情,又叫来徐管事问询了一下几处产业的进账,转眼便到了吃午饭的时间。
    
    其实这一日开饭已经算晚了,因为他去县衙走了一遭,家里其他人不便先行开饭。
    
    说是家里其他人,除了管家佣人,便只是後院那五位少爷。
    
    瑞王爷的王府分为前後两院,两院佣人管理严格,前院的佣人不能到後院去,凡事都要通过後院专属的佣人小厮通报进去。後院的人如无例外也绝不能出前院来。
    
    所以一般吃饭便是瑞王爷到後院的客厅去和五位少爷一起用餐。其他佣人什麽的都扔给贾管家管理,瑞王爷是不爱操这些心的。好在贾管家从小便跟著瑞王爷,忠心耿耿,事无巨细,打理的十分妥当。
    
     瑞王爷走进後院就有小厮上来,低著头轻声说宝少爷和贝少爷不吃午饭了。瑞王爷知道两人是被自己累坏了,可能还在床上赖著,倒也没说什麽,反而先去睡 房看了两人一眼。两个人两张脸相对,一个比一个白嫩,宝儿的胳膊紧紧的搂著贝子青的腰,缩在贝子青的怀里,睡的正香。贝子青倒是醒了,也不知道是听见瑞王 爷的声音醒的还是一直没睡,看见瑞王爷便冲著他笑了笑。
    
    “饿不饿?”瑞王爷轻声问,一面在贝子青红润娇嫩的嘴唇上亲了一口。贝子青等他亲完才摇了摇头。
    
    “是不是怕吵醒这个小妖精?别怕,饿了就去吃饭,还能为他饿肚子了?”瑞王爷站在床边,声音依旧很轻,自然是怕吵醒宝儿。
    
    “也不饿,我也还想歇歇。”贝子青说。
    
    瑞王爷便不再多说,从睡房里走出来。
    
    他府上规矩也多,有一些还很严厉,可是在这些小节上,他从来不苛求。几个男宠说是男宠,在他心里却也并没有将他们当玩物一般对待。从正式收进府里的第一天就要求他们必须做到“三不”:不隐瞒,不欺骗,不强求。这“三不”却也是对瑞王爷的要求。
    
    进到客厅其余三位少爷已经就座,正在谈论什麽,见瑞王爷回来,也没有刻意起来迎接,只是笑著看他。
    
    最右边的一位穿著素白的长衫,腰间系著一根两寸宽的紫色带子,更显得腰细肩宽。他长长的头发高高扎起,神情爽利,看著瑞王爷走进来,最先开口问道:“爷刚才出去了?”
    
    瑞王爷嗯了一声,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最靠近他的是一个穿著青色锦服的少年,浓眉大眼,嘴唇厚嘟嘟的,拉著他的手说:“宝儿和贝贝说不吃饭了。”
    
    “我知道了。”瑞王爷笑嘻嘻的捏捏他,“小剑一会儿去打宝儿的屁股,好不好?”
    
    小剑笑了笑,憨憨的:“那还不被宝儿呼天喊地的打回来。”
    
    四个人开饭,席间也没有人说话。待吃的碟尽碗空,瑞王爷用小厮拿上来的热巾擦了擦手,才向中间一直没说话的少年问了句:“怀远,今天的功课可做完了?”
    
    被问话的少年也穿著一件白色的袍子,中间却没有扎腰带,一张脸干干净净,表情也是平和淡泊:“朱师傅给我讲了一个时辰的《史记》,又讲了会儿《战国策》,未时郑师傅陪我练剑。”
    
    “然後就没事了?”瑞王爷盯著他看,嘴角带出笑来。
    
    “嗯。”靳怀远也知他那笑是什麽意思,他跟著瑞王爷已有两年时间,比小剑和宝儿还要久一些,可是每次瑞王爷这样笑著看他的时候,他仍会紧张脸红,声音不由的就低下去。
    
    “你练剑辛苦,今天让峰儿陪著一起好不好?”瑞王爷最爱看他低著头脸红的样子,平日里似乎是最淡定的一个,但凡有一句话涉及到床第之欢,就束手无措起来,可是要求他做什麽也答应,瑞王爷也最心疼他。
    
    峰儿就是第一个开口说话的那位,他在五人里面年纪最长,二十一岁,已经算是青年。他也跟著瑞王爷的时间最久,十四岁就进府,比瑞王爷也就小四岁,也算跟著瑞王爷风里来浪里去,真正是说什麽做什麽都可以坦然相对的。
    
    他听见瑞王爷那样问怀远,便故意笑著说:“爷怎麽都不问问我有没有时间?”
    
    “哼,”瑞王爷看著他故意冷下脸来,“前天小剑肚子痛想让你陪,你就说布庄那本帐必须马上看完,现在要还没时间你也就打消出去闯荡的念头吧,白白受训那麽长时间。”
    
    峰儿毫无反省之意,面色依旧如常:“我还不是为了爷的银子,布庄突然红利减少,我自然急著查出原因来。”
    
    瑞王爷不理他,转过头问小剑:“肚子还疼麽?”小剑摇头,他又问:“晚上要不要一起?”小剑更用力的摇头。峰儿和怀远看著小剑恨不得捂住屁股的样子,都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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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黄雀在後

  是不是太H了?
  
  
  ------------------羞愧的BT作者自我反省的分界线---------------------


7、黄雀在後
  
  
  宝儿直睡到午时将尽。贝子青倒是起的早,叫来热水洗了脸,吃了点东西,见也无事可干,便干脆拿了本书坐在睡房的窗前长椅上看起来。
  
  等宝儿起来梳洗完毕,他陪著吃完午饭,去找小剑聊了会儿天,等小剑要去练功的时候两个人坐在花园里下了几盘棋,宝儿靠耍赖赢了一盘後便跑回了自己的房间,直等到晚饭的时候才出来。
  
  瑞王爷下午从後院里出来去看了看刚接回来的那个少年。少年高烧不退,还在昏迷。好在府里的大夫给配了药,说明天就能醒过来。贾管家只给少年换了件外衣,因为怕再次著凉,脸也没敢给洗干净,脏兮兮的,可还是能看出是个漂亮的孩子。
  
  之後瑞王爷到书房练了一个时辰的字,又打了一会儿拳,便也到晚饭时候了。
  
  晚饭时候自然是六个人一起,多了宝儿,一向安静的饭桌时不时逗出一声笑来。瑞王爷吃饭时向来不说话,但也不管他们。
  
  晚饭过後,其他三人回各自的房间,峰儿和怀远到瑞王爷的睡房後面清洗准备了一番,等两个人牵著手走进去的时候,正好看见瑞王爷拿出一个红棕色的盒子来。盒子上两只凤凰首位交缠,颜色豔丽。
  
  两人都知道那是什麽,也不知道今晚要用到谁的身上,互相看了一眼,也没有说话,只把身上披著的袍子脱下来。
  
  峰儿爬上床去先搂著瑞王爷吻了半天,舌头伸进去舔弄,倒比瑞王爷还主动。瑞王爷最喜欢他这份主动和爽快,便放开了任他亲嘴儿。怀远也爬上去,却是靠在瑞王爷的身上看两个人接吻。
  
   峰儿最喜欢用舌头在身上舔,喜欢舔别人也喜欢被舔。他伸出舌头在瑞王爷嘴里捣鼓了半天,几缕银丝都顺著嘴边垂下来,卷出王爷的舌头到自己的嘴里,用力的 吮吸著。瑞王爷被他吻得情动,迎上去夺回主动权,含住峰儿的上下嘴唇一阵吮弄,又在嘴边轻轻的咬著,沿著下巴咬到耳垂上,伸出舌头将峰儿的耳朵从里到外舔 了个遍。
  
  峰儿便他舔的直哼哼,旁边一直看著的怀远看著有趣,也凑上去在另一边的耳朵上舔弄,两个人一人一边,嗒嗒有声。
  
  瑞王爷将嘴唇转移到峰儿的胸前,锁骨处嘬出好几个红印来,胸前的两点没几下就被舔弄的挺立了起来。红色的小小一点,周围却是被瑞王爷舔弄的湿了,在微弱的烛光下便与其他地方的肌肤颜色略显不同。
  
   怀远仍旧舔弄峰儿的耳朵,一会儿移到峰儿的嘴上,两个人亲起嘴儿来。怀远的嘴唇有些薄,颜色粉嫩的,峰儿在上面一遍遍的舔,又将下唇吮到自己的嘴里用牙 齿和舌头厮磨著舔,不一会儿就将怀远的嘴唇弄的红豔豔的。怀远也不甘示弱的将舌头伸进峰儿的嘴里,轻轻的在上颚滑动,峰儿便觉有一小簇电从嘴里闪过,不自 禁的哼出来。
  
  怀远越吻越来劲,一翻身将峰儿压在了身下,旁边的瑞王爷到也没阻止,只是手就抚上了怀远的腰背,一面在他挺立的小屁股上亲吻,一面笑著说:“怀远,这可不能怪我,你把峰儿压在下面,我就只能给你用了。”
  
   怀远听他说话便抬起头来,见瑞王爷从那个红棕色的盒子里拿出一颗闪闪发亮的夜明珠来,直径不足一寸,整个睡房霎时亮如白昼。从珠子的中间穿了一条丝线, 虽细却结实,另有一物却是透明的,在夜明珠的照射下有些反光,从一面能看到另一面的东西,正是一个水晶阳具。这水晶阳具又粗又直,却有一处与一般阳具不 同,龟头出向里凹进去,形成的弧度正好可以将那颗夜明珠放进去。
  
  怀远有些懊恼,但也不好说什麽,乖乖的转过身趴著,屁股翘起来,臀缝中那小小的粉色一点正对著瑞王爷,随著他的呼吸还一收一缩的。
  
  峰儿仍旧躺在他的下面,伸出手到他的胸脯上,安抚的揉弄著那两颗小小的茱萸,时而抬起头来亲亲怀远的嘴。
  
  瑞王爷拿出膏药来涂抹在那夜明珠和水晶阳具上,在怀远的穴口很是按压了一会儿,然後就将夜明珠慢慢的推进去,将那条丝线留在外面。推至手指够不到的地方,便将那水晶阳具送了进去。
  
  那夜明珠照亮非常厉害,进去的时候便已将穴口附近的媚肉照的清清楚楚,进到深处穴口闭合了才看不见,此时水晶阳具进去,直顶到夜明珠上,那光亮透过水晶阳具,将怀远的穴道照了一个通透。
  
  怀远穴道里的膜壁水嫩光滑,红色的媚肉随著收缩微微颤动著,又紧紧的贴在水晶阳具上,干净,却楚楚可怜。瑞王爷握著阳具外面一节又往里推了推,怀远轻轻的哼了一声。
  
  “疼?”瑞王爷问。
  
  “没……顶到……顶到那里了……”怀远喘著气。一直躺著的峰儿坐起来,也跪在怀远的後面看瑞王爷操弄。
  
  瑞王爷将阳具推得在外面只余一寸才停手,扭过怀远的脸来在嘴上亲了亲,一边亲一边说:“好怀远,你最乖了。”
  
  亲完放开他,又坐回到後面,将一根手指轻轻的沿著水晶阳具挤进去。
  
  怀远往前缩了缩,穴口一紧一紧的,知道他在尽力的放松。好在王爷的手指也并不粗,挤进去後便轻轻的抚摸著里面的肠壁,手指能感觉到肠壁的颤动,而眼睛也能通过水晶阳具看见,这让瑞王爷兴奋,原本还半垂著的阳具一下子直立。
  
  “是不是很漂亮?”瑞王爷一手在里面摸著,一手将峰儿揽过来亲了个嘴,眼睛却没离开怀远的小穴。
  
  “怀远,你的小穴真的……很漂亮。”峰儿也盯著那里看,小腹也热起来,他伸出手在怀远的穴口碰了碰,吓的怀远往前一缩。
  
  “想摸?”瑞王爷问峰儿。
  
  “我的也是这样吗?”峰儿点点头,又抬起眼来问瑞王爷。因瑞王爷也是年前才拿到这新鲜物事,除了怀远,只有他和贝子青被放进去过。
  
  “你的穴道比怀远的红一些,不过一样漂亮。”瑞王爷将手指抽出来,换峰儿的手指进去。峰儿的手指更细一些,很容易就进去了,还绕著水晶阳具转了一圈。
  
  “嗯……”估计峰儿转的有些快了,水晶阳具一动,又顶到怀远的那一点。
  
  “怀远,你缩一缩小穴。”峰儿第一次看别人的後面看的这麽清楚,一时倒忘了身边的瑞王爷。瑞王爷也不说他,陪著他看。
  
  怀远听话的用力缩起小穴,从水晶阳具里就能看见里面一圈圈的肠壁围上来。
  
  “再用力些。”峰儿轻轻拍怀远的肉臀,怀远更用力的缩,腰挺直。峰儿能感觉到挤压著自己手指的肠肉的力度。
  
  “峰儿,照顾照顾爷吧,嗯?”瑞王爷见他玩不够的样子,终於忍不住将他搂过来,手指一下子捅到他的後穴,用力的挠了挠,“这里不想爷的大肉棒?”
  
  “啊!爷……轻点!”峰儿嗔怪的瞪了瑞王爷一眼,终於将手指从怀远的後穴里抽出来,转过身伏在瑞王爷的身上,任他将手指伸进去抽插。
  
  瑞王爷将峰儿的後穴扩到差不多,将他摆到怀远靠後一点的位置,方便自己能抓到怀远後穴里的阳具,然後握著自己粗大的肉棒挺进峰儿的小穴里。
  
  瑞王爷顶进去後并没有马上开始抽插,只是在深处微微摆动著,另一手却是开始拉著怀远後穴里的水晶阳具抽插起来。
  
  阳具快被抽出的时候,因为里面的穴道有些闭合,夜明珠的光亮只透出来一小束,便看不清肠壁的颜色,那里忽的变得幽明,再插进去的过程,因离夜明珠越来越近,水晶阳具被照的越来越清晰,肠壁便也被看得越来越清楚。
  
  “嗯……唔……爷……”瑞王爷慢慢的一下下随著自己在峰儿後穴里摆动的节奏抽插著怀远穴里的阳具,只是怀远穴里的阳具幅度要大的多,感觉就鲜明的厉害,怀远的肉棒一颤一颤的站起来。
  
  瑞王爷紧盯著怀远忽明忽暗的小穴,恨不得伸进舌头去舔一舔,情绪渐渐高起来,身下摆动的幅度渐渐增大,大腿和峰儿臀肉撞击的啪啪声一声一声的响起来。
  
  “啊!”峰儿也开始呻吟,那处被瑞王爷顶的狠了,他自己的肉棒几乎是一下子跳起来。
  
  “爷……快……里面……”似乎不满意瑞王爷将大部分注意力放到怀远那里,峰儿扭了扭腰,一手伸到後面摸了摸瑞王爷的腰。
  
  瑞王爷笑了声,力度一下子大起来,整根抽住全部插进,一手按著峰儿的腰,啪啪声不绝。峰儿被撞得狠,爷啊爷的直叫。
  
  “好大……好粗……爷……你撞死我了!啊!插……用力……再快一些……”峰儿放开了叫,瑞王爷被他叫的小腹一阵火热,另一手抽插的力度也一下子大起来,就听见夜明珠和水晶阳具互相撞击的声音,因为被埋在穴道深处,有些发闷。
  
  “啊!爷……轻点……”怀远也叫起来,“进去了……更进去了……”
  
  “喜不喜欢?”瑞王爷却听而不闻,身下肉棒刺得更用力,手下也不见缓,到似正骑著骏马挥舞著名剑的将军,厮杀战场。
  
  “啊!喜……喜欢!”叫的畅快的是峰儿,“爷……好厉害……捅穿了……啊!”
  
  “嗯……爷……太里面了……好大……太硬了……”叫的有些颤的是怀远,“啊!”
  
  最後一声却是两个人同时发了出来。两个人一起仰著脖子,身下肉棒嗤嗤有声的连发,有一些竟射到他们自己的脖子上。
  
   见怀远已经发出来,瑞王爷将手放开,放回到峰儿的臀肉上,两手一掰,将穴口更大的露出来,粗黑的肉棒随著抽插一闪一现,瑞王爷低吼一声,原本已经很快的 摆动更快了一些,峰儿被撞的都快要飞出去,他紧紧的抓著身下的被褥,将头也抵在上面,以承受身後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的撞击。
  
  如此抽插了两百多下,瑞王爷也终於发了出来,被他用力按在身下的峰儿也被其喷射在肉壁上的汁液烫的尖叫著发了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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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双龙戏珠

  呃……虽然是高H文,但是如果有人指教,敝人定将虚心受教,初次写文就如此直白大胆,实在是因为……水寒很色。
  
  
  ----------------------BT作者嘀嘀咕咕的分界线--------------------------


8、双龙戏珠
  
  
  峰儿趴在床上喘息,瑞王爷也趴在他身上,肉棒还埋在峰儿的穴里。怀远後穴的阳具和夜明珠还没有拿出来,躺在旁边大张著双腿。
  
   瑞王爷在峰儿的身上趴了会儿,又拉过怀远来亲嘴。一手伸到怀远的小穴处将水晶阳具慢慢的拉了出来。怀远的嘴唇被他包住,哼哼的声音也全被他吞进去。水晶 阳具拉出来後,又拽著那根细细的丝线,将夜明珠也一点一点的拉了出来。整个过程瑞王爷的肉棒也没挪动半分,只是半坐在峰儿的屁股上,随著和怀远的亲吻,间 或下身还往前顶一顶。
  
  等将怀远後穴里的东西都拿出来,瑞王爷笑著用手指往里面捅一捅,里面自然十分的热,且因为一直被阳具撑著,现在还无法合上。
  
   瑞王爷将身下的峰儿翻了个身,峰儿还没有从刚才的高潮中缓过劲来,他感觉在他後穴里的肉棒越来越硬,睁开眼看了看上面的王爷,又看了看仍旧嘴对著嘴与王 爷接吻的怀远,便软软的躺在那里。穴里那根肉棒慢慢的,一下一下的,在他那处敏感点顶弄摩擦。王爷的手也抚上他的身子,沿著锁骨慢慢往下揉捏,扯住一个茱 萸拽了拽,捏了捏,猛的揪起。
  
  “啊!”峰儿以为是自己的声音,却听见怀远也在那里哼,原来王爷一只手抚弄他的身子,另一只手却忙著在怀远的身上这里按一按,那里捏一捏,方才便是也揪了怀远的乳珠一下,怀远的胸前那点红红的,颤巍巍的挺立著。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峰儿已经情动,分身慢慢的站了起来,王爷的手在上面握了一下,便又放开。峰儿呻吟著扭腰,想王爷多抚摸两下,却招来肉棒的几下狠顶。
  
   怀远的分身半垂著,他急需要有人在那上面搓揉一番,王爷却始终围著那根在边上打转。他後面小穴现在又没有丝毫刺激,便有些著急,两手紧紧抱住王爷的脖 子,将嘴凑上去与王爷的唇舌互相挑弄。王爷将他往前拽了拽,他跪著往前挪了两步,分身正好擦过峰儿的嘴唇,即使是如此轻微的碰触,他也轻轻的颤了颤。王爷 觉察出他的渴切,便将他的肉棒塞到了峰儿的嘴里。
  
  峰儿伸出舌头舔了舔怀远的龟头,怀远的分身一下子精神的竖直,峰儿便往里面吞著,舌头在嘴里绕著肉棒打转,时而顶到前面推一下。再吐出来,舌头沿著肉棒往上舔。怀远的身子全倚在王爷的身上,王爷还在时轻时重的顶著身下的峰儿,怀远的身子便也随著王爷一前一後的晃动。
  
  互相逗弄了片刻,瑞王爷将怀远放开,拉著峰儿坐起身子,让峰儿躺在自己的身上,大肉棒却一直不停的往上顶著,峰儿的肉棒便抵在王爷的小腹。王爷狠顶了两下,直将峰儿颠起来。
  
  “啊!爷……要顶穿了……”峰儿一向在情爱时百无禁忌,平时最是稳重,在床上却浪荡的不成样子,每次都让其他与他同床伺候的少爷咋舌。怀远算是经常和他一起的了,此时听见他的欢叫也不免要脸红一下。
  
  瑞王爷却知道峰儿与自己一般,喜欢享受欢好时的放浪形骸,越刺激越快乐,越疯狂越兴奋。
  
  “爷的肉棒大不大!”瑞王爷也低吼著,一面更是将屁股抬起来狠顶峰儿的後穴,落下时握在峰儿腰处的双手便用力往下压。
  
  “啊!大!爷的肉棒最大!”峰儿仰著头喘,一面还叫著,“好爽!啊……穿了……爷你插死我了!”
  
  怀远此时就跪坐在两人的身旁,没有人动他,可是听著峰儿的喊叫,又看著两人连接处,肉棒也是一突一突似有一股热流从里面流过。
  
  “干死你!”瑞王爷如痴似狂,“骚峰儿!我干死你这个骚穴!深不深?说!爷顶的深不深?”
  
  “深!顶穿了!爷……再用力……干死我!干死我!我爱死爷的大肉棒了!”峰儿摇著头乱喊,“我要吃进去!给我!再给我!爽!太棒了!爷!爷!我还要!再来!”
  
  峰儿的肉棒竖的笔直,随著峰儿的颠簸而上下左右的摇晃著。峰儿的两条腿早就软成一团,此时完全是用屁股坐在瑞王爷的大肉棒上,被王爷顶起来的时候也毫无借力之处,下落时还要被王爷狠狠的往下按,他感觉那根大肉棒似乎捅穿了他,直捅到了喉咙。
  
  被王爷狠顶了近百下,他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张著嘴,仰著白嫩的脸,身子一阵颤,後穴紧缩,一下子射了出来。他射的又急又远,直直的射到了王爷的脸上嘴上,王爷邪邪的坏笑一下,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边的白浊液体。身下却慢慢缓下来,只顶住某一点慢慢的抽插。
  
  峰儿的分身射完还没有马上软下来,他整个人都要晕过去,怀远过去扶住他,他便想顺势靠在怀远的怀里。瑞王爷却将他拽的躺在自己身上,亲了亲他的嘴,对後面的怀远说:“等急了吧?去那边躺下吧。”
  
  怀远躺倒,王爷又亲了亲峰儿的嘴,他自己的脸上还沾著峰儿刚刚射出来的精液,他也没管,双手一用力,将峰儿从自己的肉棒上拔了下来,“噗”的一声,分外响亮。
  
  这一晚上王爷的肉棒第一次离开峰儿的小穴,第一发射进去的精液迫不及待纷纷流下来。王爷一面将峰儿抱著,以背对怀远的姿势插到怀远的肉棒上,一面笑著对峰儿说:“峰儿,你这小穴流出来的淫水到比你自己射出来的还多。”
  
  峰儿还有些喘,他瞪了王爷一眼,看到王爷脸上横七竖八的自己的精液又有些不好意思。此时被插坐在怀远的肉棒上,也已经知道这位爷想干什麽了。
  
  果然瑞王爷抱著峰儿在怀远的肉棒上抽插了两下後,便握著自己的那根炙热坚硬的肉棒挺了进来。
  
  峰儿的穴已经算是很软了,此时却还是有些受不了,他尽量放松身体,怀远也在後面揉捏著他的腰身,他便索性躺倒在怀远的身上。
  
  怀远将峰儿的双腿拽上来,分开用两手固定在身侧,峰儿一下成了身下打开的姿态。瑞王爷的肉棒已经进去了一半,此时慢慢往里推。
  
  “嗯……”怀远埋在峰儿穴里的肉棒被王爷的大肉棒摩擦挤压著,他不禁舒服的哼了一声。
  
  瑞王爷待自己的肉棒全部进去後,将脸凑过去:“峰儿,爷的脸可被你弄脏了。”
  
  峰儿便伸出舌头在瑞王爷的脸上舔著,将自己射上去的白浊一下下舔干净。王爷却不放他,卷著他的舌头的到自己的嘴里,一面含糊的说:“给爷尝尝。”
  
  两个人口舌相就,吻了个淋漓。下面的怀远却有些受不了两个人的体重,不禁喊了声:“爷……”
  
  “宝贝儿著急了。”王爷哈哈的笑,放开峰儿,跪在两人的身後,一下下的顶弄起来。
  
  峰儿的那里本就紧致,此时更进去了两根肉棒,王爷的肉棒自不用说,非常人尺寸,就是怀远,十七岁少年的也不算小,他多少觉得有些疼,却也只是轻轻的哼著,到让人分不出是舒服还是难过了。
  
  怀远却在他身下感觉很是舒爽,王爷抽出来插进去,每一下都要摩擦到他的肉棒,他自己也小幅度的动著腰,峰儿的小穴又早被王爷用的有些发烫,他的肉棒埋在里面就感觉贴近峰儿肉壁的那一侧热热的。
  
  “啊……”怀远不自禁的呻吟出来,他很爽,但却不会像峰儿那样不管不顾的叫出来。他也想叫,却怎麽也说不出那些话,於是便嗯嗯啊啊的哼哼,声音时大时小,偶尔变尖。
  
  瑞王爷一开始还因为峰儿的拿出过於紧致,一下一下慢慢顶弄,等後来有了怀远和自己分泌出来的汁水,再加上里面原有的精水,峰儿的小穴越来越滑润,他的速度就快了起来。
  
  插进去,里面又紧又热,还能感觉到怀远的肉棒也突突的跳动,偶尔怀远也用力的往里顶一下,两个人的龟头就会在里面相撞,刺激的让人尖叫。瑞王爷渐渐的又狂乱起来,长臂一揽,将身下的两具身子抱在怀里就狂抽猛插起来。
  
  峰儿一晚上已经发了三次,这次本来想著让两人发出来就是了,可是禁不住王爷的狠干,肉棒情不自禁的又硬了,被王爷和自己的小腹夹在中间,被不断的摩擦。
  
  “啊……爷……峰儿的穴要坏了……”峰儿的声音带著哭音,尾音还微微颤著,“爷……啊!嗯……嗯……”
  
  下面被压住的怀远也在哼哼:“爷……嗯嗯哈……唔……嗯……”
  
  三个人一阵摇摆,床帐飞舞,睡房里淫乱不堪。
  
  “啊!”“唔!”“吼!”
  
  三声大叫,三个人都发了出来。瑞王爷从峰儿的身上翻下来,三个人侧著身子躺著,峰儿後穴里的两条肉棒却并没有出来。
  
  直到三个人的喘息声平息,怀远和王爷的肉棒从峰儿的後穴脱落。
  
  
  ------------------------------------------------------
  
  
  H吧?很H吧?有没有受不了的?哼,水寒定将H贯彻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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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新来乍到

  关於背景,我再次汗颜~
  
  希望下次看到留言的时候,不是因为大家看不到或者看不清文字而著急,萧某人深深理解因为背景而看文不爽的心情,也因此看到接二连三的相关留言时,惭愧道不行。
  
  现在是不是很清爽?
  
  
  ------------------BT作者愧疚的分界线---------------------------------


9、新来乍到
  
  
  第二天王爷卯时未到便先起了床,怀远一向是和王爷一起练剑的,便和王爷一起沐浴去了後园。只剩峰儿睡到巳时才起来。等他梳洗完毕,王爷早已经吃过早点去了前院。其他人也各干各的事情,只有宝儿平时就喜欢赖床,和他一起吃早点。
  
  瑞王爷到了前院後听下人说那少年已经醒过来,便先去看那少年。
  
  走进暂时安置少年的客房时,少年正靠在床上喝汤,看见他进来,拘谨的放下汤碗,动了动身子似乎想起来。瑞王爷走过去一手按著他的肩膀,柔声说:
  
  “好好躺著吧。”
  
  那少年看了他一眼,便没有再动,头却低下去,细长的手指在被单上绞著,可见心情紧张。
  
  “身子好些了?”瑞王爷坐到他床头,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那少年倒没有躲,轻轻的嗯了一声。
  
  “知道我是谁吗?”瑞王爷又问。
  
  “你是……”少年偷偷抬眼看他,见他一直盯著自己,连忙又垂下眼,长长的睫毛覆在上面,“瑞王爷?”
  
  虽然是问询的语气,少年自己也知道是没错的,声音便更低了些。
  
  “嗯。”瑞王爷含笑应了声,思索著该如何开口告知少年的命运,少年已抬起头来,脸有些红,似乎鼓足勇气一般看著瑞王爷。
  
  “我……以後就是你家里的奴才了麽?”
  
   “也不一定。”瑞王爷笑容亲和,“我将你从县衙那里要过来,你的宗卷已经都放到了我那里。以县衙户籍的角度来说,你算是入了我府里的奴籍,不过……”他 顿了顿,见少年睁著一双黑沈沈的眼睛有些彷徨的看著自己,心里不禁一动,轻咳了一下才说,“至於你以後怎麽安排,等你身体好了再说吧。”
  
  “我的哥哥婶婶他们呢?也在你府上吗?”
  
  “他们是随县衙安排的,我只要了你。”
  
  少年眼睛一红,却咬著嘴唇低下头去。
  
   “你以後就安心在我的府里,以前的那些就忘了吧。人生在世,世事无常,想开些,放开心胸就好。”瑞王爷轻揽著他的肩膀,低著头柔声安慰。少年也是富贵家 的人,也知道从来没有一个主人会如此低声细语的对待自己家的奴才。可他到底没有真正伺候後别人,虽然经历了牢狱之灾,几个月的路上颠簸吃尽了苦头,却还没 有身为下人的自觉。只觉得数月来这人是第一个关怀自己的人,心里一暖,许久未落的眼泪终究是落了下来。
  
  瑞王爷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哭,徐管家进来他轻声吩咐让去准备热水新衣。
  
  少年哭了好久,渐停了的时候便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想从瑞王爷的怀里坐起来,那人却一手托了他的下巴,麽指在他脸上轻轻抚摩了一下,说:“都哭成小花猫啦。”
  
  他想笑一下,却又紧张,心里也隐约知道这人存了什麽心思,一时却不敢多想,只好僵著身子任他在自己的脸上抚摩。
  
  等管家带著小厮将热水抬到窗前,瑞王爷低头问他:“你这一路也没怎麽清洗吧?好好泡一泡,让他们给你弄干净些可好?”
  
  少年只觉得这人说话温柔,凡事征求自己的意见,一点都没有主人的架子。他一路受苦,到了维县又大病一场,此时身上早已脏臭不堪,自是点头同意。
  
  只是脱衣的时候那人也要帮忙,他有些不好意思,左支右挡的想拒绝,又不知道该怎麽开口。等他苦思良策的时候那人早将他脱的赤条条的,抱著放进了水桶里。
  
  之後由小厮来帮少年搓洗,瑞王爷却出去了。
  
  下午的时候少年在床上昏昏欲睡,瑞王爷又进来看了看,和他说了两句话便没多留。 晚上有小厮给他送药来,他便问那小厮:“你们王爷看起来很容易亲近,他对待下人都很好吗?”小厮回答:“王爷待我们一向是很好的,徐管家有时候倒严厉一些。”
  
  少年大感放心,他自从家破,受尽主人嘲讽鄙薄,又知自己被充了奴籍,一直忐忑不知会被送给什麽样的人家。他从小被娇惯,哪能受得了什麽苦,却不想还有一些运气,遇到这样一个和善的人家。
  
  隔天少年已是大好,一早起来梳洗完毕,管家安排著吃过早点,也没说需要他做什麽,他便一个人呆在屋子里。近中午时小厮来叫,说瑞王爷让他去後院吃饭。
  
  他纳闷後院一向为女眷所在,平时不允外人进入,难道是让自己伺候後院的人?
  
  不敢多想,只随著小厮左拐右拐到了一处半圆拱起的入口。门口有人等候,那小厮将他交给那人,便折回前院去。
  
  少年知道王爷家自是规矩不同,也没多问。他本以为里面那人会将他引入仆人的住所,谁知一路走去,竟是朝主屋过去的。
  
  少年的眉头皱了皱,他中午还没有吃饭,现在已经有些饿,自是希望吃完饭再做事。看这样子,竟是要他先干活了。可是人在屋檐下,自己也再不是原来的少爷,只能默默跟著进去。
  
  进去後就见六个人围著一个桌子说说笑笑,正中间的自是那瑞王爷。其余五人见他进来,一下子住了口,各个笑吟吟的看他。
  
  瑞王爷本身朗眉星目,唇红齿白,很是英俊,而他旁边那五人一个个眉目清秀,竟没有一个输於那瑞王爷,只是少了王爷那种高贵的气质,脸部线条显得更柔和罢了。
  
  少年本来还想著需要自己做什麽,又困惑这两天管家从来也没教过他在府里的规矩,怎麽就让自己过来了。自己向来五指不沾阳春水,一时倒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过来吧,坐宝儿的旁边。”瑞王爷招呼他,一个小厮马上在宝儿的旁边加了一个座椅,又拿过碗筷放在桌上。
  
  少年一怔,没反应过来,呆呆的站在那里。
  
  “过来坐啊,赶快吃饭,我要饿死了。”就见旁边一个穿著紫色锦袍的少年过来拉著他,年纪与他相仿。
  
  他被少年拉著坐到空著的那张椅子上,其他人看了看他,又转头去看瑞王爷。
  
  “这是楚知遥,我前儿个从县衙那里接回来的。”瑞王爷对其他人说,又转头将其余五人一一介绍给楚知遥。其余几人都对他笑著点了点头,只有宝儿嗯了一声,筷子伸过去,夹了块鲤鱼肉。
  
  席间也无人说话,楚知遥不知瑞王爷是何用意,又不知身边这几人是什麽身份,忐忑不安的,也不敢去夹菜,只捧了碗挑著米粒一口一口的吃,还是旁边叫南宫剑的给自己夹了几筷子菜。
  
  吃了几分饱的时候,就听见另一边宝儿放下筷子,大声说:“我吃饱了。”
  
  其他人没怎麽说话,坐在那里细嚼慢咽著,只楚知遥略略感觉旁边的宝儿似乎对自己有一股子敌意,他捧著碗,也不知要不要再吃下去。
  
  宝儿见没人理他,站起来要离开,瑞王爷哼了一声:“坐下。”
  
  也没见他如何严厉,宝儿却停了下来,看了王爷一眼,转头狠狠白了楚知遥一眼,又坐下了。
  
  过了一会儿,所有人都停了箸,用小厮奉上来的热巾擦干净手,小厮们上来将碗筷食物等撤下去,给几个人添了杯热茶。
  
  瑞王爷慢条斯理的品著那盏茶,许久不说话。直到喝的差不多,交待峰儿给楚知遥安排一下房间,便叫众人散了。
  
  楚知遥跟著那叫峰儿的青年,穿过刚才吃饭的大堂,经过一条回廊,前面便是一溜灰瓦红砖房,左右两排,似有十来间。厢房前面窄窄的一片空地,种了几株石榴和凤仙花,没几步过去便是一间大房,门被一扇屏风挡著。
  
  峰儿将他领进其中的一间厢房,里面竟也不小,装饰清雅,家具什麽的比他以前在家里卧房的还要精致一些。
  
  “住这间房你看喜欢吗?”峰儿问他。
  
  楚知遥嗫嚅著:“府里奴才都住的这麽好吗?”
  
  峰儿扑哧一声笑出来,领著他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你现在还不是奴才呢,估计爷会找个时间告诉你的,你先安心住这里就好了。”
  
  楚知遥心里越发的迷糊,低著头不说话。峰儿又问他喜不喜欢这里,他就点了点头。
  
  “你看看屋子里有什麽不喜欢的,告诉我,我帮你换。”峰儿声音清润,说出话来分外温柔。
  
  他点点头,大略看了看屋子,又摇摇头。
  
  “那你歇著吧,厢房後面是花园,闷了可以去那里走走。不过没有王爷吩咐,可别出了这後院。”峰儿又交待。见他没有什麽话,便起身告辞了。
  
   楚知遥坐在房间里,一会儿想这瑞王爷不知葫芦里卖什麽药,一会儿又想到自己原本富庶快乐的家一夜间支离破碎,事故接连发生,他都一直没有时间好好想清 楚。家里长辈一向将他当孩子一样的宠,有什麽事情也不告诉他。待大难来临,更是一团混乱,直到现在他也只知道家里是因为犯了什麽谋逆罪,可究竟怎麽犯的, 他一点都不知道。
  
  只知道从前的一切是再也回不来了,慈母严父,还有家里的兄长姐妹,不知道他们现今身处何方。
  
  他落了一会儿眼泪,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见後院静悄悄的,便走出门,往後面的花园走去。
  
  後面的花园繁花似锦,似乎占地不少,左边不远处一个凉亭,几棵葱葱郁郁的大树笼在上面,还能听到流水声,似乎下面穿了一条小河。他便往哪边走过去。
  
  才没走两步,就突然听到有人说话:“宝儿,别跟爷闹脾气,嗯?”声音有些含糊,却也能辨清是那瑞王爷。
  
  楚知遥正想著要不要退回去,却听到另一个清脆娇嫩的声音,似乎被堵住了,又挣著断断续续的说:“你……色鬼……不是说我是最後……最後一个吗?那个……楚知遥……嗯!楚知遥……算什麽?……”
  
  “爷还不是为你著想麽?”王爷的声音伴著啾啾的亲吻声,“峰儿年底大概就要走了,怀远明年要去京城应试,你说,就你和小剑加贝贝三个人,能受得住爷?”
  
  “谁……谁受不住了?”喘息著的声音。
  
  “嗯?你能受得住?谁才一个晚上就再不要了的?就你这小穴,娇气的厉害,爷可不敢狠著劲做,你想让爷憋死麽?”
  
  “色鬼!大色鬼!”清脆的声音不甘的叫,马上又被堵住了,然後听著衣帛被撕碎的声音。
  
   楚知遥早就被惊呆在那里了。他大著胆子探过头去看了看,就见花丛掩映的那个凉亭下坐了两个人,一个是瑞王爷,一个是吃饭时坐在他旁边的宝儿。宝儿的袍子 已经被王爷连撕带扯的脱在下来,垫在下面。宝儿上面的嘴被王爷堵的牢牢的,隐约听见啪嗒啪嗒的吮吸声,想也知道两根舌头不知道怎麽搅弄。王爷将自己的下袍 掀起,掏了自己的肉棒出来,一下就挺进了宝儿的後穴。
  
  宝儿被刺的急了,脖子一仰想叫,却被紧随而上的王爷用嘴堵著,一声都叫不出来。
  
  王爷按著他顶了两下,才放开他的嘴,宝儿的呻吟一下子就泄了出来:
  
  “嗯……啊啊啊……呜呜……嗯……轻点……爷……”
  
  楚知遥想逃开,双脚却似被钉在了那里,眼睛也挪不开,睁得大大的看著眼前淫靡的两个人交欢。
  
  “宝儿……喜欢爷这麽干吗?”瑞王爷将宝儿的两条腿缠在自己的腰上,一下子站起来,将宝儿後背靠在凉亭的柱子上,下身狠命的往上顶。
  
  “喜欢……嗯……啊,爷……”宝儿张著嘴喘著,红红的嘴喃喃的说。
  
  “不想让爷这麽干别人?”瑞王爷一面吻著宝儿胸脯上红嫩的两点,一面用手托著宝儿的腰,下身大摆。
  
  “不想……嗯……”宝儿呻吟著,低著头去找瑞王爷的嘴。
  
  瑞王爷仰著头和他亲了会嘴,又重咬上胸前的一点反复舔弄。那一点早就红肿起来,此时分外的敏感,被王爷一舔,又麻又痒,宝儿更大声的呻吟:
  
  “啊……不要……啊……那里,痒……爷……”
  
  “不要吗?”瑞王爷又往前走了一步,将宝儿的身子狠狠的压在自己的肉棒上。“不是想让爷干你吗?”
  
  “啊啊!爷!”宝儿一阵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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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规矩方圆

  新近社员 ^&^
  
  
  ------------------期待有人给我加油的分界线---------------------


10、规矩方圆
  
  
  
  楚知遥终於在宝儿尖利的叫声中醒过神来,他腿脚发软,尽量放轻脚步,退出後花园,後面宝儿仍旧在呻吟,王爷也在低吼。
  
  怎麽回事?
  
  那个宝儿,他不是男孩子吗?怎麽可以和王爷做那种事情?
  
  他叫的好大声……不知道羞的吗?光天化日……
  
  可是,楚知遥紧搂著自己的身子缩在椅子里,自己为什麽心跳的这样快?脑海里为什麽会出现王爷在宝儿白嫩的身子上游移的手掌?还有王爷在前後摆动时发出的“扑哧”的声音,似乎还在耳边回响。
  
  “啊!”他叫了一声,跑到床上将自己整个人蒙在被子里。
  
  原来,瑞王爷把自己领进府,就是想做那样的事情吗?
  
  不是只有女人和男人才可以做那样的事情吗?
  
  楚知遥虽然已经十五岁,可是关於男女之间的情事却从来没有过。他的哥哥也曾经在他面前提及青楼某花魁的妙处,可是他母亲对他这方面却管束严厉,别说是去花楼,就是家里的丫鬟侍女也不能随便亲近。
  
  他对这方面倒不似他几个哥哥一般迷恋喜爱,只是觉著到了年龄就会自然而然发生的事情。
  
  可是,刚刚在後花园亲眼目睹的那一幕,却让他又迷惑又害怕,身子里流窜著一股不知哪里来的热潮,烫得自己几乎要烧起来。
  
  他也不知在被窝里钻了多久,只是胡思乱想著,突然有人在他屁股上一拍:“你在干什麽?”
  
  他啊的一声跳起来,看见是宝儿,更吓了一跳,整个人都要缩到床角去。
  
  “啊什麽啊!”宝儿的声音有些哑,他不以为然的撅撅嘴,那里红豔豔的,似乎竟能看到齿痕。“王爷让你去他睡房找他。”
  
  “啊?”楚知遥的心如鼓擂。去他的睡房?干什麽?要对他做那样的事情了吗?他害怕的想逃,可是心底又隐隐有什麽东西,他不知道那是什麽,却知道自己从来没有经历过。
  
  “你是哑巴啊?”宝儿将脸凑到他眼前,皱著鼻头,“看著一副聪明相,怎麽不会说话。”
  
  “我,我不是哑巴。”楚知遥低低的说。他从床上走下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有些迟疑的问:“王爷……找我有什麽事吗?”
  
  “我怎麽知道!”宝儿不以为然的说,忽又凑上前来,嘴角挑起,“说不定是要给你开苞了!”
  
  “宝儿。”门口有人站著,是峰儿,“又欺负人了?爷让你赶快带他过去。”
  
  
   楚知遥跟在宝儿的後面,穿过那片空地,转过屏风,是一扇门,推开,里面轻纱缭绕,光线氤氲,後面若隐若现是一张足有十二尺宽的大床。看见那张床,楚知遥 的心便一紧,真想转身就逃走,可是能逃到哪里去呢?他心里又觉得那个王爷是个十分温柔和善的人,应该不会对自己做出什麽可怕的事情。
  
  宝儿带著楚知遥绕过那张床,又穿过一层纱帐,外面豁然开朗,是个宽敞明亮的厅堂,瑞王爷正坐在正中的座位上,似在闭目养神。
  
  听见他们的动静,王爷睁开眼,指著下方的椅子说:“坐。”
  
  楚知遥低著头走过去,宝儿却离开了。
  
  “你以前可有什麽小名?”瑞王爷开口问。楚知遥摇摇头。
  
  “那我叫你楚儿可好?”楚知遥红了脸,低著头不说话。王爷径自说:“楚儿,我很喜欢你,所以才把你从县衙带回来。”
  
  他顿了顿,见楚知遥只是低著头不说话,便继续说:“我从来不愿强迫人,所以凡事要先和你说清楚。
  
  我这後院里有五个少爷,中午的时候你也都见过。峰儿和贝贝都是在京城的时候就跟了我的,我从娼馆里将他们赎出来,已经跟了我六七年。峰儿一直学著经商,很是想自己出去闯荡一番,如今也算学有所成,大抵年後左右就要走了。”说到这里,他的语气竟似乎有些惆怅。
  
  “怀远跟你一样,是前年的时候我从流放的人里挑出来的。他父亲是个知府,被同僚陷害竟落了个抄家的地步。怀远一直想报复,我便给他请了师傅教他学问武术,来年他便要上京去参加科举,若能中,自是要在官场上有一番作为了。
  
  小剑是我去年从省里的娼馆赎出来的,他喜欢学武,现在身手也不错,再过两年等他大一些,也要出去开武馆或者镖局。
  
  宝儿是去年我出去游玩时遇到的,他一家被山匪劫杀,我将他从山匪的手中救了出来。他无家可归,我又喜欢他,便将他带了回来。”
  
  楚知遥听到这里,若有所思,抬起头来怔怔的看著瑞王爷。
  
   “你若也同意伺候我,我便将你从奴籍里去掉。从今後你在这府里就算是半个主子。你们六个人不分先後,地位平等。只是不能随意出这院子。你以後想做些什 麽,又或者是就一直陪著我。你想做什麽,我都可以帮你,不过你要陪我至少三年,三年後若你自己觉得可以自力更生,我便给你一个新身份,放你出去。
  
  你家里的事情我也和别人探听过,并不是朝廷冤枉或者被人陷害。
  
  你若不喜欢,我也不强迫你,你可以选择在王府里做工或者我将你返还到县衙,由他们重新分配。只是这奴籍却不能去了。”
  
  瑞王爷说完,静静的看著他。
  
   楚知遥心乱如麻,一会儿想到自己竟然还可以锦衣玉食,不需要低三下四的去伺候别人,叫别人主子;一会儿又想三年後自己可以干什麽。他以前家里衣食无忧, 也没有人要求他上进或者争气,只要不太淘气胡闹就好,现下一时半会也没法给自己找个理想或者目标。一会儿又想伺候王爷就要像宝儿那样和他赤条条的抱在一 起,脸一下子就红起来。
  
  瑞王爷见他一直不说话,想来是一时半会做不了什麽决定,便说:“你可以考虑考虑,想好了过来告诉我就好。这之前你就住在峰儿告诉你的房间,有什麽事情找峰儿或者贝贝都可以,实在不行就来找我。”
  
  说到这里,王爷站起来。楚知遥也一下站起来,看了看王爷想说话,又脸红的说不出来。
  
  “没什麽事情就回屋里去吧。”瑞王爷柔声说。
  
  “……”楚知遥支吾著。瑞王爷走到他面前:“楚儿你说什麽?”
  
  “伺候……”楚知遥觉得自己耳朵都要烧起来,“怎麽……伺候?”
  
  瑞王爷伸指将他的头抬起来,笑著看他通红的脸蛋,突然在他咬著的嘴唇上亲了一下。“楚儿以前做过麽?”
  
  楚知遥摇摇头。瑞王爷一下子将他揽在自己的胸口:“自己也没弄过?”
  
  楚知遥的脸更红了,紧紧闭著眼睛。
  
   瑞王爷看著他微微颤抖紧覆在眼睛上长长的睫毛,抿著的红润润的嘴唇,小巧的下巴,心里实在喜欢的厉害,恨不得现在就把怀里这个柔软的身子剥光扔到床上 去。不过他也知道这种事情不能著急,尤其楚知遥现在朦朦胧胧,虽没有一下子完全排斥,或许还存了一丝好奇期盼的心情,但若吓著他,恐怕就真要吓跑了。
  
  於是便吻吻他的嘴,轻声说:“晚上过来看看?我先不要你,不过你却不能中途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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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同床共枕

11、同床共枕


  楚知遥回到自己的房间,觉得自己还是有些迷迷糊糊的,只余唇上一点感觉鲜明,热热的,麻酥酥的。
  
  他心里矛盾之极,觉得这真是无耻的事情,自己怎可以如此堕落,若父母家人知道,不知要怎样失望伤心教训自己;可又知道自己心里有股陌生的热潮,这热潮不知从何而来,在自己胸腔小腹四肢缓缓流动。
  
  这样挣扎了不知多久,有小厮过来叫他去吃晚饭。一想到又要见到那人,吃完饭或许就要去看他们做那样的事情。其实他下午已经看过了,可是,可是……
  
  心神不安的想著,身子却听话的跟在小厮後面去了吃饭的大堂,众人陆续来齐,见他仍旧拘谨,有的便主动和他说两句话,给他夹菜。
  
  饭毕,峰儿说还有账本要看,怀远说师傅留了功课,都回了自己的房间。宝儿磨著贝子青和他下棋,王爷无事可做,便拉著楚知遥去看,小剑也跟了去。
  
  待摆好棋盘,小剑贴在宝儿身上,在他耳边悄悄说些什麽,一边说还一边拿眼瞟贝子青,王爷坐在贝子青的旁边,将楚知遥拉过来,抱著坐在膝上。
  
  楚知遥羞窘非常,轻轻挣了一下,王爷抓住他一只手,一根一根的揉捏,又放到嘴边轻轻噬咬。那边宝儿和贝子青已经开局,马走炮飞,宝儿走一步悔一步,拧著眉毛冥思苦想,旁边小剑还在当他的军师:“宝儿,你听我的,你应该走这步。哎呀,你要被他吃掉啦!”
  
  贝子青却只是托腮微笑,宝儿和小剑争执不下的时候便回头看旁边瑞王爷调戏楚知遥。
  
  楚知遥本还僵著身子任瑞王爷在他耳後颈侧不断亲吻,看到贝子青淡淡的笑更觉窘迫,便用力扭动起来。
  
  “楚儿,”瑞王爷轻笑,“再扭可就要出事了。”
  
  楚知遥哪知什麽叫“出事”,只想避开这样的尴尬姿势,结果没几下就发觉有一跟硬硬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屁股上。他这时候才知道瑞王爷为何不让他扭动,一时僵在那里,再不敢动。
  
  “你看你,惹出祸了吧。”瑞王爷将他的脸扳过来吻住他,辗转了片刻,将他放到一边,却将贝子青抱起来。
  
  贝子青回头吻了吻他,宝儿在那边催贝子青:“到你了到你了!”
  
  贝子青便回头,执起相,横到大帅的前面。便又回过头来和瑞王爷就著嘴亲。瑞王爷一边亲他,手下也不停,撩起他的下袍,一把褪掉下面的裤子,贝子青笔直的双腿就露出来,然後连底裤也被脱掉,那根粉嫩的分身正在双腿中间,还软垂著。
  
  楚知遥在旁边看的目瞪口呆,想著这就是开始了麽。又不由自主的盯著贝子青中间的那根看,心里隐隐还在比较,似乎自己的比他的要白净一些。
  
  瑞王爷探手到贝子青的後穴按揉了片刻,将贝子青略往上抬了抬,将自己的肉棒塞入其中。
  
  “嗯……”贝子青溢出一声呻吟,腰肢轻轻扭动。瑞王爷往上顶,一面将贝子青的袍子解开,拉下来,吻落到他的脖颈,锁骨,揉搓贝子青粉红色的乳珠。
  
  “爷……嗯……”贝子青的呻吟听起来似痒似痛。
  
  “贝贝!”那边的宝儿发现自己的对手被王爷拽去沈沦肉欲,不满的叫,“棋还没下完,你干什麽!”
  
  “宝儿……”贝子青被瑞王爷顶弄揉搓著,尽力往棋盘上看,然後伸手走了一步。
  
  “贝贝棋艺精湛,不能让他全心全力和你对弈,宝儿,爷这是在帮你。”瑞王爷笑著说。他已经将贝子青的衣服全部脱下来,双手在他手上游移,将吻落在他的身上各处,下身的肉棒更加坚挺。贝子青被他顶的情动,分身慢慢的翘起来。
  
  “贝贝,你的穴好紧,又嫩又滑,夹的爷好爽!”瑞王爷屁股一耸一耸,将自己的肉棒用力的送进去。
  
  “爷……啊……”贝子青只觉得後穴被大大的撑开,随著瑞王爷的撞击不由的一缩一放,里面的肠壁被瑞王爷的肉棒摩擦著,一次比一次热。
  
  “楚儿,”瑞王爷将楚知遥的手拉过来,摸被自己狠顶的那处,“知道怎麽伺候爷了麽?”
  
  楚知遥早被惊的缩在那里一动不动,此时被瑞王爷拉著去摸贝子青的後穴,刚摸到那处仿佛被烫到一般,全身都在抖动。瑞王爷却早就看见楚知遥胯下顶起的小帐篷,哈哈笑著,一把将楚知遥的衣服拉扯下来,露出青嫩白润的身子。
  
  宝儿却一心想趁著贝子青被瑞王爷操弄的时候赢他一盘,就算胜之不武,也总比从来没有赢过强,於是在和小剑嘀咕了半天走完一步後,又去催贝子青。
  
  他却不知他与贝子青的棋艺相差太远,就算加一个小剑,所思所想也早被贝子青料中,只见贝子青身子上下颠簸著,伸手走了一步棋,宝儿的局面已是必死无疑。
  
   他本来一早因为楚知遥而吃味,下午虽被王爷安慰了一番,心里到底还有些不平,本想著下棋开心,谁想瑞王爷竟不管不顾的先用自己的肉棒与贝子青杀将起来, 此时自己在这样的便宜下还输了棋,更是气愤不过,一把将棋盘掀了,喊:“人家好好下棋呢,你们干什麽!”然後便跑了出去。
  
  瑞王爷哈哈大笑:“宝儿还在吃味呢。”将赤裸的贝子青推倒在棋桌上,捧著贝子青浑圆的屁股用力抽插起来。
  
  “啊……爷……”贝子青早已软成一滩水一般,上身伏在冰冷的棋桌,腰伏低,屁股翘起,分身竖直,穴心紧收,只将瑞王爷一根肉棒夹的更加涨大,青筋直跳。
  
  “爷爱你!爷爱你的穴!贝贝!你要夹死爷了!用力!往里面吸!”说著啪的拍在贝子青白嫩的屁股蛋上,那里马上一片粉红,“对!就是这样!再吸!用力!”
  
  “唔嗯……嗯……爷!爷!好粗!好粗!”贝子青叫著,“来了!来……要射了……啊!”一声尖叫,乳白色的精液射到了棋盘上,分外明显。
  
  “唔……嗯……”贝子青更加瘫软,瑞王爷被他射精时痉挛颤动的後穴夹的愈加勇猛,低吼一声,整根抽出,如怒江猛龙,一下子插了进去,直进到最深处。
  
  “啊!”贝子青被插的又一身尖叫,下身仿佛不是自己的,只感觉一根坚硬如铁的大棒子抵在自己的心上一般。“深……太深了……爷……”
  
  瑞王爷如此反复操弄,湿淋淋的肉棒抽出来时,将汁水甩出,又倏的消失在贝子青红肿的穴里。
  
  楚知遥早看的情动不已,那根白色笔直从来没有人抚弄过的肉棒急需安慰,他只觉得那里越来越热,似要跳动起来,且一分分涨大的感觉让他恐惧,他直觉的伸出手去想要握住。
  
   向下摸去的手还没有碰到那根,就被瑞王爷一把拉过去:“楚儿受不了了?想摸自己的棒棒了?记住,没有爷的允许,这孽根可不是随便能碰的。”双手被王爷钳 制在腰後,并借力将他的腰往前一托,他便成了向著瑞王爷挺胸的姿势。王爷低头吻住他的嘴,一根灵活的舌头犹如有生命的红蛇,在他嘴里上下左右的游离,又将 他的舌头卷住,一个劲的吮吸。
  
  楚知遥只觉得“哄”的一声,一股酥麻从舌尖到大脑,又延至全身,每一根神经都仿佛被舔了一遍。
  
  瑞王爷的肉棒顶在贝子青後穴伸出,不再全部抽出,却似乎要将他的後穴顶烂一样往里不断的钻进去。
  
  “啊……啊!……啊!”贝子青除了随著他的顶弄一声声的吟叫,再无他法。
  
  瑞王爷的另一手已摸上楚知遥的胸前,轻轻的摩挲,然後两指一捏,从来未经人事的楚知遥“唔”了一声,便射了出来。
  
  少年的初精异常的浓白,楚知遥身子发软,全靠瑞王爷身後的手扶持。瑞王爷伸手抹了一把楚知遥射在他腿上的精液,填了一指到楚知遥的嘴里:“尝尝你自己是什麽味道。”
  
  楚知遥犹沈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恍惚间只觉一股淡淡的腥味在嘴里弥漫开来,待发觉瑞王爷做了什麽,顿觉羞愧,脸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
  
  “好不好吃?”瑞王爷吻上他的嘴唇,伸舌进去舔了一圈,“楚儿的味道有点甜呢……”
  
  楚知遥将脸埋在瑞王爷的颈间。虽觉得羞耻,可被亲吻抚弄的射出来的那一刻,他只觉得那是从未体会的快乐。原来这种事情是这样的刺激,难怪哥哥们以前总是流连於花楼,被父母亲屡教而不改。
  
  罢了罢了,若不是瑞王爷挑他回来,自己也不知会沦落到什麽地方去,或许就发高烧死掉了也不一定,又或者被发配去修筑城墙,自己怎麽可能受得了那样的苦。瑞王爷也算救他一命,身子给了他又有什麽了不起。
  
  再说,他也有些喜欢英俊不凡温柔体贴的王爷。
  
  这样想著,心里轻松了许多,嘴里不自禁的学著贝子青那样喊了一声:“爷……”
  
  “楚儿……楚儿……”瑞王爷听他这一声轻唤,知这少年已决定献出自己的身子,心里欢喜,吻上他柔软的双唇,原本在贝子青後穴里顶弄的肉棒竟停了下来。
  
  将楚知遥吻的气喘吁吁才放开,盯著他看了许久,才对旁边的小剑说:“小剑,带楚儿去沐浴。”
  
  小剑应声待起,瑞王爷却又说:“等一下。小剑?刚才怎麽不过来呢?忍了多久了?”
  
   原来小剑起身时,瑞王爷便看出他行动有些异常,知道他是被自己和贝子青的欢好刺激的分身挺立了起来,他这个男宠最是憨厚,甚少对自己撒娇,虽很顺从却从 不主动,这时看见他独自在一角忍受便有些心疼,将他拉到棋盘上,掀起下袍,将下面的绸裤和底裤褪到大腿处,贝子青张嘴将其涨大的分身吞了进去。
  
  瑞王爷开始继续在贝子青紧致的後穴抽插,又将楚知遥的手抓过来在贝子青的胸上抚摸。
  
  楚知遥除了自己的身子,从未摸过其他人的,此时将手放上去,只觉得贝子青的肌肤温暖细腻,不一会儿无需瑞王爷指引,他已开始自己四处感觉起来,一手放在胸前,一手从後肩开始,一寸一寸的抚摸。
  
  贝子青嘴里舔弄著小剑的分身,後面被瑞王爷的肉棒顶弄,身上又被楚知遥毫无技巧的摩挲,很轻,战战兢兢的手,柔滑,有些新磨出的茧,摸的他痒痒的。
  
  待小剑喘著粗气射进贝子青的嘴里,略缓了缓,就带了楚知遥去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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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循序渐进

对比了一下“点数”和“键阅数”,10比550,也就是说,55个人里,只有一个人喜欢麽?望天长叹──,果然,高H的受众群不是那麽多滴……


-----------------------寂寞的分界线------------------------------


12、循序渐进


瑞王爷抱起贝子青往自己睡房的方向走,他自己的衣服还齐整,只是一根肉棒从下袍撩起处伸出,直指贝子青的穴眼。而贝子青赤条条的,後背被瑞王爷披了他自己的外袍,双腿盘在瑞王爷腰後,上身紧贴瑞王爷。瑞王爷每往前走一步,肉棒就往里顶进一份,他不停的轻颤。

“爷……啊……深……”

经过回廊,正遇到峰儿,又被瑞王爷逮住吻了半天才放开。

等两人回到睡房,瑞王爷将贝子青压在床上,提起他的双腿压至身体两侧,便向袒露出来的那处狠命抽插。

“啊!啊!爷……太大……”贝子青的分身再度挺立,被瑞王爷的小腹摩擦,越来越粗。

“贝贝!爷的好贝贝!你这处真热!”瑞王爷喘著气顶弄,“你太会夹了!看!又夹住了!舒服!太舒服了!干你!爷干不够你!”

楚知遥和小剑走进睡房的时候,贝子青正被瑞王爷插的射出了自己的第二发,而瑞王爷被贝子青的小穴绞著,也嘶吼著发出来。

“爷。”小剑叫了一声。瑞王爷在贝子青的嘴上亲了亲,坐起身,招手让小剑和楚知遥到床上。

“楚儿,躺下来,让爷好好看看你。”瑞王爷将楚知遥拉过来,小剑爬过去坐在贝子青的身边。

楚知遥依言躺倒,四肢伸展,将整个身体呈现在瑞王爷眼前,他闭著眼睛,心里有种想法,似乎这是一种虔诚的奉献。

瑞王爷的手指从额头缓缓滑下,经过挺直的鼻梁,翘起的鼻头,红润柔软的嘴唇,圆润的下巴,白玉般的脖颈,高耸的锁骨,平坦光滑的胸膛、小腹,在半垂著的分身周围划了圈,往下至鼠蹊,在穴口略微按揉了片刻,便抚上笔直的双腿,纤细的脚踝,小巧的脚。

一边摸,一边慢慢的说:

“楚儿,既然你决定留下来,有一些规矩──床上的规矩就要让你知晓。”他重又摸回到楚知遥的分身处,拢在手心,“爷不喜欢爷的人擅自动这里,你自己抑或他人,没有爷的允许,碰都不要碰它。”一根手指来到後穴处,轻轻的捅了几分进去。“这里也是。”

楚知遥那处已被小剑及小厮帮著清洗过,方才又被瑞王爷轻揉缓按,此时已有些柔软,绕是如此,他仍是紧张的哼了一声,那里缩了一下。

“爷不喜在性事上有所拘束,也希望你们能尽享鱼水交欢的乐趣。除了以上那点,在这里你大可以率性而为。”他的手摸上楚知遥的脸,嘴凑过去亲了亲他,“楚儿,你可记下了?”

楚儿睁开眼睛,静静的看著瑞王爷,缓缓的点了点下巴。

瑞王爷见他听话,心里满意,含了他的嘴唇柔情万分的吻住,不一会儿,分身渐起,硬硬的抵在楚知遥的大腿上。

“你 的後穴未经开拓,过於紧致,受不住爷的肉棒,所以,爷要先用玉势由细至粗的让你习惯,可好?”瑞王爷问,见楚知遥红著脸点头便让贝子青去床头拿了一个盒子 出来。打开,里面是一排五个青色的玉制阳具。瑞王爷拿起最细的一根,在上面抹了膏药,将楚知遥摆成跪趴的姿势,缓缓的推送进去。

那玉势虽较之瑞王爷的肉棒细的跟筷子一般,但楚知遥那里从未被异物进去过,是以还未进去一半楚知遥就摇著屁股哼哼起来。

“放松,乖,爷不伤你,不疼的。”手下微微用力。

“疼!唔……”楚知遥毕竟是第一次,又是那样隐秘的地方,无可抑制的害怕,嘴里哼著,双手也开始往前爬。贝子青过去将他抱住,手伸到楚知遥胸前轻揉那两点茱萸,同时在他脸侧耳边轻吻,舌头伸出来,舔进楚知遥的耳朵里。

“嗯……”楚知遥被贝子青吻著,心里有些别扭,毕竟与贝子青陌生很多,可是贝子青善於挑情,他又不敢拒绝,再略过一会儿,便已沈迷在贝子青的吻和抚摸里。

瑞王爷趁著他放松,将玉势整个推进去。然後将乖乖坐在旁边的小剑抱过来,面对面的吻住,肉棒直刺穴心。

“嗯……”小剑年纪与宝儿相仿,小穴也是稚嫩的很。瑞王爷粗壮的一根刺进去,他那里便被填的满满的,一丝缝隙也无。“爷……轻点……”他哼哼著,马上又被王爷吻住。

旁边贝子青侧身躺在楚知遥的旁边,唇在楚知遥的脸上各处吻著,一手仍旧揉捏搓弄胸前小点,另一手却沿著腰线滑至双臀,三根手指捉住玉势外露的部分,缓缓的抽送起来。

瑞 王爷一面将小剑的舌头卷进自己嘴里,细细品尝,将小剑分泌出的唾液全部吞咽,一面却斜著眼盯著楚知遥细嫩的穴口。小小的一点,紧紧夹著青色的玉势,那玉势 乃上好的玉做成,发出幽幽的光,与楚知遥後穴的粉嫩交相辉映。贝子青细直的手指捏著玉势抽出的时候,小穴张开,所有的褶皱向外翻出,如一朵缓缓开放的菊 花;再轻轻的送进去时,小穴往里闭合,粉嫩的部分也被慢慢的埋进去。

想到那处再有几日就会被自己采撷,到时不知是怎样的一番滋味,瑞王爷已经粗的吓人的肉棒又涨大几分,往上顶的力度也增大。

“啊!太粗了……嗯……嗯……爷……”一旦从瑞王爷的嘴上逃开,小剑的呻吟就倾泻而出。“爷……啊……啊啊……唔……嗯……爷……好大……”没几下,小剑喘著粗气射了。

瑞王爷将小剑仰面放到床上,提起他的双腿抗在肩上,摆腰挺臀,干的更加起劲。

“小剑怎麽射的这麽快?”瑞王爷得意的坏笑,“是不是因为肚子疼好几天没被爷宠爱,忍不住了?”

“爷……”小剑的声音软软的,也不否认,眯著眼看瑞王爷,整个身子随著瑞王爷晃动。

“想不想爷?嗯?”瑞王爷用力的插,“想不想爷!”

“想!”小剑被他干的全身发软,“啊……不要……嗯……”

“不要?小剑不要吗?”瑞王爷威风凛凛,绝不收枪,肉棒挥舞的愈发神气,从不同的角度刺入,却直指最让人酥软的那点。

“要……啊……轻点……唔嗯……爷……”

“想爷的肉棒吧?想爷这麽干你吧?小剑的小穴是不是最喜欢爷的大肉棒?嗯?”

“是……喜欢……啊!爷……”

“想让爷怎麽干你?告诉爷!来!说!想让爷怎麽干你!”

“就……嗯啊……就这样……爷……就这样干小剑……”小剑刚刚才射完的分身又被瑞王爷的疯狂插的硬了。小剑只觉得瑞王爷的那根肉棒成了一根炙热的铁柱,从四面八方烧烤著他的嫩壁。他的後穴滚烫,仿佛要被磨破了,而被反复挺刺的那一点,早就麻酥酥的。

身子被一阵一阵的热潮折磨著,後穴却成了惯性的往折磨他的那根肉棒上迎合。他想这穿刺大概会永不停止,那火焰大概会从後穴往上烧,将他的五脏六腑都烧毁。

“好热……烫……要著了……”小剑不断呻吟,在瑞王爷的身下扭动著,双腿高高抵在瑞王爷的双肩,脚趾用力的卷起。“爷……啊啊啊!”

小剑再次射了出来,精液将瑞王爷的小腹弄的湿漉漉的。

瑞王爷仍在挺刺,小剑的後穴却再也受不了。“不要了……爷……不要了……小剑的小穴要烧著了……爷……求……”

瑞王爷肉棒正热,插的正爽,可是听见小剑的啜泣,硬忍著从小剑红肿炙热的小穴里拔了出来,一把拽著贝子青,提著他的一条腿就刺了进去。

贝子青的後穴还有他的一泡精液没有清理,那里的温度比小剑的小穴低了几分,瑞王爷热热的肉棒进去,直觉清润滑腻的肉壁缠上来,让他舒爽的直叹息。

“噢!贝贝!啊!”他叫著,用力的抽插著,速度和力度丝毫不缓,只想更深的埋进让自己舒爽的穴里,体会更多的快乐。

贝子青挪动一下腰,方便瑞王爷的肉棒刺入,一手抬起摸上如王爷结实的胸膛,眼光似赞叹,看著这个英俊的男人──他的主宰──在自己的身上驰骋,从他身上获得最大的快乐,这让他分外满足。

“爷……”他轻轻的叹息,声音柔媚。

“爷在这儿!爷在疼你!”瑞王爷与他深深对视,自然看出他眼底流转的爱意,心里更暖,肉棒仿佛要爆了一般。“唔!贝贝!爷要射了……爷要射进你的肚子里!”瑞王爷的声音低沈急促,说罢,猛的几个深刺,腰身一阵抽搐,滚烫的精液射进贝子青的後穴深处。

“嗯……”贝子青的小穴被他射的也一阵紧缩,那精液太烫,力度又如此之猛,仿佛真的射到了肚子里,贝子青只觉得小腹处热乎乎的。


瑞王爷趴在贝子青的身上,肉棒在留在贝子青的後穴里舍不得出来。他亲吻著贝子青的嘴唇,那麽温柔,仿佛那两片美丽的唇是天下最精致最宝贵的瓷器,用力了就会被吻碎一般。


楚 知遥还在那里趴著,瑞王爷与小剑交欢时他已被贝子青弄的情动,分身挺立,後来贝子青被瑞王爷拉过去,他听著身後“扑哧扑哧”的抽插,後穴里塞著玉势,那玉 势仿佛就是瑞王爷火热的坚挺,那抽插仿佛就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他独自一个人在那里弯腰摆臀,想伸手去摸那根硬的发烫的分身,却被旁边的小剑拦住了。

他知小剑在提醒他瑞王爷的规矩,只好忍住,身子还是不由自主的前後摇晃。

瑞王爷从贝子青身上抬起头来时,就看到楚知遥这副可爱的模样,不禁笑了。过去将楚知遥一把抱在怀里,坐在自己的腿上。

“啊!”楚知遥穴里的玉势随著他的动作而动作,被放到他的腿上的时候,一下子顶进了更深的地方。楚知遥喘息著,无力的靠在瑞王爷的身上,分身依旧挺翘,渴望瑞王爷的抚慰。

“贝贝,小剑,”瑞王爷揉玩著楚知遥肉棒下面的两个卵蛋,对贝子青和小剑吩咐著,“给楚儿看看爷在你们的小穴里留了什麽。”

贝子青和小剑一起躺倒在瑞王爷和楚知遥的对面,将自己的双腿架起,分开,软垂著的分身下那小小的穴口纤毫毕现。两个人都刚刚被瑞王爷插过,穴口还没有闭合,圆圆的一个小孔,周边红红的,中心一缕白色的精液缓缓的往下流。

楚知遥被眼前的景象刺激的呼吸不稳。那是两个刚被王爷的肉棒捅过的小穴,白白的屁股因为持续的撞击而呈粉红,两条腿直直的,从中间露出两张漂亮的脸。

因为是漂亮的人,於是这景象显的更加淫靡。

若是自己的分身干进那穴口,里面王爷的精液就会被挤出来……自己後面的小穴此时是什麽样子……总有一天自己的小穴里也会含著王爷的淫水……

楚知遥胸脯起伏不定,下面的分身被瑞王爷玩弄著,没有节奏的抚摸。

就在这时,只见贝子青和小剑伸出一根手指,一下子插进各自的後穴里,原本慢慢往外流的精液一下子被挤出来。

“唔嗯!”那手指仿佛是插进自己的後穴,那精液仿佛是自己流出来的,楚知遥被刺激的一下子射出来。


略休息了片刻,贝子青和小剑带著楚知遥去清洗,瑞王爷另有人伺候,又有小厮进来将被褥换过。

去浴池的路上贝子青告诉楚知遥,平时出恭解手後也要将分身後穴清洗干净,以备王爷不时之需。

楚知遥後穴的玉势是要插一晚上的,他只是前面出精,故简单的清理了一下,却呆在旁边看贝子青和小剑撅著屁股,手指伸进後穴,将精液一点点全部掏了出来。贝子青见他看著,也无窘迫之意,只给他解释说:“精液若留在里面,容易受凉,需清理干净。”

小剑也附和著说:“我上次就是因为没有清理干净,结果拉肚子。”

贝子青又说:“楚儿,我们六人境遇相差无几,大家一同伺候王爷,在彼此面前无需遮掩。我们五人是极好相处的,宝儿脾气略差些,也只是小孩脾气,等你与他熟了就会知道,你们年纪相仿,说不定倒会成为好友。王爷待人是极好的,但他不喜欢的事情你千万不要去做。”

楚知遥点著头应了,心里却暗暗的想,不知那瑞王爷发起脾气来是何模样。

三人回到睡房,瑞王爷已披著睡袍躺在床上,贝子青和小剑爬上去,先後吻了吻瑞王爷的嘴唇,钻进被窝,将最靠近瑞王爷的地方让给楚知遥。

楚知遥这晚第一次尝到情欲的滋味,心里始终荡漾著一股甜蜜。慢慢爬到瑞王爷身边,也缓缓的在他嘴上映了一吻。

主动的第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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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争风吃醋

  点数与键阅数继续停留在1比55的比例……安慰自己:没有期望就没有失望……没有期望就没有失望……没有……没……
  
  
  ---------------------词穷的分界线---------------------------------


13、争风吃醋
  
  
  自从家中遭遇变故,楚知遥夜晚睡著时常常会从梦里惊醒。这一夜与瑞王爷同塌而眠,却感觉分外安心,无梦惊扰,睡的十分香甜。
  
   次日一早,王爷和小剑去晨练。楚知遥乍离开瑞王爷的怀抱,因畏寒而不由的去寻找人的体温,不知何时滚到了贝子青的怀里。贝子青睡觉一向很轻,被他一滚便 醒了。看楚知遥长长的睫毛,小小的鼻头翘起,呼吸轻浅。贝子青自己已经算是非常好看,可是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个青涩稚嫩的少年,比胜自己几分,恐怕就是其 他五人与之相比,也无人能出其右。
  
  楚知遥半年来第一次睡的如此安稳,直到日上三竿,一觉睡醒,恍惚在自家卧室,外面就是竹影芭扇。待发现自己伸手搂著的是贝子青的腰,一下就脸红了。
  
  两人起床洗漱完毕,贝子青帮楚知遥去了玉势,又一起吃了早点,坐著饮茶的时候有小厮过来叫他们,说是祝琴师到了。
  
   原来在後院的这几个人,除了峰儿学习打理生意看管账本,怀远学习四书五经史论时务,小剑练习剑术修习内功心法,剩下的贝子青与宝儿每日也有琴棋书画各类 师傅教导。只是贝子青要打理後院所有事务,便可自己安排时间,闲暇时听一听。宝儿却是除非王爷交待,否则一堂课都不得耽误。
  
  贝子青带著楚知遥穿过花园。後面尚有处隔开的院落,有向外开出的大门。负责教导几位少爷的所有师傅便从这里进出。
  
  靳怀远便在第一间屋子里听课,因怕打扰他,贝子青让小厮将祝琴师带到离他最远的屋子。他们进去没多久,宝儿也走了进来。
  
  宝儿向贝子青道了声早,又问候过祝琴师,却独独不理楚知遥。
  
  贝子青知道宝儿仍在介怀,安慰的冲楚知遥笑笑,陪在他的旁边。
  
  祝琴师先弹了一曲汉宫秋月,然後逐一指点宝儿和楚知遥的指法。贝子青的琴艺是早在娼馆就学习过的,此时与其说是学习,不如说是监管宝儿。
  
   练习了两个小时,中间休息时宝儿跑过去将怀远也拽出来,四个人踢了会儿毽子。怀远是习过武的,贝子青在娼馆时也学过舞蹈,两人手脚颇灵活,宝儿又是毽中 高手,只楚知遥很少玩这个东西,四人高低顿显,宝儿又专挑著楚知遥的方向去踢,忽上忽下,忽前忽後,被楚知遥踢丢了就大声的笑。楚知遥的少年性子也被激了 出来,只咬了唇全神应对。两个人你来我往,看的贝子青和靳怀远摇头苦笑。
  
  中午王爷被人请了去,六个人在大堂吃了午饭,各自回房休息。下午还有下午的事情和学习。
  
  晚上王爷回来,得知楚知遥已经开始和宝儿一起上课,很是欣慰,夸贝子青将後院操持得当。又问楚知遥和宝儿这一天都上了什麽课,楚知遥和宝儿一人一句的答了。瑞王爷看出两人在暗中较劲,只笑不语,却交待晚上由宝儿和峰儿侍寝,楚知遥仍在旁边观摩。
  
  晚上瑞王爷给楚知遥上了二号玉势,交待宝儿在其後拽著玉势把柄抽插,然後压在峰儿身上操干了近一个时辰,射出第一发。休息片刻後命小厮拿过一把琴,放在床上,让楚知遥和宝儿并排趴於琴的上方,笑著说:“今天爷也教你们一首曲子,就叫‘二阳并穴’可好?”
  
  说著,一挺腰,将涨大的分身插进宝儿的小穴。
  
  峰儿则坐在楚知遥身侧,先扳过他的脸来吻住他的嘴,另一手则伸到後穴处握住玉势抽插起来。
  
   楚知遥先前被宝儿抽插的时候因互有嫌隙并未动情,此时被高手接替,没一会儿分身就挺立起来,正正触到身下的琴弦,只发出“锵”的一声。旁边宝儿也被瑞王 爷扭过脸来嘴对嘴的吻著,一手揉搓著身下的肉棒,另一手按捏胸前的两点,身下狠顶,不一会肉棒就精神的立了个笔直,划过琴弦,“叮叮咚咚”。
  
  “听,宝贝儿,这可是你和楚儿的合奏呢。”瑞王爷笑,更用力的顶进宝儿的小穴,宝儿的身子便更大幅度的前後摇晃,他的分身已被瑞王爷放开,此时前後左右的摇摆,每一下都能碰到身下的琴弦,只是力度方向不同,琴弦便一阵嗡嗡作响。
  
  “嗯……疼……爷……不要……”宝儿分身笔直,琴弦却又细又硬,划到粉嫩的肉棒上便觉得刺痛,他往上拱腰欲躲,却被王爷压制的动弹不得。
  
  “不想和楚儿合奏?”瑞王爷将抽插放缓,大大的龟头抵在宝儿敏感脆弱的那点磨动,“也不想和楚儿一起伺候爷?”
  
  “想……宝儿想……嗯唔……啊……”宝儿因那点被反复摩擦而浑身发软,只想要王爷用力的插进自己的後穴,可是琴还在身下。
  
  “想合奏?”瑞王爷故意曲解宝儿的意思,身下一顶,琴弦一响。
  
  “啊……不……不是……”宝儿气喘吁吁。
  
  “那想干什麽?”
  
  “和……和楚儿……一起……一起伺候王爷……”
  
  “乖宝儿。”瑞王爷低头吻在宝儿薄汗微浸的後背,“那去吻一吻楚儿。”
  
  宝儿依言转过头去,在楚知遥的脸上“啪”的亲了一口,楚知遥转过头来看他,他又趁势吻住楚知遥的嘴,舌头钻进去飞快的舔了一圈。
  
  
  “乖!宝儿!宝贝蛋儿!”瑞王爷一把将琴撤掉,肉棒一顶到底,又一下子抽出来,再狠狠的刺进去。
  
  “啊!爷!啊啊啊……”宝儿被他突变的节奏攻了个措不及手,上身一下瘫在床上,只屁股高高翘起,嘴里叫声不断。
  
  “爷疼你!宝儿!”瑞王爷简直半蹲在宝儿屁股的上方,瞅准了那一点狂摆腰肢,一根肉剑倏进倏出,抽动的几乎看不清楚。
  
  宝儿被捅的哇哇乱叫,分身嗤嗤有声的射出一股股白色的精液。
  
  旁边的楚知遥被峰儿在後穴慢慢的抽动,身上各处也被抚弄,分身硬的发胀,却总少了那麽一点刺激,让他无法痛快的疏解。他不由的往峰儿的身上蹭,希冀能得到更多的抚慰。
  
  瑞王爷虽在宝儿的身上干的勇猛,却一直留意著楚知遥,这时见他急欲射精,却因後穴刺激不够而无法射出,便一手捞起射精後伏著喘气的宝儿,说:“宝儿,去帮帮楚儿。”
  
  一早从瑞王爷拿来琴要他和楚知遥“双阳并穴”,到瑞王爷问他要不要和楚知遥一起伺候,宝儿便知道今晚王爷是存了教训他的心的。他知道瑞王爷最不喜男宠间争风吃醋,可是他不想与更多人分享王爷是因为他喜欢他啊,他竟要因为这样的喜欢而惩罚他。
  
   宝儿性子本来就有些骄傲,相比其他几位,他没有经历过娼馆的训练教育,也没有经历过家落後的世态炎凉,被瑞王爷从强盗手里救下时才刚刚十四岁,那时从天 而降的瑞王爷便是他眼里的英雄,倾慕之心悄然而生。进了後院,知道要与其他几个少爷一起伺候这个英雄,心里虽然不满,但到底自己才是新来的,其他人对他又 很是容让照顾,让他隐隐有後来者居上的感觉。如今楚知遥进来,他怎麽都有新人变旧人的恐慌,无法坦然。
  
  口侍原本也没什麽,在床第之间他们几人得了王爷的允许也经常这样互相弄的,只是这口侍若存了要让他驯服的意思在里头,就真的是一种屈辱了。
  
  宝儿不敢忤逆瑞王爷,当楚知遥在峰儿的帮助下跪在他身前,他便张开嘴接了,只是一行热泪却从眼角滑落。
  
  峰儿见他落泪,惊叫一声:“宝儿!”
  
  瑞王爷见他叫声有异,也低头去看宝儿,见宝儿脸上眼泪逶迤,神情竟是从没见过的凄楚,心头一震,忙将宝儿抱起,也不顾自己分身炙热,一叠声的安慰:
  
  “怎麽了宝儿?啊?爷喜欢你的呀!爷最疼宝儿了!不哭,来,爷亲亲。”一面将宝儿不断落下的泪珠儿吻掉,一面将宝儿揽在胸前抚弄,“不想吸就不吸了,怎麽就哭了呢?爷不强迫你,你是爷的宝贝蛋儿啊!”
  
  宝儿抽泣著,抬著雾蒙蒙的眼睛看瑞王爷:“爷,你别不要宝儿……”
  
  “怎麽会呢?怎麽会呢?”瑞王爷在他脸上嘴上又亲又吻,心疼不已,“爷怎麽舍的宝儿呢?爷爱宝儿还来不及,怎麽会不要宝儿。”
  
  楚知遥仍跪坐在他们的对面,分身早疲软下去。此时见瑞王爷百般哄劝宝儿,心里不由一酸。旁边的峰儿却是忍俊不禁的样子。
  
  “峰儿,峰儿会算账,”宝儿仍在抽噎,眼睛红红的,鼻子也红红的,小嘴还撅著,“贝贝会管家,怀远要当官,小剑武功高,只有我,”说著,又一滴大大的泪珠滚落出来,“我什麽也不会。”
  
  “谁说的?”听到这里的瑞王爷心里有些哭笑不得,他从不知道原来一向撒娇耍赖贪玩懒惰的宝儿心里在担心这些,脸上不得不做出郑重的表情:“宝儿是爷的开心果啊,这一点是谁都比不上的。爷一看见宝儿就觉得世上什麽烦恼事都没有了。”
  
  “你,你本来就没有什麽烦恼……”宝儿却不肯轻易上当。
  
  “谁说的!”瑞王爷做身兼重负状,“爷是一家之主,要照顾这麽一大家子人,外面还有布庄酒楼客栈需要打理,就连下人打架的事情,爷都要过问,怎麽会没有烦恼呢。”
  
  “啊?有人打架?”宝儿睁大眼,睫毛还挂著一颗眼泪,表情却不再是愁苦无助,听到有人打架的事情,好奇心起。
  
  “是啊,酒楼的采办打了朱家的柜台,朱家在这里也是有头有脸的嘛,人家要我去评理,我又要惩罚那个采办,又不能失了自己的面子,很是烦恼了一番。”瑞王爷见宝儿不再伤心方才的事,总算一口气松下来,便欲将这件小事说的似乎烦恼无比。
  
  “那後来呢?”宝儿继续追问。
  
  “後来?”瑞王爷一口吻过去,将宝儿的手放在自己仍旧挺立的肉棒上,“後来的事情等你伺候好爷的肉棒爷再告诉你。”
  
  宝儿手里的肉棒炙热坚挺,他知瑞王爷自小便身体不同於常人,一旦勃起,若不经由抽插泄出,那一根是无法疲软下去的。想到自己於他情热时闹脾气,他想必一直在忍著,心里又是歉意又是甜蜜,忙趴下去,主动将後穴对准瑞王爷直立的分身。
  
  “乖宝儿。”瑞王爷著实忍的辛苦,见宝儿不再难过,忙将自己涨的发疼的大肉棒捅进去,一阵狂插,肉棒才舒爽一些。
  
   瑞王爷自十年前第一次经历情事便知自己只能在男子身上情动,且勇猛非常耐力持久需求甚大,一旦开始便不受自己控制,非要尽兴发出方可,否则那股热潮反 噬,会伤到内身。有一次在京城王府他与小厮在床上赤身裸体的滚动时,被突如其来的母妃发现,他一时被吓到,分身疲软,人也昏死过去。後来整个太医院的太医 会诊了足足三日,全身上下针灸了一个多月才救活过来。自那之後,他的母妃及皇兄便知道对他只能顺其自然多加疏导,若强行阻止,怕是性命难保。
  
  他虽沈迷肉欲,对几个男宠却很是疼爱。方才见宝儿伤心,强忍著停下来,全身上下早已火烧火燎,难以自控。此时一旦进了那处妙穴,再无停顿,挺著腰身,肉棒在那紧致柔嫩的甬道里插的“嗤嗤”有声,“啪啪”的撞击不断。
  
  “啊!爷!啊啊!太用力了!”宝儿被撞的都快散掉了,却又摇摆著去迎合那根快要刺进自己心脏的大肉棒,“啊!唔嗯……嗯嗯……啊……爷……”
  
  “宝儿!爷疼你!让爷好好干你!啊!啊!”
  
  旁边的峰儿看出楚知遥心情低落,安抚的吻上他的嘴。楚知遥便任他吻著,心里还是酸涩。他最喜欢宝儿,他最疼爱宝儿……那,自己呢?
  
  他却不敢像宝儿那样撒娇,倚在峰儿的怀里,黯然伤神。
  
  峰儿含著他的嘴唇细细舔弄,一手在他的身上四处抚摸。可是楚知遥的分身却没有什麽变化。
  
  宝儿在那边撅著屁股,分身竖的笔直,心里身上都热潮涌动,全身上下似乎只余被肉棒搅动的那个地方感觉鲜明。他身後的瑞王爷发出阵阵低吼,再无言语,直将肉棒一次比一次埋的更深,整个人都要化在这个将自己紧紧吸住的小穴里。
  
  疯狂的抽插了几百下,将一股又烫又浓的精液射进宝儿的後穴,而宝儿也被抽插著同时射了出来。
  
  “楚儿,过来,到爷这儿来。”射出後的瑞王爷坐在瘫软的宝儿旁边,见楚知遥乖乖的靠在峰儿怀里,分身却始终没有什麽反应。将他叫过来,抱在自己怀里,吻住他的嘴,一手摸上他的分身,轻轻揉搓。
  
  “嗯……”楚儿见他关心自己,始终绷著的神经略微放松,此时全身肌肤与瑞王爷贴合,心便怦怦的跳著。
  
  宝儿缓了一缓,坐起身看了看被瑞王爷搓弄的楚知遥,终於一咬牙,趴过去,将嘴凑到了楚知遥正渐渐翘起的分身处,换下瑞王爷的手。
  
  “宝儿真乖。”瑞王爷见他主动,心里十分高兴,放开手任他作为。峰儿爬过来,靠在瑞王爷的身上,看著他怀里的楚知遥在宝儿温暖灵巧的唇舌下变得情热,而宝儿一边捧著楚知遥的肉棒,一边挑著眼看瑞王爷。
  
  瑞王爷伸手拍拍他的屁股,笑著,转头与峰儿嘴对嘴的亲热起来。
  
  此时楚知遥闭著眼靠在瑞王爷的怀里,全身都在颤抖。他生平第一次是被瑞王爷在乳头捏弄刺激,第二次是看到贝子青和小剑淫靡的小穴,而这次,却是他真正第一次将分身插入了一个温暖柔嫩的所在,更不用说里面还有一条四处转动沿著它的分身舔弄的舌头。
  
  “嗯……唔……啊……”楚知遥扭动著身子,不自禁的往上抬著腰,期冀更深的进入。
  
  瑞王爷一手伸到他的後穴,捉住那根玉势,配合著抽动起来。
  
   “啊!嗯……爷……啊啊!”楚知遥前後被刺激,分身涨的更大,从未体会过的炙热沿著小腹涌到心里,刺激的他只想大声的叫出来。他叫了,却只是一连串的呻 吟。宝儿舔弄的更加卖力,小舌头不时舔过肉棒前面的小孔,将楚知遥舔弄的一阵痉挛,肉棒突突的跳。他知道自己快要射出来,便想从宝儿的嘴里退出,瑞王爷却 将他紧紧的抵在宝儿的嘴里:“楚儿,射!射给他!”
  
  几乎是话音刚落,楚知遥便射了出来。
  
  宝儿并没有将楚知遥的精液咽下去,张了嘴给瑞王爷看,然後凑过去与楚知遥分享。楚知遥被哺著喂下自己的精液,却没有放开宝儿,吮著他的嘴,尝试著将舌头伸进去,与宝儿的舌头共舞。
  
  瑞王爷见两人嫌隙消解,大笑著将两人揽在胸前,分别吻了片刻。这一晚,峰儿回自己的房间,只宝儿和楚知遥一人一边,占了瑞王爷的左膀右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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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章字数都可以分成两章了,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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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寻欢作乐

  点数与键阅数过了1:40,HOHO,星星眼……
  
  
  
  ---------------------------看到希望的分界线-----------------------------
  
  
  
  14、寻欢作乐
  
  过了两天,怀远和小剑一起侍寝,瑞王爷在两人身上直操干了近三个时辰,两人一晚上各发了三四回,早晨便腰酸背痛,无法像平时一样与瑞王爷一起晨练。两个人和楚知遥醒了也没有起身清洗,躺在床上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天。
  
  正说到怀远次年要去省城参加秋闱的事情,就见宝儿一阵风似的刮了进来:“快起来!快起来!爷要带咱们出去逛呢!”
  
  瑞王爷偶尔会带他们出去,只是为数很少,距上一次出去已有两个多月时间。一听都颇为惊喜,忙叫小厮抬了热水进来,梳洗穿衣。
  
  待准备好在大堂集合,六人身著六款不同样式的白色长袍,各个俊俏飘逸,让人赏心悦目。小厮拿来六顶纱帽帮他们戴上系好,然後领著几人出了後院。
  
  瑞王爷正在前院大堂等著他们,见六人进来,淡淡一笑,双眼从六人身上一一扫过,很是满意。
  
  七人分别乘了三顶大轿,宝儿和楚知遥与瑞王爷一起,峰儿和贝子青乘了第二顶,怀远与小剑紧随其後。
  
  几人先去了维县最知名的酒楼春江水用了午餐,又去集市逛了一个多时辰,逛累了去茶楼休息,那里有说书唱曲儿的表演,倒也有趣。瑞王爷本身已是一等一的人物,身边跟著的七位少爷虽蒙著面纱,却也举止不凡,所到之处无不引起注目。几人也不在意,说说笑笑,很是快活。
  
  待夜幕降临,华灯初上,街上行人渐少,有一处却一反常态的热闹起来,那便是维县的花街。这条花街原名北景巷,自从二十年前第一家妓院在这里落脚开张,之後便接二连三的如雨後春笋般冒出若干娼馆,渐渐的,人们也不再唤它的旧名,只以花街称之。
  
  在这条花街的最深处,是家名为“後庭花“的娼馆,门口一盏昏暗的灯笼,冷冷清清,仿佛无人问津。
  
  但你若走进去,穿过前厅,绕过花廊,就见灯火通明,人声琴声歌声嬉笑声呻吟声,声声入耳。
  
  一个龟奴在前头带路,将瑞王爷及六位少爷一路领进大厅,上了二楼,进入一个宽敞舒适的包厢,正对著楼下用红幔遮著的高台。
  
  同一层的其他厢房似早已坐满,只一层轻纱低垂,看不见後面的人,却能听见里面有人在低低的说话。
  
   这大厅上下共三层,每一层都有若干包厢。而大厅後面,则是许多的厢房。这里的主人知道来後庭花的人不愿意让太多的人知道自己的嗜好,故将包厢和厢房做的 十分隐秘,又有龟奴带路,甚少会互相遇到。大厅的高台每夜都有表演,坐在包厢的人若看的激动难耐,便会往後面的厢房去解决自己的欲望。就算无法忍到後面厢 房,直接在包厢里欢好起来,也是只闻其身不见其人,有些人也是喜欢这样的刺激的。
  
  娼馆的主人姬翁过来给他们请安:“珍少爷,表演马上就要开始了。”
  
  瑞王爷在非官府的人面前以珍少爷自称,并不以真身份示人。姬翁只知眼前这人是维县数一数二的富豪,且後台强大,是以毕恭毕敬。
  
  瑞王爷点头,挥挥手让姬翁告退。
  
  姬翁走後,峰儿等摘了纱帽。楚知遥第一次来这种场所,是以十分好奇,四处打量。其余几人却似不喜欢这个地方,只低头品著手里的茶,无人说话。
  
  瑞王爷坐在中间的躺椅,悠闲的看著楼下高台的红幔慢慢拉开。
  
  高台上一张黑色的大床,上面一排三个白皙的少年侧身跪著,身後各有一个健硕的龟奴,肌肉鼓起,将粗黑的肉棒捅到少年的後穴里。三人抽身拉出肉棒,又慢慢的插进去,方便看客看清楚白与黑的鲜明对比,他们腰肢摆动的频率相同,一抽一插,由缓到快,速度保持著一致。
  
  而前面的那三个少年摇著屁股去迎合後面粗黑的肉棒,头颅後仰,连呻吟都相同。
  
  “啊!嗯……啊……好粗……大肉棒……啊……又粗又热的大肉棒……”少年被捅的前後摇晃,声音高了起来,“插进来……大肉棒……我要……”
  
  三个龟奴将少年的身子翻转过来,双腿提起,面对所有的包厢,半蹲在少年的穴上,肉棒自上向下插。少年双腿大分,分身挺立,冲著看客,身後被龟奴操干的那个穴眼也被看的一清二楚。
  
  “啊……嗯唔……”少年的头颅垂在床边,眼睛半眯,却仿佛在勾著包厢里的每一个人,“干我……用大肉棒干我……干我……啊……嗯唔……要……要大肉棒……”
  
  四周的包厢里似乎也躁动起来。
  
  “楚儿,你说他们叫的好不好听?”瑞王爷笑著问旁边目瞪口呆的楚知遥。
  
  “嗯。”楚知遥正被高台上的三组吸引,听到瑞王爷叫他的名字便无意识的回答,待醒悟瑞王爷问的是什麽,脸马上涨了个通红。
  
  瑞王爷笑的更加开心,一边却将靳怀远拖进怀里,两把扯掉下身底裤,将自己早已挺立的肉棒塞进怀远的小穴里。
  
  “怀远,叫啊,”瑞王爷在怀远的耳边轻声说著,“像他们一样的叫。”
  
  “爷……”怀远抬眼羞涩的瞥了瑞王爷一眼,将头埋进瑞王爷的肩上,却听话的在瑞王爷耳边轻声说:“干我……要……大肉棒……”
  
  “乖宝贝儿!”瑞王爷用肉棒顶住怀远,“自己动,用你的小穴夹紧爷的肉棒。”
  
  怀远便听话的双膝跪在瑞王爷的躺椅上,上下动著。
  
  此时台上的龟奴又换了姿势,他们双腿打开的坐在床上,将少年背对著自己抱在怀里,双手将少年的双腿左右大大的分开,仍是将分身和被插的小穴展现出来。
  
  少年靠在身後的龟奴身上,腰肢扭动著,满脸媚态:“啊!好深!要顶穿了……用力……再往里面……唔……”
  
  龟奴用力的简直是要将身上的少年抛起来,又趁少年落下时狠命的按在自己的肉棒上。
  
  “啊!!!”少年尖利的一声,让人称奇的是三个人竟一起射出来,甚至连射出的距离都一样,龟奴仍在往上顶弄,少年便被插在他们的肉棒上痉挛。
  
  射完後,少年反转身体,将刚从自己後穴里抽出来的肉棒吞进嘴里,舌头沿著肉棒,从上往下舔弄,将两颗大大的鼓胀的卵蛋含进嘴里。而他们还未龛合的小穴正冲著看台,不断有仆从模样的人走上前去,将银票或银锭塞入其中,不一会儿那本已红肿的小穴就被大大的撑开,几见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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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恩威并重

  15、恩威并重
  
  怀远一直在瑞王爷的怀里上起下落,早被插刺的射了一发,此时喘吁吁的伏在瑞王爷的肩上轻哼著:“爷……啊……嗯……”
  
  “台上的第一轮表演结束了呢,怀远,你说赏他们多少?”瑞王爷抓住怀远的手,将其中一根手指放在嘴里噬咬,“还是,把赏银塞给我们的怀远呢?”
  
  “嗯……不……怀远不要……”
  
  “呵呵……”瑞王爷用力往上顶了一下,“那你说,给谁?”
  
  “嗯唔……啊……给,中间……中间那个……”
  
  
   瑞王爷吩咐外面的仆从去赏中间的那个少年,那少年的後穴都快被赏银撑破了,好在龟奴很快将他们抱了下去。有人马上推了一架秋千上来,上面坐著一个龟奴, 一个粉嫩的少年面对他,双腿分开坐在他的身上。龟奴从秋千上站起来,将少年抱起,分开他的双腿将其下身示人,在高台上走了一圈,然後面对面的插进少年的小 穴,坐回到秋千上。後面有人将秋千推的荡起来,越荡越高。
  
  “啊……啊……啊……”被插的少年每一下都叫的很用力,从他的声音便可听出龟奴那根粗黑的肉棒必定是插进了很深的地方,而且随著秋千的荡漾,一下比一下更深。
  
  “这里又出新花样了。”瑞王爷将怀远从怀里放到躺椅上,自己站起来持续操干著怀远的小穴,眼睛却没有从台上移开,看到秋千上的两个人,自己的腰肢也不由自主的摆动的更厉害。“贝贝,回去就让贾管家安一架秋千到後花园,爷要在上面干你们每一个人。”
  
  “是。”贝子青答应著。
  
  秋千上的少年在荡到半空中的时候被操干的射了精,龟奴在他刚要射的时候就将他按在肉棒上转了一圈,形成背对自己的姿势,因此少年射出的精液全部撒到半空,淅淅沥沥的落到高台上。
  
  瑞王爷也终於在怀远的小穴里射出来,从里面拔出来的时候对怀远说:
  
  “怀远,你可要夹紧了,回去爷要检查的,一滴都不能漏哦。”
  
   高台上的表演继续,这次上来的是两个龟奴,全身赤裸,满身肌肉,身体中心的那根肉棒也分外雄伟,如两把长枪,神气活现的朝天翘著。然後又一个少年走上 来,刚上来便被两个龟奴举起,一人抓住一条腿,大分开,将露出的小穴展示给众人。绕了一圈後,两人将少年夹在中间,肉棒紧贴在一起,猛的用力,一下子插进 少年的小穴。
  
  “啊!!”少年一声惨叫,两个龟奴却不管不顾的用力顶刺,两个人配合著在台上逡巡,以不同角度站立。
  
  “啊!啊!绕了我……呜呜……求求……啊!疼!太疼了!”少年声嘶力竭的叫著,一边用力的挣动,想从龟奴的怀里脱身。可是他哪里撼动的了分毫,龟奴对他的挣扎不屑一顾,身下却更加用力,两个人你进我出,又或者共同进退,直将少年干的全身瘫软,气息微弱。
  
  楚知遥和宝儿看的全身紧绷,心惊肉跳,峰儿、贝子青和小剑却已闭上了眼睛,他们都曾在娼馆呆过,自然对这样的带著惩罚性质的表演不陌生,有很多恩客喜欢暴力血腥的性爱,作为娼妓,他们无可选择,无从逃避。
  
  而怀远正被瑞王爷搂著躺在同一张躺椅上,也听到了台上的惨呼,在瑞王爷的怀里埋的更深。
  
   除了楚知遥,瑞王爷曾经带著几人来过这里,每次的表演不尽相同。每次回去,心情都难免低落,既震撼於原本快乐的事情竟然可以做的如此惨烈,又庆幸落入如 此境地的并非自己。他们虽在後院任王爷为所欲为,也随时有可能赤身裸体,但比起在不知是谁的众人面前袒身露体,被人抽插而射精,被人随意欺辱折磨,似乎自 己还多少保有一份尊严。更重要的是,他们有拒绝的权利。
  
  瑞王爷自然将众人的表情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他带著自己的男宠来这里并 非无的放矢。他不喜欢强迫,而只有对比,才能让他们更加心甘情愿的留在自己的身边。他可以很宠爱他们,却也要让他们明白,若非他,他们的境遇会很惨。而他 对他们所做的一切,比起他们原本要承受的,远不算什麽。
  
  所谓恩威并重,瑞王爷一向善於把握人的心理。
  
  台上的龟奴终於射了出来,他们的肉棒从少年的小穴里拔出,力道仍是狠狠地,将几乎昏死过去的少年再次举起来,曲起他的两条腿左右大大的分开,後穴露出,只见那里血肉模糊,夹杂著白色的精液,缓缓的往下滴落。
  
  接下来上场的是一场鞭刑。一个少年被呈大字型的绑在架子上,後面站著一个龟奴,用力的抽插,而前面一个龟奴甩著长长的鞭子,每一下都精确的落在少年白皙的前胸,每一下都仿佛激起一串血珠。
  
  少年的後穴被上了春药,瘙痒难当,被龟奴巨大的肉棒抽插时,便觉得舒爽快乐,分身也一颤一颤的挺翘,可是前面却是残忍的鞭子,每一下都似乎抽在他最脆弱的神经上,让他痛的不断抽搐痉挛。他便这样被前後两种极致的感觉操纵著,时而呻吟,时而哀叫。
  
  楚知遥等人几乎要坐不住了,几个人互相对视,不知王爷准备何时离开。
  
   将这场酷刑煎熬过去,一个少年被放在一张红色的椅子上抬了出来。他的两条腿分开放在椅子的扶手上,分身挺立,想必是早被上了春药。然後上来一个清秀的少 年和一个粗壮的龟奴,两人跪在椅子两侧,将少年的下身往上抬,露出後穴。只见那後穴是一个茶盅大小的黑洞,虽然也在一缩一放,却再也无法闭合。
  
  那个清秀的少年伸出一只手,缓缓的插进椅子上少年的後穴,伸进去还在穴口的时候,将手握成拳,慢慢的抽插起来。
  
  少年的穴口被撑的大大的,他却发出愉悦的呻吟。
  
  “啊……用力……啊……”
  
  然後,那龟奴也将自己斗大的手伸过去,往少年的穴口里用力的挤……
  
  “爷!回去吧!不要看了!”宝儿再也受不了,一下子扑到瑞王爷的怀里,“太残忍了!好可怕!我不要看了!不要看了!”
  
  楚知遥也靠了过来,在瑞王爷的怀里瑟瑟发抖。
  
  “好好好!”瑞王爷将宝儿搂在怀里,在额头上亲亲,“不看了,我们这就回府。也没什麽看好的了,除了秋千那个还不错,其他的实在乏善可陈。”
  
  其他人见他发话,迫不及待的戴起纱帽,从包厢里走出去。
  
  当晚由怀远和小宝侍寝,而楚知遥被插进了最後一根玉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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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瓜熟蒂落

  16、瓜熟蒂落
  
  楚知遥已经在瑞王爷的睡房观摩了五天,从峰儿、贝子青、靳怀远到小剑和宝儿,也都在瑞王爷面前唇舌相救,亲密接触。终於要和瑞王爷真枪实刀的面对面,还是紧张。
  
  早晨瑞王爷亲自将楚知遥小穴里的第五根玉势抽出来,将他按在怀里一阵深吻,恨不得马上就要了他。表现出来的迫不及待的模样让楚知遥一天都过得忐忑不安。结果连晚饭都只吃了两口。
  
  这次瑞王爷让峰儿和贝子青陪侍,自然是存了体恤楚知遥的心思。楚知遥初次承欢,虽然後穴已经被扩了五天,但比起瑞王爷的肉棒,还是有差异。而且瑞王爷的力度和速度,即使宝儿已经侍候一年的人都无法持续承受。
  
  峰儿、贝子青和楚知遥罩著宽身长袍来到瑞王爷的睡房,瑞王爷竟等在门口,见到三人的时候,一把将低著头走在後面的楚知遥抱起来,峰儿和贝子青低笑:“王爷等不及了呢。”
  
  “谁让我们楚儿这麽诱人呢。”瑞王爷毫不讳认,低头在楚知遥柔软的双唇上用力一吻,快步走到床前,将怀里的人抛上去,几乎同时,自己也合身而上。
  
  整个人覆在身下那具因紧张和有些紧绷的身体上,目光紧紧的锁住那张俊秀的脸庞,紧闭颤抖的睫毛,微张诱人的双唇,瑞王爷从胸腔深处发出一深赞叹:
  
  “楚儿,你真美!”
  
  瑞王爷呼出的热气扑在楚知遥的脸上,他怯懦的,却又是鼓足勇气的睁开双眼,黑幽幽的双瞳就那样一点一点的对上瑞王爷因欲望而深沈的双眼,里面有期待,有诉说,有害怕,有决心。
  
   吻住那张始终诱惑著他的双唇,含在嘴里,吮吸著。一手从长袍下探进去,沿著双腿一点一点的往上,抚摸。舌头顶开那两片柔软,探进去,拂过每一颗牙齿,去 捕捉那条躲闪的舌头。手已经钻到身下,揉上了那两半充满弹力的翘臀,一根手指时而划过股缝,却并没有在那小小的一点上停留。
  
  因为没有停留,那里似失望一般蠕动著。
  
  上颚被舔弄,又痒又麻;舌头被吸过去,拽的双颊酸痛。楚知遥扭动著,呼吸急促,所有的神经都用来感知瑞王爷的一举一动,双手紧紧攀著瑞王爷的双肩,挺著身子去贴合他的。靠近他,感觉他。
  
  “嗯……”舌头又顶进来了,那只不断在自己身上抚摸的手已经从屁股到腰,又滑到身前,轻轻的,细细的,慢慢的搓弄自己那敏感的让自己耻辱的两点。
  
  “爷……”他呻吟,想要更多。
  
  “楚儿……楚儿,”瑞王爷喃喃著,眷恋无比的将嘴唇从楚知遥的嘴上移开,又顺著脸颊,下巴,脖颈,舔著,嘬著,用牙齿轻轻咬著,“爷要你,爷要你,楚儿,给不给爷?嗯?告诉爷,要不要给爷?”
  
  “给……要……嗯……”楚儿的身子扭动的似一条脱水的鱼,他已经感觉到了紧紧顶住自己的那根骇人的肉棒,那麽热,那麽粗,那麽硬。
  
  可是,他想要。
  
  “给我……爷……给我……”他更紧的帖上去,神思荡漾,被瑞王爷的手揉弄的肉棒硬的什麽似地,让他难受,让他渴望,让他忘记所有,过去,尊严,道德。
  
  “给你!爷这就给你!”猛的,瑞王爷一手提起他的一条腿,另一手握著自己涨的笔直的肉棒刺入那个小孔。
  
  “啊!”楚知遥一声高亢的尖叫,前面几乎是立刻就射了。
  
  “楚儿!”瑞王爷惊叹著低头看自己小腹处的一片狼藉,又看紧闭著眼羞红了的脸的楚知遥,一手在已经插入了一根大肉棒的小穴处按压著,“这里这麽喜欢爷的肉棒?刚插进来就射了?”
  
  楚知遥又羞又急的摇头,闭著眼不去看身上得意的人。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会有那麽强烈的感觉,是太晚熟的原因麽?所以抵受不住刺激?
  
  可是,他马上就顾不得羞恼,瑞王爷开始抽插,速度不是很快,却整根撤出,再猛一下刺入,抽出时速度很慢,让甬道里的感觉清晰分明,刺入的速度很快,让甬道受惊抽搐。
  
  “啊!”楚知遥呻吟著,“胀……爷……胀……”
  
   他那处虽被扩张了五天,可是瑞王爷的活物却比最大的玉势还要粗上几分,更不用说上面布满青筋,进去後还会转变方向,突突跳动著,简直是齐天大圣入了天 宫。他虽然没有感觉到疼,可是那处从入口到里面,都被胀著撑开的感觉让他双腿无力,又一股嗜人心神的热潮自那里蜿蜒而上,刚刚才被插入而射精的分身,很快 又翘了起来。
  
  “嗯……唔……啊……爷……”他被瑞王爷的肉棒钉在身下,那根热热的钉子还在不断往他的身体里面钻,“慢点……啊……爷……”
  
  他低低的吟叫著。瑞王爷却在他娇媚轻喘的呻吟声中速度越来越快,分身仿佛更加涨大了一圈,他将楚知遥的双腿上提,身子向前折,泵打著那处小穴毫无停顿。
  
  “楚儿!看!看这里!”他低吼著,“看爷的肉棒!爷在干你!看爷是怎麽干你的!看!”
  
  楚知遥摇晃著,视线都有些恍惚,可是就在这恍惚间,仍是看到那根粗黑可怕的猛物直插入自己的穴眼,触目惊心,抽出去的时候,自己穴口里面红色的肉壁都被带出来。他简直无法承受这样的视觉冲击,几乎要窒息,後穴一阵收缩。
  
  “啊!”瑞王爷被他的收缩弄的神魂颠倒,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力度,一下子将肉棒狠狠的插进去,“楚儿……你太厉害了……原来你这麽会……啊!楚儿,你真棒!”
  
  “爷!轻点!啊……疼……”楚知遥快要承受不住他过度用力的操干,直著脖子哀叫。
  
  “哦!楚儿!爷要你!爷要你!”
  
  “啊啊啊!!!”楚知遥尖叫著著再次射出来。
  
  瑞王爷闷笑:“楚儿,总这麽快可不好。”他趁著楚知遥的後穴随著射精而痉挛,又猛力的抽插了数下,然後一边从楚知遥的後穴里抽出来一边对楚知遥说:“乖楚儿,等著,爷一会儿再射给你好东西。”
  
  旁边一直和贝子青靠在一起观战的峰儿早做好了准备撅著屁股迎上了瑞王爷那根蓄势待发的肉棒。瑞王爷进去便一阵狂抽猛插,然後在快射精时,迅速的抽出,插进一直瘫软在旁边的楚知遥的穴眼。
  
  将滚烫炙热的精液射干净,瑞王爷将楚知遥双腿分开从後面抱起来至床下一人高的铜镜前:“楚儿,看看你的小穴,它正含著爷给你的好东西呢。”
  
  楚知遥只看了一眼,便羞得将头转过去。瑞王爷哈哈大笑,回到床上,要楚知遥将他肉棒上的淫液舔干净,提著枪进入贝子青的後穴,狠干至射精。
  
  因是楚知遥的第一晚,瑞王爷便只在他身上插了一回,却又因为得了一个可人儿而兴致大增,直将陪侍的峰儿和贝子青干的浑身瘫软,前面再无东西可射,後面却满的淫水四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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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藕断丝连

  17、藕断丝连
  
  西南边的冬天来的有些晚,可是一旦入冬就很阴冷。刚从京城来的楚知遥有些受不了,整天缩在屋子里不喜欢出去。他与其他几位少爷已很熟悉,相处融洽,虽偶尔会和宝儿有些争执,却也不过是因为玩耍斗气。
  
   他也曾试探著问过靳怀远是否可能请求瑞王爷的帮助去探望甚至救助自己的家人,靳怀远劝他最好不要动这个心思。王爷之所以远离京城,又只是从娼馆赎回或者 挑选一些落败危难的少年作为自己的男宠,就是因为不喜欢卷进是非,你说他无情也好,说他冷血也好,无法否认的是他对这些男宠本身却是呵护照顾有加,甚至是 宠溺的。
  
  靳怀远在初始提过类似的要求,王爷也未明确的拒绝他,只是将他晾了近三个月,在他低头认错收回请求才恢复常态。他也是那时才决定求人不如求己,侍候瑞王爷三年,进京应试,只盼自己及第,得个官职,能暗中帮家人翻案报仇。
  
  楚知遥是很眷恋瑞王爷的,他知道像峰儿他们从娼馆里赎出来的,并不是天生喜欢男人,只是命运多舛落入火坑,迫不得已才接受男人,而靳怀远虽不好说,但从他平日表现及终归要离开的决心看,定也是形势所迫。
  
  至於宝儿,倒是与自己相似,似乎是真心喜欢王爷,否则也不可能在刚开始时与自己争风吃醋。或许他们便也与王爷一样,天生喜欢男人。
  
  他本身便是个没有什麽追求的富贵子弟,从小被家里呵护,虽也调皮但比起那些飞扬跋扈的纨!子弟,也算乖巧懂事。他被人照顾惯了,困顿之中忽然有人伸手,给他至优的条件,无疑是绝处逢生一般,他便渴望躲入那庞大温暖安全的羽翼下,再也不要受过去的苦。
  
   後院的生活也算自由自在,虽然每天有不同的课程,但是自己也不缺玩伴,到似比以前在家的时候还热闹一些。贝子青说的不错,他虽与宝儿吵吵闹闹,却也能玩 在一处,两个都没有什麽太大想法的人便是两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偶尔因为被瑞王爷折腾的太狠而烦恼,私下还互相说说瑞王爷的坏话。
  
  
  转眼到年底,瑞王爷心情似乎一直有些抑郁,开始几个小的还不太明白,後来见瑞王爷几乎夜夜都要峰儿陪侍,便猜到了其中缘由:大年一过,峰儿就要去邻县开自己的布庄,正式独立了。
  
   峰儿是跟著瑞王爷最久的一个人,王爷初时在王府的那些小厮,虽被采了後庭花,多少有强迫的意味在里面,他总不能尽兴,事後便有些意兴阑珊。之後有朋友带 他到专门做他这一类人生意的娼馆,才总算尝到了什麽叫痛快什麽叫酣畅淋漓的滋味。只是他身份尊贵,自然有些洁癖,不喜欢那些被别人碰过的人。後来混娼馆熟 了,才知道娼馆里每年都会推出一些清倌,初夜价高者得。於是他在自己十七岁那年,将还只是十四岁的峰儿赎了回来。
  
  峰儿善解人意,於那事上又百无禁忌,还常常主动和瑞王爷尝试一些新花样。瑞王爷可以说对他的感情最深,似亲人,似朋友,似爱人。他并不舍得他走。可是,他也不愿阻挡他们。他愿意给他们一个可以把握自己命运的机会,他们让他快活,他便也希望能给他们欢乐。
  
  是以,离峰儿要走的日子越近,他便越产生一种对峰儿的饥渴,几乎要不够他,有时虽然旁边还有另一个人,他却只是在峰儿身上埋头苦干,翻来覆去的操弄,直到峰儿喊饶。
  
  
   其实峰儿何尝不知道瑞王爷心里所想所伤。瑞王爷可以说是他的恩人,他自己心里清楚的很,自己更希望拿他当爱人一样去对待。可是,他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他 七岁入馆,因资质突出,从小被当成头牌来培养。在娼馆的那七年,他看尽人间最底层的沧桑,妓馆里老鸨们的残忍冷血,小倌们可怜可笑的互相倾轧,嫖客们的百 般丑态。他也曾见过被赎出去的人没过几个月就遍体鳞伤的被送回来,或者根本就下落不明再无音讯。
  
  小时候身不由己,以为一辈子就要 老死或病死在那娼馆里,谁想老天眷顾,竟给了他一次重生的机会。唾手可得的自由,像普通人一样的生活,那些他曾经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他感激瑞王爷,也因为 三年之约将满时,觉得自己羽翼未丰,因此心甘情愿在王府里陪他七年,尽心尽力的奉献自己的身体。瑞王爷每次在他身上畅快一回,他便觉得自己多还了一分恩 情。
  
  如今时间到了,自己完全有能力在外面闯出一片天空,心里却有了不舍。
  
  那个人,是第一个给了自己温暖的人;那个人,是会在夜里怕他受凉而紧紧将他搂在怀里的人;那个人,是每次事後都温柔的吻他的人;那个人,是会因为自己用力太大而担心他的人;那个人,是会因为自己伤到他而心疼内疚的人。那个人,是给了他第二次生命的人。
  
  可是,还是要走。想活的更精彩,想扬眉吐气,想昂首挺胸,想自己做自己的主人。
  
  因此,他夜夜与瑞王爷抵死缠绵,被王爷面对面抽插时会深深凝视,几次在那爆炸式的高潮里哭出来,想法却没有改变。
  
  
   除夕这晚,七人热闹到深夜,吃饺子,放烟花,猜谜斗诗,比剑喝酒,直至各个微醺。瑞王爷在那张大床上大展雄风,将七个人操了一个遍仍旧金枪不倒,从宝儿 的後穴拔出来又杀进峰儿滑腻的甬道。只维持著一个姿势,将峰儿压倒在自己的身下,插进,抽出,狠刺,上挑,旋转,深顶。两个人对视著,如一场沈默的战斗。
  
  终於喷射出来,瑞王爷趴在峰儿的身上,抚摸著峰儿的眉眼口鼻,轻轻的叹息:
  
  “峰儿,好好记著,爷射给你的感觉。”
  
  那夜後,瑞王爷再没有要峰儿侍寝。元宵节一过,峰儿带著家什和瑞王爷给的开店的银子,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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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情意缠绵

  1:44,唉
  
  
  ------------想快点结束的分界线--------------------------
  
  
  
  18、情意缠绵
  
  待得入春,莺飞草长,瑞王爷的情绪似乎终於缓过来。这一日,贝子青趁著午饭的时候告诉他,後花园的秋千架安好了。
  
  本来制一个秋千并不费功夫,只是瑞王爷要求加大加宽,後来又陆陆续续提出若干要求,再加上是冬天,即使安好也不可能在上面行欢,便拖拉了几个月才算完工。
  
  瑞王爷一听颇是兴奋,放下碗筷就要过去,还是贝子青笑著按下他:
  
  “秋千要跑不了,还是趁著饭菜热著,吃过了再去吧。”
  
  瑞王爷也觉得自己过於情急,呵呵笑了笑,重又拿起碗筷,惹的旁边几人低笑。
  
  
  等吃完饭喝了茶,坐了消了一会儿食,一行六人往花园那边走去。
  
  秋千架被安置在花园最高的那棵榕树下,榕树树枝大张,尽管才嫩芽抽尖的季节,却也隆隆郁郁的样子,将秋千密密的遮在下面。
  
  因为下面被换成了一个舒适的大躺椅,所以两边一共有六根粗粗的铁链吊在顶上,铁链上缠了一层柔软的绒布,躺椅两边的扶手被加高加长,两边是厚实的靠垫,这样,在躺椅里无论往後靠还是往左往右,都不至於受伤或者跌落。
  
   瑞王爷很是满意,直夸贝子青做的好。绕著秋千走了一圈,趁贝子青不备一把将他抱上秋千。贝子青一声惊呼,紧紧的揽住瑞王爷的脖子,这反应让瑞王爷更是得 意,哈哈笑著,在贝子青微张的嘴上重重亲了一口,抱著他成面对面的姿势,伸出舌头,在贝子青的嘴里慢条斯理的舔弄起来。
  
  靳怀远和小剑走到秋千後面将秋千推动。瑞王爷与贝子青分开,双手扶著贝子青的小脸,上上下下的打量他半天,在秋千的荡漾中,叹息似的说:“贝贝,还好你会一直在我身边。”
  
  那句话很轻,轻的风一吹仿佛就散了。贝子青看著瑞王爷,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听清楚了那句话,可是心里却高兴。
  
  秋千慢慢往高处晃,一下比一下高,瑞王爷隔著几层衣服揉著贝子青的屁股:“贝贝,爷现在要干你。”
  
  “嗯。”贝子青点头,伸手将瑞王爷的下袍掀起,裤子褪下至露出狰狞猛物的部位,又抬了抬自己的屁股,将底裤等完全脱掉,只余长袍在身上。
  
  “全部脱掉。”瑞王爷看著他动作,眼神幽暗,低沈的命令。
  
  贝子青咬咬牙,一颗一颗的解开纽扣,袍子离身而去,风一吹,身上泛起一层小小的疙瘩。
  
  “爷很快就让你热起来。”瑞王爷将贝子青揽紧,双腿分开在自己的左右,连手都没动,那根粗黑的肉棒仿佛长了眼睛一般,慢慢的钻入贝子青的小穴里。
  
  “嗯……”秋千还在晃,带著贝子青往瑞王爷的那根上迎,贝子青止不住呻吟一声。
  
  待瑞王爷全部进去,几乎都不用他用力,秋千的惯性便让他的肉棒一下一下往贝子青的後穴里钻。
  
  “嗯……爷……好深……”
  
  瑞王爷闭著眼享受了片刻秋千带来的眩晕,然後腰往前一挺,终究还是用力的抽插起来。配合著秋千的起落,升起的时候抽出来,落下的时候狠狠的干进去。
  
   “啊!嗯……嗯唔……啊啊……爷……”贝子青双手紧紧的揽在瑞王爷的身後,生怕自己一放手就会被秋千甩出去,从高处落下时又会紧紧的贴合在瑞王爷的胸 前,身下小穴里的那根肉棒简直要将他顶穿,让他忍不住的战栗,身上再感觉不到冷,那处是从未有过的酥麻,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要尖叫。
  
  “快些!再快些!”瑞王爷喊著,却是对後面退秋千的怀远和小剑。
  
  秋千更快的荡,瑞王爷身子更用力的往前挺,更迅速的往出抽,贝子青的呻吟和尖叫更急:
  
  “啊……爷!啊啊!爷!深……穿了……唔……缓些……啊啊!”最後一声尖叫却是因为射了。
  
  一边射,後穴还是被瑞王爷更用力的抽插著,贝子青的呻吟余音缭绕:
  
  “嗯嗯……唔……”
  
  瑞王爷第一次在秋千上干这事,只觉得随著秋千的起落自己的那根肉棒似乎进入了以前没有深入的地方,又似乎自己的性器更长了一些,那种舒爽让自己只想咆哮。一股热潮集聚在小腹,随著抽插越来越热,越来越热,终於一声低吼,所有的快感随著精液喷发而出。
  
  “爷,这次射的似乎快了一些呢。”贝子青软软的靠在他的怀里,两人下身依旧相连。
  
  “贝贝觉得不够?”瑞王爷额头抵著贝子青,舌头舔了舔贝子青因高潮而红润的脸颊,“爷再给你发一回?”
  
  贝子青只垂了眼睛不说话,後穴却轻轻的缩了一下,瑞王爷原本就没有疲软下来的肉棒被夹的更是坚硬如铁。他将头埋在贝子青的颈侧闷笑,然後身子一用力,将贝子青翻压在自己身下。
  
  好在那躺椅置的十分宽大,瑞王爷将贝子青的两腿折起来,自己跪在躺椅上,将肉棒往外抽了抽,一股白色的精液便随著流出来。
  
  秋千继续荡著,瑞王爷一手扶著躺椅的靠背,一手压著贝子青的一条腿,後退前进,杀的异常勇猛。
  
  “啊!啊!啊!”贝子青每被他捅一下,便喘息著尖叫一声。被不断抽插的那处如此的火热,肉壁越来越敏感,仿佛被磨得只剩下了薄薄的一层皮,有些痛。可是,就是这让他酥麻的痛才能让他真切的感觉到,自己是身上这个勇猛的人的,他喜欢著自己,他需要自己。
  
  “啊!爷!用力!再用力!”他不顾一切的叫,手脚几乎痉挛的缠在瑞王爷的身上,“贝贝是你的!啊……啊!爷!给我!”
  
  “爷给你!给你!爷不放开你!爷干死你!”瑞王爷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一边荡漾著的秋千都被他带动著有些左右摇晃。
  
  “爷!啊!爷!”贝子青被瑞王爷凶猛的动作干的全身发热,一向清冷的表情也有些癫狂起来,後穴一阵紧缩,一直抵在瑞王爷腹部的肉棒哧的一声射出来,“啊!!爷!!我爱你!”
  
  瑞王爷在贝子青喊出那句爱意时身子猛的顿住,不过一霎,然後低吼一声,箍著贝子青的腰就愈加疯狂大力的摆动起来,那根肉棒整整涨大一圈,被瑞王爷挥舞著,在贝子青红肿的小穴里厮杀,“扑哧扑哧”的声音大作,整个园子都能听见。
  
  “唔……”然後,就见瑞王爷一挺身,下身紧紧的抵在贝子青的後穴处,腰身痉挛著,射了出来。
  
  
  高潮过後的两个人紧紧的揽在一起,秋千停下来都无知无觉。贝子青的眼睛有些湿润,他紧紧的闭著,不敢看旁人的表情。他喊出来了,他竟然喊出来了。有些忐忑,有些羞涩,可是更多的,是欣喜和甜蜜。
  
  瑞王爷却久久不能平静。“爷,我喜欢你”这样的话,他从小到大没少听,床榻上每个男宠表现不一,可也都会因为高潮而欢喜,他们一起在肉欲里享受,释放。
  
  可是,“我爱你”,这句在最沈迷的时候喊出来的,这内心深处最真的表白,让他一时心乱如麻,心疼、欣喜、感动、迷茫,种种情绪充斥在心。
  
  他不是很懂,可是他知道自己为此激动,他想给自己怀里的这个人最好的。
  
  他爱他吗?爱的,他疼他宠他,自然是爱的。可是,他也爱其他人,他更爱的是在床榻上的他们的裸体,爱在他们的後穴里那种舒爽的感觉,爱在他们身体里释放时灵魂出窍一般的快感。
  
  他爱,只是不是唯一。
  
  秋千下一直站著的几个人也有些呆。爱,贝子青於高潮时情不自禁喊出的这个字,是他对王爷的感情?
  
  可是,不是只是服侍吗?他们只是男宠,也要谈爱吗?
  
  每个人心里都在默默的问自己,我爱他吗?每个人又有些羡慕贝子青,这样坦荡大胆激情的叫喊出来,不知要得王爷多少疼惜。
  
  只宝儿心思最单纯,又有一股傻乎乎的小老虎一样的鲁莽,有些不甘心瑞王爷沈默著抱著贝子青这麽长时间,轻轻的蹭过去,爬上躺椅,凑到瑞王爷耳边:
  
  “我也爱你。”
  
  瑞王爷笑了,从贝子青身上起来揽住宝儿亲了亲他的嘴,心里却莫名的有些哀伤。傻瓜,你不懂的。我也不懂,可是我知道,贝贝所说的爱,与你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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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一诺千金

  19、一诺千金
  
  
  自那日後,每个人都觉出了瑞王爷对贝子青的不同,有时会若有所思的盯著贝子青,与他说话的时候总是掩不住一股子笑意,在床上的亲吻和抚摸似乎也比往日多了起来,缱绻缠绵。
  
   原本瑞王爷对几个男宠一视同仁,又宽厚体贴,大家心里便都没有什麽争宠好胜的想法。如今瑞王爷虽然待他们一如往日,没少半分宠爱,没多半点冷落,雨露仍 旧均沾,侍寝也仍是两个或者三个一组,可是大家就是敏感的觉察到了瑞王爷心里的变化,连最不爱动心思的宝儿也在同贝子青一起伺候了瑞王爷两次後,在私下幽 幽的对楚知遥说:
  
  “楚儿,我看我们也要学个本事了。”
  
  “什麽本事?”楚知遥对突然面露忧思的宝儿很是不习惯,又是如此诡异的开端,自是十分关心。
  
  “自立的本事,养家糊口的本事。”
  
  “啊?”楚知遥不解的,“为什麽要……”又一想,学本事是上进的想法,自然是应该的,虽奇怪宝儿竟要洗心革面不再惫懒度日,却也没追问下去。
  
  谁想宝儿所忧远非他所想:
  
  “你看瑞王爷越来越疼贝子青了,怕是有一天你我都要被赶出去了。”说到这里,小脸皱得十分可怜。
  
  
   楚知遥比之宝儿更是一个心思简单的少年,一开始也只是隐隐约约的觉得似乎瑞王爷对贝子青是格外好的,心里也羡慕,又一想贝子青在府里时间比自己久,又俨 然掌管著後院的一切用度,瑞王爷待他不同也无可厚非。可如今宝儿竟然说瑞王爷会因为独宠贝子青而将他们都送出府去,心里便觉得空落落的。
  
  他到没有担心出府後生活的问题,只是想到要离开瑞王爷,再也不能同他一起快活,甚至见不到面,心里就觉著难过。那难过又与自己家被抄时的恐慌不同,沈甸甸的。
  
   当晚便是他与小剑、怀远一起侍寝。瑞王爷一直体恤小剑和怀远每日练习武功,所以各要了他们一次,最後在楚知遥的後穴发出来便作罢。自从峰儿走後,只与贝 子青在一起时能够完全尽兴,剩下的几个都是嫩孩子,後穴本身紧致,又都是受不了疼的,所以瑞王爷与他们一起总要克制几分。
  
  事後总是要先去清洗,等小厮换过被褥後再上床入睡。瑞王爷与他们清洗的地方不同,每次都是分开由小厮伺候。瑞王爷在楚知遥後穴发出後,又搂著他们三个人厮磨了半天,担心又将自己的孽根惹火,便放开他们打算下床。脚刚沾地,後面怯怯的贴过来一具柔软温暖的身体:
  
  “爷,我,我想和你一起洗。”
  
  瑞王爷回头,是楚知遥。他一把将楚知遥抱在身前,两手托著下面柔嫩滑腻还沾著自己精液的屁股站起来,一直手指已顺势插进後面的小穴,摩挲著,笑著问:
  
  “楚儿还没够?”
  
  “不,不是……”楚知遥红著一张脸,小穴被瑞王爷一摸便觉得瘙痒,不禁往回缩,紧紧的裹住瑞王爷插进去的那根手指,“只是洗,只是洗澡。”
  
  “爷怕忍不住呢。”瑞王爷看他眨著眼睛,急著为自己分辨的样子十分惹人怜爱,忍不住凑过去含住那张早被自己啃咬吮吸的有些红肿的嘴,“爷看见楚儿就想把你吃下去。”
  
  “忍不住,”楚知遥嘴被轻轻的含住,还努力说著自己想说的话,声音有些含糊,“就不忍呗。”
  
  他这样一说,瑞王爷哪会客气,让怀远和小剑径自先洗,抱著楚知遥往前面的浴桶走去。只是还未跨进浴桶,被楚知遥柔软的身子蹭起来的肉棒早早的挤进了那个炙热销魂地。
  
  “啊……”楚知遥轻喘,身子紧紧的贴在瑞王爷的身上,被瑞王爷抱著泡进水里,温热的水浸过自己灼热的私密处,被瑞王爷的大肉棒摩擦的似要流血的地方稍稍舒缓了一些。
  
  “自己动,楚儿。”瑞王爷在浴桶里盘著腿坐下,凑到楚知遥耳边轻轻的吐气。
  
  楚知遥额头抵在瑞王爷的肩上,学著之前看到的努力在瑞王爷的胯上扭动,借著双臂的力气抬高身体,用自己的後穴去套弄瑞王爷兴奋的分身。
  
  “楚儿……你学的真快……”瑞王爷一手在楚知遥丰盈的臀肉上揉捏,一手在後背用力的抚摸著,一边不断亲吻著楚知遥,舔弄他胸前的两点。
  
  “爷……嗯……”楚知遥力气不继,被瑞王爷干过一通的身子早就疲惫不堪,哪还能做来这主动的事情,不一会儿速度就越来越慢,他却还咬著牙继续著。
  
  “没劲了?”瑞王爷咬住他胸前的一颗红萸,抬眼调笑著。
  
  “爷……”楚知遥又用力扭动两下,终於没了力气,瘫软在瑞王爷的怀里。“楚儿是不是很没用?”
  
  “只要爷有用不就行了?”瑞王爷嗤嗤的笑,看著沮丧的楚知遥觉著十分可爱,抬起他的头给了个深吻,下身狠狠的往上一顶。
  
  “啊!”楚知遥被他顶的有些痛,太深了,仿佛要将自己刺穿一般,可是被坚硬火热的肉棒擦过的四壁,瘙痒刚有所缓解,又一层新的瘙痒浮上来,於是主动的紧紧的裹住那根能给自己带来舒爽和快乐的肉身,不舍离去。
  
  “怎麽样?爷是不是很有用?”瑞王爷一下比一下狠的往上顶,力道大的都快把楚知遥给颠出去,他却还不满足,两手掰开楚知遥的臀瓣,期冀进的更深。
  
  “啊啊!”楚知遥给他磨的声音都是酥的,“爷……啊……嗯唔……好深……全撑开了……”他低低的呻吟著,却又主动去吻瑞王爷的唇,小手还在瑞王爷的胸前乱七八糟的抚摸,逗得瑞王爷直笑。
  
  瑞王爷不再往上顶,只钻到最深处後摇动著下身在楚知遥的後穴里打转。
  
  “告诉爷,好楚儿,今天怎麽这麽主动?嗯?”他咬住楚知遥薄的近乎透明的耳朵,舌头往里面舔,“今天怎麽这麽想要爷干你?嗯?食髓知味了?”
  
  “爷……嗯……你,”楚知遥脸蛋红红的,眼睛里似含著水,“你干的,干的舒服吗?”
  
  “舒服!当然舒服!你看爷这根大肉棒,”他抓著楚知遥的手往两人连接的地方探,“全进去了呢,楚儿的身子里面真暖和,咬的那麽紧,爷都不想出来。”
  
  “那,”楚知遥的手果然在密不透风的那处摸了摸,还顺势揉了揉露在外面的瑞王爷的卵蛋,让瑞王爷呼吸一紧。“那,爷……会一直……一直这麽干楚儿吗?”
  
  “小妖精!”瑞王爷咬住他的嘴唇狠狠的吮吸了片刻,下身同时用力的抽插了两下,才将那把被楚知遥逗弄起来的欲火压制下去几分,将速度放缓, “只要楚儿不离开,爷永远都干不够你!”
  
  楚知遥似乎得了保证一般,心里一松,嘴角衔著一抹笑,紧紧的搂住瑞王爷的脖子,张著嘴去亲。
  
  瑞王爷上面与他亲著,下面丝毫没有放松,反而颠的越来越快,浴桶里的水被两人搅的哗哗作响,水珠四溅。
  
  “嗯……想让爷干你?天天这麽干?楚儿喜欢这样?”
  
  “喜欢……楚儿喜欢爷……”楚知遥搂著瑞王爷不敢放松,唯恐一松手身子就翻出去,声音断断续续,因身下的顶动而时高时低。
  
  “喜欢什麽?楚儿喜欢爷的什麽?”
  
  “嗯……什麽……什麽都喜欢……”
  
  “是喜欢爷的大肉棒吧?”瑞王爷故意说,“是不是?是不是最喜欢爷的大肉棒?嗯?”说著猛的站起来,将楚知遥翻过去,双手撑在浴桶边沿,然後将因换位置而脱落出来的肉身猛的插进去,发出“哧”的一声。
  
  “啊!”楚知遥被捅的一声低叫,然後便被瑞王爷猛烈的进攻乱了心神,只能嗯嗯啊啊的呻吟,要不是瑞王爷有力的双手扶著他的腰,怕是早跪了下去。
  
  “楚儿的什麽地方最喜欢爷的大肉棒?”瑞王爷却还在追问,“告诉爷,哪里最喜欢?”
  
  楚知遥哪能分神回答他,全部心神都放到了不断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那根大肉棒上,那麽深,那麽深,仿佛离心脏越来越近,让他浑身发热,那股热浪在全身流窜,想要找到一个突破口。
  
  “啊!嗯……嗯……啊……爷……热……好热……”他呻吟著,声音却因为身体大幅度的晃动而支离破碎。
  
  “说啊,说哪里最喜欢爷的大肉棒,”瑞王爷的腰臀前後摆动,如打桩一般用自己的肉棒撞击著楚知遥的身体深处,“是不是爷正在插的这个地方?嗯?是不是?”
  
  不满楚知遥的神思游荡,俯下身咬住楚知遥的耳朵,用牙齿厮磨著:“告诉爷,是不是?”摆动停了下来,肉棒抽出,只留龟头在里面,在穴口打圈。
  
  “爷……嗯……”楚知遥里面又痒又热,只想要瑞王爷的大肉棒捅进去填满,见瑞王爷半天没有动静,回过头来可怜兮兮的叫著,“爷,快……进来……嗯……痒……”
  
  “哪里痒?嗯?告诉爷,哪里痒?”
  
  “後面……嗯……呜……後面痒……”
  
  “後面的哪里?”瑞王爷揉上楚知遥的臀肉,“这里吗?爷给挠挠?”
  
  “呜……不是,是……穴……小穴里面……”楚知遥向後靠著,想将停留在穴口的猛物迎进来,又想靠进瑞王爷的怀里,那股瘙痒似乎从甬道里的肉壁开始蔓延,蔓延至全身,而瑞王爷的接触正是止痒的解药。
  
  “爷……”他嘤嘤叫唤著。
  
  “小穴里痒?”瑞王爷逗弄的十分开心,越发想让楚知遥说出来,“想让爷怎麽给你挠?嗯?用指头?”
  
  “呜呜……爷……”楚知遥窘迫的脸通红,急的都快要哭了,腰扭动著,手伸向後面去拉瑞王爷。
  
  “乖,告诉爷,乖楚儿,说,想让爷用什麽给你止小穴的痒?”
  
  “嗯唔……肉棒……”楚知遥再也忍不住,甬道里空虚至极,他拼命的收缩,却无法缓解那麽的渴望,“肉棒进来!”他终於喊出来,“肉棒插进小穴里……”
  
  “好!”瑞王爷就等他这句,他刚喊完,那根早就迫不及待的肉棒便以千军万马之势插了进去,捧著楚知遥的屁股一顿猛插。
  
  “啊啊啊!!!”楚知遥的分身被这一阵剧烈的抽插干的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楚儿!嗯!你这小穴缩的真厉害!啊!”楚知遥的甬道里毫无章法的收缩痉挛让瑞王爷抽插的更加疯狂,仰著头,按著楚知遥的腰臀,速度直至最快。
  
  “嗯……唔……啊……”楚知遥的身子如风中落叶,再也没有一丝力气,只随著瑞王爷去摆弄。
  
  瑞王爷一向持久,这次也不例外,又狠干了近百下才将一股股浓精射进楚知遥的小穴里。
  
  云收雨歇,瑞王爷将软成一团的楚知遥揽在怀里细细吻著,分外怜惜。早有小厮过来给换了一桶水,给二人撩水擦洗。瑞王爷也不管,见楚知遥累的快要睡著,便趁著他最後一丝清明问:
  
  “楚儿,今天这般讨好爷,是不是有人对你说什麽了?”
  
  “嗯?”楚知遥眼睛半睁,摇摇晃晃的,只想一头栽倒睡去,“宝儿说,嗯……爷你会赶我们走……”
  
  “宝儿?”瑞王爷微微皱眉,“他为什麽这麽说?”
  
  “因为……爷只想要贝贝一个人……”楚知遥靠在瑞王爷怀里,再没有一分力气,说完便闭上眼睛,沈沈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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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身不由己

  20、身不由己
  
  
  过了几个月,正值酷暑,王府里接到峰儿自离开後的第一封信。
  
   瑞王爷拆开信看完後,将信笺默默的递给贝子青。峰儿在信里大概说了说自己在邻县开布庄的经过,有些波折,头两个月月月蚀本,不过好在峰儿有些手段,笼络 了几家染坊,又结交了几位达贵,现在布庄已经开始转亏为盈。信里又问候了府里的每一位,最後结尾处一句“此去经年”,让人顿时有些神伤。
  
  隔了两天,瑞王爷让贝子青独自侍寝。
  
  贝子青先以口舌伺候,将瑞王爷粗大的分身吞入口中,用嘴唇两腮箍著,舌头在里面抵著前端舔弄,吐出来後又沿著柱身往上舔,舌头在龟头处的褶皱细细研磨,不错过每一个角落。
  
  “噢!”瑞王爷被他舔的分身一跳一跳的,全身舒爽,双手沿著贝子青的身子游走,充分享受著肌肤的细腻。“贝贝!爷都要化在你这张小嘴里了。”
  
  贝子青挑著眼看他,一口将那被沾满唾液的分身吞入,直抵喉咙,喉咙缩著。
  
  “嗯……”瑞王爷闭著眼感受贝子青滑腻紧致不输後穴的喉咙,微微的挺腰。双手探入贝子青的双腿,抚摸大腿内侧的嫩肉。
  
  贝子青又将那根分身从嘴里拿出来,双手撸著,舌头一卷,便将分身下的一个囊带卷入口中,在嘴里滚了两滚,又换了另一个。
  
  “啊!好贝贝……”瑞王爷忍不住摆动起腰,却不敢幅度过大,怕伤了贝子青的喉咙。
  
  饶是如此,贝子青的喉咙也被捅的微微痉挛,挤压著瑞王爷分身的前端,让瑞王爷忍无可忍的一把将贝子青翻过来,提起两条腿就去寻那可以容物的小穴。
  
  插进去,两个人都被接触时的那阵舒爽哼了一声。
  
  瑞王爷将贝子青的两条腿折起,压在身侧,身子覆上去,不时低头亲吻贝子青红润柔软的嘴唇,下身拔出刺入,片刻不停。
  
  两个人姿势也不换,就这样抵在一起四肢交缠,待瑞王爷终於发出来,贝子青的前端早射了两回。
  
  两个人的下身一塌糊涂,却仍舍不得分开,瑞王爷下面发完力便将全部的精神放到上面,逮住贝子青的嘴唇不放,仿佛那是天下最甜美的糕点,一遍遍的舔舐吮吸,又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去,感觉里面温暖的口腔,捕捉那根灵活可爱的舌头,互相交换著唾液。
  
  “嗯……爷……”厮磨了没几下,贝子青就感觉後穴里的那根又坚硬了起来,又直又粗,跃跃欲试的挺在他的甬道里,蓄势待发。
  
  瑞王爷坐起身来,抬起贝子青的一条腿,低头去看被自己插的满满的那处。那里早就红肿不堪,一缕白色的精液从缝隙里流出来,显得微微收缩的穴口楚楚可怜。
  
  “贝贝,还受得了麽?”瑞王爷问,手指轻轻的在红肿的四周抚摸按压。
  
  “受得了。”贝子青手放在瑞王爷有力的胳膊上,微笑著。
  
  瑞王爷将贝子青拉起来坐在自己身上,两人面对面的贴在一起,严丝合缝,嘴巴又吻住,下面却疯狂的颠弄起来。
  
  “嗯……”贝子青的呻吟全部被瑞王爷堵在嘴里,只能在喉咙里嘟哝一声,瑞王爷的舌头在他嘴里有力的搅动,让他觉得自己的大脑似乎也被搅动起来,别无他思,只有嘴里和下面的那处,刺激得他一阵阵酥软。
  
  第二次往往比第一次更为持久,瑞王爷天生神器,直将贝子青捣弄了数百下,让其发了三回,才将一股滚烫如岩浆的浓精射进贝子青的後穴。两次下来,贝子青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趴在床上闭著眼睛喘气,肚子里涨涨的,似乎全是瑞王爷射给他的精液。
  
  瑞王爷将自己的分身抽出来,趴在後面看贝子青的小穴,那里红肿的透亮,穴肉外翻,洞口无法闭合,如一张受了震惊的小嘴,欲言又止。瑞王爷怜惜的揉了揉贝子青的屁股,温柔的亲吻从腰臀到後背,到肩膀,直至脸颊,鼻头,嘴唇。
  
  贝子青喘息了好久才缓过神来,闭著眼睛吻了片刻,两人分开,嘴角还连著银丝,连笑容都是慵懒的。
  
  “贝贝,怎麽办,爷还想要。”
  
  瑞王爷的声音很轻,贝子青却还是听清楚了,怔了一怔,笑了,一如既往的温柔:
  
  “爷,不用顾虑我的,您尽兴就好,贝贝也很舒爽呢。”
  
  瑞王爷静静的看著他,仿佛要看穿他那柔顺的笑容背後所隐藏的,良久,手伸下去,抬起贝子青的一条腿,面对面的,侧著身子,又插了进去。
  
  那里很疼。热辣辣的。怕是要破了。
  
  这样想著,脸上却还是笑,甚至眼角眉梢还带著一股子媚意,勾著瑞王爷。
  
  这个人,这个人,自己是真的爱他呢。
  
  不是报恩,不是奉承,不是讨他欢心。当年自己站在高台上,被娼馆的老鸨介绍给台下的恩客,一件件脱落衣服的时候,他眼角扫过坐在正中间的他,隐隐期望,若是这个俊俏的公子买了自己的初夜就好了。
  
  谁想,自己的愿望不但成真,竟是连整个人都被赎走了。
  
  那时内心里的狂喜,隐约的甜蜜,就是爱了吧。
  
  不在意他接二连三的接回其他人,只要他身畔还有他的位置,他就是满足的。
  
  他一向要求不多。瑞王爷说会照顾他一辈子,他死心塌地的相信。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啊,当然,他的手里或许还有别人的手,那又有什麽关系呢?
  
  他总不会放开自己的。
  
  贝子青窝在瑞王爷的怀里,双手抚摸著瑞王爷的腰身,仿佛这样就可以忽略後面的痛。
  
  很痛,可是在那茫茫没有边际的疼痛里,一丝酥麻悄悄的探头,越来越清晰。
  
  瑞王爷进去後只是小幅度的摇晃著,抵著贝子青最敏感的那个小点摩擦,偶尔趁著贝子青被摩擦出快感的时候猛的抽插几下,在他痛的时候又去按揉那个小点。
  
  贝子青彻底沈沦在这痛与快感交替的漩涡里,没多久,他哼了一声,下面射了出来,却已不是乳白色的精液。
  
  竟是被瑞王爷干的失禁了。
  
  贝子青自六年前进府,每一次瑞王爷都呵护体贴,量力而为,哪有被做的失禁的时候。开始贝子青还沈浸在射出来的快感里,待发现淅淅沥沥的,触感似乎也不同,低头一看,只惊的话也说不出来。
  
  愣了片刻,才抬头对上瑞王爷的眼睛,满脸又羞又怕的神色。既羞愧於自己失禁於床,又怕瑞王爷恼怒不快。
  
  “没事没事,”哪知瑞王爷温柔的亲吻他的眼睛,吻去他眼角的一滴眼泪,“是爷干的狠了,不怪贝贝。”
  
  听到瑞王爷这麽说,贝子青更是羞愧不已,缩起身子来,眼泪再也刹不住,如泉水一般涌出来。
  
  瑞王爷将他揽在怀里好一阵安慰,才将他的眼泪止住。一向沈稳从容的贝子青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冷静,百年难见的捏著声音说:“不要……不要告诉别人。”听起来却是撒娇了。
  
  瑞王爷呵呵的笑,保证再无第二人知晓。贝子青将被淋湿的褥子收起,不肯让小厮收拾,只说自己拿走扔掉。瑞王爷见他羞窘的语无伦次的样子,如此新鲜可爱,把他扑倒在没了褥子的床上,好一顿吻。
  
  待贝子青将瑞王爷挺立的肉棒用嘴吸的射出来,两个人一起去清洗干净,躺在小厮新换的被褥里,瑞王爷将贝子青揽在胸前,低著声音说:“贝贝,爷欠你良多。”
  
  贝子青似乎知道瑞王爷所指,抬头对上瑞王爷的眼睛,那眼底竟是亮晶晶的:“爷,你无需顾虑贝贝,贝贝都知道的。”
  
   瑞王爷看他一脸满足幸福的表情,情难自禁的吻过去,没有深入,只在唇上轻轻的舔弄。良久,放开他,仿佛下定决心一般说:“爷明天会赎回一个清倌,这是最 後一个。爷也不打算给他什麽三年之约,就让他在院子里伺候,等爷老了,你们三个能受得了爷了,他若想走,爷再放他,补偿他。”
  
  贝子青听著有些心酸,却又甜蜜於瑞王爷承诺一般的说辞,脑袋闷在瑞王爷的怀里,轻声说:“爷老了,贝贝可也老了。”
  
  “那也是最後一个!”瑞王爷斩钉截铁的。
  
  “爷身不由己,”贝子青又往瑞王爷的身上贴了贴,“我们都知道的。”
  
  次日,瑞王爷从後庭花领回一个清倌,名叫喜瑞,长相颇似峰儿,因名字中後一个字与瑞王爷犯了瑞王爷的名讳,瑞王爷给其改名为末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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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远走高飞

  21、远走高飞
  
  八月初,靳怀远收拾行囊,告别瑞王爷,踏上了赴京赶考之路。先要去省城参加乡试,然後直接进京,等明年春天参加会试。靳怀远对自己极有信心,他原本便是有名的才子,早早得了举人的功名。若不是家里遭逢突变,怕是早就成了少年状元郎了。
  
  瑞王爷给他准备了充足的银两,要给他安排一个书童却被拒绝了。瑞王爷无法,只能给他安排一匹骏马,直送到维县东门,倒仿佛是自己的儿子要出远门了一般。
  
  靳怀远扬鞭催马,脑海里回旋不去的却是瑞王爷最後一晚在他耳边轻声细语的叮嘱:“官场不顺的话,想回来就回来。”
  
  那个人……那个人啊……
  
  
  这王府多年来都是瑞王爷不断的领人回来,甚少有人离开,瑞王爷当初向几位少爷许诺的时候也以为自己定能做到心如止水,谁想这一年连续两个人作别,虽说因有了末欢,後院人数几乎没有变化,每每回到後院还是有惆怅之感。
  
  坐立不安的过了两天,瑞王爷大手一挥,於午饭时宣布,要带他们一行人去琼州游玩一番。
  
   宝儿和楚知遥当时就高兴的跳起来,跑过去一左一右的抱住瑞王爷在两旁脸颊上叭叭两口,又迫不及待的跑回自己的房间去收拾行囊,连午饭都顾不上。新来的末 欢也是一脸欣喜,哪能想到刚入府就遇到这样的好事,他从小到大被关在後庭花,连维县都没出去过,此时都不知该如何反应了,只是睁著大大的眼睛看著瑞王爷。 小剑也高兴,他入府一年多,虽说也去过临近的一些小县游玩,但去琼州,那不仅仅是跨省,而且在路上恐怕都要走一两个月。不过他性子憨实,又急听话,因此再 高兴也只是咧著嘴笑,不像宝儿他们那麽雀跃,什麽都抛诸脑後。只有贝子青,也微笑著,也高兴著,心里却很是明白,这名为游玩的琼州之行,怕是没那麽简单。
  
   六个人两辆马车,里面仍旧弄的非常宽敞舒适,茶水点心一应俱全。宝儿和楚知遥一马当先的跑到瑞王爷的马车里,剩下的末欢、小剑和贝子青只好坐剩下的一 辆。其他人都知道那两个人孩子心性,又极喜欢瑞王爷的,因此也不往心里去,只是末欢颇有些不平,论年纪自己比那两个人还小了一岁,论样貌自己也绝不在他们 之下,自己还是刚刚入府的新人,按理说应该处处受宠才是,可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似乎瑞王爷对那两人疼的厉害。
  
  那又为何招自己进来呢?
  
  虽这麽想著,不过末欢也不是生事的性子,只撅著嘴乖乖的上了後面的马车。
  
   不过没走两天,宝儿和楚知遥就再也不争著去坐瑞王爷的那辆马车了。原来本来二人在马车里就沿路的景观插科打诨一番,累了赖在瑞王爷怀里困一觉,又或者陪 瑞王爷在马车里下盘棋,可是有时候马车驰上官道,大道两旁除了山和树还是山和树,竟连只兔子都看不见。两个人觉著无聊倒没什麽,可瑞王爷也觉著无聊了,於 是便抱著两个人行起欢来。马车本来就颠,瑞王爷偏还要选择坐莲的姿势,那根肉棒简直就像要将人顶穿一般,一两次後,再也受不了,不肯近那马车半步了。
  
  他们换过来,就要有两个人过去,末欢本来还担心贝子青会留下自己,谁知贝子青担心放著宝儿和楚知遥两个人没人管惹事打架,便让末欢和小剑过去了。
  
  刚换过去的第一天瑞王爷却没有在马车上做那事,当晚赶到一个小镇子,落脚在当地的旅店时将贝子青叫了过去,第二天贝子青腿都是软的,被瑞王爷抱上了马车。
  
  末欢便有些惶恐,莫不是瑞王爷不喜欢自己?否则自己和小剑活生生两个人陪著他,他却非要忍到旅店才去要拿贝子青。
  
   第二天虽仍是他和小剑陪著瑞王爷,他却低眉顺目,颇有些拘谨。谁想刚上马车,瑞王爷便让他以口侍候。他跪在瑞王爷双腿间,撩起袍子,将绸裤和底裤往下直 至露出瑞王爷的分身,那里并没有硬,乌沈沈的伏著,却颇有气势。末欢双手扶在瑞王爷的大腿处,大麽指慢慢的摩挲著,一边低下头去用嘴衔起那物,用口腔去唤 醒它。
  
  没片刻功夫,瑞王爷的分身已挺立成粗壮坚硬的一根,直直的抵在末欢的喉咙处。末欢的嘴有点小,吞吐著的时候便颇为费劲。但瑞王爷却是舒爽的,那嘴唇紧紧的箍在分身根部,一路往上,快露出龟头时在马眼处用舌头舔弄。
  
  “嗯……”瑞王爷闭著眼哼了一声。小剑正坐在他旁边,他便一手揽著小剑,一手伸到小剑的胯下去玩弄。
  
  “爷……”小剑的肉棒被他揉搓的前端直滴淫液,整个人靠在瑞王爷的怀里,快感一阵阵集聚。
  
  “去,”瑞王爷却停了手,拍了拍小剑的屁股,“去干末欢,干给爷看。”
  
  正在卖力舔弄瑞王爷肉棒的末欢怔了一下,但马上恢复常态,双手捧著,嘴唇舌头双管齐下,不时还揉弄一下下面的卵蛋。
  
  小剑挪到末欢身後,将他的裤子脱了下来,正想著袍子要不要也解开的时候,瑞王爷大手一张,“刺啦”一声,末欢已经全身赤裸。
  
  “末欢,腰沈下去,屁股翘起来,爷要看到你的後穴。”瑞王爷沈声说。
  
  末欢头仰著,要沈腰挺臀本就十分困难,更何况还要保证瑞王爷能看到。他拼命压低腰,双腿用力的往上撑。
  
  小剑跪在末欢的身後,将被瑞王爷逗弄起来的分身缓缓的插入末欢的後穴。
  
  这是末欢第一次接受除瑞王爷之外的其他人,这让他愈加相信,瑞王爷并不喜欢他。
  
  虽然他也和别人一起侍寝,他知道那是因为瑞王爷需求太大,一个人承受不了,可是他并没有见过其他男宠互相采後穴的。此时瑞王爷完全不在意的让另一个男宠采自己的後穴,怕是不要自己了吧?
  
  可怜他刚刚还庆幸自己走运,进了一户好人家,不需要过那千人骑万人乘的日子,却因为自己根本不知道的原因就被厌恶抛弃了。
  
  他口舌不停,眼泪却悄悄的流了下来。
  
  瑞王爷此时专注的盯著被小剑插入的那处,完全没有注意到含著自己肉身的人的情绪,之间那处粉嫩色的,紧紧的一圈,箍在小剑的分身上,想也知道里面有多麽的炙热紧致。
  
  小剑已经开始抽插,只是他的幅度并没有多大。瑞王爷看了一会儿就催促:
  
  “快点,插的快点!用力!抽出来,全抽出来,对!再干进去!用力!再用力点!”瑞王爷看的兴起,自己身下也开始挺送,一面还在看著小剑和末欢结合的那处,“小剑,快点!再快些!”
  
  末欢被瑞王爷迅速涨大一圈的肉棒顶的喉咙火辣辣的疼,嘴角似乎也要裂开了一般,他连声音都发不出,只能尽力张大嘴,方便瑞王爷进出。後面被小剑顶弄的却还舒服,几次摩擦到那点,自己的分身便也硬了起来。
  
  小剑在末欢的後穴刚抽插至射出来,瑞王爷就一把将末欢抱过去,背对著坐在自己的膝上,肉棒找准地方,顺著小剑精液的润滑便顶进去了。
  
  瑞王爷的肉棒和小剑的自是不可同日而语,无论粗度长度硬度还是速度力度,末欢连神都没缓过来就被颠的一阵叫:
  
  “啊!啊!爷!啊!太大了!唔……好粗……啊!要顶穿了!”
  
  瑞王爷连话都不说,只将他按在自己的大肉棒上,随著马车颠簸的节奏,更用力的往深处送。
  
  “啊……唔……嗯……爷……轻些……求……求求……”末欢被颠的话都说不完整,呜咽著,喘息著,若不是瑞王爷抱著他,只怕早跌了出去。
  
  
  待瑞王爷发出来,末欢只觉得自己浑身都散了架了,那处只怕是也烂透了,方才被插的中断的思绪又断断续续的连起来,想著瑞王爷只怕是要插死自己,再随便找个地方扔了。
  
  他却连哭出来的力气也没有,背靠在瑞王爷的怀里,眼泪奔流,却是静静的。
  
  小剑发现他哭,以为是被瑞王爷干的狠了,便如安慰其他少爷一般过来亲亲他的脸。瑞王爷喘息著歇了一会儿,看见小剑的动作,才知道末欢是哭了。笑著将他翻过来,亲亲方才被自己的肉棒撑的有些红的嘴角:
  
  “爷干狠了?”
  
  伸手摸了摸末欢的分身,又说:“也发了一回?”
  
  末欢却被他此刻的温柔亲切弄的有些迷糊,泪眼朦胧的看著瑞王爷。
  
  瑞王爷将他打横抱著坐在自己的腿上,对旁边的小剑说:“乖宝贝儿,给末欢口一回。”
  
  小剑听话的凑过来,把末欢的小肉棒放在嘴里,吮吸舔弄。
  
  瑞王爷却在末欢的脸上亲著,用舌头细细的舔他的嘴唇嘴角,手在他胸前两点温柔的抚摸。
  
  看这样子,似乎又不是自己所想的。末欢迷迷糊糊的想,然後马上就被小剑的舔弄和瑞王爷的抚摸亲吻弄的失了心神。
  
  待他射在小剑的嘴里,小剑凑过来把他自己的精液哺给他,两个人辗转著吻了片刻,竟又将瑞王爷的欲火挑起,在小剑的後穴发了一回方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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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合二为一

  快结束了吧……写这个高H文完全是过把瘾,一开始本来打算写一个系列,最起码古代现代写全了。可是,第一个就让我产生了也是最後一个的想法。写著写著就觉得其实真是没什麽意思,还要写吗?
  
  情与欲,只有融入了感情的欲望才是能产生最大快感的吧?
  
  
  ------------------自言自语的分界线------------------------------
  
  
  22、合二为一
  
  这样走走停停的,原本一个半月的路程硬是走成两个月,途经邕州又去了当地的妓馆,这次六个人却是扮演了嫖客的角色,点了花魁,只说要六个人一起享用,吓得老鸨和花魁双双失色,可是又看著大把的钞票不舍拒绝。还是瑞王爷最後说了句只是喝酒助兴才解了其两难境地。
  
   可是在这淫靡之地,到处都是寻欢作乐的声音,女人的声音又胜在娇媚尖利,有的妓女叫起来隔了两间屋子还是能听的一清二楚,什麽肉棒小屄的此起彼伏,几个 人听了哪还能耐得住,打发了花魁出去,瑞王爷抱著贝子青和宝儿连成一串,宝儿被压著嘴里却还叼著小剑的分身,小剑给末欢舔著,楚知遥却是进了末欢的後穴。
  
  六个人颠鸾倒凤,大战数个回合,不用问最後自是威武挺拔的瑞王爷坚持到最後,直将五个人干的汁水淋漓。
  
  入了琼州,已是十月,好在琼州四季如春,十月正是最舒服的时候,天气不会太热,海水不会太冷。
  
  除了瑞王爷,剩下的五个人都是第一次看见海,一个个又是兴奋又是惊叹,所谓水何澹澹,山岛竦峙,原来便是这副样子。光著脚踩著细细的沙滩上,海水不时的涌上来,温柔的拂过脚背,又默默的退回去,引得人想去追,却在又一波潮水涌上来时尖叫著逃走。
  
  五个人玩的不亦乐乎,连一向最沈稳的贝子青都卷著裤管踩著海水不愿意出来。
  
  他们下榻的地方就在海边,虽没有多麽精致舒适,但胜在简单干净。晚上听著潮声入睡,仿佛是睡在海中一般。
  
  当晚末欢和贝子青一起侍寝,不知是否是受潮声的影响,瑞王爷做的异常起劲,一根肉棒挺立的比平常还要粗壮十分,持久不断的在两人的後穴进出,两人的呻吟哼叫直至凌晨方歇。末欢在瑞王爷还未泄的时候就已经昏睡过去,贝子青稍好些,却也浑身酸软,没有了一丝力气。
  
  他们出来时所带仆从不多,後院专属的小厮更是只带了两个,叫进来帮昏过去的末欢清洗,瑞王爷亲自抱著贝子青进了另一个浴桶。
  
  贝子青还强撑著要帮瑞王爷擦洗,被瑞王爷按住:
  
  “还有力气?早知道刚才多干一回。”
  
  “爷……”贝子青嗔怪的,乖乖的靠在瑞王爷的怀里。瑞王爷沾湿毛巾,轻轻的擦拭,抚过大腿时仍能感觉到内侧轻微的战栗,他轻轻的笑,大麽指摩挲著那里,柔软滑腻,引得他凑过去轻吻贝子青同样柔软的双唇。这时的抚摸和亲吻都无关情欲,只是事後的那种温馨似乎更让人满足。
  
  “贝贝……”瑞王爷一遍遍的在那甜美的嘴唇上品尝,“你怎麽这麽好呢?爷真喜欢你。”
  
  贝子青仰著头,虔诚的与瑞王爷接吻,听到这句话时长长的睫毛抖了抖,嘴角弯的更加迷人。
  
  清洗完瑞王爷抱著往床榻上走,贝子青搂住他,在他耳边低声说:
  
  “爷……”
  
  “嗯?”
  
  “太阳快出来了吧?”
  
  瑞王爷看看窗外,的确已有一丝曙光透进来:
  
  “怎麽?”
  
  “想去看日出。”贝子青一脸倦容难掩,大大的眼睛里却满是期待,“都说海上日出别有风光,爷见识过麽?”
  
  “那到没有呢。”瑞王爷想了想,披了件衣服,将贝子青也裹起来,抱著他出了房间,“一起去看看。”
  
  两个人在海边坐了很久才等到那轮红日从海面一点一点的钻出来,远远的,蒙著一层纱似的红,安静的,优雅从容的上升。渐渐,露出大半个面孔,红彤彤的,却不刺眼,最後的一刻,轻轻一跃,完整的悬挂在天边。
  
   整个过程,瑞王爷和贝子青都没有说话,应该说从屋里出来两个人就没有说话。贝子青靠在瑞王爷的怀里,呼吸轻缓,神情平和,待太阳升空,他轻轻的叹了口 气,抬头去看瑞王爷,才发现瑞王爷不知何时已闭上了眼睛,不知是假寐还是真的睡著了,却是搂著贝子青,一直没有放手。贝子青一动,他有所察觉,睁开眼睛发 现贝子青笑著看他,不好意思的咳了一下:
  
  “怎麽样,好看吗?”
  
  “嗯,好看。”
  
  “我看也就是那样嘛,”瑞王爷抬头看了看,不以为然的说,“像一个大蛋黄。”
  
  贝子青“扑哧”一声笑出来:“爷,您是不是饿了?”
  
  瑞王爷知他是笑自己,也不生气,一把将贝子青揽的更紧:“是,爷饿的紧,不过最想吃你!”
  
  两个人的脸靠的那麽近,分享著彼此的呼吸,热热的,在这清凉的清晨带来一股异样的暖意。四周万籁俱寂,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贝子青身体仍旧酸软,尤其後穴处还钝钝的痛著,可是,从来没有一刻让他觉得自己与瑞王爷如此的贴近。他主动凑上去,轻轻的吻住瑞王爷的双唇。
  
  “饿了,就吃吧。”温柔安静的一吻过後,贝子青对上瑞王爷透出意外的双眼,“吃了我,爷。”
  
  瑞王爷的双眼一下子变得幽深,呼吸也粗重了起来:“别逞强,贝贝。”
  
  贝贝再次吻住他,一双修长的手也抚上瑞王爷的结实的胸膛,缓缓往下,未及目的,便被瑞王爷一把抓住:“你确定?爷不想你受伤。”
  
  “爷,要我,”贝子青在他嘴上一下一下的啄吻,“温柔点就好。”
  
  瑞王爷将外衣铺在沙滩上,将贝子青放在上面,两个人里面本来就没穿其他衣服,这一下子便裸裎相对了。初升的太阳并不刺眼,当瑞王爷覆在贝子青的上方,周身被晕染出一层淡淡的光晕,让一直痴痴望著他的贝子青目眩神迷。
  
  “爷……”他轻叹,双手探到瑞王爷肩膀,将他拉的更为贴紧。
  
  一个温柔至极的吻落在他的额头,吻沿著鼻梁而下,至可爱的鼻头,甜美的双唇,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小巧的茱萸,平坦的小腹,在圆润的肚脐处稍作停留,下一刻,竟吻住那根粉红竖直的分身。
  
  “啊!”从没有过的刺激从被吻的那点蜿蜒而上,贝子青震惊的半抬身子,惶恐的欲拒绝,“爷,不要……”
  
  “嘘……”瑞王爷一只手轻轻一按就将贝子青按住,“爷从来没尝过贝贝的这里呢。”嘴一张,将那根美丽诱人的肉棒含进去。
  
  尊贵如他,何曾纡尊降贵的做过这样的事情。在与众男宠的性事中,他连手都很少碰他们的那里,更多时候愿意看著他们被自己抽插著射出来,那让他分外骄傲和满足。可是,最近他的心思似乎越来越奇怪,只想更用心的呵护和怜惜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的人,尤其是贝子青。
  
  “啊……嗯……”贝子青受宠若惊,虽然瑞王爷毫无技巧,但只要想到那是瑞王爷温暖的口腔,那是瑞王爷的舌头,便忍不住全身都要颤抖起来。“啊啊……嗯唔……啊……爷……”
  
  瑞王爷本想尝一尝就退出来,可是听到贝子青无法抑制的呻吟,感觉到自己身下的身躯因他的唇舌而战栗不止,不知为何就想这样继续下去,只是轻轻的舔弄和吮吸就可以让贝子青如此激动让他很有成就感。
  
  “啊啊!爷……啊!”贝子青马上就被吸的有了射精感,他慌乱的推著瑞王爷的肩膀,可是瑞王爷正沈浸在第一次“伺候”别人带来的满足感中,岂能被他随便推开,於是,在一声惶恐却畅快的尖叫声中,贝子青射在了瑞王爷的嘴里。
  
  “爷,怎麽办?爷,”贝子青刚从射精後的昏眩中清醒过来,就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靠过来,“我,我不是故意的。”
  
  瑞王爷本来有些恼怒,但是看著贝子青因为紧张而显得可怜兮兮的脸,就什麽脾气都没了,只一口气吻上去,将嘴里未咽下去的残余的精液哺过去,最後在那张开喘著气的嘴唇上重重的亲一下:“爷吸出来的是不是比你以前的好吃?”
  
  被他弄的气喘吁吁的贝子青有些瞠目结舌的看他,却马上又融化在他下一波温柔的亲吻里。然後,瑞王爷扶著自己早已涨的快爆掉的分身缓缓的推进贝子青的後穴。
  
   整场性事,瑞王爷似乎都是在取悦贝子青,律动沈重而缓慢,每一下都轻柔的从那一点擦过。看著贝子青迷乱的沈沦的表情,调整自己的节奏和力度,一手在贝子 青的身体各处游走抚摸,一手揉捏著贝子青的屁股,并一下下随著自己的节奏往自己的身上按。这不再是单纯的发泄,而是一场真正的结合,瑞王爷随著肉棒的不断 深入,仿佛触摸到身下这具身体的最里面。
  
  自然维持了一贯的耐力,贝子青发了三回,瑞王爷才将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去,恋恋不舍的从贝子青的後穴退出来,整个人瘫软在贝子青身上。
  
  “贝贝,贝贝,”瑞王爷喘息依旧沈重,“真棒!你真棒!舒服吗?刚才舒服吗?”
  
  “嗯,”贝子青闭著眼,似乎仍在回味刚才的那阵阵快感,“舒服,爷,你真厉害,贝贝都要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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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乐不思蜀

  23、乐不思蜀
  
  
  末欢醒来时已经是晌午,太阳高高的挂著,屋子里很静,叫了两声都没有小厮过来,便微微撅著嘴巴自己慢悠悠的穿戴好衣服。
  
   他年龄本来就小,虽说是从娼馆出来逆来顺受惯了的,可是毕竟小孩子心性,忘性大,又受了生长环境的影响喜欢与别人比较。来了王府後,锦衣玉食,再没有人 作践他,开始时感恩戴德,觉得自己真是走了好运。待呆的时间久些,知道贝子青小剑也是从娼馆赎出来的,一个却几乎是府里半个主人,另一个有著三年之约,自 己心里就隐隐觉得不平起来。
  
  之後与别人侍寝时也直觉似乎王爷并不是很在乎他,对别人就多了那麽几分呵护怜惜,在自己身上时却是单纯的发泄。
  
  虽然并没有给他脸色看,有时候还“宝贝儿宝贝儿”的叫他,可是,为什麽待他就与别人不同呢?
  
  在娼馆里的人最会看人眼色,老鸨们又自小就教训他们若不得人心将会如何吃苦受罪,所以内心也最为敏感,同是天涯沦落人也要为一点点风光而争抢不休。
  
  一直以来小小的疑惑在来琼州的路上被更加放大,这时唤不来小厮便更认为是因为自己不得宠而被疏忽怠慢了。
  
  不过他并非泼辣之人,只会觉著委屈难过,并不会生气惹事。自己出去打了点水洗了脸,去其他人的房间看了看,都空空如也,直到最後一间房,才发现贝子青和瑞王爷搂在一起睡的正香。
  
  委屈更甚。明明两个人一起伺候的,为何撇下自己特意到另一个房间睡。站在门口悄悄的掉了几点眼泪,又想著说比起留在馆里的那些自己总是走运的,如此安慰了自己半天,才往海边走去。
  
  在海边找到了玩的正欢的几个人,小剑也是从娼馆出来的,并没有学过浮水,宝儿和楚知遥却是自小就学过的,俩人故意拖著小剑往水里走,看著小剑吓得脸色苍白开心的哈哈笑。几个佣人也都在海边,给他们拿著点心茶水,支著伞。
  
  见末欢过来,楚知遥笑著向他招手让他过去。末欢也是不会水的,见宝儿和楚知遥在水里玩的开心,便过去,不一会儿也就忘了刚才的所思所想了。
  
  
  下午贝子青和瑞王爷才起来,几个人在海边捡螃蟹贝壳,佣人早从集市买了新鲜的鱼给他们烤著吃。
  
  末欢自瑞王爷他们出来,就一直拿眼偷偷的瞟两个人,越看越觉得瑞王爷看向贝子青的眼色与看别人的不同,而且一直扶著他的腰,仿佛他仍旧不胜体力。
  
  鼻子又是一酸,眨眨眼,把眼里的热气眨掉,专心致志的吃手里的烤鱼。
  
  吃完烤鱼,还没休息多久,贪玩的宝儿又唆使著楚知遥和他比赛游泳,还要求瑞王爷给胜者准备赏金。
  
  瑞王爷笑著答应,一转头看见末欢似乎有些落寞的坐在後面安安静静的样子,心里一动,便叫他过来:“末欢,你也不会游泳?”
  
  末欢过来乖乖的坐在旁边,垂著眼睛说:“回爷,末欢没学过。”
  
   瑞王爷对末欢的确没有像对其他几个人那般喜欢,前面的几个总是因为自己喜欢才选出来的,而他,纯粹是为了买来发泄欲望,对他的怜惜自然就少了些。随著自 己对贝子青等人感情的变化,末欢的存在仿佛就是在提醒自己的身不由己,有时会让自己觉著无奈和苦恼,所以平时他便不太关注他。可是瑞王爷到底是个温柔的 人,末欢又还只是个孩子,而且是一个漂亮的孩子,露出那般不属於他年龄的落寞,心里便有些不舍。
  
  於是他脱掉上衣,露出精壮的上身,笑著对同样脱掉上衣露出小身板的宝儿和楚知遥说:“爷也和你们比一比。”
  
  “啊?”宝儿和楚知遥抗议的叫,“不要,你体力那麽好,我们输定啦!”
  
  “爷带著末欢在身上,你们也没信心麽?”
  
  宝儿和楚知遥看看末欢,又看看他,再互相对视一眼,终於同意了。
  
  末欢不可置信的看著瑞王爷,就在他自卑自怜的时候,瑞王爷的举动无疑是最大的惊喜,这样的意外让他有些说不出话来,甚至有些扭捏,还趁人不注意去看贝子青,以为他会不开心,却只见贝子青靠在小剑的身上,笑著给宝儿和楚知遥加油。
  
  瑞王爷将末欢抱起来往海里走去,末欢从来没有下过水,此刻又是欣喜甜蜜的心情,将瑞王爷抱的紧紧的,唯恐落下去。
  
  “末欢,”瑞王爷被他勒的有些难受,笑著说,“你抱的这样紧,若是输了晚上咱俩可是要给那两个小家夥倒洗脚水的。”
  
  於是末欢稍稍松开些,看瑞王爷一脸调侃的表情,脸便有些红了,低声说:“输了的话末欢一个人倒,”头更往下低,“也给爷洗……”
  
  “哈哈哈……”瑞王爷亲亲他的脸蛋,“下次你再给爷洗,今天我们就欺负欺负宝儿那个家夥。”
  
  因为抱著末欢,瑞王爷只能仰著往前游,宝儿和楚知遥也算占了很大一个便宜,他们两人的实力不相上下,又一心想赢了瑞王爷,因此尽力往前划著。可是瑞王爷身怀武艺,内力深厚,不费吹灰之力,不紧不慢就与他们维持在同一线。
  
  眼看就要到佣人事先撑船固定的地方,宝儿和楚知遥甚至已经落後瑞王爷一头的距离。
  
   宝儿眼看无法获胜,干脆一如既往的开始耍赖,靠过去拽一直乖乖的趴在瑞王爷身上的末欢的腿。末欢初次下海本来就十分害怕,两只胳膊死死的搂在瑞王爷胸 口,一动不敢动,唯恐一不小心翻下去。此时被顽皮的宝儿拽住腿,吓得一声尖叫,直将胳膊箍的更紧,一边甩腿一边哀求:“宝儿,好宝儿,刚开我,快放开 我!”
  
  瑞王爷一手揽住末欢,一手将在後面捣乱的宝儿拽过来,只用双脚踩著水:“小坏蛋,怕输了吗?”
  
  宝儿干脆也伸手抱住他,却转头冲旁边的楚知遥喊:“楚儿,快!快!快!”
  
  楚知遥也晃过神来,忙继续往前划,却见瑞王爷脚下一踩,伸手一托,将手里的末欢往船的方向抛过去,趁著宝儿一愣摆脱他,迅速往前游,在末欢的一声尖叫还没结束的时候接住他。
  
  比赛结束,末欢与瑞王爷领先,楚知遥其次,宝儿自然是输了。
  
  宝儿撅著嘴巴不服,说瑞王爷用了功夫胜之不武,瑞王爷笑著看他:“是谁先耍赖去拽末欢的腿的?小坏蛋,你还好意思说?贝贝,来,你倒是给评评这个理。”
  
  宝儿马上牛皮糖似的粘在贝子青身上:“贝贝,好贝贝,是不是爷耍赖?”
  
  贝子青哪敢真的让瑞王爷去给别人倒洗脚水,可他一向最疼宝儿,也不舍得让他认输,於是笑著说:“瑞王爷耍赖,宝儿可也耍赖了,我看这比赛就算了吧,也别分什麽输赢了。”
  
  宝儿自然乐意至极,瑞王爷也不与他较真,倒是看著从海里出来还一直乖乖缩在自己身边的末欢:
  
  “怎麽样,末欢,你同意吗?”
  
  末欢痛快的点头,黑亮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瑞王爷。怎麽能不高兴呢,瑞王爷刚刚对他那麽亲切宠爱,自己之前所想都是多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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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故人重逢

  24、故人重逢
  
  几个人在琼州一呆就是半个月,最後还是因为担心年底赶不回去过节才恋恋不舍的开始返程。
  
  虽已是秋末,琼州的阳光还是将几个人的肤色晒的深了几成,晚上到了客栈,瑞王爷一边干著宝儿的後穴一边忍不住的笑:“宝儿,你本来就白,现在被其他地方一比,屁股这里简直白的有些刺眼了。”
  
  跪趴著的宝儿被撞的不住摇晃,却还是不甘心的回嘴:“爷,你……你的屁股也白。”
  
  “哈哈哈!”瑞王爷一阵大笑,笑声中将宝儿翻过来,举著两条腿往胸前一压,身下继续快速的抽插,一边吻著宝儿的嘴一边说:“爷可比不上你!啊!宝儿,你这小穴好像被海水泡的更软了,爷的肉棒在里面可舒服死了。”
  
  因白天在马车上已经发过一回,晚上宝儿和末欢伺候著发了第二次,瑞王爷便搂著两个人睡下了。
  
  回去的时候因为没有沿途玩乐,速度自然就快了很多,没到一个月,几个人已进了省城。歇了两天,继续赶路,却绕了个圈,去往西边的一个小县。
  
  那个县城与维县相邻,比维县小一些,却很是热闹繁华,从南门进去,没走多远就是一个大大的集市,在很显眼的地方悬挂著一个颜色鲜豔的招牌:峰林布庄。
  
  马车在布庄门前停下,店里的夥计很机灵,看著马车就知道来者非富即贵,早早的恭迎在门口。瑞王爷坐在车里,却不知为何久久没有动作。贝子青等了片刻,了然一笑,率先开门走了下去。
  
   进了店,里面客人不多,几个夥计正在招呼,一个掌柜正站在柜台後面计算当日的账目。贝子青径直走过去,掌柜抬起头,见一个俊美的男子冲自己微笑,愣了一 下後连忙招呼:“这位公子,想买什麽布匹吗?今年我们入了苏杭最好的绸缎,我敢保证,方圆几百里这几个县,只有我们这里有。”
  
  贝子青摇摇头:“我是想问一个人,”他顿了顿,“你们老板可在店里。”
  
  那掌柜见贝子青衣著不凡,如今见问自己的老板,想也知道是旧人来访,忙满脸笑容的从柜台里出来:
  
  “公子来的可真巧,老板刚在店里巡视了一番,现在後院歇息,还请公子在这里稍等片刻,容我去後面给您通报一声。”
  
  贝子青道声劳烦,那掌柜匆匆往後走去。贝子青看向外面的马车,前面的车帘仍旧纹丝不动,後面那辆的被宝儿掀起,露出一张好奇的脸孔来。
  
  没一会儿,掌柜走出来,紧随其後的,正是离开王府近一年的林郎峰,峰儿。
  
  “贝贝!”峰儿满脸惊喜,紧走两步上前,一把抓住贝子青的双手,“你怎麽来了?”
  
  贝子青但笑不语,反而退後一步,上上下下细细的将峰儿打量了一番,这才开口说:
  
  “林老板,近来可好?”
  
  “哎呀贝贝,你可饶了我吧,你也要来取笑我麽?”峰儿性格一如既往的爽朗大方,只握著贝子青的手不放,“怎麽来的?一个人麽?走走走,先随我回家,我们再慢慢聊。”说著就往店外走。
  
  “哎,”贝子青拉拉他,“你不嫌我不打招呼就来?”
  
  “好啊,”峰儿回头恼怒的看他,“原来你当我是那样的人麽?我为什麽要嫌你来?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那个“你”字拖了很长的音才有些尴尬的顿住。
  
  “那就好,”贝子青抿著嘴笑,“有人想见你,又怕你不欢迎,现在还不好意思下车呢。”
  
  峰儿听他这麽说就知道是谁来了,刚见贝子青的时候还一直往外瞅,盼著外面是那个人。等现在确定贝子青不是一个人来了,到有了几分踌躇。
  
  这回换贝子青拉著他走出去,直将他送进第一辆马车。
  
  
  峰儿心里早就乱成一团,竟是从没有过的紧张。被贝子青推进去,更是所有的思绪都停止了,愣愣的看著坐在中间的那个丰神俊朗的人,说不出话来。
  
  还是瑞王爷伸手将他拉过来,坐在自己左边的塌上,笑著对他说:“路过这里,就说来看看你。”又将他打量了一番,“峰儿好像又长大了不少。”
  
  後一句却是说的很亲密了,峰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什麽长大,皱纹倒是填了几条。”
  
  “有吗?”瑞王爷凑过去在脸上逡巡,“还是很光滑嘛。”
  
  峰儿因他的靠近脸突然就红了,连自己都奇怪。和这个人,什麽羞耻放肆的事情都做过了,近一年没见,自己竟会因为他的靠近而心跳加速。
  
  瑞王爷见他僵在那里,以为是介意自己举止孟浪,忙正襟危坐:“我没什麽事,就是来看看你好不好。看你这布庄经营的挺好,我就放心了。”
  
   峰儿也意识到因为自己的拘谨而使气氛有些尴尬,忙从突然相见的震惊中清醒过来,掀了帘子告诉赶车的车夫自己家的方向,又坐回来,这才注意到瑞王爷右侧的 塌上还坐著两个少年。一个是旧识楚知遥,另一个却不认识了。笑著招呼了楚知遥,才笑著问瑞王爷:“这位是新进府的麽?我不认识呢。”
  
  瑞王爷将末欢介绍给他。峰儿早看出末欢眉眼间和自己有几分相似,心里不禁一动,瞟了瑞王爷一眼。
  
  峰儿的家在县城的北边,与店铺相距不是很远,没一会儿就到了。一行人下了车,又和後面的几个人打了招呼,这才领著他们进了家门。
  
   那是一个很精致的小院子,不大,却被布置的颇有江南的味道,沿墙边种的都是月季,绕过挡著大门的屏风後面,还有一个小小的假山和一个干净的水池,里面养 著若干金鱼,沿路铺著齐整的青石板直到主屋。屋里布置倒和王府里有几分相似,一进去是一个宽敞的大厅,後面有门,大概是通往後面书房和睡房的。
  
  几个人在大厅坐下,有丫鬟过来给斟好茶,宝儿楚知遥和小剑跑出去参观其他地方,末欢原来不认识峰儿,便不好意思跟著去。
  
  瑞王爷问了峰儿来到这里後开店的经过,虽然一直与峰儿有书信往来,有一些事情也知道,却还是有细细的问了一遍。又说起赴京赶考的靳怀远,因瑞王爷等一直在外,所以还不知道情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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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旧情重续

  25、旧情重续
  
  用过晚膳,峰儿给几个人安排好客房,却把自己的睡房让给了瑞王爷。贝子青最是知心解意,将准备去侍寝的小剑和末欢拉回来,只说今晚无需侍寝,也不理二人的追问,哄著他们早早去睡。
  
   瑞王爷此时也是矛盾至极。来的时候就担心峰儿多心,以为自己是反悔不愿放手,可是总是想看看这个人是否真如他信里所写一切都好,佯作坦然的就来了。见了 面峰儿的表现还算让自己满意,能从那双眼睛里看出惊喜来,就是说他也是想见自己的。本来想著看看他就好,可是天知道从他踏上马车掀起车帘的那一刻,自己就 想干他。怀念他在自己胯下放浪形骸的样子,怀念他被自己肉棒抽插的扭动辗转的样子。可是,已经说好放手的,哪能去要求他再来侍寝呢?
  
  他待自己恭敬有加,却不复往日的亲切,想必只是感念自己的恩情吧。
  
  他一个人躺在床上,若有所思的看著窗外,心里是不舍和惆怅,不时的就叹一口气。正胡思乱想著,就觉一双冰凉却柔软的手探入自己的衣服,在後腰上抚摸,以为是小剑和末欢来了,勉强止住自己的思绪,转过身去。
  
  一转身就看见一双充满柔情和思念的眼睛,似水如雾,深不见底。
  
  “你,你……”瑞王爷过於惊喜,一时都不知道说什麽。
  
  “爷……”来人正是峰儿,身上穿著一件薄薄的白色罩衫,“还容峰儿伺候您麽?”
  
  “峰儿,”瑞王爷抚上那双迷人的眼睛,“爷不是为了这个来的。”
  
  “我知道,”峰儿握著瑞王爷的手,送到嘴边轻轻的吻,“我知道。可是峰儿想爷,好想。”
  
  瑞王爷静静的看了峰儿半晌,终於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一手从袍底钻进去,沿著腿往上走。
  
  峰儿的呼吸就沈重起来,仿佛那双手带有魔力,正在自己身上施展不可思议的快乐魔法,一抬下巴吻上瑞王爷的嘴。四张嘴唇相碰,便如天雷勾动地火,互相啃噬,舌头顶进退出,在两个口腔里来回搅动,激烈的一发不可收拾。
  
  直吻至两个人都气喘吁吁,下身也迅速的肿胀进来,瑞王爷急切的褪下峰儿的底裤,自己却连衣服都没脱,只将涨大的分身掏出来,一挺身用力顶了进去。
  
  峰儿来之前按以前在府里的习惯将里面清洗干净,还自己做了润滑扩张,绕是如此,毕竟一年没做过後穴,那里竟有些不适应,紧致的两个人都闷哼了一声。
  
  “峰儿,”瑞王爷直埋至根部,那鼓胀痛的感觉才有所缓解,“你这里变紧了呢。”
  
  “爷,先慢些。”峰儿紧紧攀附著瑞王爷,努力放松自己去适应那硕大的肉棒,“峰儿一年没做了,自是比以前紧。”
  
  “一年没做?”瑞王爷不可置信的看著峰儿,“前面也没用过麽?”
  
  峰儿羞窘的将脸埋进瑞王爷的颈窝:“只自己摸过。”
  
  瑞王爷一听乐不可支,原本也想过或者峰儿已经尝过了女子的玉门或者也玩个男宠什麽的,此时听到峰儿竟然守身如玉心里自是兴奋异常,张嘴堵住峰儿的嘴又一顿深吻,从嘴里出来又嘬又舔的在峰儿身上到处啜吻。
  
  “嗯……爷……”峰儿被他吻的浑身发烫发痒,他又是一向在床上不忌的,当下就呻吟出来。後穴处已经重新适应了插入,此时期冀更多,便扭了扭腰,一缩一缩的勾引瑞王爷。
  
  “啊!峰儿,”瑞王爷的肉棒被他的後穴一吸,仿佛被无数双小手拉著往里面钻去,“你这个骚穴等不及了!看爷怎麽干你!”
  
  说著,腰身开始前後摆动,由缓至急,由轻至重,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和“啪啪”的臀肉被撞击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啊!啊!”峰儿双腿大张,随著瑞王爷的节奏仰著脖子大声的呻吟,“啊!爷!快!啊!”
  
  到後面因为瑞王爷动作太快他的呻吟已跟不上那速度,便成了一串婉转的吟叫:“嗯……唔……好大……啊……”
  
  瑞王爷一声不语,捧著他的腰,只认准了那红色的穴口,将速度维持在最快,不停的抽出来,插进去,感觉自己的肉棒越来越热,越来越粗,被那炙热柔软的甬道摩擦著,吮吸著,箍著,推著。
  
  峰儿被干的开始痉挛,叫声愈加尖利起来:“啊!要射了!啊……”只见挺直的肉棒哧的一声射出一股白液,冲上半空又落回他的胸腹,射完还未疲软的肉棒仍随著瑞王爷的抽插而前後摇摆著。
  
  “爷!你真厉害!啊!”峰儿射的舒爽,眼神都有些迷离,不由自主的赞叹著。
  
  瑞王爷将他一把拉起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肉棒仍插在後穴,面对面的亲了个嘴,开始由下往上的顶弄。
  
  “嗯……嗯唔……”峰儿双手揽在瑞王爷的肩膀,身子被颠的不断起落,“爷……你要把峰儿顶穿了……”
  
  “爷要干穿你!”瑞王爷低沈的声音就在他耳边,热乎乎的,“从你的这个骚穴直干进你的喉咙里去!”说著,从床上走下来,站在地下,托著峰儿的屁股,更用力的往里面刺。
  
  “啊!啊!爷!”峰儿被大力的抽插刺激的直叫,“太大了!啊……穿了……啊……”
  
  瑞王爷竟半蹲著往上刺,抽出来时手往上托身子往下蹲,刺进去时手几乎不托著峰儿,只让他从半空中落下来,身子却一下挺直,速度快力道大,直将肉棒下的两个卵蛋都要送进去。没几下就将峰儿插的嗷嗷叫:
  
  “爷!啊!受不了了!太用力了!啊!饶了我!饶了我吧!”
  
  “爷这是疼你呢!”瑞王爷坏笑著,动作分毫不停,“爷知道你这骚穴最喜欢爷的大肉棒,爷要给你喂的饱饱的!骚峰儿!骚穴!看爷怎麽疼你!”
  
  “啊!啊!”峰儿尖叫著,前端再次被插出精水。瑞王爷抱著他走到窗前,让他双手扶著窗棂,却不放开他的双腿,直提著就操干起来。
  
  峰儿被干的没有力气,抓著窗棂的手一会儿就松开,上身一点点垂下去,血倒涌,让他更加的晕眩。
  
  瑞王爷也知他这样难受,便又将他抱起来,见旁边是一张茶桌,干脆将他放在茶桌上,屁股摆出来腾空,继续凶猛的冲刺。
  
  “啊……啊……爷……”峰儿快连叫唤的力气都没有,後穴火辣辣的,整个屁股似乎只剩下那个被抽插的甬道。可是饶是如此,他的分身却再一次挺立起来,兴奋的冒著淫水。
  
  峰儿的第三回是和瑞王爷的第一股精液一起喷发的,两个人舒爽的一边射一边搂在一起嘶吼。
  
  “峰儿,你真棒!”射出来之後的瑞王爷将峰儿抱回床上,搂著他赞叹,“爷最喜欢你这浪荡的样子,骚到不行,让爷干起来特别爽快!”
  
  峰儿闭著眼睛,嘴角含著一丝满足的笑,也不说话,贴在胸口,手扶著瑞王爷的後背,慢慢的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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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心甘情愿

  26、心甘情愿
  
  在峰儿家住了几天,眼看就要腊月,不得不离开。这几日峰儿和瑞王爷厮守在一起,夜夜缠绵,要不是怕峰儿受不了,真是要将那後穴都操烂了。走的时候峰儿的腰还是软著的,强撑著下了床,将几个人送出门。
  
  瑞王爷心里烦躁。本想著峰儿对自己也是放不下的样子,便想找时机提出让峰儿重回王府,可这几天不知峰儿是有意还是无意,每次都把话题岔开,到了也没说。想让他主动提起更是不可能。虽说相距不远,但当然还是天天抬头就能看见最好。
  
  上车的时候脸色就有些难看,峰儿等佯作不知,说了些告别的话便催马启程了。
  
  回到王府,才知道靳怀远早写了信来,说中了解元。瑞王爷颇感欣慰,又担心进了京城太露锋芒成了别人的眼中钉,一时间倒也从峰儿的事情上转移了心神。
  
  
  除夕夜几个人一如以往的在那张大床上被翻红浪,只是想起去年此时还是七人行,这一年过去自己的心境大不相同,在床上再不是一味蛮干,心里却有了百转情思。
  
  
  入春时瑞王爷寻个机会又去探了次峰儿,住了几日回来。这般奔波,虽有些辛苦,却也有似偷情一般的新鲜刺激,回来搂著贝子青将这番感觉说了,直让贝子青笑话他是偷腥的猫。
  
  瑞王爷不以为然,还念叨著下次去要带著贝子青,说他两人在床上最是默契。
  
  还没等瑞王爷找到再去的机会,峰儿捎信来说过了端午就要在维县开分店,到时自己会过来一叙。
  
  话是这样说,但想也知道峰儿是要回来了,开分店什麽的不过是个借口。瑞王爷早早的派人收拾好峰儿原先的屋子,又让自己店里的掌柜帮忙去看铺子,甚是热心。
  
  终於盼到峰儿过来,却派人来说要去住客栈,不在王府过夜。王爷当时脸就冷了,也没说什麽,只自己一个人在书房呆到很晚。
  
  过了几日峰儿终於过来,递了拜帖。瑞王爷有心不见,又总觉得一口气憋在心里不吐不快,到底还是让佣人把人领了进来。
  
  峰儿一进门看见瑞王爷的脸色就知是为几日前自己的拒绝不痛快呢,先不动声色的请了安,接过佣人奉上的茶盏,然後趁人没注意迅速在瑞王爷的嘴上亲了一下。
  
  瑞王爷本想著怎麽质问他,又想著他早已不是自己男宠,自己也没有质问的权利,一时又若有所思。被峰儿偷亲一记,不禁一愣,斜著眼瞪他。
  
  峰儿笑著任他瞪,直到四周没人了才轻声说:“爷让我住府上,让我以什麽名分给旁人解释呢?”
  
  “旁人?”瑞王爷奇怪的问,“干嘛要解释给旁人听?”
  
  “爷,”峰儿手里端著茶,另一手拿起杯盖将上面的茶叶滤开,饮了一小口,“峰儿现在也算个老板呢,每日应酬的人也不少,若要让别人知道我是……”他停了停,接著说,“和您是那种关系,以後麻烦怕是不少。”
  
  瑞王爷若有所思的看他,这种眼前人不再被自己控制的感觉十分奇妙。
  
  “所以,”峰儿继续说,“我会在外面置座宅子,偶尔回来陪您可好?”
  
  瑞王爷沈思片刻,有些迟疑的说:“你愿意……继续伺候我?”
  
  峰儿笑了笑,亲昵的看他:“不是为了伺候您,”他凑过去,在瑞王爷耳边轻声说,“是峰儿舍不得您,喜欢您,以後您可要当峰儿的姘夫了呢。”
  
  说完,离瑞王爷远了一些,嘻嘻的笑,神色间颇是调皮,反而显得有些妩媚。那样子弄得瑞王爷痒痒的,恨不得将他剥干净狠狠操干,可这里毕竟是前院,他一般倒不会在此太过放浪。
  
  想著虽然不再是唾手可得,总比在邻县的时候要强,便不再生气,只是要求峰儿找一个近一些大一些的宅子。
  
  “找木匠做一张大床,像我睡房里的那张,”他还提著要求,“以後我可以带著几个小的们去找你,嘿嘿。”说著想著,不禁得意的笑起来。
  
  吃饭的时候瑞王爷心情很是开朗,左看看右看看,反复说:“真好,就跟原来似地。”
  
  宝儿却故意和他抬杠:“怎麽一样,怀远就不在,末欢也是新来的。”
  
  瑞王爷瞪他一眼,却没受什麽影响。饭後就拉著贝子青和峰儿要回睡房。三个人这一年多第一次同床,都是兴致大增,直纠缠至三更。
  
  第二日峰儿和贝子青醒来,瑞王爷那边已经空了,想是去了练武。两个人挨在一处,倒也感觉平和温馨。
  
  “我以为你会成家呢,”贝子青玩著峰儿修长笔直的手指,“小时候不是说出了府就过正常人的生活麽?”
  
  “嗯,”峰儿苦笑了一下,“本来是想的,可是,”他翻了个身,将贝子青搂住,头埋在贝子青黑亮的发里,“我对著女人不行。”
  
  “啊?”贝子青捏著他的下巴,对著他的脸,“什麽叫不行?”
  
  “贝贝,你几时也变傻了?还能是什麽不行,自然是那孽根不管用。”
  
  “可是昨天不是……”
  
  “是啊,对著男人就精神的很,对著女人就蔫儿。”峰儿抬起胳膊,覆著自己的眼睛,“本来还想要个小孩儿,把自己没有过的统统给他,谁想竟是不成了。”
  
  “峰儿……”贝子青难过的看他,翻过身覆在他身上,轻轻的去吻那张花瓣一般的嘴唇,“没关系的,你还有我们。”
  
  “是啊,”峰儿搂住她,露出的眼睛红红的,“所以我就想,算了,自己这副身子怕是比自己还会认主,那就别折腾了。”
  
  “那怎麽不回府来住?”
  
  “在外面也一样。”他顿了顿,到底还是和贝子青交了心,“况且,万一有一天爷倦了,自己不至於没个去处。”
  
  “不会的,”贝子青倒替瑞王爷保证,“爷那麽喜欢你,他也不是那样薄情寡义的人。”
  
  “我知道,”峰儿叹气,“可是总觉得这样自己更安心快活,再说,”他摸摸贝子青的头发,“你以後也可以把我那里当家。”
  
  贝子青听了感动,又凑过去和他细细吻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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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此去经年

  27、此去经年
  
  
  峰儿的宅子最终选在离瑞王府一街之遥,往来甚是方便。宝儿等过去住了几天,大有乐不思蜀之势。回府没几日便又央求著要去看峰儿,让瑞王爷很是吃味。
  
  宝儿等人不过十五六岁年龄,在王府一般不准出後院,去了峰儿那里却可以随便出去逛街玩耍,是以自是更加喜欢峰儿的住处了。
  
  瑞王爷倒也通达,干脆解了後院的禁制,只说出府的时候要告诉自己知道,在外不准惹事,要有佣人跟著,平时课业仍要照常完成,限制总是比以前少了很多。
  
  一家人愈发其乐融融,瑞王爷只觉当初离开京城真是大大的明智。唯一有些担心靳怀远在京城的状况,他已好久没有消息,於是瑞王爷写信给京城的旧友,辗转打听了一番,才知道他殿试中了二甲,经过翰林院考试,任户部侍郎一职。
  
  没多久,小剑离府的时间到了。
  
  这次瑞王爷担心有余,却没有太过伤心,只因小剑说的明白,出去闯荡两年还是要回来的,他不过是想一个人出去见识一番。以前所说的要开镖局什麽的却是不提,只说在王府也很开心。
  
  小剑一直有练功夫,寻常人自是伤不了他。瑞王爷嘱咐最少一个月要来信一封,让大家夥儿知道他身在何方,给他备了匹千里良驹,又特意寻来把削铁如泥的宝剑。
  
   小剑走後,果然每月家书一封,写自己沿途所见,他性格虽未憨实,文笔却不差,每件事情详细写来,竟是十分逗趣,府里几个人看了都会乐呵一阵。宝儿和楚知 遥更是被引的心痒痒,也想出去游遍大江南北,看尽天下山河。瑞王爷自是不会答应,他二人从来没有学过功夫,惹事捣乱的本事倒是不小,出去只怕三天两头会被 人教训。
  
  可宝儿和楚知遥早看出瑞王爷对他们几个人越来越爱护有加,便有些有恃无恐,缠的瑞王爷无法,只好答应等明年开春带著几人北上游玩,他们才消停一些。
  
  
  三年後的仲夏。
  
  
  维县县令陈事的任期已满,将前往河北担任知府一职,临行前特意来向瑞王爷告辞。瑞王爷和他聊了聊河北的风土人情,说了些祝福的话,闲谈中提起下一任维县县令,陈事却说似乎暂时还没有定下来,所以先由县丞代职。
  
  过了一个多月,某日徐管家突然来通报说新上任的县令来府拜访,通报时脸色却有些古怪。瑞王爷也不做他想。
  
  进了大厅,只见一个纤长俊俏的身影端坐左首坐席,正低著头慢慢品茶。
  
  “怀远?”瑞王爷紧走两步站在那人身前,可不正是四年前进京赶考而後中了解元的靳怀远。
  
  “王爷。”靳怀远放下茶盅站起身来,淡淡的笑,神情比以前更多了一份从容,却也有了几分客气。
  
  “你就是新上任的县令?”
  
  “是,”靳怀远点点头,“昨日刚到,在县衙和之前代职的县丞交接了一下,今日才过来拜会王爷,还望王爷莫怪。”
  
  “我怎麽会怪你呢?”瑞王爷急急的说,又醒悟这语气和说辞不太适合同僚之间,忙又接了一句:“自然是正事要紧,我这里有什麽著急的。”
  
  两个人互相让著坐下,瑞王爷问:“之前听说你在户部任侍郎,怎麽突然跑这边当县令了?”
  
  靳怀远表情不变:“圣上安排,怀远自是惟命是从。这里也很好,毕竟我也很熟悉。”说著,脸就微微红了。
  
   原来靳怀远任户部侍郎一职一载有余便调往刑部,他本就有心为自己父亲翻案,一番周折後终於了了心愿,只是也得罪了一批权贵,朝中官官相系,有人就奏了他 一本。皇上虽很欣赏他,却怎麽也要顾及朝中其他官员之间的平衡,於是他主动讨了这一个边远小县的县令,算是被贬了职,顺了那帮人的意。朝中并不知他与瑞王 爷的关系,这也多亏了瑞王爷的细心,当初将他从流放犯人里领会时就换了身份。靳怀远报了仇,家里的人四分五散,也没剩几个至亲,大概做了一些安排,对官场 便也没了什麽心思,这边远小城官小事少,又是自己生活了几年的地方,他自是愿意在这里安居下来。
  
  瑞王爷心里十分欢喜。原来兜兜转转一番,他们终还是重聚在一起了。正心里美滋滋的想著,就听靳怀远说:
  
  “下官新来乍到,诸事繁多,这次先行拜会。待过几天下官将交接的事情处理妥当,让拙荆烧几个菜,还请瑞王爷赏脸到县衙一聚。”
  
  “好,好,”瑞王爷开始只听清後面两个字,满口答应,再回神一想:“拙……你说谁?”
  
  “拙荆,”靳怀远的表情似是毕恭毕敬,“本应该在酒楼设宴恭请王爷,但下官想王爷喜欢吃京菜,贱内最拿手的正是京菜,所以斗胆……”
  
  “你,”瑞王爷打断他,语气有些急促的说,“你成亲了?”
  
  “是,下官去年年底成的亲。”
  
  “哦,嗯,好,很好。”瑞王爷一时不知作何想,只是反复的说著好。
  
  也不知道怎麽送走的靳怀远,恍惚著走进後院,迎面遇到贝子青,贝子青看他心神不属的样子,问他:“爷,怎麽了?”
  
  “贝贝,”瑞王爷一把抓住他,“贝贝,怀远回来了。”
  
  “啊?”贝子青一脸惊喜,“是吗?他来了吗?现人呢?”
  
  瑞王爷却不回答他,只说著自己心里所想:“他成亲了。”他语气平静,仿佛只是叙述一件不相干的事情,贝子青听了也愣了愣,再看他那样子,知道他是心里难受,便拉著他手,领著他回了房。
  
  瑞王爷也没再说什麽,却很顺从的随著贝子青。待进了睡房,被贝子青伺候著躺在床上,他才长长的叹了口气:“贝贝,我心里空落落的,真难受。”
  
  贝子青和他躺在一处,将他搂在怀里,一下一下的抚他的後背:“爷,我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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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久逢甘露

  28、久逢甘露
  
  
   过了几天瑞王爷接到靳怀远的邀请,他犹豫了好久。本来放靳怀远离开,以为他会在京城的官场坚守很久,天高地远,任他一搏,从此陌路。可是靳怀远突然出 现,又前有峰儿的美事,难免在一见面的时候有所期待,待听到靳怀远说自己已经成亲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自己心里还是会介意。如果远在他方,自己看不见听不到 也就罢了,偏偏那人眼睁睁的就在自己面前。
  
  好吧,就当他是陌生人,一个刚刚上任的县官,反正也不会经常往来。
  
  这样想著,努力调整了半天情绪,出门前颇有单刀赴会的架势。
  
  靳怀远早在大门处候著,他穿著一件青色的束腰长袍,显得玉树临风,脸上仍是瑞王爷一直喜欢的云淡风轻的表情。
  
  待入了後院,进了大厅,正中一张方桌上摆著五六个精致的碗碟。瑞王爷在屋里环视一周,并没有其他人,又不好直接问,便婉转的说:
  
  “闻起来很香,必定出自大家之手。”
  
  靳怀远抿唇一笑,没有回答。两人落座,靳怀远先敬了瑞王爷一杯酒,然後先举起筷子:
  
  “尝尝这个京酱肉丝,我用鸡胸肉代替了猪里脊,看是不是变了味道。”
  
  “你?”瑞王爷听出他话里的意思,“都是你做的?”
  
  “是啊,”靳怀远夹了一筷子肉丝放到瑞王爷前面的碟子里,“来这里之前,我特意请鸿运楼的大厨教了我这几道菜,今天还是第一次做了待客,别嫌我怠慢啊。”说著,靳怀远微笑著往瑞王爷身上瞟了一眼,那神情竟是从未有过的顽皮。
  
  “不是说……”瑞王爷被这样的怀远弄的有些迷糊,搞不懂他是什麽意思。
  
  “王爷听说我成亲生气了?”靳怀远给瑞王爷夹完菜,自顾自的给自己夹了块清宫茄段,放在碟子里却没吃,低著头。
  
  “没有。”瑞王爷看著他,直觉分开这几年,靳怀远变了许多。
  
  “那就好。”靳怀远轻笑,语气神态再没有原来那样的拘谨柔顺,反而大方坦然。
  
  饭毕,两个人喝了茶消了消食,坐在一处聊了几句朝里的人事变迁,看著淡然的怀远,瑞王爷忍不住说了一句:“怀远,你真是长大了。”
  
  怀远摸摸脸,笑了笑:“变化很大麽?”
  
  “脸上身形倒没变化,不过多少瘦了一些。”瑞王爷说,“怎麽回事,有夫人照顾,应该更装饰了才对啊。”
  
  “我没有夫人。”怀远抿著唇,低著头说。
  
  “啊?”
  
  “我没有夫人。”怀远抬起头看著他,再次说,“我骗你的。”
  
  “可是,”瑞王爷喃喃的,“可是,为什麽?”
  
  “没有什麽为什麽,”怀远瞅著他只是笑,“就是想骗。”
  
  瑞王爷看著从没见过的那丝调皮甚至是挑逗的神情,心里一热,不知自己所想是否正确,犹疑的看著他。
  
  “王爷你说我长大了变了,其实我一直就是这样的,否则怎麽可能给家里平反报仇呢。”怀远见他不说话,眼里一瞬闪过黯然,“反而以前的那个才不是我。”
  
  瑞王爷沈默,想著以前靳怀远总是腼腆乖顺的样子,早也知道他是在努力压抑自己,那个少年一心以恢复父亲清白为己任,韬光养晦,卧薪尝胆,今日想必是因为心愿已了,心头重担放下,便恢复了几分原有的性情。
  
  “王爷你,”怀远将头转到另一边不看瑞王爷,“不喜欢这样的我吧?”
  
  瑞王爷站起来走过去,将靳怀远的头揽在怀里,轻轻说:“喜欢,你变成什麽样爷都喜欢。”
  
  他已知靳怀远心之所属,自称便有了变化。
  
  靳怀远将头埋在瑞王爷的小腹处,双手伸在瑞王爷的腰後紧紧的抱著他:“我好想你。”
  
  一张口说话,一股热气正好喷在瑞王爷的要紧地,瑞王爷呼吸顿时一紧。靳怀远感觉到自己头枕著的地方一下子变硬,抬起头,得意的冲著瑞王爷笑。
  
  看到他这种表情,瑞王爷哪还耐得住,伸手一拽,将坐著的靳怀远拽起来,往前一伸,嘴就堵住了那张淡粉色的薄唇。
  
  两人唇舌相就,你迎我往,瑞王爷以往因顾及著怀远的羞涩,从没有对他激烈过,这次却是如山火一般,那刺激和快感一下子就从两人紧紧相连的唇舌处炸开。
  
  瑞王爷将怀远紧紧的按在自己的怀里,双手在他全身上下游走著,不一会儿就将怀远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爷……”怀远喘著粗气,“到里面……”
  
  “爷可不是要到你里面?”瑞王爷坏笑著,一把将他抱起来,扶著双腿卡在自己的腰侧,一手掀起下袍,直将那根粗黑硬挺的分身露了出来。
  
  “不是,”靳怀远脸红红的,有些难耐的在瑞王爷身上扭著,“到里面房间,这里会有人。”
  
  “哼,”瑞王爷伸手在怀远的小穴捅了捅扩张,一挺腰进了那个炙热紧致的销魂处,“小坏蛋,一回来就骗爷,爷要罚你!”
  
  一进去便如疾风骤雨,疯狂的冲刺起来。靳怀远挂在他的身上,经久不经情欲的身子从里到外的热,被冲撞著的屁股不住的颤抖。
  
  “爷,轻些……啊!轻些……”他嘶哑著身子求饶,却只找来更用力的冲刺。
  
  “宝贝儿,你这里久逢甘露,吸的好紧!”瑞王爷大力的晃动著腰杆,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被紧紧的吸进一个无底深洞,被肠壁箍著摩擦的十分舒爽。
  
  “啊!啊!”靳怀远四肢无力,却又因为怕落地而紧紧的巴住瑞王爷,後穴又痒又痛,连臀肉也因为瑞王爷结实的大腿的不断撞击而隐隐作痛。
  
  瑞王爷站著操干了半个时辰,又将靳怀远按在他方才坐过的红木椅里,双腿搭在两边的扶手上,将柔嫩的屁股露出来,半蹲著拼命顶弄。
  
  靳怀远被操的射了好几次,前身到处都沾染著自己的白液,瑞王爷伸手沾了些,两指塞到靳怀远的嘴里,邪笑著:“怀远,你积的真多!尝尝,是不是味道很浓?”塞进去後两指捏住靳怀远的舌头玩弄著。
  
  “嗯……嗯唔……”靳怀远上面下面都被操弄,自己简直要软成一滩水,“啊……爷……”
  
  瑞王爷重要快要发出来,却没有射在靳怀远的後穴里,一下子从那里拔出来,扳过靳怀远的头来就往他嘴里塞:“想爷的汁水了吧?爷喂给你,给你喂的饱饱的!”
  
  嗤嗤嗤几声,又浓又急的精液直射进靳怀远的喉咙,射了他满满一嘴。
  
  待靳怀远咽了,瑞王爷凑过去吻住他,一手揉弄著刚被自己捅的快烧起来的後穴。
  
  “这里好热,要给降降温才行。”说著,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刚才喝剩下的茶水,拿起来,将靳怀远翻过来抱在怀里,屁股朝上,一手掰开两边臀肉,露出中间洞开的小穴,将早就凉透的茶水慢慢的往那个洞口倒进去。
  
  “嗯……爷……”靳怀远微微挣扎著,却又被清凉的茶水冲的十分舒服,小穴被刺激的一张一合。
  
  瑞王爷被那张蠕动著的小嘴吸引,手指拨动著玩弄了片刻,肉棒便又被挑逗了起来,便将怀远抱的坐起来,由下往上的顶弄。
  
  “不行了……不要……嗯……啊……”靳怀远那处早被瑞王爷的大肉棒磨得红红的,此刻又比方才还要硬还要粗的东西填满,痛的他直往瑞王爷怀里缩,嘴里哀哀的求饶。
  
  “行的,行的。”瑞王爷嘴唇在靳怀远脸上逡巡,吻著哄著,顶弄的比方才温柔了很多。“爷想死你了。”
  
  靳怀远哭著被操的失了禁,瑞王爷才将自己的第二股精水射进他的後穴。大概是分开太久,瑞王爷对靳怀远的身体表示了无上的兴趣,射进去之後还掰著那圆润的屁股拨弄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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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乐极生悲

  29、乐极生悲
  
  
  瑞王爷现在可谓是十分满足,峰儿和怀远都已回来,虽然不住在府里,却往来方便的很,只是峰儿尚有官职在身,总不能经常光明正大的入府。但也不过是三年任期一到,便打算辞官。秋天的时候收到小剑的飞燕传书,说年底前会赶回来。
  
  到时可谓是一家人团聚了。
  
  在瑞王爷的心底,这些人再不是无足轻重的男宠,或许原来也不是无足轻重,只是毕竟心里还是将他们看成服侍自己的人,现在心里珍惜,却是完全平等以待了。
  
  找了个时间,还特意让峰儿和怀远两个人一起做了一夜,说是两个人离开太久,要多多补偿才行。
  
  谁想,或许是乐极生悲,十月刚到,小剑全身是伤的被人送了回来。
  
  小剑在外闯荡三年,他原本就是憨实的性格,为人善良,遇著不平事便学书里看到的那样拔剑相助,仗著在瑞王府学到的功夫倒也帮了不少人。可是,他毕竟阅历太浅,又不善於与人耍什麽心眼,偏偏在回维县的路上被人暗算,竟成了重伤。
  
  待瑞王爷见到他的时候,小剑因失血过多而脸色苍白,还昏迷著,气息孱弱的躺在马车里。
  
  瑞王爷将人从马车里抱出来,一路小心的抱进後院,却是直接进了自己的睡房。
  
  脱了衣服看,身上四处的伤痕触目惊心,更为险恶的是四肢静脉被砍,怕是再难续上。
  
  几个人看了心里都是一痛,赶快请了府里的大夫来看,又派人去请县里最好的大夫。两个人在各伤处仔细查看了半天,回复瑞王爷说:
  
  “禀告王爷,少爷其他伤处问题不大,只需用上好的疗伤凝露外擦,再配以汤药内服不日就可以康复,难的是这四肢经脉已连根砍断,怕是……”
  
  其实瑞王爷自己就是习武之人,又何尝看不出小剑身上最大的问题所在,只是此时从两位大夫嘴里说出来,心里更是沈重几分。
  
  当下也无他法,只能先将可以救治的部分医好。瑞王爷到底不甘心,派人给京城皇宫送去一封书信,只盼能求得续骨接筋的圣药。
  
   小剑昏睡了两日,每日以参汤补著,苍白的脸色好转了很多,他仍被安置在瑞王爷的睡房,每晚被瑞王爷珍而重之的抱在怀里。这一日,瑞王爷吃过晚饭,正和贝 子青行那云雨之事,抽插了半日,将将射进贝子青温暖的小穴,中间歇息时往旁边的小剑看去,只见小剑睁著大大的眼睛,含著笑正看著他们。
  
  两人惊喜至极,一人一边搂著小剑,一边在脸上亲吻一边高兴的说:“小剑,你终於醒了!太好了!太好了!”
  
  “爷,贝贝,”小剑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无力,“你们好吵……”
  
  瑞王爷哈哈的笑:“不这麽吵你也醒不过来!”
  
  小剑醒来,府里所有人都是十分高兴,尤其小宝楚知遥和末欢三人,原本就十分羡慕小剑可以四处游历,当日见他一身是伤的回来,虽担忧难过,却也觉著他如英雄浪子一般,再不是原来憨实可爱的形象。
  
  如今他终於醒过来,三个人迫不及待的爬到床上,缠著他要听故事,最後还是被瑞王爷一巴掌一个拍在屁股上,才知道小剑是需要休息的病人,一时间又抢著当好人,要给小剑擦身喂药,瑞王爷生怕他们手上没轻没重,只好将几人赶出去。
  
  小剑得知自己武功尽废,且再不能自行行走,双手也疲软无力,很是黯然了一阵,但并未为自己所做之事後悔,只说尽人事听天命,还反过来安慰瑞王爷等人,说自己本来在王府也无需做什麽事情,凡事又有人伺候照顾,并无不便之处。
  
  瑞王爷等人见他乖巧却坚强的样子,甚是心疼,可皇宫那边仍无回音,也只能按著大夫所交代的,日日按摩针灸,为他活血熟络。
  
  又过了大半个月,小剑精神已是大好,峰儿特意送来一木制座椅,下面如马车一般安了两个车!辘,後面有人推著,便可以平稳前行。
  
  每日瑞王爷定会在晚饭後推著小剑到後花园散步,有时小宝末欢等也跟著,自然不是为了散步,却是为了那个稀奇的木椅,他们坐在椅子上,再将小剑抱在怀里,到成了一个有趣的玩具。
  
  这日楚知遥也被宝儿拉来一起玩,经过凉亭时突然说起楚知遥刚来时在这里偷看到的情事,想起旧事,几个人均是一笑。
  
  小剑自从回来後,虽夜夜与瑞王爷相拥而睡,有时也由当晚陪侍之人用口吸出来,瑞王爷怜他手脚不便,从来没有插过其後穴。
  
  此时见小剑看著凉亭若有所思的样子,自己心里也不禁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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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皆大欢喜

  30、皆大欢喜
  
  瑞王爷将小剑抱起来踏进凉亭,让他背靠著自己的胸坐在自己怀里,这样便无需小剑使任何力气,瑞王爷只需用双臂箍著他即可。
  
  天气很冷,瑞王爷的怀里却似藏了一个火炉,小剑靠进去便觉得热,感觉到瑞王爷怦怦跳动的心,引得自己也急促的喘息起来。
  
  “小剑……”瑞王爷扳过他的脸吻他,另一手探到下面掀了他的底袍,按住後穴揉弄了片刻,掏出自己的肉棒塞了进去。
  
  “啊……爷……”没有凝露,那里有些涩,小剑皱著眉头哼哼,宝儿和楚知遥一边一个凑过来,在他的耳朵脸颊四处轻吻。
  
  “嗯……”被抽插了两下,小剑的後穴自行分泌出一些液体,便起了润滑的作用。瑞王爷被滑腻的肠壁裹住,舒爽的低吼,更用力的将小剑箍在自己身前,下身鼓擂一般的冲撞著,一下下往上顶弄。
  
  “爷……慢些……啊……”小剑被颠弄的头晕目眩,全靠瑞王爷把持著,全身随著瑞王爷的冲撞起伏。
  
  宝儿和楚知遥一人搂著小剑,一人搂著瑞王爷,凑上去亲吻。瑞王爷被吻住,身下便缓了些,小剑才喘过一口气,就见宝儿俯下身去,含住了小剑被瑞王爷操干的挺立起来的分身。
  
  
  “啊!!”没几下,小剑就将一股热热的精液射进了宝儿的嘴里,宝儿含著站起来,却不给小剑喂,逮著楚知遥就亲过去。
  
  楚知遥猝不及防的被他哺了满口的精液,一阵急咳,瑞王爷见了哈哈的笑,身下也突然急促了起来,小剑还没有从高潮中醒过神来,就又被冲撞的东倒西歪。
  
  等瑞王爷好不容易发出来,小剑已基本昏迷过去。
  
  瑞王爷抱著小剑去清洗干净,在浴池了逮著不停玩水的宝儿做了第二回,才畅快淋漓的拥著几个人睡去。
  
  
  又过了一个月,派往京城的人回来,拿回了皇城圣药,所谓枯木逢春,小剑手脚上的伤在抹了一个月後总算有了好转,虽然劲力不足,总好过不能行走拿物。
  
  待小剑完全好转,元宵节便临近了。这年的除夕因各人记挂著小剑的伤势,没有如往年一般大被合寝,是以元宵节,借著团圆之意,八人早早的吃了元宵,滚入瑞王爷睡房里的那间大床。
  
  为了助兴,八人分为四组,竟要比赛谁能坚持最久,因瑞王爷一向持久,是以只要在他们喷发三回内若瑞王爷射了一回,便算瑞王爷输。
  
  末欢趴跪在瑞王爷的前面,峰儿、贝子青和小剑却是分别插了楚知遥、宝儿和靳怀远。
  
  几个人同仇敌忾,都已让瑞王爷认输为己任,峰儿和贝子青分别在瑞王爷左右,身下一边缓著抽插,一边却伸手过去抚摸瑞王爷的身子。瑞王爷一旦插入後穴便是不能缓下来的,因此也不拖著,身下抽插速度如常,却双手伸出去,插进贝子青和峰儿的後穴,伸指按揉抽插。
  
  贝子青和峰儿前面插在暖热的小穴里,本就被箍的刺激一阵一阵的,全靠著强忍才将速度缓下来,此时连後面都失手,呻吟脱口而出:
  
  “啊……嗯……不能……不要……”
  
  “小坏蛋,”瑞王爷身下更用力的顶弄,看著贝子青和峰儿又想赢却又被自己手指玩弄的酥软却强撑的样子,得意的笑,“不要什麽?不要戳你们这骚穴麽?不满足於爷的手指是麽?别著急,一会儿就喂你们大肉棒!”
  
  他只挑了敏感的那点按压,有技巧的摩擦著两人的肠壁,不一会儿就将两人刺激的射了出来。
  
  瑞王爷却不肯让他们从宝儿和楚知遥的穴里滑出来,伸手按在两人的屁股上,用力的揉弄著,不时的抚摸一下两人身上敏感所在,不一会儿两人就又在穴里硬了起来。
  
  那边小剑和靳怀远远离战场,不紧不慢的做著,只是毕竟是年少,又被其他人的呻吟声刺激著,虽是努力忍著,却也很快就射了一回。
  
  瑞王爷双手按在身边两个人的屁股上,不断的往身下那两个人身上推,这次他们想缓也缓不下来,速度几乎与瑞王爷同步,两人再顾不上去抚摸挑逗瑞王爷,直趴在身下两个人身上喘息,几乎忘记了事先说好的竞赛之事。
  
  瑞王爷时而还空出手去玩弄小剑的屁股,将他拉到自己伸手可及的地方,手指伸进後穴如法炮制,几下便将小剑的第二发逼了出来。
  
  他越战越勇,身下虽然一直不停,却因为想著要怎麽让其他人先射出来,反而自己的肉棒一直没有要射的迹象。
  
  峰儿和贝子青射了两回,哪还有力气,见瑞王爷魔掌又摸上自己,连连求饶:
  
  “不行了,不行了……爷……我们认输了,不要呃……”
  
  瑞王爷得意的笑,这才双手伸回末欢的身上,手往下一摸,原来末欢也早就射了几回,下身一片狼藉。
  
  末欢被大力冲撞的有些承受不住,见几人免了比赛,马上撒娇著晃了晃屁股:“爷,啊!嗯……好疼啊,不要了……”
  
  末欢是几个人年龄最小的,几年相处下来,家里人多少都会让著他,此时娇嗔著叫饶,瑞王爷也没有为难他,迅速的拔出来,就近拉过峰儿就捅了进去。
  
  峰儿的後面早被手指捅的又热又软,被瑞王爷粗大的肉棒插进去,他哼唧一声,眯著眼看著瑞王爷,一面呻吟,一面还有技巧的收缩著後穴,瑞王爷被他夹的终於射了出来。
  
  八个人,都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你叠我我压你的躺在一处,房间里弥漫著淫靡的气息,和几个人深浅不一的呼吸交融在一起,就如他们的人生,彼此纠缠,让人满足而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