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August 14, 2012

师傅的傻丫头2 作者:猫儿笑 (BG,H,恋童慎)

*** 午夜饭意外的来了个人,关友人。 傻丫头不认识他,关龙人却总在和她套近呼。 “傻丫头,你今年多大了?” “十四。” “可以嫁人了呢。” “嗯,嫁给爹爹去。” 关友人眉一挑,笑得邪恶:“你要嫁给你爹爹呀?是因为喜欢他么?” “喜欢?嗯,很喜欢,最喜欢爹爹。” 傻丫头不讨厌关友人。 “呵呵,那小子可真有福,有个美丽的俏娇娘呢!” “你不回家陪你的小妾们,跑我这来做什么?” 关友人的出现在这时期对墨水寒来说只是坏事。 “唉,我也不想啊。” 关友人怨声一叹。 “不得不来呀,因为傻丫头要成年了。” “……” 墨水寒没再问,年夜饭气氛有些僵凝。 好不容易挨过了看似漫长实则很短的午夜饭,墨水寒打发了傻丫头出去放烟花玩。 “你不用问,我会先告诉你的。当初那大汉将傻丫头交给我时,指名让你收养,直到她成年领回去。” 关友人见墨水凝凛着一张脸,暗叹道:“看得出你真的很宠她。你若真心要娶她为妻,到时那大汉来时,和他打个商量吧。” 墨水寒还是没回话。 关友人见状,开始拈那盘里的瓜子嗑起来。 好半天,墨水寒开口了:“那大汉长什么样?” “眉角有一道很深的刀伤,不过被头发掩着。长得高头大马,常年扛着一把大刀。” “……原来是他。” “怎么,你认识?” “嗯,算是吧。” “哦,那可猜得出傻丫头的身世。” “……嗯。” *** 谁不曾年少轻狂,那段岁月,是被丢在角落里的灰暗。 你要走了吗?放弃荣华做个乡野村夫? 那个养育他的男人,对于他的离去,未曾多加阻止过。 我的愿望,只想守着那些花花草草。 是么…… 他指着远处另一位少年,对他道,做为放过你的条件,你得伤害他。 我明白了。 他当着男人的面,对那少年划了一刀,正在眉角处。 然后,他欠那个受害者一份情。 流着血的少年对他说,若是以后我有难,你必须帮我。 他点头答应了。 再之后,他离开了那座养育他十五年的大宅。 *** 现在想来,那个男人如此轻易让他离去,只因为他无能呀。 在他收养的十四个孤儿中,他的能力是最差的,没用的可弃之。 *** 关友人走了。 大年初一,墨水寒将府上所有的花与苗种全卖去集市。 家里能卖钱的他都转手予他人。 “爹爹,我们家破产了呀?” 只不过两天光景,一个好好的家全空了。 没有一睁开眼的花景,怪不自在的。 “没有,我们只是要搬家了。东西太多,不好带走就卖了。” 只有一辆马车,很结实,选的是脚力好的黑马。 “哦,搬去哪儿?” 听说要搬家,没有多大的不舍,更多的是新家的期待呢。 “去淮水。” 那是座大城市,人多,好藏身。 “很远么?” 傻丫头最怕走远路了。 “要一个月,没关系的,咱们走慢些,顺便带你逛逛那些路过城镇的集市。” “好。” 有得玩傻丫头不怕苦。 大年初五,墨水寒一把锁落了大门,带着傻丫头赶着马车前往淮水。 *** 人说要逃亡,必定狼狈不堪,幸尔墨水寒有先见之名,也亏得那大汉未让她暴光,傻丫头现在是安全的。 就像去洛阳,他们常在荒野打些野味加餐。 到了夜,就睡马车上。 那一夜天下起了小雨,无法在野地生火,只好吃着干粮。 “爹爹,这雨什么时候停啊?” 他们停在树林里,茂密的枝叶遮挡了一部份雨水。 “明天清晨吧。” 雨下得极小。 “丫头冷吗?” 还未入春,天仍寒,更何况是野外。 “人家有窝在棉被里的。” 宽敞的马车铺垫着厚厚的棉被,竹帘一放下来,里面并不怎么冷的。 “天黑了……” 望着朦胧的天色,他关严了竹帘,马车内不再寒冷。 “爹爹,要睡了吗?其实人家更想先洗澡澡再睡。” “今儿个下雨了呀,明儿个出太阳时再去洗吧。” *** 一夜醒来,傻丫头没在他身边,墨水寒蓦地一惊,掀开了竹帘,在小森林里寻找傻丫头的踪影。 那洼小潭,是他的目标。 傻丫头在里面洗澡。 他跳下马车向她走去。 “爹爹,这水有点冷哟,一起洗哇。” 傻丫头转身来邀请他。 佳人邀约,他没理由距离。 下了水,水温极凉,有些蹙了眉,傻丫头那单薄的身子可曾受得了? 一把搂过水中的她,那冰冷的玉体,煨进他温暖的怀中。 “丫头,这么冷,何不早些叫醒爹爹一起?” 他的手,握住那凝胭玉团儿。 “爹……爹在睡嘛……” 爹爹的身子好烫,煨得她好舒服。 爹爹的手,包住了她小小的奶 奶,轻轻的揉着那玉团儿,不几下粉红色的小奶 尖儿就已动 情的硬俏了起来。 双腿相互磨蹭根部,有点湿湿的了。 “爹爹进来。” 前戏很少,他伸手在那拨弄了几下,扶着肿胀从后面插了进去。 有点儿疼,也不是太难受,欲 龙停在她体内静止不动,直到傻丫头分泌出更多的汁液时。 “爹爹动。” 傻丫头有点儿着急的催促着。 “不疼了?” 他担心先前的粗鲁弄疼了她。 “不疼了,傻丫头痒痒啦。” 说着,她自行抬起小 臀儿上下耸弄着。 见她主动,他也懒得动,任傻丫头自个儿忙乎。 他享受着她困难的套弄,她的力气太小了,连塞他牙缝也不够。 倒是被她引发出更多的欲望,让他不再从容。 “丫头……” 他的眼神带着深沉的欲念,因她过于缓慢的套弄。 “爹爹帮人家,不够呀……呜呜……” 不得要领在做白功,每次总是想贪心的将爹爹的大肉棒全部吞下去,偏小穴儿太过窄小,靠她一人无力完成。 “好,爹爹帮你。” 见她啜泣,他不舍的拭去了那泪珠,搂着她的小腰,调整好位置,一股作气冲进了子宫口。 小小的傻丫头,淫荡的小穴也是那样的小,他轻轻一抵,就能将丫头的小肚肚撑起来。 “丫头,好好吃下去,将爹爹吸得干干净净。” 他低喃着,在她体内快速的抽送了起来。 “啊!爹爹,涨起来啦,涨起来啦——” 她抱着小肚子,大眼里带点恐惧的娇喃着。 “没事的,那是爹爹在里面。” 他的大手覆上她的,每一次挺进都能感觉到手心被轻轻顶了下。 “呜呜……爹爹不来了,人家不来了啦……” 哈啊,咿呀—— “傻丫头好舒服,好热……爹爹,不来了……” “和爹爹一起!” 他在她体内奋力的几个抽刺后,抽了出来,然后将傻丫头抱上了岸。 坐在青草地上,他站在傻丫头面前,压下傻丫头的头,将沾着淫液的肉棒插进她的嘴里! “唔唔!” 傻丫头小嘴儿塞满了那根大磨菇,从她体内流出来的味儿吃在嘴里心窝难痒,她的下身更是泛滥的流出更多的水儿。 他扯着她的发,让她微仰着小脸,那根欲龙在她嘴里耸弄的情景他看得一清二楚。 每一次撤出都勾搭着她的唾液,他喉头饥渴的滚动着,想要尝尝她的津液,又舍不得口腔内的湿潮。 “丫头,爹爹爱你……” 他半眯着眼,一脸陶醉在她唇舌的吸 吮中。 傻丫头捧着他的欲龙,规律的摆动着头颅吞吐着爹爹的大肉棒。 看着唾液被扯出,她还抹出小手儿将它涂抹在爹爹那茂盛的丛毛上。 看着它们被唾液沾得湿亮亮的,让她心窝儿极痒,那空虚的小洞也很痒。 雪白的肌肤被初生的青草磨擦得痒痒的,小穴儿正好抵着一截长长的草,那草尖儿在她的动作下,时不时的磨砺她的花心,很痒痒,令她不得不高高的翘起小臀儿避过那青草。 他看到了那根青草,它的顶端沾着她的蜜汁。 他坏心的伸出大掌压下她的小臀儿,让她被迫的与那青草磨擦。 傻丫头睁大了眼,很不满的盯着他,以眼神控述他的坏心。 他却轻轻的笑了。 大眼儿一溜,傻丫头很恼,她用齿间刮弄了那龟 头,并用舌尖朝那小洞口里钻去。 他狠狠的抽了口气,知傻丫头在报复他,强自压下射精的欲望,他将欲龙从她嘴里抽了出来。 并拍了她的小臀儿,重重的。 “坏丫头!” 语气里宠溺居多。 爹爹的大肉棒终于抽离了,傻丫头揉揉酸疼的颊面,大眼里满是埋怨道:“爹爹坏!人家以后不吃大磨菇了!” “丫头不吃爹爹的大磨菇,那也没小磨菇吃。” 想跟他讲条件,她再修个五十年再说吧。 “哼!” 傻丫头说不过他,索性将头撇向一边不再搭理。 他见她小嘴儿嘟得那么高,忍不住失笑。 “丫头,还没吃饱呢。” 他盯着她的小屁股,从大腿上不时滑落下汁水。 “吃饱了!” 虽然小 穴穴好难受,但爹爹太可恶了,她决定再难受也不让爹爹喂了! 哼。 他挑眉。 不发一语的捧住她的小屁股,对准洞口,没向她这个主人打招呼就插进去了! “丫头,吃饱了才有力气上路。让爹爹好好喂饱你,免得呆会儿饿了没得吃!” 他喘气着说道,牢牢掌住她的小屁屁,将肉 棒一寸寸喂进最深处。 “呀呀——爹爹坏!” 没有准备下就被强硬的插入,哪怕再多湿润,在条件反射下对异物紧紧的夹住,疼呀! 傻丫头被墨水寒压在身下,趴跪着。 他擒着她的双手,让她没机会挣扎。 男根被夹住了一半,还剩另一半留在体外,那赤红色遍布着青筋,看起来怪是狰狞。 “丫头,你夹得爹爹太紧了!” 他深吸一口气,额上青筋暴跳。 “不要!爹爹不准进去!” 就算小穴很疼,她也不让他得逞。 “丫头……” 他有点儿恼了,他的脖发极欲想插进去,美食就在眼前却碰不到,让他升起不顾一切蹂躏她的冲动! 见傻丫头不合作,他抽来腰带将她双手给绑住。 “好好趴着,要是再不合作,爹爹就打你小屁股。” 他轻柔的威胁完,将那雪白的小屁股捧得高高的,将她的双腿扳开,感觉着内壁终于不再那么紧时马上钻了进去。 “唔——” 爹爹的大肉棒进来了! 丫头的身子好热,丫头的小穴儿更热,好烫。 “爹爹……好热哟,好热——呜呜——” “爹爹马上给你解热!” 捧着傻丫头的两瓣嫩肉,轻轻一拍,在傻丫头身子一颤时,他开始勇猛的抽插了起来。 数百下抽插后,他将滚烫的种子射在她体内。 傻丫头累极的瘫在草地上。 他抱起她走进水潭里洗去一身的欢爱气味。 *** 傻丫头气她爹爹弄疼了她,所以在堵气。 墨水寒无奈的苦笑,早知道满足兽欲的后果就是可人儿不愿再理她,那当初……他还是会占有她的! “丫头,再两天就到淮水了,你还要跟爹爹呕气吗?” 自那天后,傻丫头足足跟他呕气九天。 “哼!” 不说话,她就是不说话。 很有骨气的对眼前的野兔视而不见,撇头时不忘吞吞口水。 她想吃…… “你不吃,爹爹一个人吃了哦。” 他拿着鸡腿故意凑到傻丫头面前晃悠。 “哼!” 她撇向另一边。 饿…… 摸摸小肚子,好扁。 “丫头,还跟爹爹呕气就不带你去淮水那座大城镇玩,天天关你在家里。” 心疼傻丫头明明想吃得紧,却偏要跟他作对,墨水寒不得不语出威胁。 “……爹爹坏啦……呜哇哇……” 说着就扑进墨水寒的怀中大哭起来,顺手将鸡腿给抢下来咬了一口。 嚼嚼,很香。 泪不流了,离开墨水寒的怀中,专心的啃着那鸡腿。 墨水寒宠溺一笑,抹抹她的头,无声叹息。 *** 终于到达淮水。 那城门是傻丫头见过最大的,像个乡巴佬对城里繁华的景致惊奇不已。 “爹爹看,那个姑娘好漂亮哦!” “爹爹看,那客栈好高哦!” 拉着墨水寒东瞧西望的,一路走来也买了不少东西。 “丫头,上马,我们先回新家。” 将傻丫头抱上马车,驾着马儿拐向官道。 “爹爹,我们新家大不?” 傻丫头忙碌的剥着手里的杏仁往嘴里送。 “大。” “有花不?” “有。” “那还是在这里卖花呀?” “嗯。” *** 马车在一处宅子前停下。 那宅子并不大,在这一排尽是富人的土地上,它算得上寒碜的。 “爹爹,比我们以前的家大耶。” 傻丫头跳下马车,几个大步就跨到了朱红大门前。 见门口有两尊石狮子,又跑过去摸摸。 大门突然被开启,小吓了傻丫头一跳。 她忙奔回爹爹的身边,小手揪着他的袖子。 从大门里走出一位上了年纪的管家和三位年轻的仆人。 “老爷欢迎您回来。” 那老管家奔了过来,老脸有些兴奋。 “好久不见了,祝伯。这是我的小徒儿,傻丫头。” 墨水寒露出了淡淡的笑。 傻丫头羞怯的瞅着那老伯,扯扯墨水寒的袖袍。 墨水寒抱起她,“这是我已前买的家,一直没回来住。就雇了祝伯看守。” “欢迎小小姐呢。老爷,您们一路周车劳顿,已备好午膳了,请进屋吧。” “好。” *** 墨府里有三个仆人,一个管家。 人口很简单。 除了管家上了年纪,其它三位都很年轻。两个男的,一个女的。 其中掌厨的是位年轻小伙子,沉默寡言,不近人情,倒是厨艺很好。 这是十四年第一次和相差不大的异性接触,自然让傻丫头很兴奋。 最近几天,傻丫头最爱缠着那名厨子染宝。 因为两人年龄相近,墨水寒忙着整理事业之即她就会跑去找染宝聊天。 “染宝在不?” 从门后探了个头,见染宝正专心的切着菜,傻丫头涎着笑走了过去。 “染宝,你在做饭呀?” 染宝睨了她一眼,眼里有着无奈。 自傻丫头小姐缠着他之后,日子就不得安宁。 他喜静,但傻丫头小姐太爱吃话,他不得不和她玩起捉迷藏。 “染宝,你最近都没见着人咧,只有做饭时才碰得到你呢。” 语气不无埋怨。 我只有做饭时无法躲你。 “小姐,我很忙的。” “不是啊,你只有做菜时才忙,其它时间都很空闲嘛。” 少唬她。 “小姐,孤男寡女的不宜太过亲近。” 非得等他直白了。 他切完菜,烧火。 “哦。” 傻丫头她懂这词儿。 摆明着染宝就是不爱与她亲近,呜呜…… 好伤心哦。 傻丫头一脸沮丧的离去。 染宝见她离开,倒油,烧菜。 *** 用午膳时,墨水寒回来了。 在饭桌上一见傻丫头臭着张脸,关心道:“丫头怎么了?小嘴嘟那么高,想要挂猪肉么?” “是染宝的错啦!” 傻丫头马上告状。 “人家叫染宝一起玩,他都说孤男寡女不能呆一起,就不跟人家玩了。” “嗯,丫头为什么想跟染宝玩?” 墨水寒拧了眉,思考着该是给染宝识大体加薪还是为他吸引了傻丫头的目光而知道甜辞退。 这几日不是不知道傻丫头找染宝,毕竟同年龄的孩子都爱玩,他是有把握那名沉默的少年不是越轨,只是傻丫头…… 怕她傻得对他动情! 想想心里冒出了妒火,这种事连念头他都不会给傻丫头。 “傻丫头无聊嘛。” 爹爹的脸色有些难看,也是不赞同她跟染宝玩么? “那爹爹请夫子来教傻丫头画画好吗?” 他决定转移她的注意力。 既然出发点不是因为喜欢染宝,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画画?” 傻丫头眼睛亮起来了。 “对,将那些漂亮的花花草草,优美景致,还有人画进纸里。丫头有兴趣吗?” “有,我有!人家学画画把爹爹画下来。” 墨水寒笑了,她凡事以他为第一优先想着就令人舒坦。 *** 第二天墨水寒就给傻丫头找了位老画师。 “小姐,这画画,得先静下心。” 一初见傻丫头,那活泼乱跳的个性的让老画师怀疑她能学会吗? 依他执业三十年的经验,像这般被宠坏的千金多半只是画来打发时间的。 “好。” 傻丫头是个乖学生。 “接下来请容老身教你第一步,勾线。” “嗯嗯。” *** 染宝奉命来给小姐送糕点。 还没踏过那小桥,就远远的瞧见一老一少,一个画画,一个趴在石桌上睡觉。 画画的是老夫子,就如他所言,傻丫头的确不是画画的料,热度不过眨眼,就仍他这老师一人跑去睡大头觉。 嘛,他少说也混迹达官贵人府中三十年,心知那老爷请他来不过是图个混时间。 他也不吵她,任她睡,而他画他的。 染宝走进水榭,“钱师傅,请休息用点糕饼吧。” 礼数周到。 “哦哦。” 被人当面看到他不是个好老师,那姓钱的老师傅脸皮也够厚,放下画笔坐在石桌边端着茶啜了口。 他的确是站久了。 染宝没叫醒傻丫头,她睡着了正好,他一放下糕点就准备转身走人。 谁知正好遇上傻丫头醒来。 “好像闻到香香了……” 原来是被香甜的糕点给唤醒的。 揉了揉爱困的眼,见到了染宝,就像见到了鱼的猫,双目发光。 “染宝染宝,你来了呀!” 那热情尽儿就像是见到情人似的。 一旁呷茶用点心的老夫子将眼睛睁到最大,绝不错过一丝一毫八封。 说起来他对这家人是很好奇的。 不光他,左邻右舍都一样。 “嗯,给师傅和小姐送点心来了。” 面对她的热情,染宝只是扯了扯嘴皮子,淡淡回答。 “那染宝跟人家玩!” 他直觉皱眉,又被她堵了先:“这次可不是‘孤男寡女’哦!” 伸出白嫩的手指着老夫子。 有八封!有八封! 富家千金与长工的情事! 老夫子已自行在脑中编织了最凄美的爱情。 想他从业三十年来,为达官贵人服侍无数,当然是见过不少对这类爱情。 只可惜,没一对成功过。 唉! “我留你,切记身份。” “是。” *** “小姐,让钱夫子给您找位同伴吧。染宝是男孩,粘在一起会惹上闲言的。” 说着,染宝端着空盘退下了。 傻丫头眨眨眼,将视线摞向悠闲喝茶的钱夫子。 “钱夫子……” “小姐不嫌弃,就让老头子的孙子陪你吧。” 嗯,他可以透过他孙女得知第一手消息了! *** 这里是蒙古,有着最大草原的偏远之地。 大汉找着刀,快马加鞭的赶到了蒙古一族部落里。 “少爷,一切已准备好了!” *** 最近这几天,墨水寒忙,没时间顾虑到傻丫头,就连行房也抽不出时间来。 这几天傻丫头很好玩,她和钱夫子的孙女钱宝宝年龄相近,个性相投的两人很快成为了好朋友。 这几天,傻丫头不再找染宝的麻烦了,嘴里念的尽是钱宝宝。 “丫头,想什么这么乐?” 用晚膳时,墨水寒见傻丫头连饭也未动就顾着傻笑。 “明天要和宝宝去游湖呢。” “游湖?” “嗯嗯,明天游了湖,后天我们就去野外踏青呢!” 看来行程安排好了。 “傻丫头跟钱宝宝的感情很好啊?” 才没几天功夫就亲密成这样,让他吃味了。 “嗯嗯!我们超好的哦!丫头喜欢宝宝呢!” “……” *** 墨府的大门被人敲得异常响亮。 “是谁呀,这么晚的?” 总管祝伯跑上去开了门。 一打开,便见墨水寒神色有点儿不正常,他的身子上隐隐飘着一股胭脂味儿。 “丫头回来了吗?” 他阴着脸问道。 “在房里呢。” “嗯。你去休息吧。” “是。” 墨水寒朝自已的院落走去。 *** 夜幕降临,傻丫头洗完澡澡,意外见到她那一直很忙的阿爹竟然呆在房间里。 “爹爹,你不去工作么?” 多半她阿爹回来时她都睡到九重天去了。 “丫头,到爹爹身边来。” 他坐在床上,向她招手,脸色有点儿潮红诡异。 傻站丫头一疑有它的走了过去。 “丫头,你好久没吃爹爹的大磨菇了呢……” 当傻丫头走到他面前,他力道有点粗鲁有点急切的将她按坐在他双腿间。 “爹爹?” 爹爹说话怎么有点儿喘呢? 他撩开了袍子,袍下未着寸缕,那根赤红的柱体直挺挺的朝天挺立着。 “爹爹——” “来,快给爹爹吃下去!” 他按着她的头,将肿胀凑进她嘴巴。 “快张开嘴,丫头!” 他的脸色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喘。 后脑勺施加的力气逼得傻丫头不得不张嘴,那张肿胀立即喂了进来。 一接触到那温暖的口腔,他就迫不及待的插送了起来。 “唔唔……” 爹爹有点粗鲁,每次都将欲龙狠狠的抵至她喉咙深处,让她有作呕的难受。 她推拒着他,用舌头儿抵着那龟头不让它过度深入。 他的脸色已接近紫色,黑眸亮得惊心。 蓦地他将男根插了出来,一把提起傻丫头坐在他腿上,伸手去摸了摸她的私处,感觉有点儿湿了,再也顾不得其它,将欲根猛的插进了去! “呀——” 有点儿疼,她的嫩肉被撑裂了! “忍着!” 箍制着傻丫头,顺着原始欲望,他让神智远离,沉浸于情欲中。 傻丫头被顶得小小的身子抛得老高,那两对如雪兔的乳肉乱晃着,奶尖儿挺俏得硬实疼痛。 黑眸里映出了那对雪白的奶子乱跳的迷人风情,一掌离开纤腰抓握上去,止住了它的乱跳。 大手使力,感受着它在手心里变形的软滑感。 尝到了味儿,另一只手也爬了上来,一手一只。 有些口干舌燥,那乳肉在放逐惑着他品尝它的汁液。 于是,他顺应它的召唤含住了奶头,啧啧有声的吸吮了起来。 他想吸出它的奶水,却什么都没有。 只感觉着那奶头儿硬得跟粒石头一样,让他忍不住的想要咬碎它。 也真咬了,力道失控了,将那奶头儿咬伤了! “疼!爹爹放开,放开呀——” 一股刺痛从奶头上传出来,傻丫头疼得眼泪直掉。 她抓着他的头发,让那可怜的奶头离开了他的嘴。 好不容易尝到奶汁,却瞬间消失了,墨水寒很不悦的眯起了眼盯着她。 “爹爹……你是大坏蛋!” 她看着自已的奶头儿流出血了。 好疼!好疼! “疼?” 他的视线浑浊的盯着那淌着血的奶尖。 那血顺着奶尖流至乳房下缘,雪白的肌肤被染上了红色。 好漂亮…… 他没有听到她的叫喊,为那血而迷惑,他俯低了头伸舌顺着乳房下缘舔去了那血珠。 “爹……爹……” 眼前的爹爹让傻丫头害怕。 她奶头儿好疼,平日里的爹爹绝不会向现在这样置若罔闻的。 将乳房下缘的血珠舔干净,他又回到了那还在冒血的乳尖上。 伸手轻轻一触,疼得傻丫头哇哇大叫。 “爹爹不要碰那里——好疼呀好疼——” 那里本就受伤严重,他不知怜惜的去触碰,只是让她更痛。 痛楚传遍全身,她的小穴就越紧的绞着他。 他尝到了那甜头,竟一而再的去撩拨那流血的乳尖。 张嘴含住了那伤口,像吸奶似的不停的吸吮那血汁。 傻丫头疼得脸色苍白,直冒冷汗,却敌不过他的力量,最终因太过痛苦而晕死过去。 他在她体内猛烈抽插了数百下,满足的将精液全数喂进她子宫内。 体内的媚药令他失态的一次又一次的深埋在她体内。 那受伤的乳头,在他野兽的攻击下,血流了无数,又全部被他舔尽。 直到黎明的早晨,他从迷蒙中清醒,床上那脸色死白人儿吓得他心脏一窒! “丫头……” *** 因失血过多和被折磨下,傻丫头躺在床上足足三天才醒过来。 醒来的第一眼见到的是墨水寒,那一脸的憔悴与愧疚无法消去被恐惧侵噬的心。 “恶魔——不要靠近我——” 他被傻丫头排拒在心房外! ***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 染宝在做饭,为小姐特意准备的食补。 他将八宝粥熬得很稠,放了冰糖,放了梨水。 清甜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他舀了一勺尝了味儿。 确定味道后,熄了火。 身后,不知何时冒出一条黑影。 “事情成功了吗?” 那黑影的声音轻轻的飘来。 “差不多了呢……只要再加点儿甜味,就是最完美的食物……” 他多放了点糖在里面,味道有点儿腻人了。 “……尽快,抢在他们前头。” 那黑影顿了下吩咐,转身离去。 “嗯,味道好极了。” 染宝端着那精心熬制的八宝粥,向小姐的院落走去。 *** 夜晚的墨府很静,因为人口单薄的缘故,也因为各院落很少掌了灯。 书房里,墨水寒在画画。 他画了条蛇,又在蛇的身子下画了两条足。 所谓画蛇添足…… 墨儿,告诉义父,若人可以重来一次,你会如何选择? 那天,义父在亭子里画了条有足的蛇。 没有重来,那是遥不可及的。 他是个务实的人,既然没发生就绝不去猜想。 呀,墨儿,众多孩子中,义父最疼的就是你呢。 最疼? 哼,的确是最‘疼’的一个呀! “义父,你与她究竟是何种关联……” 一笔墨迹毁了那刚画好的图,他盯着那多出的足喃喃自语。 *** 小的时候,傻丫头叫什么名字呢? 八岁前的记忆到哪去了? 梦里会出现一个很漂漂的女人对她温柔的笑着,还有一个很漂漂的男人对她怒目。 他们是谁呀? 九岁前的傻丫头常做这个梦。 十岁前的傻丫头又会做另一个梦,梦里有很多火,烧了一座很大的庄园。 十一岁前的傻丫头,会梦到在那被烧毁的大宅子前有一个男人,一头银白的发,冰冷的眸。 十二岁前的傻丫头,什么也不会梦了。 眼里,心里,就只有爹爹一个人。 *** 大漠以北,有一座部落,那是某一族已接近毁亡的巫族。 古老流传下来的巫式血统早已随着年代与混杂的血而消失。 只是贪心的人永远也不会相信他们没有那力量,所以赶尽杀绝,为的,只是得到能遗传到那巫血的人。 无辜的孩子,从那仅剩的血脉里逃脱出来,只是那大汉一时的良心大发,背叛了他的主。 *** “青穷,你的选择,一如即往的总是错啊……” 其实不难猜想傻丫头的身份,早在他脱离义父时,这计划就已在进行中。 他知道了秘密,义父竟还愿放弃他。 他一直认为是因为,他在义父心中,是无用的存在。 现在细想…… 还记得那画蛇添足…… 他做了多余的事! 从义父收养他的那一刻时,他所有的伪装全是在义父掌握中! 难怪…… 是夜,月圆如饼。 傻丫头睡得很香。 床头边,站了一个人。 “小姐,我来带你回家了……” 那人,手一捞,连人带被一道卷走。 “还要吃……” 傻丫头嘴里细细咕哝着没有睁开眼来。 待那人将傻丫头掳走,帷帐后又闪出了另一个人跟了上去。 *** 傻丫头醒来时,见到了染宝,直觉的开口:“染宝,要吃饭了哦。” 她对染宝的定义就在于吃饭上。 “要用早膳了,小姐再等等。” 染宝头也没回的说道。 傻丫头慢半拍的发现她在他背上。 “染宝,你背着我去哪里呀?” “去见小姐的主子。” “主子?” 丫头她只有爹爹一个,哪来的主子呀? “嗯,小姐最喜欢的人。” “人家最喜欢爹爹!” 这个她知道。 他默然,不再解释任她误会。 *** 染宝带她出了城,走了一会儿就见到几匹马。 那马上坐着几个高大的蒙面人。 “你迟到了。” 领头的那人见到染宝就此一句。 “没有,是你们早到了。” 染宝淡淡反驳。 那蒙面人也不说什么,以眼神示意手下牵来一匹黑马给他。 “染宝,我们要骑马吗?” 丝毫没发现诡谲之处,面对爹爹从不让骑的马傻丫头是很兴奋的。 “是的,小姐请上马,染宝教你骑马。” 他面色不改的说谎。 “好。” 在染宝的帮助下她爬上了马背,染宝一等她坐好,轻轻一个翻身上马,驾的一声,马儿飞快的奔跑着。 “染宝,好快啊——” 灰尘扬起的同时伴随着傻丫头的尖叫声。 *** 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到了一座深山角下。 染宝将吓得七晕八素的傻丫头抱了下来,背着她开始徒步爬山。 “染宝,什么时候才能吃饭饭,丫头肚子好饿……” 少根筋的丫头一心只顾着吃。 “等我们上了山就有得吃了。” “那还要等好久?” “半个时辰。” 宁静的山路间,就听染宝和傻丫头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染宝背傻丫头爬到了山顶,那断崖上的一座漂亮的宅子前。 “染宝,这里居然有房子耶,好厉害哦!” 一见那气势磅礴的宅邸,傻丫头可佩服了。 “小姐,你的主子就在这里。” 朱红色的大门早已打开,染宝放下傻丫头,牵着她进去。 “爹爹在里面?!” 她爹爹会这么有钱么? 傻丫头思考着那用做装饰的脑袋。 染宝不见了。 她被染宝来到了大厅,他就消失了,然后就剩她面对一个有着一头银发的老男人。 “嗯,看得出来墨儿把你照顾得很好。” 他来回打量了她一番,眼神还特意停留在她胸脯较长时间。 傻丫头不喜欢他的眼神,像是被剥光了衣服,让人很羞恼的! “大叔,你是谁呀?” 眼前的中年男人最多四十五岁,却早已是白了头发,傻丫头对那双冰冷的眼睛有些心颤。 “这里是邀月山庄,是你爹爹的家。” 他收回了打量她的视线。 “那人家爹爹有来吗?” “没有,不过等会儿他就会回来了。” 那个男人一脸的高深莫测。 “你饿了吧,让丫头领你去偏厅先用膳吧。好好休息,咱们一起等你爹爹。” *** 奶奶好疼,要上药了。 傻丫头呼疼,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见着婢子走过来,忙叫:“姐姐,人家奶奶疼,要上药啦。” 一点儿也不害臊的直白。 那丫环竟也没一丝儿表情,拘谨的回了个“小姐请等下。”就出去了。 傻丫头瘫成大字型的躺在床上晕晕欲睡。 这山顶的太阳不大,偶而一阵风吹来很是舒服。 房门被开启了,有人走了过来,撩了她的衣襟,肚兜儿被扯开了,一阵冰凉和着淡淡的温暖在奶 尖上,抒解了疼痛让她舒服的嘤咛了声。 因为奶头儿受伤,所以傻丫头变得很害怕爹爹。 上药的事都是墨水寒趁她睡觉时做的。 药抹完了,那手却顺着挺俏的椒 乳一路滑下,所到之处,衣服如数被褪。 眉儿轻皱,有点儿不舒服。 突然,有人咬了她乳 房下缘一口! 她呼疼的睁大了圆亮的眼,便见一头白发。 不是爹爹! “醒了吗?” 那人从她身上离开,嘴角噙着淡淡的笑盯着她。 “你在做什么呀?” 她眨眨眼,反应慢了半拍。 “在验身。” “验身?” “你合格了。” 他摸着被咬出血的乳 房下缘处,那一排牙印中冒出了一丝诡异的黑色。 中年男人离开了,她从床上爬起来,拿了镜子看到被咬伤的部位。 “为什么大家都爱吃人家的肉……” 她好可怜哦。 *** 有件很奇怪的事发生在傻丫头的身上。 被那银发男人咬伤的伤口到晚上时不见了! 傻丫头脱光了衣服都没找到,就连她乳 尖儿上的伤跟着一起闹失踪。 “没有了?为什么?” 她苦思冥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最后决定放弃是用晚膳时间。 染宝出现了。 他来给她送食物。 傻丫头七手八脚的胡乱穿好衣服就跑出外堂,“染宝,爹爹为什么还不来?” 这里好陌生,让她好害怕哦。 她要爹爹快来陪她。 “少爷的话,应该午夜会到,小姐耐心点等着吧。” “染宝陪我一起吃饭。” “不成,礼不能废。” 染宝出去了。 *** 像只小猪一样,吃了就是睡。 因为没人陪她,和那些婢女又不亲,傻丫头躺床上没一会儿又入睡了。 银发男人墨初然进屋了。 他手里捉了条竹叶青蛇走向傻丫头。 “小乖,可不要让我失望。” 他对那条竹叶青蛇说。 然后一松手,那蛇缠上了傻丫头的脖子,伸长了颈项,张开大嘴露出那尖锐的利牙往血管咬去! 傻丫头猛的睁开眼睛,那蛇在将毒素灌进她血管内后便迅速离开了。 傻丫头就这么呆呆的瞪大眼望着床顶。 墨初然收到了蛇,见着她呆愣的样子露出了得意的笑。 “果然是你!” 找了多少年,终究还是找到了! *** 毒素迅速走遍她全身,雪白的肌肤被染上了黑色,就连那受伤的乳房下缘那伤口也突然又冒了出来。 那一排牙印,在整遍黑色中,是粉红色的。 发着晶亮的光渐弱时,牙印很快又消失了。 傻丫头圆睁的眼发着诡异的红光,好一会儿才恢复成墨色。 肌肤的黑色褪去,还原本来的雪色。 见她平静如常人,墨初然勾起满意的笑带着蛇离开了。 *** 傻丫头又做梦了。 梦到最喜欢的爹爹不见了。 她怎么找也找不到他,又见到一条蛇咬了她一口,咬得她眼泪都出来了,就是喊不出来。 要是爹爹在,她一定要告状,让爹爹为她报仇。 *** 夜深四下无人。 一条黑影熟门熟路的窜进了位于北边的客房。 他跃上二楼阳台,拂开了罗帐走进内堂。 厅里,案几四铜鼎内飘渺着薰衣草的香草味。 来人大步走到里屋床榻前,那床上美丽的少女正睁圆了一双大眼儿,那眼中,没有任何光彩只剩个失魂的躯体。 他蹙眉,伸出大掌拍了拍她的小脸,见她没反应。 眼角的瞄到那雪白的脖子上有两个牙洞。 见状,他眼一眯,猛的扯开她的衣襟,发现那乳房下缘有一个奇怪的图腾。 那图腾像是某种宗教的标志。 他摸上了那图腾,吐出了轻叹。 “爹爹来接你了,丫头……” 他对那床上无神的少女喃喃着。 猿臂一捞,他将她带走了。 等他走后,一条蛇嘶嘶的爬过床角,滑进了床角下那不起眼的小洞内。 *** 傻丫头一觉醒来,见到了熟悉的床顶。 “这里是……” 她眨眨眼。 “丫头,小懒猪,起来吃饭了。” 熟悉的宠溺声飘来,她扭头,见墨水寒正端着早膳进屋。 她立即起身,跳下床,跑向桌边:“爹爹,不要吃鸡蛋了。” 嗅着有鸡蛋的香味,傻丫头嘟了嘴。 “不吃鸡蛋没营养,傻丫头会长不高的。” 摆好了碗筷,挟了一筷子的鸡蛋放她碗里。 今天的早膳是什锦粥,洒了肉末和葱花。 傻丫头捧着粥喝了一大口,把鸡蛋拨到一帝,挟了青菜。 “丫头,不准挑食。” 墨水寒亲自喂了她一口鸡蛋。 “但是天天吃鸡蛋会腻嘛。” 真是不明白最近爹爹做啥天天让她吃鸡蛋的。 每天早上睁开眼第一个闻到的便是鸡蛋香。 再怎么爱吃鸡蛋的人如此频繁的接触它也会腻的吧。 “再吃两天。” “最后两天哦?” “好。” 如此这般,两天过去。 “丫头,今天是芙蓉蛋哦。” “……” 她不该相信爹爹的话的! *** 一个月过去了,傻丫头吃鸡蛋的‘酷刑’终于结束了。 傻丫头又可以活蹦乱跳的去找钱宝宝玩了。 这日傻丫头正跟着钱夫子学画画,虽然她没有天份,但爹爹让她陶冶身心做做样子。 她和钱宝宝两人正比赛看谁画得好,真遇上宝了,钱宝宝也是没慧根,两人在那鬼画符一番。 钱夫子在旁边悠闲的呷着茶,他从业三十年以来,就这回执教是最为轻松的。 *** 一身风尘仆仆的赶到中原,来到了墨府前,大汉没有扛上那把代表他身份的刀,而且伫足在墨府大门前良久,久到路过的人对他行注目礼时才离开。 *** 最近傻丫头总是很早就睡了,一到用完晚膳,有时连晚膳也未用就爬上床去了。 墨水寒陪在旁边,静默着看着她的变化。 “丫头,那些遗忘的过去,是你绝不愿想起来的吧……” 这些日子,经过他的调查,傻丫头的身世已是一清二白。 他知崔勇为何将傻丫头交予他。 那当年,他算与崔勇最深交的一个。 *** “爹爹……丫头热……” 睡到半夜,总是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全身的燥热让她爬下床灌了一大壶的水,还是解不了热。 她回头,将视线转到床上睡得正香的爹爹脸上。 爹爹睡得很熟,好奇怪哦,他总是睡得浅浅的,只要她醒来,他也会跟着醒来的。 见着爹爹那张好看的脸,傻丫头突然觉得身子更热了。 她的视线往爹爹只盖着腰际的地方望去。 那里有点儿凸凸的。 咕噜。 她下意识的滚动吞吞口水。 神智有点儿恍惚的走向爹爹。 等她清醒时,她的小嘴儿被塞得满满的。 她在吃爹爹的大磨菇呀! 爹爹还没醒,那话儿却持续硬挺,傻丫头小腹好热,小洞儿好湿。 她吐出爹爹的大磨菇,抚着它让自已坐了上去,然后自行套 弄了起来。 “呀呀……爹爹……” 墨水寒总于醒来了,他睁开眼时,傻丫头正在‘蹂躏’他。 坐在他身上的丫头,尺寸适度的乳 房上下摇晃着,荡出了迷人的白色波浪。 “坏丫头……” 他接过主导权,搂着傻丫头的腰向上冲刺着。 他喜欢傻丫头用这种方式叫醒他。 激情过后,傻丫头无力的趴在他身上喘气。 他抚摸着那雪白的背,亲亲她的额角。 “爹爹,丫头最近好奇怪哦。” “嗯?” “丫头最近总是在睡觉,一直睡一直睡的,爹爹也在睡觉呢。” 她指的是刚才叫不醒他的情景。 墨水寒黑眸微黯,淡淡解释道:“那是因为丫头和爹爹很累了。” “哦。” 丫头接受了这说词,打了个哈欠,她困了。 从爹爹身上翻下来,她躺在他侧边,伸出手臂抱着他,“爹爹丫头又困了。” 说着就闭上了眼,不到眨眼前就熟着了。 听着浅浅的呼吸声,墨水寒起了身,细心的为傻丫头盖好被子,穿好了衣服离开了房间。 屋外,那个大汉不知站了多久。 “好久不见了,崔勇。” 他率先打招呼。 望着大汉额际那条刀痕,虽然不是很明显却也显眼,压下内心一闪而过的愧疚,他打起精神来应付即将到来的硬战。 “好久不见,墨大师兄。” 那大汉不若外表给人那般只长肌肉不长脑,他的眼神很犀利,他的语气很沉稳。 “你是来带回傻丫头的吗?” 心中早已是七分肯定,却还是期待着否定的答案。 “是的,我是来回来农农小姐的。” “农农……” 这是傻丫头原来的名字呀,真是和她人一样可爱。 “你该知,当初将她交予我,就不可能再有讨回的一天。” 他们相处的时间虽然不多,但他该知他性格的…… “你早已不再是那个杀人如麻的墨鬼,为了农农小姐的将来,你忍心将她一直拘留在你身边吗?” 拘留? 呵。 墨水寒突然忆起他为何会喜欢崔勇的原因。 活在那个恶鬼的世界里,只有崔勇愿意试着了解他,接近他呀。 “她这就就好了,忘了过去,忘了自已是谁,不用再背负血海深仇。” 每当他一想到那纯善的丫头将要面临残酷的过去,那张甜美的小脸会因仇恨而扭曲,他的心就一阵阵抽疼。 他不要让那捧在手心里呵护的珍宝受到一丁点的伤害呀! “墨师兄,现在的小姐是不完全的,她的心智比同龄人更晚成熟,换句话说她算是半个痴儿。将然你若不在,谁来保护她?” 他问得现实。 墨水寒的年纪足以当她的亲爹,终究是不能陪她白发苍苍的。 他的拳头倏地一握,只因他切中了他的要害。 他大了傻丫头二十岁,足以当她亲爹的年纪! “崔勇,傻丫头不能交给你。” “看来咱们谈判破裂。我敬你,念你养育农农小姐多年之恩,才叫一声师兄。从今儿起,我俩的恩情断绝。墨鬼,接下来我定将全力以负夺回小姐!” *** 墨水寒坐在床沿,凝眸睇着睡得香甜的傻丫头。 她自那夜去邀月山庄的记忆她全没有了。 她表面如常,却在夜里总是为体内的媚香而炙烧,而他则成了她最好的‘解药’。 那媚香中还含有另一种毒,只对与她交合的男人有效。 他知道义父下这毒是针对他而来的。 义父是想逼他回去,可惜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墨鬼…… “我不会将你交给任何人的!” 他握着她的小手深情的许下承诺。 *** 长相可爱的小女孩是族中的宝贝,她是唯一一个继承了完整巫族血统的女孩。 族人们给予她最大的期望,一族的复兴由她来完成。 只是女娃的父母不愿意,偷偷的趁众人没有防备将她带进了人群,远离了族人隐居的部落。 日子平静的过了四年,族中有人背叛了,将秘密告诉了中原的某个男人。 那个男人野心极大,他想靠着巫术来得到这座江山,于是,他派出一批又一批的死士抢夺小女娃。 女娃的父母武功很高强,一一将他们杀掉了,过多的战斗不能必免的让他们受伤以至心力交瘁,无瑕多顾及年幼的女儿。 直到女娃六岁,他们发现这孩子的脑子有点不太正常。 她的思想比起同龄人来太过呆滞。 是个小痴儿吧。 当时冒出这念头,父妻俩是又惊又喜。 惊的是,生了个不完整的孩子,只怕她的未来多灾多难。 喜的是,这个小痴儿是不会擅用她体内巫术的力量。 复杂的心情一直持续到女娃六岁半,那个男人再一次派出的杀气是一个刀疤男。 许是缘份吧,他从他们手中顺利抢到她,却在小女娃一个笑容怔愕的放了她。 那之后,他就留在他们身边,一同守护着她。 小女娃七岁半,夫妻俩已经没有能力保护她了。 夫妻俩拼死杀出重围,让同样受重伤的崔勇带着女娃逃离。 崔勇知道,仅凭自已之力是无法护女娃周全的。 他想到了墨鬼,那个唯一一个能从邀月山庄全身而退的男人。 他将女娃交给了墨鬼,之后过着逃亡的生崖。 本是不该再打忧这平静的,夫人说过,小姐的巫术因她是天生的呆痴儿而被封印无法使用。 就算得到她也没用。 只是那男人不死心呀,经过多年还是被他查出蛛丝马迹了。 他不得不回来,墨初然的野心已经害死了太多的人,他不想让夫人拼死保护的小姐也一道遭秧! *** 傻丫头做了好长的梦,梦里一把火烧光了她的家。 “爹爹呀……火火好可怕哦!” 已经不用吃鸡蛋,那是为压抑傻丫头体内媚香,效果无用墨水寒就换成了鸭蛋。 墨水寒剥了壳将蛋递给傻丫头。 傻丫头扁着嘴不情不愿的咬了一口便不愿再动。 鸭蛋跟鸡蛋都没区别嘛。 “所以不要整天跑去玩火。” 墨水寒的脸色在见到傻丫头一脸不知悔改时阴了几分。 今儿个一早,他只是出去了一会儿,回来时就见傻丫头拿着烛台去烧床幔。 他以为她神智不清,谁知竟是傻丫头觉得好玩而已。 “知道啦。” 见阿爹脸色不好,傻丫头悄悄吐了舌。趁墨水寒视线投往它处,赶忙将大半的鸭蛋藏进衣袖里。 “丫头,将鸭蛋吃完。” 身子一僵,她呵呵假笑,乖乖的取出鸭蛋慢慢啃。 “爹爹,人家不想吃蛋,好难吃哦!” 吃到她都想吐了,真不知爹爹做啥天天逼着她吃。 “不想吃也得吃,除非丫头喜欢半夜爬起来灌水,然后往茅厕跑。” “……” 嘴儿噘得更凶了,心不甘情不愿的狠狠咬上一大口鸭蛋泄恨。 爹爹就爱欺负她! 哼,不理他了! 突然一个晕眩袭来,傻丫头掉了手中的鸭蛋,脸色瞬间苍白。 墨水寒心一凛,快速的抱过她,察觉她的体温高得炙人。 他一把扯开了她的抹胸,一看,未着兜衣的乳 房赤裸的呈现在他眼前。 他却视而不见这美色,大手直接复上乳 房下缘,便见一团牙印清晰可见! “该死!” 他暗叫声糟,咬破了手指将血滴在那发光的牙印上。 遇血的牙印渐渐失了光浑而至隐去,乳 房下缘白皙如常。 他拢了傻丫头的衣服,拍拍她的小脸,让血色回笼。 “爹……爹爹?” 一时间有些迷惑爹爹怎么会出现在她眼前,没多考虑便清楚是爹爹正在喂她吃早膳。 “身子还有不适的吗?” 掩不了一脸担忧的问。 “丫头身子很好呀。” 爹爹为啥这样问? 她又没病没痛的。 “没有最好。要是哪不舒服了,第一时间告诉爹爹,知道吗?” 他向傻丫头耳提面令着。 “好。” 爹爹这么关心她,好感动哟! 傻丫头扑进爹爹怀中,将鸭蛋扔进了桌布下面。 *** 夜里风很大,一道人影在傻丫头的屋前晃来荡去。 傻丫头刚沐浴完,好奇的打开了门,便见一个青面鬼朝她逼近。 “呀——鬼哇——” 直觉就是大叫,再来就是将手里端着的蜜饯盘丢过去。 那青面鬼挥开盘子的时候,傻丫头已经关门了。 “爹爹救命呀……呜呜……” 一关了门傻丫头马上跑回内室,将门紧紧抵住,翻上床将自已裹在被窝里发抖。 那外室的大门被青面鬼一掌劈了开,他直朝内室走去。 当青面鬼用同样的手段劈开内室的门,床榻上早已无人。 *** “管家,我们要去哪里?” 黑暗的空间里,傻丫头呜咽的声音响起。 “去躲起来,小姐千万别出声,那人耳力极好,不能让他发现床下有密道呀。” “嗯嗯!” “那咱们赶快走吧。” 黑暗的密道里,一老一少的身形匆匆前行。 青面鬼找着了密道,劈开了床杨跳入那黑漆的洞穴内追人去。 终于摸黑出了密道,途中身子被粗糙的墙壁碰得青青紫紫的。 傻丫头揉着发疼的身子,老管家按下开头将密室的大石门掩上。 “小姐,快跟老奴走。” 他拖着傻丫头出了院落跑出了墨府。 “管家,我们要去哪里呀?爹爹去哪里了?” 被一路拖着走的傻丫头,噙着泪问道。 “去钱夫子的府上避避,明儿个待老爷回来了再回府。小姐莫怕,老爷去城效办事了,黎明前便会回来。” 老总管头也不回的解释着,脚下的步子更是加快了。 傻丫头得用小跑的才能跟上去。 *** 城区效外。 今晚的月亮很圆,衬得效区一片明亮。 墨水寒站在与膝同高的油菜地里等着某人的到来。 今早,他接到了一封信,那信是染宝写的。 他要他子夜前来此一聚。 现已过子夜,染宝却道是姗姗来迟。 他心下一惊,知自已中了计,却不急着赶回去。 “染宝,若我记忆没错,当年那个最常跟在墨初然身边的六岁小男孩便是你吧。” 他对着无人的效区说道。 “那年墨初然只捡了个小男孩,算是我名义是的二十五弟。” “既然早知道是我,为何还留我在府中?” 了无人迹的油菜地终于走出了他苦等已久的少年。 染宝望着墨水寒,这张脸他在很小的时候有见到过,那时孤儿的他自然早熟的能记住这张脸。 “因我想知墨初然将你留在府中的用意。” 所以留下了他,让他带走了傻丫头,让傻丫头受了伤。 墨水寒已后悔了,后悔让染宝留下。 “按理,我应叫你墨十哥。” 染宝望着他的眼神是复杂的。 “义父这些年一直对我说,你是他收养的孩子中最聪明的一个。” 他的眼里划过嫉恨。 “我若聪明,便不会落得今日这地步。” 墨水寒叹息。 “你是唯一一个让义父赞赏的人。这些年无论我怎么做,义父总拿我与你相比,我的努力在他眼里终究是差你一截。” 说着,染宝已目露杀意。 “我在想,若是将你杀掉,义父定将视线转向我,那时我便是义父最喜爱的义子!” 话落,他已举刀朝墨水寒奔来。 墨水寒黑眸一黯,为染宝的执念。 “染宝,你十哥没什么可教你的,唯一的只能告诉你,我……”他望着染宝瞠大的眼,那里充满了错愕,他抽出刺入他胸膛的手,那血染了他的袖,“的确比你强。” 他淡淡说道,目光幽冷的任他倒在油菜地里。 那白色的衣,染了他的血,在月光下兀是诡异。 义父会选择他,正是因为在所有的义子中,他是最强的吧。 虽然那些年,他极力掩饰自已的才华做个平庸的人…… *** 管家果然没骗她,一早睁开眼爹爹就在床边守着她,傻丫头可乐了。 “爹爹,抱抱……” 未着寸缕的身子就这么扑了上去,墨水寒在她小屁股上打了几巴掌。 “丫头,将衣服穿好。” 他微叹,手心内全是软玉凝胭,这大清早的那话儿可是照例的膨胀着,受不得一丝刺激的。 “不要穿,人家不习惯!” 傻丫头很认真的摇头拒绝。 “为什么?” 他以前是爱裸睡,被傻丫头偷袭后就改过来了。傻丫头可从没这个习惯,当然,差不多每晚他都让她‘裸睡’。 “傻丫头热,穿衣服不舒服。” 一半原因是最近她身子骨乱七八糟,另一半原因是和爹爹睡时总没穿衣服,勉强个几次下来,不穿衣服睡觉是很舒服的。 她一说热,他直接联想到义爷在她体内种的毒。 “丫头总不能大白天的还光着身子吧?” 他打趣着,她若真光着身子在他面前晃,怕不到一秒他就扑上去了。 “为什么不行?以前爹爹都让人家光着身子的嘛。” 她说的是墨水寒兽性大发时,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压着她就地处决。 傻丫头记忆最深刻的就是在那种满牡丹花的花地里,爹爹那么激烈的给她喂大磨菇…… “爹爹,和丫头爱爱啦……” “……” *** 丫头十二岁时,那年夏天的牡丹开得可艳了。 遇上爹爹整日埋守在花地里,傻丫头可吃味了。 趁着他运花给大户人家时,跑去地里拨了大半的牡丹。 红艳艳的满地是牡丹的残骸,丫头见那地就像被一床红色的被子铺盖了,喜得在上面打滚,嬉戏,凉风吹来时,傻丫头就躺在那牡丹花上睡着了。 墨水寒忙了大半天,回来见费时多日的牡丹被养女给拨了大半,真是心疼。 当下就生气了,几个大步上想要教训丫头一番,却被那张纯致的小脸诱惑了。 花团中的小女孩,稚嫩的小脸上带着笑容,红扑扑的粉颊粉嫩可口,潋艳的樱唇像是上了胭脂。 怒气就这么来去匆匆。 他叹息,对这丫头将他吃得死死的即是无奈又是甜蜜。 眼尾扫到那衣衫不整的领口露出了大半的凝胭玉肤,小小的胸 乳若隐若现。 他呼吸急促起来。 “丫头。” 轻呼了几声见傻丫头没有醒来的意愿愿,他的黑瞳有意无意瞥见那小小的乳 肉。 白嫩嫩的,粉粉的,只要将衣裳往下摞一寸许儿,就可以见到那粉粉的小得可怜的奶 尖儿。 “丫头,是你引诱爹爹的,不能怪我……” 他喃喃自语着,黑眸一沉,即俯身覆盖在她小小的身子上。 这具稚嫩的身子不过他腰上寸许,那么小的女娃儿连及笄也没到。 他却早已尝过她的味儿千百回,就只差临门一脚。 随着傻丫头年岁的增长,他已经不再满足只能碰碰摸摸了,他好想真正的埋入那紧湿的潮洞里,狠狠的睡上三天也不离开! 淫念一起,便是止不住的火来势汹汹,他伸出舌头舔了舔那红润的唇瓣。将傻丫头的衣裳剥了个精光。 手在腰带中解下了荷包,从里面掏出了一只小瓶子。 打开,一股清香飘出。 他扳开丫头白嫩的大腿儿,将那羞花大刺刺的暴露在他眼前。 稀疏的草丛下是两瓣薄薄的花 肉,他伸手拨开了那花瓣儿,让隐身其中的小肉 洞露了出来。 拧着瓶口,他将整瓶花 蜜全喂进了洞里。 瓶颈是细长的,他就着瓶身仿那性 交一前一后的扯出插进。 抽 送间,瓶内的花 蜜全淌进湿地里。 小小的穴儿吃不了那么多花蜜,让一部份液体顺着花颈而淌出。 花蜜湿了小小的股沟,他嗅到了除了香甜的味儿还夹杂着的淡淡的腥甜。 那是傻丫头的味儿呀…… 想到此,他下腹更形灼热,腹下布料被隆成一座小山峰。 待整瓶的蜜液喂进了傻丫头的身子里,他更将瓶身拨送加快,沉睡中的傻丫头张嘴发出细细的嘤咛。 那呻吟如猫咪般撩人,骚得他心窝儿直痒。 再也忍不住了,他解了裤头,丢了瓶,让那硕大的赤红龟 头在那湿泞的洞穴持续磨蹭。 “唔……哈嗯……啊啊……爹爹……” 傻丫头半梦半醒的睁了大眼儿。双瞳染着情欲的盯着俯在她身上的大男人。 “丫头……” 傻丫头星眼儿迷魅,他差点儿失控的就着那密处插了进去! 他懊恼的发出挫败的叹息,气自已太心急,气傻丫头还太小。 “爹爹……” 傻丫头那里好热好痒哦,她提着小穴在男根上不停的磨蹭着。 男人抽了一口气,掌住她的臀不准她动。 “人家热……爹爹坏……呜呜……” 傻丫头啜泣着在花朵上扭动着纤细的胴体。 “爹爹马上给你……” 真该死,他忘形了,倒了太多媚药给傻丫头! 他将欲根滑过小洞,顺着那花瓣来回磨砺着。 火热的欲龙在她洞穴口不停的前后抽动,圆实的小核时而被欲龙擦过挤压,傻丫头呜咽尖叫,麻痹似的快 感让她全身痉挛。 他捧高她的臀,将自已上半身覆在她身上,让害厚实的胸膛挤压着她小得可怜的乳 肉。 他的手滑到臀后,顺着那股沟回来滑动,在前庭勾引出蜜汁抹在后花上。 湿湿滑滑的软腻中,他伸出食指轻柔的安捏着后 庭细致的皱瓣。 腰际的力道不减,有好几次因抽送过猛而撞到小 洞口,将龟 头陷进了几分,若不是傻丫头呼疼,他就想这么直接煨进去感受那细嫩的肌理! 傻丫头醉得神智晕呼呼的,小嘴里嚷着爹爹,小小的腿儿牢牢的圈住爹爹的雄腰,小屁股在男人的手心下一上一下的起伏着。 小洞口流个不停的蜜 液,微骚的情 欲味儿弥漫在空气中,混和着那牡丹的香,异样的勾人心窝儿。 男人的手指插进那后 庭,让女孩下意识的紧缩前 穴,欲 根狠狠的磨压那两瓣花肉中心,不多时,丫头全身痉挛着弓起小腰让那小 核更直接的接触玉 丸的碰撞。 “啊啊……爹爹要尿出来了啦……呀呀——” 她将潮水全数喷在男人的肉 棒上。 “丫头——” 他低吼一声,极快的在丫头的肉 洞前插送了几下,将欲 根握在手中几个套 弄,命令她张开小嘴儿,将龟 头插了进去。 “唔唔——” 丫头的嘴儿被塞得满满的呼吸有点儿难过,男人蹲坐在她胸前,让欲 龙深入,在她小嘴里进行另一波攻击。 以着不伤受她的力道,他尽情的在她小嘴里宣泄着欲 望。 “丫头,将爹爹的种子全部吃下去!” 最后的几个刺激中,他咆哮着在她体内射洪了。 傻丫头吞下了那微咸帶着檀腥味的白灼。 “爹爹……好难吃哦……” 人家她不要每次都吃爹爹喷出的那个东东,真的好难吃哦! 傻丫头苦了一张小脸。 “爹爹也有吃丫头的啊,做人要公平。” 他溺爱的抹抹她的头,没告诉她,当她吞下他的液体时他有多么的满足。 她是他的呀!无论是身或心,都是他一个人的! *** 有个白头发的男人出现在她的梦里,有点熟悉的面孔,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时间又想不起来了。 胸 乳下缘又热了起来,疼疼的,像是被人一口狠狠咬上去。 她吃疼的皱了眉,那痛感仍未消失,她想发声找爹爹,喉咙却被堵住了。 然后那个白发男人开口了,“要记得这伤,记得你是属于我的……” 伤? 什么伤呀? 为什么她是属于他的? 爹爹说,傻丫头是属于姓墨名水寒的男人,不是白发的。 *** “爹爹,你认识白发的吗?” “白发?” “嗯,一个中年男人一头的白发,他总在梦中说傻丫头是他的。不过傻丫头都说自已是爹爹的……” “不要理他,他再来找你,你不要理他。” “嗯,丫头不会理的。” *** 傻丫头出了门,她要去集市玩。 最近几个月里总是闷在府里,都没找钱宝宝玩了。 走在一处僻静的小道上,突然出现了前几夜见过的青面鬼。 傻丫头吓得哇哇大叫,往撒腿往回跑,还不是回过头看,却没再见到青面鬼。 她以为自已眼花了,所以停下了脚步。 “没人?人家看错了吗?” 她眨眨眼嘀咕着。 搔搔脑袋回头,近在咫尺见到了那青面鬼! 傻丫头吓得尖叫,身子一软晕倒在地。 青面鬼盯着躺在地上昏迷的傻丫头,从腰际抽出了剑。 那雪白的剑身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刺眼的光亮,他将剑抵至傻丫头的脖颈间,嘴里喃喃道:“你不该出身在这个世上的……” 眼里划过一抹狠意,他猛的抬剑刺了下去! 一个五岁大的女孩正在院子里斗蛐蛐。 小女孩的对面,一个年轻的刀疤男子伫足。 小女孩似乎极喜欢一个人斗蛐蛐,一点想要叫旁边男子一起加入的意愿也没有。 就在小女孩玩得不亦乐乎时,男子听着脚步声见到了从廊坊走过来的一位美丽妇人。 “农农,乖孩子又在玩什么?” 那少妇的语气是宠溺的,她走到小女孩面前蹲了下来。 小女孩抬头望了少妇一眼,指指翁中的两只黑蛐蛐道:“娘,人家在玩蛐蛐,你要不要参加?” 少妇听闻抬头望了一眼刀疤男子,有些歉意的道:“让崔哥哥陪你好吗?娘呆会儿要陪爹去集市买东西。” 一听说娘要出门,小女孩眼都发亮了:“不要崔哥哥,他会弄死蛐蛐的!娘,农农也要去!” 先是埋怨,后是撒娇。 少妇失笑,想着女儿可真是记仇。 在农农第一次爱上蛐蛐时,崔勇有跟她一道儿玩,谁知不小心将蛐蛐弄死了。之后便不再邀请崔勇了。 “可别忘了这蛐蛐是你崔大哥捉的。不能去哦,农农要在家呆着,外头兵荒马乱的,娘会担心的。” 少妇摸摸小女孩的头。 “可是人家很久没去集市了嘛……” 小女孩扁着嘴儿,一脸失望。 “再等几个月吧,你爹说,等新皇登位就会安宁了。农农乖乖的在家和崔哥哥玩。” “……哦,好嘛。” 极不情愿的答应了。 少妇搞定了女儿,转头对刀疤男子崔勇说道:“麻烦你多照顾农农了。” “夫人请放心。” 崔勇绷着一张脸回覆。 少妇听后,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 当剑尖就差那么一寸便能结束傻丫头的性命时,剑被人打偏了。 青面鬼只来得及捂住被震得发疼的手腕,任那剑飞落它处,知暗地里之人是个高手不再恋战迅速逃离。 黑暗中,施手相救的人待确定草地上的人儿暂时不受生命危险时,悄声离去。 *** 揉了揉眼睛起了身,发现四下有些晕暗。 傻丫头动动僵直的身子,从地上爬起来,瞧了瞧天色已近黄昏,想着爹爹铁定回来了,小脸儿一恍急急忙忙跑回家。 回到家,真就见墨水寒一脸铁青。 “爹爹……嘿嘿……” 装傻。 “你去哪了?!” 一见傻丫头回来,墨水寒担忧的神色终于松了一角,语气却是严厉异常。 他拉过傻丫头,检查她全身是否有伤,在发现她身上沾了不少灰尘与泥土时沉了脸。 “告诉爹爹这是怎么回事?” 他拈过她头发的杂草质问道。 “人家遇到青面鬼了嘛!” 傻丫头这时才想起她会躺在地上的原因。 墨水寒顿时俊目一凛,让傻丫头从头到尾说给他听。 “人家遇上青面鬼后就吓得眼前一黑,醒来时就天黑了,青面鬼就消失了哟!” “就这样?” “嗯,丫头想那是幻觉,大白天哪会有鬼嘛!” 傻丫头一脸笃定的相信着。 “没错,这是老天爷惩罚你不听爹爹的话到处乱跑!下次要是再跑出去,那青面鬼还会再来找你!” 压下心头升起的疑惑,他先灌输她恐怖的思想。 “知道了啦,爹爹最坏又吓人家!” 小嘴儿嘟得老高很不耻老爹的恐吓行为,偏就不得不相信。 他见傻丫头一脸不情愿,摸摸她的头,柔声哄道:“该用膳了,今晚有你最爱的溜醋鱼。” *** 邀月山庄,满头白发的中年男人俯睨着殿下那狼狈的男人,眼神是不变的带着微笑的诡谲。 “你是说……青穷回来了?” 中年男人墨初然轻柔的问道。 殿堂下,那捂着右手腕神情痛苦的男子压下心头对墨初然的惧意,苍惶的点了头。 “是、是的!属下认为一定是青穷大人!” 男了如此自信是因为打中他手臂的是一块花雨石。 花雨石是墨初然最杰出的义子青穷所惯用的。 他喜爱在石头上雕刻一枚花与一滴水珠。 “青穷呀……我那可爱的义子离开义爹可是许多年了呢,怪想念的呢……” 座上男人语气中夹着想念,熟悉他个性的男子硬生生压下颤意。 每当墨初然用这种语气怀念一个人时,那人也即将离死不远。 “你下去吧。” “是。” 男子顿时松了口气,力持自然的走出厅堂。 墨初然望着他的背影,唇角微勾…… 那年十岁,他出生穷苦人家。 闹旱灾时,爹娘带着他背井离乡,谁知两人双双病死在路中,留他一人成为孤儿。 他流浪了半年,遇上了他的义父。 初见时,那满头白发格外引人注目,青年白发呀。 “娃儿,跟我走,可以保你锦衣玉食。” 他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 以为是幸福的日子,谁知,那是地狱。 那一年,加上他,义父一共收养了十个孩子。 “能冠上我墨姓的只有你们这群漂亮的娃儿。” 十个养子中,属他的模样儿最漂亮,也最得义父的宠。 那之后义父又捡回更多的孩子,训练他们成为死士。 十三岁之前的他,是锋芒毕露的。 若不是青穷,那位大哥。 青穷,是在他来之前,最得义父宠的长子。 他武艺高超,聪慧过人。 只是爱上了一个女子,为了那女人背叛义父。 “既然你喜欢那女娃儿,义父就成全你,让你俩共结姻缘。” 当着众人的面,义父许下承诺。 他也为义父的英明而高兴。 当时,谁也不知那是一场阴谋。 只能说义父太会掩饰,让所有的义子都心甘情愿为他卖命。 义父给青穷准备了一幢新楼做为他们的喜房。 成亲第二日,青穷带着她的新娘离开了。 义父说,这邀月山庄是不容女眷的。 再之后,青穷与他的新娘失去了消息。 而他则无意偷听到了义父与心腹总管的对话。 义父是不容人背叛了,一个得意的义子为了女人而背叛,有了牵挂之心便不会再为他拼死卖命。 “不能忠心的狗,留着何用?” 他永远记得义父说这句话的冷酷。 自那之后,也彻底明了,义父对他们的观念不过是养了几条狗! 十三岁之后的墨鬼,渐渐的隐去了聪慧,义父当时引用了古人的话:“小时了了,大必未佳呀!” 语气中无不感叹。 *** 爹爹是个比较魁梧的男人,娘娘是个美丽的小女人。 “农农最爱喜欢和娘了!崔大哥爱不爱喜欢爹和娘?” 在后院一块空地,这是她爹专为她开垦的。 农农种着萝卜种子,她最喜欢喝萝卜汤了。 “喜欢。” 面无表情的崔勇,小姐说什么他就附和什么。 他是厌恶他亲爹亲娘的,他是家中多余的孩子,所以他们将他卖给了人贩子,只为了两贯钱。 “娘会做很多美味的食物,爹爹会带着农农去山里打兔子吃。” 挖了一个坑,将种子丢进去,埋好。 “老爷夫人真的很疼小姐。” “嗯,所以农农是最幸福的,也要这么一直幸福下去。” “会的,小姐会一直幸福的!” *** 染宝走了,府里又请了位厨娘,傻丫头会发现是因为桌上端了她最讨厌的萝卜汤。 “爹爹,我讨厌吃萝卜!” 一闻那萝卜的味儿,傻丫头竟发起了脾气。 难得的见到养女的这一面,他没说什么的让管家撤了这菜。 “好了,萝卜没了,坐下来乖乖吃饭。” 他往她饭碗里挟了许多鱼肉,最近傻丫头瘦了不少,得多补补。 “爹爹,染宝都知道人家不吃萝卜的,怎么还会端上来呀?” 挟菜的手一顿,墨水寒神色复杂的凝睇着傻丫头,“染宝生病了,暂时由别人来代替。” “生病了呀?他那么瘦,又穿那么少,会生病是活该呢!” 傻丫头掩嘴偷笑。 “嗯,是呀。” 这顿饭,傻丫头吃得津津有味,墨水寒食之无味。 *** “爹爹,为什么院子里种了朵牡丹呀?爹爹,你什么时候背着丫头种的?!” “对不起,爹爹下次会拉着丫头一起的。” 明明是她拉着他一起种下的…… 她却忘了! “爹爹,染宝做的菜越来越难吃了……” “嗯,爹爹会去骂染宝的。” 这已经是第三个厨娘了,傻丫头忘了吗?染宝‘生病’还没回来。 *** 入夜的风大,刚入秋,炙阳还在烤烧着大地。 傻丫头只着一件肚兜儿坐在院子里纳凉。 她在疑惑她的家什么时候变这么大了? 还有后院的温泉怎么消失了? 爹爹有派人来修房子么? 所以将那温泉给填了,害她没法子泡温泉了。 哼,爹爹又瞒着她做坏事了! 墨水寒站在走廊上,望着院子里那睡得迷糊的丫头。 耳尖的听到她嘀嘀咕咕的埋怨,他摇头苦笑。 抬头,天上的月亮皎洁生辉,大地一片寂静,偶有一阵凉风吹响了那树叶,沙沙的声有些恐怖。 傻丫头终于十五岁啦! 再过两天就是她的生辰了,傻丫头好高兴,“爹爹带人家上酒楼吃饭!” 她要去城里最大的酒楼吃很多好吃的。 “嗯,咱们叫那酒楼的大厨来府上做给你吃可好?” 他是不太希望傻丫头出去的。 “叫厨子来府里很贵的耶,咱们去酒楼吃会更热闹嘛。” 傻丫头咋不知她家这么有钱了,可以请得动名厨耶! “酒楼人多嘴杂的……” “不要,人家就是要去酒楼吃!” 最近爹爹老拒绝让她出门,很可疑! “……好。” “爹爹对人家真好。” 怒脸马上变笑脸,一脸巴结的拽了男人的手摇啊摇的,顺便将小脸放到那粗臂上蹭蹭。 她好幸福哦! *** 喜欢爹爹,就一定要和爹爹恩恩爱爱。 白天的爹爹脸蛋是冷冷的,到了晚上就会变得很坏心的碰遍她全身。 “爹爹呀……好涨……” 爹爹好坏,将她四肢绑在柱子上,让她动弹不得。 她的臀儿被一颗枕头垫得高高的。 “多喝点,今儿个是你的生日呀,一定要多吃点……” 他拿着长酒瓶子塞进小穴内,然后就着洞口将满满的酒液全倒进去。 “啊啊……爹爹涨啊……丫头不舒服嗯……” 好多好多的酒倒进了身体里,傻丫头的肚子涨得鼓鼓的,小脸酡红的半眯着眼。 她的头好晕,小脑袋在枕头上摆来晃去的。 “溢出来了。” 整瓶酒都倒完了,他就着瓶颈缓慢的抽送,那些酒液混着淫水一并淌了出来。 拉扯了一会儿,他扯出酒瓶,抬起丫头的两条白细的腿儿放在肩上。 “丫头不舒服,爹爹马上给你吸出来。” 他双眸充满情欲的盯着那朵羞花。 那粉嫩色的花儿巍颤颤的在空气中摇曳着,惹人怜爱不已。 他低下了头,将唇凑进她的花穴。 “呀呀——爹爹,快点,快吸出来——” 他将那满满的酒吞下了肚。 灵活的舌不断卷弄那两朵花瓣。 傻丫头拉扯着手,无奈双手被绑。 她快哭出来的乞求他:“爹爹,快放了人家啦——” 不舒服呀,小穴好麻,肚子好涨,爹爹吃得她好难受呀! “不要,爹爹喜欢丫头被绑着。” 无法动弹的少女任他为所欲为。 腹下硬挺跳动着想要进入那诱人的花蜜深处。 捧好了那白嫩的水蜜桃,他伸手套弄了几下欲龙,让前端溢出了几滴白灼。 “丫头,看着爹爹!” 他将欲根对准羞花口磨弄了几下。 傻丫头掀开了眼皮子睇着爹爹,那张俊脸因情欲而痛苦着。 “爹爹……啊嗯——” 爹爹进到她体内来了! 丫头肚子好涨,丫头快撑坏了啦! “爹爹出去出去——丫头好痛苦啊啊——” 酒和欲根同时刺激着她。 那满满涨涨的疼痛,丫头受不住的! “丫头,爹爹来了,将爹爹喂饱!” 他咬牙,忍住一泄千里的冲动。 丫头的穴儿本就狭小,如今再加上这酒液,那直面压迫的舒畅让他忍不住轻吟了几声。 他快速的耸弄着臀部,像发了狂似的牢牢抓握住丫头的臀,将那白嫩的臀抓出几道青紫的痕迹。 “嗯啊啊……” 丫头无力的呻吟着,她狂乱的摇晃着小脑袋,腹部整个弓了起来,让那小肚子凸了起来。 他将她一条腿儿放下肩头改圈在腰。 一只手则抬着另一条腿儿成九十度垂直。 倾身,他整个身子压在她身上。 “爹爹好大、丫头、丫头要死了啦……嗯嗯嗯……” 她哭叫着捶打着变身为野兽的爹爹,他的炙棒抽得她好疼,加上那酒的刺激更是让她痛苦异样。 她的小脸不复情欲的欢愉,柳眉紧紧的锁了起来。 他感觉到了她的异状,立即从她体内抽出。 那赤红玉柱竟带了一丝血! 仿若见到了初夜的丫头,那十三岁的女娃儿在他身下挣扎而无助的叫嚷…… 他心口气血一涌,腥了眼眶的再次覆盖而上。 有些猴急的将玉棍直插入底! 傻丫头已经叫不出来了,她的嗓子哑了,她连哭泣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虚弱的任爹爹在身上肆意攻击。 好疼哟,好疼哟…… 丫头好痛啊—— “丫头……丫头……” 已陷入迷乱的他不停的亲吻着她的眼角,眉角,脸颊,耳朵。 他低低喃喃着爱她,好爱她,要她永远陪在他身边。 “爹爹爱你——” 几个剧烈的冲刺下,他射出了白灼。 “为爹爹生娃娃吧——” 当极致高潮到来时,他嘶吼着。 “你是谁?!” 一觉醒来,忘记了所有,物事人非。 *** “我是你爹爹,丫头,你连爹爹也忘记了吗……” 他想上去触碰她,却在那双恐惧的眼中打住了。 他黑眸一黯,这一天还是到来了…… 早就有心理准备了不是吗?为什么当傻丫头用陌生而恐惧的眼神盯着他时,心会那么的痛…… “不对,人家的爹爹很壮壮的!” 她拒绝他的碰触,揪着棉被往后退,呀,好疼,她轻呼一声不敢再动。 她尿尿的地方好疼好疼,比被爹爹打屁股还要疼,疼得她睛泪都冒出来了。 呜呜,为什么她一觉醒来尿尿的地方那么疼呢? 是不是有人半夜偷袭了她?!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窜起的怒火。 “爹爹以前很壮,只是现在瘦了。” 他属高瘦型的。 傻丫头继续摇头,“不对,爹爹不是长你这个样子的!” 骗谁哦,她怎么可能连自已爹爹也不认识了嘛! “那你告诉我,你爹爹长什么样。” “爹爹像头熊,娘娘总说爹爹压得她好不舒服。然后农农就去压爹爹为娘娘解气。” 小小的下颚仰得老高,满是得意。 “农农……” 他心口一紧,压下陡升的颤意。 “你……今年几岁了?” 千万不要是他所想的那样! “一,二,三,四,五……” 她扳着手指一根一根的数着,然后很兴奋的抬了六根手指给他看:“人家今年六岁了!” 吼吼,她是不是很能干?! 快表扬她啦! “六岁!” 全身止不住的颤抖着,他没想过她的记忆会退回到完全没有他的时候! 这无法让他接受! 她那天真的眼,完全没有对他的留恋的瞳孔…… 野兽在体内叫嚣着,他好像记起了,自已已经很久没沾过血腥了…… 农农感到好害怕,眼前这个大叔叔的眼神怎么那么可怕。 她怕得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小手紧紧揪着棉被努力的让自已缩成一团,缩到他看不到的地方…… 她忘了他,甚至还惧怕着他?! 他无法置信的步伐蹒跚着后退了几步。 气血沸腾着,当他发觉时,喉咙口一股腥甜涌出,他张了嘴,让那血喷了出来! 她躲在棉被里偷瞧他,突见他奔了一口血出来,脑海里模糊的浮现出爹爹血流满面的脸…… 她放声尖叫—— “好可怕好可怕——” 脑子里怎么也甩不开那恐怖的画面,她更是将棉被将自已整个包裹着,不露出一丝一毫。 她的举止让他误会了,她已经开始厌恶他了吗?! 气血再次翻涌,他吐出好几口鲜血。 一步一步,巍颤颤的伸出手要接近她…… 不要讨厌他…… 千万不要讨厌他—— 清理在远方,他在内心深处乞求着她能看他一眼,只要一眼,只要一眼他便不会变回那只墨鬼—— 但是她至始至终都没掀被瞧她一眼。 饿鬼在啃蚀他,她不再亲近他了…… 腥红的瞳一抹佞色划过。 良久,脑海里的腥血画面消失了,农农掀了被,她的小脸被被捂得通红,一头秀发乱蓬蓬的。 “消失了……” 眨眨眼,正不知危险接近的她,扯开了一抹灿笑。 她正想大呼着告诉那个自称是她‘爹爹’的人,她害怕的东西不见了时,头皮一阵刺痛传出。 “呀——好痛!” 她吃疼的呼叫,皱了整张小脸儿。 小手抬高去抓那揪住她头发的凶手。 “你干什么呀——” 她嘲他吼道,在见他一张脸又是邪佞又是乖戾时吓得禁了声。 “丫头……是爹爹呀……你最疼爱的爹爹……” 因为拉扯她头发的缘故,为了让疼痛减轻,她不得不凑过去,所以他很轻松的箍住了她的下颚,在那张红滟滟的朱唇上用自已的唇缓缓的磨蹭着。 她的声音哽在喉咙里,他不是她刚认识的那个大叔…… “丫头,你是爹爹的丫头……” 他一把攫住她的唇,张狂的含咬着她紧闭的唇瓣。 她吃疼的张开了嘴,让他将舌头喂了进来。 “唔唔……” 在他唇下,她呜咽着做着徒劳的挣扎。 小手使出吃奶的力气推拒着他。 却是像座大山,一动也不动。 她的舌头好麻,他吸得她好疼。 他的动作凶猛的让她无法吞咽口水,一部份让他吃进了肚,另一部份则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淌到了脖颈间,滴到了赤裸的红色乳头上。 当他放开她时,她的舌头已经没有知觉了。 他松了她的发,让她软软的倒在被褥中。 那张漂亮的小脸像抹了胭脂般红艳,那朱唇,红肿得令人触目惊心。 那双黑漆的瞳,失了魂般无神的盯着他。 被取名为墨鬼,是一个机缘。 想要在乞丐窝里讨得最好的食物,若不强势只会被踩死。 遇上义父那天,是他失手亦算故意,杀了人。 只为了一只鸡腿,和那个乞丐窝最强悍的少年拼搏,他赢了,失手误杀了那个少年。 义父撞上了那场厮杀。 那天晴空万里的,义父都说他遇上他是缘。 “从今天起,你就叫墨鬼。” 从十一岁后,他暗地里为义父杀了许多反叛之人。 他的名声在黑暗中很响亮,墨鬼,墨鬼,鬼来索命了—— *** 他被人遗忘了,八年的点点滴滴,只在她一觉醒来,便什么都没有了…… 怎能原谅?! *** 他将傻丫头牢牢的钉在床上,肆意的吻遍她全身。 碰触着昨夜残留的吻痕时,他伫住了。 细细的抚摸上那些可怕的痕迹,是他的残暴所致啊! “丫头……爹爹以为自己已经改变了……” 以为从十三岁之后就变得不再嗜血,结果……他骨子里还是残留着墨鬼的影子啊! “放开我……呜呜……” 丫头在哭,哭得好伤心,压在她身上的大叔好坏,她害怕他。 “爹爹救我—。” 农农要爹救她啊。 他的神智在听到她叫‘爹爹’时有些清明,但只一瞬,她的目光流露的还是对他的恐惧。 她口中的爹爹不是在叫他! 眼四下扫视了下,撕了床幔的纱布将她的双手举高捆住。 “给爹爹生了娃娃丫头就跑不掉了……” 他口中疯狂的低喃着。 丫头眨掉睫毛上沾着的泪滴,大叔疯了,她这么小怎么可能生出娃娃嘛! 要娘那么大的个儿才能生出农农呢! “人家不生娃娃……不生娃娃……” 手被绑得好痛,大叔这么用力会留下印子的。 “大叔,快放开人家,人家要回家去吃饭饭……” 呜呜…… “饭?” 他神色一愕,盯着那张天真的小脸。 她见他停下了动作,以为有机可趁,忙追说道:“嗯嗯,农农肚子饿了。大叔你饿不饿,农农吃完饭也给你端一碗来……” 只要他放了她,她一定叫强大的爹爹给他端饭来! “……我是饿了,而且很饿。” 他的神情十分古怪的呢喃道。 “我饿了,而你,就是我的美食!” 他迅速剥光了自身的衣物,并从床头的小柜子里取出春药。 他将她的小腿儿扳得大开,将春药全部倒进羞花内。 “多吃点多吃点……” 他出神的望着她小穴吞咽春药的迷人风景,重复呢喃着。 多吃点多吃点……吃得越多越好……让那穴儿湿得颤抖……让那穴儿承受他的炙物…… 然后,见那羞花开始颤抖,他松了她小手,不再束缚着。 丫头觉得热,酥酥麻麻的痒痒从尿尿的地方不断的升上来。 丫头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腰身,小腿儿闭扰的相互磨擦着。 她让两瓣花瓣磨砺着,但不够,无论她怎么磨,都解不了那热。 “好热……好痒……” 丫头酡红了小脸呢喃着。 她的眼儿迷离着。 小小的穴儿逼疯了她似的麻痒着,她受不住的自已伸手去触那朵娇花。 “呀呀——” 只是轻轻的一个碰触呀,那快感就强烈得她直叫嚷。 他坐在她腿儿正前方,傻丫头自淫的动作他看得一清二楚。 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胯下欲龙也跟着肿涨,他握住了那赤红柱体,开始回来套弄着。 他眯眼盯着她的动作,见着了那小小的指摸上了圆实的小核,见着了那小小的指不停按压着小核,让那粒珍珠不时滑出她指腹。 “呀呀……” 丫头摸到了一颗很硬很滑的小点点。 那是什么呀…… 摸上它觉得身子好舒服,她又摸了摸,然后感觉着酥软细细传来。 似乎可以解一点点的热,她有些急切的再摸,却不小心力道失重的压上了它。 啊啊啊啊…… 那是怎样的舒适又透着可怕,丫头她掉出了泪珠儿,不敢再去摸它。 她好害怕刚刚那会吞噬她的强烈快乐。 他见她停止了抚慰,眯了眼强行抓着她的指按在那圆实上。 “呀……不要碰那里……不要碰啦——” 她抽出了小手,指腹湿湿的,她有些好奇的凑到鼻间一嗅,好怪异的味儿…… 他见她嗅着淫液的清纯模样儿,腹下一紧,他额上青筋微凸。 “丫头,去吃吃那味儿,你会喜欢的……” 他拉着她的小手,将那沾着水液的小指塞进她小嘴里。 立时一股浓重的味儿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这味道满熟悉的,傻丫头不觉得恶,顺着他意将指腹舔了个干净。 “好吃吗?” 他问。 “不好吃。” 傻丫头很诚实的摇头。 他听后,宠溺一笑,亲亲她的嘴角,“那吃爹爹的看好不好吃。” 说着,他将她翻了个身,让两人倒呈姿势,她的小屁股对准他的嘴,他的男根耸立在她眼前。 她瞪着那根像磨菇的玩意儿。 “农农喜欢吃磨菇。” 她伸指跑去戳了戳那紫红色的龟头。 “啊啊—” 正当她玩出兴致时,突然尿尿那里好痒痒,回头,见男人捧高了她的臀将头埋进那里猛舔。 “呀—那里不要—” 她扭动着小屁股想要抽离开,大叔怎么可以舔她尿尿的地方,很脏的耶…… 他舔了一会儿,伸出指头按压那粒硬实的小核,“丫头,舔爹爹那根大磨菇……” “不要不要——” 她哭泣着拒绝。 “不要按那里——人家好痒……” 呜呜— “不想痒,就快点吃。” 呜呜— 大坏人! 傻丫头瞪了他一眼,很委屈的伸手捧住那根硕长炙物。 手心里一阵煨烫,摸着它脸儿突然变得有点热热的。 男人的手又是一阵使力,逼得她不得张开小嘴一口含下它。 “唔——” 好大,这根磨菇有咸味,她不喜欢吃啦! “丫头,上下抽动你的头,不准用牙齿咬。” 身后传来男人的命令。 她试着摆动她的头,上下耸弄着,让那根炙物在口腔内抽出又吞进。 *** 正享受着美人恩的男人,突然推开了她,扯到床单罩上她,按了床侧一角,两人就这样从床侧掉了下去。 接着,朱红大门被踢开,几个黑衣蒙面人持刀闯了进来。 他们扫视了缭乱的床榻一下,空气中残留的欢爱味令领头的眯了眼,手一挥,其余黑影人立即翻找房内机关所在。 *** “你要去哪里?” 被带入黑漆漆的石室内,男人想要离开她身边,她死死的巴住。 虽然这个大叔很坏,但她更怕黑呀。 “爹爹去将灯点亮。” 说着,他极快的抽离她身边,在点亮了一盏灯后,见到了傻丫头惊恐的小脸。 “没事了,爹爹在你旁边。” 借着那微弱的灯光傻丫头知道大叔没丢下她,小脸不再害怕了。 “你不是农农的爹爹啦!” 这个大叔怎么就爱半路认亲呀? 是不是因为农农她长得太可爱呢? 当石室内所有的灯都点亮后,傻丫头瞧清了四下的环境。 这是个密闭的房间,有床有凳子有水壶有食物。 “大叔,你住在这里呀?” “没有。” 这是他为义爹而做的准备,在傻丫头还未记起他时,他不能让义爹抢到她。 “农农要回家了大叔。” 丫头扯着身上的被单,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她好害怕哦,她要回家找娘去。 “这里就是你的家,丫头,我就是你的爹爹。” 已经恢复了理智的墨水寒不再为怒气所困,腹下肿胀已消褪不少。 这个时候也没心情要丫头了。 他上前,抓到床头的衣服为她穿上。 “等管家来找我们时就出去了。” 这密石虽能保她不被义爹找到,相对的也难保一出去不被抓到。 “管家?白伯伯吗?” “……是的。” “那白伯伯会带农农回去见爹了。” 她一心期待着见到高壮的爹,倒完全没将墨水寒的话听进去。 墨水寒黑瞳一黯,为傻丫头穿好了衣又为自已穿。 “我饿了,好饿好饿……” 穿好了衣服肚子咕咕叫,傻丫头瘫在床上不起来了。 他扭头,见傻丫头像只猫咪在床上蹭着,不禁失笑。 捡了几块桌上的糕点递给丫头,“来,先垫着肚子,等下出去再吃。” 丫头接过糕点,见大叔没吃,一边吃一边问:“大叔,你不饿吗?” “不饿。” 他早用过早膳了。 “大叔,你听到声音了吗?” 石室外一窜脚步声听起来离他们很近的样子。 “听到了,丫头不用担心,外面的人找不到我们的。” 这石室藏得很隐密,外头的声音可以听得一清二楚,里头的却不能。 “来喝点水。” 他倒了一杯水递给丫头。 “大叔……你对丫头很好……” 他突的将她拥入怀,手中的水杯顺势掉在了地上破了。 傻丫头被抱得紧紧的,她觉得这个大叔好奇怪。 “大叔……人家……喘不过气来啦……” “丫头……跟大叔永远在一起好不?” 他松了点力道让她不至于感到痛苦。 “不要,我们又不认识。” 她一口拒绝。 “我们认识很久了。丫头,刚才你还和我一起在床上打滚。你娘有告诉过你不能在男人面前脱衣服对吧?” 他开始诱拐她。 “有,娘说要脱只能在爹爹和她面前脱。” 傻丫头思考了一下回答。 “要是在别的男人面前脱了衣服会怎样?” 他知女孩家是不准在男人面前露肉的,要不然得嫁给那男人。 他想通了,若是丫头忘了他也好,他可以明正言顺的拐她来当老婆。 “杀了那男的!” 傻丫头突然小脸浮出一点凶光。 这答案让墨水寒极为错愕的一愣。 “……杀了自已未来的夫君?” “嗯,娘说,只要看光了农农身子的人都将他杀了!” “……” 这是第一次,墨水寒好奇丫头的亲娘。 “大叔,你不说农农都忘了,大叔是第一个看光农农身子的男人耶……” 他现在可以肯定,此刻那双大眼里闪烁的绝对是杀意而不是天真! “对,所以你要嫁给大叔。” “不对,农农要杀了大叔!” 傻丫头嘟着小嘴不悦的反驳。 “你杀不了我,所以必须得嫁给我。丫头,我们已经行了周公之礼,已是夫妻了。” “夫妻?是像爹和娘那样吗?” “对,你会生下我的娃娃。说不定,你的肚子里就已经有一个小娃娃了……” “娃娃……” 丫头摸摸小肚子,很平的。 然后她一想到有个像她这么大的娃娃长在肚子里…… “丫头不要生娃娃啦——把它剥出来,人家不要娃娃——” 丫头大吵大闹的,大眼里早已杀意尽失。 “剥出来?!丫头,这不是你我能作主的。” 他不禁苦笑摇头。 她那么不愿生他娃娃的表情着实伤他。 “人家这么小,不要生娃娃啦!大叔,农农跟你又不熟,为什么要放娃娃在人家肚子里?取出来嘛……” 说着说着,大眼儿里害怕过度就是直掉眼泪,像是不要钱的流个不停。 “乖,不哭了,爹爹给你取出来就是了……” 他一把上前拥着她,用唇吻掉了她颊面的泪水。 “真、真的?!” 泪未干,她眨眨睫毛上残留的泪珠,满是期待的问道。 “嗯,是真的。” “那快点把它取出来嘛。” “丫头得先张腿。” “叫农农,农农,不是丫头。” 她依言张开了腿,顺道纠正他的‘错误’。 “……农农。” 他不爱叫农农,那代表没有他参与的过去。 “为什么脱人家裤子,才刚穿上的。” 见他动手脱她裤子,好奇宝宝发问。 “脱了裤子才取得出娃娃呀。” 羞花还带着丝丝未褪的潮水,粉嫩色的花瓣儿紧紧的合并在一起。 他伸出指轻轻的将两瓣花蕾拨开。 一指插进了小洞内,那内壁立即紧紧吸附着他。 感觉腹下欲龙又在跳动,他忙向征性的插了几下,便拨了出来。 “好了,已经取出来了。” 他将指上的湿意递给她瞧。 “这就是‘娃娃’,爹爹现在将它吃下肚全部消灭掉。” 他将指上的汁液舔了个干净,见着了她疑惑又放心的大眼。 “娃娃不是这个样子的……” 傻丫头努努嘴,大叔给她看的‘娃娃’怎么就是水呀? “农农以前有看过娘的丫环生孩子,是个圆圆的,丑丑的怪物。” “那在生娃娃之前,那丫头的肚子是不是很圆?” 她点头。 “我取出来的是还没长大的娃娃,所以农农的肚子没有圆起来。” “哦……” 老长一声,她明白了! “大叔,你将娃娃吃下去后,会不会也会生娃娃呀?” *** 管家来找时,已经是下午了。 丫头从晕暗的密室中出来,被刺眼的太阳晒得眯了眼。 “大叔,白伯伯呢?” 她左瞧右望就是没看到白伯伯那肥胖的身形。  “他先走了,带了你爹娘的话,叫大叔好好照顾农农。” 他说谎已经习惯了。 “为什么?” “因为你娘愿意将你嫁给我了,等两天咱们就拜堂成亲。” “成亲?!” 她像只小蚱蜢从地上一跳而起,“大叔你好坏蛋!” “你不愿跟大叔成亲?” 他不悦的皱了起眉。 “当然当然!大叔放娃娃在农农的肚子里不成,还想要跟农农成亲,你一定是还想放娃娃在农农肚子里对吧?!” 她用手指指着他的鼻子,一脸怒气。 “……农农,去用午膳吧,有红烧鲤鱼。” 嘶…… 某个丫头立即被转移了注意力。 “我要吃,我要吃!” *** 昙花一现。 *** 吃得饱饱,睡得好好。 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翻身去压爹爹。 大腿不雅的大张,横跨过男人结实的腰腹。 “唔……” 小手揉揉捏捏,好像捏到了一粒小凸起,直觉的再捏捏。 一只大掌握住了她。 “农农,别玩火。” “农农是谁……” 傻丫头醒眼惺忪的张开了眼,见着爹爹有些怪异的脸色,再问:“爹爹,农农是谁?” “……” *** “大叔,为什么你睡在农农旁边,还脱光了衣服?” “……” *** 傻丫头的失忆症是反反复复的,有时会是一两天变个人,有时会是几个时辰变个人。 墨水寒已经渐渐习惯了,哪怕是农农,整天面对着他,也开始依赖了。 他想,就这样也不错。 *** 小院深深花柳地。 这里是全城最富盛名的烟花巷,这里有着全城最美最娇的婀娜女人。 不管你是要清纯型,抑或是美艳型,或者是少妇寡妇型,这里应有尽有。 崔勇面色不改的上了三楼。 他的外貌配着那身材看起来十足恶人模样,这让前来招呼的龟奴面带惧意。 所幸崔勇很快闪进了三楼的某间房间,看来是和人约好了,龟奴松了口气下楼招呼其它客人了。 “你确定要抢回你家小姐?” 那房间里只坐了一个男子,因屋内光线昏暗,瞧不清其貌。 “确定。” 崔勇坐到他面前,语调平稳回答。 “这叫愚忠。崔勇,那对夫妻已死,你效忠的对象早没了。再说,那个女娃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抢回来何用?” 对坐的男人似乎不太苟同他的做法。 “虽然老爷和夫人都死了,但只要我生是他们的奴,死也是。墨鬼没有能力保护小姐,只能换我来。” 当初将农农交给墨鬼时,他本无意讨回来的。 只可惜,他高估了墨鬼,那个只会养花的男人早已不是当初认识的男子了。 “崔勇啊崔勇,你得知,你是永远也抢不回你家小姐的……” “……” “我答应帮你就一定会帮。只是到时候,将你家小姐的血给我,不多,一小瓶而已。” “当初你没跟我谈这条件的!” “若我说了,你还会带我来中原吗?” 那男子诡异一笑,在见崔勇倏然起身时,再慢悠悠开口道:“你不能杀我,只有我能救你家小姐。” 他语气极为笃定。 崔勇杀气渐敛,眼前的男人完全掌握了他的弱点! “崔勇,你是强,可惜是有勇无谋呀!” “……若是你敢毁约,我定会宰了你!” *** 沉寂许久的邀月山庄,迎来了墨初然第四十七个义子。 “小云儿,这里的空气与环境可以让你安心的养病。” 与前面四十六个义子不同的是,这个义子的面容称不上漂亮,只能勉强算清秀。 当然,要说准确点就是普通。 “谢谢义爹。” 那个叫小云儿的男孩大约十岁,脸上带上病态的苍白,掩在衣物下的身子同色。 “不知咋的,义爹一看到你,就会想起你的十七师兄墨鬼。” “是吗?云儿倒很想见见那十七师兄呢。” 小云儿装出一脸的好奇,只有微颤的指尖泄露了他的紧张。 “很快就会见到的哦。来吧,我亲爱的小云儿,义爹带你去你的房间。” 墨初然牵住了他的小手,那没一点肉的骨头真是令他开心。 “小云儿,义爹会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哟……” “谢谢义爹……” 他乖顺的任他牵着回房,努力忽视掉拍掉他手的冲动。 *** 这天,傻丫头偷溜到集市上抱了一盆仙人掌回来。 “爹爹,你看,丫头花了一文钱买了盆仙人掌耶。” 她将那快死掉的仙人掌递到她爹面前。 “你买仙人掌干什么?” 他盯着那仙人掌,能把耐旱的仙人掌养死,那原主人可比傻丫头还强。 “买来给爹爹种呀。” “……” 他不是收破烂的。 *** “爹爹哟……人家奶奶好涨涨。” 十五岁的年纪,小小的胸脯一直在发育,最近更严重了些。 睡到半夜会涨着疼,那是在长大。 以往有爹爹经常揉着,不会觉得太难过。 最近爹爹一直没碰她,丫头好疼好疼的说。 “爹爹……” 呜呜,爹爹怎么还没回来呀,丫头在床上皱着小脸翻滚着。 爹爹不回来,她得自救。 捧着那双丰莹的玉乳轻轻的揉呀揉,不一会儿就有感觉了。 “痒痒了……” 丫头穴穴痒痒了,流出了好多水。 丫头空了只手往那穴儿里摸去,一片湿泞。 “人家要爹爹……” 唔…… 丫头找出了那粒小珍珠旋弄着,强烈的快意麻得她好舒服。 屋外,一夜行者正在屋顶奔跑。 已经很久没施展过武功了,最后义爹派了一批又一批的杀手来帮他锻炼。 他守株待兔,坐在傻丫头房间的屋顶等着那夜行者自投罗网。 脚下,他耳尖的听到细细碎碎的呻吟,那撩人的声音令他浑身紧绷着。 算了,他本是想耐着性子等对手自已上门,照这节骨眼还是自已跑一趟。 *** 傻丫头睡着了。 她大腿不雅的大张着,露出了整个湿户。 一只小手还插在里面,另一只小手则放在胸上。 可以想见没他参与的前景是多么的激烈。 他脱了衣,准备先沐个浴。 衣服上有血渍,深色的衣物在黑暗下看不出来。 但味儿太重,他不想让她嗅到。 *** 丫头觉得好舒服,身上那黏稠的感觉消失了。 有人在她大腿根部抚摸着,那只手指好坏心的揪出花瓣上的小核重重揉搓着。 丫头又痒又痒,好难受的弓起了身子迎上去。 “哈……” 好舒服…… 她扭动着小屁股配合着男人手指的抽送。 “……揉揉这里……” 她掀了眼皮子,双眸带着炙热的情欲抓着他的另一只手覆上自已的丰莹。 “嗯?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淫荡了?” 他邪气的挑眉,他的丫头在床上热情异常。 “大叔……” 睁开眼的是农农,小小的脸满是困惑的盯着他。 “人家热呀,你的手掏农农尿尿的地方做什么呀?” 单纯天真的话让他下腹一热,真想立即埋入她体内,狠狠的撞击让她颤抖的哭泣! “农农生病了,大叔在为你治病。” 已经不太介意丫头总是在换成两个人。 她怎么换,也不会排斥他就够了。 “哦……农农……舒、舒服呀—啊啊——” 倏地男人的手指用力旋弄小核,丫头被激得全身一个哆嗦,从私户里喷出的水液丰沛极了。 “农农,很舒服吗?” 见她高潮,他将她从水中捞了起来,让她趴在池岸边,下半身侵在水里。 他捧高她的臀,一手牢牢的掌住她的小手放在头顶。 丫头动弹不得了,她的胸被挤压在冷硬的大理石上,好疼。 “大叔……不要压着农农……” 不舒服不舒服,她要起来啦。 丫头在他身上像蛇一般扭动着,那娇美的身子如此的雪白晶莹。 小小的柳腰,高高挺俏的臀,他一只大掌就能全部包住。 “丫头……你真美……” 黑眸炙热的盯着那雪白的小臀,他用食指和中指撑开了那细致的菊穴。 小小的洞,四周是细小的皱褶,与私户同样的粉红色。 “爹爹今天给你来点辣的……” 这里很少进去的,因为丫头太小了,会受不住他的巨大。 “农农不吃辣……” 丫头趴在冰冷的大理石上大叫着。 “大叔快放开丫头,农农好不舒服,奶奶好疼……” 丫头使尽吃奶的力气欲挣脱他的箍制。 “别怕,爹爹会喂给你好吃的……” 他吃着,便低下了头,放开了丫头的手,双手固定了她的俏臀。 丫头手得到了自由,她可以撑起上半身了。 正当她得意可以离开他时,小屁眼一阵湿润传过来。 丫头不解的回过头,大叔将头埋在她屁股上,他像小狗一样伸舌头舔她那里! “大、大叔……坏、坏蛋……呀呀……不要舔了……农……农不舒服……” 她感觉屁眼又痒又麻的,大叔的舌头好坏,竟用那舌头探进了她的屁眼里面! “哈嗯……不、不来了……呜呜……好痒痒……” 丫头扭着小屁股,大叔好坏好坏,不可以把她当骨头舔啦! 墨水寒一掌牢牢的掌住,他抬了头,为了能尝到她更多,他伸手抓过长颈酒壶。 “丫头,爹爹给你洗洗。” 他说着,将那弯弯的酒颈插进她的屁眼里。 丫头觉得不舒服,冰冷的瓷器在她体内。 “农农洗干净啦……不洗啦……” 丫头双手没力的在大理石上抓抚,她想找个支撑点,光滑的地面无处使力。 他将酒瓶倾斜,一股冰凉涌入体内。 丫头不敢再动了,酒液是辣辣的,倒进来时,她觉得好热好涨。 “大叔,你灌了什么……” “酒哟,丫头多喝点,喝得饱饱的……” 他又拿起另一瓶往自已嘴里倒了些,然后倾身扳过丫头的唇,让嘴里的酒液全渡进她口内。 他逼着她将那些酒全吞入肚中,抽离时狠狠的吮了一口她的小舌。 酒液很快让丫头小脸酡红,她的头昏乎乎的。 “好多星星在转……” 丫头没力了,她软软的趴在大理石上任男人灌入更多的酒液。 “肚肚涨……” 好多好多水进到肚子里了…… 丫头好难受,清亮的眸子迷蒙着,眼前一片模糊。 直到满满的一瓶全倒了进去,男人还不肯罢休的又灌了另一瓶。 “不、不要……放了、农农……” 肚肚又涨又疼,她要恩恩,坏大叔快放了她…… 第二瓶灌完了后,他从池中走了出来,将傻丫头放到了毛毯上。 “人家要恩恩……” 眼泪直掉,她好难受,要上茅厕。 她试着从地上爬起来,试了几次都不成功。 最后是男人抱起了她。 他抱着她坐到床榻前,她的下面有个木桶。 “丫头,来,全部泄出来。” 他将她的双腿大张着,抱着她来到那木桶前。 “大叔走开,农农自已来……” 好羞,好羞,她从两岁后就不再让爹爹这么抱着了。 “不要,爹爹要看着丫头。” 他见她倔强,明明小脸是那样的难受却不合作。 稍稍坏心的往那微鼓的小肚子上一按,她受不住的尖叫:“呀呀——” 一股清泉全数倾出。 满满的酒味弥漫在空气中。 “好香……丫头再多泄点。” 他再往那小肚子上施力,将余下的酒液全部清出。 呼…… 肚子里没再装任何东西了,丫头好舒服的吁了口气,小脸上泛出困意。 她打了个哈欠,就准备闭眼睡觉了。 男人抓到柔绵的草纸给她擦拭干净,将她放到了床上。 丫头在床上翻滚了一圈,就去找周公了。 睡得迷迷糊糊之际,小屁眼痒痒的。 丫头扭扭屁股,唔了一声继续睡。 男人见她嗜睡,也不摇醒她,埋在她小屁股间猛舔那一处柔软。 他用牙齿轻咬那细致的肉,咬出青紫色才罢手。 伸出了舌,往那紧窒的连缝隙也没有的小洞里钻。 “唔……” 丫头被扰得细声嘤咛着。 不舒服,不舒服…… 好痒痒…… 男人的舌孟浪的往里钻,不放过一寸内壁的舔吮,直捣弄得小菊瓣不堪其扰的发颤。 “哈……哈……嗯……” 小屁股轻轻的弓了起来,好不容易甩掉了那怪物一点点,那怪物的手将她牢牢压死,她瞬间动弹不得。 待吮够了那小菊穴,他退了出来,见那一方柔软被吮得滟红柔软。 他试试将手指探了进去轻轻掏弄,确定能容下他的硕物。 他抬起那小小的屁股,让它高高的挺起。 丫头觉得头好重,好像全部的力量都往这里涌过来。 她不得不试着张开爱困的眼。 男人的欲龙早已青筋鼓涨着叫嚣着要进入桃源乡。 不想这么急躁的伤了丫头,他先是握着欲龙顺着股沟从那丰嫩的花瓣中钻进去,感受着花瓣包围的花蕊的柔软时,他开始缓慢又急促的抽送着。 微翘的龙根,在滑过花瓣时,龟头会触上那粒小花核。 麻麻的痒痒的像是被电击了下,丫头睁开了眼,张着小嘴断断续续的吟叫着。 “哈啊……唔哈……嗯……好麻……不要、碰那里……” 她撑起上半身,没几下又受不住的倒回枕上。 男人怜惜她辛苦,主动换了姿势。 他背打直的跪在床榻上,两人的私处未抽离开,勾住她的小腰,将她的背紧紧的抵着他的胸膛。 这样的姿势,他可以轻松的包住那两团玉乳。 丫头的小手抓着大叔的粗臂,她全身使不上力儿,软软的靠在他怀中。 男人的腰际不停抽送,每每会撞击上那硬实的小核,她的身子便会哆嗦不已。 接着,小声的啜泣会逸出。 他听着这淫浪儿,会情不自禁的放纵自已加快耸弄速度。 那炙欲,也会加重了力道压入那柔嫩内,丫头的小穴会受不住刺激的自动吸纳他。 到这时,他会彻底放纵自已。 抬高了丫头的小臀,一手顺着胸脯下滑到腹下,两根指头各一瓣的拨开那花肉,让龟头顺利的接近那洞口。 轻轻的,缓慢的,当丫头开始哆嗦时,他会一股作气整根冲入。 瞬间,柔软而湿热的嫩肉会紧紧的压迫着他。 像千万张小嘴,牢牢的吸咐着他,甚至将他绞得紧紧的,连抽送也困难万分。 他会吐出粗重的喘息,为了转移下半身逐渐涌上来的酥麻,他咬吮着那白玉的耳垂。 “啊啊……不舒服……大叔,好热……你放了什么进去……呜呜……” 丫头感觉到小穴内被人插了根很粗很热的棍子进来。 她好不舒服,那根棍子把她撑得满满的,她的小肚子涨涨的。 那么难受,她好害怕大叔会把她捣坏了。 所以丫头伸出了小手去抓那根棍子,她要把它扯出来! 勾不着。 呜呜…… 丫头快哭出来了,她的手不够长,抓不到它。 那个坏大叔又像小狗不停的啃着她的耳朵,把她小耳朵啃得麻麻痒痒的,又用那舌头舔着她的脸蛋儿。 “呜……大叔不要舔了……农农听话,大叔快出来……” 她以为她不乖,所以她乖得很乖,不扭不动的,只求大叔快将那根棍子拨出来。 它藏在她肚子里,又热又涨,她的穴内痒痒的,她想去搔它,却又勾不着啊。 呜呜,她受不住了,直觉的摞摞腰,上下摇动着。 凭着本能,她找出了解决难受的快乐。 “哈……哈……” 小腰一上一下的,男人的欲根任她套弄。 小腰一提,淫穴儿会捣出炙物,那赤红的柱体上沾满了透明的汁液。 满满的,小腰坐下,汁液会被挤下,顺着炙物下方的两丸玉袋滑落。 身后的男人半眯着眼一脸享受,他的腰没使一点力气,少女的主动虽生涩却足以够他快活。 “丫头,再动快点……对,就是这样……你的身子很好的记下了爹爹的疼爱……乖孩子!” 唔! 他眉头一皱,俊目一片痛苦。 肿大的欲物,丫头的小穴那样紧紧的箍死他,一丝空隙也不留的逼得他无法喘气。 小腰提上坐下的速度越来越快,丫头小脸皱成一团,似快乐又似痛苦的矛盾交织着,男人着迷似的啃食她的耳垂,并伸出了舌头舔那耳窝,逗得丫头一缩,小手向后的圈住他的脖子,以便更好的扭腰提臀。 “哈……哈……大叔……帮农农……” 舒服,好舒服…… 又痒痒了…… 呜,她持续加快速度,体力却跟不上,有越来越缓的趋势。 快感由深至浅,男人眉头一皱,这次是为不悦。 他的大掌轻易的抓上那两团玉软,一个使力,将那浑圆揉得不成形,丫头痛缩了下,奶奶好疼。 “大叔……坏—” 好疼,她的胸脯好疼,大叔怎么可以这么用力的捏它! “不要慢下来,丫头,扭动你的小腰!” 他为她的缓慢而不悦,捏着她的椒乳让她乖乖的服从命令。 丫头可怜兮兮的提了速度,却是筋疲力尽的瘫了。 “人家……人家……不、不行了……” 呜呜,她没力气了。 这次,快感是真正消停了。 他的炙物正叫嚣着要释放,而她,却将他抛在半路中。 “坏丫头!” 他恶意的在她耳垂上一咬,她吃疼的撇了头,扭过头哀怨的瞪着他。 角度的原因,她瞪不久,更是哀怨的抽抽哒哒的。 大叔坏,农农不跟他玩了…… 丫头开始耍脾气了,也顾不得身子难受,激烈的扭动着腰身要离开他。 男人见状,邪戾的勾了唇,一抹嗜血划过眼底。 他将丫头压在身下,让她跪在床上,狠狠的扳开了她的大腿儿,一手掌着她的柳腰,便似发了疯的猛抽了起来。 丫头瞬时发出尖叫:“啊啊啊——慢点慢点——” 好快,她跟上不去了— 呀呀,体内的火越来越大,好大好大,快将她全身都烧着了! “大叔、放、放开农农……啊啊啊啊……” 尖锐的呻吟,强大的快感一波波袭来。 小小的身子几乎承受不住这过猛的快慰,小脸儿潮红一片,小穴儿湿哒一片,咕啾咕啾的淫浪水声,啪哒啪哒的肉体撞击声…… “啊啊……太快了……呀呀——” 小小的身子被撞得飞了起来,男人一手包住的丰满正上下前后左右甩动着。 浪荡的气味,淫秽的哭泣,情欲而扭动的小脸,泛白的十指揪皱的被单。 丫头好舒服……丫头觉得快要升天似的快乐…… 小穴麻痒不停的升上,快乐似潮水般波涛汹涌,丫头受不住了—— “呀呀呀——” 全身哆嗦着潮吹了。 小穴内满满的淫水猛的喷了出来,湿透了男人的肉柱,几股清泉顺着洁白的大腿滑进被单里。 秽乱不堪又迷人的浪荡气味飘散在空气中。 男人在几个强力的冲刺下,释放了宝贵的种子。 那精华射进少女最温暖的深处,烫得她又一阵哆嗦。 “丫头……爹爹好爱你……” 身下,达到高潮的少女晕晕欲睡,而男人的炙物,仍是生龙活虎的挺俏着。 “再来一次吧,这次从后面,从后面丫头的小菊花里进去……” 他手指勾了前庭许多的湿滑抹到屁眼里。 和前面不同,后面的小洞极为敏感,一根指头也难以进入。 他得靠着手中的滑液勉强挤进去。 小屁眼插了东西,那么敏感的肌理很快的夹紧了异物。 丫头皱皱眉,极不舒服的张开困泛的眼。 “大叔……” 她见着大叔一脸的痛苦,他的手臂又在她身上作乱,丫头很不爽的抬脚踢他:“大叔坏,农农要给爹说你欺负我……” 等她睡醒了,就去找爹,让爹给她报仇。 “我就是你的爹爹呀。” 见她小屁股又不安分的乱扭,这不知死活的丫头才吃了苦头怎么就是不学乖呢? 既然丫头爱自找,也不能怪他无情了…… 他让她躺在床上,在臀下垫了颗枕头。 扳开了两条白嫩的大腿,他从那诱人的羞花移到下方。 高高拱起的小臀可以将那小菊洞瞧得一清二楚。 被阴户里的湿液沾湿的小菊花亮晶晶的极是诱人。 想着被酒液灌大的菊花,是可以容下他硕大的。 他扭头瞄了一眼胯间高高挺起的炙物,粗大的尺寸让他犹豫不决。 却在抬眼见着丫头眨上眼准备找周公时下了决心。 “丫头,爹爹会给你更舒服的快乐。” 他咬牙,提着那根仍是湿腻的欲龙磨弄那菊花瓣。 丫头没有防备,他得一股作气,否则极有可能卡在半路中。 他伸了一指,反复的在那菊洞里捣弄。 “唔……唔……” 细碎的嘤咛伴着浓浓的困意,催化了男人的理智。 他的黑眸覆上了浓浓的情欲,他的喘息过于粗重。 “丫头,爹爹爱你呀……” 他架好她的腿儿,找到丝巾将她的小手绑住。 一切准备就绪,他双手扳开两瓣臀肉,是为了插进去容易些。 丫头感觉到不对劲了,有根很烫的棍子一直插着她恩恩的地方。 那被挤压,被压迫,被扯裂的难受让她睡不着。 小小的菊洞露了出来,可以容一根指头进去的宽度,他先将龟头压了进去。 只要龟头进去了,剩下的就好办了。 只是,这过程不能慢,必须快。 他瞄了一眼闭着眼的丫头。 她的眉头一直皱着,眼皮子下的眼珠滚动着,随时便会醒来。 “丫头,爹爹来了!” 他咆哮一声,腰际往上一提,欲物狠狠的撑开了精致的菊洞! “呀——” 丫头一声惨叫睁开眼,男人像头饿极了的野兽,一旦碰上了食物,便是恶狠狠的扑上去,不将它啃得连骨头也不剩绝不罢休! 小屁眼一遍又一遍的被撑大,麻痹的快感很快压过了初时的不适,她在最短时间内适应了那肿胀。 “啊啊啊……” 诱人的呻吟从樱桃小口中逸出。 咕啾咕啾,啪哒啪哒。 在男人将炙物送进时,她会反射性的收缩内壁施压。 在男人将炙物抽出去,她会放松身子。 “啊啊呀呀……大叔……大叔……农农舒服……哈啊……” 残留的酒精在肉棒的磨擦中发效,柔软的肉壁涌出了一团强大的火。 在男人的欲根下,那团火越来越强,烧得她遍体通红,晶莹的汗珠儿从体内不断的冒出来。 “丫头……丫头……爹爹马上就来了!” 唔! 他身子一僵,将炙热的种子全洒进她的花壶里。 “啊啊啊呀呀——” 丫头被迫承受着他给予的一切。 那火热的种子烫得她全身发软发酥,在极致的高潮之后,她身子无力的瘫在床上,呼呼大睡过去。 舍不得离开丫头的菊洞,他将欲物埋在里面,心头为那内壁肌理的夹吮而着迷。 抱着丫头,他让她趴在他胸膛上,一个侧身,亲亲她汗湿的额角,和丫头一起找周公去了。 *** 傻丫头睡得很不舒服,小屁股有根东西插在里面,涨得她难受。 她不舒服的扭动小屁股,像平常恩恩那样使力的要挤出那根炙物时,原本软软的异物突然变大变热,烫得她不安的逸出嘤咛。 哈…… 突然,那根异物在她身体里抽动了起来,好涨好热…… 好像有人从身后抱住了她,温暖的体温令她眷恋。 *** 酸酸酸……痛呀! “痛痛痛……爹爹……丫头全身好酸……” 睁开眼睛,外头灰暗暗的,瞧不清时辰。 本是要起身伸懒腰的,结果一有知觉全身便僵疼得让人火起。 一双大手游走于她肌肤间,适当的力道让酸疼渐渐消失。 丫头懒懒的闭了眼,嘴里轻轻的嘟嚷道:“爹爹,下次你不要这么用力嘛……” 她身子会酸,就是爹爹玩得太过火了,她得警告他,要不然下次不给他玩。 呵…… 打个哈欠,眼皮子又沉重起来了。 “好……” 身后,男人几不可闻的低喃飘来。 丫头得到满意的答复,挂着笑容睡着了。 *** 天亮公鸡叫了,咕咕咕—— 邀月山庄很静,比起黑暗中的闹腾,云南多么的热爱白天。 这是他来到邀月山庄的第一个月,身为墨初然最小的义子,他的待遇比其他人来得极好。 多半归功于他那体弱多病的身子。 他的义爹要他好好养病,他自是每日乖乖吃药不踏出院落一步。 “云儿,身子可好些了?” 今天,义爹又来看望他了。 说实话,云南不喜欢他义爹,虽然义爹对他极好。 “好多了。义爹,怕是要辜负您的期望了。” 他宁可一辈子病着也好过为义爹所用。 义爹啜了口茶,若有所思的盯着他的脸,盯得他冷汗直冒时道:“都一个月了,让义爹给你找个大夫看看吧。” “不、不用了……云儿亲娘在世时看过很多大夫的,都说这病是一辈子的事儿……义爹,请别为云儿担心,云儿虽然一身病,倒还算是顶用的。” “那就好。” 义爹似乎满意了,之后又说了什么他没在意。 幸好,躲过一劫了…… 他暗自庆幸,却在抬头间对上义爹那双高深莫测的眸,心瞬时漏跳了一拍…… *** 这几天爹爹有些奇怪,见着她总是闪躲。 丫头很不爽,在府上到处找义爹,不巧撞上了人。 “哎哟……” 走路低着头,和人正面对上,被撞上后退了几步,腰际又被人搂住了。 “小姐小心。” 年轻的男音响起。 傻丫头抬头,映入眼中的是一张清秀的脸蛋。 “染宝,你回来了呀……” “是的,小姐。” 染宝一惯的冷淡说道:“老爷要我带小姐去后山采荔枝。” “荔枝?!我要去——” 就这样,傻丫头又被同一个人骗走了。 *** 后山,六月的荔枝结满饱满的果实,红色的外壳,莹白的汁肉,咬一口鲜嫩多汁。 染宝在树上摘荔枝,傻丫头在树下剥荔枝。 “染宝,爹爹没来呀?” 一边吃荔枝,一边问。 “估计是在另一头吧,等下就出现了。” 染宝摘了一大串荔枝下来。 这山腰处种着一大片的荔枝树,那是早年墨府总管派人来种上的。 这些年,这荔枝为墨府带来了不少银两。 “哦。” 傻丫头又继续吃荔枝。 染宝将荔枝放到傻丫头身旁,扭头瞄了眼荔枝树的东面,“小姐,老爷已经过来了,染宝先回去烧菜了。” 不等傻丫头回话,染宝就走了。 然后,墨水寒从荔枝林深处走出来。 “爹爹,你好慢哦!” 一见墨水寒姗姗来迟,傻丫头嘟着嘴直抱怨。 “丫头?你怎么在这里?” 傻丫头的出现似乎让墨水寒很是讶异。 “不是爹爹叫染宝带人家来的吗?” “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一听到染宝二字,墨水寒脸色一变,奔上前仔细检查傻丫头可有大碍。 “没,丫头什么事也没。” 她爹爹这么紧张做什么呀。 “跟爹爹回家了。” 见她无大碍也就松了口气,只是染宝会出现就代表义父要开始行动了,他得加快脚步才行。 “但是人家才来玩一会儿耶。爹爹,给丫头多摘荔枝,我要吃很多很多荔枝。” “现在天色晚了,你想吃多少,爹爹每天再陪你来好吗?” 他怕荔枝林暗藏危机。 “好。” 今天爹爹更古怪了。 丫头从地上起身,抱着那大窜荔枝跟着爹爹回家了。 *** 巫族,极需要血缘浓厚的血来补足那日渐流逝的巫力。 这一代巫族,是由名叫天落的人继承族长之位的。 他是族长最强大的巫师,不过,最近巫力正日渐流逝中。 为了找回失去的巫力,他决定寻回那遗弃的婴孩。 “人一定要活着,用你们的命保护她!” 他派出族人全力追击巫氏的另一支血脉。 “是!” *** 农农长大以后要做什么? 嫁个像爹一样高壮的丈夫? 不要,会被爹压死的。 呵……但像爹一样会保护农农呀。 唔……但人家不要像爹那么壮的,像头熊一样。 *** 半夜突然醒来就再也睡不着了。 往事如风,分不清是回忆还是现实。 枕边的男人睡得沉,精瘦的身子赤裸着。 “爹爹……” 低喃着,稚气的眉宇间仿佛一下子成长了十岁。 小小的脑袋枕在男人胸膛上,熟睡的男人反射性的抱紧她,没有睁开眼睛。 “一辈子在一起……” 男人的心跳声就在耳边,扑通扑通,似是能催人入眠,她突觉困意来侵,安心的闭了眼,就这样静静的睡过去。 平稳的呼吸后,男人睁开了眼,望着天花板,双臂牢牢的圈住傻丫头。 “嗯,一辈子在一起。” 他的承诺,她没有听到,因为熟着了。 *** 平静的清晨,没有爹爹。 陌生的环境,是破败的庙宇。 手脚被绑住了,躺在干草堆里动弹不得。 黎明的清晨在严严夏日里还是带着凉寂的,她的正前方,一堆小火劈哩啪啦燃烧着。 丫头扭动着头颅打量四下,没人,就她一个。 爹爹去哪里了? 她不是正在和爹爹睡觉吗? 庙外,一窜苍促的脚步声传来。 丫头望去,一男子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他直直走向她,一把将她扛在肩上,带着她从后门走了。 丫头说不出话来,她张嘴几次都发不出声。 耶?好奇怪她为什么不能说话了呀? “快点快点……” 扛着她的男子脚步很快,几乎像飞的,他嘴里嘟嚷着只有自已才听得懂的话。 丫头任他扛着,瞄到身后,似乎有几条人影追上来。 然后,他们进了树林,男子带着她像猴子一样在树上轻快的跳跃着。 丫头觉得很兴奋,这样跳来跳去,感觉好好玩。 她想叫男子多跳几次,但男子跳下树后就带着她进入一个山洞里,洞里黑漆漆的,丫头好害怕。 她闭上了眼睛不敢看,耳朵却异常的敏锐听到山洞外有人讨论的声音。 “是这里没错……” “……该走那条……” “快点,再快点——” 男子的声音越形慌张了,他似乎很害怕,扛着她的身子都隐隐颤抖着。 丫头想给他打气,让他不要害怕,还有她在身边呢。 她睁开眼睛时,他们已来到了一处光明地。 那是山洞的最深处,从头顶有几缕阳光照射下来。 滴哒滴哒…… 山壁上有水珠淌下。 他马她放了下来,丫头接触到地面的冰凉,微微挣扎着,以眼神瞪着那男子。 不要把她放在地上啦,很脏的耶! 他丝毫没理傻丫头的表情,反倒是在她面前踩着奇怪的步子,嘴里更小声的嘟念着什么。 傻丫头被转移了注意。 她看着那男子在四周打转,不一会儿,山有些微微的颤抖,等停了下来,在他所处的地发出了一丝光亮,然后,有泥土从下面升上来了。 她见那男子从升起的泥土下跳下来,走过来又抱起了她,向那冒出来的洞穴跳进去。 之后,泥土再次降回去,一切如平。 *** “到了到了!” 那男子带着她跳下来后,她发现她来到了一处很漂亮的地方。 有着碧绿的蓝天,青青的河水,茂盛的花草,还有那并排挨着的瓦房。 这里好像是个小镇。 “大叔,你带傻丫头到这里来做什么?!” 一到这个地方,她觉得身子好热,热得她一团火气从喉中滚出来,那之后她就能说话了。 “这里是你的故乡啊。” 那男子因为松了口气而笑了。 “不是,傻丫头的故乡在爹爹那里。” 她又没住过这个地方。 “你果然是个傻子!听着,你的故乡就在这里,你娘就是在这里出生的!” 那男子啐了声,看她的眼带着轻蔑。 也不和她多扯的,直接捞过她继续扛她向村庄走去。 “放我下来——丫头不舒服——” 被扛着头晕眼花的,傻丫头双手使劲儿捶打那男子的背。 “你给我闭嘴,小心我把你摔下来!” 那男子的脾气显然不怎么好。 傻丫头委屈的闭上嘴,不敢再反抗了。 村庄里似乎没有人,一路上静悄悄的。 直到被男子扛到最大的一座圆形房子里。 “大叔,这里是哪里?阴森森的,傻丫头不喜欢。” 男子将她放下去,却见她死死攀住他,一脸惧怕的盯着屋子的黑暗处。 “怕什么,这里是你的家,以后你就住在这里!” 男子说完,狠狠的扒下她,转身就离开了屋子。 “大叔……” 傻丫头想追上去,大门却很快的关闭了。 整间屋子黑呼呼的,吓得傻丫头直往圆柱角落缩去。 突然耳尖的听到屋子里有脚步声,傻丫头更是吓得两泡眼泪滚落了出来。 “你真胆小……” 一声轻叹,黑暗的房间立即变得灯火通明,一个身材瘦得有些过份的男子出现在她眼前。 “你、你是谁?!” 那男子的脸十分清秀,却因过瘦而凹陷进去,那凸出的眼眶满恐怖的。 好可怕哦…… 爹爹快来救她,呜…… “我是你的表哥。” 那男子淡淡的瞅着她。 “骗人,我没表哥!” 半路认亲不算的。 “你有,只是你忘了。因为你连自已是谁都忘了。” “才没有呢!人家叫傻丫头。” “你姓什么?” “姓墨。” “墨傻丫头?” “嗯,没错。” “哼,果然你是个痴儿呢。不过不用担心,你的过去,我会帮你找回来,只要将你的血换给我。” “人家对过去没兴趣……” 那男人向她走过来了,傻丫头退无可退,像只小白兔的等死。 “不要、不要、不要过来——” 那张恐怖的脸离自已越来越近,一双如骷髅的手更抓上了她肩头,傻丫头尖叫捶打着他。 脖子一疼,被男人打昏了过去。 “可怜的痴儿,这一身的血真是糟蹋了!” 男人冷哼一声,拖着她的衣领朝黑暗深处走去。 *** 丫头要快点逃,然后去找爹爹…… 丫头不要被抽干了血,抽干了就见不到爹爹了…… 丫头不能死,丫头死了爹爹会伤心的…… *** 从短暂的黑暗中清醒时,发现自已被绑在一处祭台上。 那称她表哥的男人正拿着一马锋利的刀准备割开她的喉咙。 “不要,不准碰我!要是你碰了我,我会诅咒你!” 凶残的话让拿着刀的男人一愣,呆呆的瞪着她,像是不认识她似的。 她似他呆愣时,双手一扯,将那铁链给扯断了。 那男人像是见到怪物般不感置信的瞪着她。 身子轻盈的翻身跃下地,她瞪着他:“没有用的,哪怕你拥我的血也无法获得力量。不洁的血统是无法掩饰掉的。” 他一听,像是被戳中痛楚般脸色大变,阴侧侧的怒道:“既然我要被毁灭,你也别想活!” 她只是冷冷的嗤了声,一点也不将他的威胁放在心头。 “有本事,你就来吧。” 她挑衅道。 男人怒红了眼,对她的妒恨也由此暴发出来。 他挥着刀朝她刺了过来…… *** 满满的血染了一室,好恐怖。 傻丫头要逃,她在喘气,腰际流了好多血,她得逃到有爹爹的地方,爹爹会保护她的…… 那流在地上的鲜红的血像是有活力般,发出了刺眼的光芒,阻断了那紧追不舍的追兵。 呼呼…… 眼睛好花,眼前雾茫茫的一片看不清楚了。 丫头身子好疼,怎么还不见爹爹呢…… 爹爹呀…… 她跑不动了,倒在了泥地上。 在下雨,雨水打在她身上好痛哦。 爹爹,你在哪里,丫头好疼呀…… 眼睛模糊了,吃力的抬头,好像在白雾中见到一双脚向自已走过来。 是爹爹来救她了吗…… 傻丫头最喜欢最喜欢爹爹了…… 喜欢到,无论怎样也不会和爹爹分开的…… * “唔……” 揉揉眼睛,爹爹就在身边的感觉真好呢。 “爹爹……” 她爹爹睡得很熟呢。 傻丫头坐了起来,爬过熟睡的爹爹下床。 “丫头,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墨水寒已清醒过来。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傻丫头。 “人家睡饱了。爹爹,咱们回家好不,回上成县。丫头想和爹爹一起种花。” 被爹爹从身后一把抱住了。 “等所有事情都结束了,咱们就回去。” 他向她许诺。 傻丫头笑了,流下了开心的眼泪。 “嗯,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 是谁救了她? 不是爹爹,是爹爹的爹爹。 “你醒来啦?” 睁开眼睛,见到是一个和自已差不多大的女孩。 “姐姐,你穿男装做什么?” 傻丫头起身时,抽疼了腰际的伤口,疼得她吡牙咧嘴的。 “啊,你身上有伤,不能起来的。” 那穿男装的女孩轻声说道。 “还有,我是男孩,只是面相比较偏女,你不要认错了。” 他一说完,傻丫头第一个反应就是扑入他怀中,像只小狗似的嗅嗅。 然后,她一脸生气的反驳,“骗人,你身上有香气,明明就是个女的!” 那男孩没有生气,也没有任何的紧张,慢腾腾的从腰际的小香囊递到她面前:“我有带香包。” 虽然他这么说,傻丫头还是一口咬定他是女的。 “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墨云。你可以叫我云叔叔,算得上和你爹爹是同辈。” 傻丫头的反应是朝她吐舌头。 “云姐姐,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邀月山庄,你来的吧。” “邀月……啊!那个有爹爹的爹爹的地方吗?” “嗯,是的。” “那爹爹呢?” “没在。” “那人家要回爹爹那里去。” 说着,不顾身上的伤就要跳下床。 墨云眼明手快的压住她。 “现在不能回去。” 他说话总是慢腾腾的,让急性子的人有些火大。 “因为你受伤了,回去会让你爹担心的。等伤以后,再回去吧。” 他递了一碗药过来。 “把它喝完,让伤口早些好,才早些见你爹。” 傻丫头咬了牙没吭声,倒乖乖的吞了那药。 他见她喝完了,将她放到床上,不一会儿她就闭上了眼。 细心的为她盖好被子,走出门口遇见端着膳食的染宝。 “三十七哥好。” 墨云向冷漠的墨染宝打了招呼径直走了。 墨染宝朝屋内床头望去,没进去,端着膳食又离开了。 * “义爹,青农农已经醒来了。” 墨云儿走进墨初然的屋子,正见那邪恶的义爹正在写信。 见他来了,放下了笔,笑着朝他朝手:“过来,小云儿。” 他走过去,慢腾腾的,最近他身子刚好点,受不住义爹的心神催残。 “过来瞧瞧这封信的内容。” 墨云低头一看,一张白纸,里面就一只小白虎和一只大白虎。旁边还有一只黑狐狸。 “云儿看不懂。” 嗯,画得真像。 “这是一只小白虎在黑狐狸看不见时偷偷变成了大白虎。” “哦。” 他懂了。 “云儿,你真聪明。” 见墨云恍然神情,义爹笑得极为兴奋。 “那义爹,这只大白虎有那实力战胜黑狐狸没?” 最好能战胜啊。 “谁知道呢。呵……” 完了,墨云在心里叫糟。 义爹那笑得得意样,准是那只大白虎力量还不够。 嗯…… 他还是回去先喝药,今天刺激太大了。 “义爹,云儿先下去喝药了。” 他是有礼貌的好孩子。 “去吧,今晚和义爹一起用晚膳吧。” “好。” 看来今晚他的胃又会痛了。 * 一天又一天的过去,一住就是大半月,伤口已经结疤,却见不到爹爹的踪影。 开始和墨云熟悉起来,已经是两个月后了。 “墨云是个胆小鬼,怕事又机灵。” 这是墨染宝说的。 “染宝,你的爹爹对你好吗?” 傻丫头在吃粽子,端午节到了,往年有爹爹陪,今年一个人好悲伤。 “好。” “你和墨云都爱说反话呢。” 用着同一副表情说着相同的话。 嗯,还是她爹爹好,都不会冷脸对着她。 “吃饱了吗?” 傻丫头的一日三餐是由墨染宝负责的,墨云会每天来陪她聊聊天,盯着她喝药。 “吃饱了。” 傻丫头离开桌子让他收拾。 “墨云,我们下山去玩嘛,今天是端午耶。” “你喜欢就去吧。” 就这样,墨染宝带着墨傻丫头,还有墨云一块儿下山感受节庆的热闹了。 只是还没感受到节庆的喜悦,相反的却被人群冲散了。 “走了走了—去找爹爹……” 个子小小的她很快便被人群淹没了。 染宝和墨云使了轻功踩在屋檐上找她。 傻丫头缩了身子离开了他们的视线。 “爹爹的家……” 傻丫头记得这条路是这么走的,嗯,七拐八弯的,终于看到了墨府。 然后,就在她欢喜的想要进去时,却突的从背后被人敲昏了。 等醒来时,就见爹爹躺在自已身边。 “爹爹,永远不要再分开了……傻丫头不要再害怕了……” 呢喃完,这次是放心的睡了过去。 * 墨水寒要带傻丫头离开。 “爹爹,我们要回上成县了吗?” 坐上马车,傻丫头恋恋不舍的盯着墨府。 住久了还是有感情的。 “不,我们去傻丫头的故乡。” “故乡?” 脑子里想到了不好的画面。 “是傻丫头和爹娘一起住过的故里。” “哦。” 想起来了,那时而划过的记忆,有着亲爹和亲娘的记忆…… * 赶路的时间是轻松的,傻丫头发现,她的爹爹似乎一点也不在意身后的危险。 “爹爹……” 他们停在一条溪边汲水。 傻丫头跳下马车来到墨水寒的身边。 “嗯?怎么不在车里,外面风大,小心着凉。” “爹爹……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到上成县呀?” “……快了,爹爹向傻丫头保证,不出三个月,我和傻丫头会永远幸福下去。” 对于傻丫头来说,回到最初的家就意味着所有的危险都远离了。 而他,在她不安时给予最强的保证。 轻笑挂在脸上,傻丫头重重点头,然后搂过墨水寒的脖子,垫起脚尖在上面印了一吻。 “爹爹是无所不能的!” 她大声呼叫着。 他若有所思的望着她,只在他一个没溜神中,她就已悄然长大了…… * 食色,性也。 哪怕逃亡中,这生理需求也是绝不能少的。 养身之道在于,绝不能压抑自已。 “爹爹……唔……人家困……” 半夜里一双魔手肆无忌惮的游走于全身,赶也赶不走的大苍蝇,只得无奈的开口求饶。 “你睡吧,爹爹自个儿忙。” 男人猴急的吻遍她身体的第一寸肌肤。 “但是……” 爹爹这样弄她,怎么睡得着嘛! 唔…… 爹爹把舌头煨了进来,赌去了她的抱怨。 那根大舌头灵活的勾搭上她的小舌头,将小舌头勾进他的口腔里,然后嘴巴一吸,她的小舌头便觉一股压力和湿润,吮得她舌头麻麻痒痒的。 当大舌头终于餍足的抽离时,傻丫头已经了无睡意,被满满的情欲扰去了心神。 “爹爹,把大磨菇放进来……” 她的小手儿自动往下摸索,抓住了那根又粗又长的大磨菇。 “傻丫头,这么久没尝爹爹的味儿,真是饥渴了呀。” 他的小宝贝儿在床上总是不掩饰自已的需要,那热情扰得他每每必逗她一番。 “唔……爹爹坏蛋,爹爹自已也想要的……那么硬了……” 次数多了,傻丫头也是懂得反击的。 男人轻笑,“爹爹也饿呢,所以……让爹爹进去丫头那饥渴的小洞里吧!” 一声闷哼,就见少女主动的握住那根大肉棒凑进湿泞泞的小洞口,两条白腻的大腿儿张得开开的,借以方便男人的进入。 “爹爹插进来……快,丫头忍不住了——” “爹爹马上给你!” 一个挺腰,欲物没有任何阻碍的全部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 多日未适应大肉棒的小穴有些不太适应,当炙物顶到子宫口时,那激畅的快慰让她哀叫连连。 浑身哆嗦中,男人自顾的律动起来,由渐到深,由慢到快。 每一次进入,都是深深的撞击。 阴道深处的嫩肉在猛烈的进攻下,源源不断的将淫水送出。 “呜呜呜……爹、爹爹……丫头、丫头不行了啦—啊啊呀——” 脚趾头一个蜷曲,小小的头颅高高的仰起,第一个高潮来得又凶又猛。 男人紧随其后。 欲望的顶端,男人闷吼着:“丫头……你是我墨水寒永远的妻——” 腰间失了狂的数下抽刺中,白灼煨进了小穴深处。 “爹爹——” 要当爹爹的妻子…… 晕厥之前,勾起了甜蜜的笑容。 作者:猫儿笑 PS:无底坑,可能哪天内陆能像港台可出此类作品时会继续写吧.

师傅的傻丫头1 作者:猫儿笑 (BG, H, 恋童慎)

师傅的傻丫头 作者:猫儿笑 (BG, H, 恋童慎) 今天,和往常一样,墨水寒早早的起了床喂养他的宝贝花草。 今天,和往常有点不一样,因为友人突然前来拜访。 他平日和友人相交不多,友人出身富贵除非必要是不会来他这简陋的小屋的。 当然,这还不是他奇怪的地方。 最奇怪的是,友人手中拧着一个奶娃娃。 他盯着那像是未断奶的娃娃,虽然她外表是七八岁,但流口水兼吮手指,一脸傻样,跟个婴儿没两样。 “这是做什么?” 他挡在门口,不让友人进来。 友人笑得很假的摸摸鼻子对他道:“呐,这个娃儿,我家不方便养,捡来的,要是被我家凶婆娘知道了,还以为是我的私生子。所以,送给你了。” 又不是在送阿猫阿狗,来路不明的东西他可没兴趣接受。 “不要。” 于是他拒绝。 他一定也不相信友人捡来的,倒更相信是友人私生的。 因为友人太花心了,他的妻子常为这事大吵大闹,整座城都知道。 想着,他的视线突然无法自主的转而盯着那奶娃儿,那奶娃儿一眼圆滚滚的眼,紧紧的盯着他,盯得他……嗯,越看越可爱了。 “不要这么绝情嘛。我可是好心好意送过来的哟。我想说,你也这把年纪了,还在光棍,所以这女娃让你养着,以后当老婆准不用担心爬墙。” 他这把年纪? 墨水寒反射性的拧了眉黑了脸。 他也不过二十岁好不,正值男人的黄金年龄好不! 然后,他继续盯着那奶娃儿,奶娃儿又继续回盯着他。 友人见他那沉默样,又见他一直盯着奶娃儿,于是眼珠子一转,道:“你要是不收留她,我就只能将她丢去妓院啰。” “……” 流口水了,那丫头。 嘶…… 都淌到颈间了…… 真脏。 “呐,你一定要考虑清楚,这么可爱的娃儿,长大后一定标致,要是去了妓院那地方,可是活不下去的呢!” 墨水寒的视线转上女娃的小脸,的确是一张精致的脸蛋,天生的美人胚子。 他沉默外加慎重考虑了一下,决定答应了。 “我收养了。” 友人笑了,立马将女娃儿交给了墨水寒。 “那兄弟,好好养着,这娃儿长大铁定可爱,好好和她生一堆小娃儿吧!” 友人说完,走人了。 墨水寒将女娃儿拧了进来。 关上门,他将女娃放在石桌上,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娃儿回他一窜听不懂的“咿呀呀……哦也也……” 他额上冒了三条黑线。 然后,那女娃儿突然抓起他的手指,放在嘴里又吸吮的。 …… 完了……他是变态。 居然对一个小娃儿有感觉! “从今天起,你就叫傻丫头。” 他径直宣布。 “咿呀呀……哦也也……” 女娃娃继续异族话。 墨水寒将手指从她嘴里抽了出来。 抱起她,朝里屋走去。 他在认真思索友人的话。 让她长大当他娘子是个不错的选择…… 嗯,就这样决定了! *** 墨水寒是这座镇里出了名的花匠。他住在偏离人群的郊区,好方便他专心的照顾他可爱的花朵。 他很爱花,爱到没有花就睡不了觉的地步。 虽然他长相俊美,又是个孤儿,却是很受镇待嫁女孩的欢迎。 只是,因为他爱花成痴,多少父母怕自家宝贝嫁过去受冷落,所以待他成年,也未有一门亲事上门。 当然,对于一个刚成年的男人来说,婚事不及。 再说,他现在有了个奶娃儿,已经是后补新娘了,更不急了。 “傻丫头,你多大了?” 他问她。 “咿呀呀……哦也也……” 好吧,他就决定她七岁好了。 “咿呀呀……哦也也……” “得给你买些女孩家的衣服,还得给你洗澡。” 看来他要忙的事还有很多。 “咿呀呀……哦也也……” …… “最重要的,得先教你说话!” “咿呀呀……哦也也……” *** 友人风走出墨水寒的屋子不远,迎面就出现一个高头大马的汉子,他扛着一把大刀,架在友人脖子上粗声问:“怎么样?” “搞定了,你放心!” 友人战战兢兢的说。 大汉得到满意答案,收回刀最后威胁了他一句:“要是那娃儿没能平安长大,你就死得了!”然后就走了。 友人见他一走,立马松了口气:“呼,命保住了!” 友人回头望了一眼墨水寒的屋子,摇头中带着不解咕哝着:“为什么一定要指名交给水寒呀……” 不解,不解! 墨水寒与傻丫头生活了两个月,这两个月,让他充分体会到,何谓水深火热。 八岁的丫头,不会说话,一张圆圆胖胖的小脸很可爱,胖胖的小指最爱放到嘴里吸吮,哈剌子流了一颈子。 他光是为她擦口水就忙不过来了。 还要照顾那些花花草草,还要喂她吃饭洗澡。 很忙很忙,他变成她的奶娘了! 这还没什么,这些墨水寒都有心理准备,毕竟养个女儿不容易。 但是! 最可怕的是他睡午觉的时候! 当然,会造成那原因罪魁祸首还属他。 *** 那天,他为大户人家送完了盆栽,却集市里给傻丫头买了甜棒子回来。 中午吃午膳时,他煮了磨菇,傻丫头很喜欢吃。 可以光为吃磨菇而半粒米也不沾的。 “傻丫头,把这饭吃光了,要不然你下午没得甜棒子吃。” 他见她捏着磨菇玩,端出严父的形象淡斥着。 傻丫头肩头一缩,这个父亲摆出严肃的表情她最害怕了。 乖乖的捧着饭埋头努力的扒。 好不容易扒完,他也满意的点点头收拾了碗筷,就见傻丫头拿着甜棒子又在那儿舔。 他一见,黑了脸上前给她收了。 “一天只准吃一根,吃多了会牙疼。” 甜棒子被收走了,傻丫头立马给他两泡泪水看。 他狠下心来不理。 丢下她去整理了花卉,下午太阳出来了,该是他睡午觉的时候了。 要养成良好的习惯,他强迫那好动的傻丫头和他一起睡。 墨水寒睡觉有个怪僻,喜欢脱光了衣服。 在有傻丫头出现后,他勉强留下亵裤遮体。 睡到一半,下身凉凉的,一阵酸麻传来惊醒了他。 一睁开眼,眼前的情景让他差点晕厥。 只见他可爱的女儿那张小嘴儿,正卖力的吸着他的那 话儿! 难怪他会觉得舒服了! “傻丫头,你该死的在做什么?!” 他当下青筋暴裂,握紧了拳头,一方是为怒火,一边是为欲火。 因为傻丫头在他怒吼时,还没放开他的小弟弟,而且小嘴一缩,他被箍得通体舒服。 “快、放、开、它!” 他咬牙忍住呻吟,一字一顿的命令她。 傻丫头睁着圆眼儿满是无辜的盯着他,却嘴上的动作还是没有停。 反而更卖力的吸 吮。 她甚至伸出了舌头在他笠 头顶端轻刷着! “丫、丫头……快、快放开爹爹……” 他的语气开始颤抖了。 要知道男人那话儿刺激不得。 然后就见傻丫头突然眉头一皱,吐出了那硕 大。 “不、不好吃……” 傻丫头厥着红嫩的小嘴儿埋怨道。 不好吃?! 一被释放,他马上从床上坐起来,一把抓过傻丫头,瞪着她:“这不是给你吃的!” 他义正言词说道。 但在见到傻丫头红嫩的唇儿被唾液染得晶亮时,他倏地感到下身一紧,那地方更形粗壮了。 “不、不是磨菇……要吃吃……” “这当然不是磨菇啦!不准再碰它,听到没!” 把他那当磨菇…… 那磨菇那么小,能跟他比吗?! “睡、睡觉……” 她一说完,爬到他怀中磨蹭了几下,就闭上眼睛睡觉了。 …… 他只觉一片乌鸦飞过。 望望怀中睡得香甜的傻丫头,再瞄瞄那生龙活虎的小弟弟…… 最后再瞅瞅傻丫头那红嫩的小嘴儿…… “丫头,起来,爹爹给你磨菇吃……” 他是变态…… 唔唔…… 丫头小小的嘴儿塞下墨水寒庞大的笠 头,很卖力的舔吸着顶端。 墨水寒躺在床上,一脸陶醉着。 “对,轻轻的咬……不要用牙齿……” 傻丫头圆亮的小眼充满了笑意。虽然小嘴儿很酸,但爹爹说了,等她吃这‘大磨菇’,晚上可以吃到那更香的小磨菇。 所以她要卖力的吃爹爹的‘大磨菇’,才有小磨菇吃! 呵呵…… 晚上用膳时,墨水寒给傻丫头煮了大公鸡炖小磨菇。 傻丫头吃得香津津,而他则是皱了一张俊脸。 今天下午,他当了变态…… 对一个还只是小孩子的女娃儿出手了! 唉…… 他轻叹,在心里暗暗警告自已,这事儿绝不可以再发生第二回了! 而傻丫头,将小磨菇吃得饱饱的,圆亮的眼珠儿打着鬼主意。 明天还要吃磨菇,那就先去吃爹爹的‘大磨菇’…… 第二天下午,又到了午睡时间。 他故意将傻丫头绑了起来,放到自已身边:“乖乖睡觉,不准乱动!” 这样他就可以安心睡觉了。 傻丫头被绑得动弹不了,睁着一双圆鼓的无邪大眼瞅着墨水寒。 瞅得他心软外加心慌。 “爹、爹……痛……” 傻丫头又翻出两泡泪水给他。 “哪痛了?都没绑紧,闭上眼睛睡觉。” 他可是很仔细的,那绳子都找的软绳,是不会留下痕迹的。 这丫头跟他假哭,又想撒娇,他才不会心软。 虽然这么跟自已一再提醒,但是,一见到傻丫头那小嘴儿一扁,小眼儿一红,他就…… “不准再吃爹爹的‘大磨菇’,我就放过你?” 他好吧,退一步也没啥关系。 傻丫头忙点头,“好、好……” 于是,墨水寒给傻丫头松绑了。 一得到自由,傻丫头立马翻身趴在他身上,呼噜噜的睡开了。 他见状,勾唇宠溺一笑,摸摸她的头,调了个舒适的位置,跟着睡去。 绝对不能相信傻丫头的保证! 绝对! 那天,傻丫头又吃了他自个儿种的‘大磨菇’,见他醒来,涎着一张讨好的笑脸,找小磨菇吃。 “……没有小磨菇!” 虽然他承认被傻丫头‘吃’得很爽,但她连姑娘家都称不上,一个小毛孩子,他变态一回不要当第二回了…… 傻丫头一听,当下给他小嘴一扁,哇哇大哭起来。 …… 那晚,傻丫头又吃到香喷喷的小磨菇了。 她琢磨着明儿个继续,但她‘老爹’可不会如她愿。 那之后,墨水寒戒掉了睡午觉的习惯。 春去秋来,转眼间又是一年。 算算傻丫头来这里,也快一年了。 再算算,傻丫头又长一岁了。 “傻丫头,明天是你生日,你想要什么?” 他把傻丫头的生日定在收养她的那天。 “糖炒粟子!” 傻丫头正在摧残他的宝贝花圃,墨水寒心在滴血,却不敢出声阻止。 他想起四个月前,傻丫头摧残了他花儿,被他训了一顿,那整整有三天傻丫头都不理他。 唉…… 还是他想尽一切办法讨了她欢心才了事。 “还要什么?爹爹可以许你三个心愿哦。” 他记下了。 “嗯……带人家进城玩。” 傻丫头习惯性的吮手指,圆滚的眼珠儿一转,美滋滋的开口。 “除掉这个其他都行。” 当即遭到老爹的反对。 “呜……” 她又要上演泪水攻击,可惜她家老爹比她早一步抢先:“放眼泪没用。你哭我连粟子也不给你带回来。” 好吧,她绞着脑汁继续想。 呀,有了! “爹爹买新衣裳,漂漂的衣裳。” “衣裳?哪种?” 他平日里没少给她买衣裳呀,箱子里堆的全是她的。 “等等!” 傻丫头说的不清楚,终于放弃摧残他的花,往里屋奔去。 好半响,他见她远远跑来,手里拿着一张纸。 “爹爹,看看!兜兜儿……” 她将纸递给他。 他接过,拿来一看,那上面画了条姑娘家用的肚兜,有着色,模样儿极是艳丽。 他拧眉,下意识瞄瞄傻丫头平坦的胸部,道:“这衣服儿你现在还不能穿。” “为什么?” 又一个愿望被拒,这下傻丫头可真垮了脸色了。 “嗯……等傻丫头长大了就能穿了。” 不好意思给她具体讲解这兜儿的用途,他只好模糊混过。 “不要嘛,不要嘛——人家要兜兜儿!呜哇哇——爹爹是大坏蛋——” 惨了,把傻丫头惹哭了。 墨水寒的眉拧得更深了。 他一个径儿沉默着来回在傻丫头的胸部和画纸上转悠。 良久,他才一脸视死如归哄道:“成,爹给你买!” 先不说傻丫头穿不得,就一个大男人去买女孩家用的贴身衣物…… 他还是先乔装一下,免得被认出来沦为众人的笑柄。 傻丫头立即破涕为笑,让墨水寒看得叹为观止。 琢磨着是不是所有姑娘家都对泪水收放自如。 那晚,墨水寒买回了肚兜,还有女娃家的灯笼大红裤。 “给丫头换上,给丫头换上!” 剥衣服,穿肚兜儿,梳两个包包头,傻丫头整个可爱到极点。 让当爹的很是自豪。 “出去玩!” 他虽然不会带傻丫头到城里去,倒不阻止带她到山里去。 抓了风筝,牵着傻丫头去后山坡。 今儿风适中,阳光又明媚,是个踏青的好日子。 他决定带傻丫头在外野餐。 “丫头要吃兔子还是鱼?或者野大雁野鸭?” 走在山路中,墨水寒问。 “吃鱼,吃鱼!还有鸭,鸭子……” “好。” 等下他得下水先抓两鱼。 荒山野岭,很适合男女干坏事…… 找到一处种了许多漂亮的山芋花的草地,旁边还临近小溪河,溪河里有着肥美的鱼。 傻丫头在放风筝,当爹的卷着裤角儿在水里抓鱼。 肥美的大鱼儿被男人一手一条,很快串满了尖尖的树叉。 他抓邓四条,附带两只螃蟹以及一尾大龙虾。 这条河河产很丰富,他决定常常来这里抓鱼回去弄给傻丫头补身子。 人工饲养的怎么也没野生的有营养。 “爹爹,看,飞得好高哦——” 山芋地里,傻丫头兴奋的嚷叫飘来。 “嗯嗯。” 墨水寒上了岸,敷衍的应了声,掏出折子准备生火。 “傻丫头,去林子里捡些小树枝来。” “好——” 傻丫头丢下了风筝往林子里钻。 这荒林很少有人来的,多半是因为离人群极远的缘故。 泥地上随处都是柴木,傻丫头毫不费力就捡了一大捆。 捡着捡着,她耳尖的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声音。 像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大吼。 她竖起耳朵,决定要听个仔细。 于是她顺着声音发源地走了过去。 透过一片比她还高的灌木丛,傻丫头看到了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他们都没有穿衣服,抱在一起使劲的摇呀摇。 那女的嘴里发出了好奇怪的尖叫,那男的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她就这么好奇的盯着,过了一会儿,便见那男的突然猛猛的摇了几下,那女的好大一声尖叫,两人静止不动了。 “他们在干什么呀……” 傻丫头睁睁眼,带着一脸的不解往回走。 她决定去找爹爹问个清楚。 她抱着柴木回到山芋地里,便见墨水寒已经那河鲜整理干净,正挨个儿放在架上烤着。 她将柴木放在旁边,挨到墨水寒身边蹲下,屈起双腿,放下巴搁在上面,一脸好奇的问着依旧在忙碌的墨水寒。 他正在煮汤,还有蒸香米饭。 “爹爹呀……” “嗯?” “我刚才看到一个好奇怪的人哦!” “嗯?” “他们都没穿衣服耶,还抱在一起摇来摇去的耶!爹爹,你想不想看,丫头带你去……” “嗯?……你刚才说什么?!” 他猛的抬头,一张俊脸带着惊讶,刚刚傻丫头的话他没怎么专心听。 “有两个没穿衣服的人抱在一起,爹爹要不要一起去看?” 傻丫头乖乖的重复了一遍。 “……你在哪看到的?” 他沉了俊脸。 心下直呼不妙,傻丫头看到的该不会和他想的是一样的吧? “树林里。那两个人好奇怪哦,一直在那叫的,像杀猪似的。” 说完,傻丫头还掩嘴偷着乐一下。 反观墨水寒可就笑不出来。 “傻丫头,刚刚看到的,要把它忘掉知道吗?” 他家娃儿还这么小,就受那么正面的教育,对将来会有不好影响的。 “为什么?” 傻丫头呆呆的追问。 “会长针眼的。长针眼会痛,傻丫头不想痛就不能再想,知道吗?” 他胡言乱语。 “哦!傻丫头马上丢掉它!” 听说会痛,傻丫头小脸带着害怕,忙摇晃脑袋甩掉刚才的那一幕。 见傻丫头很合作,作父亲的也就露出了满意的笑。 不过可留了个心眼,决定以后不能再让傻丫头单独行动,要不然再到真不是件好事。 “来,吃鱼。” 他将烤得香气四溢的肥鱼递给傻丫头。 “嗯,吃吃。” *** 傻丫头到底有没有忘记那件事呢? 答案当然是没有。 她别的本事没有,就是好奇。 当见到两只狗儿当着她面摇呀摇时,傻丫头可好奇死了。 后来她到处去找动物,看它们摇呀摇的。 最后,在墨水寒忙完一季的采摘时,才发觉,最近傻丫头好像常不在他身边。 然后,他找到了傻丫头。 是在后院,她在看他养的两条大狼狗交 合。 “傻丫头,你在做什么?” 当下,他沉了俊脸。 傻丫头一见到他,就像做错了坏事被抓包,一脸的紧张与不安。 “没、没!” 她完全没有说谎的慧根。 “傻、丫、头。” 他语气加重,吓得傻丫头忙招贡:“人家在它们摇摇啦!” “摇摇?” 他朝她背后望去,那条狗还在做传宗接代的任务。 “嗯嗯,摇摇。” 她忙点头附和。 他想他懂了她所说的‘摇摇’的意思。 于是,他可真怒了。 “你看这做什么?” “好奇。” 这答案在他意料之中。 “爹爹,你说它们为什么要这样摇摇呀?” 她充分发挥刨根问底的精神。 “为了生娃娃。” 墨水寒也不隐瞒。 他想这年龄的娃儿都好奇,你越是不让她知道,她反倒更来劲,倒不如痛快的说出来。 “生娃娃?这个丫头懂。” 傻丫头一脸恍然大悟状。 墨水寒吁了口气。 “爹爹,为什么生娃娃要这么做呀?” “……因为会很快乐。” 不这么做就生不出娃娃。 “为什么会快乐呀?” “……” “爹爹?” 傻丫头跳过来,见她爹爹作了好几个深呼吸,她跟着学了起来。 “丫头,今晚说土豆炖排骨吧。” “好耶!吃肉肉,吃肉肉……” 小孩子是很容易转移话题的,墨水寒心里想着。 *** 夜里风大,在这夏日里,虽然凉快但还是有点冷。 傻丫头体质偏寒,这个时期通常还怕冷。 不像她爹,整个睡觉都是光着膊子的。 睡到半夜,傻丫头被冷醒了。 她揉着爱困的眼皮,见墨水寒睡得正香。 她推了推她家爹爹,怎么推都推不醒。 她家爹爹体质偏热,早早的就撤了薄棉,就一条薄薄的布搭着肚子而已。 “爹爹……” 她使劲的推,还是推不醒。 倒是推出了她一身汗。 她突然发现自已没这么冷了。 然后,她就继续推她爹爹,摇呀摇。 眼珠儿一转,她想起了今下午看到的那两条狗摇来摇去的情景。 她好奇的坐到她爹肚子上,小屁股扭啊扭的摇了起来。 摇着摇头,傻丫头突然觉得下面尿尿的地方有点怪怪的。 有点麻麻的,很舒服的样子。 然后,她又继续用尿尿的地方去磨她爹光滑的小腹。 嗯嗯…… 傻丫头开始发出细小的嘤咛。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些人呀狗都在摇啦,原来摇来摇去很舒服呢! 于是,她继续摇。 当尿尿的地方流出水来时,她停下来了。 皱着一张小脸儿,偷偷的瞅了她爹一眼,幸好没醒来。 她伸出小手儿去摸尿尿的地方,摸到一片湿气。 她吓得忙离开她爹身上,借着月光,看到墨水寒古铜色的肌肤上闪着亮光。 她伸出小手,去摸那片亮光,湿湿的。 她吐吐小舌,赶紧找到布将那湿气部份给擦了。 接着,她下床,跑去尿尿了。 她单纯的以为,刚才覆在她爹小腹上的是她的尿尿。 她庆幸她爹没醒来,要是让他发现她在他身上尿尿了,铁定会打她小屁股的。 而沉浸于睡梦中的墨水寒,一点也不知道他女儿又做了‘好事’。 *** 第二天醒来,墨水寒见到了小丫头光着屁股巴在他身上。 她将一只手和一只脚放在他胸膛上,而他的手则搂着她的小屁股,有时下意识的会去揉个几下。 他就这么躺着,也没摞动傻丫头的睡姿,也没移开他覆在她屁股上的大掌。 就这么愣愣的望着屋顶。 良久,他才摞动了身子,将傻丫头从他身上扯下来。 他盯着她,目光不时溜向她光洁的小屁股。 那小小的屁股,只有他一只手掌那么大。 圆圆俏俏的,像水蜜桃似的。 水蜜桃中间的缝隙,他清楚的看到女性未发育之前的样子。 这在他洗澡时,常常会看到的。 当时他并不在意,现在…… 嗯,也不在意。 *** 每隔一天,墨水寒会带着傻丫头去露天温泉泡澡。 当初看中这郊外另一个原因也是这处温泉。 他特地命人将房子修在温泉旁边,还搬来几颗巨石挡着温泉,周围又栽了树木,还插了篱笆,完全不用担心会被人看到。 傻丫头很喜欢泡温泉,因为很暖和。 脱光了衣物,傻丫头光着小屁股跳进温泉内,如鱼得水的泅起水来。 墨水寒也剥了衣服,进了浴池中。 躺在石壁上,他舒服的微眯着眼睛。 一伸手就抓住那在他面前游来游去的小美人鱼。 “过来,洗屁屁。” 他抓住她,让她拱起屁股,为她清洗。 他划进那两瓣未成熟的花瓣间来回磨擦,未修剪的指甲不小心划到那花瓣中的小红豆,激得傻丫头一个轻颤。 他仅是挑眉,顺着臀线划进她小屁 眼周围。 傻丫头往常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经过昨夜摇呀摇的,男人的手指在她尿尿的地方划来划去,逗得她发出细小的嘤咛。 “爹、爹……好奇怪哟……呜呜……” 傻丫头身体变得好奇怪,小脸皱成一团儿,嘴里嘟嚷着。 “哪里奇怪了?” 墨水寒邪气一笑,傻丫头俏嫩的小脸闪过恐惧,让他坏心的继续逗弄着她。 他有意无意的用指甲搔刮着那精致的屁 眼。 敏感的嫩肉经不起他的折腾,微微收缩着。 傻丫头受不了的逃离墨水寒的手指,她一张小脸儿像发烧似的红润,“爹爹……好奇怪!” 她娇喃着,伸出小手去抓住那让她变得奇怪的大掌。 “还有更奇怪的呢。” 他逗她逗上瘾了,傻丫头的单纯,让他下 腹火热一片。 他爱极了从那张樱桃小口中吐出的淫 声浪 语。 想要听更多,他将手指划回花 瓣处,温柔的搔刮着蕾瓣。 “哈、……丫、丫头不要了……不要洗了……” 这次的快感很强烈的袭来,傻丫头受不住的激烈挣脱掉墨水寒的怀抱。 他想抓回她,却在见她眼眶里噙着泪珠儿而放弃。 “呜呜……爹爹欺负人家……呜呜……” 傻丫头缩到一边,声泪俱下的指控他。 “爹爹没有欺负你。傻丫头,过来,爹爹会让你快乐的。” 他的欲望肿胀而难受,他现在需要傻丫头的小嘴儿帮他熄火。 “不要,爹爹骗人的。” 傻丫头才不相信咧。 只见她退得更远。 墨水寒一听,眼一眯,俊脸蓦地沉了下来:“傻丫头,过来。” 他生气了。 傻丫头得知这讯息,只能噙着泪乖乖的游了过去。 墨水寒满意于自已的父权,抱着傻丫头走上岸,坐在用布巾铺垫的岩石壁上。 “丫头,吃爹爹的大磨菇,吃完了就给你甜棒子吃。” 他让傻丫头趴在他腿间,语带诱哄的抚着她的头颅。 傻丫头扁扁嘴,一脸的不情愿,但还是听话的低下头,张开小嘴之前,她加了个但书:“那人家今晚也要吃小磨菇。” “你想吃什么都行。” 就算傻丫头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设法给她摘下来,前提是为他解决肿痛的欲望先。 傻丫头条件谈成,立马笑开了花。 她张开红嫩的小嘴儿,一口含住那硕大的笠 头。 在将它弄湿之后,她吐了出来,伸出小舌儿舔弄那根铁柱。 她要把爹爹的大磨菇舔得湿湿的,才会得到爹爹的赞赏。 “唔……” 墨水寒舒服得腰椎骨都酥麻了,这阵子经过他时不时的调教,傻丫头已经懂得如何让他得到最大的欢愉了。 铁柱被舔得晶亮,傻丫头吐吐小舌,深吸一口气,张大了小嘴儿,将笠 头整个含住。 她缓慢的上下移动头颅,笠 头下的一小部份也一并含进了嘴里。 她收缩着口腔内壁,给那铁柱施加压力。 男人仰着头,嘴微开的粗喘着气。 他眯着眼,抱着小丫头高高翘起的水 蜜桃,大掌轻轻的揉 搓着。 然后,他手伸进了花蕾间,一根指头在花蕾中划动,勾出晶莹的汁 液。 待情欲满足后,他将宝贵的精 液全射进傻丫头的嘴里,让她当着他面将它们吞下肚。 “不喜欢吃。” 将味道不好的乳白色液体吞下肚后,傻丫头抹抹嘴巴,抱怨着。 “以后,想吃小磨菇,你就得先吃爹爹的大磨菇才行。” 他已蚀骨知味,抛出诱饵诱惑着傻丫头。 “……知道啦。” 傻丫头小脸一垮,想到以后还要常常吃大磨菇,就不爽了。 每次吃爹爹的小磨菇,都弄得她嘴巴好酸,还要吞爹爹的‘宝贝’,一点都不好玩嘛…… 但埋怨归埋怨,傻丫头一想到香香的小磨菇,哈剌子马上流出来了…… “爹爹,去煮小磨菇啦!” 她要吃香香的小磨菇啦…… *** 一晃眼,三年过去了。 这年,小丫头十二岁了。 来了癸水那天,可吓坏了傻丫头。 “爹爹——爹爹——救命哇——” 出落得越加标致的傻丫头从前厅跑到后厅,嘴里一路嚷着她家爹亲,小脸乱紧张一把的。 奔跑间,她的乳白色长裙下出现一点点红花。 “爹爹哇——傻丫头要死了啦——” 呜呜…… 怎么还没找到爹爹的人影咧? 傻丫头跑便了整个院子,都没见到她爹的影子。 没有墨水寒,傻丫头恐惧的心马上崩溃了,她蹲在地上哇哇大哭了起来。 “呜呜……” 墨水寒一从外面回来,就见傻丫头蹲在地上哭得好不伤心,忙神色恍张的跑了过去。 “傻丫头,怎么了?!” “爹、爹爹哇……呜呜——” 一把扑进墨水寒的怀中,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哭了再说。 “乖了,先别哭,告诉爹爹出什么事了?” 她的泪烫得他心都疼了。 便见墨水寒露出一脸的心疼拭掉傻丫头脸颊上的泪花。 “爹、爹爹,人家,人家要死了啦!呜呜……” 傻丫头一脸伤心欲绝。 “死?!” 墨水寒把她扯下来,左看看右看看,没看出啥毛病。 “嗯,要死了,人家这里一直在流血哇……” 说着又哭了。 他顺着她指着的方向望去,只见那白色的裙面染了一片红印子。 “傻丫头,你长大了。” 顿时,墨水寒明白了,也笑开了颜。 “长大?人家一直都在长嘛。” 傻丫头眨眨眼,不解,“那人家是不是不会死了?” “嗯,不会死了,以后每个月都会有几天流血,这就代表你长大了。” 不懂,傻丫头只知道不用死了,于是收起了泪水。 “那爹爹,流血了怎么办?人家的小肚子好疼哦。” “嗯……” 他拧了眉,还得给傻丫头买垫布,他一个大男人家…… “丫头自已拿布垫着。” 他吩咐她,微微叹了口气,想说这当爹的真不容易。 “哦,好。” 傻丫头忙钻了屋内翻出小破布递到他爹面前。 “怎么垫?” “……” *** 十二岁可以做什么? 这个年头,女性一到十二岁,来了葵水便可嫁人生子了。 傻丫头个子抽高了不少,胸前的两团肉也冒出来了。 比起同龄女娃,傻丫头胸前的两团肉偏肥。 去年,傻丫头终于被他阿爹允许进集市了。 但条件之一就是,在外只能叫他师傅,要是叫了爹,他就再也不带她出去了。 傻丫头想到要去城里就很兴奋,可不在意叫墨水寒什么,一溜去城里任何事都新鲜有趣。 那一年,她常撒娇让墨水寒带她进城玩。 就像今年,当她葵水来了近两个月后,胸 部也随之长大。 当时一样吓坏了她。 好在他阿爹说,她又在成长。 嗯嗯,胸前冒出两团小肉肉,墨水寒给她买了许多漂亮的肚兜儿让她穿。 不过傻丫头不爱穿肚兜儿,因为不舒服。 所以她常常趁阿爹不在时取了出来,就着外衣到处跑。 有一天,被墨水寒逮到了。 是迟早的事。 第三个月,葵水结束两天后,墨水寒的兽性又大发了,将魔爪伸向他越发动人的养女身上。 剥了那衣服,发现里面什么也没穿,那两团小小的乳肉就这么俏生生的挺立在他面前。 白晳顶端的两粒奶尖儿,就刚剥了壳的鸡蛋那么滑嫩。 “丫头,你的肚兜儿呢?” 他本来挺期待傻丫头裹着肚兜的风情,结果直接就上演这么火辣的春色。 “不爱穿。” 她已经习惯她阿爹三不五时就剥光她衣服,来摇一段。 所以很主动的将乳肉送到墨水寒的嘴前。 她阿爹特爱吃它们。 “下次要穿上,要不然傻丫头以后变丑了就没人要了。” 他毫不客气的含着一粒奶 头,一边模糊着警告道。 “哦。” 不穿肚兜儿就会变丑,傻丫头不要变丑。 然后,她推开了他那饿狼的阿爹,开始翻箱倒柜找出墨水寒买的肚兜儿。 “爹爹帮我穿肚兜儿。” 墨水寒正欲火攻心之即,傻丫头却拿着一条米色的肚兜儿让他给她穿上。 “现在不用穿,先让爹爹爱过你再说。” 穿了还要脱掉,麻烦。 “不要,爹爹帮人家穿上。” 傻丫头脾气倔起来了,墨水寒只得无奈忍下欲火接手肚兜为她穿上。 一穿上,小小的乳肉被素色布料遮盖了,只两端各凸起一点。 比起直接裸 露,这又是另一凡风情。 墨水寒突然觉得就这样穿着也不错。 “爹爹,好看吗?” 傻丫头剥掉了衣服,只着兜衣亵裤在墨水寒面前走动。 “好看。” 墨水寒的视线随着傻丫头左右崩跳移动着。 他伸出大掌,一把抱住傻丫头,让她跪坐在他面前。 他站在榻前,掌着傻丫头的小腋,俯低了头,将唇凑进肚兜儿,隔着薄薄的布料含住那小凸点。 他用牙齿轻轻的咬住那凸点,舌头将布料舔得一片湿泞。 他抬头,满意的见到傻丫头情欲朦胧的小脸,那素色布料亦紧紧的贴在身上,更加明显的将奶尖形状勾勒出。 “丫头,你看,都俏起来了。” 他用指甲搔刮着那小小的凸 点。 “讨厌,都是爹爹害的啦!” 傻丫头羞红着小脸娇喃埋怨道。 墨水寒不怀好意的笑着,俯低头含住另一粒乳 头。 他吮得极为猛浪,强烈的快感让傻丫头轻蹙了细眉,小脸儿一片陶醉。 “爹、爹……再用力点……” 她小嘴急急的催促着,没有一丝女孩家应有的矜持。 总是诚实的表达出身体的欢愉。 墨水寒顺从的加重了口中的力道。 他将掩着奶尖的那部份肚兜儿全部舔湿了。 当墨水寒的手开始剥下傻丫头的亵裤时,屋外一声轻呼阻止了他。 “墨师傅在吗?我是花百家掌柜的——” 墨水寒深吸一口气,不情愿的抽离了傻丫头。 傻丫头熏了大眼,见墨水寒离开她,失落涌上心头。 “等爹爹回来。” 他拍拍她的头安抚着。 “嗯。” 傻丫头蜷在床上,一脸欲求不满的瞅着他。 墨水寒走了出去,见篱笆墙外,花百家的肥胖掌柜,脸色有点不悦的问道:“花掌柜,这个时候找我有何事?” 天都快黑了,他大老远的跑来打扰了他的好事,别怪他有好脸色能给他。 花掌柜的知墨水寒的规矩,每个月上一次城送花,其它时间除非必要不能来找他。 所以他的臭脸他吃下了,还得陪着笑,“墨师傅,能否再加五十株白牡丹?我们家老板千金过生日,急着用呀。钱我们出三倍!” 墨水寒皱了眉,五十株? “花掌柜,我这只剩不到四十株了。” 他在月初就将上百盆白牡丹全送城里大户人家卖了。 “那可以再换点其它颜色也成。” 花掌柜退一步打着商量。 “可以。那再换十株粉牡丹吧。” “成!那明儿个我派人来取?” “嗯。” 那再闲聊了几句后花掌柜就走了。 想来他是没时间吃傻丫头了,墨水寒阴着脸,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 “傻丫头,出来帮爹爹整理牡丹。” *** 虽说整理,只是略略将枯萎的枝叶与花瓣摘掉即可。 傻丫头这几年陪着阿爹,对花也学了几分,不至于像刚来时常将他的花给弄死。 “爹爹呀,弄完了花我们继续爱爱不?” 在整理牡丹时,傻丫头心心念念着。 “嗯。” 夜还很长,他有很多时间。 得到满意答复,傻丫头可乐了。 只是她不知道,这夜墨水寒没时间陪她爱爱。 只因…… 当墨水寒与傻丫头用过晚膳,准备泡温泉上床爱爱时,一个不速之客来了。 那是关友人。 当初将傻丫头交给他的朋友。 “你怎么来了?” 对关友人的出现,墨水寒不无惊讶。 自他将傻丫头交给他之后,就举家搬到洛阳去了。 一去好几年都不曾联络过。 “我来找你,有急事呀。” 关友人的脸色并不太好看,并时时的望向坐在榻上的傻丫头。 “什么事?” 他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心里有了几分底。 “是为这丫头来的。” 关友人见傻丫头长得标致,眼底有着惊艳。 然后在见墨水寒不悦的眼神时,忙正色道:“我长话短说。你得将傻丫头带离这里一段时间,当然,也多亏你没将她带出外去,知道她的人很少。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你带傻丫头出外游山玩水一番再回来吧。” “为什么?” “唉,一言难尽。总之,兄弟,我不会害你,听我的没错。” 他显然不想多谈傻丫头的事。 “……我走了这些花没人照顾。” 他不说,墨水寒也不再追问,选择相信他。 毕竟关友人从小和他玩到大,虽是大户人家,却从不在他面前摆富人架子,是他少数的几个知心朋友。 他也曾想要带傻丫头出外玩,只是那些宝贝花离不开他。 “这事好办,我特意从洛阳带了一位花匠,一定帮你养得肥肥壮壮。” 看来关友人是有备而来。 “好吧。” 他压下眼中的异色,答应了他。 *** 第二天,在花掌柜派人来接完花,墨水寒交代了那花匠一些注意的事后便带着傻丫头坐马车离开了襄阳。 “阿爹呀,我们要去哪里?” 傻丫头坐在马车里,撩开了布帘问着驾车的墨水寒。 “去洛阳看牡丹吧。正巧爹爹要去看一批新品种。” 他回头淡声道。 “嗯嗯,洛阳很漂亮吗?” 昨夜墨水寒一告诉她要出远门,傻丫头就兴奋得一整夜也未睡。 “很漂亮。” 他驾着马车,不急不慢的走着。 “那爹爹,我们要去多久呀?” “两个月。” “哦。” *** 花了三天半来到了洛阳,正值牡丹盛开之时。各地慕名而来的外乡人全往此涌。 洛阳城很富有,马车在街道间不易行走,墨水寒便将它卖了,带着傻丫头找了间民房租宿。 傻丫头为了早日看到洛阳的热闹荣景,一安顿好就拉着墨水寒往人群中窜。 “爹……师傅,快看,好漂亮哦……” 她拉着墨水寒来到牡丹花展的大坝上,在墨水寒微瞪下将‘爹爹’转换成‘师傅’。 唔,真是叫着别扭,还是爹爹更亲热。 傻丫头在心里埋怨着。 牡丹有六种颜色,现今人类不断的尝试,已经发展到七种颜色了。 以绿色最后珍贵。 墨水寒此行,就是为这绿牡丹而来。 “嗯,非常漂亮。” 素有花中之王的牡丹,的确是名不虚传。 *** 来到洛阳,傻丫头可不是来看牡丹的,对于花,她没她爹爹这么热爱,充其量不讨厌。 她喜欢的是吃喝玩乐。 还有就是去庙里拜拜。 不过,看完牡丹已是接近傍晚了,墨水寒决定明天带她去寺庙。 买了熟食带回家吃,傻丫头一路上吵着要逛逛夜晚的街市。 墨水寒可不愿意。 “女孩儿晚上不该出来的。” 他这样搪塞她,其实是自已兽性大发,想马上扑倒傻丫头。 三天前,下午的激情,因为一连窜事物的关系,到现在还没完成。 墨水寒忍了几天了,莫不是体贴傻丫头周车劳顿,他早在马车里就解了渴了。 嗯,他不能忍了。 “不要嘛,不要嘛……人家听说今晚有灯市耶……” 傻丫头不依了。 “灯市明晚也有。” 他好声好气的哄着。 “不要嘛,人家就要今晚看嘛……” 脾气倔起来也是不得了的。 “……丫头,再不乖,你连明晚都没得看。” 果然女孩子是不能宠的。 “……呜……” 两泡泪水又下来了,却不敢再坚持。 她爹会宠她,却是有分寸的。 “乖,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带你出来玩一天。” “好嘛。” 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了。 *** 今晚的晚膳有糖醋鲤鱼,傻丫头足足吃了两大碗白米饭。 “好好吃哟……” 傻丫头吃饱了坐院子里看星星。 邻近的几个院落热闹非凡,吸引了傻丫头的注意。 她趁墨水寒还在洗碗时找了凳子爬墙边去偷看。 隔壁是间四合院,院子里挂满了许多灯笼,灯笼下摆着许多酒菜,桌上旁边坐满了人。 院墙四周贴着‘寿’字,傻丫头想那里面哪家人过生辰了,正在祝寿咧。 她看得有趣,圆亮的眼滴溜溜的盯着那四合院内的一景一物。 受那热闹的气氛感染,她不知不觉看得望神。 直到墨水寒走过来。 “丫头,你在做什么?” 墨水寒的声音一出,吓了傻丫头一跳,差点儿从凳子上摔下来。 墨水寒忙接住她小小的身子。 “爹、爹你吓人哦!” 傻丫头惊魂未定的埋怨。 墨水寒坏心轻笑说道:“谁让你要去偷看别人。” 说着,他抱着她走回屋里头。 “那人家只是想看下热闹嘛,一个人很无聊。” 她委屈着解释。 他挑眉,“无聊?等下爹爹就让你没得聊了。” 傻丫头眨巴着眼,见墨水寒眼里一抹异色划过,了解的点点头:“爹爹,你又想爱爱了呀?” “嗯。” 真是越来越懂他了。 他为傻丫头的‘善解人意’而满意。 “好嘛,但傻丫头明天要出去玩,爹爹不准让人家腿软哦。” 她先下摞下话。 每次她爹都用那手指弄得她腿酸酸软软的,有时连床都下不了,害她只能无聊的躺在床上。 “好。” 他不会让她腿软,让她嘴酸就成了。 谈话间,两人已来到里屋,他将她放在床上,确定四周窗户紧闭,放下了床头的帘布掩去了床上的风景。 这毕竟只是间小小的民宿,不怎么安全,他可不想让别人偷看到他和傻丫头的欢愉。 嗯,不能让别人知道他是变态。 傻丫头跪在床上,主动的给自已脱下了衣物,全身光溜溜的。 “爹爹,脱衣服,快上床咧。” 除了爹爹有时弄得她下不床,其它的她都很喜欢爹爹的碰触。 他为傻丫头的猴急而哑然。 “丫头,很喜欢爱爱啊。” “嗯嗯,最喜欢爱爱了。” 傻丫头点头如捣蒜。 他失笑,伸手抚摸着傻丫头的白嫩的小脸,“傻丫头,只能跟爹爹爱爱,绝不能跟别人哦。” 她的天真,有时会令他很失落。 失落于,他对她的爱越深,她对他的,却完全不清楚。 “嗯,丫头只跟爹爹爱爱!” 她顺着他话,没有深思过他话中含义。 他一叹,黑眸有些黯然。 “爹爹,爱爱啦!” 见她爹久未行动,傻丫头嘟着嘴催道。 “好,爱爱。” 他将衣服脱光了上了床,抱着傻丫头坐在他腿上。 傻丫头将腿张得大大的,圈住他的健腰。 那娇小的羞花无可避免的抵着男性的硕 大。 傻丫头触到那肿 胀物,自行的扭动着小腰用洞口去磨蹭那‘大磨菇’的顶端。 “哈、哈……嗯……” 笠头顶着她脆弱的桃源洞口,那羞花太过窄小,几根细毛覆盖着,男人的笠头进不去,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在洞口磨砺以解饥渴难耐。 咕啾咕啾的水声,充沛的蜜液,少女动情极快。 她是他一手调教的,从八岁起,他对她的身子比她自已还要熟悉。 见她动情,手伸到两人结 合的地儿一抹,沾了一手的湿液上来。 他抬起手指,举至女娃面前,“丫头,吃下去。” 他将那汁 液放入她微张的小嘴中,她的舌头立即伸了过来缠卷着他的指,将那指上的淫 液由自已的唾液代替。 他爱极了她对情欲的主动。 抽出手指,连着她的唾液,他放进了嘴里吸 吮。 傻丫头见状,笑得咯咯响,她主动将红唇凑了过来,男人张嘴咬住,饥饿的吃起她的樱唇。 “唔唔……” 他吃得太重了,粉嫩的樱唇被咬肿了,傻丫头感到轻微的疼痛向后缩。 他却牢牢的用手掌住她的后脑勺,绝不让她逃脱。 身下,他的腰由轻渐快,规律的插 刺着,弄得那小洞的水将他胯 下的黑色毛发一并沾湿。 “爹、爹爹……好疼呀……” 当他终于放开了她的唇,她捶他那硬邦邦的胸膛,极为委屈的埋怨。 他捧着她的头,伸出舌头开始温柔的舔刷着她红 肿的唇瓣,嘴里说着毫不具诚意的道歉:“对不起……爹爹下次会轻点。”才怪。 他坏心的说着,他爱极她的粉唇,不将它吃得精光是不会罢休的。 她得有心理准备他的粗鲁。 “嗯嗯……爹……爹……好难、受……” 他的轻刺引发了她体内强烈的空虚,让她极不满的扭动小屁股,越深的往他那笠头抵去。 却在笠头剥开肉瓣的瞬间,她感到熟悉的疼痛而退缩了。 他轻笑,拍打她的俏臀:“丫头,现在你还吃不成爹爹呢。” 这样的轻刺也无法满足他,但她还未发育完全,根本吃不下他。 “那、那好久才能吃嘛……呜呜……” 她难受的呜咽着,好想吃爹爹的大磨菇。 爹爹每次只喂她吃手指,都不喂她吃大磨菇。那根大磨菇铁定很好吃吧。 但她吃进嘴里又没味道啊。 “等你及笄了,就能吃下爹爹了。用你的小 穴吞下爹爹的大磨菇,那味道,可比你用小嘴吃好上千万倍……” 他说着,脑海中想象着那怯生生的肉嫩被撕开,那流着淫 水的小洞一寸一寸的吞纳他的欲龙时,那滋味,让他下意识的捧住她的小臀 儿喂进他的欲 根。 “疼!爹爹住手——啊啊——” 突来的疼痛杀了她个措手不及,她哭叫着捶打他,他却未闻,径直困难的往里挤。 就像水蛭,吸上了香甜的血液,怎么也拉不出来,反而更深的往里钻。 他的肉 柱在挤进她小 穴时,那因外物入侵的反射压缩,夹住了他! 脊椎骨瞬间窜上酥麻,甚至让他控制不住的在将笠头整个喂入她体 内时,便泄了! “啊啊——” 他情不自禁的颤抖了身子,嘴里吐出了细微的呻吟。 “好痛呀——爹爹出来!出来——” 她在他将笠头送进来的同时,因为疼痛而尖叫,在他将那种 子射在她体 内时,猛的一咬牙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呜呜……好疼呀—— 他为肩膀的疼痛而回过神,知道他自已做了何事时,他眼里闪过懊恼。 “对不起,丫头,都是爹爹的错!” 他忙安慰仍咬住他肩膀死死不放的傻丫头。 她怕是吓傻了吧,趴在他肩上一动也不动,害他也不敢将分身从她小 穴内抽出来。 “爹爹是大坏蛋!!把人家弄疼了——不要再和爹爹爱爱了……呜呜……” 傻丫头使劲吃奶的力量捶打墨水寒,倒是乖巧的也不敢乱扭。 她只要一扭,那小洞就疼,傻丫头最怕疼了。 “对不起,丫头,都是爹爹的错!” 他不停安慰着她,捧起她的小脸吻掉她眼角的泪珠。 她的泪让他心疼不已,更是后悔自已对她的粗暴。 “爹爹答应你,不会再将傻丫头弄疼了……” 他急急的向她许下保证。 “呜呜……好疼……好疼……” 她只一个径儿的哭,红嫩的小嘴儿不停的嚷叫着疼痛。 他见状,轻叹一声,大掌渐渐游走她周身。 “等下就没事了,爹爹要出来了……丫头,不要动。” 一直被她夹着也不是办法,那只会让他更想失控的冲破她的处 子血衣,狠狠的爱她一场。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渐升的欲 火,小心而缓慢的将笠头从她体 内抽 出。 她僵着不动,却在他即将抽离的瞬间,小 洞的嫩肉因受到反物的刺激,反射性的更箍紧他的肉 柱。 他狠狠的抽了一口气,吸呼开始急促,身子绷得紧紧的。 傻丫头发现了他爹的异样,他的脸似乎很痛苦,额际冒着大颗的汗珠。 从那紧绷的身体,卉起的肌肉来看,傻丫头心里感到了不安。 “爹、爹……怎、怎么了……” 她试探性轻问,小脸有着惧怕。 嫩肉敏感的感觉到被渐渐撑开而升起的疼痛,这痛苦她刚经历过一次…… “丫头……乖孩子,将身子放松,不要咬着爹爹……” 他以极强的意志力硬生生压下那欲 火,声音沙哑的对她说。 “……嗯。” 她听话的让自已放松,他感到内 壁嫩肉不再夹紧他时,马上抽了出来。 她轻叫一声,他刚抽 出来时有丝丝的疼痛,还带了一丝异样的酥麻。 “爹、爹……” 那味儿像极了与爹爹爱爱时的欢乐,让她忍不住的小眼儿迷醉恍惚了下,情不自禁的叫了他。 “怎么了?爹爹弄疼你了吗?” 他一脸担心的反问。 她摇摇头,突然说道:“刚刚好舒服。” 他有些错愕的盯着她。 “爹爹出来时弄得人家好舒服哦。” 她一脸认真的解释道。 “……是啊……等丫头长大,爹爹会让你更舒服的……” 他笑了,笑眼前的傻丫头好了伤巴忘了疼,却令他很开心。 这就表示,她不会因为他的粗鲁而排斥与他亲热。 他松了口气,将傻丫头放在床榻上,一脸温柔的对她说道:“爹爹现在去给你烧水洗澡好吗?” 瞄向她腿间,紧闭着看不出什么异样。 却在瞧见笠头的顶端染着一缕血丝时怔了下。 “爹爹?” 她不解她爹爹怎么一下子脸色苍白。 他拉开她的大腿,因那动作而拉扯了小 洞内的伤口,傻丫头正待发作,却见墨水寒一脸自责。 她情不自禁的伸手抚上他严肃的俊脸,小声呢喃道:“怎么了?” 那羞花处染了点点血丝,难怪傻丫头会疼成那样。 他料定那柔软湿滑的内 壁一定受伤了,想必现在伸手指进去,丫头会疼得一腿踢开他。 “……爹爹弄伤你了。” 他抿着嘴,语气有点颤抖。 “没事的爹爹,丫头已经不疼了。” 明明就还疼着,却见墨水寒一脸的自责而难过,傻丫头说了谎。 他轻笑,摸摸她的头,感动于她的体贴。 “爹爹现在去烧水了,你乖乖在床上等我。” “嗯。” *** 不知不觉傻丫头睡熟了,醒来是天大亮。 爹爹早已不在她身边,屋内旁边放着个大水盆,傻丫头在睡觉中被墨水寒服侍着洗净了身子。 傻丫头翻开被子,正抬腿要下床之即,腿 根部传来一阵抽疼皱了她小脸。 她有点儿不解的思索着那里怎么会疼呢? 好半天,她想起了,昨晚爹爹弄疼了她。 “呜……坏爹爹!” 把她弄得好疼好疼,她不要跟他爱爱啦! 完全忘了昨晚自已原谅他的事。 房门咿呀一声被从推开了,墨水寒手里拿着个小瓶子走了进来。 傻丫头抬头,瞅着墨水寒,小嘴儿一扁,就张开了大腿,让那羞花赤裸裸的暴露在他眼前。 “爹爹,你弄疼我了!” 一大早就这么受激烈,男性的欲望猛的又窜了上来,刺激得墨水寒差点儿又要不顾一切的冲上去将她压在身下,做昨晚未完的事。 “丫头,别再刺激爹爹了。” 他丢脸的主动求饶。 “但人家只是要告诉你很疼嘛。” 傻丫头也很委屈的反驳啊。 “爹爹知错了。” 他举双手讨饶。 “爹爹你手上拿是什么呀?” 她望着那小瓶子。 傻丫头被刺激得很舒服,小嘴里吐出了声声呻吟。“给傻丫头上药。保持那姿势不要动。” 他大步上前,将瓶塞打开,倒出了些冰凉的液体,开始仔仔细细的涂抹在那红 肿的花 瓣上。 原本疼痛的羞花,被这冰凉的液 体一沾,立即消失了。 “还有里面,爹爹伸进来。” 她将腿张得更开,让那花 瓣中的小洞暴露了出来。 他深吸口气,将手指插了进去。 “嗯嗯……” “丫头,不准叫。” 他有些恼的轻喊着,她的呻 吟撩拨他的欲 望红 肿而疼痛。 傻丫头乖乖的闭上了嘴,她本来想叫她爹爹可以出来了,她已经不疼了。 那手指却流连再三的在体 内进进出出,勾勒了晶莹的液 体流出来时才肯罢手。 给傻丫头擦完药后,墨水寒对她说:“乖乖在床上躺一会儿,等药散发了。” “但人家今天要去玩嘛。” 噘着嘴,她心心念念今天要出外玩一天的。 “你要现在下床呆会儿痛起来可别怪爹爹。” “……好嘛。” *** 躺到中午用过午膳,因为太阳太大,墨水寒决定傍晚出门。 用了午膳,傻丫头就躺里屋睡得东倒西歪的。 墨水寒将上午去书舍买来的有关花的书翻出来细细阅读。 有人敲了门。 他拧眉,没有立即上前应门。 “屋里头有人吗?” 见未有人应门,屋外高喊了起来。 墨水寒怕傻丫头被吵醒,只得起身上去去开门。 一开门,即见一个高瘦的老头子,长得很精神,穿着不错的料子。 他想可能是哪家大户人家的管家之类的。 “你好,我是华府的管家阿九。我们老爷仰慕墨师傅多年,这是我们老爷的拜贴,邀请您和您的徒儿今晚上府作客。” 他从袖中抽出了一张精美的贴子送给墨水寒。 墨水寒接过,淡淡道:“诚蒙华老爷的美意,今晚会前去叨唠一会。” 打发了管家,他转身反手关了门,拧着贴子回了里屋。 将贴子放在一边看也不看,他继续翻读书册。 半响,里屋传来蟋嗦的声音,他转头,便见门被打开,傻丫头揉着眼睛打着哈欠走了出来。 “爹爹,刚才有谁来了吗?” 只着兜衣亵裤,傻丫头赤着小脚走向墨水寒。 他放下书,将傻丫头抱在腿上。 “有人请我们去吃一顿。” “有很好吃的吗?” 傻丫头蜷在墨水寒的腿上,她是被吵醒的,还处于半梦半醒间。 “有,有许多傻丫头爱吃的。” 他爱恋的揉揉她的头,亲了亲白嫩的脸颊儿,再顺便咬了咬那红嫩的小唇。 她柔顺的任他贪吃着她的小嘴儿,眼皮子很沉重的闭上。 没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见傻丫头没了反应,他放过了她的小红唇,抱起她走回里屋。 他也和她睡个午觉好了。 *** 太阳落山了,傻丫头睡得饱饱的。 “爹爹你在哪里?” 里屋外屋都没见到熟悉的身形,傻丫头咬着手指,圆亮的眼珠儿一溜,跑去小柜子里掏出甜点来吃。 来到院子里,坐在摇椅上,盯着大门等着阿爹回来。 太阳完全落下山后墨水寒才回来。 傻丫头一见,从椅上起身跑了过去,“爹爹,你手里拿着什么呀。” 她见他提着一个大包裹。 “出去给丫头买了几套漂亮的衣服。” “又是衣服呀……” 她的声音好失落哦。 爹爹怎么只晓得给她买衣服咧? 唉。 “怎么了?” 他听出了她的异样。 “爹爹,人家比较想带那漂亮的簪子,还有耳环,还有戒指。” 嗯,她看到那些女孩子们手上脖子上头上都有挂漂亮的链饰,傻丫头她也很喜欢说。 “那些呀……那明天爹爹带你去买。” 看来傻丫头真长大了,女孩家爱的玩意儿一个也不落下。 “现在去换套新衣裳,晚上我们要出门吃饭。” “上馆子么?” 傻丫头忘了下午的事了。 “是别人的府上,很有钱的大府,所以要给傻丫头换好衣裳。” 免得被那里的仆人给欺负了。 他是不爱去华府的,偏人情债还没还完,不得不去。 太阳西落,下了山头,墨水寒带着傻丫头一路坐马车到了华府。 “爹爹,人家想看夜市,不要坐客啦。” 傻丫头很不悦,在出门前撕娇不成功后,她选择沉默抵制墨水寒又一次的食言。 “乖丫头,计划赶不上变化,爹爹答应你一等做完客马上带你去灯市玩。” 墨水寒陪着笑脸哄着,可惜这次傻丫头是铁了心选择不再相信,不理。 她撇过头,宁愿将视线放在窗外黑漆漆的街景,也不给黑水寒一个微笑。 “丫头……” 他轻叹,是自已一而再食言在先,怪不得她。 马车里恢复一阵沉默,直到停在华府门口。 “墨师傅,已经到了。” 华府派来的车夫在帘外轻声说道。 “嗯。” 他应了声,看向以头发面对他的傻丫头:“丫头,到了,下车吧。” 见她不理,他只得随手一捞,将她抱出马车。 出了马车,扶正傻丫头立在他身旁。 华府门前灯火通明,华府的老爷跨出了高高的门槛,一脸笑意盎然的迎了上来。 “墨师傅,你终于来了呀!自那日牡丹花赏匆匆一别,咱俩可有七年没见过了呢!” 华府的老爷很年轻,看起来和墨水寒差不多年岁。 他和墨水寒打着招呼的同时,不着痕迹的瞄了一眼沉默的傻丫头。 “这位是……” 他不着痕迹的将好奇提了出来。 记得他的印象中,眼前这位在花界享有盛名的艺花大师是不爱亲近女人的。 “我的愚徒儿,不懂礼貌,都怪我平日太宠她了,请华老爷勿怪。” “哪里哪里!” 傻丫头听到,撇头瞪了墨水寒一眼,墨水寒无奈苦笑。 华老爷眼里来了兴味,看得出墨水寒的确相当宠爱他的徒弟呢。 “墨师傅,府内早已略备薄酒,请进府一叙吧。” *** 出了华府已是戌时,他挽拒了华老爷派的马车,带着傻丫头向灯市走去。 终于来到梦想已久的灯市,热闹的景象让傻丫头终于笑了。 “今晚随丫头玩多久。” 他一路上陪笑着。 傻丫头是一个摊点玩过一个,挑了许多可爱的小玩意由他掏钱。 直到人潮渐逝,各摊主开始打烊了她才甘心。 也是两个时辰以后,终于愿意解除与墨水寒的冷战了。 “人家明天还要玩!” “好好,都依你。” 那之后,傻丫头就不再气了,与她阿爹的气氛又如胶似漆了。 *** 回到家已经近午夜,傻丫头累得连眼睛都张不开了(其实偶也累得眼睛都张不开了,凌晨还在赶)。 “爹爹……臭豆腐……好好吃……” 将困极的傻丫头放到床上,就听她在梦中也念念不忘在夜市里吃的臭豆腐。 真是贬给她了。 他宠溺一笑,摸摸她的头,烧了热水径直抱着她一同沐浴后入了眠。 傻丫头是被吵醒的。 她困难的睁开眼睛,就见墨水寒俯在她身上。 她的腿儿被他扳开,置于他腰两侧。 羞花处一根炙铁抵着,剥开了那细嫩的肉瓣,在那小小的缝隙中来回耸 弄。 “爹、爹……” 她轻喘,那肉 柱煨得她好烫,腹内一片火热,她的小 穴湿哒哒的,顺着股缝流到床单上。 “丫头……” 他的俊脸混合着舒服与难过,他将手指伸进傻丫头微启的小嘴里。 “舔……” 他简短的命令,为脊椎骨即将到来的极致酥 麻而奋斗。 他一手捧高她的小臀 儿,让她的私 处紧紧的抵住他的肉 柱。 那根欲 龙被湿液沾得晶晶亮,笠头顶端的小孔因为即将而来的高 潮而兴奋的溢出几许白灼。 她乖巧的口舌并用,对着那细细的手指又吸又吮,嘴里发出淫 秽的声音。 嘴角边沿滑落的律 液让男人伸出舌头猛 浪的尽数喂入自已的口腔内。 接着,他抽出手指,沿着那完美的瓣唇细细的吸 吮。 两人的口中都发出淫 荡的声音。 “唔唔……爹爹……” 好麻…… 她的唇儿被吃得好疼,她的私 处被磨得好难过。 她不耐的轻唤,为私 处传来的空虚而不满。 紧窒的内壁,少了男人手指的喂食,竟是那样的难受。 他的那根铁棍一直在那里磨着她的洞 口,时不时的向前压向那肿 透了的红豆。 “爹爹……呜呜……要、快给人家……” 小声的哭泣着,她不耐的扭动着小蛮 腰,他的磨弄越来越强烈,每一次,他都更深的将肉 棒抵压她的花 穴,那洞 口被翻出了小小的嫩肉,那嫩肉被磨得麻痒中带着疼痛。 “丫头……” 他双目喷火的盯着下方。 “爹爹……呜呜……” 她小手儿摸呀摸,直接摸到男 根上,一把握住它。 “唔!” 他狠狠的抽了口气,没想到傻丫头竟来阴的。 “人家要……” 她握着那根炙 铁肆意的放在小洞口磨弄了几下,接着径直摞动小腰往下,让笠头对准泛滥成灾的私 穴往内挤。 “心急的小淫娃。” 他为她的猴急而哑然,拨开了她的小手,一手捧起她的小臀儿,一手牢牢的锁住她的双手。 “爹爹要进来了……” 他说着,将笠头一寸一寸缓慢的往里挤。 傻丫头的眉又皱了起来,在被撑大的同时,她开始挣扎。 “出去,爹爹!不要,好疼呀——” 熟悉的疼痛又袭来,快 感已渐渐消失中。 她从情 欲中回过神来,泪流满面。 全身被男人压住,连动弹的缝隙也没用。 她哭叫着要他退出来,这一次,墨水寒却没有办法做到。 他尝到了她的甜美。 “忍一下,丫头,就忍一下,之后就不会再痛了……” 他俯头吻掉了她颊边的泪花,轻声哄道。 “真、真的吗……” 她以为像上次那样,她爹爹等下就会退出去,所以傻傻的相信了。 “嗯。” 他知道她单纯,明明做了决定在她十五岁之前都不会碰的。 但是…… 现在傻丫头只有十三岁呀。 脑海升起一股罪恶感。 却在同时,有谁曾对他说过:“十三岁可以嫁人生子了呢。” 那么恍惚中,他没停止自已的动作,猛的,将三分之二的肉 棒挤了进去! 好舒服…… 那一瞬,他为脊椎骨传来酥 麻而叹息陶醉。 被捅破的处女膜,血丝顺着男根的抽出而带了出来,染红了白色的床单。 傻丫头的哭叫,没有进入他耳里。 他像发了狂似的,顺着原始的欲 望,开始由慢而快的在那湿 润的嫩 肉中抽 送了起来。 “啊啊——爹爹——不要再进来了——呜呜……” 她的声音哑了,她疼得直打哆嗦,那里好疼,火辣辣的疼…… 在她身上律 动的男人,却是径直闭上了眼,一张俊脸闪过狂喜。 那不是她所熟悉的爹爹呀—— “啊……” 窄 小的内 壁,紧紧的吸附着他。每一次抽 出时,都紧紧的咬着他,咬得他疼痛却也舒畅。 每一次进入,总要重新撑开那紧 窒的嫩 肉,那带着征服的异样快乐令他欲罢不能。 半眯的眼中,似乎看到了一张娇美的小脸,那上面混合着痛苦,唤起了男人最深处的孽根,征服的快意! 终于,男人释放了火 烫的种 子在少女的子 宫深处。 激情,告一段落。 他回神,傻丫头早已昏死过去。 那紧闭的双眼,泪湿的颊面,痛苦的皱眉,震痛了他心神。 他开始颤抖,她一动也不动就像死了…… “丫、丫头……” 他惊恐的轻唤她,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好不容易,他止住了身体的颤意,抬起手伸向她鼻间,那里还有着微弱的呼吸。 他松了口气,黑瞳中愧色涌上来。 他退出了傻丫头的体 内,勾出了那红色的血丝。 “对不起……” 他懊恼的向那昏厥的人儿道歉。 *** 傻丫头做了个噩梦,梦里爹爹化身为野兽,弄得她很疼很疼。 她哭叫着求他放开她,他却像着了魔似的完全不听她的。 把她弄得好疼好疼,疼得快要死去了…… 傻丫头猛的睁开了眼,坐起了身! 看看四周,简陋的装饰是她爹爹租的民房。 “是梦……” 她扳开了大 腿 儿,拿来柜上的铜镜照向那尿尿的地方,那里是肿肿的,却不痛。 “太好了,只是做梦。” 没有梦里的疼痛,傻丫头放松的笑了。 她丢开铜镜,想下床,却跌倒在地上。 “好痛哟!” 这一摔,可把傻丫头给摔疼了。 墨水寒一进屋,就见全身赤裸的傻丫头趴在地上,那小小的乳 肉垂下,乳 尖儿看得一清二楚。 “傻丫头,怎么了?!” 他顾不得眼前美景,忙上前抱她回榻上。 “人家腿腿没力气啦!” 她的细皮嫩肉还好没摔出伤痕来。 “那乖乖的躺在床上好好休息。” 他哑然失笑。 “呜呜……爹爹不爱人家了……人家摔疼了都不关心人家一下……呜呜……” 傻丫头好伤心的指控。 “摔到哪儿了,爹爹帮你揉揉。” “小屁屁啦。” 受伤最惨重的地方。 说着,她抬高小屁 股,让他看。 “青了。” 雪白的屁 股上有一团青紫,看起来很疼的样子。 “很痛,爹爹拿药酒给人家揉揉。” 她趴在床上,背对着他,在墨水寒面前将那雪白的俏 臀晃过来晃过去,存心诱惑他似的。 他深深的吸一口气,要自已忍耐。 转过身,他从柜子里翻出一瓶药,给她涂在伤口上。 傻丫头发出哼哼的撩人声。 “丫头,爹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准发出怪声音。” 他手一停,黑眸变得幽暗,眼角有意无意的溜向那高高俏起的臀 部下方。 那处娇嫩的花朵儿滟潋的散发出诱人的芬香,诱得他手不受控制的摸向那。 他沿着红嫩的花 唇回来抚弄。 “爹爹,丫头又不是那里疼。” 傻丫头的娇嗔阻止了他失控的手。 “爹、爹知道。” 他的声音微哑。 忍受着欲火焚身的痛苦,他为傻丫头擦好药酒后,又见她沉沉睡去。 他一声轻叹,眼中一抹愧色闪过。 将傻丫头放进暖暖的被窝里,他盯着她发呆。 傻丫头一定当昨夜发生的事是场梦,这样也好,让她忘了破瓜的疼痛就不会对云雨那回事恐惧。 *** 傻丫头醒来时,天黑了,她肚子饿得咕咕叫。 屋里点了一盏小灯,昏昏暗暗的不是很明亮。 有点旧的桌上摆放着还冒着热气的饭菜。 傻丫头一见,吞吞口水披了件单衣便跳下床跑桌上狼吞虎咽起来。 她今天没吃早膳和午膳,好饿哦。 用完了膳,还不见墨水寒回来。 傻丫头跳上床继续睡。 半夜被惊醒了,一具宽厚的身躯覆了上来。 “唔……爹爹……” 熟悉的味道让她顺着那温暖偎了过去。 在貌似胸膛的部位蹭了蹭,嘴唇不小心触到了小凸点,下意识张开小唇儿含上去吸得啧啧有声。 男人一声抽气,以为傻丫头故意的,细下一看,傻丫头闭着眼睡得很熟,看来是下意识的举动。 傻丫头咬上了瘾,越是加重嘴里的力道,吸呀吸的,吸得男人乳 头一片红 肿与坚硬。 “没奶奶……” 吸了半天,什么也没吸到,傻丫头将它吐了出来,小脸色一皱,语带埋怨咕哝着。 墨水寒失笑,敢情她把他当成娘了? “丫头,吃了爹爹的奶,也要换爹爹吃你的才公平呀。” 他径直低喃着,也不管傻丫头有同意没,拨开了她的单衣,露出了那洁白如玉的小乳 房。 他单手就能将两只玉 乳一并覆上。 奶 子的正中间,樱红的小奶 尖鲜艳欲滴,他俯头,一口咬上去,放在嘴里又吸又吮。 他的力道很重,他张嘴吃进她一半的乳 肉。 他吮得很用力,那雪白的乳 肉一片嫣红。 “嗯嗯……痛……爹爹痛……” 她倦极的张开眼,见到男人将头埋在她胸 前,小小的乳 房中一片疼痛唤出了她的眼泪。 她伸出小手推开了他的头颅,双手护住乳 房不让他有机会再对她使坏。 “爹爹好坏,人家奶奶好疼!” 她噙着泪珠指控他的粗暴。 “对不起,爹爹失控了。” 他抱着傻丫头,轻轻的安抚。 黑眸中却闪着不怀好意的邪佞。 她的身子就像糖,舔了一口便欲罢不能,恨不得将她的骨与血都溶入他的身子里。 面对她,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总是会失控。 不顾她还年幼,强行占有了她。 为了让她能忘记破处的疼痛,他失控的兽性,他给她下了迷魂术。 “爹爹太可恶了,人家奶奶本来就疼了,还故意弄疼……呜呜……” 真的好疼哟。 自从她胸前两团肉肉开始涨起来时,偶尔轻轻一触就疼得她直掉眼泪。 以往爹爹都会很轻柔的用唇安慰它们,这次却这么粗鲁,太过份了啦! “那是傻丫头还在成长呀,爹爹这么粗鲁是想让它们快快长大。” “人家不要长大啦!” 那么疼,她宁可它们不要涨起来。 “要是不长大,傻丫头以后穿衣服就不好看了,还会被别人笑话是个没胸部的怪物呢!” 他恫吓她。 “人家要穿漂亮的衣服,不要他们当成怪物。” 呜呜…… “那就乖乖的让爹爹帮你揉揉,让它们快点长大,要长到爹爹一只手掌刚刚好的尺寸哦。” 爹爹的手掌很大耶…… “那要好久哇,会很疼的耶。” 一想到爹爹给她揉就会很疼很疼,傻丫头有想反悔不要长大的冲动了。 “爹爹向你保证很温柔的对待它们好吗?丫头的奶 奶很快就会长大的,一长大了就不疼了呢。” 他在说谎,他的信用基本上在傻丫头面前早就没了,只是傻丫头仍是傻傻的选择相信她爹爹的话。 “那爹爹要快点给丫头搓搓,就快点长大了哇。” 到头来还是没弄清楚长大的具体时间。 “好,那等下会有点疼哦,丫头不准反抗哦。” “嗯嗯。” 小白兔落入狼窝了。 *** 墨水寒捧起傻丫头小小的乳 肉,那两团雪白顶端的樱红小得可怜。 如此娇小,以后孩子能吃到奶吗…… 可能不小心就给咬没了吧…… 他凑上去,张嘴将乳 头纳入口中,轻轻的吃了起来。 “唔……爹爹……好舒服……嗯、哈……” 傻丫头张着小嘴,哼哼啊啊个不停。她的小手揪住墨水寒的长发,轻轻的拉扯着。 “啊咿……” 嗑嗑…… 好像有人在敲门。 嗑嗑…… 墨水寒吐出了被吮得肿 亮的小 奶 尖。 “爹、爹……傻丫头还要……” 快 感陡然消失,傻丫头不解的睁开了迷蒙的大眼。 “有人在敲门,丫头等下。” 他深吸了口气,压下炙 热的欲 望,整了整衣服前去开门。 傻丫头坐在床上,也没拿被子遮盖身子,手臂不小心擦过红 肿的奶 尖,细小的酥麻划过全身。 傻丫头一愣,用手指轻触了几下。 “唔……” 感觉好舒服哦。 接着,她学着爹爹曾对她做过的动作,依样画葫。 “唔唔……” 当墨水寒打发敲错门的人回来后,就见傻丫头独个儿捧着那小小的乳 房,揉搓着那乳 尖,嘴里径直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丫头……” 他的丫头可真是热情啊! “爹爹……丫头丫头……好舒服哦……” 她迷离着大眼儿盯着他,口中发出咕哝。 “看来不用爹爹的手傻丫头自已也能做到……” 他褪了衣服窝到傻丫头旁边,大手一捞,将她捞进怀中,让她背靠着自已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的男 根火热的抵着她的小屁 股,让傻丫头不自在的勿自摞了摞身子,磨蹭得欲 根青筋鼓涨。 “让爹爹摸摸这里够不够湿了……” 他的手顺着她的腰往下摞,摸上了双腿之间。 一摸,沾了一指的湿 意。 他举起手,勾着那淫 液放到傻丫头面前。 “丫头,将它吃下去。” 他亲吻着她雪白的脖子,轻柔的命令道。 他用另一只手抬起傻丫头的小屁 股,从后面压向那湿热的小 穴。 他用龟 头在那小 穴入口处几 个磨砺,并不时滑向阴 蒂给于刺激。 “哈嗯……爹……热、好热……” 她的小手握住男人的手臂,伸出粉红色的小舌舔吮那沾满她淫 液的手指。 一根,一根,舔得极为仔细。 “唔!” 他的龟 毛不小心滑进了穴 口内,被它紧紧的咬住了。 “丫头,放松。” 感觉着那如丝的滑润,他几乎迫不及待的欲插 进去一逞雄威。 “丫头不舒服,爹爹进来。” 她的下 体好空虚,她已顾不得舔他的手指,全副心神都放在那硕 大的龟 头上。 她径直抬高小腰,不再听从他的吩咐,往下狠狠一坐,她将他的肉 棍含进了三分之二! “啊啊——疼——” 以为是极致的快 慰,却不知是可怕的疼痛,傻丫头疼得眼泪都溢了出来。 墨水寒不舍她的难受,停在她体 内不动,手指伸向那肿 大的阴 蒂揉 搓。 很快,疼痛消失,因阴 蒂 而升起的快 感火辣辣的煨进她心口,傻丫头松了柳眉,一脸陶 醉着墨水寒的怀中轻轻的蠕动。 他的另一只手则爬上她的胸 前,握住那小小的乳 肉轻轻的揉 捏,并不时用大拇指和食指搓拉粉色的小乳 头。 感觉桃源内分泌出更多的水液,他试探性的轻轻向上一顶。 傻丫头被顶得尖叫,嗯嗯啊啊个不停。 见她已能适应,他尝试着将速度加快,每一次都深深抵入她的子 宫口。 “啊咿、爹爹……快、再快点……哈、哈……” 她张开小嘴尽情的嘶喊着,很快的抓住他的动作配合着他的抽 送。 “丫头……你想咬死爹爹吗?吸得那么紧!” 他咬着牙,在她体内剧烈的耸 弄着。 她的小 穴是那样的紧,每一次进入都得重新撑开嫩 肉,每一次出入都被紧紧的绞 住不放。 “真是个天生的小淫 娃……少有的名 器!” 他急促的喘息着,酥麻已升至他脊椎。 最后的数十次冲 刺后,他将种 子全射在她子 宫口! 高 潮过后,傻丫头睡得很熟,墨水寒一夜无眠盯着她的肚子沉思。 这天,是他们暂住洛阳半个月后,墨水寒被花界的人邀走了。 临去前千叮万嘱不准傻丫头乱跑。 傻丫头点头如捣蒜什么都答应,却在墨水寒一离开,后脚就溜出了门。 经过一段日子,洛阳虽大,前往集市的路她还是找得到的。 傻丫头最近迷上了看戏,看那出貂蝉与吕布,美人与英雄的绝恋真是赚掉了她不少眼泪。 傻丫头今天还要去看,看那西施与范蠡凄美的苦恋。 走在繁华的街道,突然偶遇熟人,只是一面之缘。 华府的主人华寅。 傻丫头记得她爹给她提过华寅的事。 很多年前,墨水寒因为某些事而得罪了人被下了毒,路过华府被华寅救了。 他伤好后就承诺会还华寅这个人情。 傻丫头不太喜欢华寅这个人,上次在他府中,他看她的眼光怪怪的,她不喜欢。 正巧见他从一珠宝店出来没看到她,她下意识躲进一旁卖面具的小摊后。 摊主瞧了她一眼,她伸手指压在唇上比了个静声,摊主没说什么的转开了视线。 确定华寅走了后,她离开了面具铺又继续朝戏馆走去。 这几天,傻丫头三不五时跑来听戏,戏馆的几个小二都认识她了。 长相甜美的女娃是很受男孩欢迎的呢。 “哟,这不是傻丫头么,又来听戏了呀!” 名叫阿宝的小二一见傻丫头就乐开了颜。 “人家要听西施。” “西施呀,那在春秋时期可是位大美人呢!我想跟傻丫头长得差不多吧。” 阿宝说着,还很不好意思的瞧了那丽容一眼。 傻丫头是很漂亮的,有着弯弯的眉,又圆又亮的杏眼,樱桃般红嫩的小唇,像雪一股白皙的肌肤。 “是么?傻丫头像西施么?” 她眨眨眼,摸摸自个儿的脸,西施就长她这样么…… “小二的意思是说你跟西施一样美丽。” 一旁,有好心人作旁白。 傻丫头和阿宝同时望向那多话的人,是华寅。 “傻丫头,你家师傅人呢?” “有事出去了。” 傻丫头呆呆的望着他,不解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和我一起去看戏吧。” “哦。” 就这样,傻丫头和最不想见的人看了一场戏。 *** 傍晚,傻丫头坐在华寅豪华的马车向她家赶去。 一路上,华寅不似外表那样寡言,问了她很多问题。 傻丫头傻傻的全拖出了,一点渣都不剩。 当华寅送她到家门口时,丢了句:“我终于知道你师傅为何给你取这名了。” 太过保护让傻丫头不解世事,该是墨水寒太过爱护她,还是…… 不过,华寅只知道,对于墨水寒,应从傻丫头下手。 *** 墨水寒阴沉着一张脸回来的。 傻丫头在吃甜棒子坐在院墙上看屋外的河塘。 “爹爹,你回来了哇!” 一见墨水寒回来,傻丫头开心的跳下院墙扑了上去。 墨水寒一把接住她,将她紧紧的搂在怀中。 傻丫头被搂得骨头都疼了,“爹、爹……疼。” 他这才担心的放开了她,“丫头哪里疼了?” “你抱得人家好疼哦。” 傻丫头一脸委屈的撒着娇。 “爹爹给你呼呼。” 说着,他抱起她走向里屋。 *** 关友人特意从小镇里赶到了洛阳,花了不少的功夫。 今天在回家的路上墨水寒遇上了关友人,从他口中得知了傻丫头的来路不明。 “总之,当初是别人拿刀逼着我让你收养的,我估计呀,傻丫头可能跟江湖人扯上了关系。” 那时关友人一脸神秘的下结论。 他的脸色极为阴沉。 他从未怀疑过傻丫头的来历…… “那些人来到洛阳了吗?”说的是追查傻丫头下落的神秘人。 “没呢,我会当作来洛阳办年货,你不要让傻丫头出去露面才是。” “嗯。” *** “爹爹?” 傻丫头一向不怎么灵光的脑袋都感觉到了墨水寒有心事。 若是以往,爹爹说要给她“呼呼”一定是抱着她在床上摇来摇去,但现在爹爹却什么也没做的就抱着她躺在床上,把她压在他身下,将头埋在她脖间。 他的呼吸喷得她脖子好痒,傻丫头缩缩脖子,想推开她爹爹的头。 “丫头,想永远跟爹爹在一起吗?” “想!” 傻丫头忙点头,她要一直陪在爹爹身边,哪都不去。 忘了她要推开她阿爹那颗大头的事了。 “那长大后嫁给爹爹,给爹爹生个娃儿吧……” …… “嫁给爹爹就能永远不分开了吗?” 傻丫头没抓到重点,在这社会,养女嫁给养父,仍是违背沦常的。 “嗯,嫁给爹爹就没人能带走你了。” “那人家嫁。” 毫不犹豫的就卖出了自已的一生。 墨水寒笑了,求亲如此容易令他阴霾的心情一扫而光。 “爹爹,你不难过了呀?” “嗯。” “那给人家呼呼。” 说着,她嘟起了小嘴儿,等待她阿爹饿虎扑羊。 “你的肚子叫了。” 不合适的,傻丫头的肚子很不急气的给它破坏气氛。 “那等丫头吃饱了再来呼呼。” “好啊。” *** 吃饱饱,还没来得及呼呼傻丫头就梦周公去了。 她忘了她今天出去溜哒了一圈,精力不支了。 一躺床上就睡死了。 墨水寒趁夜出了门,神神秘秘的上了华府。 回来已是三更天,屋内烛火早已灭,他借着月光望着床上睡得深沉的傻丫头,轻叹一声。 *** 一早起来,阿爹说要带她回镇里去了。 想到终于可以回家了,傻丫头别提有多开心了。 一路上开心的哼着曲儿,吃着烧饼。 “爹爹,回家后我要吃葡萄。” 她去年在花院里种了两棵葡萄树,为了摞地方把墨水寒辛苦种的金蝶兰给拔了。 “葡萄……” 一想到那不值钱的葡萄,墨水寒差不多沉淀的心痛又冒出来了。 她见他阿爹垮了脸,继续啃烧饼,继续往他伤口上洒盐。“人家今年还想种,爹爹把那些草给拔了。” 草?! 那可是价值百两的名贵兰花,哪能跟那杂草相比?! 好痛,他的心。 “好,爹给你拔了。” 他得计划重新开恳一块土了。 *** 马车咕噜咕噜驶回了小镇,驶进了自家院子。 确定一切无碍,给了工钱给那雇来守花的花匠。 回到家第一件事,去葡萄园。 颗颗饱满的葡萄还未紫,粒粒青色。 “爹爹,还要等好久才吃得到呀。” 傻丫头盯着那些葡萄直滴口水。 墨水寒摘了一粒丢进她嘴里,傻丫头直觉一咬,酸了牙。 “好酸!” 小脸儿整个皱了起来。 “酸吗?爹爹觉得它比成熟了更美味呢。” 说着,又摘了一粒送入自已的嘴里。 是很酸,却也甜呢…… 他望着那些葡萄,闪过诡谲。 *** 傻丫头嘴馋,墨水寒特地赶在黄昏下山前跑集市里买了早熟的紫葡萄。 将葡萄洗得干干净净递给傻丫头,墨水寒闪进屋子忙去照顾他的宝贝花园。 傻丫头吃着葡萄,翻阅着手头的爱情小传。 识的字还不太多,她不爱看枯躁的花册,墨水寒特地给她买了姑娘家爱看的才子佳人小传回来,一来是让她多识字不忘字,二来是让她早日开窍将少女情怀给他。 小盘子里装满了葡萄籽,傻丫头要来种的。 吃得饱饱的,往床上一躺,又准备像只醉生梦死的小猪般幸福混日子。 傻丫头交着腿儿晃呀晃盯她的小传。 “丫头,准备洗澡了。” “等下嘛。” 人家她为某个字正仔细研究着呢。 他误以为是她迷上了小传中的爱情,也没说什么的径直抱起她向澡堂走去。 十三岁的丫头,多半对爱情还未开窍,以傻丫头的理解能力,想让她迷上书中的小传,不太容易…… 下了澡堂,墨水寒往她穴 内塞了点东西。 傻丫头一愣,双腿磨擦了下,“爹爹放了什么进去?” 她感觉小 穴内有点儿涨涨的,有硬物呢。 “葡萄。” 墨水寒手里捏了粒青色的葡萄,看那形状该是他们家院子里的。 “不是还没熟吗?人家那里也能吃吗?” 不了解她阿爹满脑子的邪恶淫 欲。 “傻丫头不是没感觉到酸味么?小心点儿不要使力呀,要是坏在丫头肚子可会拉肚子的哟。” 他骗她。 “爹爹坏,人家才不要拉肚子!” 他不说,她还没啥感觉,说了,她的嫩 肉下意识的去咬着它们不放。 若不是葡萄硬,早被咬烂了。 “丫头,你不听话哦。” 他的手指伸进去时,丫头的嫩肉立即咬上了他,他再伸入一指撑开了它们。 “因为爹爹坏嘛!” 傻丫头很委屈的反驳。 他继续将葡萄放了进去。 “丫头,猜猜你能吞下几粒。” 他已经放了四粒在里面了。 “傻丫头还能吃十粒!” 她献宝似的说道。 她以为阿爹问的是还能喂多少进肚子的葡萄,她刚吃了一盘子呢,都吃光了,小肚子有点撑,但勉强还能塞下一些呢。 “十粒,会撑坏的。贪心的丫头。” 他知她误解了他的意,却坏坏的不纠正,说着往那小 穴里再塞了一粒。 已经很涨了呢,他想着,那里面再多容下两粒呢。 “十粒!人家才不贪心呢,人家肚子很大的,塞得下。” 傻丫头很坚持自已的食量。 她有些不自在的蹭了蹭小屁 股,尿尿的地方好涨哦,有点痒。 “那丫头要努力的将它们全吃下去。” 他说着,再塞了一粒,傻丫头扭动得更为明显了。 “爹、爹爹……不舒服……丫头难受……” 好涨哟,葡萄硬硬的,顺着爹爹埋进的手指作着怪。 “难受?你不是说能吞下十粒么?现下不过才六粒就受不了呀?说谎的小骗子。” 没有再塞葡萄进来了,他捏着小 穴里的葡萄,那被淫 液沾得湿泞泞的,一碰就滑走。他的手指搔刮着她的内 壁,不时用葡萄挤压她的嫩 壁。 “爹、是骗子……唔唔……” 她的小手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继续在她身体里作怪。 “我怎么是骗子了呢?爹爹事先问过你的,谁让你要逞强呢。” 他的眼神是邪恶的,他的语气是邪恶,就连那手指也是邪恶的。 “哈……涨,爹爹弄出来啦……” 傻丫头受不住了,葡萄好多哦,涨得她小 穴满满的,爹爹的手指又那么可恶的乱动着,酥软的快 慰中,小 穴淌 出更多的淫 水。 傻丫头小脸儿绯红,身子轻轻的随着他的抽 送而晃动,却是一动就被葡萄压得涨疼,真是难受。 “那不行。傻丫头得将它们全部吃完了。” 他要让她达到高 潮。 “但是、但是……人家吃不下了……啊啊……” 他的手指猛的加快时,她的身子止不住的跟着剧烈晃动,小小的乳 肉荡出了迷人的波纹。 察觉到嫩 肉越来越紧,他掏出了一粒葡萄,让它滑落在被单上,小屁 股那团的被单湿了一片,可见她情动得多么厉害。 傻丫头松了口气,小肚子没那么涨了。 正舒服着时,便见墨水寒将手指抽了出来,嫩 壁立时一紧,差点儿就绞烂了一粒葡萄。 他将傻丫头的腿举高,找来枕头垫高俏 臀儿,扳开了那湿泞泞的瓣 肉,找出那小小的粉色洞口。 俯头埋进傻丫头的腿 间,伸舌舔向洞口,吮 住那畏颤的肉 瓣,放入嘴内轻轻的吃了起来。 啧啧有声的淫 秽,肉 瓣传来的快 慰,小舌不时滑进洞内捣乱,傻丫头被刺激得抽搐不停。 “爹爹——啊啊,咿呀……” 好舒服,好难受…… “丫头不行了……受不住了!啊呀,出来了出来了——” 叫嚷间,她的身子一僵,小 穴喷出一股清水,湿了他的脸。 他没急着抬起头,趁傻丫头沉醉在高 潮的余温中,将花 穴四周的水意全舔干净。 接着再恋恋不舍的吃了吃那肿 胀的两瓣 嫩 肉。 “爹……” 这刺激是强大的,还沉浸于高 潮的身子是受不住一丁点儿的碰触,她的小 穴又渐泛滥成灾。 “丫头吃饱了吗?” 他抬头望着她迷醉的神情,黑眸一阵火 热,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下肚。 他的那 话儿早已肿 胀不堪,甚而疼痛,已经顾不上了,他极快的捣 出那剩余的葡萄,将青筋暴涨的欲 根煨了进去! “啊啊——爹爹……舒服啊——哈……” 第二次高 潮在他将欲 龙放进来时就已达到,傻丫头激得全身发颤,小嘴儿别有胡乱的嚷叫着:“爹爹好大……傻丫头饱饱了……呜呜……” 好涨好饱,她的小 穴被撑得极开,紧绷的嫩 肉咬住他不放,若不是湿意够,他连拉扯也困难。 “饱了?饱了就喂爹爹,爹爹还没吃呢!” 说着,他将她的小腿儿放在他的宽肩上,捧住她的雪 臀,开始又急又猛的抽 送起来。 “啊啊嗯啊——” 傻丫头哼哼啊啊个不停,星眸儿微眯着陷入迷茫,樱红的小乳 肉随着身子一晃一动,小小的乳 肉晃得男人心痒难耐,忍不住的伸出一只魔爪猴急的揉 搓起来。 似嫌不够,他俯下身子,张嘴一口含去了大半的乳 肉在嘴里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咕啾…… 充沛的水意随着欲 龙每一次的进入与送出都激荡着极为羞人的声音。 “爹爹……不行了……丫头不来了呜呜……” “跟爹爹一起!” 他咬牙嘶吼,捧着傻丫头的臀几个猛烈的抽 刺,将火烫的精 液喂进了子 宫深处。 “啊啊——” 傻丫头身子哆嗦了几下,瘫在墨水寒怀中沉沉睡去。 “丫头……” 等他从愉悦中回过神,便见傻丫头睡得深沉的模样忍不住轻叹。 他原本还想再来一回…… *** 要过年了呢,墨水寒忙着去办年货,虽然只有简单的两口人,但绝对不马虎。 春联红灯笼烟火样样不差。 今天墨水寒要去集市给傻丫头买零嘴,傻丫头穿着新衣裳跟在身后。 “爹爹呀,去庙里拜拜。” “嗯?” 路过一座香火鼎盛的寺庙,傻丫头不走了。 “去庙里拜拜。” 她指着那牌匾写着‘月老庙’的庙宇道。 墨水寒抬头一瞄,道:“那是月老庙,是给人们求姻缘的。” “嗯,就去庙里拜拜!” 傻丫头很坚持。 墨水寒深思了下,带她走了进去。 寺庙里多是些年轻男女,极少部份是陪同子女来的老妇。 “爹爹和丫头一起求姻缘。” “丫头想嫁人了?” “不是哦,是和爹爹一起求姻缘,以后丫头嫁给爹爹,求娘娘送娃娃给丫头。” 她是不是很聪明,爹爹说要她给他生娃娃,那就来庙里拜拜,让她早点生个娃娃给爹爹。 墨水寒一听,有些啼笑皆非,心头却也暖暖的。 “丫头,来月老庙是求姻缘,要生娃娃,等你长大后爹爹给你一个。” “求姻缘不是求娃娃么?” 丫头不懂了。 “不是。求姻缘是找丈夫,求娃娃是得嫁给丈夫之后。” 墨水寒很有耐心回答。 “那人家也要找个丈夫,然后给爹爹生娃娃。” 看得出傻丫头少了根筋。 他一叹,摸摸她的头,耐着性子解释:“傻丫头只能跟丈夫生娃娃。” “那人家以后嫁给爹爹,就给爹爹生娃娃了。” “对。” “那爹爹我们回家去成亲。” “……等明年,傻丫头及笄时。” “那么久啊。” “是啊……” 他真的等了很久了呢…… “傻丫头,一眨眼间,你就长大了呢……” 语气里有一丝感叹,他拉着傻丫头出了月老庙。 傻丫头眨了眨眼,理所当然说道:“因为人家每天都有在吃饭嘛!” 他淡笑不语。 还记得当初,关友人送来的女娃不满八岁,而今,已到可以嫁人的年龄了。 今天的爹爹有点异样。 傻丫头突然这么觉得。 “爹爹,去买糕饼啦。” 她的叫唤拉回了他飘渺的心思。 “好。” *** 过年是热闹的,过年时家家户户都要放鞭炮挂灯笼贴春联。 傻丫头只有在进城才见得到这热闹,这时她就会埋怨她家离城太远了。 赶了马车买了一堆年货回程,一进家门墨水寒就忙着做年夜饭。 傻丫头从她有记忆时,就没见过阿爹让她碰过厨房,所以闲闲没事独个儿找小烟花棒来放。 大门嗑嗑的被人敲响了,傻丫头拧着小烟花棒上前开门。 一个大汉扛着把大刀站在门前。 当他见到傻丫头时,神色震了震。 “你找谁?” 一点也不害怕眼前的大汉,傻丫头呆呆的问。 “不,敲错门了。” 他愣了下极快回神,说完就闪了。 傻丫头搔搔头,关上了门。 *** 大汉一脸狂喜的奔跑在林子里,虽然身后有无数的追兵,他却完全不在意。 长大了,终于长大了! 他为这喜悦而高兴,已将生死置之渡外了。 “夫人,您在天有灵,请一定要保偌小小姐幸福!” 他在心中祈祷完,倏的停下了脚步,伫在草地上,等着追兵上门送死。

Saturday, December 25, 2010

我不是一篇肉,我是一百篇肉 by 555L

传奇人物三五娘与她的“我不是一篇肉,我是一百篇肉!”……虽然,最后它是十篇(囧rz)
——三五娘,江湖再见(╯3╰)!



NO.1

这种大规模的点播555L鸭梨很大TVT
以下是第一个点播姑娘的 面瘫攻X傲娇受+野 合,要脸红着哄傲娇受的………………由于起名无能于是我就很违和的直接用了面瘫攻和傲娇受这种名字(捂脸)
第一次正经写肉文,大家要温油哦~


“上车”
如果是主动说话就是两个字,动词加宾语,如果是被动说话就是一个字,恩啊哦哼切什么的,如果是不想说话就是一个字都没有,这语言系统充斥着面瘫攻的一生。
傲娇受脸色阴沉的看着车窗玻璃,没有伸手开车门,也没有说话,车里的人呆滞了一会没有得到回应,不自觉的抿嘴然后向右偏转了一下头,微微皱眉提出疑问
到底是谁把你教成这副鬼样啊,多说一个字你会SHI啊多做一点表情你会SHI啊嘴角上下弯曲一下你会SHI啊你!
站在车门外的人散发着紫黑色的低气压拼命腹诽,还是拉开车门迈进副驾驶的位子,扬起左手把笔记本丢到后座里,右手把领带胡乱扯开,左手边的人似乎对这个粗鲁的动作有意见,却又有些见怪不怪的无奈味道,说
“安全带”
“不要”傲娇受直接望向窗外
“系上”面瘫攻稍稍加重了语气
傲娇受从鼻子里哼上一声以表示对这种万年不变的动宾搭配二字短语的不满与不屑,然后被猛然刹车的车子的惯性带的向前一倾,扭头过来只看见一张迅速放大的面孔.

难道说你要强吻我来惩罚我吗不要大意的吻上来吧你这终于开窍了的混蛋啊!
只见面瘫攻左手环了上来撑在傲娇受右耳上方的椅背处,右手握着傲娇受放在扶手上的左手腕借力俯下身来,然后,扯出安全带低头咔哒一声系上,随即迅速撤回扶住方向盘换挡踩油门上路。
傲娇受睁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看面瘫的面瘫攻,嘴唇颤抖着别过头去默默内牛
...............这肉文哪里有肉啊!的分割线................

车 子平稳地行驶了几十分钟,傲娇受也淡忘了自己的怒火,转而开始无聊的四处瞟。左边司机先生专心致志的看着前方,又不自觉的皱起了眉,手指搭在方向盘上摩擦 着.他突然想摸摸那有些分明的腕骨,又有点想摸摸那副压光的袖扣,等意识到的时候自己的手指已经搭在对方中指关节上磨蹭了。
傲娇受一惊,把手抽回来想制造一个其实我是很忙的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的假象,于是选择了拉开面前的储物箱(就是副驾驶座位前面那个箱箱!它叫什么啊)假装找东西,哗啦一声,看着里面满满一抽屉的KY和安全 套,傲娇受更呆滞了。
嘴巴微微张开,配上微红的脸,散发着浓郁的无防备求袭击气场的傲娇受嘴巴还木有闭上就唰的转过头看向面瘫攻,面瘫攻目光一闪扭头作势看路,耳根却悄悄红了。
傲 娇受继续张着嘴,目光在面瘫攻和花花绿绿的一抽屉东西之间反复徘徊,发出无意义的啊啊声,还拼命的指指指,面瘫攻眼睛闪过一丝光亮,利落的将方向盘向右一 转拉起手刹,右手再一次握着傲娇受放在扶手上的左手腕借力俯下身来,不过左手抓住的是傲娇受的头发,在傲娇受脑中闪过“安全带”三个大字的时候,迫使其抬 头吻了上去。

当傲娇受舔到一个潮湿温热的软物时,才清醒了一点条件反射的想要闭上嘴,面瘫攻吃痛稍稍撤出了一点把眼镜取下来搁在仪表盘 上,想要再欺身向前时觉得有点行动不便,低头看看然后有些恼地把自己的安全带松开,傲娇受被安全带弹回去声响惊到,还没说话就被掐住下巴再一次吻住了。
“唔……不是……唔唔……”不是这个时候刚才想让你吻你不吻如今我有点混乱有点混乱啊混蛋!
傲 娇受的抗议化作含糊的呻 吟混杂着清亮的水声充斥着狭小的空间,觉得闷热而想要换气却只发出了一声满足般的叹息,然后就感觉到身上的人力道又大了些,吻得又深了些,后背微微冒汗抵 着椅背动弹不得,他有些恼怒地挣扎着,手胡乱的挥着想找个什么地方抓着,却因为汗湿而滑掉,毫不容易抓住了什么,然后意识到抽屉里面只有KY和安全 套,便被电到一般扔掉了。
面瘫攻回过头看向抽屉,又像是受了什么启发转过来定定地看着他,没有了眼镜的眸子浮动着淡淡的雾气,本显得有些凉薄的嘴唇上是晶亮的水渍,潮红的脸颊好像有点窘迫与羞涩的味道,又好像依然没什么表情,然后突然起身回到驾驶座上油门一踩连安全带都没摸便飙了出去。
傲娇受眼睛已经是一片雾气,还徒劳的咬着下唇想做出凌厉的表情,他只看见眼前一片花花绿绿,从额头到敞开的领口一律热气蒸腾,完全不清楚车开到了那里停下,就被松开安全带半抱半搀扶地拖出车子。
一 阵凉风扫过,傲娇受有些迷茫地四处望了望,发觉自己在一片林子里,像是什么公园的一部分,隐隐看见树丛中透着不远处的草坪,却因为昏暗的天色而看不真切, 抱着他的人滚烫的要命,不断的蹭他亲他咬他从耳后到锁骨,将他压在粗糙的树干还是砖墙上他已经分不清楚,领口大开滑到肩膀,脖子上却还歪歪斜斜地挂着领带 的摸样看起来有多淫 乱也管不了,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走了或者说根本集中不了,皮带被解开玲玲朗朗的挂着,敞开的西裤湿 了一大片,已有些透明的白色内 裤也被挎下到露出毛的程度,修长的手指伸进去握住那鼓起并渗出汁液的茎 体急切地抚慰或者更像是玩 弄,另一只手想要抚上他的背,顺着凹陷的线路下滑磨蹭引来一阵战栗,又想要扯开自己的皮带。嘴唇呼出湿热的气息含上他胸前的肉粒,卷住吸 吮然后舔 弄,还不时的用牙齿轻轻的划。
“啊……啊啊……疼……重一点……啊…………”
身上的人像是再也受不了了似的,直起身子使劲亲了他一下,傲娇受失去支撑,靠着树干滑了下去,后背被划得生疼然后重重的跪在地上,抬头正巧看见对方硬到不能再硬的阴 茎从内 裤里弹跳出来的样子,那人一手扶着阴 茎,一手顺着他的头发,语调不稳得说:
“乖,亲一下,亲一下就好”
傲娇受抬头看他,逆着光却出乎意料的清晰的表情让微微的恍惚了。
原来,你的表情也可以这样生动
是因为我吗
是因为我吧
不自禁的被诱惑了,傲娇受伸出舌尖舔 舐了一下面前颤抖的龟 头,然后含了上去,只含了一半就觉得口腔被充满了之后便缓缓的前后晃动起了头颅,听到头顶传来因过度快 感而微微变调的声音
“好……好爽……再深…………深一点……………………”
后 脑勺传来压迫感,龟 头滑入喉咙躲闪不开,想要用舌头把那肆虐的东西驱赶出去又不敢让牙齿碰到而张大嘴巴,唾液混杂着淫 液顺着嘴角躺下来,流过脖子痒的要死,于是收紧喉咙,这挤压的快 感剥夺了头顶的人残存的理智,腰部加快动作,声音也愈发响亮了起来,那种禁 欲冷漠的声线如今洋溢着浓浓的情 色气息,搞得傲娇受也更加迷乱,一手扶着对方的腰臀一手摸向自己的胸前,带着哭腔发出断断续续的呻 吟。
然后,在前端没有得到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傲娇受就这么,射 了
嘴 里的东西退了出去,傲娇受嘴巴还保持微微张开的样子,晶亮的水渍从嘴角蔓延到胸前,一副任君享用的淫 靡样子面瘫攻把他夹起来反转过去撑着他让他趴在树干上,想要用一只手打开KY却怎么也不能成功,什么精英的摸样都没有了,他干脆甩掉那瓶子,就着傲娇受方 才射 出的□□探入那个已经收缩个不停的□□,随便抽 插了两下就听见傲娇受隐忍的催促
“快…………啊……快………………不行了……”
一把拨开傲娇受向后伸来胡乱摸索的手,面瘫攻扶着阴 茎往那颜色艳丽的小 穴里捅,却因为太激动而滑掉了,后 穴被饱满的龟 头蹭着,内部的瘙 痒得不到缓解,傲娇受眼角溢出滚烫的泪水,更加大声喊着面瘫攻的名字索 求着,然后声线突然拔高
“啊啊………………不……要,太……太大…………啊……”
面瘫攻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一手撑着树干,一手用力挤压着傲娇受胸前的肉粒,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或是啃咬这傲娇受颈背滑腻的皮肤,下 身大力操 弄,囊 袋与臀 肉的撞击声可耻的响着,每一下都顶到十分深入的地方
“啊啊…………啊…………顶到了……不行…………再来………好棒………”
傲娇受淫 乱的坦白显然刺激了更加刺激了面瘫攻,他将傲娇受更加压向树干,紧密的贴合上去大力冲撞,直到身下传来“不行了…………又要……又要射 了……”的叫喊声,然后在肠 道痉挛似的收缩中猛地撞击了几次,射 了出来
他抱着傲娇受翻转过来,自己靠着粗糙的树干坐了下来,脸颊虽然还残留着隐隐的红潮,也渐渐平复了呼吸,他向前倾想亲吻怀里人的耳尖,却被那人恼羞的躲开,然后面瘫攻轻声笑开了
怀里的人有些吃惊的转过头来,却被含住嘴唇,模糊间听有人说
“宝贝乖,下次不会了”
哼,他想,这种话那死面瘫怎么会说,肯定是高 潮后的幻觉




NO.2

腹黑攻(温有茗=>温油的名字TVT)隐忍淡定(误!)受(苏悦)

“苏悦”
“这边,苏悦”
苏悦循声望去,看见那人正笑眯眯的朝他招手,手扬起在一个莫名好看的幅度,袖口平整地上挽了两折宽边,男人穿着没有任何暗纹的白色衬衣,细长的银色夹子固定住墨绿色的领带,像一抹浅淡的流光。
从高温的室外跨进冷气异常凶猛而显得有些阴冷潮湿的办公室,苏悦手心薄薄一层汗全部凉掉,背上也冷飕飕的很不舒服。其实他觉得,发冷的原因大部分应该是来自于面前这个笑的人畜无害一派温和的男人。
“苏悦,来,有点事说”
温有茗说话的时候歪了歪头,软软的额发随着扫过,睫毛也颤了一下,显得有点可爱,说完转身进了总经理办公室,苏悦想了想,还是没有放下手里的东西就直接跟进了办公室,然后在身后咔哒的反锁声响起后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总经理,叫我来有什么事”
有点冷淡的声音响起,苏悦没有转头,只是盯着之前因为太阳太大而拉上了的百叶窗,金红色的夕阳被切分成一些个断裂的横截面映在光滑整洁的桌面上。
“叫 什么总经理我好伤心啊,小悦在床 上可都是喊有茗给我有茗让我 射呢”身后的气息突然贴合上来,耳边响起带着戏虐笑意的好听声音。虽然知道自己肯定没有说过那样的话,苏悦还是不自在了起来。即使不是来自于正面也感到不 小的压迫感,大概是因为身后看起来有些消瘦的高挑男人,已经不自觉进入了气场全开的MODE
“小悦怎么看个桌子脸也红了,难道是在想什么色 色的事情”
苏悦挣了挣,意外轻松的脱开了身子,他几步跨到办公桌前预备好一脸不耐烦的表情和防备的架势转过身来,却只看见温有茗低头敛目默默立在阴影里。

“唔!” 只是稍稍一晃神,男人便长腿一迈移到跟前将他猛的推倒在办公桌上,大力的撞击让他被桌上的台历咯得闷哼出声,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摆脱这个屈辱又难受的姿势 却因为难以借力而毫无效果,有些挫败的,苏悦抬起投来试图用瞪视警告对方,只看见温有茗神色慵懒的扯出了一个大大的贪婪的笑。
“啊啊,果然还是小悦最可爱了,每次都说不要不要却使劲的勾 人,说不行了的时候还夹得死紧,喊痛的时候射 的最快了……”
“你够了!”苏悦不堪忍受的低声吼出来,又碍于外面就是大家的公用办公区域不敢大声,虽然早就见识过男人与外在毫不相符的阴暗本质,却还是会被其优雅漂亮的表象所迷惑,连自己都觉得自己蠢得要死可仍然摆脱不了,而那人最喜欢看的,无疑是自己无声的懦弱和狼狈的迷恋。
“怎 么了,小悦不喜欢听吗”男人的手按在他的皮带扣上,“所以说,小悦最喜欢撒谎了,明明兴 奋的不得了嘛。”温有茗伸出细长苍白的手指顺着苏悦裤 裆处鼓起的轮廓描绘着,嘴唇靠近苏悦的耳廓一边舔 弄一边说道,每说一句话就轻轻呼一口气再轻咬一口,“越是不堪的话,越是下 流的想法,越是羞耻的姿势,越是容易暴露的地方你就会越兴奋,光是靠后面就可以 射,其实你就是个M啊小悦。”
无法忍受一般的,苏悦闭上眼睛捂紧嘴巴害怕发出任何声响,但是从下 身传来一波又一波的酥痒的电流让他不靠撑着桌子根本不能站稳,温有茗把膝盖伸进他两腿间重而缓慢的摩擦,腰部还向前一下一下的顶弄模拟着性 交的动作,然后扯开苏悦捂住嘴的手捏住他的下巴逼他看着自己
“啧啧”,温有茗装模作样的摇了摇头,“眼泪都出来了,真的有那么爽吗,我明明还什么都没做嘛”
他低下头隔着衬衣舔上苏悦的乳 头,用舌尖反反复复的划过,再用牙齿挤压,直到苏悦胸前整个湿 了一片,冰凉的布料带来强烈却不够直接的刺激让人疯狂,不自禁发出溺水般的喘息,从喉咙深出溢出深切的情 欲。
整个人都混乱掉的苏悦大力的摇着头,还是紧紧咬着下嘴唇不肯叫出声来,却控制不住的将胸前的肉粒忘男人嘴里送,渴望得到等多的抚慰,但是男人起身避开了那淫 靡的邀请,直直看着不知所措的苏悦一片水汽的眼睛,然后伸手往他乳 头上狠狠的按下去。
“啊 啊…………”猝不及防的袭击让苏悦发出尖锐而短促的叫声,眼泪一下子飙出更多,温有茗的笑容充斥着莫名的阴翳与狂躁,他毫不留情的折磨着那两个可怜鲜红的 软肉,悠悠的说,“小悦啊,每次看到你一副温顺隐忍的样子我最兴 奋了,就控制不住想要把你扒 光把你无趣的壳子撕碎毁掉,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真是要多淫 荡有多淫 荡,一副想被男人干的不得了的表情,很想要吧小悦,求我啊,开口求我,你要什么都给你哦”
苏悦死死咬着嘴唇不肯松口,就这一个动作已经耗费掉了 他所有的意志,全身抖得厉害,阴茎更是已经勃 起到快要与身体垂直的程度并且可怜的颤动着,渗漏的也很严重,手被拉过去放在对方的阴 茎上,那硬度和热度几乎要灼伤了他,可恶的温有茗还微微笑着,一手在他后 穴轻轻重重的按压,一边在耳边不断重复着
“很想舔一下吧小悦,还是想让他进到你里面去,没有东西填充怎么受得了,看你骚 水流的我一手都是,就这么想要吗,我淫 荡的小悦”
“叫出来啊小悦”男人低声哄 骗着“求我的话什么都给你哦”
苏 悦发出了断断续续的,类似于哽咽的声响,眼泪滑落到嘴巴里跟鲜血混在一起,温有茗有点无奈的笑了笑,带着难以察觉的宠溺,缓慢而坚决的凑上去吻住苏悦的嘴 巴,像是着迷一般一遍又一遍地吸 吮带着铁锈味的伤口。被迷惑的苏悦难以自持的挽上它的肩膀,他便趁机抱住苏悦的大腿将他放到桌子上,身体也往前倾斜直到贴合到密不可分。然后在没有过多扩 张的情况下,以温柔的亲吻作为欺骗性的安抚,大力进入了苏悦不断收缩的后 穴。
苏悦被刺激到近乎痉挛的颤抖了起来,双腿紧紧夹着温有茗的腰不断 摩擦,随即就被身下凶猛的冲撞给冲散了最后的斗志,他张大嘴使劲喘气,双手紧紧攀着温有茗的肩膀,想要摆脱后 穴的疼痛而扭动,又似乎是想要更多更深的掠夺而迎合着。温有茗已经敛起一切温和的假象,瞳孔颜色变得更深,透着凶猛而残暴的光,嘴角却仍然维持着美好的弧 度。他一边大力操 弄着身下快要神智涣散的人,一边微微调整着角度保持顶撞在那个最要命的点上,直到身下已经she过一次的人瘫软到连腿都夹不住而大张开来,又将他腰又抬高 了些狠命顶弄了一阵,才射 在了苏悦里面,仍然觉得不过瘾,将阴 茎拿出来往苏悦小腹磨蹭了一下又向他胸口涂抹了一些。

“小悦你看”温有茗把沾满体 液的漂亮手指伸进他嘴里抚摸了一转,“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味道,里面也是,外面也是,洗不掉的了”
“就算你不开口,你的身体也是忘不掉的,他已经对我上瘾了,没有我天天操 你的话你是过不下去的,如果我要是离开你,你会死掉的小悦”
“其实,没有小悦的话,我也是过不下去的”
“所以啊小悦,你就说,要我永远留在你身边就好了,我会负责满足你淫 荡不知满足的身体的”
“只要你开口,就什么都给你哦”





NO.3

一 头张扬跋扈的红色头发,一侧身就看见一排利落的银色耳钉反射出冰冷的光,毫不在意身上粘着的自己的还是他人的,渐渐变得暗红的血迹,男人扬手把额前的头发 撩到脑后去直起身来,还用鞋尖踹了踹瘫倒在面前的看起来像是什么公司职员的人,踢了半天也没什么动静便像是失去了兴趣一般扬起下巴,一脸不爽的表情望着吧 台边上坐着的青年。
青年一直冷眼旁观着方才的打架斗殴,好像起因不是什么因为他擅自跑到夜店来,还故意引诱捕猎的人,而是什么其他毫不相关的事件。看着红发男人豹子一样的眼睛直直的看向自己,他一边应付似的露出些许询问的疑惑神色,一边缓缓端起方才来搭讪男人给自己买的酒喝了一口。
从刚才起就是这样,时不时配合情景摆出一点吃惊或是惊慌的表情,其实根本冷静的不得了,看了真是让人火大。
“喂小子”郑一燃一脚蹬在凳子边上,一手扯住青年的头发粗鲁的将他拽向自己“你是故意想要惹毛老子吗”
青年微微呲牙,做出“好疼放手”的表情,却也只是表情罢了,眼睛里根本连半点情绪波动都没有,郑一燃觉得什么暴走的点被戳到,猛然松开手一个耳光扇在青年脸上。
青年被打得偏过头去,苍白的脸颊泛起不均匀的粉色,眼睛虽然陷在阴影里,但是不用看郑一燃也知道,他铁定又是一副无所谓的寂寥神色。
说是无所谓的寂寥神色,其实只有无所谓而已,寂寥什么的,只不过是他自己擅自添加的感想。
那小子只是诚心想要惹毛自己罢了,虽然不想,每次自己都要被惹到忍不住动手打他才算,也对,那小子就是个欠 操的骚 货,一天没有男人就会受不了的跑到这种地方来,怎样惩罚调 教都不管用,上 床的时候就什么都答应,其实一句真话也没有。
郑一燃听在那些话的时候,也是知道那只是那人遵从欲 望的结果,但是还是忍不住一次又一次逼他说,可是你又怎么样让一个婊 子对按 摩棒守节呢,他有些自嘲的想。
反正不过就是做 爱,反正和他不过就是一起做 爱的关系,自己还要去在意什么也许根本就不存在的寂寥神色,只是郑一燃觉得刚才的耳光就像是扇在了自己脸上。

抓住青年的胳膊把他拖出夜店,郑一燃心里盘算着是就在旁边的巷子里呢还是塞进车子拖回家慢慢收拾,被他拖拽着的人微弱的挣扎了一下,他回头正想要骂人,却发现那人脸色可疑的潮红着。
也许是刚才被我打得?
郑一燃心中的疑问还没有成型,只听见那人说:“一燃帮我,我受不了了”
还是巷子吧。
霍礼平时并不怎么说话,所以声音显得有些沙哑又别扭,却出乎意料的性 感,明明长的一副清纯的大学生摸样,本质确是很淫 荡的人。郑一燃也是花了很长时间才弄清楚这一点,所以根本没有犹豫的把他往粗鲁的墙上推搡了一把,粗声粗气的吼道
“你这欠 干的骚 货,一天不做你他 妈的就受不了了,跑出来勾 引男人还有脸叫老子帮你,自己脱了摸给我看!老子要是看高兴了说不定就把肉 棒掏出来让你爽爽,快脱!”
霍礼有些犹豫地朝明暗不定的巷子口看了看,手指搭在衬衣扣子上反复磨蹭,然后用乞求的眼神看向郑一燃,郑一燃毫不在意,往后退了退站直摸出烟点上,说
“干什么,不是你说受不了了吗,现在又不肯脱,那你一晚上就这么硬着吧”他眯起眼睛吸了一口烟,冷笑了一声,“光是被男人看两眼就可以勃 起,老子还从来没有见过浪成你这样的。”
霍 礼有些颤抖的开始解衬衣的扣子,一面偷偷瞄郑一燃,发现郑一燃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从渐渐敞开的领口一路盘旋向下,看着他胸前两颗绯红的肉粒在阴冷的夜 风中挺立了起来,手臂和锁骨下一大片苍白的肌肤泛起鸡皮疙瘩,霍礼不禁想要伸手去把皮肤捂热,却在划过乳 头的时候战栗了一下,停顿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又用手指按压揉搓了几下,直到被郑一燃吼道“快点脱,别他 妈磨磨蹭蹭的!老子要看你自己插 自己下面!”
听 到男人粗鲁的命令霍礼抖得更厉害了,全身沐浴在男人的视女干下变得比平时还要敏感,眼睛已经适应了巷子里的光线,周围的暗衬得自己显得更加暴露又不堪,产 生了一种不只是郑一燃还有很多人看着的羞耻感,这种念头让他更加兴 奋,想要把收在裤子里的衬衣拽出来,却因为衬衣摩擦而忍不住叫出声来
“啊…………啊啊………………”
男人眼里闪现出危险的光芒,恶狠狠地骂道,“你这婊 子,被骂也能爽成这样,都不知道被他 妈多少男人干 过了,一身的骚 味儿还装出一副清纯摸样,接着脱,叫大声点,哄得老子高兴了老子好操 你”
霍礼伸手去解皮带,却抖得厉害,拉链还没有完全拉开,龟 头便从上方露了出来,还粘着一丝乳白的液体,然后霍礼把裤子跨到膝盖的位置,将双手覆上已经快要与身体垂直的,在夜风中不断颤抖的阴 茎,十分激动地吸了口气
“只 准用一只手,另一只手到后面去插 你自己的骚 穴,你这骚 货连内 裤都不穿,没有老子的允许你要是敢射 出来,老子就废了你那根东西,反正也他 妈没什么用,你只要后面的洞和那张嘴就行了。“ 郑一燃说着吧烟丢到地上用脚踩灭,漫不经心的把自己裤子解开,白色的内 裤鼓起很大一块,他一边看着霍礼,一边把巨大的阴 茎掏出来缓缓□□着。
霍礼盯着那根饱满粗大的肉 棒,呼吸更加急促,他舔了舔嘴唇,右手向后面探去,在穴 口按压了一会,伸出两根手指插了进去深深浅浅的戳刺着,情不自禁发出甜腻的呻 吟
“啊……啊…………一燃…………不够…………想要…………”
“不行,继续摸,不准射”
“啊啊…………一燃…………那你让我舔一下…………舔一下”
“不行,不准碰,敢他 妈出去找男人的时候你也该知道有什么后果”
霍 礼的阴 茎开始很严重的渗漏,他又想摸,又害怕会射出来,在后 穴戳 刺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了三个,为了想要插 入的更深一些整个人弯曲成一个古怪的弧度。然后他转过身去弯下腰来左手撑在墙上,腿因为挂在脚腕上的裤子而无法张到更开,郑一燃扭曲了一张俊脸,一脸狰狞 的看着他自 慰,整个后 穴都暴露在自己面前,手指带着一些粉红的媚 肉和晶莹的肠 液进进出出,苍白消瘦的身体不堪重荷的随之起伏,
“啊哈…………一燃…………干我……求你…………求你干我”
郑一燃上前一把拍掉他的手,在他臀部击了一巴掌,换来一声尖锐的浪 叫,然后扶着青筋浮现的巨大阴 茎捅进了霍礼不断开合的小 穴,抓着他的胯开始操 弄
“啊啊…………好…………好大…………啊啊………………”霍礼大声淫 叫了起来,一手颤颤巍巍的撑着墙,一手在胸前揉搓
“小骚 货,操 的你爽不爽,大□□有没有操到你最 骚的地方”郑一燃凶猛的晃动着腰,一下一下的顶着
“有…………啊啊…………好爽…………好爽……………快……再快一点…………”
郑一燃听了更是按捺不住一阵疯狂的顶 弄,一边骂道“真他 妈淫 荡,夹得老子爽死了,婊 子,浪 货!”
“啊啊…………”霍礼承受不住着过于激烈的操 弄尖叫着射 了,早已经骚 水横流的小 穴一阵痉挛,夹得郑一燃也差点忍不住。郑一燃啪的一声一巴掌打在霍礼臀 上,骂道
“老 子还没准呢,竟然敢射,今天要做到你再也骚不起来。”
然后把阴 茎拔出来,龟 头在霍礼穴 口划出一道水痕,霍礼一哆嗦,郑一燃将他翻过来把他的腿夹在腰上手托着他的臀 部从正面操 了进去,霍礼的阴 茎打在他的小腹上又硬 了起来
“啊…………啊哈…………好猛………………啊…………一燃”
“骚 货,以后还出不出去勾 引男人”
“不…………不…………一燃操 的我好爽…………不要其他男人”
“下 次再被老子逮到有其他男人的东西进了你的浪 穴,就剁了你那根东西”,郑一燃说着掐了一下霍礼的龟 头,想不到霍礼浑身一抖又要射 了出来,郑一燃卡住他的根部,从下往上大力操着,每一下都顶在霍礼的G点上,霍礼声音已经哑了,还是“啊啊”的叫着,他拼命摇头想要射 出来,把阴 茎往郑一燃手里顶。郑一燃粗鲁的套 弄了两下,他就再一次尖叫着射 了,全身都绷紧了,夹得郑一燃大脑一片空白,疯了一般使劲操 了几十下,然后插 的深深的射 在了霍礼里面。

郑一燃喘着粗气,把头靠在霍礼颈窝里,郑一燃调整了调整姿势,肉 棒在霍礼的小 穴里滑动一下,引得霍礼一阵颤抖,搞得郑一燃精神还没有恢复,阴 茎就先兴奋了,霍礼感觉到体内的东西在抬头,有点惊慌的推搡了一下他。郑一燃抬头看着他那终于有点真实了的表情,不自觉咧了咧嘴,说
“怎么了,你不是最喜欢他了吗,小骚 穴还一抽一抽的夹着我,分明是在引诱我再来一炮,说了今天要做到你再也骚 不起来!”
于是在霍礼的惊喘下,郑一燃吻住他的嘴,又缓缓动了起来

然后……他们就无限循环的做啊做啊……LZ才是骚不起来了…………





NO.4

大家要冷静的对待生活中的不如意

先是菜:
【小白呆医生】
今天那位先生又来了。
总是不听医生的话,不沾水不乱动不吃辛辣荤腥的东西……一样都没有做到,反而还是常常惹祸,身上也总是出现让人脸红的痕迹。总之,这位病人的伤好的很慢
今天那位病人又来了,穿着绿色的奇怪T恤却很亮眼,皮肤白皙长相漂亮的他即使吊着一只手也还是很好看,大大咧咧一脸不情愿的样子,依旧引来了很多路过病人和护士小姐的注目

“医生,今天也拜托你了”
说 话的是总是同那位病人一起来的月安先生,正是病人月正先生的哥哥。与弟弟不一样,月安先生是一位不苟言笑的人,总是穿着笔挺的西装,看起来应该是直接从工 作的地方过来。同弟弟一样有着白皙俊美的脸庞,不同于弟弟染成浅栗子色的中长发,维持着原色的稍短发型看起来很精神,因为其散发出来难以亲近的气场得到了 许多远距离围观和窃窃私语
“喂——医生啊”月正先生拖着长长的尾音说道“到底要什么时候才好啊,不是说一个月嘛,都三个星期了怎么还包的像个粽子一样丑死了啦——”
又来了,明明是自己不注意还总是追问。我正想板起脸来和他解释的时候月安先生就开口了
“明明是自己不注意还敢说这种话小心我揍你哦臭小子”
没有错,月安先生对待弟弟的时候与他给人的印象完全不一样,本来还以为是严肃的说教型大哥,虽然总是没有表情的进行着威胁说出来的确是有些可爱的话,不管听多少次还是有点想笑
“啊——”月正先生又发出了长长的拖音,却是对着我的
遭了!想着想着真的就笑出来了,我有些窘迫的开始埋头翻病例。一边做着一边觉得自己真是没有用,两个像样的掩饰都不会
“我说大哥啊,”月正先生趴近了一点,“难不成你总是坚持要亲自陪我来换药还总是不让我痊愈,是看上了美人医生不成”
什么啊——
“是你自己每天乱搞坚持不让自己痊愈的再说这种话我真的会揍你哦小子”月安先生用没有起伏的声音熟练的威胁到
“不过医生还真是大美人啊,脸红的样子看起来也很美味”
美……美味什么啊……月正先生求你不要再靠近了!
正这么想着,月正先生的脸突然远去了,仔细一看原来是月安先生扯住他的后领向后拽去,无视弟弟的抗议一脸平静的看着我说
“医生麻烦你开始换药吧下手狠一点也没有关系”
“好……好的”
什么啊!我真的这么严肃的顺着答应了这种随口说说的玩笑话TVT

【尼桑】
月正那死小子
提前把工作做完接他去医院换药,居然又是从床上把人抓起来,同往日一样床上男男女女一大票,还有分不清是谁的手伸过来捞我一边模糊的说什么帅哥一起来嘛
这个时候我不禁想要诅咒自己的亲弟弟手脚全部不能使用……不,全身吧
不,还是光某一个部位不能使用就好了
折 腾了一番终于把月正弄清醒塞上车,闲杂人等也被警告威胁了一番轰出门外,混蛋弟弟穿着鲜绿色的骚包行为我决定就不计较了。到了医院之后,医院还是同往常一 样吵吵闹闹,真不知道那个巨大的要求安静的警示牌又什么存在意义(大家不是在议论你嘛尼桑!祸首要自知啊= =),不过那个负责月正伤的叫代阳的医生还是同往日一般,安静又礼貌地坐着
总是挂着浅淡的微笑,有点怯弱又有点无辜的样子,被月正调笑或是耍无赖也做不出任何有效回应只能徒劳地瞪着他,让我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要帮忙说句什么
“明明是自己不注意还敢说这种话小心我揍你哦臭小子”
哎,我明明不是这种无聊又鸡婆的人
然后,我就看见医生有点忍俊不禁的、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过往而轻笑出来的样子。像什么小动物晒到太阳之后、眼睛眯起来微微抿着嘴的甜美笑容。

“我说大哥啊,难不成你总是坚持要亲自陪我来换药还总是不让我痊愈,是看上了美人医生不成”月正讨厌的声音煞风景的响起
啊美人医生啊——什么!“是你自己乱搞坚持不让自己痊愈再说这种话我真的会揍你哦小子”
月正似乎被勾起了兴趣,凑近医生瞧个不停,我有点看不下去却又享受着他脸越来越红眼神越来越惊慌却手足无措的表情,一直到了’再不制止对方恐怕就要哭出来了也说不定的’的地步我才伸手将月正拽了回来,心里同时有点遗憾
如果真的哭出来是什么样子呢?脸还可以更红一点,泛着水汽睫毛微微颤抖然后小声的求饶……
啊啊好烦躁我到底在想什么啊
不过……真的可以弄哭看看就好了
最后一句话叉掉

【医生】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
下身被不停的抚弄着,轻缓却又有技巧
“啊啊…………再……再重一点…………”从来没有过的销魂感觉让我不禁向上挺了挺腰,想要得到更直接的刺激
可是月安先生只是轻轻笑着,从来没有见过月安先生笑的我被迷得神魂颠倒,忍耐不住的扭动起来,可是月安先生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我,我也想摸摸他,手却被压着抬不起来,眼睛不自觉顺着他漂亮的腹肌向下看,然后……
然后我就射 了
然后我就醒了
发现眼角和下身都湿漉漉的,我足足楞了有一分钟,然后坐在床上癫狂了半个小时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TAT
无意识重复着这句话而被周边路人躲开的我无精打采的往医院缓缓挪动,看着电梯镜面里像韭菜一样忧郁而憔悴的自己,想到今天是月正先生换药的日子,不禁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月安先生要是今天不来就好了
如果真的不来的话……就更忧郁了 T-T

还没有走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就看见两人已经等候在了办公室外面的椅子上,月安先生双腿交叠坐着,身体靠着椅背,而月正先生整个人都以一个很扭曲的姿势瘫在哥哥身上,然后在哥哥看见我站起身来之后响亮的磕在了椅子上

“对……对不起,今天堵车所以来晚了”我不敢看月安先生的眼睛,匆忙的浅浅鞠了一下躬就进了办公室
“月正先生,今天再照一次片,如果骨头已经基本长好了的话就把夹板拆掉了,但是药和纱布还是要继续更换。”
“怎么样都好啦——”月正先生站起来向门外走,“照片什么的,只要能快点拆掉都好”
然后在路过我旁边的时候凑近闻了闻,说:“今天美人医生格外诱人是怎么回事”说完吧唧冲着我的脸颊亲了一口
= =
我整个人都石化掉了,所以错过了月正先生是怎么飞到走廊对面的墙上这一段,等回过神来发现办公室内只剩下了我和月安先生两个人,月安先生看着我顿了顿,又打开门吩咐了一句什么然后关门上锁。
“月正那没节操的混蛋动作也太快了……”
什……什么
“这样也好,不然我还在纠结一些无意义的事情”
无意义的……什么
“呆成这样,直接吃掉先就好了”

“唔唔…………!”

【尼桑】
(之所以这么快就跳到这边完全是因为剧情需要哦
是是……我写不下去小白哥了你满意了吧吐槽娘!)

一把把医生捞过来然后压低身子抱起放在旁边用来做检查的病床上,然后自己也跪了上去将之压倒,感觉到下面的人颤抖的很厉害,一双眼睛睁得圆滚滚,一副惊吓 过度的表情,觉得有点可怜又捞起来接吻,比想象中还要甜蜜的嘴唇轻微的抖动着,一抽一抽的吸着气,两只手也死死的抓着我的领子却由于抖得太厉害而完全用不 上劲,我一手抚摸着他的背,就像给猫咪顺毛一样,一手悄悄伸进他白色褂子摸索着衬衣的扣子想要解掉。
“唔唔…………”
医生发出含 糊不清的呻 吟,那声音撩的我忍不住贴紧了些,故意凶狠强势的深吻他享受其完全无从招架的反应,顺便趁机垮掉对方的衣服,可是由于他依然死死拽着我的领子导致衣服不能 完全被脱掉,不过我更满意现在这个白色大褂里面一片春 光还歪歪扭扭挂着听诊器的的淫 乱造型。
我放开医生让他摊平在病床上,他微微弓着背,手 指搅着我的衣服,津液溢出流到了枕边和下巴上,眼睛整个都放空了,大幅起伏的胸口吧我的注力又吸引到了那两颗粉红色的小突起上,真的是,粉红色啊。我伸出 手像抹药一样在上面划着圈,加重力气用指腹感受他慢慢变硬的过程,随着呻 吟声越来越响,他挣扎的也越发厉害,像一只不小心跳出鱼缸的鱼一般扭动着,双腿还在病床上使劲磨蹭,把上面铺的白色床单都弄卷起来了。
我微微起身,然后拿起那个听诊器看了看,然后坏心眼的把冰凉的探头按在了他挺立的乳 头上。
“…………啊啊!”
医生高亢的叫了起来,声音大到我怀疑整个走廊都听得见,但是我已经没有心情管他个了,不折不扣的浪 叫声让我一下子硬到不行,他的下面也顶着我,我俯下身舔着他没有被攻击的一边乳 头,还故意发出很大的水声,果然,我纯情又敏 感的医生发出了更多好听的声音,还不住吧冰凉的一边乳 头往我嘴边蹭,抓着我衣服的手也改成了把我的头往自己胸口上按
“看不出来医生还真是淫 荡啊”
身下的人震了一下,按住我头的手也僵住了,眼睛里面水汽更盛。
要哭了要哭了!我激动起来,隔着牛仔裤摸上医生勃 起的阴 茎,说:“这怎么硬成这样……只是被舔乳 头就勃 起了,这样正常吗医生?”
我拉开他的裤链摸着已经快要透明的内裤继续变本加厉的欺负:“哎呀,居然已经湿透了,还抖得这么厉害,是想射吗医生” 抬眼看见他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眼泪从两边源源不断的滚落下来,一排睫毛都打湿了,然后我像是被诱惑了一般,拉下他的内 裤含了上去。
为了不让医生抖得那么厉害,我还伸手扶住他的胯骨处,但是医生还是激动地不得了,没一会就射了,我来不及躲被射 了一脸,果不其然看到医生惊慌失措快要昏过去的表情,于是笑着将脸凑过去,说:“这怎么办啊医生,”见医生有些发愣的看着我,“舔干净”
医 生依然是呆呆的表情,真的就伸出舌头舔了起来,一下一下的,将自己脸上的液体用舌尖卷进嘴里,还看见微微的吞咽动作,我受不了的起身一些,一边说着“只是 这样还不够哦”一边将自己坚硬的阴 茎凑在医生面前,用湿滑的龟 头在他的脸颊和嘴唇上蹭着,然后缓缓放进他漂亮的嘴唇里。
医生的呼吸又急促了起来,艰难的接受着巨大的勃 起物,舌头动的不太灵活,但是温热口腔的挤压和医生满脸可怜的眼泪配上不自知的想要的淫 荡表情,让我兴奋的握着阴 茎的手指都在抖。在医生嘴里缓缓抽 插了一会,我将阴 茎取出来然后俯身亲了他一下,又将茎 体顺着他胸中间凹陷的纹路摩擦了一会,看见医生可爱的下身又颤巍巍的站立了起来,大腿也夹着我使劲蹭,我随手抄了一聂子,捏住尖端吧另一头试探性的往医生 后 穴捅,怕刺激到他还先捂热了,谁知道镊子进去了一半医生的浪叫就响亮了起来,我放开一点捏着镊子的手,看穴 口慢慢撑大,还没有完全松开医生的手却已经摸向了我的阴 茎,看着两只白皙纤细的手握着我紫红的茎 体,医生一脸渴求的迷乱神色,我将镊子抽出来把龟 头抵上去摩擦。
刚刚把前段探进去,就觉得一阵收缩来的销魂,然后又微微的撤出一点,在穴 口摩擦显然让医生兴奋的不行,全身颤抖,阴 茎也吐着白色的浊 液,反复几次之后医生已经快要不行了,我便一口气捅了进去,医生“啊啊!”的尖叫着,我也险些失控,顿了顿便开始大幅度的抽 送。
插了两下医生就完全迷朦了,整个人都陷入了淫乱的境地,雪白的大腿夹着我的腰,迎合着我的插送和扭动着腰臀,津液从口边溢出,一脸爽到极点的表情。我看了哪里忍得住,立马大力捅着,医生“啊啊!”的浪叫,我抓着医生的大腿,说
“医生你真是,骚成这副摸样,不过还真是配你”
医生已经完全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了,胡乱叫着“好爽……啊…………好大…………啊啊…………插的我……好爽……月安先生!”
这 种时候还喊什么月安先生!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这类似于敬语的叫法以如此放 浪淫 乱的形式和语气喊出来,我激动地差点射 了出来,我捞起医生屁 股,从上往下狠命的插送,医生的叫声也急促而拔高,叫着“啊!……哪里!…………啊!”没几下之后就抽搐着射 了,这次我也不管他喷了我一身,只是疯了般的抽 插,肠 道的紧缩和医生的扭动把我夹得爽的要命,一直捅到医生可怜兮兮的求饶声都小了下来,只是无意识的迎合和喘叫,才在最后关头拔出来射在了一声脸上和胸口,医 生已经迷乱到了极点,下意识张开嘴接着,还舔了舔嘴唇,我充斥今天要把互相榨干的美好预感……然后

然后……然后由于LZ不想处理关于为什么这么久没有人来打扰和外面听见的人,于是准备断在这个地方灭哈哈哈

医生视角:
啊我一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END-





NO.5

background表示自己的缩写是BG压力很大

先 帝在位近三十年,皇子二十一,皇女十五,太子乃先帝还是太子时的太子妃所生的嫡长子。太子妃熬到先帝登基,皇后做了没两年便病逝了,先帝一直念着,后来是 再宠谁也没兴过立后的念头,皇长子也算是争气,早早就以继大位的要求管着自己,小小年纪便失了做活人的乐子,这点倒是与自己的十四弟不同。
都说排名靠中间的儿女不受宠。威望是没有的,撒娇也不合适,加上这平庸的名位,中间的兄弟们自己历史责任感也不强,只求一片离京城稍远的富庶土地和一个逍遥王爷做着。
按 说十四王爷的想法与其他王爷们也没什么出入,世人却愿意给他贯上另外的名号,大致是十四王爷一副漂亮皮囊实在显眼,肚子里学识也是有的,不是什么经世治国 的大韬略,识人的功力倒是厉害,天南地北的奇闻也熟悉的很。世人叫他做“写意王爷”,是风雅却不附庸,是随性却不骄纵,更衬得脱了尘世的杂味,自成一派风 流。

十四王爷此时正在自己府上后院里坐着,头发披散着,腰带也没束,太阳晒得舒服,便靠着回廊的柱子眯上了眼,身上时不时落了些花瓣也就随着去了,昏昏沉沉中觉得有些不同于花瓣的触碰恼人的紧,眉头一皱伸了爪子去挠,却被那人笑着躲开了。
“怎么猫似的抓人”
睁眼看见那人背对着阳光弯下腰来笑眼看着自己,便冷冷开了口
“小王听闻善将军骁勇,打了胜仗凯旋,心里钦佩。只是将军一回京就上了小王的宅子,不怕人说闲话么”
善子行挨着坐下,说“什么闲话,与十四爷交往过密,算作是是结党营私,还是狼狈成奸”,说着凑上去撩开王爷头发想要偷一个香
十四王爷是头也没转,扬手就是一巴掌。
“你这混账,不声响就去了边塞,如今还没事人一般做些调笑,给我好好挨着“说完又想打,却被将军抓住手腕按在廊柱上,善子行笑脸凑上来,好言哄到:
“十四爷别恼,我这不是来谢罪了么,事前若是同你讲你定不依,如今回来了,我这命便归你,你想怎么折磨尽管下手,莫说是挨巴掌,就是鞭子刀子,我也受着。”
十四王爷冷笑:“那好,这话是你讲的,那你先脱光了衣服上宫里面圣去,就说自愿下嫁到我十四王府上来,然后洗干净到床上等着王爷我”
善子行朗声笑起来,仗着王爷手脚被自己制着,一边亲吻着王爷的耳垂一边含糊的说道:
“十四爷想要末将的身子,末将给了便是,何必为了这点小事叨扰了圣上。”
王爷哼了一声,冷眼看他说:“看这架势是王爷我要了你的身子么,将军是一夫当千的英豪,小王空有一肚子风月自是比不得,手腕叫人给压断了也只能怪自己长得太不结实”
善子行起身看着他,松了力道将对方手拉到自己脸前说:“王爷打我,打我这不知轻重的混账”
十四爷当即给了他一巴掌,却没施多少力,软绵绵的带了些嗔怪的味道,然后凑上前去吻住了善子行的嘴。
善 子行从背后环住他,有些动情的抚着他的背,越发凶猛的尝着他嘴里的味道,上好的清茶混着甜香十分诱人,让人控制不住。直到觉察到身下的人有些喘不上来气的 挣扎着,才放开了。看着十四王爷面上一派潮红,心又痒痒的。善子行知道,这人虽散着温润如玉的气息,一副与世无争的谪仙派头,其实却是有些凉薄的人。深宫 之中不是争权便是遭人利用遭人惦记,能够自保尚且不易,何况是留着纯洁的心性。
想着有些心疼,又受着他情动摸样的蛊惑,对方却先一步贴上来索要 更多亲吻。十四王爷宽大的衣领敞得更开,体温烘着沁着药味的体香迷人心智,善子行一把捞起他放在自己腿上,扯开松垮的袍子含上他胸前的肉粒,便听见王爷清 冷的声线划出一道甜腻的弧线,手撑着善子行的肩,头也高高扬起。
十四王爷一边喘着,一边动手解善子行的衣服,看着结实的身体上又多出来一些粉色 的新伤,不自觉伸手摸了上去,冰凉的手指被温暖着反而更加离不开。善子行觉着他手有些冰,想起他身子弱,常年脱不了药,这早春的寒气怕是受不住,便想抱起 他回屋,岂料王爷不依,一把推过来,说:“不许动,今天小爷我就要在这要了你”
“是是”善子行一边应着,一边想把它衣服往身上拢拢,那人却无赖了起来,一把扯掉衣服,还在他身上蹭了蹭,说:“怎么了,王爷我不好看么,那你硬个什么”
善子行脑中轰的一声,朝他屁 股上掐了一把,骂道:“你这无赖,就光着身子在这叫给全府人听吧。”
说着挎下他的裤子,套 弄起他下身半勃 起的物件,那人扭动起来,蹭的他更是欲 火难平,又把自己的阴 茎也掏了出来一齐揉搓,磨得十四王爷浪 叫连连。
十四王爷低头看见对方比自己粗大深色的肉 棒被自己溢出的淫 液染得晶莹,更加难耐了起来,往后移了移一手撑着善子行的胸口便低头含了上去,舌头舔 弄着饱满的龟 头,白皙纤细的手指还□□着柱身,善子行浑身都绷紧了,粗声粗气的说:
“王爷今儿个怎么这般主动,看来是末将不在没有满足了王爷,积了这许多”
十四王爷听了也不说话,只是又大力吮了吮,发出淫 靡的水声,然后直起身来,媚着眼睛舔了舔艳红的嘴唇,伸手弹了一下他的龟 头,说:
“明明自己都快忍不住了,还装腔作势个嘲笑我。”
然 后一手搭上善子行的肩撑起身子来,一手扶着他的茎体,小心翼翼的往上坐,试了几次也没有成功,反而穴 口被□□反复碾磨着刺激出来许多淫 水,善子行被撩拨得不能自已,对准了位置扶住他的胯骨向下一按,下 身同时向上一顶,一下子进到那销魂的甬道里,控制不住的开始抬腰顶弄。
“啊啊…………啊………………”十四王爷高声叫了起来,肩膀向前扣着衬得颈窝更深,一头黑发披散在雪白的身上撩人心弦,双手抱着善子行的肩颈,勾着他的脖子往自己胸口凑,腰也随着冲撞而疯狂扭动着,阴 茎直直的顶着善子行的小腹,将他小腹涂上了一层薄薄的体 液。
“子行…………不行………………太深了啊……啊”

善子行出征这几个月来都没有开过荤,有将士往自己帐篷里送些女人也被一律打发了回去,通通是想着身上的人此刻的摸样自行解决的,如今这般情景,他哪还有什么余裕做什么调笑,咬着牙一阵猛 干,恨不得捅进那人心里去。
十四王爷受不住他过于激烈的操弄,忙喊着“啊啊慢一点受不住了”,确是更加孟浪的扭动起来,身下的小 穴夹得死紧,还一下一下收缩着,感到巨大的柱体在身子身子里横冲直撞,还时不时撞上那个让他浑身抽搐的点,王爷浪叫声愈发大了起来,带着惊人的淫 荡
“啊……子行…………好大……好猛…………啊……”
体内的肉 棒又膨胀了一些, 王爷声音又拔高了些,“子行你……你要操 死我么……啊…………”
善子行抓过他撑在自己身上的手,让他失了借力的地方一下子往下陷去,体内的肉 棒一下子插到更深,顿时又是惊慌又是狂狼的扭动起来,
“啊!……太…………啊…………!”
十四王爷大腿夹着,癫狂地颤抖一下,便尖叫着射 了,善子行被他夹得一阵晕眩,也将大量精 液射进了他体内。

十四王爷瘫倒下来伏在他身上喘着气,善子行摸着他背上的汗渐渐凉了,便摸索着衣服给他披上,然后隔着衣服环抱着他,笑了笑说:
“王爷要了末将的身子,便要对末将负责。末将本是童子身,如此便是王爷的人了”
趴在自己肩头的人轻轻笑了声,说
“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还说自己是童子身,也不害臊”然后顿了顿,又说:
“不过责任本王倒是可以负,说是我的人了,可莫要反悔。”




NO.6

强大腹黑的徒弟攻(楚门清),养大狼崽子却全然不知的、外表冷漠内心脆弱(误!)的御医师傅受(殷宣)
三五娘真的不大会写古文,平日里也没有研究过,所以若是出现了什么BUG请大家戳LZ双眼无视(合十)

祖 上是三代世家的御医,殷宣从小便闻着药香,记着药膳的配料,称着药材的斤两长大,在宫中近十载,虽说从不曾做到过首席御医的位置上,殷宣也不甚在乎,于是 早两年便辞了官,于皇城边上开了家医馆。京城人们听说是御医辞乡开的医馆,望着宫墙肖想一番皇帝老子的待遇也有些神往,如此一般医馆生意倒也不错。
替百姓看病啊,殷宣有时候想着,倒也真有几分济世的味道了。

“师傅,开饭了”
来 人是殷宣的徒弟楚门清,说是徒弟其实殷宣倒也未曾真收过什么徒弟,不过是前年冬天这少年衣不蔽体昏倒在自家院门前,一身血迹都结了冰渣,被殷宣捡到。可那 少年治好了伤却赖着不走,非要拜什么师,还自顾自的再馆内帮起忙来。殷宣心里也明白,这少年久留不得,虽然待人有礼做事也勤快,来历却实在可疑,问只说是 商人家丫鬟庶出的老三,被大奶奶看不惯,打了一顿扔出门来。可他倒在自家门前的那时,正直朝廷剿灭叛党抄了十四王爷王府的日子(对不起啊土方其实跟你木有 关系,历朝历代总有那么几个十四王爷,咱没说你啊!),殷宣隐隐猜到大致是王府上逃出来的书童之流。殷宣之所以觉得是书童,全因为楚门清那一身先生派头, 说来可笑,明明是个孩子,却常常将馆里的老先生训的还不了嘴,道理清晰,逻辑分明,层层相扣,再和适宜的加上几处典,说的人直想磕头认错。这般能耍嘴皮子 的,必是整日同干瘪学问打交道的。
时日久了,殷宣倒也不想赶人了,看楚门清半天旁念也无,又吃得苦不骄纵,想来过去也不是什么有地位的人。殷宣怕就怕他是王府里的主子,现在看来,是下人朝廷也追来无用,愿意在自己这小小医馆里留着,做些救人的事,也算是抵了主子们的罪了。

殷 宣不知道,那楚门清旧日里不但是王府里的主子,还是正主子。是书童不错,却是太子爷的书童,是丫鬟庶出的老三也不错,可惜那正牌夫人早就病死,两位哥哥一 个是万般无用的废物,另一个空有一肚子野心可惜才华不济,被自己几步圈套送入了黄泉,连十四王爷都被他软禁了两年,直到叛变败露才举刀杀了。
想到这里楚门清不禁恨恨,若不是那人最后关头做了叛徒,自己那会沦落到今天这部田地,怪只怪自己看人不准,也是自作自受。
抬 眼看了看殷宣,楚门清不禁放缓了神色。其实自己早几年便见过他,只不过那时候还是殷御医,自己随着太子爷在宫中戏耍误闯进了药馆,正巧碰见殷宣在那里取 药,当时太子还笑说这御医自己比新鲜开出的花还美,却与干枯草药一起度日,真是折杀了。可他却是被正经迷住了,见惯了争权夺利勾心斗角,见惯了庸脂俗粉谄 媚献愚,眼前那一生只同花草来往的清新竟好似隽永了。太子见他愣了许久,还用手肘捅他说:“你若是看中了,今夜我便差人用药迷了送到你那。”他当下一惊, 不敢想这样的人也被污染了是怎样一种光景,却又忍不住想要亲手试试看,然而还是装作无意的笑着拒绝了。
之后那些血雨腥风,与那人的重逢,又是另外一些话了。

殷宣见他吃饭吃到一半发起了楞,想要用筷子敲他一记,手才举了一半就被发现了,无奈这孩子真是灵敏又警觉
“做什么”楚门清问道,想了想又加了句:“师傅”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你今年多大来着”
“十七”
“十七么?你上次不是说十八了?”殷宣一脸讶异
“十七,师傅定是记错了”楚门清面无表情的回答
哎哎,殷宣心中叹道,这孩子还真是糊弄不得,一点空子也不给人钻。
楚门清心中冷笑,他明争暗斗刀光剑影中来去多年,稍有偏差便是送命,做戏是轻车熟路的差事了。其实楚门清哪才十七,不过是长着一张好皮相,本就讨喜,年纪说小一些,卸下大家一些心防。
“说来你生辰不是快到了?”殷宣又接着问
他几时同殷宣说过他的生辰,不过也就这戏本演着,说:“难为师傅记得,是快到了”
“此次便是十八了,想要什么做礼,不妨说说”
礼么?那自然是你了
这话楚门清断不会说出口,只说:“师傅于我有救命之恩,还收留教导,门清余生只求侍奉师傅,哪敢要什么礼。”
“是么”,殷宣心中大声叹气,这死孩子还是半点表情也无,面上也只是淡淡开了口:“也不必说的这么早,好好想想,有什么想要的,再同我讲。”
“是。”

医 馆里当真忙忙碌碌办起了楚门清的生辰,倒也不是什么盛事,不过大家整理了一下院落,又趁机添几个好菜买几壶酒来。这倒也好,楚门清心想,殷宣随意给自己安 了个日子,也省的自己日后再想,往日的身份是恢复不了了,报复的事倒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在这医馆中呆久了,整日沾染些药草与呆傻的善人,一身戾气也遭吸走 许多。当初是抱着皇城根下其实最安全的想法,又使了些伎俩蒙混,既然当初朝廷追着乱贼首领去了南疆,往日的自己便算是死在南疆了。

殷宣其实是看楚门清一个少年人始终阴郁了些,便想接着喜事闹他一闹,灌下些酒去,撩些真性情出来。可楚门清又哪里是他灌得醉的,几壶酒下去,自己先红了脸结巴了舌头,还摇摇晃晃的拍着楚门清的肩说:“门清啊,你,你有什么不高兴的,说出来,师……师傅帮你。”

楚门清看他醉着,也不愿与他理论,掺了人往屋里带,可殷宣酒劲上来,挣开了手却没站稳栽在地上,疼的委屈,见楚门清站着也不去扶他,竟然嘴角一瘪哭了起来。
“门清,你……你笑一个也好,整日闷着,师傅看了可伤心。”
你那是看我闷着伤心么,分明是摔了自己还耍酒疯。
不过,这摸样还真是可爱的紧。
楚门清深吸了一口气,一边提醒着自己千万要克制,上前去抱起了地上瘫坐着的人。殷宣见他走近,一张脸扳的比以往还要厉害,以为是自己惹恼了他,吓得缩起肩膀不敢吭声,想了好久,说:“门清不要生气,师傅错了。”
楚门清险些笑出声来,却绷着脸凶道:“错哪里了,说。”
殷宣此时哪还有什么师傅样子,脑袋昏沉也想不清楚眼前有些暴戾的少年与以往的沉静有哪些不同,抽抽搭搭的说:“师傅不晓得,总之就是错了,门清不要生气。”
看少年脸有点抽搐,犹豫了一下,虽然害怕,还是毅然决然抱住亲了一大口。

这呆师傅!
楚门清抱着人的手一抖,那人以为自己又做错了什么要被摔下去,急忙将他脖子搂的死紧,带着酒气和药香的温热身子贴上来,柔软头发蹭着自己的脖颈,还像小动物一般微微颤抖,楚门清本就喝了些酒,如此一来之前想了再多克制的鬼话全部作废,几步跨进自己屋里将人扔在床榻上。

楚门清的屋子是依着他的性子选在了僻静的位置,平日里也很少人来,少了些人气难免有些阴森森的,殷宣更是害怕,蜷作一团睁大眼睛淌着眼泪,断断续续的说:“门清,门清,师傅……师傅错了。”
“连错在哪里都不晓得,也算知错了吗”楚门清跪到床上将那一团揽到跟前,叹息一般说道,“这可不怪我,我可是忍了许多年。”
殷 宣惊疑地看着他,见他来解自己衣服也不知该如何动作,待到衣襟大敞之后便被抱住亲吻了起来,酒气之中传来对方年轻干净的气息,殷宣迷迷糊糊的觉得舒服,便 张了嘴顺从着,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殊不知只是将已近边缘的楚门清撩拨得更盛。楚门清吻了一会,将人越抱越紧仍不满足,嫌还有一层布料隔挡着,便松了手开始 解自己衣服。
殷宣失了支撑栽倒在床上,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少年跪在自己身上动手除去身上的衣服,漂亮的肌肉逐渐显露出来,衬着几近妖孽的笑,让他既是害怕,又有些说不清的渴求,竟被迷了神智伸手去摸。
“!”
楚 门清见身下的人深陷在被子里,头发散落在枕边和肩头,还一脸欲 求不满的笑容勾引着自己(大雾!大雾啊清儿!),当下将甚么顾虑通通甩到脑后,俯下身子半是亲吻半是啃咬的袭击着那人,从额头 耳后 唇舌一路向下。殷宣遭压迫的喘不上来气,又泛了泪花,想要将身上少年推开来也不成,躲开来也不成,反而是楚门清嫌他乱动碍事,扯了边上绑帘子的带子将他双 手束在了床头。

“门清……”殷宣此时是真真哭了起来,含混道:“师傅……师傅错了……师傅错了”
楚门清早已听不见他在说些什么,只觉得那满是泪光的脸严重刺激着久未膨胀施 虐心。是啊,他咧嘴笑起来,我怎么会忘记,自己最喜欢的,阴暗的、残暴的、对绝对控制的渴望。我可是杀父弑兄还想要篡位的,连野兽都不如的男人啊。
扯 开身下人所有遮蔽的东西,楚门清一手压着殷宣的腰,一边舔咬着他胸前的肉粒,一边套 弄着他的下身,有些粗糙的手指灵巧的玩弄刺激着他柔软脆弱的器官,殷宣开始还断断续续说着“门清我错了”,后来只得发出单音节的无意义叫喊。他越是这般, 楚门清越是享受那种只手操控他所有意识的感觉,不知满足的,想要看更多,更多表情
“啊啊啊啊啊……!”
因为沙哑而不大响亮的尖叫声唤 回了楚门清的意识,看着一手白色的浊液和殷宣几近脱力的抽搐,楚门清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颊,然后趁着高 潮后的失神将手指探入他紧闭的后 穴,有些急躁的扩 张了起来,殷宣又发出了“唔唔”的哽咽声,似乎在叫着他的名字,又好像什么也没说出来,楚门清一边软软亲着他,一边将自己胀大的男 根往那个火热湿润的小洞里捅。

才进去了一小半,殷宣就使劲挣扎了起来,大声哭叫着“门清不要,门清好痛,门清我错了”什么的,楚门清看着心疼,却也没有退路了,抚上他下身哄骗到:“师傅乖,马上就好了,不疼的”,然后一寸一寸坚定地推了进去。

肖 想了许多年的身子现如今就在他下面,摊开来任他为所欲为,一向清心寡欲的脸上也挂满了淫 乱的羞耻的泪水,自己硬到不行的肉 棒插在对方销魂的小 穴里面,楚门清光是想到就兴 奋的发抖,更是控制不住,疯狂的抽动起来,也不管殷宣哭的可怜,一直叫喊着:“门清,好痛,门清,门清”,只觉得那人每叫自己名字一声,下 身就硬一分,欲 火就长一寸,更想把他操 干到除了自己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想不起的地步。

操 弄了一会,殷宣的叫喊声小了下去,也听不清在喊些什么了,楚门清做到兴起,伸手拆了绑在床头的带子,将他整个人反转过去,从背后发狠顶弄着,过了好一会殷 宣才意识到自己双手已经自由了,挣扎着想要逃走,却撑空了手险些跌下床去,楚门清一把握住他的腰将人捞了回来,稍稍缓了缓,刚才那一下殷宣后 穴猛地一收缩可是害他差点射 了。他坏心起来,将肉 棒慢慢退出又慢慢插 入,饶有兴趣地看着青筋突起的肉 棒带出一些嫩肉和淫 水,反复了几次便见身下的人忍耐不住的颤抖着,耳边传来微弱的求饶声:“门清……求你了……求你了……”

楚门清笑了笑,说“饶了你么?好啊,师傅能就着这个状态走到桌子哪里,门清就饶了你”
殷 宣听了,连桌子在哪都没看,又呜呜哭出声,楚门清却是往前顶着,让他快些爬下床。殷宣意识已然涣散,双手颤巍巍撑着,一步一步艰难的往前挪,后 穴插着一大根不断进出的肉 棒,楚门清的手还在他的臀肉和前端不住的揉搓,殷宣跪在地上,膝盖都蹭红了也没前进几分,楚门清叹了口气,将肉 棒猛地抽出,翻过殷宣一把抱到桌子上从正面狠狠操 了进去,还恶狠狠地说:
“这次可不算!不过今天暂且饶了师傅。”
殷宣那还听得他说什么,双手死死扒着楚门清的肩,喉咙也快失声,被 操 的浑身无力大张着腿,只盼他能快些结束。楚门清又顶弄了好一会,动作也愈发狂乱了起来,然后低吼一声,全部射 进了殷宣体内。

殷宣那还听得他说什么,双手死死扒着楚门清的肩,喉咙也快失声,被 操 的浑身无力大张着腿,只盼他能快些结束。楚门清又顶弄了好一会,动作也愈发狂乱了起来,然后低吼一声,全部射 进了殷宣体内。

发 泄过后,楚门清手撑着桌子平复着呼吸,而殷宣更是整个人都神志不清的瘫软在桌子上。缓了一会,楚门清才清醒过来自己方才做了什么事,连忙将殷宣抱到床上盖 上被褥然后去准备沐浴的热水。妥当之后,回来想将人抱去加了药草的裕桶,却见殷宣把自己卷进被子里死活不肯出来,楚门清又是尴尬又是愧疚,张嘴想劝却说不 出话来,只得缓慢又坚定地将被子一点点扒开,将里面的人拽出来,小心翼翼环抱了,说:
“师傅愿意怎么责罚我这混蛋都好,只是要清洗了身子先。”
殷宣低着头扭向一边,从耳根到脖子红的滴血,身上满是青紫的欢爱痕迹。楚门清看了更觉得悔恨,松开殷宣跪在床头,只说三个字:
“对不起。”
过了好一会,殷宣也听不见后续,悄悄转过头来看,楚门清仍是跪着,嘴唇抿的死紧,眼里有什么暗色的浮云翻滚
殷宣看了,有些无奈的叹口气说:“怎么又是这摸样,”然后伸手摸摸楚门清扬起来的,满是惊讶的脸,“像这般生动些不好么”
楚门清向前凑了凑:“师傅你……”
殷宣脸又是一红,移开目光抽回手,含混的吱唔道:“你这没良心的白眼狼,亏得我……”然后是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楚门清怔了一瞬,随即眼睛亮起来,一把抱住那人,头埋进颈窝中,抓住对方抽回去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说:“师傅怎的说我没良心,师傅自己摸摸看,这什么心的,可全是向着师傅,我也觉着要了没意思,师傅快些拿去。”
觉着那人羞得颤了起来,他蹭了蹭又接着说:“不过人若是没了心可是活不下去,师傅不如把人也要了去,一并养着。我可省事,只要师傅每日给个香吻,我就活了。”
楚门清就这般无赖的抱着殷宣,直到觉得怀里人皮肤凉了下来,想着再不清洗怕要害病,正准备起来,却感到自己头发被揉了揉,然后一个轻柔又温暖的吻缓缓落下来,印到自己心尖上。






NO.7

貌似败家娇蛮傻缺实际腹黑鬼畜少爷X冷面气场凶残实则老实心软的管家……?
这一次看起来很长的样子,表扬我!


“二少爷,起床了”管家先生站在床边上,微微弯腰唤着:“大少爷等下就会来了。”

床上的人本来不为所动,听到大少爷三个字,有些条件反射的扭动了下,又陷入了沉寂。反而是睡在旁侧的一位长相冷艳美人掀开被子来,赤 裸着身子,坦然路过管家先生走向洗手间。美人那一夜过后显得杂乱蓬松的酒红色的大波浪在面前扫过,管家先生不动声色的皱眉。

“二少爷,我已经听见大少爷车子的声音了。”
床上的人发出有点绝望的痛苦呻 吟声,然后随着渐渐近了的皮鞋在楼梯上踩踏的声音而往被子里缩了缩,直到门被推开。
洗手间的门和房间门同时被推开,红色卷毛望向房门口穿着西装的男人,眼睛亮了亮,却没有得到任何关注,男人大步走进来掀开被子,不悦的看着床上一男一女两具光溜溜的身体,抓住青年稍长的头发毫不留情的向上提。
“啊啊啊!放手放手!”
男人松手之后跌回到床上的青年双手抱着头抬起疼出泪花的眼睛,微微翘起漂亮的嘴唇哀怨地看着冷面的哥哥。
“二十分钟。”月安先生抛下四个字就独自下楼了,二少爷在幽幽叹了口气之后也动作缓慢的开始往床下移动。
“二少爷如果以这个速度的话,待会又会被骂的。”管家先生尽责的提醒到
月正听了之后,整个人迅速扑到管家先生怀里假哭到:“呜呜呜~修~好痛哦……人家是伤员嘛,修给吹吹……”
管家先生听了一脸嫌恶的推开月正:“身上是恶心的味道,不要碰我。”
二少爷呆滞了一下,随即垮下了脸,撇着嘴低头抬眼看着管家先生说:“修不要嫌弃人家,女人的味道会洗干净的。”
管家先生面对眼前这大只裸 男做小媳妇状的惊悚场面很淡定:“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在楼下餐厅。”然后就头也不回的下楼了。


二少爷回家的时候貌似伤势更加严重了,药也没有换,管家先生有点头疼的请来了空闲好久的私人医生。听着二少爷夸张的惨叫,管家先生思索了很久,还是端了一小块草莓蛋糕上楼。
果然,看到草莓蛋糕的二少爷“啊呜!”一声扑向了管家先生,像什么大型动物一般挂在管家先生身上恬不知耻的张开嘴。

“修喂我,我是伤员。”
管家先生想了想,还是挂着身上的人移动到沙发上坐下,拿起银亮的勺子任命地挖起了蛋糕喂到把下巴放在他肩膀上的人嘴里。二少爷栗色的长发落进管家先生领子里,抿着勺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的侧脸,然后将在嘴里化掉的草莓蛋糕咽下去。
“修……”耳侧传来软绵绵的叫声
“什么事,二少爷”
“修……“依然是软绵绵的叫声
只是在耍赖么,管家先生不做声了。肩膀上的人不甘心,用毛茸茸的脑袋蹭蹭他,然后舔了舔他的下巴,等他转过来的时候做出了一幅做了什么好事等着表扬的大狗的表情,伸出舌头“哈……哈……”的喘着气
管家先生扶额,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被吃了豆腐的事实。
二少爷玩的兴起,蹭到他正面,将两只爪子搭到他肩膀上,睁大水汪汪的漂亮眼睛,管家先生发誓自己可以看见少爷背后使劲晃动的尾巴,有些无力的说:“二少爷手还没好,不要乱动。”
然后想了想,伸手摸了摸少爷毛茸茸的头顶。

这一举动显然刺激了二少爷,只听见“嗷唔!”一声,自己就被推倒在了沙发上。身上跪着的眼睛晶亮的大型犬俯下身子嗅了嗅自己的脖子,用鼻子拱了拱,然后舔了起来。
管家先生产生了一些微妙的错觉,伸手想要将大狗推开,使了使劲却没有什么效果,于是蹭着沙发想要把自己挪出去,但是号称手受伤了的少爷一把按住他,力道之大,却眉头也没皱。

“二少爷,不要闹了。”管家先生板着脸用很冷清的声音说道,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之后又以更阴冷的语气说:“够了。”
埋在他颈窝里的狗狗抬起头来看着他,带着天真无辜的眼神,缓缓地,露出了狼一般的笑容。
管家先生终于觉得不妙,开始大幅度的挣扎起来,可是柔软的沙发连个借力点都难以找到,整个人陷在沙发里面,身上的人又陷在自己身体里面,贴合的十分紧密,紧密到管家先生清晰的感觉到了什么相当不妙的突起处。
“二少爷!”管家先生有些着急的喊出声:“二少爷不要搞错对象了!”
竟然把自己和那些胡乱的人混在一起,管家先生很生气。
狼样青年弯起嘴角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说:“怎么会搞错呢,这不是修吗,我肖想了多年的修的味道啊。”
管家先生愣住了,在他愣住的时候,什么外套衬衣都被敞开。二少爷低头含住管家先生浅色的乳 头,用硬硬的舌尖在上面画起了圈圈。
管家先生倒吸一口冷气,然后使劲推搡着身上的青年,看着毛茸茸的头顶想要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扯开,摸上去之后又想起了早上青年泛着泪花的可怜表情,手又停住了。

“唔!”乳 头被轻轻咬了一口,管家先生吃痛出声,心里懊悔自己方才干嘛要心疼,微微红了脸,想要曲起腿将身上的人顶开,那人却将手探下去覆上他下体。
“二少爷!不要……不要再闹了!”
青年以困惑无辜的表情偏头看向他,声音糯糯的,说:“怎么了,修不舒服吗?可是修硬起来了啊。”看着管家先生僵硬的表情,二少爷缓缓扯出一个贪婪的笑容,“修的表情真是漂亮,我每次,每次可都是想着这样的修才能够射出来哦。”

管家先生觉得自己身上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下嘴唇被咬的见血,黑色的头发汗湿在额头上,只能用胳膊肘撑着上半身,手指深深陷入沙发里,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着,全身都布满的淡淡的粉红色,跟黑白的外套和衬衣对比起来显得尤其鲜艳。
二少爷将头埋下去,用手和牙齿一起解开了管家先生皮带,然后睫毛一翻,抬起眼睛直勾勾盯着管家先生的脸,用牙齿咬住裤链缓缓拉下去,隔着内 裤一下一下舔着管家先生有些激动地阴 茎。
直 到内 裤被不知道是唾液还是什么染得透明的时候,二少爷稍稍直起身子,抱起管家先生的大腿夹在自己腰侧抬起他的屁 股,想要将他的内 裤褪下来,才稍稍拉扯了一下,管家先生的龟 头就从内裤上方窜了出来,铃口牵连着淫 液微微摇晃着,二少爷看了,又以毫无阻隔的形式含住了他的龟 头,用温暖的口腔和灵巧的舌头抚慰着青涩的管家先生,管家先生已经彻底瘫倒在沙发上,双眼迷茫的看着天花板,忘记咽下的津液也溢出来,顺着嘴角流到耳后。

二少爷一边舔着,一边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子□□着□□的阴 茎,然后起身将自己的阴 茎同管家先生的一起摩擦□□着,管家先生感觉到触感的变化,勉强睁眼看了一眼,就被那冲击性的画面震住了,栗色长发的熟悉青年却不是熟悉的往日摸样,像是 什么妖物化作人形,挂着邪恶又天真的满足神情,袒露着消瘦却结实的身体,将粗大的肉 棒和自己不知廉耻勃 起着的阴 茎一同□□着,还很舒爽的,一下一下向前挺着腰。
然后管家先生就毫无前兆的射 了。

大量白色的液体飞溅在二少爷的手掌和小腹,二少爷微微歪头,目光聚焦在管家先生脸上,笑了笑,然后将手放在自己小腹上将白色的液体涂抹开来,一直顺着肚脐往上,在自己乳 尖出按压打转继续往上,路过锁骨,然后把手指含在嘴里吮吸着。
管家先生正处在高 潮过后的空白时期,看了这淫 荡又美丽的一幕之后更加空白了,呆呆看着二少爷湿润的手指探向自己后面,感到穴 口被按压刺入,管家先生一下清醒了,结结巴巴的说:“二少爷,不要,真的……不要。”
二少爷有些苦恼的摇了摇头说:“不行啊修,我停不下来了……我早就已经,对你,停不下来了。”
手指深入体内,管家先生抬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却使得下身的感觉更加清晰,手指在体内弯曲,摩擦,抽 插,按压的感觉,全部都清晰的不得了。
挡 在眼前的手被拉开来,二少爷漂亮的脸孔放大在自己面前,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仔仔细细的吻了,穴口出传来滚烫的触感,然后是什么东西强行突入的不适感,越来 越明显的疼痛让管家先生即使被舒服的吻着都不能忍受,忍不住挣扎扭动了起来,这让进入到一半的二少爷更加难耐,连忙按住他,喘了喘,一口气进到里面。

管家先生的身体一瞬间绷紧了,发出了尖锐而短促的尖叫,搞得二少爷也忍受不住似的低声吼道:“放松,修,放松。”
管家先生觉得很委屈,自己也想要放松啊,只要那玩意出去就好了!这样想着,体内滚烫的物件果然退出了一些,他正松了一口气,却又一下子深深的顶进来,管家先生被折磨地忍不住再次叫出来。
“再大声点,修,再大声点。”二少爷狂野的,不顾一切的冲撞了起来,次次都顶到十分深入的位置,像是要把他挤进沙发里面,“好漂亮,修好漂亮。”
管家先生完全说不出话,张着嘴挤压出无意义的单音节,想不通这样放 浪狼狈的摸样有什么好漂亮,但是他什么都说不出,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随着顶弄而喘息而扭动。
“修…… 修……”身上的人似乎也很激动,这认知让管家先生莫名的安心,随即又抽搐了起来,身体深处一个什么莫名的地方被顶到,从头到脚都像被电流过了一遍似的,连 脚趾都蜷缩到快要抽筋的地步,二少爷似乎是故意的,一遍又一遍的使劲操 进顶着那里,享受着他沉沁在不堪忍受到完全失去自我的快感里,反反复复了好几十次之后,管家先生再一次射 了。

“修都射 了两次了,完全不管我啊”二少爷这样说着,将管家先生抱起来,浑身瘫软的管家先生由于重力下坠,身体里的巨物一下子戳刺到更深的地方,他颤着腿跪在沙发上 想撑起来,却又不住的下滑,只是帮助了体内肉 棒的抽 插罢了。二少爷手扶着管家先生的腰,利用沙发的弹性,快速地摆动腰臀向上顶弄着,想热气呼在管家先生的胸口,直到管家先生头都耷拉下来搁到他额头上。他凑 上去吻了吻管家先生,然后加快速度又操 了几分钟,终于将阴 茎抵进最深处,喊着管家先生的名字射了。

管家先生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闭 着眼睛,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昏过去了亦或是单纯的不想睁眼睛,少爷虽然没有吃饱,但是也不敢再有什么想法,轻轻抚摸着管家先生的背,想要把阴 茎抽出来,酥痒的摩擦感和粘腻的水声让身上的人又紧绷了些,当龟 头带着好些体 液拔出来的一下子,少爷明显看见管家先生苍白下去的身体又泛红了,不禁笑了笑,用脸去蹭了蹭那粉色的脖颈,轻轻喊道“修……”
管家先生没有抬头,只是发出闷闷的声音说:“骗子”。然后就不管怎么弄也不肯说话了。

少爷环住管家先生抱紧了,安静了好一会,然后小声但清晰的说“只有对修,我才不是骗子哦,想着修自 慰,把所有上床的人当做修,闭上眼睛想着修才能够高 潮什么的,都不是骗人的。”
“谁要啊。”闷闷的声音显得更加窘迫
“修你不要嫌弃我,以后身上就只有修的味道好不好。”
“谁……谁要啊”
“最喜欢修了什么的,都不是骗人哦。”
怀里的人这次没有吭声,只是又往自己怀里靠紧了点,月正少爷偏了偏头,笑了。





NO.8

以下几点注意
1, 无节操乐队HC同人醒目(重点)
2, 肉什么的,开始根本木有 TVT(重点兔,肉真的好累TVT)
3, 为了符合点播,我心中的西皮被无情的换掉了,变成了旁观的路人(这个根本不需要注意吧是你自己的事啊!再说了,你这是哪篇点播啊我看不出来完全看不出来比以往还要看不出来啊混蛋!)
4, 哟!


“喂请问”一张脏兮兮的纸单子在自己面前哗啦啦的晃悠,SLASH顺着那夹住纸张的细长手指向上看去,是一个叼着烟的苍白青年,南瓜帽下一幅大墨镜遮住半张脸,只剩一个尖尖的下巴。青年缓缓开口说:“请问,这画是你画的吗,很酷。”

SLASH看着那张画,确实是自己涂的,之前也有很多人谈到过,画画和攀爬都是不错的兴趣,不过那都是自己拿起吉他之前的事情了。
第一次有人为了一张画专门找到自己,SLASH从打工的柜台上的爬起来,看见青年摘下墨镜,深陷的漂亮眼睛由于黑眼圈的原因显得有点忧郁,他露出一个笑容,说:“你好,我叫IZZY。”

SLASH 打心眼觉得IZZY是个叫人舒服的小伙子,而且出乎意料的有着一种同邋遢肮脏摇滚乐手截然不同的气质,怎么说,有点……恩……优雅,虽然听起来很蠢不过事 实差不多就是这样。SLASH和他聊了好几个小时,都是关于乐队和摇滚的东西,还有一些漫无边际的破事。IZZY还给他听了他们乐队录的DEMO, “乐队其实固定成员只有两个人,AXL脾气太坏了,主音吉他节奏吉他还有和声都是我一个人,有时候贝斯也要做”IZZY这样说,不过说实话,SLASH从 来没有听过录得那么糟糕的东西,不过其中有个高昂到像工业噪音一样的声音倒是让他印象深刻,然后IZZY想了想说:“我带你去见AXL吧,他肯定会喜欢你 的。”

SLASH刚看见AXL的时候,完全没有感觉到一点被喜欢的可能,AXL一直在讲电话,根本不理他。不过和IZZY一样,AXL 也是非常漂亮的人,甚至还要漂亮许多。金红色的长发在阳光下显得有点透明,灰绿色的眼睛透着欢快的光芒,耳朵上挂着闪耀的银色吊饰,衬得他漂亮的脸更加白 皙,修长结实的身体裹在无袖T恤和紧身皮裤里,像只金光灿灿的小狮子。
AXL在挂了电话之后还是显得比较热情的,拉着他和他唠叨了许多,SLASH也挺高兴,IZZY架着墨镜叼着烟靠在旁边,只是静静听着,时不时发出轻轻的笑声。

虽 然如此,一起组乐队的事情在当时还是搁浅了,直到后来那个和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傻小子STEVEN找到自己说什么学会了敲鼓要和自己组乐队,他们又在酒吧招 聘了一个贝斯手——穿着黑色皮裤和马靴、挂着性 手枪银色雕饰的金发朋克小子DUFF。如你所见,他们当时没有主唱,要SLASH站到台前去唱歌什么的还不如用吉他敲昏他,直到有一天,IZZY再一次来 找他,并且邀请他去看他们的演出。
然后,他第一次见到舞台上的AXL。

其实IZZY在舞台上的样子显得也有点不同,虽然还是慵懒而优雅的,却有了一些野性放纵的血腥味道。不过叫他吃惊的还是AXL,他从没见过谁像那样唱歌,像是要把肺都唱出来,那样狂暴血腥,那样原始放肆。

后 来的后来,他们五个就稀里糊涂的在一起了,乐队也渐渐在LA有了些名气,不过那多半可以归功于AXL大爷的脾气,他会因为看谁一个眼神不爽而发飙,致使乐 队总是莫名其妙陷入一场混战;他会突然打开车门跳下去,只因为谁说了一句让他不高兴的话;他会在演出的时候穿一些勾 引人的衣服,一边呻 吟一边下 体上画圈,引得台下的观众都拥上前扯他裤子摸他大腿;他一次又一次进监 狱,还是不思悔改的把警察咬的出血。这些习惯到很多年后他们站在整个世界面前仍然没有改变,SLASH也渐渐明白了,不管外表看起来多么天真可爱,不管他 咧嘴笑起来的样子有多羞涩无辜,AXL是真真正正的肉食动物,他拥有的是一种血淋淋的渴望,正像他们第一张专辑的名字所昭示的一样。
APPETITE FOR DISTRUNCTION,毁灭的欲望。

这就是他们如何开始,也好像他们的结局。


IZZY 好像是这个世界上那个唯一一个能够与AXL做到真正交流的人,每次AXL暴走都会被IZZY用一种什么神奇的方法控制下来,虽然大多数情况下IZZY的制 止方法就是不制止,甚至在对方的酒瓶子快要落下来的时候,IZZY总是第一个出来把拳头砸在对方脸上。总之,虽然总是毫不留情的嘲笑IZZY写的那些不符 合他爱好的RIFF,不过事实上,AXL只听IZZY的话,闹脾气的离乐队出走也会在三天之内回来。曾经SLASH听IZZY问过他说为什么不在别人乐队 里呆着,AXL想了老半天说了一句:“因为他们吸 毒,我讨厌吸 毒”
好吧,SLASH有点癫狂的想,谁不知道IZZY吸 毒有多厉害似的。

后 来偶然的有一天晚上,那时候他们已经搬出了SLASH妈妈家的地下室,不再和他的蛇宠物宝贝们住在一起,AXL和他奶奶也不再每天为了抢沙发而吵架。 SLASH起床上厕所,听见隔壁AXL房间里传来一些细小的呜咽,他站到门口,看见月光下被噩梦折磨的AXL在床上蜷作一团,眼泪流了一脸,惊惧又脆 弱,IZZY跪在床边,伸手将他拉起来,小心翼翼的抱进怀里,一遍又一遍抚摸着他的头发,直到他缓缓的睁开眼睛,然后低头亲吻他的脸颊和嘴唇,用好听的声 音重复道:“没事了,我在这AXL,没事了。”
可是AXL好像没有听见,双手死死拽着IZZY的衣服,一边颤抖一边咬牙切齿的说:“我要杀了他们,我要杀了他们。”
IZZY又露出了那种IZZY专有的,蛊惑人心的温柔笑容,说:“没事了AXL,他们都死了”
“我们一起杀了他们不是吗,再也没有人,可以伤害你了。”


“你 不明白”,事后IZZY对SLASH说,“你不明白那家伙小时候经历了些什么,我从他十四岁的时候就认识他了,那时候的他,惹是生非,却意外的羞涩脆弱, 就像现在一样。”IZZY吐出一口烟,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他妈妈来自一个典型的严格意义上的宗教家庭,不过重点是,他从小就被被父亲虐待,甚至不止他 父亲一个人,我的意思是,那混蛋还找来一些人,一直到十七岁的时候 AXL才知道那个折磨了那十多年的人,竟然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而他的亲生父亲,早在他两岁的时候就抛下他走了。于是AXL就理所当然的暴走了。”
SLASH可以想象,一个饱受家庭摧残又性格乖戾没什么朋友的男孩,最后一道虚幻的信仰也崩塌了之后的样子。“然后,”SLASH尝试性的问道:“你们对他父亲……”
IZZY只是吸了口烟,微笑着摇摇头。

不 过从那之后,SLASH算是明白了一些AXL和IZZY之间的关系,是一种非常复杂又非常简单的牵连。而他自己,虽然有时候AXL气得他想杀了他的时候虽 然与日俱增,不过他也深深体会到他真诚坦率的一面,他的天真和狂躁,他的热爱和憎恨,他的才华和病态,全部都来源于他的坦率,他坦率的爱着这个肮脏美丽的 世界,并且毫无保留的奉献所有。

“大家都觉得AXL像个精神分裂的疯子,”IZZY这样说,“其实精神分裂的疯子,是我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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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觉得AXL像个精神分裂的疯子,”我想,“其实精神分裂的疯子,是我才对。”

我 一直坚定地认为,AXL只是一个因为热情而愤怒的孩子,好吧虽然他有些时候愤怒的有点过头,不过那并不能说明什么,也不能改变什么,他只是被热情而灼伤 了,他写的歌,充满了原始的爱和憎恨,他被伤害的很深,爱的也愈发绝望,那种无助的寄托于奢望只能建立在毁灭的基础上,这种愚蠢又可怜的心情,正好像几年 后某一个在公寓里举枪自杀的那金发青年一样。
他喜欢破坏,喜欢毁灭,他无法忍受那些光鲜美丽的谎言和虚伪懦弱的隐忍,他无助的绝望的试图拯救和 表达,但是没有人能够理解,大家只是迷恋他,迷恋他的恶。怀揣着这份脆弱的迷恋和对乌托邦的可耻幻想,这个时代的年轻人和瘾君子跳上一辆名为垮掉的没有刹 车的火车,驶向烈焰滔天的地狱,最后从那个地狱里走出来的,是没有青春的未来。
而AXL,他只是爱这个世界,可是世界是这样丑陋不堪,即便这样,即便是这样,他还是义无反顾的爱着这个世界。
和我完全不同呢。

“IZZY!”AXL跳到我身上来,只穿了一条内裤,刚洗完澡的头发湿漉漉的,不断滴下水来,还耍赖的像狗一样甩了甩,一把将我推倒在床上咧着嘴说,“快给我躺好了!”
然 后AXL就俯下身来亲我,说是亲我,其实就是胡乱的啃咬着,我又痛又痒禁不住笑了,AXL有点恼羞成怒的朝我胸口打了一下,吼道:“不准笑!”我闭上了 嘴,但是AXL看起来还是气呼呼的,配上完全没有威慑力的潮红的脸看起来有点可爱,我必须要咬着嘴唇才能不笑出来,AXL瞪着我一会,偏了偏头缓缓的笑 开,是那著名的叫人心痒痒的撩人笑容,每次在台上演出做着暗示性手势时候,AXL都会露出这种引诱的笑,他把手伸进全身上下唯一一处遮蔽物里,表演似的 □□着,屁 股在我大腿上蹭来蹭去。我两只手都抚上他大腿,一边打着转一边向往内侧划去,毫不掩饰自己被他撩拨得难耐的样子,AXL喜欢这样,他喜欢别人为他狂热,这 种狂热是他的食粮,而如今AXL看起来似乎很饿,召唤着我去填饱他。
我顺着他大腿侧边条状肌摸上他的腰,将他拉下来一些,用拇指碾磨他的乳 头,一边吻他,AXL看起来很受用,整个人趴在我身上,脚趾磨蹭着我的小腿,似乎是在催我快一点,我一只手环过他的腰,顺着那条凹陷的纹路一直向后探着, 反复摩擦挤压,用我所有会的方法挑 逗他,直到AXL撑起身子卡住我的老二恶狠狠地威胁到:“IZZY你这该死的狗杂种,你要是再不干我我就掐断这没用的东西。”
我爱我的老二,也爱AXL的屁 股,所以这种要求我当然没有理由拒绝。
“AXL宝贝儿,把润 滑剂递给我。”我指指床头,但是AXL嗤笑了一声说:“难道你还不够湿?你确定我们还需要玩意儿?”
我 把AXL拽下来,用大腿压住他翻过身来,将他死死的摁进被子里,卡住他的下巴顺着他的脖子一路舔舐着,最后吻了吻他的嘴,说:“我确定我们要那玩意儿,每 次你都紧的要死,你不希望那个让你快活的好东西草草完事儿吧。” AXL脸红了红,低声骂了一句脏话,我伸长手够过来一瓶润滑剂,先挤在手上让那冰凉的东西暖一暖,再探入AXL“紧的要死”的屁 股,AXL看起来有些激动,扭着腰呻 吟着,我朝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让他安静点,然后扯开一个套子戴上。原本我们都是不带套子的,不管和谁,不过后来一个婊 子,就是STEVEN那傻小子的前女友,先后和我们所有人上了床,于是我们5个染上了一种病,那段时间可真是遭透了。总之,当我一切准备工作都就绪的时 候,AXL眼睛已经要滴出水了,亮晶晶的折射出很多奇妙的光彩,看得我口干舌燥,他把屁股向后轻轻的顶着,一边千回百转的叫着“IZZY,IZZY”,我 把他翻过来正面对着我,用手臂架起他的腿,然后直直盯着他的眼睛把我的老二顶进他后面。

AXL看起来有点疼,我也不好过,想要撤出来一 点缓一缓,不过AXL不让,用腿夹着我的腰,一边“嘶……嘶”的吸气,我低头亲亲他,然后一点一点埋进去,好不容易终于进到最深处的时候,我们两个都是大 汗淋漓,我笑了笑,停顿了一会便缓慢的抽 插了起来,慢慢的退到边缘,然后慢慢的进到最里面,用这种幅度控制住身下人的呼吸和思想。我感觉到那火热的甬道将我的老二包裹的很紧,每一寸都被挤压着摩 擦着,AXL大幅的吸着气,像是不满这种磨人的节奏,又像是无法承受更多一般发出一些含糊的呻吟,夹杂着一些脏话,我加快了速度冲撞着,咬牙切齿的,每一 下都顶到非常深的地方,还嫌不够,似乎想要把什么都操 进去,操进那具火热的身体里去,用鲜明的痛楚和快感印证一些什么存在。我觉得眼前一片灰暗,又在一个莫名的深处燃起熊熊火光,那火光燎在我皮肤上发出噼啪 的声响,这种浅显又无法根除的痛苦让我兴奋。AXL的手指陷进我的手臂,那为了弹钢琴所以没有多余指甲的手指带来阵阵钝痛,就好像他一直对我做的那样,就 像他一直对他自己做的那样,他让我痛苦。AXL所有的任性和狂暴都在不断伤害我,我的自毁和阴郁也在伤害他,互相伤害是我们在一起的唯一途径。我们渴望着 血流成河,却只有溃烂的脓包,我们渴望着鲜活的爱情,却只能在互相伤害和自我毁灭中渐行渐远,我们出生在愚昧的过去,成长与腐烂的现世,并且没有未来。

AXL 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他已经没有什么闲暇去骂我了,只是断断续续发出些沙哑又高亢的呻吟,我也好不到哪去,但是我不想停,我将他的屁股抬离床使他的腰弓得更 厉害,然后发狠操 弄着,我的汗水滴在他额头上,他眼睛半开,金红色的睫毛挂着晶莹的水滴,眼睛泛着惊人的蓝绿色。我伸手抚上AXL的宝贝儿快速□□着,下身也毫不间断的使 劲操着,喘着气顶弄了好几十下之后,我低头吻住AXL,手上也加快动作,听见越来越大声的叫声,我从手指道脚尖都爽得不得了,像过电一样流窜着快感,在电 流已经旺盛到激起火花的程度,终于射 了出来,而AXL也在我手心攀上了高 潮。

完事儿之后,我趴在AXL身上,他似乎想把我推开,但是有点有气无力,过了一会才哑着嗓子说:“妈 的,你这狗娘养的,老子让你慢点你居然咬我。”
我 看见AXL肩膀上果然有一个深深的牙印,泛着一些血丝,我很惊讶,并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咬了上去。我睁大眼睛讨好的笑笑,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那个牙 印,AXL还是骂骂咧咧的推搡着我,说:“妈的你别想混过去,真他 妈的”咕哝了好一会, 他终于闭上了嘴,仰头看着天花板安静的躺着,久到我都快要睡着了,才听见一些很轻的问句。
“IZZY……伙计,你不会离开我吧。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出十张最好的专辑,然后突然挂掉,吸毒过量还是饮酒过量还是被枪杀什么的都好,我们不会变成像那样……那样的人。”
可是我已经睡着了,或者是假装睡着了,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那些关于未来的问题,即使是那样惨烈又激昂的未来。


如果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死了,那才是最好不过。

AXL 在之后的很多很多个夜晚里这样想到。如果他们早就死在那些贫穷却张扬的日子,那些持有着不屑一顾的态度,把所有金属朋克和新浪潮的标签踩在脚下,带着要成 为全LA最性感摇滚乐队的宣扬,透支生命的挥霍着一切的日子。那些怀揣着尖锐的青春和年迈的肝脏高声尖叫咒骂所有,在布满了懵懂的黑暗和无知的曙光的日子 里,死去,就好了。
他们是朝着那些纸醉金迷的梦去的,然而,等得到了所有浮华的物质之后发现那只不过是更加无尽的欲望和毁灭,他们陷入了无尽的迷茫,最后在自我毁灭和互相伤害中走向另一种灭亡。
他知道自己是个混蛋,那么恶劣,没有人可以容忍,其实他们都是一样,所以,如果可以在大家还没有被那些伤害折磨到疲惫不堪的时候就死去,就好了。
AXL在之后的很多很多个夜晚这样想到。
在 STEVEN被他们亲手开除的夜晚,在IZZY一声不响离开乐队的夜晚,在他躲在录音棚里面大声哭泣的夜晚,在观众举着“Where is IZZY”的牌子的演唱会的夜晚,在乐队解散的夜晚,在他被官司缠的几近崩溃的夜晚,在他独自蜷缩在贝弗利山庄别墅空旷的院子的夜晚,在他若干年后再一次 站在舞台上,听着观众喊着熟悉的乐队名周围却不是曾经的那些人的夜晚,在所有背叛和被背叛,伤害和被伤害的夜晚,AXL一次又一次的想,如果我们早就死 掉,如果我们从没有走到这一步,就好了。

而不是像这样,独自坐在这样陌生又熟悉的丑陋世界洪流的中央,慢慢变老。


END





NO.9

点播是:寄人篱下的美艳清冷小受天天被老爷疼爱,某一次老爷把他涂上媚 药吊起来一整天,让小受哭着求他OOXX自己……………………啥感情也没有,纯肉

艾寻迷迷糊糊睁开眼来,眨了眨眼,依旧是昏黑一片看不真切,耳旁什么窸窸窣窣的,想来大致是布料和镣铐同床头刮蹭的声响,他想活动活动筋骨,却抵不住全身四处钝痛阵阵,只得弯了腰手肘撑着身子,慢慢蜷回到床铺里头去。
艾 寻睁大眼睛盯着天花板,只看见黑沉沉一团,觉得晕眩,想了想,应该是床顶的帷幔吧,哪里见到天花板,更莫说天。自己被困在这暗无天日的别馆已有好些时日, 像狗一般脖子套上锁链靠在床头任人摆弄,起初还硬着骨头当受刑般挺着,后来渐渐地也没了那些想法,只是一日一日的挨着。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艾 寻心头一紧,只见惨白的日光刺进来,恍惚又什么阴影晃过去,随即又回归了黑暗。艾寻试着看了看,发现桌台上的蜡烛已经燃了起来,旁边坐着一个披着墨青色的 外袍的男人,那袍子虽是便服却绣着几层暗纹,泛着粼粼的银光,男人头发松垮拢在脑后用一根玉簪子束起来,那眉眼好似什么未干的墨迹,又是黑白分明又是湿润 模糊,似笑非笑望着他。
“艾寻,今日可好?”男人声线有些暗哑,隐隐透着些说不明白的意味
艾寻也不愿多想,只是轻笑了一下,说:“托老爷的福,自然是好得很。”
“是么”男人像是走了神,眼神随着烛光忽明忽暗,也不说话
艾寻本来是绷紧了身子等着另一轮折辱,此般到不知道该如何了。被男人玩弄太久,得了些闲暇却不适应了么。艾寻不由得弯起嘴角嘲笑起了自己。这笑容落到对面坐着的男人眼里,带着些许清冷又是放纵的味道,反倒是说不出的勾人。
“不如这般吧,”男人懒懒开了口,“你若是实在不愿留在此处,今天就予你一个机会。明早日出之前,你要是不求的我碰你,我今后便再也不会碰你。”
艾寻皱了皱眉,心道这又是什么把戏,哪回又是他求的他来碰自己,可这大好的机会即便是陷阱他也要拼了命了扑住,当即点点头,简明回了个“好”。
话音刚落,男人便站起身来,墨青的袍子滑落了去,烛火也连带着闪了闪。男人走到床前跪趴着,低头将手撑在艾寻头两侧,簪子也随着落在床铺里,一头墨色散在艾寻额头脸颊和脖颈处,那头发明明是温软的,艾寻却觉得一股冰凉的惧意腾腾窜了上来。
“可若是你输了,”男人微笑着开口,“不论我腻还是不腻,这辈子你都别想走了。”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前奏的分界线=======================

他 家老爷若是想在床上讨好人,温柔也好强势也好,叫你舒服的手段都多的是,可艾寻又岂是能被这点甜头骗了去的,他虽然卑,却不贱,不会连伤疤都没好就忘了 疼。他冷着心,任由老爷一双手在他身上抚弄挑拨着。那双手从没干过重活,保养的也好,主人虽有了些年纪,手却是白皙滑腻灵巧的紧,摸准了他的敏感处尽心尽 力挑逗着,那舌头也随着滚烫的热气一寸寸侵蚀着他所有感知,慢慢的,艾寻只觉体内升腾起一阵燥热的欲 火,从五脏六腑燃到四肢百骸。
艾寻费力睁了眼,夹着些怨毒咬牙问:“你给我下药了?”
男人闻言抬起头来,笑眯眯看他,算是承认了。
之 前老爷无论如何,是没有给他用过春 药的。他喜欢自己亲手调教,一步一步的,把人带到那又是爽快又是痛苦的深渊中,巧妙操控着绝望和崩溃的临界点,捏着你的脖子将你推过苦楚去,又把你拉回甜 蜜来,花样百出,反反复复,再硬气的人也会被他磨了心智抽了心骨,最后混混沉沉的随他摆弄,陷入到不复返的境地里。
不过现在想这些也是徒劳,艾 寻全身上下每一处都被撩拨得酣畅淋漓,叫嚣着更多更深的抚慰,体内不知何时埋下的药性也被彻底释放,他必须死死咬着牙才能控制着不尖叫出声。艾寻双手摸索 着抓住床头的栏杆和两侧的床板,铁链子都被他捂热了,身子扭作一团,弓着身子想逃离那些四处放火的抚慰和舔弄,却只是更加贴近了那人。

猛 的,后 穴有什么刺了进来,冰凉的光滑的,竟是老爷滑落的玉簪子的钝头,那细小的物件在艾寻体内缓缓戳刺,翻转变化着角度温柔扩张着,玉石吸了他的燥热让他觉得无 比舒爽,不禁哼哼了起来。然后,那圆硬的顶部戳上个点,艾寻激昂地颤抖起来,他心里知道那是体内的死穴,却不甘心被一根簪子干泄出来,并紧了双腿咬牙挺 着。那物件反反复复或轻或重在那处碾磨翻转,是不是又取出来换上温热的手指在他穴 口按压,艾寻只觉得体内空虚的发昏,无比渴望平日里恨到要死的男人阳 具来,恨不得被狠狠干上几百次。只是心中还残存着要活出生天的念头,同淫 邪欲 念搏斗着,想着自己如今竟是这般下 贱的真心盼望男人来干他,不禁又悔又悲,落下绝望的泪水。
老爷用簪子和手指插了他几百次,掏出自己硬挺的物件来,那东西大小惊人,沉甸甸的露着 青筋,老爷自己骨节分明的苍白手指握上去后更添淫 靡,他把自己胀大的男 根缓缓揉搓着,将饱满的前端凑到艾寻脸颊和嘴唇上磨蹭,耻毛也刮蹭着他。艾寻心里是恨透了这东西的,恨不得一口咬断了,可今时今日那腥膻的麝香却像极上好 的魅 药,引得他全身不停战栗,嘴唇发干大腿发抖,十分想尝尝那味道。

老爷看艾寻一脸欲求不满到了极点的表情,漂亮得很,笑了笑,反倒 退开来了。他伸手将艾寻双手双脚的锁链都收紧了些,让他手碰不到自己腿也并不拢,只能在床单上徒劳地摩擦扭动。老爷伸手在他被舔咬的红肿的乳 头上按了一把,果不其然听见一声尖锐的呻 吟和更多铁链的碰撞声,于是老爷一边言语刺激着,一边饶有兴趣的看他难耐的挣扎。
“怎么了艾寻,是不是后面空得很,要不要老爷的大肉 棒好好疼你。”
“……唔…………滚……”艾寻费了所有劲才憋出这一个字来
“老爷我的肉 棒硬的不行,可想到你后面的小 穴里去狠狠操干,顶着你那最骚的地方,将你干昏过去才好。”
艾寻光是想象那个场面就浑身痉挛似的颤抖着,发出溺水般的呻吟,肉 棒高高挺立在灼热的空气里渴望着安抚。
“看你前前后后都湿的一塌糊涂,我若是操了进去定会溅我一□□汁,你不想我帮你弄弄你前面那宝贝,然后从后面把你干得欲仙欲死,多泄出来几次,自然也就不难受了。”
老爷就这般时不时用言语折辱或是哄劝两句,艾寻挣扎的久了,前端得不到释放,后面也得不到满足,药性更盛,神智也是愈发模糊,渐渐地也听不见老爷在说些什么,忽然觉得那人走近了,微微笑着用手抚着他的脸,他恍惚听见自己哀求着:“干我,求你……干我。”
老 爷解了他的手脚链子,把粗大的肉 棒送到艾寻嘴边,神智涣散的艾寻伸出舌头饥 渴的舔吸着。然后那火热的东西顺着他的下巴喉结一路滑到胸口肚脐,留下一串晶亮的淫 液,探上他收缩个不停的穴 口。艾寻晕眩中觉得那饱满的龟 头撑大了他的穴 口缓缓挤了进来,又轻轻退了出去,浅浅戳 刺着,使得深处的饥 渴更加鲜明,他终于是放弃的哭出来,断断续续说着:“老……老爷,求你……求你插进来……求你干死我”
那人听了之后,几乎是立即将肉 棒抽了出去,然后狠狠捅了进来,艾寻从手指到脚尖全部绷直了,爽的头皮发麻,自己的肉 棒硬硬的抵在老爷的小腹上,发出舒爽的呻 吟,
“啊……啊……就是这么……啊……”
老爷看着这难得一见主动求 欢的摸样,心道真是淫 荡得超乎想象,于是加大力气干 他,一边说着:“这么爽么,早点说出口……不就好了,这下,这下你可是再逃不掉了。”
艾寻那还听得他说什么,只觉得被 操的爽的不行,啊啊叫着,用双腿夹着那人的腰让身上的人用力干他。
老爷听了更是放开了做,提着他的大腿,飞快的顶 弄着,问道:“你这浪货,老爷我顶到你最骚 浪的地方没有。”
艾 寻说不出话来,张大了嘴发出无意义的叫喊,下面却是夹紧了些,不一会就泄了出来,喷在老爷和自己小腹上。可老爷哪里满足,依旧是大力干着,狠狠顶在同一个 位置上,艾寻也被慢慢的干的又硬了起来,他伸手摸索着自己的胸口和肉 棒,却被抓住手绕在老爷的脖子上,上身被抬起来。艾寻只觉得体内的物件又捅的深了些 叫他更加大声的喊出写淫 声浪 语,且攀着老爷的肩便扭动了起来,被从上而下的顶弄的重力的压迫玩弄到快要再一次泄出来,老爷却一把将他推倒在床铺上。
老爷看着艾寻倒在床褥上,头发散了一片,眼神迷离,嘴角挂着津液,一副被好好疼爱过的摸样,饶是他也难以自持。他一巴掌打在艾寻臀侧骂道骚 货,却只见艾寻又溢出些淫 水,当即翻过他的身子提高的臀部,想野兽一样从后面操了进去。每顶进去一次,就会听见身下传来一声淫 叫,更是大大刺激了他,老爷伸手拉住套住艾寻脖子的铁链拉扯着,逼他仰起头来与自己接吻。一边啃咬着,下身又是发狠顶弄,操 干了好几百次之后,老爷终于将自己灼热的精 液射在艾寻内里,被热流刺激着,艾寻也再一次颤抖着泄了一腿一床单。
老爷泄了之后,稳了稳,缓缓将 稍软的肉 棒抽出来,带出些浊液,引得艾寻又是一阵轻颤,□□也收紧了些。老爷觉得舒服,就多抽抽 插插磨蹭了几次,搞的自己和艾寻都又硬了,只见艾寻抖得有些厉害,身下那些被自己浊液弄脏的床单又湿 了一层,伸手将脸扳过来一看,竟是不做声的哭了。
“怎么了,爽完之后觉得委屈了么。”老爷冷着声音问道,艾寻不说话也不看他,只是眼泪无声息流淌着
老爷看了心烦,一手掐住他的下巴,一手弹了下他翘起的肉 棒说道:“你别觉得是对你用了药才这般,你就是这么一个淫 荡的货色,往日哪次你不是喊着不要泄的爽快。”看着艾寻脸色暗了,又说:“总之,什么旁的你也不用想了,想了也没用,后半辈子你是别想离了我。”
看艾寻不做声,老爷抽出肉 棒后往里狠狠顶了一下,满意听的一个猝不及防的尖叫,然后又将人翻来覆去做了好几次,直到艾寻快要晕了去,才在天明之前住了手。






NO.10

向泯跟哥几个打完球散了往家走的时候,天已经渐渐暗了。
五月下旬,天黑的晚,向泯觉得这八九点钟的天色最烦人,说是没有黑透,路灯还没亮,泛着暗暗的蓝色,最是看不清楚。
“唔——”向泯听着隐隐一声,有点愣神,四处看了两转,才瞧见是对街巷子里黑压压围了几个人,他看着其中两颗彩色的脑袋皱了皱眉头,又站在原地定睛看了看。
不仔细看还不打紧,向泯觉得被围在中间跪坐在地上的少年有些眼熟,路过的车子车灯一照,果然看见白的晃眼的皮肤亮了亮。
向 泯朝地上啐了一口,有点埋怨自己的味道。那小子是他们班的,叫沈澜,沉默寡言的,挺不爱与人交际,倒也不是有什么惹人厌的,就是觉得冷冰冰的有些怪异。可 是遇上这档子事,既然看见了也不好不管,沈澜既不像是惹事的人,那小身板也不像是扛得住事的人。向泯骂了一句,就窜过了街。

“喂,是公安局吗,啊这是XX学校东门口,有人勒索抢劫,是,是……”向泯走到巷子口,装模作样的打着电话,几个混混唰的转过头来,一脸惊疑又恼怒的表情,有的还没收住脸上的笑,看起来颇为滑稽。
“你这小子发什么神经,管你大爷的事考虑好后果了吗!”站他面前的人压低声音吼着
向泯隐约感觉到沈澜也在看他,但是他没管,只是撩了电话说:“警察来了之后,什么后果,你也考虑考虑。”
那 人听完就炸了毛,挥着拳头扑过来,向泯躲了躲,眼神还瞄着后面站着的人,没还手,远处响起救护车过路的声音,几个混混惊了一下,想起那不是警笛,不免也有 些慌,一个人蹲下去扯住沈澜的头发给了一巴掌,恶声恶气的说:“今天算是便宜了你这死娘娘腔,下次再叫老子碰上,非给你扒光了送到东街馆子里去。”
东 街馆子是卖肉的地方,向泯不禁有些怒了,抢钱威胁两句也就罢了,居然说这种话。沈澜倒是一声不吭,向泯看了他一眼,才发现他衬衣被扯开了好些口子大敞着, 脸颊和肩膀处都是擦伤和淤青,白嫩嫩的皮肤上有几处手指印,裤子膝盖的地方也磨破了,向泯呆了呆终于明白过来,这还真不是抢劫,要说,也是劫色。

他 还没回过神,混混几个就骂着走掉了,临走前有个还踹了他一脚,他也没理会,只是觉得眼前人一大片肌肤白的亮眼,又被“劫色”这个事实整的有点晕。眼看着沈 澜缓缓站起来,拉了拉衣服想遮住,也没什么效果,然后叮叮当当的开始系皮带,向泯更是被连裤子都脱了这个认知惊住了。

“谢谢你了。”向泯老半天才反应过来沈澜是在和他说话,他没怎么听过沈澜讲话,有点清冷和沙哑。
“你怎么……”向泯想问,但又觉得不太好意思,于是说:“我其实没报警,你不用着急。”
沈澜顿了顿,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
向泯想了想,把因为打球热而脱下来搭在手上的外套递给他说:“你搭上点吧,要去医院看看吗?”
沈澜接过衣服摇了摇头,向泯又问:“你家里有人吗?”沈澜还是摇摇头,向泯有点气又有点想笑,说:“那我跟你走回去吧,给你上点药,衣服我也就顺便带走了。”
沈澜低了一下头,捡起地上的包向前走去了,向泯老半天才明白那是点头,追了几步跟上去,说:“你还真是不爱说话,其实倒也无所谓,不过总有人看不过眼,要吃亏的。”
沈澜轻轻笑了一声,眼睛看着前方,有点亮,又有些不清楚的味道,看的向泯呆住。半响,沈澜说:“你今天也算来的正巧,我就快忍不住了,可我不能动手。”
向泯不大明白,想问为什么,却忍住了。

跟着沈澜回了家,向泯才算证实了沈澜是有钱人这个事实,老觉得他举手投足里一股贵族味,放在他们这些人中,尤其显得不搭调,想来这也是好多人不喜欢他的一个原因。沈澜把外套搁在沙发上,想进屋换衣服,又想先洗个澡,最终被向泯拉住上药。
给沈澜脸颊处上药时,向泯总觉得沈澜身上有什么暗暗的香气,抬眼看一眼,觉得那些袒露的肌肤让他晕眩,他蹲下去,小心翼翼把沈澜裤腿卷起来查看他受伤的膝盖,不小心摩擦着他温暖的皮肤,向泯更加恍惚了。

用棉签清洁了伤口,再涂上药,最后薄薄地裹上两圈纱布。向泯突然觉得有点好笑,自己是为什么要来做这些无谓的事情。抬起头看见沈澜竟然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上药都能睡着,还真是不怕疼。
向泯笑了笑,四周环顾着叹了口气,随即把棉签卫生纸什么的收捡了一下扔掉,药瓶子也挨个放回到原来的药箱里,回头正好看见沈澜幽幽的睁眼来。

将近十点的天空是浓重的墨蓝色,背光的少年是一个边际泛着微光的剪影,唯独眼睛亮晶晶的。他用手拨了拨头发,抬手看表的动作也优雅的不得了,说:“遭了,今天这日子,要出事的。”
向泯问:“这日子怎么了,你难道是狼人,满月了还要变身不成。”
沈澜带着一种异样的神情勾起嘴角,眼睛微微眯起来轻轻的笑开了,他十分缓慢地从沙发上站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看着他,说:“要变身,还真说对了。”

向泯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少年,一样的相貌,却徒增了些妖孽的气息,眼睛里的光都流向那上挑的眼角处。向泯呆愣地看着他,只觉得那香气又重了些,迷迷糊糊间,沈澜已走到他跟前,腿叉开坐到他大腿上,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说:“变成这样了,你管管。”

向 泯脑子里噼里啪啦像礼花一样炸开,手却不自觉搭上沈澜的腰,他一边觉得这一切都很是不对劲,一边无法将视线从面前笑盈盈的人脸上挪开。沈澜在他身上扭动了 一下,微微撅起了嘴,说:“怎么了,你摸摸我,我好难受。”然后抓着他的手从腰侧划过胸前,用脸颊蹭着,一边直勾勾地看着他,一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手 心。
向泯此刻哪是一个不淡定。他放在沈澜脸颊边的手卡住沈澜的下巴,着了魔似的凑上去亲,把那薄薄的嘴唇吸的啧啧有声,吮住下嘴唇舔 弄了好久,又把舌头伸进去搅,绕着沈澜的舌头一起,疯狂的接着吻。有津液从沈澜口边滑出来,他就伸了舌头舔去,舔着舔着,就顺着下巴舔到喉结,又舔到锁 骨,又舔到乳 尖,细细舔湿 了,吸吮了,咬着碾磨。向泯自己下身硬的发疼,沈澜也抵得他发疼,他松开一只手,解了自己和沈澜的裤子,挎下湿漉漉的内 裤,两个阴 茎便蹦出来碰到一起,向泯伸手握住一并撸着。沈澜爽的呻吟了一声,攀着他的肩又扭动了下,腰一下一下向前顶着,把阴 茎往他小腹上蹭,然后伸手把自己阴 茎按在向泯胸腹上摩擦,不一会就射 了出来,溅了向泯胸前都是。

射 了之后的沈澜也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向泯还没有发 泄过,更是神志不清。
沈澜从他身上下来,跪趴到旁边,从自己大腿间伸过手去,回头对他说:“你操我大腿,从这里过来。”
向泯当即就又硬 了一圈,提着怒张的肉 棒跟着跪了下去,把沈澜大腿并到一起,那修长的大腿滑腻得很,他禁不住多摸了两把,摸得沈澜淫 叫连连,他骂了一声,就从那漂亮的大腿间操了过去。
他从背后紧紧抱着沈澜,从他肩头看见自己紫红的肉 棒在那白皙的大腿间一出一进,带着些□□,沈澜也很激动,喘着粗气,大腿越并越紧,屁 股也扭的厉害,向泯插了一会,忍不住,射了沈澜一腿。

断断续续喷射着浊液的肉 棒并没有太大缓下去的意思,反而是沈澜欲求不满的叫声让他又很快硬了起来,沈澜扭着腰把屁 股向后顶着,眼睛里一片奇特的光芒,回头催到:“好爽,别停,操 我……继……续”
向 泯当即掰开他的臀 肉,在他穴 口磨了两转就直直的插到底。沈澜发出长长的、不知是痛苦还是爽快的尖叫,一下子就又射 了出来,小 穴使劲收缩着,把向泯爽得不行,再也等不了,使劲抽 插了起来,每一次都将龟 头拔到穴口,又狠狠顶到最深,沈澜的阴 茎一边吐着精 液一边被插的使劲摇晃,将□□甩的到处都是,沈澜像是彻底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不遗余力的发出浪 叫声,配上他本来清冷的声线更显得撩人,他将手伸到后面按上向泯的臀 部,说道:“你……啊……你好大,好猛……啊……还要……”
向泯想骑马一 样骑在沈澜身上,抓住他的臀 部操了几百下,直到沈澜手都撑不住而趴在了地上,只有臀 部高高翘起不停被插 入。向泯将肉 棒拔出来,把他翻了个个,又从正面操了进去,沈澜就整个人瘫在地上任他操,嘴大张着,津液顺着流到地板上,又被向泯捞起来接吻,两人换了好些姿势,又射了 一回,做了一会之后,又被向泯抱着端到窗台上去,后背贴着窗户,两腿分开压在窗台上狠狠贯 穿着。城市夜晚的灯光蔓延到他俩身上,照亮了一身体 液和一脸痴态。

窗外一抹影子伸手遮了月光,捂着嘴轻轻笑道:“每次都有这般好玩的,真是不枉了我……”

-END-



今天发完之后,就刚好100篇了!也!写完了!
好吧我多打了一个零,跪倒。
一 百篇就此告一段落了,之后三五娘也许会在某个巧妙的夜晚披着奇妙的马甲再度十篇,其实还有好些想要写,像是团子状的天然呆受,像是3P的前后夹击以及双龙 入洞(捂脸),像是20cm直男水管工与我的激 情之类如梦似幻的同志文学(继续捂脸),像是暗黑系的调教文(自重),但是我明显觉得现在写出来的和开始想的总是不在一条轨道上。肉文什么的需要缓一缓, 不然大家都是会疲软的~
不过只要乃心中有肉文,肉是无处不在的!
再次拜谢从最初幸灾乐祸的和中间欢乐催文的一直到最后支持着的大家,咱们江湖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