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December 25, 2010

我不是一篇肉,我是一百篇肉 by 555L

传奇人物三五娘与她的“我不是一篇肉,我是一百篇肉!”……虽然,最后它是十篇(囧rz)
——三五娘,江湖再见(╯3╰)!



NO.1

这种大规模的点播555L鸭梨很大TVT
以下是第一个点播姑娘的 面瘫攻X傲娇受+野 合,要脸红着哄傲娇受的………………由于起名无能于是我就很违和的直接用了面瘫攻和傲娇受这种名字(捂脸)
第一次正经写肉文,大家要温油哦~


“上车”
如果是主动说话就是两个字,动词加宾语,如果是被动说话就是一个字,恩啊哦哼切什么的,如果是不想说话就是一个字都没有,这语言系统充斥着面瘫攻的一生。
傲娇受脸色阴沉的看着车窗玻璃,没有伸手开车门,也没有说话,车里的人呆滞了一会没有得到回应,不自觉的抿嘴然后向右偏转了一下头,微微皱眉提出疑问
到底是谁把你教成这副鬼样啊,多说一个字你会SHI啊多做一点表情你会SHI啊嘴角上下弯曲一下你会SHI啊你!
站在车门外的人散发着紫黑色的低气压拼命腹诽,还是拉开车门迈进副驾驶的位子,扬起左手把笔记本丢到后座里,右手把领带胡乱扯开,左手边的人似乎对这个粗鲁的动作有意见,却又有些见怪不怪的无奈味道,说
“安全带”
“不要”傲娇受直接望向窗外
“系上”面瘫攻稍稍加重了语气
傲娇受从鼻子里哼上一声以表示对这种万年不变的动宾搭配二字短语的不满与不屑,然后被猛然刹车的车子的惯性带的向前一倾,扭头过来只看见一张迅速放大的面孔.

难道说你要强吻我来惩罚我吗不要大意的吻上来吧你这终于开窍了的混蛋啊!
只见面瘫攻左手环了上来撑在傲娇受右耳上方的椅背处,右手握着傲娇受放在扶手上的左手腕借力俯下身来,然后,扯出安全带低头咔哒一声系上,随即迅速撤回扶住方向盘换挡踩油门上路。
傲娇受睁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看面瘫的面瘫攻,嘴唇颤抖着别过头去默默内牛
...............这肉文哪里有肉啊!的分割线................

车 子平稳地行驶了几十分钟,傲娇受也淡忘了自己的怒火,转而开始无聊的四处瞟。左边司机先生专心致志的看着前方,又不自觉的皱起了眉,手指搭在方向盘上摩擦 着.他突然想摸摸那有些分明的腕骨,又有点想摸摸那副压光的袖扣,等意识到的时候自己的手指已经搭在对方中指关节上磨蹭了。
傲娇受一惊,把手抽回来想制造一个其实我是很忙的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的假象,于是选择了拉开面前的储物箱(就是副驾驶座位前面那个箱箱!它叫什么啊)假装找东西,哗啦一声,看着里面满满一抽屉的KY和安全 套,傲娇受更呆滞了。
嘴巴微微张开,配上微红的脸,散发着浓郁的无防备求袭击气场的傲娇受嘴巴还木有闭上就唰的转过头看向面瘫攻,面瘫攻目光一闪扭头作势看路,耳根却悄悄红了。
傲 娇受继续张着嘴,目光在面瘫攻和花花绿绿的一抽屉东西之间反复徘徊,发出无意义的啊啊声,还拼命的指指指,面瘫攻眼睛闪过一丝光亮,利落的将方向盘向右一 转拉起手刹,右手再一次握着傲娇受放在扶手上的左手腕借力俯下身来,不过左手抓住的是傲娇受的头发,在傲娇受脑中闪过“安全带”三个大字的时候,迫使其抬 头吻了上去。

当傲娇受舔到一个潮湿温热的软物时,才清醒了一点条件反射的想要闭上嘴,面瘫攻吃痛稍稍撤出了一点把眼镜取下来搁在仪表盘 上,想要再欺身向前时觉得有点行动不便,低头看看然后有些恼地把自己的安全带松开,傲娇受被安全带弹回去声响惊到,还没说话就被掐住下巴再一次吻住了。
“唔……不是……唔唔……”不是这个时候刚才想让你吻你不吻如今我有点混乱有点混乱啊混蛋!
傲 娇受的抗议化作含糊的呻 吟混杂着清亮的水声充斥着狭小的空间,觉得闷热而想要换气却只发出了一声满足般的叹息,然后就感觉到身上的人力道又大了些,吻得又深了些,后背微微冒汗抵 着椅背动弹不得,他有些恼怒地挣扎着,手胡乱的挥着想找个什么地方抓着,却因为汗湿而滑掉,毫不容易抓住了什么,然后意识到抽屉里面只有KY和安全 套,便被电到一般扔掉了。
面瘫攻回过头看向抽屉,又像是受了什么启发转过来定定地看着他,没有了眼镜的眸子浮动着淡淡的雾气,本显得有些凉薄的嘴唇上是晶亮的水渍,潮红的脸颊好像有点窘迫与羞涩的味道,又好像依然没什么表情,然后突然起身回到驾驶座上油门一踩连安全带都没摸便飙了出去。
傲娇受眼睛已经是一片雾气,还徒劳的咬着下唇想做出凌厉的表情,他只看见眼前一片花花绿绿,从额头到敞开的领口一律热气蒸腾,完全不清楚车开到了那里停下,就被松开安全带半抱半搀扶地拖出车子。
一 阵凉风扫过,傲娇受有些迷茫地四处望了望,发觉自己在一片林子里,像是什么公园的一部分,隐隐看见树丛中透着不远处的草坪,却因为昏暗的天色而看不真切, 抱着他的人滚烫的要命,不断的蹭他亲他咬他从耳后到锁骨,将他压在粗糙的树干还是砖墙上他已经分不清楚,领口大开滑到肩膀,脖子上却还歪歪斜斜地挂着领带 的摸样看起来有多淫 乱也管不了,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走了或者说根本集中不了,皮带被解开玲玲朗朗的挂着,敞开的西裤湿 了一大片,已有些透明的白色内 裤也被挎下到露出毛的程度,修长的手指伸进去握住那鼓起并渗出汁液的茎 体急切地抚慰或者更像是玩 弄,另一只手想要抚上他的背,顺着凹陷的线路下滑磨蹭引来一阵战栗,又想要扯开自己的皮带。嘴唇呼出湿热的气息含上他胸前的肉粒,卷住吸 吮然后舔 弄,还不时的用牙齿轻轻的划。
“啊……啊啊……疼……重一点……啊…………”
身上的人像是再也受不了了似的,直起身子使劲亲了他一下,傲娇受失去支撑,靠着树干滑了下去,后背被划得生疼然后重重的跪在地上,抬头正巧看见对方硬到不能再硬的阴 茎从内 裤里弹跳出来的样子,那人一手扶着阴 茎,一手顺着他的头发,语调不稳得说:
“乖,亲一下,亲一下就好”
傲娇受抬头看他,逆着光却出乎意料的清晰的表情让微微的恍惚了。
原来,你的表情也可以这样生动
是因为我吗
是因为我吧
不自禁的被诱惑了,傲娇受伸出舌尖舔 舐了一下面前颤抖的龟 头,然后含了上去,只含了一半就觉得口腔被充满了之后便缓缓的前后晃动起了头颅,听到头顶传来因过度快 感而微微变调的声音
“好……好爽……再深…………深一点……………………”
后 脑勺传来压迫感,龟 头滑入喉咙躲闪不开,想要用舌头把那肆虐的东西驱赶出去又不敢让牙齿碰到而张大嘴巴,唾液混杂着淫 液顺着嘴角躺下来,流过脖子痒的要死,于是收紧喉咙,这挤压的快 感剥夺了头顶的人残存的理智,腰部加快动作,声音也愈发响亮了起来,那种禁 欲冷漠的声线如今洋溢着浓浓的情 色气息,搞得傲娇受也更加迷乱,一手扶着对方的腰臀一手摸向自己的胸前,带着哭腔发出断断续续的呻 吟。
然后,在前端没有得到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傲娇受就这么,射 了
嘴 里的东西退了出去,傲娇受嘴巴还保持微微张开的样子,晶亮的水渍从嘴角蔓延到胸前,一副任君享用的淫 靡样子面瘫攻把他夹起来反转过去撑着他让他趴在树干上,想要用一只手打开KY却怎么也不能成功,什么精英的摸样都没有了,他干脆甩掉那瓶子,就着傲娇受方 才射 出的□□探入那个已经收缩个不停的□□,随便抽 插了两下就听见傲娇受隐忍的催促
“快…………啊……快………………不行了……”
一把拨开傲娇受向后伸来胡乱摸索的手,面瘫攻扶着阴 茎往那颜色艳丽的小 穴里捅,却因为太激动而滑掉了,后 穴被饱满的龟 头蹭着,内部的瘙 痒得不到缓解,傲娇受眼角溢出滚烫的泪水,更加大声喊着面瘫攻的名字索 求着,然后声线突然拔高
“啊啊………………不……要,太……太大…………啊……”
面瘫攻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一手撑着树干,一手用力挤压着傲娇受胸前的肉粒,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或是啃咬这傲娇受颈背滑腻的皮肤,下 身大力操 弄,囊 袋与臀 肉的撞击声可耻的响着,每一下都顶到十分深入的地方
“啊啊…………啊…………顶到了……不行…………再来………好棒………”
傲娇受淫 乱的坦白显然刺激了更加刺激了面瘫攻,他将傲娇受更加压向树干,紧密的贴合上去大力冲撞,直到身下传来“不行了…………又要……又要射 了……”的叫喊声,然后在肠 道痉挛似的收缩中猛地撞击了几次,射 了出来
他抱着傲娇受翻转过来,自己靠着粗糙的树干坐了下来,脸颊虽然还残留着隐隐的红潮,也渐渐平复了呼吸,他向前倾想亲吻怀里人的耳尖,却被那人恼羞的躲开,然后面瘫攻轻声笑开了
怀里的人有些吃惊的转过头来,却被含住嘴唇,模糊间听有人说
“宝贝乖,下次不会了”
哼,他想,这种话那死面瘫怎么会说,肯定是高 潮后的幻觉




NO.2

腹黑攻(温有茗=>温油的名字TVT)隐忍淡定(误!)受(苏悦)

“苏悦”
“这边,苏悦”
苏悦循声望去,看见那人正笑眯眯的朝他招手,手扬起在一个莫名好看的幅度,袖口平整地上挽了两折宽边,男人穿着没有任何暗纹的白色衬衣,细长的银色夹子固定住墨绿色的领带,像一抹浅淡的流光。
从高温的室外跨进冷气异常凶猛而显得有些阴冷潮湿的办公室,苏悦手心薄薄一层汗全部凉掉,背上也冷飕飕的很不舒服。其实他觉得,发冷的原因大部分应该是来自于面前这个笑的人畜无害一派温和的男人。
“苏悦,来,有点事说”
温有茗说话的时候歪了歪头,软软的额发随着扫过,睫毛也颤了一下,显得有点可爱,说完转身进了总经理办公室,苏悦想了想,还是没有放下手里的东西就直接跟进了办公室,然后在身后咔哒的反锁声响起后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总经理,叫我来有什么事”
有点冷淡的声音响起,苏悦没有转头,只是盯着之前因为太阳太大而拉上了的百叶窗,金红色的夕阳被切分成一些个断裂的横截面映在光滑整洁的桌面上。
“叫 什么总经理我好伤心啊,小悦在床 上可都是喊有茗给我有茗让我 射呢”身后的气息突然贴合上来,耳边响起带着戏虐笑意的好听声音。虽然知道自己肯定没有说过那样的话,苏悦还是不自在了起来。即使不是来自于正面也感到不 小的压迫感,大概是因为身后看起来有些消瘦的高挑男人,已经不自觉进入了气场全开的MODE
“小悦怎么看个桌子脸也红了,难道是在想什么色 色的事情”
苏悦挣了挣,意外轻松的脱开了身子,他几步跨到办公桌前预备好一脸不耐烦的表情和防备的架势转过身来,却只看见温有茗低头敛目默默立在阴影里。

“唔!” 只是稍稍一晃神,男人便长腿一迈移到跟前将他猛的推倒在办公桌上,大力的撞击让他被桌上的台历咯得闷哼出声,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摆脱这个屈辱又难受的姿势 却因为难以借力而毫无效果,有些挫败的,苏悦抬起投来试图用瞪视警告对方,只看见温有茗神色慵懒的扯出了一个大大的贪婪的笑。
“啊啊,果然还是小悦最可爱了,每次都说不要不要却使劲的勾 人,说不行了的时候还夹得死紧,喊痛的时候射 的最快了……”
“你够了!”苏悦不堪忍受的低声吼出来,又碍于外面就是大家的公用办公区域不敢大声,虽然早就见识过男人与外在毫不相符的阴暗本质,却还是会被其优雅漂亮的表象所迷惑,连自己都觉得自己蠢得要死可仍然摆脱不了,而那人最喜欢看的,无疑是自己无声的懦弱和狼狈的迷恋。
“怎 么了,小悦不喜欢听吗”男人的手按在他的皮带扣上,“所以说,小悦最喜欢撒谎了,明明兴 奋的不得了嘛。”温有茗伸出细长苍白的手指顺着苏悦裤 裆处鼓起的轮廓描绘着,嘴唇靠近苏悦的耳廓一边舔 弄一边说道,每说一句话就轻轻呼一口气再轻咬一口,“越是不堪的话,越是下 流的想法,越是羞耻的姿势,越是容易暴露的地方你就会越兴奋,光是靠后面就可以 射,其实你就是个M啊小悦。”
无法忍受一般的,苏悦闭上眼睛捂紧嘴巴害怕发出任何声响,但是从下 身传来一波又一波的酥痒的电流让他不靠撑着桌子根本不能站稳,温有茗把膝盖伸进他两腿间重而缓慢的摩擦,腰部还向前一下一下的顶弄模拟着性 交的动作,然后扯开苏悦捂住嘴的手捏住他的下巴逼他看着自己
“啧啧”,温有茗装模作样的摇了摇头,“眼泪都出来了,真的有那么爽吗,我明明还什么都没做嘛”
他低下头隔着衬衣舔上苏悦的乳 头,用舌尖反反复复的划过,再用牙齿挤压,直到苏悦胸前整个湿 了一片,冰凉的布料带来强烈却不够直接的刺激让人疯狂,不自禁发出溺水般的喘息,从喉咙深出溢出深切的情 欲。
整个人都混乱掉的苏悦大力的摇着头,还是紧紧咬着下嘴唇不肯叫出声来,却控制不住的将胸前的肉粒忘男人嘴里送,渴望得到等多的抚慰,但是男人起身避开了那淫 靡的邀请,直直看着不知所措的苏悦一片水汽的眼睛,然后伸手往他乳 头上狠狠的按下去。
“啊 啊…………”猝不及防的袭击让苏悦发出尖锐而短促的叫声,眼泪一下子飙出更多,温有茗的笑容充斥着莫名的阴翳与狂躁,他毫不留情的折磨着那两个可怜鲜红的 软肉,悠悠的说,“小悦啊,每次看到你一副温顺隐忍的样子我最兴 奋了,就控制不住想要把你扒 光把你无趣的壳子撕碎毁掉,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真是要多淫 荡有多淫 荡,一副想被男人干的不得了的表情,很想要吧小悦,求我啊,开口求我,你要什么都给你哦”
苏悦死死咬着嘴唇不肯松口,就这一个动作已经耗费掉了 他所有的意志,全身抖得厉害,阴茎更是已经勃 起到快要与身体垂直的程度并且可怜的颤动着,渗漏的也很严重,手被拉过去放在对方的阴 茎上,那硬度和热度几乎要灼伤了他,可恶的温有茗还微微笑着,一手在他后 穴轻轻重重的按压,一边在耳边不断重复着
“很想舔一下吧小悦,还是想让他进到你里面去,没有东西填充怎么受得了,看你骚 水流的我一手都是,就这么想要吗,我淫 荡的小悦”
“叫出来啊小悦”男人低声哄 骗着“求我的话什么都给你哦”
苏 悦发出了断断续续的,类似于哽咽的声响,眼泪滑落到嘴巴里跟鲜血混在一起,温有茗有点无奈的笑了笑,带着难以察觉的宠溺,缓慢而坚决的凑上去吻住苏悦的嘴 巴,像是着迷一般一遍又一遍地吸 吮带着铁锈味的伤口。被迷惑的苏悦难以自持的挽上它的肩膀,他便趁机抱住苏悦的大腿将他放到桌子上,身体也往前倾斜直到贴合到密不可分。然后在没有过多扩 张的情况下,以温柔的亲吻作为欺骗性的安抚,大力进入了苏悦不断收缩的后 穴。
苏悦被刺激到近乎痉挛的颤抖了起来,双腿紧紧夹着温有茗的腰不断 摩擦,随即就被身下凶猛的冲撞给冲散了最后的斗志,他张大嘴使劲喘气,双手紧紧攀着温有茗的肩膀,想要摆脱后 穴的疼痛而扭动,又似乎是想要更多更深的掠夺而迎合着。温有茗已经敛起一切温和的假象,瞳孔颜色变得更深,透着凶猛而残暴的光,嘴角却仍然维持着美好的弧 度。他一边大力操 弄着身下快要神智涣散的人,一边微微调整着角度保持顶撞在那个最要命的点上,直到身下已经she过一次的人瘫软到连腿都夹不住而大张开来,又将他腰又抬高 了些狠命顶弄了一阵,才射 在了苏悦里面,仍然觉得不过瘾,将阴 茎拿出来往苏悦小腹磨蹭了一下又向他胸口涂抹了一些。

“小悦你看”温有茗把沾满体 液的漂亮手指伸进他嘴里抚摸了一转,“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味道,里面也是,外面也是,洗不掉的了”
“就算你不开口,你的身体也是忘不掉的,他已经对我上瘾了,没有我天天操 你的话你是过不下去的,如果我要是离开你,你会死掉的小悦”
“其实,没有小悦的话,我也是过不下去的”
“所以啊小悦,你就说,要我永远留在你身边就好了,我会负责满足你淫 荡不知满足的身体的”
“只要你开口,就什么都给你哦”





NO.3

一 头张扬跋扈的红色头发,一侧身就看见一排利落的银色耳钉反射出冰冷的光,毫不在意身上粘着的自己的还是他人的,渐渐变得暗红的血迹,男人扬手把额前的头发 撩到脑后去直起身来,还用鞋尖踹了踹瘫倒在面前的看起来像是什么公司职员的人,踢了半天也没什么动静便像是失去了兴趣一般扬起下巴,一脸不爽的表情望着吧 台边上坐着的青年。
青年一直冷眼旁观着方才的打架斗殴,好像起因不是什么因为他擅自跑到夜店来,还故意引诱捕猎的人,而是什么其他毫不相关的事件。看着红发男人豹子一样的眼睛直直的看向自己,他一边应付似的露出些许询问的疑惑神色,一边缓缓端起方才来搭讪男人给自己买的酒喝了一口。
从刚才起就是这样,时不时配合情景摆出一点吃惊或是惊慌的表情,其实根本冷静的不得了,看了真是让人火大。
“喂小子”郑一燃一脚蹬在凳子边上,一手扯住青年的头发粗鲁的将他拽向自己“你是故意想要惹毛老子吗”
青年微微呲牙,做出“好疼放手”的表情,却也只是表情罢了,眼睛里根本连半点情绪波动都没有,郑一燃觉得什么暴走的点被戳到,猛然松开手一个耳光扇在青年脸上。
青年被打得偏过头去,苍白的脸颊泛起不均匀的粉色,眼睛虽然陷在阴影里,但是不用看郑一燃也知道,他铁定又是一副无所谓的寂寥神色。
说是无所谓的寂寥神色,其实只有无所谓而已,寂寥什么的,只不过是他自己擅自添加的感想。
那小子只是诚心想要惹毛自己罢了,虽然不想,每次自己都要被惹到忍不住动手打他才算,也对,那小子就是个欠 操的骚 货,一天没有男人就会受不了的跑到这种地方来,怎样惩罚调 教都不管用,上 床的时候就什么都答应,其实一句真话也没有。
郑一燃听在那些话的时候,也是知道那只是那人遵从欲 望的结果,但是还是忍不住一次又一次逼他说,可是你又怎么样让一个婊 子对按 摩棒守节呢,他有些自嘲的想。
反正不过就是做 爱,反正和他不过就是一起做 爱的关系,自己还要去在意什么也许根本就不存在的寂寥神色,只是郑一燃觉得刚才的耳光就像是扇在了自己脸上。

抓住青年的胳膊把他拖出夜店,郑一燃心里盘算着是就在旁边的巷子里呢还是塞进车子拖回家慢慢收拾,被他拖拽着的人微弱的挣扎了一下,他回头正想要骂人,却发现那人脸色可疑的潮红着。
也许是刚才被我打得?
郑一燃心中的疑问还没有成型,只听见那人说:“一燃帮我,我受不了了”
还是巷子吧。
霍礼平时并不怎么说话,所以声音显得有些沙哑又别扭,却出乎意料的性 感,明明长的一副清纯的大学生摸样,本质确是很淫 荡的人。郑一燃也是花了很长时间才弄清楚这一点,所以根本没有犹豫的把他往粗鲁的墙上推搡了一把,粗声粗气的吼道
“你这欠 干的骚 货,一天不做你他 妈的就受不了了,跑出来勾 引男人还有脸叫老子帮你,自己脱了摸给我看!老子要是看高兴了说不定就把肉 棒掏出来让你爽爽,快脱!”
霍礼有些犹豫地朝明暗不定的巷子口看了看,手指搭在衬衣扣子上反复磨蹭,然后用乞求的眼神看向郑一燃,郑一燃毫不在意,往后退了退站直摸出烟点上,说
“干什么,不是你说受不了了吗,现在又不肯脱,那你一晚上就这么硬着吧”他眯起眼睛吸了一口烟,冷笑了一声,“光是被男人看两眼就可以勃 起,老子还从来没有见过浪成你这样的。”
霍 礼有些颤抖的开始解衬衣的扣子,一面偷偷瞄郑一燃,发现郑一燃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从渐渐敞开的领口一路盘旋向下,看着他胸前两颗绯红的肉粒在阴冷的夜 风中挺立了起来,手臂和锁骨下一大片苍白的肌肤泛起鸡皮疙瘩,霍礼不禁想要伸手去把皮肤捂热,却在划过乳 头的时候战栗了一下,停顿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又用手指按压揉搓了几下,直到被郑一燃吼道“快点脱,别他 妈磨磨蹭蹭的!老子要看你自己插 自己下面!”
听 到男人粗鲁的命令霍礼抖得更厉害了,全身沐浴在男人的视女干下变得比平时还要敏感,眼睛已经适应了巷子里的光线,周围的暗衬得自己显得更加暴露又不堪,产 生了一种不只是郑一燃还有很多人看着的羞耻感,这种念头让他更加兴 奋,想要把收在裤子里的衬衣拽出来,却因为衬衣摩擦而忍不住叫出声来
“啊…………啊啊………………”
男人眼里闪现出危险的光芒,恶狠狠地骂道,“你这婊 子,被骂也能爽成这样,都不知道被他 妈多少男人干 过了,一身的骚 味儿还装出一副清纯摸样,接着脱,叫大声点,哄得老子高兴了老子好操 你”
霍礼伸手去解皮带,却抖得厉害,拉链还没有完全拉开,龟 头便从上方露了出来,还粘着一丝乳白的液体,然后霍礼把裤子跨到膝盖的位置,将双手覆上已经快要与身体垂直的,在夜风中不断颤抖的阴 茎,十分激动地吸了口气
“只 准用一只手,另一只手到后面去插 你自己的骚 穴,你这骚 货连内 裤都不穿,没有老子的允许你要是敢射 出来,老子就废了你那根东西,反正也他 妈没什么用,你只要后面的洞和那张嘴就行了。“ 郑一燃说着吧烟丢到地上用脚踩灭,漫不经心的把自己裤子解开,白色的内 裤鼓起很大一块,他一边看着霍礼,一边把巨大的阴 茎掏出来缓缓□□着。
霍礼盯着那根饱满粗大的肉 棒,呼吸更加急促,他舔了舔嘴唇,右手向后面探去,在穴 口按压了一会,伸出两根手指插了进去深深浅浅的戳刺着,情不自禁发出甜腻的呻 吟
“啊……啊…………一燃…………不够…………想要…………”
“不行,继续摸,不准射”
“啊啊…………一燃…………那你让我舔一下…………舔一下”
“不行,不准碰,敢他 妈出去找男人的时候你也该知道有什么后果”
霍 礼的阴 茎开始很严重的渗漏,他又想摸,又害怕会射出来,在后 穴戳 刺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了三个,为了想要插 入的更深一些整个人弯曲成一个古怪的弧度。然后他转过身去弯下腰来左手撑在墙上,腿因为挂在脚腕上的裤子而无法张到更开,郑一燃扭曲了一张俊脸,一脸狰狞 的看着他自 慰,整个后 穴都暴露在自己面前,手指带着一些粉红的媚 肉和晶莹的肠 液进进出出,苍白消瘦的身体不堪重荷的随之起伏,
“啊哈…………一燃…………干我……求你…………求你干我”
郑一燃上前一把拍掉他的手,在他臀部击了一巴掌,换来一声尖锐的浪 叫,然后扶着青筋浮现的巨大阴 茎捅进了霍礼不断开合的小 穴,抓着他的胯开始操 弄
“啊啊…………好…………好大…………啊啊………………”霍礼大声淫 叫了起来,一手颤颤巍巍的撑着墙,一手在胸前揉搓
“小骚 货,操 的你爽不爽,大□□有没有操到你最 骚的地方”郑一燃凶猛的晃动着腰,一下一下的顶着
“有…………啊啊…………好爽…………好爽……………快……再快一点…………”
郑一燃听了更是按捺不住一阵疯狂的顶 弄,一边骂道“真他 妈淫 荡,夹得老子爽死了,婊 子,浪 货!”
“啊啊…………”霍礼承受不住着过于激烈的操 弄尖叫着射 了,早已经骚 水横流的小 穴一阵痉挛,夹得郑一燃也差点忍不住。郑一燃啪的一声一巴掌打在霍礼臀 上,骂道
“老 子还没准呢,竟然敢射,今天要做到你再也骚不起来。”
然后把阴 茎拔出来,龟 头在霍礼穴 口划出一道水痕,霍礼一哆嗦,郑一燃将他翻过来把他的腿夹在腰上手托着他的臀 部从正面操 了进去,霍礼的阴 茎打在他的小腹上又硬 了起来
“啊…………啊哈…………好猛………………啊…………一燃”
“骚 货,以后还出不出去勾 引男人”
“不…………不…………一燃操 的我好爽…………不要其他男人”
“下 次再被老子逮到有其他男人的东西进了你的浪 穴,就剁了你那根东西”,郑一燃说着掐了一下霍礼的龟 头,想不到霍礼浑身一抖又要射 了出来,郑一燃卡住他的根部,从下往上大力操着,每一下都顶在霍礼的G点上,霍礼声音已经哑了,还是“啊啊”的叫着,他拼命摇头想要射 出来,把阴 茎往郑一燃手里顶。郑一燃粗鲁的套 弄了两下,他就再一次尖叫着射 了,全身都绷紧了,夹得郑一燃大脑一片空白,疯了一般使劲操 了几十下,然后插 的深深的射 在了霍礼里面。

郑一燃喘着粗气,把头靠在霍礼颈窝里,郑一燃调整了调整姿势,肉 棒在霍礼的小 穴里滑动一下,引得霍礼一阵颤抖,搞得郑一燃精神还没有恢复,阴 茎就先兴奋了,霍礼感觉到体内的东西在抬头,有点惊慌的推搡了一下他。郑一燃抬头看着他那终于有点真实了的表情,不自觉咧了咧嘴,说
“怎么了,你不是最喜欢他了吗,小骚 穴还一抽一抽的夹着我,分明是在引诱我再来一炮,说了今天要做到你再也骚 不起来!”
于是在霍礼的惊喘下,郑一燃吻住他的嘴,又缓缓动了起来

然后……他们就无限循环的做啊做啊……LZ才是骚不起来了…………





NO.4

大家要冷静的对待生活中的不如意

先是菜:
【小白呆医生】
今天那位先生又来了。
总是不听医生的话,不沾水不乱动不吃辛辣荤腥的东西……一样都没有做到,反而还是常常惹祸,身上也总是出现让人脸红的痕迹。总之,这位病人的伤好的很慢
今天那位病人又来了,穿着绿色的奇怪T恤却很亮眼,皮肤白皙长相漂亮的他即使吊着一只手也还是很好看,大大咧咧一脸不情愿的样子,依旧引来了很多路过病人和护士小姐的注目

“医生,今天也拜托你了”
说 话的是总是同那位病人一起来的月安先生,正是病人月正先生的哥哥。与弟弟不一样,月安先生是一位不苟言笑的人,总是穿着笔挺的西装,看起来应该是直接从工 作的地方过来。同弟弟一样有着白皙俊美的脸庞,不同于弟弟染成浅栗子色的中长发,维持着原色的稍短发型看起来很精神,因为其散发出来难以亲近的气场得到了 许多远距离围观和窃窃私语
“喂——医生啊”月正先生拖着长长的尾音说道“到底要什么时候才好啊,不是说一个月嘛,都三个星期了怎么还包的像个粽子一样丑死了啦——”
又来了,明明是自己不注意还总是追问。我正想板起脸来和他解释的时候月安先生就开口了
“明明是自己不注意还敢说这种话小心我揍你哦臭小子”
没有错,月安先生对待弟弟的时候与他给人的印象完全不一样,本来还以为是严肃的说教型大哥,虽然总是没有表情的进行着威胁说出来的确是有些可爱的话,不管听多少次还是有点想笑
“啊——”月正先生又发出了长长的拖音,却是对着我的
遭了!想着想着真的就笑出来了,我有些窘迫的开始埋头翻病例。一边做着一边觉得自己真是没有用,两个像样的掩饰都不会
“我说大哥啊,”月正先生趴近了一点,“难不成你总是坚持要亲自陪我来换药还总是不让我痊愈,是看上了美人医生不成”
什么啊——
“是你自己每天乱搞坚持不让自己痊愈的再说这种话我真的会揍你哦小子”月安先生用没有起伏的声音熟练的威胁到
“不过医生还真是大美人啊,脸红的样子看起来也很美味”
美……美味什么啊……月正先生求你不要再靠近了!
正这么想着,月正先生的脸突然远去了,仔细一看原来是月安先生扯住他的后领向后拽去,无视弟弟的抗议一脸平静的看着我说
“医生麻烦你开始换药吧下手狠一点也没有关系”
“好……好的”
什么啊!我真的这么严肃的顺着答应了这种随口说说的玩笑话TVT

【尼桑】
月正那死小子
提前把工作做完接他去医院换药,居然又是从床上把人抓起来,同往日一样床上男男女女一大票,还有分不清是谁的手伸过来捞我一边模糊的说什么帅哥一起来嘛
这个时候我不禁想要诅咒自己的亲弟弟手脚全部不能使用……不,全身吧
不,还是光某一个部位不能使用就好了
折 腾了一番终于把月正弄清醒塞上车,闲杂人等也被警告威胁了一番轰出门外,混蛋弟弟穿着鲜绿色的骚包行为我决定就不计较了。到了医院之后,医院还是同往常一 样吵吵闹闹,真不知道那个巨大的要求安静的警示牌又什么存在意义(大家不是在议论你嘛尼桑!祸首要自知啊= =),不过那个负责月正伤的叫代阳的医生还是同往日一般,安静又礼貌地坐着
总是挂着浅淡的微笑,有点怯弱又有点无辜的样子,被月正调笑或是耍无赖也做不出任何有效回应只能徒劳地瞪着他,让我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要帮忙说句什么
“明明是自己不注意还敢说这种话小心我揍你哦臭小子”
哎,我明明不是这种无聊又鸡婆的人
然后,我就看见医生有点忍俊不禁的、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过往而轻笑出来的样子。像什么小动物晒到太阳之后、眼睛眯起来微微抿着嘴的甜美笑容。

“我说大哥啊,难不成你总是坚持要亲自陪我来换药还总是不让我痊愈,是看上了美人医生不成”月正讨厌的声音煞风景的响起
啊美人医生啊——什么!“是你自己乱搞坚持不让自己痊愈再说这种话我真的会揍你哦小子”
月正似乎被勾起了兴趣,凑近医生瞧个不停,我有点看不下去却又享受着他脸越来越红眼神越来越惊慌却手足无措的表情,一直到了’再不制止对方恐怕就要哭出来了也说不定的’的地步我才伸手将月正拽了回来,心里同时有点遗憾
如果真的哭出来是什么样子呢?脸还可以更红一点,泛着水汽睫毛微微颤抖然后小声的求饶……
啊啊好烦躁我到底在想什么啊
不过……真的可以弄哭看看就好了
最后一句话叉掉

【医生】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
下身被不停的抚弄着,轻缓却又有技巧
“啊啊…………再……再重一点…………”从来没有过的销魂感觉让我不禁向上挺了挺腰,想要得到更直接的刺激
可是月安先生只是轻轻笑着,从来没有见过月安先生笑的我被迷得神魂颠倒,忍耐不住的扭动起来,可是月安先生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我,我也想摸摸他,手却被压着抬不起来,眼睛不自觉顺着他漂亮的腹肌向下看,然后……
然后我就射 了
然后我就醒了
发现眼角和下身都湿漉漉的,我足足楞了有一分钟,然后坐在床上癫狂了半个小时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TAT
无意识重复着这句话而被周边路人躲开的我无精打采的往医院缓缓挪动,看着电梯镜面里像韭菜一样忧郁而憔悴的自己,想到今天是月正先生换药的日子,不禁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月安先生要是今天不来就好了
如果真的不来的话……就更忧郁了 T-T

还没有走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就看见两人已经等候在了办公室外面的椅子上,月安先生双腿交叠坐着,身体靠着椅背,而月正先生整个人都以一个很扭曲的姿势瘫在哥哥身上,然后在哥哥看见我站起身来之后响亮的磕在了椅子上

“对……对不起,今天堵车所以来晚了”我不敢看月安先生的眼睛,匆忙的浅浅鞠了一下躬就进了办公室
“月正先生,今天再照一次片,如果骨头已经基本长好了的话就把夹板拆掉了,但是药和纱布还是要继续更换。”
“怎么样都好啦——”月正先生站起来向门外走,“照片什么的,只要能快点拆掉都好”
然后在路过我旁边的时候凑近闻了闻,说:“今天美人医生格外诱人是怎么回事”说完吧唧冲着我的脸颊亲了一口
= =
我整个人都石化掉了,所以错过了月正先生是怎么飞到走廊对面的墙上这一段,等回过神来发现办公室内只剩下了我和月安先生两个人,月安先生看着我顿了顿,又打开门吩咐了一句什么然后关门上锁。
“月正那没节操的混蛋动作也太快了……”
什……什么
“这样也好,不然我还在纠结一些无意义的事情”
无意义的……什么
“呆成这样,直接吃掉先就好了”

“唔唔…………!”

【尼桑】
(之所以这么快就跳到这边完全是因为剧情需要哦
是是……我写不下去小白哥了你满意了吧吐槽娘!)

一把把医生捞过来然后压低身子抱起放在旁边用来做检查的病床上,然后自己也跪了上去将之压倒,感觉到下面的人颤抖的很厉害,一双眼睛睁得圆滚滚,一副惊吓 过度的表情,觉得有点可怜又捞起来接吻,比想象中还要甜蜜的嘴唇轻微的抖动着,一抽一抽的吸着气,两只手也死死的抓着我的领子却由于抖得太厉害而完全用不 上劲,我一手抚摸着他的背,就像给猫咪顺毛一样,一手悄悄伸进他白色褂子摸索着衬衣的扣子想要解掉。
“唔唔…………”
医生发出含 糊不清的呻 吟,那声音撩的我忍不住贴紧了些,故意凶狠强势的深吻他享受其完全无从招架的反应,顺便趁机垮掉对方的衣服,可是由于他依然死死拽着我的领子导致衣服不能 完全被脱掉,不过我更满意现在这个白色大褂里面一片春 光还歪歪扭扭挂着听诊器的的淫 乱造型。
我放开医生让他摊平在病床上,他微微弓着背,手 指搅着我的衣服,津液溢出流到了枕边和下巴上,眼睛整个都放空了,大幅起伏的胸口吧我的注力又吸引到了那两颗粉红色的小突起上,真的是,粉红色啊。我伸出 手像抹药一样在上面划着圈,加重力气用指腹感受他慢慢变硬的过程,随着呻 吟声越来越响,他挣扎的也越发厉害,像一只不小心跳出鱼缸的鱼一般扭动着,双腿还在病床上使劲磨蹭,把上面铺的白色床单都弄卷起来了。
我微微起身,然后拿起那个听诊器看了看,然后坏心眼的把冰凉的探头按在了他挺立的乳 头上。
“…………啊啊!”
医生高亢的叫了起来,声音大到我怀疑整个走廊都听得见,但是我已经没有心情管他个了,不折不扣的浪 叫声让我一下子硬到不行,他的下面也顶着我,我俯下身舔着他没有被攻击的一边乳 头,还故意发出很大的水声,果然,我纯情又敏 感的医生发出了更多好听的声音,还不住吧冰凉的一边乳 头往我嘴边蹭,抓着我衣服的手也改成了把我的头往自己胸口上按
“看不出来医生还真是淫 荡啊”
身下的人震了一下,按住我头的手也僵住了,眼睛里面水汽更盛。
要哭了要哭了!我激动起来,隔着牛仔裤摸上医生勃 起的阴 茎,说:“这怎么硬成这样……只是被舔乳 头就勃 起了,这样正常吗医生?”
我拉开他的裤链摸着已经快要透明的内裤继续变本加厉的欺负:“哎呀,居然已经湿透了,还抖得这么厉害,是想射吗医生” 抬眼看见他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眼泪从两边源源不断的滚落下来,一排睫毛都打湿了,然后我像是被诱惑了一般,拉下他的内 裤含了上去。
为了不让医生抖得那么厉害,我还伸手扶住他的胯骨处,但是医生还是激动地不得了,没一会就射了,我来不及躲被射 了一脸,果不其然看到医生惊慌失措快要昏过去的表情,于是笑着将脸凑过去,说:“这怎么办啊医生,”见医生有些发愣的看着我,“舔干净”
医 生依然是呆呆的表情,真的就伸出舌头舔了起来,一下一下的,将自己脸上的液体用舌尖卷进嘴里,还看见微微的吞咽动作,我受不了的起身一些,一边说着“只是 这样还不够哦”一边将自己坚硬的阴 茎凑在医生面前,用湿滑的龟 头在他的脸颊和嘴唇上蹭着,然后缓缓放进他漂亮的嘴唇里。
医生的呼吸又急促了起来,艰难的接受着巨大的勃 起物,舌头动的不太灵活,但是温热口腔的挤压和医生满脸可怜的眼泪配上不自知的想要的淫 荡表情,让我兴奋的握着阴 茎的手指都在抖。在医生嘴里缓缓抽 插了一会,我将阴 茎取出来然后俯身亲了他一下,又将茎 体顺着他胸中间凹陷的纹路摩擦了一会,看见医生可爱的下身又颤巍巍的站立了起来,大腿也夹着我使劲蹭,我随手抄了一聂子,捏住尖端吧另一头试探性的往医生 后 穴捅,怕刺激到他还先捂热了,谁知道镊子进去了一半医生的浪叫就响亮了起来,我放开一点捏着镊子的手,看穴 口慢慢撑大,还没有完全松开医生的手却已经摸向了我的阴 茎,看着两只白皙纤细的手握着我紫红的茎 体,医生一脸渴求的迷乱神色,我将镊子抽出来把龟 头抵上去摩擦。
刚刚把前段探进去,就觉得一阵收缩来的销魂,然后又微微的撤出一点,在穴 口摩擦显然让医生兴奋的不行,全身颤抖,阴 茎也吐着白色的浊 液,反复几次之后医生已经快要不行了,我便一口气捅了进去,医生“啊啊!”的尖叫着,我也险些失控,顿了顿便开始大幅度的抽 送。
插了两下医生就完全迷朦了,整个人都陷入了淫乱的境地,雪白的大腿夹着我的腰,迎合着我的插送和扭动着腰臀,津液从口边溢出,一脸爽到极点的表情。我看了哪里忍得住,立马大力捅着,医生“啊啊!”的浪叫,我抓着医生的大腿,说
“医生你真是,骚成这副摸样,不过还真是配你”
医生已经完全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了,胡乱叫着“好爽……啊…………好大…………啊啊…………插的我……好爽……月安先生!”
这 种时候还喊什么月安先生!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这类似于敬语的叫法以如此放 浪淫 乱的形式和语气喊出来,我激动地差点射 了出来,我捞起医生屁 股,从上往下狠命的插送,医生的叫声也急促而拔高,叫着“啊!……哪里!…………啊!”没几下之后就抽搐着射 了,这次我也不管他喷了我一身,只是疯了般的抽 插,肠 道的紧缩和医生的扭动把我夹得爽的要命,一直捅到医生可怜兮兮的求饶声都小了下来,只是无意识的迎合和喘叫,才在最后关头拔出来射在了一声脸上和胸口,医 生已经迷乱到了极点,下意识张开嘴接着,还舔了舔嘴唇,我充斥今天要把互相榨干的美好预感……然后

然后……然后由于LZ不想处理关于为什么这么久没有人来打扰和外面听见的人,于是准备断在这个地方灭哈哈哈

医生视角:
啊我一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END-





NO.5

background表示自己的缩写是BG压力很大

先 帝在位近三十年,皇子二十一,皇女十五,太子乃先帝还是太子时的太子妃所生的嫡长子。太子妃熬到先帝登基,皇后做了没两年便病逝了,先帝一直念着,后来是 再宠谁也没兴过立后的念头,皇长子也算是争气,早早就以继大位的要求管着自己,小小年纪便失了做活人的乐子,这点倒是与自己的十四弟不同。
都说排名靠中间的儿女不受宠。威望是没有的,撒娇也不合适,加上这平庸的名位,中间的兄弟们自己历史责任感也不强,只求一片离京城稍远的富庶土地和一个逍遥王爷做着。
按 说十四王爷的想法与其他王爷们也没什么出入,世人却愿意给他贯上另外的名号,大致是十四王爷一副漂亮皮囊实在显眼,肚子里学识也是有的,不是什么经世治国 的大韬略,识人的功力倒是厉害,天南地北的奇闻也熟悉的很。世人叫他做“写意王爷”,是风雅却不附庸,是随性却不骄纵,更衬得脱了尘世的杂味,自成一派风 流。

十四王爷此时正在自己府上后院里坐着,头发披散着,腰带也没束,太阳晒得舒服,便靠着回廊的柱子眯上了眼,身上时不时落了些花瓣也就随着去了,昏昏沉沉中觉得有些不同于花瓣的触碰恼人的紧,眉头一皱伸了爪子去挠,却被那人笑着躲开了。
“怎么猫似的抓人”
睁眼看见那人背对着阳光弯下腰来笑眼看着自己,便冷冷开了口
“小王听闻善将军骁勇,打了胜仗凯旋,心里钦佩。只是将军一回京就上了小王的宅子,不怕人说闲话么”
善子行挨着坐下,说“什么闲话,与十四爷交往过密,算作是是结党营私,还是狼狈成奸”,说着凑上去撩开王爷头发想要偷一个香
十四王爷是头也没转,扬手就是一巴掌。
“你这混账,不声响就去了边塞,如今还没事人一般做些调笑,给我好好挨着“说完又想打,却被将军抓住手腕按在廊柱上,善子行笑脸凑上来,好言哄到:
“十四爷别恼,我这不是来谢罪了么,事前若是同你讲你定不依,如今回来了,我这命便归你,你想怎么折磨尽管下手,莫说是挨巴掌,就是鞭子刀子,我也受着。”
十四王爷冷笑:“那好,这话是你讲的,那你先脱光了衣服上宫里面圣去,就说自愿下嫁到我十四王府上来,然后洗干净到床上等着王爷我”
善子行朗声笑起来,仗着王爷手脚被自己制着,一边亲吻着王爷的耳垂一边含糊的说道:
“十四爷想要末将的身子,末将给了便是,何必为了这点小事叨扰了圣上。”
王爷哼了一声,冷眼看他说:“看这架势是王爷我要了你的身子么,将军是一夫当千的英豪,小王空有一肚子风月自是比不得,手腕叫人给压断了也只能怪自己长得太不结实”
善子行起身看着他,松了力道将对方手拉到自己脸前说:“王爷打我,打我这不知轻重的混账”
十四爷当即给了他一巴掌,却没施多少力,软绵绵的带了些嗔怪的味道,然后凑上前去吻住了善子行的嘴。
善 子行从背后环住他,有些动情的抚着他的背,越发凶猛的尝着他嘴里的味道,上好的清茶混着甜香十分诱人,让人控制不住。直到觉察到身下的人有些喘不上来气的 挣扎着,才放开了。看着十四王爷面上一派潮红,心又痒痒的。善子行知道,这人虽散着温润如玉的气息,一副与世无争的谪仙派头,其实却是有些凉薄的人。深宫 之中不是争权便是遭人利用遭人惦记,能够自保尚且不易,何况是留着纯洁的心性。
想着有些心疼,又受着他情动摸样的蛊惑,对方却先一步贴上来索要 更多亲吻。十四王爷宽大的衣领敞得更开,体温烘着沁着药味的体香迷人心智,善子行一把捞起他放在自己腿上,扯开松垮的袍子含上他胸前的肉粒,便听见王爷清 冷的声线划出一道甜腻的弧线,手撑着善子行的肩,头也高高扬起。
十四王爷一边喘着,一边动手解善子行的衣服,看着结实的身体上又多出来一些粉色 的新伤,不自觉伸手摸了上去,冰凉的手指被温暖着反而更加离不开。善子行觉着他手有些冰,想起他身子弱,常年脱不了药,这早春的寒气怕是受不住,便想抱起 他回屋,岂料王爷不依,一把推过来,说:“不许动,今天小爷我就要在这要了你”
“是是”善子行一边应着,一边想把它衣服往身上拢拢,那人却无赖了起来,一把扯掉衣服,还在他身上蹭了蹭,说:“怎么了,王爷我不好看么,那你硬个什么”
善子行脑中轰的一声,朝他屁 股上掐了一把,骂道:“你这无赖,就光着身子在这叫给全府人听吧。”
说着挎下他的裤子,套 弄起他下身半勃 起的物件,那人扭动起来,蹭的他更是欲 火难平,又把自己的阴 茎也掏了出来一齐揉搓,磨得十四王爷浪 叫连连。
十四王爷低头看见对方比自己粗大深色的肉 棒被自己溢出的淫 液染得晶莹,更加难耐了起来,往后移了移一手撑着善子行的胸口便低头含了上去,舌头舔 弄着饱满的龟 头,白皙纤细的手指还□□着柱身,善子行浑身都绷紧了,粗声粗气的说:
“王爷今儿个怎么这般主动,看来是末将不在没有满足了王爷,积了这许多”
十四王爷听了也不说话,只是又大力吮了吮,发出淫 靡的水声,然后直起身来,媚着眼睛舔了舔艳红的嘴唇,伸手弹了一下他的龟 头,说:
“明明自己都快忍不住了,还装腔作势个嘲笑我。”
然 后一手搭上善子行的肩撑起身子来,一手扶着他的茎体,小心翼翼的往上坐,试了几次也没有成功,反而穴 口被□□反复碾磨着刺激出来许多淫 水,善子行被撩拨得不能自已,对准了位置扶住他的胯骨向下一按,下 身同时向上一顶,一下子进到那销魂的甬道里,控制不住的开始抬腰顶弄。
“啊啊…………啊………………”十四王爷高声叫了起来,肩膀向前扣着衬得颈窝更深,一头黑发披散在雪白的身上撩人心弦,双手抱着善子行的肩颈,勾着他的脖子往自己胸口凑,腰也随着冲撞而疯狂扭动着,阴 茎直直的顶着善子行的小腹,将他小腹涂上了一层薄薄的体 液。
“子行…………不行………………太深了啊……啊”

善子行出征这几个月来都没有开过荤,有将士往自己帐篷里送些女人也被一律打发了回去,通通是想着身上的人此刻的摸样自行解决的,如今这般情景,他哪还有什么余裕做什么调笑,咬着牙一阵猛 干,恨不得捅进那人心里去。
十四王爷受不住他过于激烈的操弄,忙喊着“啊啊慢一点受不住了”,确是更加孟浪的扭动起来,身下的小 穴夹得死紧,还一下一下收缩着,感到巨大的柱体在身子身子里横冲直撞,还时不时撞上那个让他浑身抽搐的点,王爷浪叫声愈发大了起来,带着惊人的淫 荡
“啊……子行…………好大……好猛…………啊……”
体内的肉 棒又膨胀了一些, 王爷声音又拔高了些,“子行你……你要操 死我么……啊…………”
善子行抓过他撑在自己身上的手,让他失了借力的地方一下子往下陷去,体内的肉 棒一下子插到更深,顿时又是惊慌又是狂狼的扭动起来,
“啊!……太…………啊…………!”
十四王爷大腿夹着,癫狂地颤抖一下,便尖叫着射 了,善子行被他夹得一阵晕眩,也将大量精 液射进了他体内。

十四王爷瘫倒下来伏在他身上喘着气,善子行摸着他背上的汗渐渐凉了,便摸索着衣服给他披上,然后隔着衣服环抱着他,笑了笑说:
“王爷要了末将的身子,便要对末将负责。末将本是童子身,如此便是王爷的人了”
趴在自己肩头的人轻轻笑了声,说
“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还说自己是童子身,也不害臊”然后顿了顿,又说:
“不过责任本王倒是可以负,说是我的人了,可莫要反悔。”




NO.6

强大腹黑的徒弟攻(楚门清),养大狼崽子却全然不知的、外表冷漠内心脆弱(误!)的御医师傅受(殷宣)
三五娘真的不大会写古文,平日里也没有研究过,所以若是出现了什么BUG请大家戳LZ双眼无视(合十)

祖 上是三代世家的御医,殷宣从小便闻着药香,记着药膳的配料,称着药材的斤两长大,在宫中近十载,虽说从不曾做到过首席御医的位置上,殷宣也不甚在乎,于是 早两年便辞了官,于皇城边上开了家医馆。京城人们听说是御医辞乡开的医馆,望着宫墙肖想一番皇帝老子的待遇也有些神往,如此一般医馆生意倒也不错。
替百姓看病啊,殷宣有时候想着,倒也真有几分济世的味道了。

“师傅,开饭了”
来 人是殷宣的徒弟楚门清,说是徒弟其实殷宣倒也未曾真收过什么徒弟,不过是前年冬天这少年衣不蔽体昏倒在自家院门前,一身血迹都结了冰渣,被殷宣捡到。可那 少年治好了伤却赖着不走,非要拜什么师,还自顾自的再馆内帮起忙来。殷宣心里也明白,这少年久留不得,虽然待人有礼做事也勤快,来历却实在可疑,问只说是 商人家丫鬟庶出的老三,被大奶奶看不惯,打了一顿扔出门来。可他倒在自家门前的那时,正直朝廷剿灭叛党抄了十四王爷王府的日子(对不起啊土方其实跟你木有 关系,历朝历代总有那么几个十四王爷,咱没说你啊!),殷宣隐隐猜到大致是王府上逃出来的书童之流。殷宣之所以觉得是书童,全因为楚门清那一身先生派头, 说来可笑,明明是个孩子,却常常将馆里的老先生训的还不了嘴,道理清晰,逻辑分明,层层相扣,再和适宜的加上几处典,说的人直想磕头认错。这般能耍嘴皮子 的,必是整日同干瘪学问打交道的。
时日久了,殷宣倒也不想赶人了,看楚门清半天旁念也无,又吃得苦不骄纵,想来过去也不是什么有地位的人。殷宣怕就怕他是王府里的主子,现在看来,是下人朝廷也追来无用,愿意在自己这小小医馆里留着,做些救人的事,也算是抵了主子们的罪了。

殷 宣不知道,那楚门清旧日里不但是王府里的主子,还是正主子。是书童不错,却是太子爷的书童,是丫鬟庶出的老三也不错,可惜那正牌夫人早就病死,两位哥哥一 个是万般无用的废物,另一个空有一肚子野心可惜才华不济,被自己几步圈套送入了黄泉,连十四王爷都被他软禁了两年,直到叛变败露才举刀杀了。
想到这里楚门清不禁恨恨,若不是那人最后关头做了叛徒,自己那会沦落到今天这部田地,怪只怪自己看人不准,也是自作自受。
抬 眼看了看殷宣,楚门清不禁放缓了神色。其实自己早几年便见过他,只不过那时候还是殷御医,自己随着太子爷在宫中戏耍误闯进了药馆,正巧碰见殷宣在那里取 药,当时太子还笑说这御医自己比新鲜开出的花还美,却与干枯草药一起度日,真是折杀了。可他却是被正经迷住了,见惯了争权夺利勾心斗角,见惯了庸脂俗粉谄 媚献愚,眼前那一生只同花草来往的清新竟好似隽永了。太子见他愣了许久,还用手肘捅他说:“你若是看中了,今夜我便差人用药迷了送到你那。”他当下一惊, 不敢想这样的人也被污染了是怎样一种光景,却又忍不住想要亲手试试看,然而还是装作无意的笑着拒绝了。
之后那些血雨腥风,与那人的重逢,又是另外一些话了。

殷宣见他吃饭吃到一半发起了楞,想要用筷子敲他一记,手才举了一半就被发现了,无奈这孩子真是灵敏又警觉
“做什么”楚门清问道,想了想又加了句:“师傅”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你今年多大来着”
“十七”
“十七么?你上次不是说十八了?”殷宣一脸讶异
“十七,师傅定是记错了”楚门清面无表情的回答
哎哎,殷宣心中叹道,这孩子还真是糊弄不得,一点空子也不给人钻。
楚门清心中冷笑,他明争暗斗刀光剑影中来去多年,稍有偏差便是送命,做戏是轻车熟路的差事了。其实楚门清哪才十七,不过是长着一张好皮相,本就讨喜,年纪说小一些,卸下大家一些心防。
“说来你生辰不是快到了?”殷宣又接着问
他几时同殷宣说过他的生辰,不过也就这戏本演着,说:“难为师傅记得,是快到了”
“此次便是十八了,想要什么做礼,不妨说说”
礼么?那自然是你了
这话楚门清断不会说出口,只说:“师傅于我有救命之恩,还收留教导,门清余生只求侍奉师傅,哪敢要什么礼。”
“是么”,殷宣心中大声叹气,这死孩子还是半点表情也无,面上也只是淡淡开了口:“也不必说的这么早,好好想想,有什么想要的,再同我讲。”
“是。”

医 馆里当真忙忙碌碌办起了楚门清的生辰,倒也不是什么盛事,不过大家整理了一下院落,又趁机添几个好菜买几壶酒来。这倒也好,楚门清心想,殷宣随意给自己安 了个日子,也省的自己日后再想,往日的身份是恢复不了了,报复的事倒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在这医馆中呆久了,整日沾染些药草与呆傻的善人,一身戾气也遭吸走 许多。当初是抱着皇城根下其实最安全的想法,又使了些伎俩蒙混,既然当初朝廷追着乱贼首领去了南疆,往日的自己便算是死在南疆了。

殷宣其实是看楚门清一个少年人始终阴郁了些,便想接着喜事闹他一闹,灌下些酒去,撩些真性情出来。可楚门清又哪里是他灌得醉的,几壶酒下去,自己先红了脸结巴了舌头,还摇摇晃晃的拍着楚门清的肩说:“门清啊,你,你有什么不高兴的,说出来,师……师傅帮你。”

楚门清看他醉着,也不愿与他理论,掺了人往屋里带,可殷宣酒劲上来,挣开了手却没站稳栽在地上,疼的委屈,见楚门清站着也不去扶他,竟然嘴角一瘪哭了起来。
“门清,你……你笑一个也好,整日闷着,师傅看了可伤心。”
你那是看我闷着伤心么,分明是摔了自己还耍酒疯。
不过,这摸样还真是可爱的紧。
楚门清深吸了一口气,一边提醒着自己千万要克制,上前去抱起了地上瘫坐着的人。殷宣见他走近,一张脸扳的比以往还要厉害,以为是自己惹恼了他,吓得缩起肩膀不敢吭声,想了好久,说:“门清不要生气,师傅错了。”
楚门清险些笑出声来,却绷着脸凶道:“错哪里了,说。”
殷宣此时哪还有什么师傅样子,脑袋昏沉也想不清楚眼前有些暴戾的少年与以往的沉静有哪些不同,抽抽搭搭的说:“师傅不晓得,总之就是错了,门清不要生气。”
看少年脸有点抽搐,犹豫了一下,虽然害怕,还是毅然决然抱住亲了一大口。

这呆师傅!
楚门清抱着人的手一抖,那人以为自己又做错了什么要被摔下去,急忙将他脖子搂的死紧,带着酒气和药香的温热身子贴上来,柔软头发蹭着自己的脖颈,还像小动物一般微微颤抖,楚门清本就喝了些酒,如此一来之前想了再多克制的鬼话全部作废,几步跨进自己屋里将人扔在床榻上。

楚门清的屋子是依着他的性子选在了僻静的位置,平日里也很少人来,少了些人气难免有些阴森森的,殷宣更是害怕,蜷作一团睁大眼睛淌着眼泪,断断续续的说:“门清,门清,师傅……师傅错了。”
“连错在哪里都不晓得,也算知错了吗”楚门清跪到床上将那一团揽到跟前,叹息一般说道,“这可不怪我,我可是忍了许多年。”
殷 宣惊疑地看着他,见他来解自己衣服也不知该如何动作,待到衣襟大敞之后便被抱住亲吻了起来,酒气之中传来对方年轻干净的气息,殷宣迷迷糊糊的觉得舒服,便 张了嘴顺从着,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殊不知只是将已近边缘的楚门清撩拨得更盛。楚门清吻了一会,将人越抱越紧仍不满足,嫌还有一层布料隔挡着,便松了手开始 解自己衣服。
殷宣失了支撑栽倒在床上,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少年跪在自己身上动手除去身上的衣服,漂亮的肌肉逐渐显露出来,衬着几近妖孽的笑,让他既是害怕,又有些说不清的渴求,竟被迷了神智伸手去摸。
“!”
楚 门清见身下的人深陷在被子里,头发散落在枕边和肩头,还一脸欲 求不满的笑容勾引着自己(大雾!大雾啊清儿!),当下将甚么顾虑通通甩到脑后,俯下身子半是亲吻半是啃咬的袭击着那人,从额头 耳后 唇舌一路向下。殷宣遭压迫的喘不上来气,又泛了泪花,想要将身上少年推开来也不成,躲开来也不成,反而是楚门清嫌他乱动碍事,扯了边上绑帘子的带子将他双 手束在了床头。

“门清……”殷宣此时是真真哭了起来,含混道:“师傅……师傅错了……师傅错了”
楚门清早已听不见他在说些什么,只觉得那满是泪光的脸严重刺激着久未膨胀施 虐心。是啊,他咧嘴笑起来,我怎么会忘记,自己最喜欢的,阴暗的、残暴的、对绝对控制的渴望。我可是杀父弑兄还想要篡位的,连野兽都不如的男人啊。
扯 开身下人所有遮蔽的东西,楚门清一手压着殷宣的腰,一边舔咬着他胸前的肉粒,一边套 弄着他的下身,有些粗糙的手指灵巧的玩弄刺激着他柔软脆弱的器官,殷宣开始还断断续续说着“门清我错了”,后来只得发出单音节的无意义叫喊。他越是这般, 楚门清越是享受那种只手操控他所有意识的感觉,不知满足的,想要看更多,更多表情
“啊啊啊啊啊……!”
因为沙哑而不大响亮的尖叫声唤 回了楚门清的意识,看着一手白色的浊液和殷宣几近脱力的抽搐,楚门清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颊,然后趁着高 潮后的失神将手指探入他紧闭的后 穴,有些急躁的扩 张了起来,殷宣又发出了“唔唔”的哽咽声,似乎在叫着他的名字,又好像什么也没说出来,楚门清一边软软亲着他,一边将自己胀大的男 根往那个火热湿润的小洞里捅。

才进去了一小半,殷宣就使劲挣扎了起来,大声哭叫着“门清不要,门清好痛,门清我错了”什么的,楚门清看着心疼,却也没有退路了,抚上他下身哄骗到:“师傅乖,马上就好了,不疼的”,然后一寸一寸坚定地推了进去。

肖 想了许多年的身子现如今就在他下面,摊开来任他为所欲为,一向清心寡欲的脸上也挂满了淫 乱的羞耻的泪水,自己硬到不行的肉 棒插在对方销魂的小 穴里面,楚门清光是想到就兴 奋的发抖,更是控制不住,疯狂的抽动起来,也不管殷宣哭的可怜,一直叫喊着:“门清,好痛,门清,门清”,只觉得那人每叫自己名字一声,下 身就硬一分,欲 火就长一寸,更想把他操 干到除了自己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想不起的地步。

操 弄了一会,殷宣的叫喊声小了下去,也听不清在喊些什么了,楚门清做到兴起,伸手拆了绑在床头的带子,将他整个人反转过去,从背后发狠顶弄着,过了好一会殷 宣才意识到自己双手已经自由了,挣扎着想要逃走,却撑空了手险些跌下床去,楚门清一把握住他的腰将人捞了回来,稍稍缓了缓,刚才那一下殷宣后 穴猛地一收缩可是害他差点射 了。他坏心起来,将肉 棒慢慢退出又慢慢插 入,饶有兴趣地看着青筋突起的肉 棒带出一些嫩肉和淫 水,反复了几次便见身下的人忍耐不住的颤抖着,耳边传来微弱的求饶声:“门清……求你了……求你了……”

楚门清笑了笑,说“饶了你么?好啊,师傅能就着这个状态走到桌子哪里,门清就饶了你”
殷 宣听了,连桌子在哪都没看,又呜呜哭出声,楚门清却是往前顶着,让他快些爬下床。殷宣意识已然涣散,双手颤巍巍撑着,一步一步艰难的往前挪,后 穴插着一大根不断进出的肉 棒,楚门清的手还在他的臀肉和前端不住的揉搓,殷宣跪在地上,膝盖都蹭红了也没前进几分,楚门清叹了口气,将肉 棒猛地抽出,翻过殷宣一把抱到桌子上从正面狠狠操 了进去,还恶狠狠地说:
“这次可不算!不过今天暂且饶了师傅。”
殷宣那还听得他说什么,双手死死扒着楚门清的肩,喉咙也快失声,被 操 的浑身无力大张着腿,只盼他能快些结束。楚门清又顶弄了好一会,动作也愈发狂乱了起来,然后低吼一声,全部射 进了殷宣体内。

殷宣那还听得他说什么,双手死死扒着楚门清的肩,喉咙也快失声,被 操 的浑身无力大张着腿,只盼他能快些结束。楚门清又顶弄了好一会,动作也愈发狂乱了起来,然后低吼一声,全部射 进了殷宣体内。

发 泄过后,楚门清手撑着桌子平复着呼吸,而殷宣更是整个人都神志不清的瘫软在桌子上。缓了一会,楚门清才清醒过来自己方才做了什么事,连忙将殷宣抱到床上盖 上被褥然后去准备沐浴的热水。妥当之后,回来想将人抱去加了药草的裕桶,却见殷宣把自己卷进被子里死活不肯出来,楚门清又是尴尬又是愧疚,张嘴想劝却说不 出话来,只得缓慢又坚定地将被子一点点扒开,将里面的人拽出来,小心翼翼环抱了,说:
“师傅愿意怎么责罚我这混蛋都好,只是要清洗了身子先。”
殷宣低着头扭向一边,从耳根到脖子红的滴血,身上满是青紫的欢爱痕迹。楚门清看了更觉得悔恨,松开殷宣跪在床头,只说三个字:
“对不起。”
过了好一会,殷宣也听不见后续,悄悄转过头来看,楚门清仍是跪着,嘴唇抿的死紧,眼里有什么暗色的浮云翻滚
殷宣看了,有些无奈的叹口气说:“怎么又是这摸样,”然后伸手摸摸楚门清扬起来的,满是惊讶的脸,“像这般生动些不好么”
楚门清向前凑了凑:“师傅你……”
殷宣脸又是一红,移开目光抽回手,含混的吱唔道:“你这没良心的白眼狼,亏得我……”然后是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楚门清怔了一瞬,随即眼睛亮起来,一把抱住那人,头埋进颈窝中,抓住对方抽回去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说:“师傅怎的说我没良心,师傅自己摸摸看,这什么心的,可全是向着师傅,我也觉着要了没意思,师傅快些拿去。”
觉着那人羞得颤了起来,他蹭了蹭又接着说:“不过人若是没了心可是活不下去,师傅不如把人也要了去,一并养着。我可省事,只要师傅每日给个香吻,我就活了。”
楚门清就这般无赖的抱着殷宣,直到觉得怀里人皮肤凉了下来,想着再不清洗怕要害病,正准备起来,却感到自己头发被揉了揉,然后一个轻柔又温暖的吻缓缓落下来,印到自己心尖上。






NO.7

貌似败家娇蛮傻缺实际腹黑鬼畜少爷X冷面气场凶残实则老实心软的管家……?
这一次看起来很长的样子,表扬我!


“二少爷,起床了”管家先生站在床边上,微微弯腰唤着:“大少爷等下就会来了。”

床上的人本来不为所动,听到大少爷三个字,有些条件反射的扭动了下,又陷入了沉寂。反而是睡在旁侧的一位长相冷艳美人掀开被子来,赤 裸着身子,坦然路过管家先生走向洗手间。美人那一夜过后显得杂乱蓬松的酒红色的大波浪在面前扫过,管家先生不动声色的皱眉。

“二少爷,我已经听见大少爷车子的声音了。”
床上的人发出有点绝望的痛苦呻 吟声,然后随着渐渐近了的皮鞋在楼梯上踩踏的声音而往被子里缩了缩,直到门被推开。
洗手间的门和房间门同时被推开,红色卷毛望向房门口穿着西装的男人,眼睛亮了亮,却没有得到任何关注,男人大步走进来掀开被子,不悦的看着床上一男一女两具光溜溜的身体,抓住青年稍长的头发毫不留情的向上提。
“啊啊啊!放手放手!”
男人松手之后跌回到床上的青年双手抱着头抬起疼出泪花的眼睛,微微翘起漂亮的嘴唇哀怨地看着冷面的哥哥。
“二十分钟。”月安先生抛下四个字就独自下楼了,二少爷在幽幽叹了口气之后也动作缓慢的开始往床下移动。
“二少爷如果以这个速度的话,待会又会被骂的。”管家先生尽责的提醒到
月正听了之后,整个人迅速扑到管家先生怀里假哭到:“呜呜呜~修~好痛哦……人家是伤员嘛,修给吹吹……”
管家先生听了一脸嫌恶的推开月正:“身上是恶心的味道,不要碰我。”
二少爷呆滞了一下,随即垮下了脸,撇着嘴低头抬眼看着管家先生说:“修不要嫌弃人家,女人的味道会洗干净的。”
管家先生面对眼前这大只裸 男做小媳妇状的惊悚场面很淡定:“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在楼下餐厅。”然后就头也不回的下楼了。


二少爷回家的时候貌似伤势更加严重了,药也没有换,管家先生有点头疼的请来了空闲好久的私人医生。听着二少爷夸张的惨叫,管家先生思索了很久,还是端了一小块草莓蛋糕上楼。
果然,看到草莓蛋糕的二少爷“啊呜!”一声扑向了管家先生,像什么大型动物一般挂在管家先生身上恬不知耻的张开嘴。

“修喂我,我是伤员。”
管家先生想了想,还是挂着身上的人移动到沙发上坐下,拿起银亮的勺子任命地挖起了蛋糕喂到把下巴放在他肩膀上的人嘴里。二少爷栗色的长发落进管家先生领子里,抿着勺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的侧脸,然后将在嘴里化掉的草莓蛋糕咽下去。
“修……”耳侧传来软绵绵的叫声
“什么事,二少爷”
“修……“依然是软绵绵的叫声
只是在耍赖么,管家先生不做声了。肩膀上的人不甘心,用毛茸茸的脑袋蹭蹭他,然后舔了舔他的下巴,等他转过来的时候做出了一幅做了什么好事等着表扬的大狗的表情,伸出舌头“哈……哈……”的喘着气
管家先生扶额,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被吃了豆腐的事实。
二少爷玩的兴起,蹭到他正面,将两只爪子搭到他肩膀上,睁大水汪汪的漂亮眼睛,管家先生发誓自己可以看见少爷背后使劲晃动的尾巴,有些无力的说:“二少爷手还没好,不要乱动。”
然后想了想,伸手摸了摸少爷毛茸茸的头顶。

这一举动显然刺激了二少爷,只听见“嗷唔!”一声,自己就被推倒在了沙发上。身上跪着的眼睛晶亮的大型犬俯下身子嗅了嗅自己的脖子,用鼻子拱了拱,然后舔了起来。
管家先生产生了一些微妙的错觉,伸手想要将大狗推开,使了使劲却没有什么效果,于是蹭着沙发想要把自己挪出去,但是号称手受伤了的少爷一把按住他,力道之大,却眉头也没皱。

“二少爷,不要闹了。”管家先生板着脸用很冷清的声音说道,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之后又以更阴冷的语气说:“够了。”
埋在他颈窝里的狗狗抬起头来看着他,带着天真无辜的眼神,缓缓地,露出了狼一般的笑容。
管家先生终于觉得不妙,开始大幅度的挣扎起来,可是柔软的沙发连个借力点都难以找到,整个人陷在沙发里面,身上的人又陷在自己身体里面,贴合的十分紧密,紧密到管家先生清晰的感觉到了什么相当不妙的突起处。
“二少爷!”管家先生有些着急的喊出声:“二少爷不要搞错对象了!”
竟然把自己和那些胡乱的人混在一起,管家先生很生气。
狼样青年弯起嘴角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说:“怎么会搞错呢,这不是修吗,我肖想了多年的修的味道啊。”
管家先生愣住了,在他愣住的时候,什么外套衬衣都被敞开。二少爷低头含住管家先生浅色的乳 头,用硬硬的舌尖在上面画起了圈圈。
管家先生倒吸一口冷气,然后使劲推搡着身上的青年,看着毛茸茸的头顶想要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扯开,摸上去之后又想起了早上青年泛着泪花的可怜表情,手又停住了。

“唔!”乳 头被轻轻咬了一口,管家先生吃痛出声,心里懊悔自己方才干嘛要心疼,微微红了脸,想要曲起腿将身上的人顶开,那人却将手探下去覆上他下体。
“二少爷!不要……不要再闹了!”
青年以困惑无辜的表情偏头看向他,声音糯糯的,说:“怎么了,修不舒服吗?可是修硬起来了啊。”看着管家先生僵硬的表情,二少爷缓缓扯出一个贪婪的笑容,“修的表情真是漂亮,我每次,每次可都是想着这样的修才能够射出来哦。”

管家先生觉得自己身上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下嘴唇被咬的见血,黑色的头发汗湿在额头上,只能用胳膊肘撑着上半身,手指深深陷入沙发里,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着,全身都布满的淡淡的粉红色,跟黑白的外套和衬衣对比起来显得尤其鲜艳。
二少爷将头埋下去,用手和牙齿一起解开了管家先生皮带,然后睫毛一翻,抬起眼睛直勾勾盯着管家先生的脸,用牙齿咬住裤链缓缓拉下去,隔着内 裤一下一下舔着管家先生有些激动地阴 茎。
直 到内 裤被不知道是唾液还是什么染得透明的时候,二少爷稍稍直起身子,抱起管家先生的大腿夹在自己腰侧抬起他的屁 股,想要将他的内 裤褪下来,才稍稍拉扯了一下,管家先生的龟 头就从内裤上方窜了出来,铃口牵连着淫 液微微摇晃着,二少爷看了,又以毫无阻隔的形式含住了他的龟 头,用温暖的口腔和灵巧的舌头抚慰着青涩的管家先生,管家先生已经彻底瘫倒在沙发上,双眼迷茫的看着天花板,忘记咽下的津液也溢出来,顺着嘴角流到耳后。

二少爷一边舔着,一边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子□□着□□的阴 茎,然后起身将自己的阴 茎同管家先生的一起摩擦□□着,管家先生感觉到触感的变化,勉强睁眼看了一眼,就被那冲击性的画面震住了,栗色长发的熟悉青年却不是熟悉的往日摸样,像是 什么妖物化作人形,挂着邪恶又天真的满足神情,袒露着消瘦却结实的身体,将粗大的肉 棒和自己不知廉耻勃 起着的阴 茎一同□□着,还很舒爽的,一下一下向前挺着腰。
然后管家先生就毫无前兆的射 了。

大量白色的液体飞溅在二少爷的手掌和小腹,二少爷微微歪头,目光聚焦在管家先生脸上,笑了笑,然后将手放在自己小腹上将白色的液体涂抹开来,一直顺着肚脐往上,在自己乳 尖出按压打转继续往上,路过锁骨,然后把手指含在嘴里吮吸着。
管家先生正处在高 潮过后的空白时期,看了这淫 荡又美丽的一幕之后更加空白了,呆呆看着二少爷湿润的手指探向自己后面,感到穴 口被按压刺入,管家先生一下清醒了,结结巴巴的说:“二少爷,不要,真的……不要。”
二少爷有些苦恼的摇了摇头说:“不行啊修,我停不下来了……我早就已经,对你,停不下来了。”
手指深入体内,管家先生抬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却使得下身的感觉更加清晰,手指在体内弯曲,摩擦,抽 插,按压的感觉,全部都清晰的不得了。
挡 在眼前的手被拉开来,二少爷漂亮的脸孔放大在自己面前,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仔仔细细的吻了,穴口出传来滚烫的触感,然后是什么东西强行突入的不适感,越来 越明显的疼痛让管家先生即使被舒服的吻着都不能忍受,忍不住挣扎扭动了起来,这让进入到一半的二少爷更加难耐,连忙按住他,喘了喘,一口气进到里面。

管家先生的身体一瞬间绷紧了,发出了尖锐而短促的尖叫,搞得二少爷也忍受不住似的低声吼道:“放松,修,放松。”
管家先生觉得很委屈,自己也想要放松啊,只要那玩意出去就好了!这样想着,体内滚烫的物件果然退出了一些,他正松了一口气,却又一下子深深的顶进来,管家先生被折磨地忍不住再次叫出来。
“再大声点,修,再大声点。”二少爷狂野的,不顾一切的冲撞了起来,次次都顶到十分深入的位置,像是要把他挤进沙发里面,“好漂亮,修好漂亮。”
管家先生完全说不出话,张着嘴挤压出无意义的单音节,想不通这样放 浪狼狈的摸样有什么好漂亮,但是他什么都说不出,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随着顶弄而喘息而扭动。
“修…… 修……”身上的人似乎也很激动,这认知让管家先生莫名的安心,随即又抽搐了起来,身体深处一个什么莫名的地方被顶到,从头到脚都像被电流过了一遍似的,连 脚趾都蜷缩到快要抽筋的地步,二少爷似乎是故意的,一遍又一遍的使劲操 进顶着那里,享受着他沉沁在不堪忍受到完全失去自我的快感里,反反复复了好几十次之后,管家先生再一次射 了。

“修都射 了两次了,完全不管我啊”二少爷这样说着,将管家先生抱起来,浑身瘫软的管家先生由于重力下坠,身体里的巨物一下子戳刺到更深的地方,他颤着腿跪在沙发上 想撑起来,却又不住的下滑,只是帮助了体内肉 棒的抽 插罢了。二少爷手扶着管家先生的腰,利用沙发的弹性,快速地摆动腰臀向上顶弄着,想热气呼在管家先生的胸口,直到管家先生头都耷拉下来搁到他额头上。他凑 上去吻了吻管家先生,然后加快速度又操 了几分钟,终于将阴 茎抵进最深处,喊着管家先生的名字射了。

管家先生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闭 着眼睛,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昏过去了亦或是单纯的不想睁眼睛,少爷虽然没有吃饱,但是也不敢再有什么想法,轻轻抚摸着管家先生的背,想要把阴 茎抽出来,酥痒的摩擦感和粘腻的水声让身上的人又紧绷了些,当龟 头带着好些体 液拔出来的一下子,少爷明显看见管家先生苍白下去的身体又泛红了,不禁笑了笑,用脸去蹭了蹭那粉色的脖颈,轻轻喊道“修……”
管家先生没有抬头,只是发出闷闷的声音说:“骗子”。然后就不管怎么弄也不肯说话了。

少爷环住管家先生抱紧了,安静了好一会,然后小声但清晰的说“只有对修,我才不是骗子哦,想着修自 慰,把所有上床的人当做修,闭上眼睛想着修才能够高 潮什么的,都不是骗人的。”
“谁要啊。”闷闷的声音显得更加窘迫
“修你不要嫌弃我,以后身上就只有修的味道好不好。”
“谁……谁要啊”
“最喜欢修了什么的,都不是骗人哦。”
怀里的人这次没有吭声,只是又往自己怀里靠紧了点,月正少爷偏了偏头,笑了。





NO.8

以下几点注意
1, 无节操乐队HC同人醒目(重点)
2, 肉什么的,开始根本木有 TVT(重点兔,肉真的好累TVT)
3, 为了符合点播,我心中的西皮被无情的换掉了,变成了旁观的路人(这个根本不需要注意吧是你自己的事啊!再说了,你这是哪篇点播啊我看不出来完全看不出来比以往还要看不出来啊混蛋!)
4, 哟!


“喂请问”一张脏兮兮的纸单子在自己面前哗啦啦的晃悠,SLASH顺着那夹住纸张的细长手指向上看去,是一个叼着烟的苍白青年,南瓜帽下一幅大墨镜遮住半张脸,只剩一个尖尖的下巴。青年缓缓开口说:“请问,这画是你画的吗,很酷。”

SLASH看着那张画,确实是自己涂的,之前也有很多人谈到过,画画和攀爬都是不错的兴趣,不过那都是自己拿起吉他之前的事情了。
第一次有人为了一张画专门找到自己,SLASH从打工的柜台上的爬起来,看见青年摘下墨镜,深陷的漂亮眼睛由于黑眼圈的原因显得有点忧郁,他露出一个笑容,说:“你好,我叫IZZY。”

SLASH 打心眼觉得IZZY是个叫人舒服的小伙子,而且出乎意料的有着一种同邋遢肮脏摇滚乐手截然不同的气质,怎么说,有点……恩……优雅,虽然听起来很蠢不过事 实差不多就是这样。SLASH和他聊了好几个小时,都是关于乐队和摇滚的东西,还有一些漫无边际的破事。IZZY还给他听了他们乐队录的DEMO, “乐队其实固定成员只有两个人,AXL脾气太坏了,主音吉他节奏吉他还有和声都是我一个人,有时候贝斯也要做”IZZY这样说,不过说实话,SLASH从 来没有听过录得那么糟糕的东西,不过其中有个高昂到像工业噪音一样的声音倒是让他印象深刻,然后IZZY想了想说:“我带你去见AXL吧,他肯定会喜欢你 的。”

SLASH刚看见AXL的时候,完全没有感觉到一点被喜欢的可能,AXL一直在讲电话,根本不理他。不过和IZZY一样,AXL 也是非常漂亮的人,甚至还要漂亮许多。金红色的长发在阳光下显得有点透明,灰绿色的眼睛透着欢快的光芒,耳朵上挂着闪耀的银色吊饰,衬得他漂亮的脸更加白 皙,修长结实的身体裹在无袖T恤和紧身皮裤里,像只金光灿灿的小狮子。
AXL在挂了电话之后还是显得比较热情的,拉着他和他唠叨了许多,SLASH也挺高兴,IZZY架着墨镜叼着烟靠在旁边,只是静静听着,时不时发出轻轻的笑声。

虽 然如此,一起组乐队的事情在当时还是搁浅了,直到后来那个和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傻小子STEVEN找到自己说什么学会了敲鼓要和自己组乐队,他们又在酒吧招 聘了一个贝斯手——穿着黑色皮裤和马靴、挂着性 手枪银色雕饰的金发朋克小子DUFF。如你所见,他们当时没有主唱,要SLASH站到台前去唱歌什么的还不如用吉他敲昏他,直到有一天,IZZY再一次来 找他,并且邀请他去看他们的演出。
然后,他第一次见到舞台上的AXL。

其实IZZY在舞台上的样子显得也有点不同,虽然还是慵懒而优雅的,却有了一些野性放纵的血腥味道。不过叫他吃惊的还是AXL,他从没见过谁像那样唱歌,像是要把肺都唱出来,那样狂暴血腥,那样原始放肆。

后 来的后来,他们五个就稀里糊涂的在一起了,乐队也渐渐在LA有了些名气,不过那多半可以归功于AXL大爷的脾气,他会因为看谁一个眼神不爽而发飙,致使乐 队总是莫名其妙陷入一场混战;他会突然打开车门跳下去,只因为谁说了一句让他不高兴的话;他会在演出的时候穿一些勾 引人的衣服,一边呻 吟一边下 体上画圈,引得台下的观众都拥上前扯他裤子摸他大腿;他一次又一次进监 狱,还是不思悔改的把警察咬的出血。这些习惯到很多年后他们站在整个世界面前仍然没有改变,SLASH也渐渐明白了,不管外表看起来多么天真可爱,不管他 咧嘴笑起来的样子有多羞涩无辜,AXL是真真正正的肉食动物,他拥有的是一种血淋淋的渴望,正像他们第一张专辑的名字所昭示的一样。
APPETITE FOR DISTRUNCTION,毁灭的欲望。

这就是他们如何开始,也好像他们的结局。


IZZY 好像是这个世界上那个唯一一个能够与AXL做到真正交流的人,每次AXL暴走都会被IZZY用一种什么神奇的方法控制下来,虽然大多数情况下IZZY的制 止方法就是不制止,甚至在对方的酒瓶子快要落下来的时候,IZZY总是第一个出来把拳头砸在对方脸上。总之,虽然总是毫不留情的嘲笑IZZY写的那些不符 合他爱好的RIFF,不过事实上,AXL只听IZZY的话,闹脾气的离乐队出走也会在三天之内回来。曾经SLASH听IZZY问过他说为什么不在别人乐队 里呆着,AXL想了老半天说了一句:“因为他们吸 毒,我讨厌吸 毒”
好吧,SLASH有点癫狂的想,谁不知道IZZY吸 毒有多厉害似的。

后 来偶然的有一天晚上,那时候他们已经搬出了SLASH妈妈家的地下室,不再和他的蛇宠物宝贝们住在一起,AXL和他奶奶也不再每天为了抢沙发而吵架。 SLASH起床上厕所,听见隔壁AXL房间里传来一些细小的呜咽,他站到门口,看见月光下被噩梦折磨的AXL在床上蜷作一团,眼泪流了一脸,惊惧又脆 弱,IZZY跪在床边,伸手将他拉起来,小心翼翼的抱进怀里,一遍又一遍抚摸着他的头发,直到他缓缓的睁开眼睛,然后低头亲吻他的脸颊和嘴唇,用好听的声 音重复道:“没事了,我在这AXL,没事了。”
可是AXL好像没有听见,双手死死拽着IZZY的衣服,一边颤抖一边咬牙切齿的说:“我要杀了他们,我要杀了他们。”
IZZY又露出了那种IZZY专有的,蛊惑人心的温柔笑容,说:“没事了AXL,他们都死了”
“我们一起杀了他们不是吗,再也没有人,可以伤害你了。”


“你 不明白”,事后IZZY对SLASH说,“你不明白那家伙小时候经历了些什么,我从他十四岁的时候就认识他了,那时候的他,惹是生非,却意外的羞涩脆弱, 就像现在一样。”IZZY吐出一口烟,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他妈妈来自一个典型的严格意义上的宗教家庭,不过重点是,他从小就被被父亲虐待,甚至不止他 父亲一个人,我的意思是,那混蛋还找来一些人,一直到十七岁的时候 AXL才知道那个折磨了那十多年的人,竟然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而他的亲生父亲,早在他两岁的时候就抛下他走了。于是AXL就理所当然的暴走了。”
SLASH可以想象,一个饱受家庭摧残又性格乖戾没什么朋友的男孩,最后一道虚幻的信仰也崩塌了之后的样子。“然后,”SLASH尝试性的问道:“你们对他父亲……”
IZZY只是吸了口烟,微笑着摇摇头。

不 过从那之后,SLASH算是明白了一些AXL和IZZY之间的关系,是一种非常复杂又非常简单的牵连。而他自己,虽然有时候AXL气得他想杀了他的时候虽 然与日俱增,不过他也深深体会到他真诚坦率的一面,他的天真和狂躁,他的热爱和憎恨,他的才华和病态,全部都来源于他的坦率,他坦率的爱着这个肮脏美丽的 世界,并且毫无保留的奉献所有。

“大家都觉得AXL像个精神分裂的疯子,”IZZY这样说,“其实精神分裂的疯子,是我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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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觉得AXL像个精神分裂的疯子,”我想,“其实精神分裂的疯子,是我才对。”

我 一直坚定地认为,AXL只是一个因为热情而愤怒的孩子,好吧虽然他有些时候愤怒的有点过头,不过那并不能说明什么,也不能改变什么,他只是被热情而灼伤 了,他写的歌,充满了原始的爱和憎恨,他被伤害的很深,爱的也愈发绝望,那种无助的寄托于奢望只能建立在毁灭的基础上,这种愚蠢又可怜的心情,正好像几年 后某一个在公寓里举枪自杀的那金发青年一样。
他喜欢破坏,喜欢毁灭,他无法忍受那些光鲜美丽的谎言和虚伪懦弱的隐忍,他无助的绝望的试图拯救和 表达,但是没有人能够理解,大家只是迷恋他,迷恋他的恶。怀揣着这份脆弱的迷恋和对乌托邦的可耻幻想,这个时代的年轻人和瘾君子跳上一辆名为垮掉的没有刹 车的火车,驶向烈焰滔天的地狱,最后从那个地狱里走出来的,是没有青春的未来。
而AXL,他只是爱这个世界,可是世界是这样丑陋不堪,即便这样,即便是这样,他还是义无反顾的爱着这个世界。
和我完全不同呢。

“IZZY!”AXL跳到我身上来,只穿了一条内裤,刚洗完澡的头发湿漉漉的,不断滴下水来,还耍赖的像狗一样甩了甩,一把将我推倒在床上咧着嘴说,“快给我躺好了!”
然 后AXL就俯下身来亲我,说是亲我,其实就是胡乱的啃咬着,我又痛又痒禁不住笑了,AXL有点恼羞成怒的朝我胸口打了一下,吼道:“不准笑!”我闭上了 嘴,但是AXL看起来还是气呼呼的,配上完全没有威慑力的潮红的脸看起来有点可爱,我必须要咬着嘴唇才能不笑出来,AXL瞪着我一会,偏了偏头缓缓的笑 开,是那著名的叫人心痒痒的撩人笑容,每次在台上演出做着暗示性手势时候,AXL都会露出这种引诱的笑,他把手伸进全身上下唯一一处遮蔽物里,表演似的 □□着,屁 股在我大腿上蹭来蹭去。我两只手都抚上他大腿,一边打着转一边向往内侧划去,毫不掩饰自己被他撩拨得难耐的样子,AXL喜欢这样,他喜欢别人为他狂热,这 种狂热是他的食粮,而如今AXL看起来似乎很饿,召唤着我去填饱他。
我顺着他大腿侧边条状肌摸上他的腰,将他拉下来一些,用拇指碾磨他的乳 头,一边吻他,AXL看起来很受用,整个人趴在我身上,脚趾磨蹭着我的小腿,似乎是在催我快一点,我一只手环过他的腰,顺着那条凹陷的纹路一直向后探着, 反复摩擦挤压,用我所有会的方法挑 逗他,直到AXL撑起身子卡住我的老二恶狠狠地威胁到:“IZZY你这该死的狗杂种,你要是再不干我我就掐断这没用的东西。”
我爱我的老二,也爱AXL的屁 股,所以这种要求我当然没有理由拒绝。
“AXL宝贝儿,把润 滑剂递给我。”我指指床头,但是AXL嗤笑了一声说:“难道你还不够湿?你确定我们还需要玩意儿?”
我 把AXL拽下来,用大腿压住他翻过身来,将他死死的摁进被子里,卡住他的下巴顺着他的脖子一路舔舐着,最后吻了吻他的嘴,说:“我确定我们要那玩意儿,每 次你都紧的要死,你不希望那个让你快活的好东西草草完事儿吧。” AXL脸红了红,低声骂了一句脏话,我伸长手够过来一瓶润滑剂,先挤在手上让那冰凉的东西暖一暖,再探入AXL“紧的要死”的屁 股,AXL看起来有些激动,扭着腰呻 吟着,我朝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让他安静点,然后扯开一个套子戴上。原本我们都是不带套子的,不管和谁,不过后来一个婊 子,就是STEVEN那傻小子的前女友,先后和我们所有人上了床,于是我们5个染上了一种病,那段时间可真是遭透了。总之,当我一切准备工作都就绪的时 候,AXL眼睛已经要滴出水了,亮晶晶的折射出很多奇妙的光彩,看得我口干舌燥,他把屁股向后轻轻的顶着,一边千回百转的叫着“IZZY,IZZY”,我 把他翻过来正面对着我,用手臂架起他的腿,然后直直盯着他的眼睛把我的老二顶进他后面。

AXL看起来有点疼,我也不好过,想要撤出来一 点缓一缓,不过AXL不让,用腿夹着我的腰,一边“嘶……嘶”的吸气,我低头亲亲他,然后一点一点埋进去,好不容易终于进到最深处的时候,我们两个都是大 汗淋漓,我笑了笑,停顿了一会便缓慢的抽 插了起来,慢慢的退到边缘,然后慢慢的进到最里面,用这种幅度控制住身下人的呼吸和思想。我感觉到那火热的甬道将我的老二包裹的很紧,每一寸都被挤压着摩 擦着,AXL大幅的吸着气,像是不满这种磨人的节奏,又像是无法承受更多一般发出一些含糊的呻吟,夹杂着一些脏话,我加快了速度冲撞着,咬牙切齿的,每一 下都顶到非常深的地方,还嫌不够,似乎想要把什么都操 进去,操进那具火热的身体里去,用鲜明的痛楚和快感印证一些什么存在。我觉得眼前一片灰暗,又在一个莫名的深处燃起熊熊火光,那火光燎在我皮肤上发出噼啪 的声响,这种浅显又无法根除的痛苦让我兴奋。AXL的手指陷进我的手臂,那为了弹钢琴所以没有多余指甲的手指带来阵阵钝痛,就好像他一直对我做的那样,就 像他一直对他自己做的那样,他让我痛苦。AXL所有的任性和狂暴都在不断伤害我,我的自毁和阴郁也在伤害他,互相伤害是我们在一起的唯一途径。我们渴望着 血流成河,却只有溃烂的脓包,我们渴望着鲜活的爱情,却只能在互相伤害和自我毁灭中渐行渐远,我们出生在愚昧的过去,成长与腐烂的现世,并且没有未来。

AXL 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他已经没有什么闲暇去骂我了,只是断断续续发出些沙哑又高亢的呻吟,我也好不到哪去,但是我不想停,我将他的屁股抬离床使他的腰弓得更 厉害,然后发狠操 弄着,我的汗水滴在他额头上,他眼睛半开,金红色的睫毛挂着晶莹的水滴,眼睛泛着惊人的蓝绿色。我伸手抚上AXL的宝贝儿快速□□着,下身也毫不间断的使 劲操着,喘着气顶弄了好几十下之后,我低头吻住AXL,手上也加快动作,听见越来越大声的叫声,我从手指道脚尖都爽得不得了,像过电一样流窜着快感,在电 流已经旺盛到激起火花的程度,终于射 了出来,而AXL也在我手心攀上了高 潮。

完事儿之后,我趴在AXL身上,他似乎想把我推开,但是有点有气无力,过了一会才哑着嗓子说:“妈 的,你这狗娘养的,老子让你慢点你居然咬我。”
我 看见AXL肩膀上果然有一个深深的牙印,泛着一些血丝,我很惊讶,并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咬了上去。我睁大眼睛讨好的笑笑,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那个牙 印,AXL还是骂骂咧咧的推搡着我,说:“妈的你别想混过去,真他 妈的”咕哝了好一会, 他终于闭上了嘴,仰头看着天花板安静的躺着,久到我都快要睡着了,才听见一些很轻的问句。
“IZZY……伙计,你不会离开我吧。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出十张最好的专辑,然后突然挂掉,吸毒过量还是饮酒过量还是被枪杀什么的都好,我们不会变成像那样……那样的人。”
可是我已经睡着了,或者是假装睡着了,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那些关于未来的问题,即使是那样惨烈又激昂的未来。


如果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死了,那才是最好不过。

AXL 在之后的很多很多个夜晚里这样想到。如果他们早就死在那些贫穷却张扬的日子,那些持有着不屑一顾的态度,把所有金属朋克和新浪潮的标签踩在脚下,带着要成 为全LA最性感摇滚乐队的宣扬,透支生命的挥霍着一切的日子。那些怀揣着尖锐的青春和年迈的肝脏高声尖叫咒骂所有,在布满了懵懂的黑暗和无知的曙光的日子 里,死去,就好了。
他们是朝着那些纸醉金迷的梦去的,然而,等得到了所有浮华的物质之后发现那只不过是更加无尽的欲望和毁灭,他们陷入了无尽的迷茫,最后在自我毁灭和互相伤害中走向另一种灭亡。
他知道自己是个混蛋,那么恶劣,没有人可以容忍,其实他们都是一样,所以,如果可以在大家还没有被那些伤害折磨到疲惫不堪的时候就死去,就好了。
AXL在之后的很多很多个夜晚这样想到。
在 STEVEN被他们亲手开除的夜晚,在IZZY一声不响离开乐队的夜晚,在他躲在录音棚里面大声哭泣的夜晚,在观众举着“Where is IZZY”的牌子的演唱会的夜晚,在乐队解散的夜晚,在他被官司缠的几近崩溃的夜晚,在他独自蜷缩在贝弗利山庄别墅空旷的院子的夜晚,在他若干年后再一次 站在舞台上,听着观众喊着熟悉的乐队名周围却不是曾经的那些人的夜晚,在所有背叛和被背叛,伤害和被伤害的夜晚,AXL一次又一次的想,如果我们早就死 掉,如果我们从没有走到这一步,就好了。

而不是像这样,独自坐在这样陌生又熟悉的丑陋世界洪流的中央,慢慢变老。


END





NO.9

点播是:寄人篱下的美艳清冷小受天天被老爷疼爱,某一次老爷把他涂上媚 药吊起来一整天,让小受哭着求他OOXX自己……………………啥感情也没有,纯肉

艾寻迷迷糊糊睁开眼来,眨了眨眼,依旧是昏黑一片看不真切,耳旁什么窸窸窣窣的,想来大致是布料和镣铐同床头刮蹭的声响,他想活动活动筋骨,却抵不住全身四处钝痛阵阵,只得弯了腰手肘撑着身子,慢慢蜷回到床铺里头去。
艾 寻睁大眼睛盯着天花板,只看见黑沉沉一团,觉得晕眩,想了想,应该是床顶的帷幔吧,哪里见到天花板,更莫说天。自己被困在这暗无天日的别馆已有好些时日, 像狗一般脖子套上锁链靠在床头任人摆弄,起初还硬着骨头当受刑般挺着,后来渐渐地也没了那些想法,只是一日一日的挨着。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艾 寻心头一紧,只见惨白的日光刺进来,恍惚又什么阴影晃过去,随即又回归了黑暗。艾寻试着看了看,发现桌台上的蜡烛已经燃了起来,旁边坐着一个披着墨青色的 外袍的男人,那袍子虽是便服却绣着几层暗纹,泛着粼粼的银光,男人头发松垮拢在脑后用一根玉簪子束起来,那眉眼好似什么未干的墨迹,又是黑白分明又是湿润 模糊,似笑非笑望着他。
“艾寻,今日可好?”男人声线有些暗哑,隐隐透着些说不明白的意味
艾寻也不愿多想,只是轻笑了一下,说:“托老爷的福,自然是好得很。”
“是么”男人像是走了神,眼神随着烛光忽明忽暗,也不说话
艾寻本来是绷紧了身子等着另一轮折辱,此般到不知道该如何了。被男人玩弄太久,得了些闲暇却不适应了么。艾寻不由得弯起嘴角嘲笑起了自己。这笑容落到对面坐着的男人眼里,带着些许清冷又是放纵的味道,反倒是说不出的勾人。
“不如这般吧,”男人懒懒开了口,“你若是实在不愿留在此处,今天就予你一个机会。明早日出之前,你要是不求的我碰你,我今后便再也不会碰你。”
艾寻皱了皱眉,心道这又是什么把戏,哪回又是他求的他来碰自己,可这大好的机会即便是陷阱他也要拼了命了扑住,当即点点头,简明回了个“好”。
话音刚落,男人便站起身来,墨青的袍子滑落了去,烛火也连带着闪了闪。男人走到床前跪趴着,低头将手撑在艾寻头两侧,簪子也随着落在床铺里,一头墨色散在艾寻额头脸颊和脖颈处,那头发明明是温软的,艾寻却觉得一股冰凉的惧意腾腾窜了上来。
“可若是你输了,”男人微笑着开口,“不论我腻还是不腻,这辈子你都别想走了。”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前奏的分界线=======================

他 家老爷若是想在床上讨好人,温柔也好强势也好,叫你舒服的手段都多的是,可艾寻又岂是能被这点甜头骗了去的,他虽然卑,却不贱,不会连伤疤都没好就忘了 疼。他冷着心,任由老爷一双手在他身上抚弄挑拨着。那双手从没干过重活,保养的也好,主人虽有了些年纪,手却是白皙滑腻灵巧的紧,摸准了他的敏感处尽心尽 力挑逗着,那舌头也随着滚烫的热气一寸寸侵蚀着他所有感知,慢慢的,艾寻只觉体内升腾起一阵燥热的欲 火,从五脏六腑燃到四肢百骸。
艾寻费力睁了眼,夹着些怨毒咬牙问:“你给我下药了?”
男人闻言抬起头来,笑眯眯看他,算是承认了。
之 前老爷无论如何,是没有给他用过春 药的。他喜欢自己亲手调教,一步一步的,把人带到那又是爽快又是痛苦的深渊中,巧妙操控着绝望和崩溃的临界点,捏着你的脖子将你推过苦楚去,又把你拉回甜 蜜来,花样百出,反反复复,再硬气的人也会被他磨了心智抽了心骨,最后混混沉沉的随他摆弄,陷入到不复返的境地里。
不过现在想这些也是徒劳,艾 寻全身上下每一处都被撩拨得酣畅淋漓,叫嚣着更多更深的抚慰,体内不知何时埋下的药性也被彻底释放,他必须死死咬着牙才能控制着不尖叫出声。艾寻双手摸索 着抓住床头的栏杆和两侧的床板,铁链子都被他捂热了,身子扭作一团,弓着身子想逃离那些四处放火的抚慰和舔弄,却只是更加贴近了那人。

猛 的,后 穴有什么刺了进来,冰凉的光滑的,竟是老爷滑落的玉簪子的钝头,那细小的物件在艾寻体内缓缓戳刺,翻转变化着角度温柔扩张着,玉石吸了他的燥热让他觉得无 比舒爽,不禁哼哼了起来。然后,那圆硬的顶部戳上个点,艾寻激昂地颤抖起来,他心里知道那是体内的死穴,却不甘心被一根簪子干泄出来,并紧了双腿咬牙挺 着。那物件反反复复或轻或重在那处碾磨翻转,是不是又取出来换上温热的手指在他穴 口按压,艾寻只觉得体内空虚的发昏,无比渴望平日里恨到要死的男人阳 具来,恨不得被狠狠干上几百次。只是心中还残存着要活出生天的念头,同淫 邪欲 念搏斗着,想着自己如今竟是这般下 贱的真心盼望男人来干他,不禁又悔又悲,落下绝望的泪水。
老爷用簪子和手指插了他几百次,掏出自己硬挺的物件来,那东西大小惊人,沉甸甸的露着 青筋,老爷自己骨节分明的苍白手指握上去后更添淫 靡,他把自己胀大的男 根缓缓揉搓着,将饱满的前端凑到艾寻脸颊和嘴唇上磨蹭,耻毛也刮蹭着他。艾寻心里是恨透了这东西的,恨不得一口咬断了,可今时今日那腥膻的麝香却像极上好 的魅 药,引得他全身不停战栗,嘴唇发干大腿发抖,十分想尝尝那味道。

老爷看艾寻一脸欲求不满到了极点的表情,漂亮得很,笑了笑,反倒 退开来了。他伸手将艾寻双手双脚的锁链都收紧了些,让他手碰不到自己腿也并不拢,只能在床单上徒劳地摩擦扭动。老爷伸手在他被舔咬的红肿的乳 头上按了一把,果不其然听见一声尖锐的呻 吟和更多铁链的碰撞声,于是老爷一边言语刺激着,一边饶有兴趣的看他难耐的挣扎。
“怎么了艾寻,是不是后面空得很,要不要老爷的大肉 棒好好疼你。”
“……唔…………滚……”艾寻费了所有劲才憋出这一个字来
“老爷我的肉 棒硬的不行,可想到你后面的小 穴里去狠狠操干,顶着你那最骚的地方,将你干昏过去才好。”
艾寻光是想象那个场面就浑身痉挛似的颤抖着,发出溺水般的呻吟,肉 棒高高挺立在灼热的空气里渴望着安抚。
“看你前前后后都湿的一塌糊涂,我若是操了进去定会溅我一□□汁,你不想我帮你弄弄你前面那宝贝,然后从后面把你干得欲仙欲死,多泄出来几次,自然也就不难受了。”
老爷就这般时不时用言语折辱或是哄劝两句,艾寻挣扎的久了,前端得不到释放,后面也得不到满足,药性更盛,神智也是愈发模糊,渐渐地也听不见老爷在说些什么,忽然觉得那人走近了,微微笑着用手抚着他的脸,他恍惚听见自己哀求着:“干我,求你……干我。”
老 爷解了他的手脚链子,把粗大的肉 棒送到艾寻嘴边,神智涣散的艾寻伸出舌头饥 渴的舔吸着。然后那火热的东西顺着他的下巴喉结一路滑到胸口肚脐,留下一串晶亮的淫 液,探上他收缩个不停的穴 口。艾寻晕眩中觉得那饱满的龟 头撑大了他的穴 口缓缓挤了进来,又轻轻退了出去,浅浅戳 刺着,使得深处的饥 渴更加鲜明,他终于是放弃的哭出来,断断续续说着:“老……老爷,求你……求你插进来……求你干死我”
那人听了之后,几乎是立即将肉 棒抽了出去,然后狠狠捅了进来,艾寻从手指到脚尖全部绷直了,爽的头皮发麻,自己的肉 棒硬硬的抵在老爷的小腹上,发出舒爽的呻 吟,
“啊……啊……就是这么……啊……”
老爷看着这难得一见主动求 欢的摸样,心道真是淫 荡得超乎想象,于是加大力气干 他,一边说着:“这么爽么,早点说出口……不就好了,这下,这下你可是再逃不掉了。”
艾寻那还听得他说什么,只觉得被 操的爽的不行,啊啊叫着,用双腿夹着那人的腰让身上的人用力干他。
老爷听了更是放开了做,提着他的大腿,飞快的顶 弄着,问道:“你这浪货,老爷我顶到你最骚 浪的地方没有。”
艾 寻说不出话来,张大了嘴发出无意义的叫喊,下面却是夹紧了些,不一会就泄了出来,喷在老爷和自己小腹上。可老爷哪里满足,依旧是大力干着,狠狠顶在同一个 位置上,艾寻也被慢慢的干的又硬了起来,他伸手摸索着自己的胸口和肉 棒,却被抓住手绕在老爷的脖子上,上身被抬起来。艾寻只觉得体内的物件又捅的深了些 叫他更加大声的喊出写淫 声浪 语,且攀着老爷的肩便扭动了起来,被从上而下的顶弄的重力的压迫玩弄到快要再一次泄出来,老爷却一把将他推倒在床铺上。
老爷看着艾寻倒在床褥上,头发散了一片,眼神迷离,嘴角挂着津液,一副被好好疼爱过的摸样,饶是他也难以自持。他一巴掌打在艾寻臀侧骂道骚 货,却只见艾寻又溢出些淫 水,当即翻过他的身子提高的臀部,想野兽一样从后面操了进去。每顶进去一次,就会听见身下传来一声淫 叫,更是大大刺激了他,老爷伸手拉住套住艾寻脖子的铁链拉扯着,逼他仰起头来与自己接吻。一边啃咬着,下身又是发狠顶弄,操 干了好几百次之后,老爷终于将自己灼热的精 液射在艾寻内里,被热流刺激着,艾寻也再一次颤抖着泄了一腿一床单。
老爷泄了之后,稳了稳,缓缓将 稍软的肉 棒抽出来,带出些浊液,引得艾寻又是一阵轻颤,□□也收紧了些。老爷觉得舒服,就多抽抽 插插磨蹭了几次,搞的自己和艾寻都又硬了,只见艾寻抖得有些厉害,身下那些被自己浊液弄脏的床单又湿 了一层,伸手将脸扳过来一看,竟是不做声的哭了。
“怎么了,爽完之后觉得委屈了么。”老爷冷着声音问道,艾寻不说话也不看他,只是眼泪无声息流淌着
老爷看了心烦,一手掐住他的下巴,一手弹了下他翘起的肉 棒说道:“你别觉得是对你用了药才这般,你就是这么一个淫 荡的货色,往日哪次你不是喊着不要泄的爽快。”看着艾寻脸色暗了,又说:“总之,什么旁的你也不用想了,想了也没用,后半辈子你是别想离了我。”
看艾寻不做声,老爷抽出肉 棒后往里狠狠顶了一下,满意听的一个猝不及防的尖叫,然后又将人翻来覆去做了好几次,直到艾寻快要晕了去,才在天明之前住了手。






NO.10

向泯跟哥几个打完球散了往家走的时候,天已经渐渐暗了。
五月下旬,天黑的晚,向泯觉得这八九点钟的天色最烦人,说是没有黑透,路灯还没亮,泛着暗暗的蓝色,最是看不清楚。
“唔——”向泯听着隐隐一声,有点愣神,四处看了两转,才瞧见是对街巷子里黑压压围了几个人,他看着其中两颗彩色的脑袋皱了皱眉头,又站在原地定睛看了看。
不仔细看还不打紧,向泯觉得被围在中间跪坐在地上的少年有些眼熟,路过的车子车灯一照,果然看见白的晃眼的皮肤亮了亮。
向 泯朝地上啐了一口,有点埋怨自己的味道。那小子是他们班的,叫沈澜,沉默寡言的,挺不爱与人交际,倒也不是有什么惹人厌的,就是觉得冷冰冰的有些怪异。可 是遇上这档子事,既然看见了也不好不管,沈澜既不像是惹事的人,那小身板也不像是扛得住事的人。向泯骂了一句,就窜过了街。

“喂,是公安局吗,啊这是XX学校东门口,有人勒索抢劫,是,是……”向泯走到巷子口,装模作样的打着电话,几个混混唰的转过头来,一脸惊疑又恼怒的表情,有的还没收住脸上的笑,看起来颇为滑稽。
“你这小子发什么神经,管你大爷的事考虑好后果了吗!”站他面前的人压低声音吼着
向泯隐约感觉到沈澜也在看他,但是他没管,只是撩了电话说:“警察来了之后,什么后果,你也考虑考虑。”
那 人听完就炸了毛,挥着拳头扑过来,向泯躲了躲,眼神还瞄着后面站着的人,没还手,远处响起救护车过路的声音,几个混混惊了一下,想起那不是警笛,不免也有 些慌,一个人蹲下去扯住沈澜的头发给了一巴掌,恶声恶气的说:“今天算是便宜了你这死娘娘腔,下次再叫老子碰上,非给你扒光了送到东街馆子里去。”
东 街馆子是卖肉的地方,向泯不禁有些怒了,抢钱威胁两句也就罢了,居然说这种话。沈澜倒是一声不吭,向泯看了他一眼,才发现他衬衣被扯开了好些口子大敞着, 脸颊和肩膀处都是擦伤和淤青,白嫩嫩的皮肤上有几处手指印,裤子膝盖的地方也磨破了,向泯呆了呆终于明白过来,这还真不是抢劫,要说,也是劫色。

他 还没回过神,混混几个就骂着走掉了,临走前有个还踹了他一脚,他也没理会,只是觉得眼前人一大片肌肤白的亮眼,又被“劫色”这个事实整的有点晕。眼看着沈 澜缓缓站起来,拉了拉衣服想遮住,也没什么效果,然后叮叮当当的开始系皮带,向泯更是被连裤子都脱了这个认知惊住了。

“谢谢你了。”向泯老半天才反应过来沈澜是在和他说话,他没怎么听过沈澜讲话,有点清冷和沙哑。
“你怎么……”向泯想问,但又觉得不太好意思,于是说:“我其实没报警,你不用着急。”
沈澜顿了顿,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
向泯想了想,把因为打球热而脱下来搭在手上的外套递给他说:“你搭上点吧,要去医院看看吗?”
沈澜接过衣服摇了摇头,向泯又问:“你家里有人吗?”沈澜还是摇摇头,向泯有点气又有点想笑,说:“那我跟你走回去吧,给你上点药,衣服我也就顺便带走了。”
沈澜低了一下头,捡起地上的包向前走去了,向泯老半天才明白那是点头,追了几步跟上去,说:“你还真是不爱说话,其实倒也无所谓,不过总有人看不过眼,要吃亏的。”
沈澜轻轻笑了一声,眼睛看着前方,有点亮,又有些不清楚的味道,看的向泯呆住。半响,沈澜说:“你今天也算来的正巧,我就快忍不住了,可我不能动手。”
向泯不大明白,想问为什么,却忍住了。

跟着沈澜回了家,向泯才算证实了沈澜是有钱人这个事实,老觉得他举手投足里一股贵族味,放在他们这些人中,尤其显得不搭调,想来这也是好多人不喜欢他的一个原因。沈澜把外套搁在沙发上,想进屋换衣服,又想先洗个澡,最终被向泯拉住上药。
给沈澜脸颊处上药时,向泯总觉得沈澜身上有什么暗暗的香气,抬眼看一眼,觉得那些袒露的肌肤让他晕眩,他蹲下去,小心翼翼把沈澜裤腿卷起来查看他受伤的膝盖,不小心摩擦着他温暖的皮肤,向泯更加恍惚了。

用棉签清洁了伤口,再涂上药,最后薄薄地裹上两圈纱布。向泯突然觉得有点好笑,自己是为什么要来做这些无谓的事情。抬起头看见沈澜竟然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上药都能睡着,还真是不怕疼。
向泯笑了笑,四周环顾着叹了口气,随即把棉签卫生纸什么的收捡了一下扔掉,药瓶子也挨个放回到原来的药箱里,回头正好看见沈澜幽幽的睁眼来。

将近十点的天空是浓重的墨蓝色,背光的少年是一个边际泛着微光的剪影,唯独眼睛亮晶晶的。他用手拨了拨头发,抬手看表的动作也优雅的不得了,说:“遭了,今天这日子,要出事的。”
向泯问:“这日子怎么了,你难道是狼人,满月了还要变身不成。”
沈澜带着一种异样的神情勾起嘴角,眼睛微微眯起来轻轻的笑开了,他十分缓慢地从沙发上站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看着他,说:“要变身,还真说对了。”

向泯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少年,一样的相貌,却徒增了些妖孽的气息,眼睛里的光都流向那上挑的眼角处。向泯呆愣地看着他,只觉得那香气又重了些,迷迷糊糊间,沈澜已走到他跟前,腿叉开坐到他大腿上,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说:“变成这样了,你管管。”

向 泯脑子里噼里啪啦像礼花一样炸开,手却不自觉搭上沈澜的腰,他一边觉得这一切都很是不对劲,一边无法将视线从面前笑盈盈的人脸上挪开。沈澜在他身上扭动了 一下,微微撅起了嘴,说:“怎么了,你摸摸我,我好难受。”然后抓着他的手从腰侧划过胸前,用脸颊蹭着,一边直勾勾地看着他,一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手 心。
向泯此刻哪是一个不淡定。他放在沈澜脸颊边的手卡住沈澜的下巴,着了魔似的凑上去亲,把那薄薄的嘴唇吸的啧啧有声,吮住下嘴唇舔 弄了好久,又把舌头伸进去搅,绕着沈澜的舌头一起,疯狂的接着吻。有津液从沈澜口边滑出来,他就伸了舌头舔去,舔着舔着,就顺着下巴舔到喉结,又舔到锁 骨,又舔到乳 尖,细细舔湿 了,吸吮了,咬着碾磨。向泯自己下身硬的发疼,沈澜也抵得他发疼,他松开一只手,解了自己和沈澜的裤子,挎下湿漉漉的内 裤,两个阴 茎便蹦出来碰到一起,向泯伸手握住一并撸着。沈澜爽的呻吟了一声,攀着他的肩又扭动了下,腰一下一下向前顶着,把阴 茎往他小腹上蹭,然后伸手把自己阴 茎按在向泯胸腹上摩擦,不一会就射 了出来,溅了向泯胸前都是。

射 了之后的沈澜也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向泯还没有发 泄过,更是神志不清。
沈澜从他身上下来,跪趴到旁边,从自己大腿间伸过手去,回头对他说:“你操我大腿,从这里过来。”
向泯当即就又硬 了一圈,提着怒张的肉 棒跟着跪了下去,把沈澜大腿并到一起,那修长的大腿滑腻得很,他禁不住多摸了两把,摸得沈澜淫 叫连连,他骂了一声,就从那漂亮的大腿间操了过去。
他从背后紧紧抱着沈澜,从他肩头看见自己紫红的肉 棒在那白皙的大腿间一出一进,带着些□□,沈澜也很激动,喘着粗气,大腿越并越紧,屁 股也扭的厉害,向泯插了一会,忍不住,射了沈澜一腿。

断断续续喷射着浊液的肉 棒并没有太大缓下去的意思,反而是沈澜欲求不满的叫声让他又很快硬了起来,沈澜扭着腰把屁 股向后顶着,眼睛里一片奇特的光芒,回头催到:“好爽,别停,操 我……继……续”
向 泯当即掰开他的臀 肉,在他穴 口磨了两转就直直的插到底。沈澜发出长长的、不知是痛苦还是爽快的尖叫,一下子就又射 了出来,小 穴使劲收缩着,把向泯爽得不行,再也等不了,使劲抽 插了起来,每一次都将龟 头拔到穴口,又狠狠顶到最深,沈澜的阴 茎一边吐着精 液一边被插的使劲摇晃,将□□甩的到处都是,沈澜像是彻底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不遗余力的发出浪 叫声,配上他本来清冷的声线更显得撩人,他将手伸到后面按上向泯的臀 部,说道:“你……啊……你好大,好猛……啊……还要……”
向泯想骑马一 样骑在沈澜身上,抓住他的臀 部操了几百下,直到沈澜手都撑不住而趴在了地上,只有臀 部高高翘起不停被插 入。向泯将肉 棒拔出来,把他翻了个个,又从正面操了进去,沈澜就整个人瘫在地上任他操,嘴大张着,津液顺着流到地板上,又被向泯捞起来接吻,两人换了好些姿势,又射了 一回,做了一会之后,又被向泯抱着端到窗台上去,后背贴着窗户,两腿分开压在窗台上狠狠贯 穿着。城市夜晚的灯光蔓延到他俩身上,照亮了一身体 液和一脸痴态。

窗外一抹影子伸手遮了月光,捂着嘴轻轻笑道:“每次都有这般好玩的,真是不枉了我……”

-END-



今天发完之后,就刚好100篇了!也!写完了!
好吧我多打了一个零,跪倒。
一 百篇就此告一段落了,之后三五娘也许会在某个巧妙的夜晚披着奇妙的马甲再度十篇,其实还有好些想要写,像是团子状的天然呆受,像是3P的前后夹击以及双龙 入洞(捂脸),像是20cm直男水管工与我的激 情之类如梦似幻的同志文学(继续捂脸),像是暗黑系的调教文(自重),但是我明显觉得现在写出来的和开始想的总是不在一条轨道上。肉文什么的需要缓一缓, 不然大家都是会疲软的~
不过只要乃心中有肉文,肉是无处不在的!
再次拜谢从最初幸灾乐祸的和中间欢乐催文的一直到最后支持着的大家,咱们江湖再见!

Thursday, December 23, 2010

江湖人江湖玩(淫荡受,激H,细节描写)

1
简介
他是一个常年混迹于江湖没心没肺没脸没皮擅长以身体为手段达到种种目的却又倒霉喜欢上一个难搞家伙的厚颜无耻的家伙。(有没有语病?汗……==)
作者握拳望天狼嚎:这回,一定要写一篇真正的高H文~!
(第一次发文,鞠躬,大家走过路过表错过啊~)
第一回
今天天气实在很好。
风儿轻轻吹拂,鸟儿浅浅吟唱,树叶簌簌作响,实在是适合居家酣睡或是谈情说爱或是路旁埋伏或是打家劫舍的好天气。
我倚靠在雕花窗旁手托香腮杏眼半眯作慵懒美人状。据不完全统计,很多观赏过本公子这一绝世风姿的人无不顶礼膜拜口角流涎三尺却又想扑不敢扑想上不敢上。官 方说法是此造型在武术大家眼内隐含杀机无限在平头百姓眼里暗藏可怖后着。我个人的看法是,纯粹放屁,老子只是单纯的红颜遭嫉。
……不过,那个官方说法显然对我身后那个不知何时早已紧紧贴上的急色家伙不管用。想想也是,要是他那么容易被老子的英姿吓到,他又怎么吃得到老子这块肥肉,还不止一次。
他特有的那种浓厚的男子气息从我的左耳后侧扑面而来,一张罪恶的大嘴“啊呜”一下咬住了老子的耳垂,两只狼爪开始毫不客气地袭上身体,那早已涨大的灼热物事在老子身后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磨蹭着我的股沟,实在是直接得要命。
深切怀疑这个家伙在我面前还有“脸皮”二字可言么。
我被他耳朵上那一下起码咬得失血三升,于是乎缓缓而坚定地将倚着窗棂的左手滑下,伸到后面捏住他的下巴,再来将右手从老子那触感极佳的香腮下撤出,轻轻捏住老子的耳垂,用力一抽,成功脱离狼口。
此时这男人的左手已经明目张胆地伸到老子衣襟里面揉捏着那还残留着昨晚余韵的微微红肿的乳头,右手则直接探到下方顺着大腿蜿蜒直上,不怀好意地抚摸套弄着老子的阴茎。
大约是咬不到本公子那玉雪可爱滑嫩可人的耳垂,这家伙开始拿老子的反应做文章:“……干什么?都硬了……还不想?”
我道貌岸然地按住他正在蹂躏老子胸口的毛手,正色道:“天气这么好,拿来浪费在这些事情上是不对滴。”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
老子浑身一颤,没办法,就是对他那把犹如裹着铜器的绸缎般低沉诱人的声音没有抵抗力。
他似乎没有注意到,另一只手在老子身下活动得更开心:“哦?那这是怎么回事?”
我被他压得低头一看,那薄薄的春衫早已被他高高撩起,我腿间那不争气的家伙已经一柱擎天,粉红的色泽似乎在夸耀这男人技巧的高超,圆润的龟头早已渗出滴滴晶莹的淫液,顺着柱身流淌下来,迫不及待地滴在他那还在继续活动的大手上。
他套弄了一会儿,弄得老子喘息连连双眼迷茫之后便不动了。被这个家伙调教过度食髓知味的淫荡身体却开始向这个淫棍屈服,前方的刺激虽然舒爽异常,但是那已 经麻痒翕动的后面却始终得不到男人的丝毫眷顾,被那双蕴含无限恶意的大手若有若无地撩拨,弄得我竟然开始像个荡妇似的微微弓起下体,磨蹭着他的同样灼热的 器官。
呵呵,没有错,老子确实是个男人。不过托那群败类的福,却已经成为了一个只能用后面那个淫穴达到高潮的男人了。
像我这种人,就是世人俗称的——
“兔儿爷”。
不过,现在和我耳鬓厮磨,剑拔弩张的武林盟主郭大侠,似乎也没有高级多少。
2
第二回
老子我正在忿忿不平这家伙吊人胃口的举动打算自力更生,却在半途被郭云一把拦截下来,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待我回过神来,发现那天生神力的郭大盟主竟将我放倒在峨嵋派掌门老师太上次送他当二十五岁诞辰贺礼的檀木桌上。此桌触感光滑质地温润,兼之桌脚稳固异常经得起摧残,因而便成了郭云房中除了那张巨大床榻之外又一泄欲青睐场所。
我眯起眼睛望着郭云那隐隐激动的神情,略粗的鼻息早已扑面而来,便留恋地再望望外头大好春光,对今天出游计划的再度夭折小小哀悼了一下,便顺水推舟地将双腿打开夹住男人腰身,叹道:
“来吧。”
既然狼有情受有意,那干嘛还搬出什么他难受我受罪的矜持。我玉公子向来是个真挚的(忠于自己欲望的)好人。
男人沉重的躯体一下子压上来,一边胡乱亲我,一边用大手粗鲁地在我的下体抚摸几下,中指毫不犹豫地探入我那早已湿润的后门,柔软湿热的内壁一下子热情饥渴地缠绕住男人的手指,发出恬不知耻的轻微声响。
郭云低声戏谑道:“你这里真是妙处,连润滑都省了……这么湿这么热,看来是很难受了。想不想爷干你?”
我挺起下身,更加张开双腿,让不知何时早已抽出手指的男人将我胯间风光一览无余,粉色的阴茎直直地挺立在半空,尖端上晶莹的淫液丝丝流淌下来,流过囊袋和股沟,流进那不断献媚般朝男人一开一合的洞穴。
我缓缓扩张着张开的弧度,媚声使出杀手锏:“想,绯儿好想爷干我。爷快点把那根插进绯儿下面,绯儿好痒,好想要爷那柄勺搅搅绯儿那锅淫汤。”
我兴致一起,什么话都说的出口,更何况是对这个男人。
果然,听见“绯儿”那两个字,郭云一下子激动起来,也顾不得大盟主的气概和所谓英俊少年侠客的风度,急匆匆半褪下亵裤,捏着那根尺寸惊人的巨大肉棒对准我的后门,圆润的龟头顶开了我那柔软紧致的穴肉,轻车熟路地插进来了。
那根熟悉的东西只是插入时轻轻摩擦着我的肠道,我便兴奋得不行。下体像是有了自我意识似的,粉红色泽的黏膜紧紧地纠缠上男性粗大的性器,孔洞中的肠液发出了“嗞溜嗞溜”的声音,直到男人巨大的龟头顶到了我那幽径内顶端那湿滑的软肉,沉甸甸的卵袋和下体的毛发碰到我的屁股时,我们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这个心急的家伙没等我多享受几下静止的快感,便将我的双腿大幅度扳开悬于肩头,两手扶住我的细腰,下体那孽根已经迫不及待地抽送起来。
他想来是憋得狠了,我明明记得昨晚还满足过他。
这家伙果然精力过人,马力全开时连我也隐隐吃不消。他的性器本来就大得异于常人,现在却十足粗鲁的在我可怜的肉洞内狠狠抽插操干着,就算是我也受不了。为了缓解我的不适,他俯下身体一边吸吮含咬着我胸前挺立红肿的两粒奶头,一边揉摸着我的性器。
虽是如此,下身那巨物顶送的力道却丝毫未减。那男根插入时全根尽没,抽出时却又只余那龟头被穴口含啜在内,撞得我浑身激颤连连,忍不住叫了起来:“啊!……轻……轻点……啊……!!”
第三回
我话音未落,郭云便抬起头来,那双鹰一般锐利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我,忽的粗鲁地含咬住我的下唇,舌头迅速的探进我的嘴里,像是八百年没喝过水一样,在我温热的唇舌间搅动吸吮着,弄得我只觉得那可怜的嘴唇像是要被他咬出血来似的,一阵麻辣辣的刺痛。
他一边“啧啧”有声地吻着我,一边下面也毫不松懈地操干着。
我内壁想必已经充血,紧紧地啜含着那根疯狂戳刺着我肠道的肉棒,几乎能感觉得到那巨物顶端那蘑菇状的龟头在湿滑淫乱的密境中肆意穿行,那沉甸甸的囊袋撞击在我大开的臀瓣之间,“啪兹啪兹”的水声和肉体粘连声响成一片。
我大张着双腿紧夹着这男人的腰肢,那些微的不适早已远去,任男人的凶器不断地进出那最私秘淫荡的地方,只觉得舒爽异常,正想放声喊叫,却被郭云那小子仿佛 有预知能力似的更加用力吻住,有力的唇舌全方位封住了我的声音,只能在两张胶合的嘴间发出垂死呻吟一般诡异的声音:“呜……唔唔嗯……嗯……”
他将我早已打开到极限的双腿扳得更开,下体像是想谋杀我似的更加拼命撞击着我的臀瓣,嘴上却开始模仿起交媾的方式,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张开嘴,舌头在我口腔内部戳刺搅动着,甚至连齿列间也没有放过。
那充满情色意味的热吻使我几乎产生了自己同时进行两场床事的错觉。
我忍不住在快感下浑身颤抖,在他唇舌进攻的间隙里大声呻吟起来:“嗯啊啊……啊!嗯唔……!”
他一边像是不要命般亲着我的嘴唇,一边肆意地在我的下体抽送着他的男根。左手扣住我的几乎被他的猛烈撞击而弄得“吱吱”作响的可怜腰肢,右手则有一下没一 下地套弄揉捏着我的阴茎,时不时还玩弄一下我的双丸,配合着抽插的频率和强度,把我弄得欲仙欲死,忍不住弓起下身,睁开闭上的眼睛,近距离对他进行无声的 示弱和谄媚。
他终于松开嘴,唇舌从我大开的齿列间撤退时,我们两人缓缓分开的两片唇瓣竟发出了清脆的“啵”的一声。
我刚想长出一口气,却被这个家伙恶质的用粗大颀长的性器在我体内再度粗鲁地顶到深处,再也忍不住高声吟叫了起来:“啊……!太重了……混蛋,你要干死我吗?呃啊……!”
他邪邪一笑,接口到:“你这小浪蹄子,只怕不这么重干你,你后面这张小嘴是不会满足的。”
此时他低头用闪动着森森寒光的洁白利齿噬咬亵玩着我的乳头,同时抬起已被欲望浸染得乌如子夜的利眸定定地注视着我,仿佛不愿错失我任何一个细微的反应。
我浑身一抖,那闪电般的快感蓦地从胸前冲入脑际,便不由自主地仰起头呻吟起来。
那灵巧的舌头在红肿绽放的肉点上旋转按压着,时不时间或以牙齿啃咬戏弄,淫靡的水声夹杂着吸吮声声声入耳。
那粗硕的男物肆意侵犯和开发下早已洞开的粉红媚肉,此时亦溢出半透明的粘液紧紧地衔住深入其中抽插戳刺的性器,吸着咬着拉出的肉棒不让走。
那前端颤巍巍立起的粉色阴茎在男人粗糙大掌的套弄下亦渗出一股股晶莹泪滴,淌落到因快感逐渐加强而略微收紧的囊袋上,又流到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
第四回
不知是否我激情下的幻觉,郭云那较之常人要黑上许多的瞳孔直直地注视着我的痴态,竟隐隐出现了痴迷之色。
我还未瞧个分明,便又被这个道貌岸然的禽兽一下子堵住唇舌,把我亲得气都几乎喘不过来。
他妈的臭小子,他当人人都练过龟息功啊,还是存心谋杀?
那纯粹男性的阳刚味道扑面袭来,他气息渐粗,一边不要命似的吻住我,一边不断律动着下体,我那秘处此时已经异常敏感,几乎能有如目见般知道他那埋在里面的孽根涨大几分,插入多深。
他左手将我臀瓣掰得更开,右手则紧紧扣住我倍受摧残的可怜腰身,好方便自己更加恣意地抽送。
我体内那不知名的一点被他若有意似无意地顶弄久了,再也难以忍耐那自脊梁骨下方一路直奔头顶的爽快感觉,大开的双腿紧紧勾勒住男人结实的颈部,忽的浑身剧颤,开始发抖起来。
他似乎知道我即将攀升顶峰,胯下黑紫色的巨根亦加快了在我那柔软湿滑肠道中抽插的速度,巨大浑圆的卵袋有力地拍打着我的臀部,和着肉棒操弄淫穴的“啪啪” 水声,以及我越来越大的吟叫,还有两人下体相撞的“噼啪”声以及男人吸吮我奶头的“啧啧”声,共同谱写了一阙淫乱的春宫曲。
这男人终于良心发现,那浑圆的龟头不停地顶弄着我的敏感点,助我直奔高潮。我伸出手臂用力勾住他的颈项,整个人形成几乎吊在他身上的奇异姿势,向他张开口唇半伸出舌头索吻。
他下面越干越粗猛,上面当然也禁不起什么诱惑,也不再使坏作弄,很干脆地低头含住我的舌头,两张嘴再度饥渴地胶合在一处。嘴唇粘连处啧啧有声,他也越干越 大力,我俩浑身纠缠在一起,他更是几乎连那卵袋都有点插进来,两人皆是汗如雨下,交合的性器也纠缠一处,秘径几乎和那搅弄着穿插着的巨大男根融在一处,颤 抖收缩着的肠道发出的“扑兹”声响越来越大,我再难忍耐,晃动着屁股弓起下体迎接着男人的抽送律动,忽的眼前白光一闪,浑身激颤,用尽全力搂紧这个还在不 断耕耘我那处的家伙,阴茎颤动地对准男人的平坦的小腹,射出了白浊的JING'YE,同时再难顾得到守在外头的堡卫,高声叫了起来:
“嗯嗯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
我身上的男人一把用力抓住我的腰,鼻息渐粗地吹拂在我的耳际,胡乱地亲着我的嘴唇和脸颊,留下湿漉漉的触感。
我情潮正酣,脑袋一片空白,只紧紧搂住男人肌肉纠结的结实背部,阴茎余韵未歇地喷射着,慢慢地势头开始减小,直至再也射不出来为止。那臀瓣间的孔洞也因为高潮的关系紧紧衔咬着男人的肿胀的性器,淫乱内壁的软肉紧紧包裹着含吮着那阳具,几乎让他寸步难行。
郭云也上了火,低声狠狠骂了一句粗话,道:“你他妈真是个小骚货,小贱人……老子就栽在你身上了!”
他大力抽送几下,猛地将男根往最深处顶进去,那颤动着的巨物便插在那里不再挺送,灼热的JING'YE有力地喷射而出,浇灌着我同样温热的秘径。
他一边射精一边还在小幅度抽送着,仿佛要将所有淫秽之物射进我那淫乱的秘处,我高潮过后又被他的大量JING'YE烫得抖动着身体,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他下面的毛发与囊袋一起抵着我柔软敏感的臀瓣,那男物深深埋在里头,慢慢地软了下来。
室内淫乱的交媾声渐渐止息,只有我和他低低的喘息缓缓响动。
他这时忽的将原本窝在我颈窝内的脸抬了起来,凑近我脸侧,我正感不妙却又浑身无力地陶醉在余韵里不愿动弹。
果不其然,这家伙狼口一张,“啊呜”一声又咬住了老子的耳垂!
……
很痛!!这小子是真的咬!
我身不由己地用沙哑的嗓音破口大骂:“操!郭云你就算前世是狗,老子的耳朵也不是肉骨头!!”
第五回
郭云懒洋洋地抬起头,慢吞吞地松了嘴。
我使劲瞪着他,一句话都不想说。
“干嘛这么看我?”
他嘿嘿一笑,低头又含吮住我的下唇,舔弄间含含糊糊地道:“莫非……是爷还未满足你?”
说着说着,他那还深深埋在我下体内的男根渐渐勃起,涨大坚挺的龟头蠢蠢欲动,还恶意地动了一下腰部,我那敏感的穴心被这家伙顶弄了一下,酥麻异常的快感夹杂着高潮后的甜美余韵袭上脑际,弄得我那可怜的阴茎再度半竖起来,颤巍巍的样子。
他一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脸上再度红潮泛滥的样子,一边吸吮啃咬着我的舌尖。我亦是欲望渐起,没什么诚意地顺从了身体的本能,半启齿列更加伸出舌头响应他 的舌吻。两片薄唇胶合在一处,两条舌头纠缠来去热情似火,他火辣辣地上舔下吮地亲得正在兴头上,我则紧紧勾住他的脖子仰着脑袋回应得不亦乐乎,彼此交合处 蠢蠢欲动,正当我们激情正酣,准备进行下一场大战的时候,忽如其来的情况打断了我们。
“吱呀”一声,门响了。
本来这张桌子放在正对着门口的小厅里,我则被郭大盟主牢牢压制在身下,按理来说是不会清楚来者何人的。
不过……我就是知道是谁大驾光临了。
从郭云那逐渐在我体内软下来的那话儿,以及这诡谲的气氛。
再加上这个苍鹰堡内,能够不用通告就能经过堡卫进来的,想当然尔,只有那个人。
果不其然,郭云的脸色都有些不自然了,他慢慢抬起头,低声地说了一句:“绯儿……你怎么来了?”
这种听似温和,实则带了几分示好的语气,想必传出去会让多少仰慕郭大少的少女少妇心碎神伤。众所周知,郭大少性子虽和熙好似春风袭人,但那其实只是他掩饰自己冷淡寡情的幌子。
温柔的冰山,优雅的残酷,就算他娘当年死在他眼前也不曾变过颜色。
凭借苍鹰堡堡主和当今武林盟主两大惊人名头,再加上那张英俊得足以风靡一时的脸孔,江湖中不知有多少女子为他神魂颠倒,却又不敢接近。
不过,要说真正了解亲近他的人,不是说没有,只是比较少,顶多只有两个。
一个可能是我,就我的立场而言,郭云小子是一个混蛋色胚,但是,还算是一个比较可爱的色胚,与我在特定时候恋奸情热,不管心里怎么想,身体上却一度亲近无比。
另一个嘛,不用多想,绝对是他,李渊绯。
郭云最宠爱的小师弟,暗恋了十八年的倾慕对象,这个苍鹰堡的半个主子。
我不动声色地赏析郭云脸上好似被捉奸在床的尴尬表情,赤橙黄绿青蓝紫各种颜色一瞬间极其挑战人体极限地自他脸上一掠而过,实在赏心悦目。
对了,还忘了交待一句,那就是正牌出现了,我这个赝品也应该撤了。
虽说身为地位低贱的小小男宠,在正室登场的时候应该尽量达到悄然无声、寂然无形、在不打扰到主子和夫人的情况下偷偷摸摸退场的境界方为我辈本色,不过……
现在这种状况,要我装死人两眼一闭佯做不知,好像是困难了点……
尴尬至极的沉默维持了一阵,终于听见那把清雅动听的年轻男音徐徐道:“师兄,是不是……需要绯儿顾及简公子面薄,回避一下?还是你们尚未尽兴,想要再来一场?”
真是镇定,用词又这么犀利大胆,不愧是寒剑公子,小的我拜服。第六回
郭云似乎终于回过神来,终于注意到当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如何不着痕迹地摆脱我这个小替身。
短暂的慌乱过去,他又再度回复到平时的状态,慢慢地道:“绯儿,可不可以……先回避一下?”
李渊绯轻轻哼了一声,终于妥协地动了下身子。我斜眼上瞄,看他是背过身子去了,没有一点出去的意思。
看来,郭大盟主今天是不得善了了,小的我无权无势也无靠山,还是不渗和为妙,以免引火烧身。
郭云现在估计是看我多一眼都觉得难受,忙不迭地动了动下体,轻轻地将软下来的阳具从我的甬道抽出,可是那性器分开之时还是传出“砰”的一声轻响,郭大盟主 眉头抽搐了一下,想来是极其不自在了。我幸灾乐祸地偷偷再朝李渊绯的方向看了一眼,只见那纤纤玉手果然闻声牢牢握紧,肚里更加暗笑非常。
唉,要不是此时站在那风口浪尖,我还真是想要死皮赖脸地留下来看戏啊。
来来来,瞧一瞧,看一看了啊,过了这个村没了这个店哎,惊世大揭密~你们知不知道,这个平时道貌岸然爱装正经的郭云郭大少,实际上是个怕老婆的家伙~
天知道我多想拿个扩音器站在窗户对着外头苍鹰堡五千人口嚎叫啊。古代就是不方便。
随着他性器的抽出,我下体再度传来一阵战栗,但还是很给面子地忍住了呻吟。用脚趾甲想也知道,要是现在不知死活还在淫声浪语,正好是一头撞在枪口上,这个偷腥被逮的武林盟主和那个已经到达临界点的盟主地下正室绝对会同声联气夫夫合璧将我斩落马下。
伺候主子必须全力以赴不落人后,面对夫人还得恭敬卑微谨慎小心,平时还要处处陪小心以防有心人说我闺房吹枕边风恃宠而骄。弄得我是左右不是人,镜里镜外都是猪八戒,我容易么。
当男宠难,难于上青天啊。
我艰难地维持死气沉沉的面部表情以免笑出声来刺激到正在难堪的郭大少,敏感地在他离开后觉得下体一凉,一股腥浓的液体从肛口顺着打开的双腿流淌下来——那是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同时察觉到的郭云眉头微皱,我察言观色连忙扯过激情之时早被丢弃一旁的外衣急急披上,聊以蔽身。
此时郭云早已动作迅速地将自己草草打理干净,衣着整齐地朝着李渊绯李美人扬声道:“绯儿,可以了。”
啧啧,那小声调柔情的。
我伪装成妒妇状正准备哼一声,却在郭云不动声色瞥过来的警告眼神下识相收回。唉唉算啦,现在弄得这两人上火固然可以看见百年难遇的好戏码解我无聊,但是这事后郭大少必然要找我算总帐。
虽说倒也不怕他,但麻烦能避就避才是我的人生准则。
我一抬眼,恰逢李渊绯转过身来,正好对上他的视线。
啊啊,寒剑公子就是寒剑公子,那风华绝世果然令人陶醉无比啊。
只见那杏眼凤目暗藏威棱凛凛,精致眉眼却是叫人见之陶然。薄唇一抹隐含冰冷傲气却又似雪般冰清可人,再加上一身白衣脱俗清雅,淡淡荷香幽幽传来,恰似一朵雪山峰顶的空谷幽兰,暗香浮动但也叫人不敢轻撄其锋芒。
实在不愧是以男子之身跻身江湖绝色榜的大美人啊。
阅人无数的我也不禁感慨一声。
这时郭云那厮轻轻咳了一声,我这才回魂,看清现下情景。
眼前的美人儿冷冷地赏了我一记白眼,适才与我共赴云雨的英俊男子嫌我碍眼。我怀着哀怨的心情滚下桌来,恭敬地弯腰道:“既是公子驾临,小简告退。”
拢了拢衣襟,正准备出门回自己狗窝,却被一只大手有力抓住手腕,紧接着一件更加宽松的外衣披将上来,熟悉的味道盈于鼻端。我略感惊讶地抬眼看了看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只见那张形状性感的薄唇动了动,粗声道:“穿厚一点,这样成何体统!”
我不由自主地被迫理了理衣着,垂下眼睫,做足小媳妇受宠若惊样:“谢堡主关爱,小简告退。”
再鞠一躬,倒退几步。
妈呀我的腰,酸得够呛还得给刚才上过我的男人行礼……
万恶的古代社会!
待得退到房门口处,我悄然抬起睫毛,果然亲眼目睹刚才那温馨一幕的李美人已经险险维持不住冰山假象即将爆发。
唉我说郭云啊,你什么时候不良心发现怎么偏偏在这种敏感时期良心发现,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对你接下来的安抚大计造成极大阻碍啊……
心有戚戚焉地小声合上房门,我一转过身体,便和一人撞的满怀。
第七回
这一下可是撞的结结实实,可怜我身材单薄再加上适才承蒙堡主宠幸,浑身酸痛根本无力与之对抗,便小小地发出一声应景的惊呼,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所幸来人动作敏捷,大手一伸便将我捞进怀里牢牢护住,弄得我半分多余擦伤也无。
我正打算做纯情少男样羞怯抬头道谢,却后知后觉地感到不对劲。
这个怀抱散发的热力和味道,很是熟悉。
……不会吧?
微风轻拂~荷塘里的花都开了吧?
小树招摇~庭院里的桃花怎么还不谢?
话说现在到底是春天还是夏天?
……
话说这个死人怎么会在这里?!
“呵呵呵呵呵,”我笑,“这位公子……”
来人将我酸麻难耐的倍受摧残的细腰搂得更紧,低声在我耳边嘿嘿两声,可怜我无缚鸡之力的柔弱身躯就被他带得华丽丽飞起,一时之间只觉得双脚悬空气流呼呼扑面袭来眼前一阵乌黑脑袋一片混浊待我回过神来已经身处自己小小狗窝……
这个感觉好像以前看过的某本志怪小说啊~
当我慢吞吞感慨完毕,却发觉一双修长灵巧骨节颀长漂亮的大手在解我的衣襟扣儿。
地点:我闺房的床上(郭大盟主为方便自己偷情特地从关外西域弄过来的足可躺倒5人的波斯大床)
人物:刚承完堡主雨露余韵犹存的公狐狸精一枚,以及貌似春情泛滥的十八堡卫之头号老大
时间:堡主正在应付醋劲大发的正室分身乏术,不可能会来造访
……
实在是出轨的好时机啊……
我懒洋洋地任由男人将第一件外衣脱下,貌似纯情地嘀咕了一声:“唉……天时地利人和……为什么不是真正的堡卫头号老大?”
抬起头注视着男人泛着狡黠精光的修长眸子,我心里一阵隐隐的烦躁:“你到底要顶着那张人皮到什么时候?!”
男人手上动作一顿,这才低笑道:“好你个小星星,撇下地盘到处乱跑还比我大声了?”
那把声音宛如金石相击,流泉轰然却也威严暗生。
我理亏,我哑然。我怒目而视之。
哼,比声音威势我不及你,比眼睛大还不行么。
男人宠溺意味地叹息一声,这才伸手道:“怕了你了。”
语毕,俐落地撕下脸上那张尚算清秀的人脸,露出一张宛如上天精心雕就的脸庞来。
我怔怔地注视着他熟悉的眉眼,熟悉的浅笑,熟悉的温柔目光。
那么熟悉美好的人,却代表了那么一段我避之惟恐不及的痛苦岁月。
这个人就像一把雕工精美至极的剑鞘,花纹流丽,挺拔清俊。但是当利刃出鞘之时,那可怖的锋芒往往伴随着死亡的阴影当头罩下,必然至少要有一个倒霉的祭品流血牺牲。
我转过脸,嗤笑道:“那地盘已经不是我的了,你们爱怎么就怎么。”
我话音未落,却又是一阵熟悉的天旋地转,被他牢牢扑倒在软绵绵的床榻之上。方才定神看去,那位于我上方的家伙却早已定定注视着我的眼睛,有力的手掌握住我细瘦的手腕压制在头顶上,长长的头发散落下来笼罩住我。
仿佛将我锁在了一个只有我和他两人的迷情天地里。
我嗅着熟悉的清凉男子体味,下体感受到灼热的物事顶在胯间,一时之间,竟产生时光倒转的错觉。
——————俺素表示目前存货用光滴分隔线————————第八回
……
我再度怒目而视之,做不畏强权不惧惨死状:“你想干什么!放开!”
呜呼哀哉,就是咱穿越前的主妇八点档上面临贞操危机的少妇都不兴这么叫了……咱沦落到这地步容易么……真是人善被人“骑”,古之人不余欺也……
话说这天杀的不就一古人么……古代人民咋这么邪恶……(千千万万古代伟人们,小的在这里给你们赔不是了……这都是那小子说的,不关我的事丫……我不是那个归人,我只是个过客……汗)
对方温柔的一色儿微笑。
透着一股隐密的不怀好意……(汗……)
不得不说这老天爷真是不公平,他要是一张包子脸估计做这个表情就猥琐无比人神共愤,但摊上那么一张玉面俊脸,硬生生就把气氛从强暴未遂变成和奸伊始。
这叫什么来着?我用温柔攻陷你,我用微笑杀死你,我用柔情QJ你……
我直勾勾地瞪着他。
这厮温情脉脉地注视着我。
他眉毛生得极为好看,修长雅致的形状再加上墨黑得恰到好处的颜色,笑起来的时候微微向上扬起的弧度有点流水潺潺的意思,衬上本来就俊秀古雅的斯文长相,不知道在组织里骗了多少痴情少年男女。
不过以貌取人用在这家伙身上是最要不得的,许多倒霉蛋前赴后继地用自己的鲜血和痛苦证明了这一点。
现在手无缚鸡之力的我,一个小小的苍鹰堡男宠,斗不过他。
虽然领袖告诉过我们,与天斗与地斗皆其乐无穷,由此引申而出,与人斗亦是其乐无穷。
但是,对着现在压在咱身上这位主子,我还真是不敢和他较真儿。
这就是上妓院嫖娼还得和姑娘们喝喝小酒听听小曲说说体己话培养培养气氛呢,他倒好,在老子一声装模作样的怒喝之后便肆无忌惮地开始行事,是吃准老子不敢反抗了吧?
我牙齿都咬得得儿得儿响,脸上却要死不活地笑道:“阮公子……呵呵,那个就是小姐还有经期假呢,您看……”
阮天行皮笑肉不笑地道:“‘小姐’?‘经期假’?你这又是哪国的无聊话?”
我一愣,小声嘀咕了一句“真倒霉,又搞错时空”,一边皱着脸决定直接挑战恶势力:
“我能不能不做?”
沉默。怎么又是沉默……==
阮公子眉毛更加舒展开来,嘴角微微扬起,笑得实在犹如二月春风,端的迷人好看。放在外头不知多少春心要为之荡漾,不过对我这个和他知根知底的熟人使用,还是浪费了点。
唉……又有多少人知道,在那张温柔迷人的笑脸之下,隐藏了多少邪恶龌龊的念头啊……
他完全不把我的万千感慨放在眼底,那只淫荡的左手早已不动声色地从老子衣襟底部探入,里面一丝不挂的内容想必助长了这厮的嚣张气焰,摸的那叫一个淫荡欢快。
右边的手则紧紧捏住小爷我的下巴,一瞬不瞬地深深看入我的眼里,慢慢地道:“若果您还是本派掌门,天行自然不敢随意相逼。”
语气谦卑恭顺,但是这已经贴到我嘴上的狼吻又是什么?
慢吞吞在我唇上舔了两下,这厮接着道:“……但如今您身份已今非昔比,试问一个苍鹰堡排不上号的小小男宠,如何阻止本公子尽兴?”
感觉到另一只贼手在我大腿内部又掐又捏的,我不爽地道:“更重要的是,小爷我内力尽失已经毫无反抗之力了吧。”
响亮地在我嘴角亲了一下,阮大公子心情很好地笑得那叫一个春光灿烂险些叫我被晃得睁不开眼:“似您此等尤物躺在眼前,若是还不动心,那在下就不是男人了。”
……阮公子,您还漏说几字,应是“此等‘柔弱’尤物”才对吧。
真是遇人不淑,我怎么尽摊上这些急色鬼?
阮天行缓缓吮吻着我的颈项,一边兴奋地含糊道:“小星星终于任我摆布……哈哈哈。”
我朝着屋顶翻个白眼,心知此劫难逃,便慢慢放开了身体,任他折腾。
反正横也是做,竖也是做,与其被人强迫受到痛苦折磨,还不如稍稍配合,这样大家都开开心心,皆大欢喜。
……什么?您说我太没节操?拜托,这都是应作者那死色鬼的题目要求啊……不记得题目了?没关系,劳您贵驾拉上去就成,看看题目后缀——
《江湖人,江湖玩(高H)》
明白了吧,高H文的小受,那是米有节操滴。第九回
阮天行在我脸上吧唧吧唧亲得正开心,手也忙着在我胯下煽风点火,我亦是兴致渐起下体微有抬头,偏着脸随他狗啃,还闲闲地道:“阮公子好耐性,对着这么一张皮都这么‘性’致勃勃。”
没错,我是在挖苦他。本来我就不太喜欢被人强迫,特别是被人趁虚而入的强迫。就算我是这么淫荡滥交的体质,就算对方是这么手段高超出类拔萃的极品帅哥,只要不是老子自愿晃着屁股抛着眉眼勾搭上来的,我就不会有多爽快。
更何况我现下这张皮囊实在连秀气都称不上,浑身皮肤灰不溜秋的简直叫人倒尽胃口,那脸蛋是更加惨不忍睹,一道接一道的细小伤疤横亘其上,近看就更加令人触目惊心。我就不相信除了郭云那个异类以外,还有哪个白痴竟然会对着我这副极“安全”的长相发情。
但是看这丫狼性大发的小样……
我承认,尽管我在这边呆了这么久,我还是小看古代劳动人民了……==
这会子那狼口已经开始在我半开的衣襟内部寻幽访胜,阮天行一边吮咬着我的乳头一边径自笑得八风吹不动:“那是,足以证明属下对您的景仰之情不会因为皮囊的丑陋而动摇啊。”
说着说着,两脚俐落地探入我无力紧闭的腿间用力一分,一只手便探入我仍然湿润的股沟缓缓抚摸着,我轻轻喘了口气,随后便感觉到两根手指缓缓插入我的后穴之 内,极具色情意味地抽送摩擦着刚刚才经历过情交而依旧柔软滑润的内壁,另外两根手指则按捏着我的会阴处,很快便令我阴茎立起,淫欲袭身。
……这家伙,还是这么熟悉我的身体啊。
随着后门被他用手指慢慢撑开,液体亦徐徐从内流淌出来。他边亲吻着我脸颊,边在我耳边调侃道:“那小子……射了不少在里面嘛……小星星,你是不是被他操得很爽?我看你里面还是这么软绵绵的呢……刚才叫得也很大声啊……”
我反射性地弓起身体张开双腿迎合他的手势,懒懒地回嘴道:“是啊是啊他那根很大很粗,插得我爽死了。怎么了你,这回干打雷不下雨,莫非真是纵欲过度,年纪轻轻便不行了?”
说完,我故意伸手探进他亵裤捏弄了他那物事一把,却感觉那巨物早已蓄势待发,灼热烫手得很。
果然是男人都经不起床事对象如此质疑自己的“能力”,向来处事待人极其有手段城府深的家伙这回也上火了。我话音未落,他便恶狠狠挺着那物,就着郭云射在里面还未清理掉的JING'YE润滑了两下,就毫不留情地插进了我的下体。
我眼前一阵昏乱,便感到肉壁被那热烫阳物撑得大开,发出了“嗞溜嗞溜”的淫秽水声,柔顺地含吮住那男根。
他腰部一用力,很快便全根插入,浑圆巨大的龟头直挺挺地顶在甬道深处,酥痒酸麻的感觉令我脚趾都微微曲起,舒爽异常。
他紧紧握住我的腰肢,含吻住我的下唇,还轻轻笑道:“……如何?我的没他大吗……?”
一边说着,还一边恶意挺了挺胯部,我此时异常敏感怎堪他如此逗弄,便眯起了眼睛咬住嘴唇,他这时紧紧吻住我,自然也受波及,被我那一咬弄得痛呼一声。
我咬毕心情大好,便微微收缩着秘径挑逗按压着他的那物,露出邪邪的笑容。
他一瞬不瞬地望着我,咬牙道:“……你这妖精!郭云那个白痴,怎么会被你骗了这么久?!”
说着,他便再难忍耐,开始耸动下体操弄起来。
我再不为难他,便攀着男人宽厚的肩膀,一面享受着那轻柔舒缓的抽送,一面轻轻地呻吟起来。
……不管阮天行这个人怎么样,在床事之上,倒是向来对我很温柔的。
第十回
我上身还穿着那件已经皱巴巴的可怜的单薄外衣,阮天行更是衣着还算整齐,若是有人一打眼看进来,可能还会以为我们只是亲密地搂抱在一起,却殊不知那紧紧交叠为一处的下身另有乾坤。
唉……偷情偷情,又见偷情。刚刚才和郭盟主瞒着正室偷情,现在又和这家伙瞒着郭盟主偷情,这档期……还真是有点给他排不开啊……
为什么我就是当狐狸精跟人偷情的命~!(作者:嘎嘎,这都是俺滴安排~)
一边搂住我在我肠道内抽送着自己那粗大的肉棒,阮天行一边在我耳边微喘气笑道:“我们像以前那样来一次吧……怎么样?”
他声音低低地央求着,还不时挠弄着我的腰眼,下面更是贴心的在我甬道中的敏感处轻轻顶弄,这个家伙果然熟悉我的身体,才一会儿便弄得我浑身轻颤,比郭云那个手段粗鲁只知自己受用的白痴还是好得多了。
……为什么我还在回想那个说不定已经和自己暗恋对象挺枪上马搅在一处的无情男人?
我忿忿了一小会,便听见男人诱惑的提议,于是决心把那个家伙抛出脑海。
……再说了,现在的我,好像是没什么立场责怪他……==
我定了定神,这才撒娇地伸出舌尖,慢慢地舔了一下男人光洁的下颔,曼声道:“人家刚才才伺候完堡主大人,现在累死了,你怎么忍心……”
阮天行笑着拍了一下我的屁股,接着手便流连在臀瓣上缓缓捏揉,薄唇也凑上来含住我半伸出来的舌尖,低声道:“你这套把戏也就好骗骗那郭云。小星星,你当我不知道你就算内力尽失,这种事上还是留有余力?”
我暗里咬牙切齿。他奶奶的,郭云你掉不掉价?他阮天行能看出来的东西,你竟然还不知道?可怜小爷我这些天来还在你身上花了这多心思!
……果然满心满眼都是“绯儿”是吧……
……这样,你让我怎么给你放水啊……
我火上心头,一下子气壮山河地大声道:“是有余力。姓阮的,瞧好你家小爷我的手段罢。”
我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微一用力,我们两个的姿势便来了个翻天覆地的变化。本来他压制在我躺倒的身子上方的姿势,却变为我半坐在他胯部上方的骑乘姿势。
这一下子变化,使得他那阳具在我湿润的甬道内捅得更深,我腰部一软,轻轻地“啊”了一声,他也激动了些许,略显粗鲁地捏住我的下巴,给了我一个深吻。
他的舌头在我口中迅速而缠绵地扫荡了每一个角落,接着便来到了我的颈侧。尽情在我脖子上吮吻着,这家伙还有心情调笑道:
“……你怎么不动了?”
我感觉到自己正在坐在他的浑圆硕大的卵袋之上,那下体卷曲的毛发轻轻挠弄着我的私处,挺翘的男物被我的肉鞘尽数包裹,不禁有些心醉神迷。懒得跟他计较语气,我搂住他的肩膀,开始耸动起下体骑乘着那根粗长的肉棒来。
大概是姿势的关系,我觉得他插得异常地深,几乎要将我娇嫩的黏膜捅破似的,便低低地呻吟起来。由于是我采主动姿势的缘故,所以力道和深度都能够任意操纵。我俯下上身贴在他身上,冲着他微微一笑,拉开了这场床事的序幕。第十一回
我的手轻柔徐慢地滑下,伸进阮天行的衣襟,在他的胸膛上缓缓捏揉着。这家伙一如既往地表里不一,文秀的外表下那健硕的身材往往能把我自卑到十万八千里外去,所以我一向都是眼不见为净。
什么?你说这就是为什么我没等他脱下衣服就扑上去的原因?!拜托,小爷我像这种心地狭隘、睚眦必报的家伙吗?(f小小声:你就是这种人……)
眼珠一转,我慢慢耸动着下身,故意把动作放得极为徐缓,从阮天行的那个角度望来,必定可以将我们的交合处一览无余。
我先是深吸一口气,将后穴慢慢扩张开来,缓缓坐倒下来,那粉红色泽的黏膜溢出了郭云射在里头的JING'YE和我肠道内部分泌出来的粘液的混合体,贪婪地 将阮天行的巨大肉棒全根吞入。那巨棒深深滑入我穴内之时,一路顶开温软粘腻的媚肉,发出了极为淫秽的水声。待那物完全顶在我肠道尽头,我才徐徐长出了一口 气。
此时我故意挑逗地揉弄着他的胸肌,果不其然,阮大公子面上虽是故作镇定,心跳却快如擂鼓,扑通扑通的在胸腔内跳动,震得我掌心都发疼。我暗里偷笑,一面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他貌似冷静的神情,一面凑上来用舌头舔着他的下唇,发出粘粘腻腻的声响,一面用肉洞轻轻套弄着他的阳物。
他果然喘息逐渐粗重,两手越发用力扣紧我的腰部,还伸出舌头逗弄着我的舌尖。他点触交加,吮舔皆来,我故意狡黠闪躲,只伸个小舌在外头,就是不开口任他亲 吻。下体亦是套弄得特别深,虽然幅度极大可是节奏缓慢无比,大腿紧紧夹着他的腰成跪姿,让他的男根在我那湿热紧窒的肠道内半插半送,刺激着我的敏感点,我 自是舒爽至极,就是存心不让他痛快。
哼,姓阮的,好叫你也知道那句古训: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
你要趁着我武功尽失的时候欺负我,可以。不过,想要这么简单就把小爷干个尽兴,只要老子我不愿意,一样多的是法子整你!
阮天行果然犹如百爪挠心,开始不痛快了。他牢牢抓住我的腰肢,胯部拼命上顶,我也跟着提起臀部,存心不让他享受一插到底的快感。脸上更是左闪右避,故意让他亲不到小爷的嘴儿。
阮天行折腾了一阵子,除了让我俩肌肤厮磨得更加热切让他欲望更盛之外,还是讨不得好来。
我窃笑得更开心。
别以为插进来就大功告成了,小子,弄得我不高兴,到时候让你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你就知道为什么花儿他是那么红啦。
阮天行开始吭哧吭哧喘开了,带着欲火的火红的眼睛紧紧盯着我嘴角的笑弧,好一会儿,才服软道:“小星星,好主子,乖宝贝……天行下次不敢啦……你给我个痛快罢!”
边说着,边在我脸上轻轻啄吻,左手扣着我的腰眼,右手捋抚伺弄着我的阴茎,一片示好姿势。下体也不再莽撞乱顶,温声央求的样子足以令铁树都要给他开出花来。
第十二回
我做足姿态,睨了他两眼,见那浅棕色的瞳孔几乎都要泛起欲望的红光了,两道漂亮的眉毛也快要拧成可怜至极的麻花结,嵌在我体内的性器更是涨大灼热,蓄势待发,便决心见好就收。
倒不是我善心大发,只是我熟知这小子的品性——看似温和的表皮,奸险无伦的内在。真的惹恼他,说不得他会抛却心中那仅有的少的可怜的尊卑观,真的对我这个昔日的顶头上司下狠手。
再说了,自古以来男人都是这样,要是欲望得不到满足,他们肯定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自己也是男人,若是沦落到阮天行现下这步境地,我火气绝对比他大得多。
从这个角度来讲,他的涵养确实比我要好得多了。
不愧是谦谦君子阮天行啊……(就算是装出来的……)
我一边无聊地慨叹,一边俯下身子,半张开齿列迎了上去。他大手往我后颈用力一摁,略显粗鲁地亲将上来,舌头在我柔软的口腔内一顿乱搅,口唇交织的“啧啧”声盈于室内。
我觉得自己的唾液几乎都被这家伙吸跑了,看来先前那胃口是吊得狠了些。
他亲得我嘴唇都泛起火辣辣的感觉,倒有些像是郭云的风格了。
我心底一软,便将手松松搭上他肩头,放下身体,摆出任君享用的软姿态。阮天行何等聪明,一下子便意会过来,很快便接过掌控权,直起腰成坐姿,抱着我转移了阵地。
我从唇舌粘连的空间里模糊地哼了一声,感觉到背部抵上了冰冷的墙面。这个手脚迅速的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又褪了我的仅余的上衣,将赤裸着身子的可怜的我大力压上床边那堵墙,弄得我含糊着倒抽一口气:“冷……”
他离开我被亲得红肿的唇,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吮着我的下颔和颈子,一边褪着自己的衣服一边还低笑道:“没有关系……很快让你热起来……”
话音未落,赤裸的健壮身躯便一下子将我牢牢紧抱,我刚惬意地哼了一声,便惊叫出来:“啊……啊!唔嗯……嗯……啊……”
这家伙绝对存心报复!连一声招呼都不打,就开始了!
我紧紧环住他的肩颈处,身不由己地哼叫连连。此时他双手用力捏住我的两片臀瓣大力分开,那火热的肉棒已经迫不及待地在我臀部裂缝中的那个孔洞内抽插起来,浑圆巨大的香菇状的龟头在湿腻腻的肠道中肆意穿行,撞击顶弄着我内壁的敏感点,弄得我浑身颤抖,只剩下呻吟的份儿。
那过大的快感弄得我脚趾头都弯曲起来,两颊滚烫。激情之下,不由得曲起大腿紧紧地夹住他结实的腰部,胯下的阴茎随着他的大力撞击而上上下下地颤抖着,一股股晶莹的淫液顺着茎身流淌到下体交媾处,滋润着那本就已经湿漉漉的洞口。
抽送间隙,他的卵袋随着那戳刺的频率拍打着我的臀缝,噼噼啪啪的响声夹杂着他粗重的喘息,一声声从耳际传入我昏昏沉沉的脑海里。
我们二人浑身是汗,紧紧搂在一处。我勉强用仅余的力气环住他的背部,肠道内被他的巨根干得酸软酥麻,紧紧地含吮住那抽送穿刺的性器,湿滑的粘液从男根和后穴的间隙内汩汩流淌下来,顺着我的腿根一路蜿蜒直下,把床单都濡湿了一大片。
我忘情之下,又担心这交媾的响动会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便紧紧咬住下唇,只能从齿缝内溢出一些破碎的呻吟声。
阮天行直勾勾地看着我,似乎有些来劲了,更加出死力地操干着、律动着,存心逼出我的声音。我此时动情以极,他那双大手却只是死死地扣紧我的细腰,丝毫抚慰 我的意思都没有。我胸前两枚乳头早已颤巍巍地挺立起来,空虚地呼唤着男人的怜爱,只可惜他大约存心报复,只是将手缓缓地在我的大腿和胯间游移,一丝上移的 趋势都没有。
我喘着气,细声抗议道:“你……故意……的是吧!”
他不答,只一径抽送穿刺着,那双丹凤眼却含了隐隐的笑意和茂盛的欲火,以极情色的目光望着我被汗水和吻痕点缀得纷繁缭乱的平坦胸口。
娘的……果然是故意的!第十三回
他是不让我求他一会便不罢休是吧!
我恨恨地舔着开始有些干裂的下唇,男人却凑上来衔咬住辗转吸吮,厚厚的舌尖舔弄不休。我刚下死力准备咬他,却被他狡猾地退开了。
我眯起眼睛安静了一会,下面却不动声色地收缩紧致的肠道,在他插入时放松,抽出时收紧,让他一无着力之处。如是几下,他终于低叹了一声,轻声骂了句“妖精”,便缠缠绵绵地吻将上来。
哼……小气记仇的家伙,这回就算和你爷爷我扯平。下次,可就没这么好的福利啦。
任你亲,随你干,竟然还敢跟我讨价还价……
他忽然下体一耸,将那粗圆的龟头大力顶插在我穴心,我忍不住搂紧他闷哼一声,手上一个用力,在他背上抓出几道鲜红的血痕。
他痛得低呼了一声,我则径自得意地笑开,被他忿忿地一口咬在我锁骨上。
我轻笑着开始讨饶:“好哥哥……好天行……咱们休战罢?”
他喉间咕咕低笑,在我腋间挠弄了一下,轻佻地道:“……拿点诚意来……”
我尽力环抱住他的厚实肩膀,费力得提起在他大力抽送的间隙下吱吱作响的髋部,挺着胸膛将左边的乳头送到他的嘴边,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他饱满的上唇,浪荡地笑起来:“……给你喂奶了……这个诚意……够……啊……不够?”
男人果然淫欲狂起,嘴巴一张大力咬住我的乳头,又舔又吮地啧啧有声,低骂道:“郭云有一句倒是说对了……你就是一个小浪蹄子……小骚货,小贱人……”
边说着,下面更是大力顶插,我大腿被他架到肩上,形成下体微弓的放浪姿势,男人的凶器更是肆无忌惮地戳刺顶弄,一下子半插在穴口,扭动腰部,在洞口滑磨搅 动着,接着慢慢将肉棒插入,在内壁上回环搅弄,然后忽的用力摆腰挺胯一插到底直顶穴心,用那浑圆巨大的龟头细细地研磨着我的肠道尽头敏感处,直到尽兴了才 猛地抽出性器,继续下一次插弄。
我被他的手段伺候得舒舒服服,便也合作地敞开胯下随他操弄。淫荡的穴口每当他重重插入,便放松扩张来迎接他;每当他厮磨抽出又紧紧闭合收拢,让他尽享穴肉湿润滑腻紧握性器的快感。
……唔,实在是舒服至极……
我忍不住低低吟叫起来,他一边使着温柔手段,一边轮流舔吻吸吮着那寂寞良久的两枚奶头,更空出一边手伺弄着我的阴茎,弄得我简直神智混乱,舒爽至极。
他想必也早就把持不住,一边欲仙欲死地在我胸前喘息,一边胡乱舔咬着我的胸部。那柔软的唇在我胸口厮磨了一阵,留下几道暧昧的水痕,便迫不及待地来到我的唇上,两人打开的齿列间唇舌纠结,饥渴的吮吻像是怎么要都要不够。
他用手捻弄着我的两粒乳头,空虚难耐的我的阴茎便在他小腹摇摆挺动,从那处顶端流下的粘稠淫液在他下体亦留下晶亮痕迹,流过那平坦结实的下腹,将他的黑色毛丛濡湿得一塌糊涂。
此时我肠道内早就润泽无比,任他肆意插弄扭摆,将我的粉色黏膜带进带出,随着那巨大肉棒的抽送而发出粘腻的水声,扑兹扑兹地夹杂着我俩的喘息,逐渐升上了高峰。
第十四回
我双腿大张,敞开秘处任男人的性器插弄不休,阮天行像是八百年没做过爱似的拼命操弄着我。我们紧紧纠缠在一起,饥渴激烈的状况显然令房内的空气亦是开始升温,蒸腾着雄性体液的腥气,益显淫靡无比。
他越来越涨大的肉棒用力捅刺着我那今天内被两个男人侵犯过几乎就要烂熟的红肿肛门,一边喘着粗气伸着舌头舔舐着我的奶头,一边用两只大手将我可怜的圆润臀瓣往中间含住男人阳具的股沟挤弄过去,好将他的那东西吸得更紧。
他灼热的吐息侵袭着我的胸膛,让我那本就沾满男人唾液和咬痕的乳头更是挺立肿胀,敏感得要死。他时不时轮流舔弄着我那红肿湿润的两颗奶头,忽的兽性大发起 来,边大力提着我的腰用性器操弄着我那早已柔软下来的甬道,边含吮住我的嘴唇噬咬着我的舌尖,在下体噼啪噼啪的撞击声中含含糊糊地问道:“爽不爽?我干得 你……爽不爽?插到你最深的地方了吗?”
我一瞬间被那正在我下体戳刺的巨大男根弄得大脑一片空白,根本反应不了他说的话。待我慢慢回过神,才明白他那淫邪的语句说的是什么。
脸上开始滚烫起来,我忍不住破口大骂道:“你……给我滚!”
“滚?”男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低低地笑了起来,“你下面还含着我的东西,这样要我怎么滚?”
我不禁语塞,别过脑袋不想看他。
可恶……以前明明还是很温柔的……
男人倒也不恼,只是抽送的幅度更加大了些,那沉甸甸的卵袋和卷曲的阴毛不时拍打着我的臀缝,巨大粗硕的男物捅插着臀缝间的孔洞,带出湿漉漉的半透明液体和 色情至极的“兹兹”水声,有力的臂膀将我紧紧搂在怀里,扣住我的腰肢令我只能这么大张双腿夹住男人精壮的腰杆任他操干,湿润的薄唇带着情欲滚烫的热气舔舐 含咬我的嘴唇和奶头,以及颈项、锁骨、耳垂……
我听见他轻轻哼了一声,下体用力往前一送,粗长的肉棒一下子顶到我肠道最深的尽头,薄唇半张用力咬上我可怜的早已肿得不像话的奶头,那龟头一涨,便插在里面不再动弹,分量不少的JING'YE就那么激射而出,浇灌在我那本就湿得不像话的甬道内!
他闷哼着还在不停抽送着那庞大的性器,舌头卷弄亵玩着我的胸口,那JING'YE竟似乎是射不完似的还在尽情喷射,有好些还从我们性器交媾的间隙喷涌出来,顺着我的卵袋流淌到我的大腿根部,一直
到洁白的床单上。
我那温润灼热的肉壁被他的JING'YE烫得软绵绵下来,大敞着任由那性器紧紧插在里头肆意喷射,直到大约一刻钟后,再也射不出来为止。
他好像还意犹未尽,丝毫没有将肉棒从我的下体拔出来的意思,依旧紧紧插在里面,而且还有再度勃起的架势……第十五回
我细细地喘着气,斜睨起眼睛看着他。
还未看清那张带着万年一号迷人微笑的脸孔是不是像从前一样,在性事过后带了些满足的慵懒和安心感,他便一低头,浅浅的吻落在我的唇上。
这个吻和郭云那厮像是要把人撕吞下肚的吻完全不一样,显得轻柔无比。
我们的嘴唇先是轻轻地接触,唇瓣厮磨的感觉柔软湿润而又亲密无间。他灼热的鼻息喷洒在我鼻间,弄得我痒痒地想笑,却又不知为何地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奇怪……,明明才刚做过那种事情,甚至他还没有完全抽离我的身体,我怎么就被这么一个……比起刚才暴风骤雨般的床事,就犹如和风细雨……般的亲吻,弄得不好意思了呢?
我将眼睛张开一道细缝,发觉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之上,似乎也氤氲着若有似无的红晕。
嘿嘿……看来,不好意思的害羞家伙,这里还有一个。
就着男人的嘴唇还紧贴着自己嘴角的姿势,我嘻笑一字一句道:
“天行啊……你以前,好像从来没这么亲过我呢……”
因为嘴唇几乎粘连在一起,我说话的声音又比较低,语速也放得很慢,那黏糊低哑的声线自己听了都觉得放荡。更不用说在说话的时候,一张一合的唇瓣和他的几乎是厮磨纠缠在一处,弄得我都觉得这是最直白不过的挑逗了。
果不其然,他一伸左手紧紧按住我的后脑勺,舌头俐落饥渴地挑开我的齿缝,迅速地深入我的口腔内吸吮我可怜颤抖的舌尖。那嘴唇之间火辣辣的厮磨纠缠发出了滋滋的声音,我本就还未平复的欲望又被生生勾起,脸颊上滚烫一片……
感觉到男人即使软下来也分量十足的性器在我体内再度勃起,挺翘涨大的龟头顶开了温暖滑腻的穴肉直指肠道顶端,我忍不住低喘了一声。
不会吧……老天证明,人家刚才其实真的只是想发表一下新发现而已,真的不是存心勾引啊……(俺证明,他绝对不是存心,只是故意――+)
我吃力地在男人难缠的唇舌攻势中挣扎,被男人大力吸吮的嘴含含糊糊好不容易才说出一句“不要了……不要……了啦……”,却被他更加有力地扣住腰部往那宽厚的胸膛里带,温润的体温和肌肤贴合的光滑情色的触感便犹如一阵强有力的电流,弄得我开始神智昏乱了。
他按住我一阵亲吻吸吮,手也不老实地在我胸口和胯间游移,现在的我根本招架不住,只能就着大张着双腿坐在男人大腿上的姿势,喘着气闭着眼瘫在男人怀里任他胡作非为。
好不容易过了一阵子,他终于过足瘾将我放开,我早已上气不接下气,微微张着口唇吸吐着长气,补充被这个家伙吸掉的元气。
我半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他那灼热得几乎要将我烧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我。我喘足气,半晌后方才听他慢吞吞地道:“小星星……你刚才说……不要了?”
我“嗯”了一声,指望他今天能放我睡个好觉。
不过,看来我离开那里太久,连个性都变得温婉天真了起来。
这家伙将他的性器缓缓从我体内拔了出来,过程中还特意用双手捧住我的臀部抬高我的下身,将这一淫靡的画面尽皆呈现于我的眼底。
我的身体生来就天资异凛,骨骼清奇经脉畅通,柔软度更是令人瞠目结舌。此刻被他一抬下身,形成下体几乎弯折到眼前的姿势,便更是将我们的交媾处看得一清二楚。
那根赤黑色的阴茎缓缓地涨大起来,将我的粉色肛口撑得几乎到了极限的地步,更是随着他慢慢抽出的动作不由自主地收缩蠕动起来,形成极度淫乱的画面。那可怜的菊穴经历了快一整天的插弄,早已红肿得不成样子,此刻随着男人抽出的阳具缓缓松开却又不时蠕动,竟是欲拒还迎的模样。
随着那巨大粗硕男根的抽出,肛口溢出了男人刚才射进的白浊JING'YE和肠道内分泌的淫液的混合体,顺着股沟流淌下来,又从大腿根部流到床单之上,濡湿了一大片。
前方小巧阴茎渐渐抬头,我还是微微有些情动了。
男人一边将肉棒故意慢慢抽了出来,一边用手覆住我的卵袋和柱身缓缓揉弄,戏谑的鼻音从耳边传了过来:“不想要?嗯?”
我微微眯起眼睛,哼哼似的说了一句:“天行……你这是威胁我?”
他笑了,自是以为我已经同意,便一挺下身,“扑兹”一声,将堪堪抽到肛口的肉棒再度全根刺入,准备开始下一轮的纵欲狂欢。
我眯着眼睛,任男人在我恣意体内律动着他那巨大性器,任他随意吸吮啃咬着我的乳头和嘴唇,细微的,代表怒气的火苗从我眯起的眼睫内渐渐升起。第十六回
慢慢抬起脚,却不是缠在男人腰上,而是以绝对不像是经历过“激烈”运动的俐落动作,轻巧地对上男人的腰间大穴……
“吭”的一声巨响。
我毫不犹豫地一脚将这个刚才还在和我抵死缠绵的家伙从身上踢开,惬意地看着他咕咚一声,重重摔在木制地板上。
没有了内力,不代表我从此任人宰割。适度的放纵我可以容忍,但是我从来不是太过宽容的主子。
阮天行很快站起身来,看来那一下子只擦破他的皮少许。唉,算了,木制地板质地本来就温润,人摔上去可是舒服得很。实在想念我以前的房间啊,那地上都是突出的尖锐铁锥,任谁在上头滚一圈,至少都得去半条命。
我懒洋洋地看着阮公子笔挺直立的身体,那带着情欲余韵的身体强健美丽,每一根线条都带着雄性特有的刚健美感,大刺刺地赤裸裸展现在我的眼前。那种对自己身体的裸露满不在乎到了极端的程度,果然是我天残门的风格。
他脸上还带着慵懒的笑容,却在看清我的表情的时候,慢慢收敛了起来。
我斜斜勾起嘴角,眼睛也愉快地半眯起。我知道自己这么笑的时候妩媚异常,简直不像寻常少年。但是那又如何,我体质本就极其特殊,这种无意间就能对雄性产生媚惑的本领更是生来就有,不是我想不要就不要的。
既然这辈子无法再当个正常男子,那何不利用天赋异禀,好好得到我想要的?
我一边愉悦地笑着,一边注视着阮天行眼内掠过的迷惑之色,轻柔地道:“你……给我跪下。”
阮公子注视着我的眼睛,终于慢慢地锋芒尽敛,应道:“是,主人。”
号称魔门四公子之首的扇公子阮天行,终是在我这个旧主子的面前低下了高傲的头颅,驯服地跪倒在地。
我惬意地拥着薄被,托着腮望着此刻跪伏在脚下的男子。
阮天行之所以成为我的心腹爱将,当然除了可怕的手段和强悍的武力外,另有可取之处。比如他收放自如的态度,知道什么时候该放纵、什么时候该听话,便是我乐意经常给他些甜头吃的最大原因。
一边审视着他垂下的颈项两侧那肌肉隆起的线条,一边嘴里啧啧赞道:“阮公子好大的火气,不把我放在心里了吧。”
别以为低下头我就看不见你眼里的寒冷和怒气。小子,打从我十六年前将你收入本派门下开始,你那性子都被我摸得一清二楚。这么多年来,你变得奸猾狡诈,变得手辣心狠,但是有一点,你却一直没变啊。
那就是使你一路爬到现在这个位置的,那种一直不甘屈居人下的勃勃野心。
天行……你是一匹狼,吃人嗜血的狼。
只有真正具有压倒性威力的强者,你才会臣服于他。可是,你伺机而动,虎视眈眈。机会一到,反噬主子,对你来说绝对只是小事一桩。
那么,你凭什么这么卖我这个前主子的面子呢……
我自然知道自己的身体,对男人来说相当具有吸引力。可是,天行,你不是那种经不过美色考验的家伙吧。否则,早就被我扼杀在你的成年礼之上了。
是现任主子的命令?
……还是,你自己的意图……
我笑眯眯地看着他。
窒息般的死寂萦绕在这个适才还充满着旖旎气息的房间内。那种发自扇公子的冷冰冰的杀意浸淫在我周身,我舒服地叹口气。
啊,好久没有感觉到这种令人愉快的氛围了。
在这个苍鹰堡过得太好,弄得我几乎都忘记自己姓甚名谁了……
我简寒星,就是现在江湖上恶贯满盈,大名鼎鼎的魔门之首——天残门的前任门主。
同时,也是现任门主的师伯祖。若不提我那狼藉名声,论起武林辈份,现在江湖上这些侠女侠少,可都是我的儿孙辈啊。
那就是阮天行阮大公子,按辈份来说,也得恭恭敬敬地叫我一声师叔呢。
唉,树大招风,是不是就是我如今落了这个下场的最大原因呢?
我一边慢悠悠地将衣服披上,一边徐徐地道:“天行……现在做也做完了,你该说正事了吧?”
阮公子缓缓勾起嘴角,轻声地道:“师叔。”
“嗯?”
“你想不想夺回门主之位?天行……愿助一臂之力。”
第十七回
我定定地看着他。
他赤着身体站在午后熹微的日光内,修长的身躯金光熠熠。从窗棂外透进的光芒模糊了他的脸庞,隐约间,我仿佛再一次看见“他”站在我眼前,在情事激荡的余韵 之后,慵懒地站在我的眼前,毫不在乎地赤裸着身体,露出戏谑的笑脸,娴熟地对年少的我说着甜蜜的情话,将曾经也很可爱的我迷得晕头转向。
我莫名地觉得有意思,便“嗤”地一声笑了起来。
阮天行挑了挑眉,向我走了过来:“你笑什么?”
他不满的时候也和“他”一样,喜欢扬起左边的眉毛。甚至连那种戏谑的吊儿郎当的神采、看似温存实则残忍冷漠的眼神,都几乎如出一辙。
我渐渐加大了嘴角咧开的弧度,头一次不在属下面前维持某种特定的形象,像被人触到痒处般大笑起来。
阮公子终于薄有怒意,低声道:“你到底笑什么?有什么好笑?”
我抖动着身子倒在床上,抱住了肚子。
妈呀,太好笑了。
肚子痛得要命……呵呵,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我紧紧巴在床头,用手不着痕迹地抹去了眼角的咸涩水珠,很大声地打了一个喷嚏。
随便扯过一块布片擦拭着喷出来的鼻涕,我模模糊糊地道:“小孩子家家,赶快把衣服穿上,当心着凉。”
感觉扇公子怒气盈眉,我连忙柔声道:“听师叔一句,嗯?”
他动作粗鲁地大致清理了一下身体,便将衣服一件一件穿上,一边还用那双丹凤眼斜睨着我。
我笑着仰躺在床榻上,交叠起双腿,懒洋洋地道:“门主那劳什子,谁爱当便当。”
阮天行走到我身前,用一种奇异的表情俯视着我。
我慢慢地伸出手,他轻轻握过。我用手肘支起半边身体,注视着我们紧握在一起的手掌。他的手型相当漂亮,雅致修长,皮肤洁白。我的手肤色晦暗,细看还有细小纠结的疤痕横亘其上,实在不忍卒睹。
想必身上情形更是如此。
这两个男人真是好耐性。郭云也就算了,毕竟他第一次见到我时我便是这副鬼样,估计是习惯了。严格来说,还是他救的我。
但是阮天行明明知道我以前生得什么模样,面对我如今这副尊容,竟还能够生起色心,我就不得不佩服。
我道:“你师叔我呢,如今便是这么一副模样。从此以后,就在这个苍鹰堡当一个可以吃饱穿暖的小男宠,不用回去天残门那个闹死人的地方。况且只要你不说,不会有人把我‘小简’和江湖上恶名昭彰的玉公子做什么多余的联想。你让我过上几天太平日子吧?”
阮天行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淡淡地道:“您真的这么想?”
我有些乏了,困顿地眯起眼睛,甩了一下被他握住的手。谁知却是挣脱不开,心内有些恼恨,面上却也淡淡地道:“你好歹叫了我一声师叔,就不乐意听我一句话?”
阮天行定定地注视着我,道:“这么说,您是打算退出天残门?”
我嘻笑起来:“我现在这副德性,你应该不会舍不得我吧?再说了,小灵他可是喜欢你得紧,你这么暗地里跟我这个‘前朝余孽’勾结算计他的门主之位,他若是知道了,可是会很伤心的……”
说着说着,我脑海里闪过一张玉雪可人的脸庞。
唉……灵儿,你真是所托非人哪。
实在是……枉费了师兄这一番心血!第十八回
阮天行不说话了。只是他目光虽然沉冷,我却知道他定要打什么鬼主意。这孩子从小有些城府,越长大便越是厉害。当他真要算计什么人的时候,便是像现在这幅模样。一言不发注视着一个地方,看起来倒是平和安详,温柔得紧。
唉……
我们好歹有些父子、师徒情谊,他就不能给我留三分情面吗。
他看了我一会,终于慢吞吞开口道:“你中的什么毒?”
我嬉笑道:“情毒。怎么,你要帮我解吗?”
情毒是江湖上鲜少有人知晓的一种奇特的毒。这毒有些蛊的意思,并非凭借解药来解,而是通过人心。情毒便是要求有人真心爱上中毒之人,以相思情泪连续喂养其十五天,每次五滴的分量,这才得解。
这解法说起来不算过于苛刻,但相思情泪自然是心爱之人不在身旁才能流出,而得到泪水又必须第一时间服用,这其间距离问题很是令解毒过程麻烦不已。
而且这毒,对我这个恶名昭彰、众叛亲离的大魔头来说,正是相得益彰。
我逍遥半生,纵横天下,敬我怕我、畏我惧我、厌我恨我、轻我蔑我的人不在少数,只是这爱我之人……
只怕,早已不在这个世上了。
阮天行果然知道这毒解法,脸色微变,低声道:“情毒入骨,缠绵悱恻。你现下顶多只有半年寿命,还不快随我回去,偏偏留在这里作甚?你以为那位大盟主会相信 你一个小小男宠竟然‘有幸’中这种不世出的极品毒药吗?至少回去天残门各种珍品奇药应有尽有,还能想想怎么解你这个毒!”
我眼珠转了一转,开颜道:“天行真是温柔体贴,能听你这番话,师叔我死也值得啦。刚刚说的,只是唬你一下,你可千万别当真。你师叔我祸害遗千年,不会这样就挂掉的。”
一片静默。
我吐吐舌尖,眼睁睁看见他嘴角抽搐了一下,勾起一个温柔犹如二月春风的和熙微笑,煞是动人。如果不是那眼中团团燃起的怒火,当真是倜傥风流,我若是二八少女绝对捧场尖叫。
他持续微笑,和声道:“师叔,其实一开始就不应该跟你说什么道
理,你说天行是不是很傻,不知道你现在变得这么顽皮会抓弄人呢?”
我看他好似真的火上心头,不由得强笑道:“天……天行啊,这个有话好好说,你现下欺负一个不会武的人是不是不算什么本事呢?”
他嘴角弧度扬得更高,慢慢欺身过来,向我伸出左手,温润如玉的脸庞笑得我简直感到一缕缕春风拂面而来,嗖嗖那个凉啊……
坐以待毙?不不不……
我还有最后一个杀手锏。
绝对是阮公子想像不到的。
我惊恐地看着即将扑上来解决我的男人,不紧不慢地放声大喊道:
“救命啊~!强奸啦~!非礼呀~~有人动堡主的娈宠啦~~~!!”
那声音直上云霄,连同我那辛苦了一天却饱受摧残的饿瘪的肚子(终于饿了= =),一并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巨大声音。
唉,为了给主子尽忠,一个小小娈宠不得不布施肉身和歹徒斡旋。好不容易安定下情况,又为了给主子守贞,必须不顾自己颜面呼救求援,哪怕被人抓到通奸的痛脚。
你说,我当男宠我容易吗?
天行你别瞪我。真的,男宠可真是一个技术活儿啊。第十九回
我目送着扇公子再度将自己扮回十八堡卫之老大,利落地融入人民群众的汪洋大海之中,不由得斜倚窗棂,给他挺拔潇洒的背影挥动手绢壮行。
一干听见我催命般喊声的人等看我如此做派,不禁停住原本狂奔的脚步,站在门槛上傻眼了。
我手也挥累了,这才放下手绢,对着冲在最前头的郭云得力左右手刘奇英——一个姿容不俗的美男——微微一笑,眨眨眼睛,放电道:“帅哥,我饿了~”
他一下子没刹住车,愣了。
片刻,这才顿住脚步,冷冷看我一眼,鼻子轻哼一声,复又不动声色环顾四周,这才道:“来人,传膳。”
我向他媚眼抛得快要抽筋,肚皮却快要笑破。
话说那收拾现场的一系列动作——卷铺盖、着衣冠、开窗户等等——阮公子做得如此纯熟,看来实战经验很是丰富啊!不愧是我的得意门生!
我肚里窃笑不停。帅哥你就看吧,看死你也绝对抓不到我们偷情的把柄~
想我和扇公子哪个不是风流阵仗里打滚出来的房中好手,你要是能发现什么证据,那才真叫奇怪呢。
同情地望着刘奇英冷峻的面部线条。唉,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但是为人这么耿直,很容易站上风头浪尖啊。
一边享用着刚送上来的热腾腾的餐点,一边笑吟吟地说道:“那个……奇英啊,不一起吃吗?老站着多难受啊。诶你你你,就是你们,”我瞄了一眼其余非帅哥的闲杂人等,“下去下去,我问刘副堡主一点事儿,掺和什么?”
我现在“圣眷正隆”,能摆多久架子摆多久架子吧,省的以后想摆也摆不了。
转头却看见刘英奇看着我叼筷子的奇异姿势,露出了一抹奇特的笑容。
只见他悠悠道:“你想问堡主在哪是吗?”
我点头,拢了拢衣襟,大约是过于“风韵动人”,刘英奇眼神中带了毫不遮掩的轻蔑之色。
呵呵……正人君子……
我懒洋洋叼着筷子,顺着他的话说道:“还能在哪?不就在正室……咳,李公子那儿吗。”
他倒是挺惊讶地看着我,讷讷道:“你……知道?”
我慵懒道:“岂止知道,我还知道他们,现下在干什么呢……”
说着,我含笑勾起眼角,道:“呵呵,刘公子想必也很清楚罢?”
却见他“腾”地一下,闹了个大红脸,低声斥道:“无耻!”
便大步走出去了。招呼也不打一声。
我悠悠躺倒,伸出手臂枕在脑后,“吃吃”笑了起来。
个性这么可爱,真是让我蠢蠢欲动啊……
————————我是小简打鬼主意的同时将场景切换到郭盟主与李美人H的分割线(这时应该用的套话是不是“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时间咻地回到小简离开房间那时)
房内一片静寂,目送小简那纤瘦背影消失在门板后,郭云这才有些尴尬地看着李渊绯愤怒的脸孔。
李渊绯僵直身体站了一会,本想听听郭云怎么开脱,谁知他一声不吭,倒像是无所谓一样。
李渊绯本是骄傲至极的个性,现在看郭云竟似是默认了的模样,不由心头更是火起。
别说那小简相貌粗鄙(咳咳,男人嫉妒起来一样歹毒),就凭他和师兄这十八年来的感情,就不是那小小一个男宠可以插足的。只凭一些床第手段,恩宠也不见得能有多长久。
况且男人有时候确实是有些欲望不得不抒发,自己也是男人当然能够明白。师兄年华正茂,血气方刚,这也并非不可以理解不是吗?
那么,他那个小小男宠可以做到的,没理由自己便做不到!
目睹现场的刺激之下,李渊绯做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
他咬咬牙坐在床沿,开始解起衣襟上的排扣。
十八年来的僵持,看来就要在今天打破了!
第二十回
李渊绯一边做着生平最大胆的举动,一边僵着声音喊道:“师……师兄!”
郭云回过头,立刻便愣住了。
只见那原本如霜似雪的美人儿此时玉面含春,衣襟半解,露出娇柔锁骨,虽然手势僵硬,但脸上红霞却煞是可人。
李美人看他呆站在原地,不禁有些怒了,低声道:“你……还不过来?难道是嫌弃我?”
郭云终于回过神来,便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走到床前搂住李渊绯,低声道:“你嫉妒?嗯?”
李美人忿忿闭上双眼,轻轻“哼”了一声。
却说郭云看见心上人如此诱惑,哪里还能抵挡得住?当下紧紧搂住李渊绯,使尽浑身解数取悦起他来。
他密密实实地亲吻着李渊绯半启的浅色唇瓣,又吸又吮地紧紧含住他的下唇,李渊绯看似冰冷高傲,实际上却白纸般无暇,哪里经得住这种欢情阵仗?立刻便羞涩至极地闭上眼睛,手臂软软搭上郭云健壮的肩颈处,摆出任君采撷的害羞模样,软下身体随他作为。
多年守候此时终于开花结果,郭云心中却并未产生臆想中那般狂喜的冲动,但是欲火内却也夹杂着对怀里佳人的怜惜和依恋,动作不由得更加轻柔起来。
他在李渊绯白皙的颈子上舔吮出一处处斑斑红点,一只手揽住他软绵绵的身体,一只手却轻巧迅速地褪下他的亵裤,然后熟练至极地探入衣襟下摆,来到李渊绯未经人事的股间。
郭云在李渊绯胯下仔细逗弄,不一会儿只觉得手中细巧男物已渐渐立起,顶端沁出了欢情的液滴。此时他的嘴唇已经隔着衣物咬住了李渊绯敏感的乳尖,牙齿一边细 细厮磨,手下却也和着厮磨的频率套弄着李渊绯的阴茎和下边逐渐收紧的囊袋。李渊绯闭上眼睛喘息微微,半张的嘴唇内小巧的舌尖若隐若现。郭云低低一笑,吻将 上去,舌头接住了他嘴角动情下滑落的唾液,手上一个使力,李渊绯便低喊一声,射了出来。
郭云不失时机地将沉浸在余韵内的李渊绯抱坐到自己身上,沾满他JING'YE的左手来到李渊绯的股间臀缝处,将白浊的液体抹在那粉臀之间,手指轻轻探入那个青涩的入口,缓缓开拓着羞涩细小的肠道。
也不知道弄了多久,郭云瞧着李渊绯的脸色,手下连连换了几个方位逗弄他的后穴,心下已经隐隐开始不耐烦起来。
须臾之后,李渊绯低叫着,手臂松松揽着郭云脖子,却是郭云终于触到了他的体内敏感之处,那青涩的性器再度高高立起。郭云此时忍无可忍,将手指往外一抽,握住自己紫涨难当的巨大龟头,毫不犹豫地对准李渊绯的胯下,插进了早已濡湿的秘孔之中。
那秘径之内异常拥挤,而且没有入口那般湿润,显得干燥至极。郭云下体一耸,肉棒全根插入的时候却听李渊绯痛叫一声,随即感到下体交媾处湿润不少——却是流血了。
第二十一回
郭云身居高位,向来随兴惯了。他年少有成,相貌英俊,为人风度极佳,在武林中算是口碑极为不错的一个少年盟主。如此天之骄子,当然从来不会缺乏暖床的对象。
李渊绯是前任苍鹰堡堡主的关门弟子,在师兄弟五 人中最为年幼,也就更为惹人疼爱。从小不但生的玉雪可爱,聪明乖巧,在五个师兄弟中也最有人缘。郭云排行第三,虽然最后夺得堡主之位,但是对于这个小师 弟,他也是无可奈何。当真是“但愿君心似我心”,可是性喜周旋于四个师兄之间的李渊绯却从来没有给过任何一个人明确的答案。
也是直到今天,郭云才恍然大悟,原来在小师弟骄傲甚至有些骄纵的心里,对他还是有些特殊感情的。
虽然心里还是认为李渊绯对大师兄余情未了,但郭云乃是欢场老手,稍稍试探下自然知道李渊绯还是处子,心下也稍稍安慰。
他虽耐心做足前戏,但向来被众多灵巧知机的美人服侍惯了的个性一时改不过来,所以难免还是有些急躁。再加上刚刚才在那个小简身上得到无与伦比的极乐,现下就显得不是很有耐心。
想到小简那虽则貌不惊人却异常销魂的身体,郭云插在李美人下体的性器不由得又硬了几分。此时李美人痛叫不已,抡起拳头捶着他的胸口,哑声道:“好痛!我……我不做了,你出去!出去……”
郭云看他眼角泛起几滴泪光,心下也怜惜起他来,不禁温柔安慰道:“绯儿你忍忍。这床第之事便是这样,第一次难免有不适的地方。慢慢适应了,接下来你绝对可以感觉到……很爽快的。”
他话音刚落,下身便往前一挺,那尺寸惊人的男根便尽皆没入李渊绯未经人事的处子之地内。李渊绯低低抽泣着,刚想大声哭喊,无奈郭云薄唇早已密密压了上来, 到嘴的叫声变成了暧昧的“呜呜”之声。郭云一边肆意亲吻着那小巧红唇,一边左手扶住李渊绯细腰,右手开始套弄他慢慢勃起的小东西。
感觉到含吮住硕大肉棒的小穴终于慢慢放松下来,郭云缓缓送了一口气,尝试着轻轻抽送起来。他温柔地亲吻着李渊绯慢慢得趣的身体,心下却是犯起嘀咕。
也不知那个王八蛋说的废话,说什么处子那处未经人事生涩可人,紧致得别有一番风味,真该让他来试一试所谓的“处子风情”。特别是男子那处不比女子,虽然紧致度上销魂一些,但是完全不会分泌什么润滑的体液。若是就这样插进去,干涩摩擦痛也痛死,哪里还会有什么“风味”可言!
这么想起来,还是小简最为天赋异凛。他抱过的美丽少年也不算少,但是可以单单用身体便使自己产生迷恋之情的,他还是第一个……
更别说,那张脸当真是毫无特色可言。可是那紧致度和柔软度恰到好处的秘处,不但可以自己产生妙到巅峰的体液润滑,最重要的是那吞进送出的温热纠缠,柔弱无骨的欲拒还迎,还有瘦不露骨的漂亮体态、滑不留手的曼妙肌肤……无不是郭云对他爱不释手的原因。
……与他相比,绯儿虽然有着动人的所谓“处子风情”,也是自己暗恋……不,明恋多年的对象,但是,始终还是欠缺了什么……
察觉到身上人有些漫不经心,李渊绯不满地勾住他的脖子忍痛道:“……云,你不专心……”
郭云回过神来,邪笑着俯下身子含住美人胸口的蓓蕾,一边舔舐着一边调笑道:“没想到绯儿这么急色……别急,现在满足你……”
一边顺利地将小简抛出脑海,一边开始律动着下体。
此时此刻,床上的两个交颈鸳鸯不约而同地在想:
他算什么……哼,就是多了他,云也不会不爱我/我也不会少爱绯儿一分!第二十二回
郭云没做多久,便摸清了李渊绯的敏感点。
他搂着李美人的细腰,一边细细吮吻他纤细的白皙颈项,一边慢慢律动下身。
惟恐心上人感觉不好,他曲意奉承,下面先不是很急着动,只是慢慢吮吻着李美人柔细的肩颈,牙齿舌头都上来了,连吸带咬,无不温柔到极处。灼热的鼻息吹拂着 李渊绯的敏感处,他前面因为郭云忽然进入而消失的欲望再度渐渐萌生,在男人温情脉脉的啄吻和技巧娴熟的套弄下再度慢慢勃起。
一度迷醉在男人技巧下的李渊绯,忽地推开男人俯在自己胸前吸吮乳头的头颅,郭云愕然抬头,只见李美人虽然满面春色眼神迷离,但表情却带着奇妙的愠怒。
他又怎么啦?
这时郭云早就因为长久的忍耐和温柔手段,弄得自己欲火焚身,更何况他的下体还埋在那个温柔乡之内。现在心上人明显阴晴不定的态度,以及那双开始推搡自己肩膀意图让他离开的白皙玉手,则令他开始火上心头——是欲火,也有怒火。要知道,男人某些时候,确实是经不起再三触怒的。
脑海中再度不合时宜地冒出一张平凡黝黑,甚至说得上有几分简陋的脸孔。
——是他的话……
“你是不是还在想那个丑八怪!”
李美人妒火中烧,狠狠盯着身上的男人,“你喜欢上他了?”
郭云瞠目结舌。“我?”
喜欢上小简?嗯……“喜欢,上他”倒没有错……
绯儿怎么会得出这个结论?
似是看出他疑惑之处,李渊绯冷哼道:“你技巧这么熟练,都是在他身上练出来的吧?!”
……原来如此。
郭云哭笑不得。绯儿什么都好,但是疑心极重,妒心似乎也很强。刚才自己服侍得太过优秀,反而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他邪笑着俯下头,用情深款款的眼神注视着李渊绯带着怒意的眼眸,柔声道:“绯儿不必吃醋,你要置身处地想想,若你只是一个心中另有其人的可怜男子练习服侍情人技巧的代替品的话,会不会很难受?”
李美人愣了一下。回想起那个小简的处境和自己的位置,确实是如此。
郭云运用过去哄骗无知少女的深情口吻,徐徐道:“所以,你不该嫉妒他,他只是一个可怜人而已……”
他一边说着,一边亲吻着李美人雪白的脸颊,红润的唇瓣,娇俏的下巴,一直顺着颈项延伸向凸起的锁骨,留下一道湿痕。
“……啊……你,你别想就这么蒙混过关……”
李渊绯口气软了下来,一时还有点不甘心,但是挣扎的纤细手腕被男人的大手一把抓住牢牢固定在床上,坚硬的分身被男人粗糙的掌心摩擦套弄得实在舒服透顶,他初试云雨怎么抵挡得了?自然很快败下阵来,樱唇只能发出舒爽的呻吟之声。
郭云看他得趣,一边紧紧搂住他的细腰,紧紧将自己身体覆上去,一边大口含住那胸口早已绽放的樱红乳首,开始尝试抽送起来。
由于欲望的关系柔软下来的股间秘处紧紧含住郭云贲张的性器,郭云抽送几下后便找到了李渊绯敏感的地方。却见他蓦地“啊”地叫了一声,下身剧烈收缩了几下,郭云便心领神会,一直朝着那个凸起的小点顶弄过去。
李渊绯舒服至极,只觉得下体被那灼热物事塞得满满,还一直顶弄着自己那销魂之处,简直人间极乐。他情不自禁紧紧搂住身上不停耸动的男人,半张开红艳的嘴唇 意在索吻。但他天性拘谨,又是处子开苞,一时还不是太能全情投入性事,所以处处显得有些放不开。对于郭云来讲,老实说其实并不淋漓尽致。他是那种欲望强烈 的男人,一时这么压抑着本性曲意服侍心上人还可以,但时间长久恐怕是不太妙的。
此时他自然顺水推舟低头吻上那翕张的红唇。
温柔搂住李渊绯一边温柔抽动的郭云,心中却显得很冷静。没有跟那个小简在一起时天昏地暗般的激情澎湃,只有绵柔的温情在心中暗涌。
……对,那就是发泄欲望。而这,跟心上人终于如愿以偿的欢好,才是来自心底的,真正的带着爱情的床事吧。
在李渊绯压抑般的,有一声没一声的呻吟中,郭云也终于慢慢地得到了高潮。
望着李渊绯带着桃红色泽的清丽脸颊,郭云没有再做一次。就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他吻了一下那白皙的脸庞,慢慢抽身出来,之后搂住美人羞涩的身躯,什么也没再做了。
李渊绯陶醉地看着郭云脸部俊朗的线条,轻轻将脸埋进了他的胸口。
……他很温柔……真是太好了。第二十三回
……
…………
………………
嗯,总之……
……发生了很多事。反正,总之,终于,在各位青春美丽CJ可爱的姐姐妹妹姨妈干娘(虽然生活在DM的大旗之下,但我们坚信H文的受众始终是心灵纯洁的最佳代言人!)的千呼万唤下,我,简寒星,匿称小简,终于在万恶的后娘魔爪下辗转挣扎,吃上鸟本文包括弃坑以来共计305天的第一顿饭~!
我哭,我笑,我潸然泪下仰天长啸风中凌乱瀑布汗~~~~~
啊~太太太太感动鸟~~~~(吸鼻涕)
……
……嗯?
我侧头,露出嘴角35度三颗前门牙的最佳表情,柔情望向窗外的不速之客,轻轻问道:
“原来,你也在这里?”
……
爱玲姐,原谅我。罪恶的小受只能从你那里才能兴起恶搞剽窃的冲动。
……
不速之客——嗯,有着一张正经严肃知性帅哥脸孔的苍鹰堡堡主郭云得力属下刘奇英童鞋(亲们忘记的话可以翻阅第十九回),正一如既往地用眉心微微蹙起2.75厘米,漂亮的黑眼珠瞪视着我。
大概终于感觉到我明媚双眼内透出的询问意味,他终于慢慢开口了。
“你能解释……”
“嗯~?”
额头上蓦地冒出青筋的刘帅哥,抬起修长的手腕子,伸出形状美妙的食指指着我的左脚。
“为什么你一边吃饭一边还能边哭边笑边仰头对空祷告,一边还摆出足踏窗台的可笑姿势?你是听见流言,生怕失宠才蓄意自残么?”
???
我发誓,我若是来自草莓雅克旺仔牛奶星球的话,刘帅哥肯定来自菠萝蜜奇强恰恰星球。否则,为什么他说的话,我一句都听不懂??
“嘛……算了。”用优雅的姿势按着额际,小英(刘帅哥怒吼:我什么时候变成小英了!!)忍住不停冒出的青筋,用压抑的语调慢慢道:“你肯定没听懂。只是我想说……”
我更加深侧头的角度(据说这样装可爱很有效),微笑道:“哪泥~?”
小英眼角倾斜,望向别处。
“你的牙齿上,有葱花。”
……
…………
………………
我抿起嘴角,泰然自若伸出舌尖一挑上齿门牙缝隙,淡定地将葱花解决掉,接着龇起大牙,再次露出微笑:
“小英帮我看看,这回干净了没。”
……喂喂,别这么看着我啊。我很自恋的,会让我以为你为我深陷爱河,不可自拔啊~
喂喂。
喂喂,就算谈不拢,也别一走了之啊~!人家最近门庭冷淡、门可罗雀、都能跳九宫鸟舞了,好不容易来个会动的(而且脸蛋也中瞅)供我取乐哦不瞻仰,怎么这么快就走了捏~!
喂喂喂~~!
我无助地收回风中招展的小手,趴回窗台上。
无力地转头一看,盘子舔得光溜溜了都。
更加无力地倒下。
香风拂面而来~
咦?
远远,从我住的偏门小院门口经过的两位美女姐姐们,到底在说什么捏?笑得这么开心~
迎风吹来的体香夹杂着温软笑语,轻柔吹进我竖起的灵耳之内。
“……是吗?少堡主要回来啦?”(嗯?谁?)
“嘘……还叫少堡主,小心堡主生气。现在应该叫林公子……不,大少爷也成。你这丫头,成天乱嚼舌根,再乱说话,小心你的脑袋。”(哦……和郭云夺位失败的大师兄,命途多舛的前少堡主……)
“我才不怕呢,咱们堡主这么好的一个人,长得又好看……嘻嘻……”(看来郭云公众形象不错……)
“臭丫头,别想啦。现下堡主和小少爷亲爱着呢,小心小少爷听见!”(李美人?郭云终于抱得美人归啦?)
“我……我可没对堡主有什么非分之想!你别胡说!”(左顾右盼了,看来李美人不好惹……= =)
“量你也就只敢想想。好啦好啦,你看,那个小简不也只落得打入冷宫的下场,想当初……”(嗯嗯,冷宫,很冷清的说,很无聊的说……)
“只要曾经和堡主有过一段,我也死而无憾啦……”(郭云,行情还真是不错看啊……)
“你还说!少说话,多做事吧你个死丫头……”
“姐姐我错了还不行嘛,别打人家头啦好痛的……”
……
走远了。
我摸着下巴,对着天空深邃思考。
嗯……以我纵横江湖多年的经验,有风雨欲来的感觉啊~
那个小林公子,如今才回来,到底是想搅乱一池春水还是……?
……反正,是有戏看了,活活活。第二十四回
时光如水,生命如歌……
……(现在开始由小简第一人称换为在下区区不才偶滴“上帝视野”= =)
花儿开了又谢了,太阳升了再降了,天空晴了接着阴了又再晴了……
好吧,应亲们的要求,作者大笔一挥,日子“咻”的一声,从小简失宠、李美人得势、郭盟主乐不思蜀、林公子动身启程,一下子过渡到三天后……
(这该有时间过渡了吧……擦汗)
今天天气晴好,似乎老天爷也异常为林公子林(前)少堡主的回归感到开心。
李美人协同郭堡主在苍鹰堡大门前面场地空旷处骑马等候,身后当然是堡卫与堡中得力人手,十八堡卫留守堡中带领暗卫以防不测。
郭云看看日头,微笑地遥望前方山路,伸手一指,对李美人道:“绯儿,他们到了。”
李渊绯心头一颤,望了一眼郭云俊朗的脸庞,见他目光中平和如水一如既往,甚至还透出几分期盼喜悦,这才放下心来。
只是,心头却是莫名其妙涌上几分失落。
暗自轻轻咬牙,他心内默念几句“平静平静”,便运足目力往前望去。他亦是江湖中顶尖的少年好手之一,内力虽不如郭云深厚骇人,却也是称道一方。须臾之后,他便看见山路上一骑当先,一个白衣侠客驾驭着雄壮黑马,正朝着他们的方向疾驰而来。
“呵呵,大师兄还是喜欢身着白衣啊。”
郭云低笑,李渊绯心内一阵烦躁。
这个三师兄,从来便是如此。关系疏离的时候,你觉得他谦和有礼,处处热情不失周到,但是深入交往之后,却往往发觉,很多时候,他似乎除了极高的武学天分之外,却又不是单纯的悍勇武夫,时而温文尔雅,时而似乎手段惊人,叫人实在捉摸不透……
李渊绯确定他是喜欢自己的。否则,他不会就因为自己一句话,轻而易举地将得宠多日的小简打入偏院,自然也不会因为体贴自己体质不佳,有的时候……强忍欲望不碰自己。(美人害羞鸟~)
但是……之前,自己和大师兄……
他真的不在乎?
……
“来了!”
郭云忽地面露喜色,驱马往前一步。得得马蹄声已到耳畔,一阵清亮的笑声之后,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三师弟、小绯儿,别来无恙?”
郭云抬头一跃下马,和早已下马的男子把臂长笑:“大师兄,这些年想死我们了,绯儿可是日日念叨,我从不敢或忘呢!”
李渊绯带着几分复杂的思绪,下得马来,抬起眼睛看着带着几分尘土气息的男子,低低道:“……慕……大师兄,好久不见。”
林慕文微笑着放开郭云,一把搂住李渊绯的肩膀:“小师弟可是出落得越来越漂亮啦。看中哪家姑娘了吗?”
李渊绯一时语塞,郭云嘴角一勾,轻轻巧巧抛开话题:“大师兄,你别一回来问这个,没看绯儿不好意思了吗。来来来,”他挽住林慕文手臂,往苍鹰堡大门走去, “咱们今天一醉方休,大师兄你可得好好跟我们说说,这些年做了些什么惊天动地的好事,遇上了什么有趣的风流人物,还有我们未来的大嫂,到底有影儿了没 有?”
感慨地望着堡内熟悉的一草一木,一边纷纷上前叙旧的属下侍从们,林慕文敏感的发觉,这地方虽然没怎么改变,但人,却都产生了微妙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了。
他望着眼前早已当上武林盟主的三师弟,那俊朗得令人移不开视线的脸孔,隐隐的霸主气概和称雄江湖的叱诧风云之气,嘴角慢慢勾了起来。
小师弟绯儿莫名其妙一直低垂的脸孔侧面虽则依旧清丽可人,但是,却也不是从前的小绯儿了。
“……是有心上人了吗?”
林慕文不动声色地望了李渊绯一眼,关心地问了一句。
李渊绯无语,只是脸上红霞渐渐弥漫,倏忽消逝之后又是面色苍白。
郭云看着他两人别扭奇异的气氛,嘴角弧度深了一些。
“绯儿,你何不跟大师兄一叙别情?”郭云眼中笑意更深,拍拍林慕文宽厚的肩膀,“大师兄可以跟绯儿先喝口茶,我先让下人给大师兄备水洗尘。”
望向郭云洒脱离去的背影,林慕文一脸赏识之色:“阿云倒是越发出色了。”他转脸看着李渊绯局促的表情,拉着他走向偏厅,笑道:“小绯儿不必如此不好意思,来来跟大师兄说说你那‘心上人’如何?”
李渊绯脚步亦步亦趋,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
说……还是不说……?
……为何慕文……大师兄他……到了现在,才忽然回来?
第二十五回
(本章开始回到小简童鞋第一人称叙述角度~)
“……所以说~!”

我挂着一脑袋豆腐渣,无神地望着眼前一张一合的红艳樱唇。
“……简直是太英俊了哇呀呀呀呀~那深沉宛如天际深夜的渺远双眸,那俊挺如同高山流水的笔直鼻梁~听算命的说过那种男人意志坚定不易变心~还有那形状完美 无可挑剔的嘴唇~薄唇就是招桃花和薄情花心,呀呀呀我不是说堡主花心~但是他的嘴唇就是那么不薄不厚恰恰正好样子还好看简直无懈可击~虽然没有堡主俊俏但 是这种硬汉型的人家最是招架不住的啦~~~~还有那淡淡的黝黑肌肤,充满了男人的味道~啊啊那充满沧桑气息的深邃眼眸——哦天啊当他那么凝视着我,我简直 就来到了一个只有我们俩人的小小世界里,那一刻开始世界变得……啊啊啊如此不同~~~~~”
(……这……这个女人……好聒噪……)
我痛苦地盯视着上下不停翻飞的两片朱唇,心里默念着各位救苦救难的观世音~救命……
“哪哪哪小简帮人家看看啦人家知道你品味最好啦,看看今晚我能不能雀屏中选自荐枕席一夕风流从此飞上枝头变凤凰~”(这几个词原来可以这么用……)
“看啦看啦看啦哎呀你到底有没有在看的?!”
我被眼前放大的脸孔吓了一大跳,好一张浓妆艳抹的大饼脸……
“小蜜,”我痛苦地伸出两根食指顶住她的大脸两侧,小心挪开:“那个……你说了一大堆深夜渺远高山流水桃花沧桑的……那个充满景物气息的被你看上的倒霉男人到底是谁?”
“当然是大、师、兄~!林慕文林公子~~”(爱心……我发誓我看见漫天爱心飞舞……)
“他叫林慕文……吗……”
我无聊地托着腮,“名字倒是起得挺好的。很文雅么~”
“讨厌~”她魔爪一拍,险些将孱弱纤细的我拍下凳子,“快帮人家看看怎样打扮好看啦~~~~”
重新爬上凳子我擦去额头黑线,很中肯、很诚恳地望着她,握住她的肩膀慢慢道:“小蜜,如果你能够把脸上那些夸张的妆弄掉的话,我发誓肯定会有很多男人迷上你,你也不至于跟我一起住在偏院了。”(而且,我们也可以免去“冷宫丑人二人组”的称号……默-_-)
她严肃地看着我,半晌忽地牛头不对马嘴地道:“小简,你一定要答应人家一件事哦。”
“嗯?”
“堡主那个就不提了,这个林公子可是人家看上的,你可别出手哦。”
“唔?”我装纯真貌,“人家也没有勾搭过堡主啦~而且现在不是失宠了吗~”
“不是最好。”她勾起弯弯唇角,回复花痴貌:“啊啊啊啊~”
“又怎么啦?”我冷汗。这个女人……
“天色已晚,人家也得抓紧时间啦~!来来来小简你也得快~!”
我捂住额头:“我?”(关我虾米事?难得过几天清净日子……阮公子也没来骚扰……让人家多吃几天素不行啊?怨念……)
“你刚才肯定没听人家说话。”小蜜怨恨地撅起嘴巴,“人家不是说了吗,今晚堡内给林公子开洗尘宴会。”
“然后?”那和我们有关吗?想也知道不可能有面子出席的吧?
“然后宴会之后就是重头戏啦!”小蜜激动得鼻子吭哧吭哧冒着粗气(汗):“堡主会将堡内娈宠齐聚一堂,让林公子随意挑选春宵一度的人啦~!讨厌好害羞~”
……
我戒备地看着她,最后决定满足她的心愿以换取一宿安宁。
“你是不是很喜欢那个小林公子?”忽然想到七龙珠那个小光头……噗~
对方鸡啄米般顿首。
“那好,我满足你的愿望。”我食指点点下巴,露出神秘的微笑。“可是你要记得,你欠我一个人情唷。”
她呆呆望着我,蓦地跳了起来:“不管不管不管了啦小简你不可以跟我抢人!”
我一愣,郁闷了。
她哪儿得来的这个结论?
“我是说,”我苦笑,“我会尽力把你打扮得抢眼亮丽倾国倾城,让你中意的大帅哥选中你的。”
……
“好啦别再勒住我啦,小蜜我快没气啦……知道你很感激啦,平静平静啊……为了你的林帅哥,咱们赶快进入主题吧!”
终于回过神来的我,认命地拿起胭脂,进入了一项巨大的工程……第二十六回
月牙高挂,四下万籁俱静……
呵呵呵呵呵呵~
嗯,我绝对不是想干什么违法乱纪的坏事……只是~
舒展舒展刚才过度劳作的可怜手腕,摇摇酸不拉叽的脖颈,我推窗遥望灯火通明热闹非凡的主堡,真是人来人往笑语频频,看来这回为了小林公子,郭小云真是出尽血本。也不知道是真心欢迎这个失踪多年的大师兄呢,还是对情敌来个炫耀财势的下马威?
……算了~反正与我无关~
很有成就感地回想起小蜜同学足以媲美整容过后的精致脸孔,对于自己在古代有限物质条件下依旧一手炮制出来足以倾倒众生的妆容,我陶醉不已。累是累了点,想想小姑娘今天将会获得的惊艳目光,我就好像是自己的技艺再次得到众人膜拜一般,整个人飘飘然了起来。
啊~啊,幕后工作者的辛劳永远和满足感成正比啊~
……
眯着眼睛自恋了一会,我懒洋洋地从巨大的特制软质椅子里站起来,打了一个呵欠。
带上换穿的衣服和绒质大毛巾,我穿上自己改造的木头拖鞋(和木屐不一样地说),向着偏院门口步行而去。
熟练地穿过偏院后面的花园,走过曲折的回廊,越过长长的廊轩,我望着眼前矗立的围墙,将手里的毛巾衣服啪地丢过围墙,搓搓双手,嘿地利落一跳,爬上了围墙,坐在围墙顶端往下看。
只见一泓泉眼折射着璀璨月光,汩汩地流向一个玉石雕就的巨大浴池。暗夜中升腾而起的迷蒙热气带着沁人心脾的芳香,伴着虫鸣蛙叫,分外引人入胜。
我谨慎地望向浴池后隐蔽的回廊,看向这个院落的葱郁草木,四周勘察一番之后得出无人的结论,便勾起嘴角呵呵地乐,看来今晚堡主大人忙着招待贵客,李大美人忙着应付前夫和现任情儿,这个芳月池暂时是属于我的啦。
什么?你说那个需要全体姬妾娈宠出席的宴会?哎呀少我一人不少,再加上(妆后)国色天香的小蜜同学,这些人绝对顾不上我了。
用力一吸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花香也似的气息,我跳下墙头,心道郭云这厮享福真是不落人后,那么一个温泉泉眼居然被他挖出来做自己的私人澡堂,真是奢侈啊~
想我当年就顾着为天残门出生入死打江山了,居然还傻的不知享享清福,白白过了这多岁月,还没郭云这小兔崽子来得舒服,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我望望天际朗月,圆润可人,果然到了十五。
我望着自己在月光下开始变得白皙润泽的双手,低低叹了一口气。
十五啊十五,每次都令我痛苦难耐啊~
芳月池,今天就由你来安慰我这颗受伤的心灵,抚慰我这个受创的身体了~
我用媲美色狼欧吉桑的目光盯着晃荡清澈的池水,利落地解开身上盘扣,长长的外衣滑过身体跌落地上,两脚后跟一并脱掉拖鞋,外衣下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之中。
伸脚一探水温,啊啊好温暖啊~
我踏着池边台阶一路进入池里,温柔的泉水渐渐漫过我的身体,将我包裹起来,恰恰正好的温度和柔和的香气迎面而来,真是舒服得浑身毛孔都打开了。
我“啊~”地呻吟一声,躺倒在池边特制的玉枕之上。柔暖的温泉轻柔地抚慰着我的身体,就好像身处于一个小小的天堂之内,怎一个爽字了得~
眯着眼睛陶醉半晌,看看月亮,我叹了一口气,懒洋洋地将手伸出池水,对着月光打量起来。
只见十指纤纤横陈眼前,白皙如玉的肌肤好似羊脂白玉,凝滑润泽的质感,竟似乎是细腻至连泉水都无法附着的状态,透明的水珠纷纷从春笋般的手指、掌心、腕部一路滑将下来,没入水中。
我苦笑着掬水往脸上泼去,待视野清明一点之后望向波澜渐止的水中,明镜似的水面映出一张难描难画的脸孔。
我闭上眼睛哀叹一声。
这个情毒古怪异常,偏偏每个十五都会将我打回原型一次,弄得我就好像女人有月事一般,每月这时都要应付郭堡主,用种种借口向他say“no”。回想起来真是恐怖,我可不想将“这个”暴露于郭大侠的眼前啊——
慢慢撩起刘海,我看着水中人无奈一笑,额头正中一点梅花,映在雪白肤色之上更显红艳异常,平添妖诡邪魅之气。
算了……难得现在李美人夺回正室之位,今夜更是天时地利人和,这一池清泉只能便宜我这偷吃老鼠。名不正言不顺的,享受起来才更加滋润快活~
我嘻嘻一笑,一个猛子扎进池水深处悠游片刻,直到一口气憋到极限,才“哗”地一声钻出水面,沐浴在明媚月色里,温热水滴从身上颗颗滚落,舒服得简直无法言语。
我眯起眼睛再度叹息,伸手抚摸胸前绯红乳首,另一只手则潜到水面下握住早已稍稍抬头的粉色性器,仰头“嗯”地一声,知道情毒开始发作了。可是每当这种时候,我都只能自己解决,以防事后还要灭口,白白费了力气。
正自己弄到得趣处,耳边忽然传来踩断树枝时细微的“劈啪”一声,我眯缝着的双眼猛地睁开。
有人?!
我回头望向身后,只见回廊尽头站着一个高大人影,被屋檐阴影遮蔽了的脸孔看不清楚,只是一双精光内敛的乌黑眸子直直地盯着我,带着隐忍的兽性。
第二十七回
(本章接着转到第三人称视角~)
他完全没有想到,会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看见这个人,看见这一幕。
芳月池毗邻月静轩,他奉郭云之命来到此处,其实根本没有想到会遇见这个情景。
在月静轩听见的朦胧水声,激起了他的警觉心。他立刻停下手头的事情,循着回廊走向芳月池。今夜堡中大宴,想必暗卫们的数量也将大大减少,更何况芳月池向来就不是堡中重地,万一出了什么纰漏,他这个主管亦难辞其咎。
但是当他转过回廊拐角,视野中出现了几乎让他无法直视的风景。
今晚本是十五,月光自然格外明艳,照得一池温泉热气腾腾中波光粼粼,像极了天上星辰坠入人间——他本无如此诗意,但那一幕却生生让他产生几疑人在梦中的错觉!
那是什么?
水光闪动,微光点点,只听“哗”的一声,竟硬生生从水里钻出一个人儿来!
他几乎便要持剑冲上前去,但接下来,当他看清那人儿的模样,便宛如被使了定身法,再也无法动弹。
那一身雪白至极的冰肌玉肤,便似乎连水珠也无法逗留,颗颗滚将下来的时候,竟似乎带着无声的遗憾的叹息,慢慢落回池水之内,化作无形。可是即使如此,那滑 落而过的地方——无论是那水草一般漆黑动人的乌发、眼睫掩映下落满漫天星光的眸子、红艳秀丽无可挑剔的樱唇、精致伶仃的锁骨、还是小巧诱人的粉色乳首和不 盈一握的柔软腰肢,都是那么动人心魄。
可是,如果仅仅只是谪仙一般的秀色,衬上这满池星光月色还只是令他惊艳讶异的话,这水中仙子一般的人儿接下来做的事情便实在是令他猝不及防了。
只见他高高扬起弧线柔滑的下巴,低低叹息一声之后,那纤纤十指便分别探向胸前诱人的红点和胯间浸润在水底的部位,轻轻揉弄起来……
他简直惊呆了。如果说先前的人儿只是一尊美丽绝伦的玉娃娃叫人欣赏膜拜不忍亵渎的话,现在的他简直是所有男子梦寐以求的性感尤物,那微微蹙起的眉眼,隐忍低沉的叹息,纤白指尖揉弄的粉嫩,则交织成了一副极度考验男人忍耐力的完美诱惑图卷。
他完全失去了一贯的冷静自持,只能呆呆站着,不知该走该留,还是应该上前喝问,问他到底是人是妖?还是什么精怪化身而成?
这个妖精一般妩媚,却仙子一般无垢的美人……
小人儿在他眼前揉弄半天,想是渐渐得趣,竟仰着脖子轻轻喘息起来。那妩媚低哑的鼻音竟一下子冲入他心底,心神震荡之下他竟忘记收敛气息,脚下一错,踩断了回廊外细小的树枝。
他心头一抖,却又立刻释怀。
正好看看他是人是鬼!
只见那人儿一下子回过头来望向他这边,那被打断“好事”的不悦和阴狠戒备的眼神瞬间映入他的眼帘。他一惊,倏忽便又微笑起来。
看来,是不简单的美人呢……
——————————偶是转换人称视角滴分割线——————————
那男人见我发觉他,却意外地没被我凌厉的眼神吓到,反而微微一笑,却是往前走了一步。
好歹也该有点偷窥美人出浴被逮到的狼狈吧……就算我臭美了点,这男的也该有些撞见别人自慰的害羞吧……这厮是不是脸皮也太厚了点?
接着,我望见了那双沉冷眼眸中燃起的星点火苗。
哦……原来如此~
我眯缝起眼睛勾起嘴角。
是老天爷照顾我,在我春心荡漾的时候,给我来个男人是吧?那~
我就不客气,笑纳之~(此处爱心符号一枚= =)
而那随着男人的走动,在月光下逐渐清晰起来的脸庞,却十足十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虽说男人只要“能干”就好,再说我现在也实在是没有挑剔的本钱,但是,怎么会是这个家伙?!
这回遇上他,可就难办了……
我下意识地咬起指甲,翻起白眼。
(此时二人内心同时冒出一句话:这回,倒是撞上一场莫名其妙的“艳遇”了……-_-)

第二十八回
(来,让偶民展开一场第三人称滴H~活活活活,本文中第一次尝试这么写,兴奋鼻血ing)
简寒星与男子互相对峙,气氛僵冷。不知道的还以为两大高手决战华山之巅,如果不是其中一位不着寸缕另外一位貌似动心的话……- -
简寒星眼珠一转,熟悉他原初个性的人就会知道这厮在动什么坏心思了。
这家伙……不是郭大盟主手下最得力的头号鹰犬么?怎么今儿这么反常,面对他这只误闯禁地的“偷油”小老鼠,居然没有喊打喊杀?至不济也该喝问两声吧?毕竟这个芳月池,可不是随便哪个小男宠未经许可便可以随意享用的宝地啊。
疑惑地望着男人显现出些许痴迷之色的脸,脑海中灵光一闪,简寒星险些大笑出声。
哈哈哈,他明白了,这家伙没认出他来!
这个尽职的管家大人,没有认出自己便是那个灰不溜秋貌不惊人的失宠男妾小简!
呵呵……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垂涎的目光闪过男人端方知性的脸孔,包裹在浅蓝长袍内隐隐透出几分精壮线条的好身材,还露骨地在对方胯下停留了一会。
刘奇英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是错觉么?怎么这个举世难寻的美人儿,竟然用下流得几乎明目张胆滴口水的眼神,在仔细地……用目光……该说“非礼”自己吗……(汗)
简寒星舔舔下唇。
这位管事大人,他可是垂涎很久了。没想到还有春风一度得偿所愿的一天,而且事后还不用担心别人找到自己头上,因为日头一起,这情毒又得生效,他将再次回到其貌不扬的“小简”的身份!
天时地利人和……
再说,哪个男人不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直线生物?区别只在于,上钩时间的长短,而不在于会不会上钩。
简寒星媚笑了起来。
他缓缓直起身体,向着池畔,踩着水中的阶梯,慢慢走向刘奇英。
就让我,细细剥掉你那端方君子的面具吧……
此时刘奇英,只见得一个风姿卓越的美少年向他缓缓行来,随着池水轻轻滑落那玉雕般完美无缺的纤细身躯,那纤瘦的腰部流丽的线条,绯色的乳首映衬小巧的肚脐,笔直修长得几乎令人窒息的双腿,不禁叫人遐想那双长腿缠在自己腰上的媚态该是多么销魂难耐……
他几乎快要失控了。
简寒星一举一动,都不着痕迹地融入了些许娴熟的天魔心法。那已不再是武功内力的范畴,而是早就融进了他的骨血,化为他自然而然的异禀天赋和精彩魅力。那是本能,从来不加矫揉造作。天生的本领自然诱惑天成,这就是为什么极少有男人能够逃脱得过天残门门主刻意的勾引的缘故。
管你是天生道根的和尚道士,转世活佛的清修苦行僧,还是品行高雅清净无为的真正君子,只要他想,还没有不得手的。
直到简寒星赤裸着湿漉漉的身体走到刘奇英面前,他才像是从一个迷梦中挣脱开来似的,“啊”的一声,清醒过来。
能坚持到现在还不扑上来,看来这个“小英”不简单,至少,这不是他现在这个身份所能拥有的定力啊。
这下子,可真是更让他心痒难耐了……真是的,他就喜欢这一型。
看那扭曲蹙起的阳刚眉目,欲拒还迎的乌黑冷眸,白皙却不显孱弱的年轻肌肤,在欲望燃烧下被汗珠滋润得宛如一道丰盛的大餐。
更别提胯下那不知不觉耸起的巨物轮廓,实在是很可观啊。
简寒星按捺下内心的熊熊欲火,向着刘奇英慢慢伸出玉白手臂,那扬起的弧度舞蹈一般优美,刻意压低的声音海妖一般诱人:“呆子,还傻着干什么?快来……”
——到临界点了吧。
果然,刘奇英低喘一声,忍不住伸手拦住那赤裸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入手处一片湿腻柔滑,叫人瞬间魂飞天外……
很好,很好。
接下来,就用你年轻强壮的身体,充沛不绝的体力,炽热燃烧的欲火,将我这个来历不明的、放荡羞涩的、任你处置的小美人,拆,吃,入,腹,吧?
简寒星握住男人的肩膀,轻轻一推,两人倒在光滑的池畔。
在刘奇英情不自禁的紧紧搂抱之下,他轻轻喘息,羞涩的红晕恰到好处地升起在玉般透明柔嫩的两颊之间。
刘奇英压在那柔软得仿佛没了骨头的赤裸娇躯之上,忍不住低下头,直直吻住了那瓣红艳的樱唇。
简寒星起初做足姿态,待那灼热舌尖顶弄自己齿间牙关之时,方才慢慢张开处子一般带着清新香氛的嘴唇,迎接男人的大肆进犯。
……唔唔……
……啊……好舒服……
这小子……技术还真不是一般的好……真是人不可貌相……
紧紧吻合在一起的四片嘴唇,已经因为那纠缠不清的舌尖互相舔弄得啧啧有声,而在交缠的缝隙里,滴落些许透明的唾液。但很快,男人便又将那落到娇俏下巴的口液再度含在嘴里,然后再一次深深吻了上去……
被那忽上忽下、四处游弋掳掠的灵活舌尖逗弄得云里雾里的简寒星,只能随着男人的节奏,缓缓露出淫乱本性来。
月色更深。第二十九回
(注:本次H全程使用第三人称~)
“嗯唔……嗯嗯……”
月色明媚之下,发生在芳月池畔的情事不但没有因为如水夜风而稍稍降温,反而犹如借风点火似的,竟有如火如荼愈烧愈旺的趋势。
简寒星紧紧地被压制在男人精壮的修长身体之下,摆足意乱情迷的架势。他那半启的红唇发出微妙的动人喘息,若有若无地更加煽动着刘奇英几乎就要决堤的欲望。
简寒星放荡一笑,搂住男人脖颈一用力,腰肢一扭,一下子坐到了男人的小腹之上。
刘奇英忍不住再次覆上去,狠狠撕咬吸吮这小妖精甜美的红唇,咬住他的下唇拼命汲取着那樱桃小嘴之内清新的口液。简寒星“啊”地惊叫一声,之后的声音便被男 人形状优美的薄唇含在嘴里。他模糊地咕咕一笑,那低哑诱人的音色逗得男人更加欲火如潮,左手紧紧捏弄着那妖精少年般粉色动人的乳头,右手握住那纤细却不见 骨的腰肢,带着露骨的欲望抚摸起来。
简寒星在那铺天盖地一般狂热的亲吻中几乎窒息,不禁将手探至男人下腹抵住自己的灼热之处,解开那早已高高耸起的地方,熟练地掏出巨大勃起的赤红阴茎,用力套弄起来。
“小妖精……”刘奇英喘息一声,享受地用鼻子哼出了低低的气音。
“好大……”
简寒星陶醉地捏弄亵玩了一会,不时揉弄其下涨得慢慢的卵袋,疏弄着那处茂密黝黑的毛发,不多时男人龟头之上渗出的白浊液体便从马眼顺着茎身流出。他捋弄得更是顺手,巨大性器在那只雪白掌心之中涨得更加狰狞,沾上白液之后更是闪着淫靡的光彩,颤巍巍地简直一触即发。
刘奇英脸上的表情依旧冷静而克制,如果不是那处被简寒星握在手中,他简直还真的以为这个家伙是柳下惠再世。他浅浅地吻着简寒星的脸颊和耳垂,优美的唇在那里流连一阵后,轻轻含住了那早已肿胀不已的红艳乳珠。
简寒星被男人几乎和春风细雨没两样的亲吻弄得毛骨悚然,不禁皱起眉头。
手指穿进刘奇英的浓密长发之中抓挠着,将那可恨的冷静表情牢牢按在自己的胸口,简寒星像是想到了什么坏主意似的,缓缓勾起嘴角。
他的手一边服侍着男人硕大的性器,一边将腿分别在男人腰部两边找好支点,缓缓抬起腰,将男人的阴茎拿到了自己的股沟之间,然后放开手,搂住男人的脖子,将脸故作姿态地埋进男人肌理分明的颈窝处。
紧接着,一声声放浪的、极其矫揉造作的叫声响了起来。简寒星一边窃笑着,一边摆动着腰,臀部抬上抬下的同时用柔软的臀瓣中央的股沟摩擦着那早就湿润勃起的 性器,他身前半抬起头的粉色阴茎也不停地在男人的小腹之上画出淫靡的闪烁微光的图案。一边将柔软的腰部摆出波浪一般悦目淫荡的弧线,他一边紧紧贴住男人的 身体,四颗乳头摩擦的同时,简寒星挂着邪魅的笑脸,埋在男人灼热的颈窝呻吟道:“啊……啊!好舒服……大人好厉害……亲哥哥……舒服死奴家了……啊 啊……”
刘奇英身上的肌肉一下子完全僵硬起来,任由这个妖精在身上放荡起落了十几下之后,他嘴里狠狠地骂了一句,便一口咬住那任君享用的艳红乳珠,舌尖顶弄吸吮的 同时,大手制住妖精腰部的动作,握住狰狞颤抖的性器,掰开那雪白的臀瓣,对准被自己阴茎淫液滋润得开阖不已的柔软入口,一下子便插将进去,长驱直入直到底 部。
感觉到臀瓣已经完全坐实在男人的睾丸之上,简寒星低低地叹了一声,满足地笑了起来。此刻瘙痒不已的那处正因为有了那男根的深深填满,一下子舒服地收缩了几下,按揉着那微微抖动的茎身,男人再度低声骂了一句,便握住简寒星的腰,下身大力耸动插弄了起来。
简寒星紧紧搂住男人的头部,放任那男子尽情用唇舌肆虐着自己胸口敏感的两点乳珠,这回才真心实意地“啊啊”淫叫了起来。他大张着双腿缠绕在男人强健的腰 部,赤裸的股间承受着粗壮的男根在柔软的秘处抽插不休,一时舒爽得什么都不清楚了。男人睾丸拍打着他的下体劈啪有声,巨大的茎身更是不停地将那柔软密道内 的淫肉带出带进,两人交媾之处不时流下白色浊液,将下体茂密毛发弄得湿润一片。
第三十回
粗壮的男物深深埋在下体的感觉实在过于舒畅爽快,简直好像为自己情毒发作、欲火焚身的淫乱身体注入一泉甘霖,然而片刻的舒爽之后,涌上浑身的燥热却更加叫人坐立难安。
啊……不够……还是不够……
简寒星从鼻子里哼出灼热难耐的气音,红唇半张,双手臂紧紧搂住刘奇英的脖子,却又再度慢慢滑落,下体密道不禁一收一放地迎合那肉棒的捅弄,激情热火之下, 情毒毒性宛转向下腹丹田绵延而去,他忍不住闭起双眼,下巴高高扬起,十指一用力,“嗤”的一声,在男人那宽阔的背部抓出了好几道长长的血痕。那顺滑湿润的 谷道不仅分泌出了黏糊的肠液,并且更加收缩咬紧那深深插入的阴茎,紧紧纠缠在一处。
背上突兀的一痛,刘奇英反而倒是更加上火了。他两眼只见到那妖精在自己的进攻蹂躏下低喘不休的淫荡媚态,下体更是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灼热秘境里,简直舒 爽得难描难画。他紧紧抓住妖精柔弱无骨的背部和双臀,将那双圆润双腿劈得更大、那紧实臀瓣分得更开,不停地耸动着腰部向前冲刺。巨大的阴茎丝毫不减力道地 重重插进那红艳紧致的肠道之内,流连地在柔软湿热的密道之中肆意翻搅搓揉,而后再大力抽出。那花径在性器抽出的那一刻,粉色的媚肉亦被翻搅出来,待到龟头 也拔出来了,又再度弹了回去,收拢在神秘淫靡的肉洞之内……
每当这时,简寒星都会“嗯”地哼出欲求不满的喘息,男人低笑一声,再度挺着狰狞火热的肉棒,在密道将要闭合的那一刻再次重重地刺入,狠狠地前进,沉沉地砸 在肉洞的尽头,而后卵袋再度拍打在那打开的臀瓣之间……简寒星尖叫一声,缠绕在男人腰间的双腿更是收紧,粉唇半开半合,竟似乎陷入一个火热的迷离至境……
刘奇英欲火难耐地再次重重压上那红唇,两人口液交流,舌尖抵触,合着下体交媾的淫秽声响,在暗夜中不停地回荡。
男人干的兴起,在简寒星泄了一次身之后,便就着两人性器紧紧交合的状态,一下子换了一次体位。他牢牢地将简寒星压制在身体之下,在他冲上高峰的前一刻更是 大力插弄,巨大龟头的前端用力地顶弄那处销魂地带,惹得简寒星连气都喘不匀,大力地呼呼吸气,呻吟起来:“嗯……嗯……我快……啊!快……快——”
简寒星被男人紧紧压在身下,赤裸的背部在激情之下不停地在玉石雕就的池畔地面上扭动着。很快,那凝脂般的背上出现了一道道暗红色的擦痕,刘奇英细心地注意 到了身下人儿些微的不适,伸手搂紧少年纤细的背部,有力的手肘隔开了那地面对柔嫩肌肤的肆虐。简寒星目注着他燃烧着火焰的乌黑瞳孔,忽地浅浅一笑,瞬间无 穷情色魔力缓缓散发开来。
一边温和地亲吻少年小巧细致的耳垂,他一边大力撞击着妖精赤裸的下身,最后竟然不再抽送,在简寒星尖叫着冲上顶峰的前一刻,大肉棒重重地搅弄着湿软绵柔的 肉径,直到那粉色阴茎颤抖着向男人的腹部喷射出乳白的液体时,才忍耐不住那忽然收紧、夹弄不休的秘境厮磨,巨物一送,也深深埋在里面射出了 JING'YE。
“呼……”
刘奇英脑髓简直都发烫起来,如此销魂蚀骨的性爱高潮,二十几年来,他从没在任何一位红颜知己、青楼头牌或是什么有过露水情缘的女子身上感受到过。他相貌清 冷俊俏中透着几分严酷气息,向来就不像是什么纵欲之人。其实正好相反,由于他练的内功在达到一定层次之后,所带来的副作用便是自身欲念比一般男子强上好几 倍。他虽不是什么好色之徒,但因为这种体质,倒是也和不少女子发生过关系。
不过向来在感情生活上算是洁身自好的他,可是一码归一码,任何事情都心中有数,情人归情人,床伴归床伴。再加上意志力强韧、不轻易乱许诺言、冷淡守礼的个性,因而在外口碑反而比自家堡主来得好。说起苍鹰堡的刘四公子,哪位春心萌动的侠女不认为是可托付一身的良人?
但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即使是纵欲,他也从来没和男子发生过关系。今夜莫名其妙出现的这个少年,身上也不知有着什么样的魔力,竟引得他近乎昏头昏脑似的, 一下子便向自己的体质投了降。在他的身上得到的欢快愉悦,和极致享受,竟使刘奇英险些忘记自己身份,生出甘心就这么和他厮混下去的念头。
——太危险了!
简寒星抬眼,因为刚刚达到巅峰而稍微有些朦胧的视野,没有错过对方那看似慵懒实则冰锐的冷眸中闪过的一缕微光。
他赤裸着的还带着几分热意的肌肤,竟不禁产生一股刺激的凉意。
——杀意……
呵呵……
简寒星微微撅起嘴唇,朝着男人形状美好分明的下巴吻了上去。第三十一回
刘奇英骤起的杀意,被那下颔上轻轻一下花瓣飘落般的触感袭来之时,竟消散去了大半。
身下月光为骨、泉水为神的花仙一般妖媚清丽的可人儿,半睁着眼角上扬的丹凤眼注视着他,那迷雾一般朦胧的眼神似乎在诉说着什么……
这似纯真非纯真,似放荡非放荡的神态,一下子便摄住刘奇英原本冷酷的心神。
嘻嘻……
鲜明地感觉到依旧紧紧嵌在下身肠道内的硬物再度昂扬起来,那绞扭纠缠在阴茎上的软肉被慢慢撑开,简寒星幸福地吁了一口气,双腿试图缠住那人矫健结实的腰部,下体也开始慢慢一耸一耸套弄起来。
“你……”
男人低哑的嗓音来到耳畔,简寒星不理会他,兀自自娱自乐。你不动,我就当你是按摩棒,哼。
“小妖精……”
刘奇英低低喘了一声,大手按在那滑润纤细的腰肢上,用力止住了那灵活的扭动,同时握住了那粉色的性器,放在掌心有趣地把玩起来。
简寒星眯缝着眼睛,不满地哼了一声。
男人玩弄半晌,这才缓缓将那两瓣圆润臀片握在手中,下身一抽一送地开始揉起来。
简寒星肠道伸缩有致地取悦着男人粗长的性器,但却迟迟等不到那下下尽根而入的猛烈撞击,那男根虽是深深埋在里头,却抽插得慢条斯理,好似只是慢慢探路,游园一般轻松惬意,哪管他欲火烧心情毒袭身。
简寒星双手搂住男人背部,慢慢地配合着那柔风细雨一般的性事,心内却也渐渐平静下来,欲念却也越来越是高涨。男人耸动着的下身力道也逐渐强悍,竟顶着他像是推车似的,一边低头含住那肿胀红艳的乳珠,一边推着他向着池水方向过去。
大大敞开的股间迎接着男人性器的戳弄,胸前饥渴的两点也被男人含在湿滑的口腔内抚慰着,灼热的气息轮流拂过胸口、锁骨、下巴、脸颊、耳畔,最后来到唇间。简寒星在那两片唇瓣的逗弄下轻笑着张开齿关,迎进男人炽热的气息和灵活的唇舌。
“嗯唔……”
从池内到池畔之间,有一个倾斜度很是平缓的斜坡。简寒星被男人耸动下体抽插撞击的力道所带动,在阴茎插弄肉洞的湿润肉体粘连声中,被缓慢地向前推动,逐渐地,头发浸到了池水之内。
温润的泉水没过发尾、漫过额际,来到了眉骨上方。
简寒星闭上了眼睛,做出惧水的可怜模样:“好人……我怕……”
刘奇英轻轻一笑,搂住简寒星蠕动不已的不老实的大腿外侧,下体狠狠往他穴中一送,巨大的茎身直直戳到了那湿润肿胀肉壁中的那一点,少年“啊”地淫叫一声。
男人在那妩媚难言的叫声中利落地将两人方向一换,竟是坐了起来。两人虽是坐起,下半身却是进了水里,巨大性器就着温润泉水的润滑,在简寒星变为坐在男人腿上姿势的时候,那巨物竟硬生生往那淫穴内再度更深地插了进去。
简寒星双颊红晕浮现,高高仰起脖子。男人顺势对着那小巧的喉结吻将下去,“啧啧”吸吮起来。少年臀瓣结结实实坐在了男人跨间,那睾丸似乎也被那贪婪的肉洞 吞进一些,隐没进了那大张的股间。男人深吸一口气,在美丽少年细微难明却又舒爽淫荡的哼声中,紧紧掐住那柔若无骨的腰肢,下体拼命往上顶去,一次次将男根 送进那被水流滋润得更加畅通无阻的秘孔内。
两人唇瓣再度紧紧胶合,唇舌吸吮的“啧啧”声、下体相互媾和撞击引起的水流拍击声响做一处。刘奇英干得兴起,索性将大肉棒紧紧顶在那肠道尽头深处不再抽送 戳弄,却是运动起腰部力道,慢慢地以肉壁中那一点为圆心,研磨搅弄起来。灼热的茎身紧紧贴住柔软湿滑敏感的肠壁,搅弄摩擦不休,合着水波拍击池壁的“哗 哗”声,简寒星被男人死命堵住嘴唇,叫也叫不出来,只能死死抓住男人宽阔结实的背部,双腿紧紧缠住那转动不已的肌肉匀称的腰部,肠道一收一缩地在肉棒的攻 击下,发出湿润淫靡的滋滋声。
渐渐地,刘奇英放开了那被吻咬吸吮得红肿不已的樱唇,再度含住少年那细腻柔嫩的耳垂,两人粗喘的气息弄得带着凉意的空气都逐渐灼热起来。简寒星胡乱地喘息、低叫着,朦胧的目光望着天上的明月,神智渐渐在下体强烈的快感中昏乱起来。
刘奇英一边用阴茎研磨着那收缩有致、颤抖不已的内壁,一边模糊地赞道:“太棒了……你真是太棒了……唔哈……好舒服……”
简寒星得意地抱紧男人的背部,在男人那一下下逐渐狠命加重起来的撞击下做足柔弱架势,心内却是窃喜,这回真是挖到宝了。这个刘奇英无论是持久度还是技巧,一点都不比以前那些姘头差。
“哈啊……哈啊……嗯嗯……”
简寒星在男人下下尽根的抽插以及时不时研磨擦弄交替进行的攻击下,再度攀上了高峰。
温暖的泉水和男人有力的臂弯一起围绕着他,将他带上了极乐的殿堂。
在脑袋一空的致命快感终于来访之时,简寒星迷迷糊糊中感觉到男人在他耳边低吼一声,温热密道内有一股暖流再度满溢,却是刘奇英也一并高潮了。
就在这时,他模糊的视野内,发现了另外一个人的踪影。
第三十二回
(第一部完结倒数:5~)
其实他早已在回廊处站着欣赏了好一会活生生上演着的春宫戏,但无奈两个主角实在过于投入,根本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洗尘宴会结束后不久,他便施施然离开现场,准备来到这儿一洗身上疲惫之情,却没有料到,会看见这么火辣的一幕。
刘奇英这小子,向来是个外表一本正经其实内心闷骚无比的家伙,只可惜江湖上多少名门闺秀被表象蒙蔽了眼睛,居然还给他起了一个“冷侠”的称号,真真是笑死人。
不过……
这小子什么时候也和男人搞上啦?
定睛一看,他不禁有了几分了然。
被刘奇英抱坐在身上的那个少年,那起伏不定的身姿、销魂难耐的呻吟、投入放浪的迎合,激得池水扬起一阵阵细碎的浪花。两人下半身虽然没在泉水之内,但从那小子享受的低低喘息和少年得趣的急促呼吸中,可见战况如何地激烈。
月光斜斜地照在少年扬起的半张脸上,那酡红的春色,半张的红唇,雪白肌肤映衬乌黑长发,无意识地舔着下唇的粉色舌尖,实在宛如精怪故事中诱惑人心的海妖,看得自己下身一热,而正在享受着赤裸裸的艳福的刘奇英则叫人眼红地一口含住美人儿胸前的朱红,津津有味地吸吮舔弄着。
……难怪……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
只见那紧紧搂抱在一起的两具躯体起伏的弧度渐渐加大,少年用力抱住刘奇英俯在他胸口的头部,雪白的大腿紧紧缠绕在男人那宽广的背上,一下下地磨蹭、开合着,想必即将攀上绝顶的高峰。
他眼中闪过意动的火苗,在两人灼热的喘息、激起的水声中褪去身上的衣物,赤裸着身体下了水。
这么激情昂扬的戏码,想必他参一脚对方也不会介意的吧,这可是他的地盘。
再说了……虽然不确定,但现在这个情况,他和刘奇英之间,到底谁撬谁的墙角,还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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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双攀上绝顶的高潮,两人紧紧搂在一起,享受着欲仙欲死的余韵。
正把脸蛋枕在刘奇英肩上轻喘着休息的简寒星,还没缓过劲儿来,却感觉到另一双熟悉的大手覆上了他的臀瓣,以极其色情的手势抚摸揉捏着。
注意到眼前得到满足的男人带着复杂却又夹杂几分慵懒的表情,慢慢地将巨硕茎身从自己下体内抽了出来,嘴却仍旧不甘心地凑到胸前一啄一吻,简寒星懒洋洋地回 过头,当他看清眼前这个刚出现的男子的模样之时,双腿却被这双熟悉的大掌掰得更开,之后另一根巨大的性器轻巧地借着泉水的润滑和之前刘奇英留在肠道内的 JING'YE,毫不费力地滑了进去,一下子尽根而入。
简寒星侧着脸蛋,吃吃地笑道:“你是谁……”
刘奇英扳过他的下巴,一下便含住他的下唇,含糊道:“小妖精……别看他,让我再亲一下……”
身后男人一边慢慢地在简寒星销魂蚀骨的甬道内律动研磨着,一边大声叹息起来起来:“奇英,你们借本堡主的宝地办事,就是这个态度?”
——来者却是郭云郭大侠。
刘奇英不满地道:“小妖精下面都让给你了,你还有什么怨言?”
郭云亲吻着简寒星的肩颈敏感处,大手伸到前面不停捏弄着少年鲜红肿胀的乳首,巨大肉棒一下子插到最深处,舒服地低叹一口气,挑逗地问:“美人儿……你是谁?”
简寒星“格格”笑了起来,半是喘息半是戏谑地回问:“在问别人的名字之前……嗯啊!哈……哈啊……先……报上自己的……名字……”
郭云见他拿乔,不禁再度用力往内深深顶弄了好几下。
简寒星半是倚靠在郭云怀里,两条浑圆修长白玉也似的大腿被身后男人举在半空,下身刚刚才高潮完毕的柔软处还异常敏感,在男人性器的插弄下颤抖着、收缩着, 引来男人更加欲火焚身的蹂躏。郭云腰力十分强悍,巨大男茎用力捅弄着这个从刚才开始便不停挑逗着自己视觉欲望的妖精,一边低低地喘息着,一边低笑着戏谑地 问:“怎么样?舒服吗……”
这回却是刘奇英发问了:“你到底是谁……告诉我……”
简寒星半眯着杏眼,并不答话。他身前的男人紧紧搂抱着自己的腰肢,灼热的嘴唇落在了他胸前锁骨、颈项,并一路向上,直到自己早就微微红肿起来的唇瓣之上。
刘奇英一边伸手服侍着小妖精的下身性器,一边肆意用自己不知何时再度勃起的性器在简寒星下身股沟处摩擦着。他深深亲吻着那美丽红润的朱唇,舌尖探了进去大 肆翻搅,吸吮着每一滴清新的口液,厚实的胸膛也紧紧贴着那滑润得不类男子的胸口,两人的心跳叠在一处,“咚咚”的声音异常响亮。
简寒星被这两个技巧高明的男人服侍得很是爽快,他嘴唇被刘奇英紧紧吻住,只能从鼻子哼出“嗯嗯”的鼻音。下身不但被郭云巨硕的男物深深填满着,外面股沟处 刘奇英的狰狞阳具也在蠢蠢欲动地摩擦淫弄,他忍不住左手勾住刘奇英的脖子加深亲吻,右手则往后一探抓住郭云肩膀,无言地催促着什么。
第三十三回
(第一部完结倒数:4~)
月凉如水,此刻在荡漾着迷人月色的泉水中,正同时笼罩着浓浓春意。
简寒星被身后的郭云用力握住腰肢,男人运着强劲的腰力提胯不停地撞击着他的股间,巨大性器也一刻不停地捣弄着那早已靡红如同春水的甬道。简寒星闭着眼睛无 力地半启朱唇,任由身前渐渐兴奋起来的刘奇英恶狠狠地亲吻吮弄着自己的舌尖和敏感的口腔,胸口立起的肿胀乳粒在男人厚实胸膛上不停磨蹭着,随着身后郭云顶 弄的频率一下一下起伏着。
啊啊……今晚太累了,真不该同时应付这两个精力过人的怪物!
简寒星鼻子内哼出一声声绵绵的叹息,听在两个男人耳中更是撩人心弦。郭云更是大进大出,下下撞击到最深的底部,灼热的唇舌在简寒星柔嫩的后颈游移吸吮,咬出一片激情的痕迹。
简寒星终于被刘奇英放开红唇,便一下子情不自禁地逸出妩媚的呻吟:“啊……好深……好深……啊啊……好……啊……不行……哈啊、哈啊!”
他敏感的肠道紧紧裹住男人深埋在甬道内的性器,浑身雪白的肌肤因为情欲高涨的关系早已一片潮红,粉嫩的颜色更是惹人怜爱。郭云低低一笑,继续抓住那柔软的 腰肢大力抽送着。他做爱向来没有什么技巧,但是那莽撞、激烈、粗鲁、直接的方式,却也往往能够更加迅速彻底地将简寒星带上情欲的高峰,得到最酣畅淋漓的高 潮。
不大一会儿,随着那下下尽根的插入和亵玩,简寒星便紧紧搂住刘奇英的肩背,架不住那从尾椎骨一路迅猛袭来的闪电般的快感,肌肤上像是有火星在跳跃、燃烧一般,他那幼嫩的玉茎便在刘奇英手中颤抖、肿胀,射出了浊白的JING'YE。
郭云忍耐住他高潮的那一瞬间迅速缩紧的肠道紧紧握住自己阴茎、抓握按摩一般销魂至极的快感,没有射出来。体贴地直到小妖精陷入高潮后晕晕迷迷的状态,才再度耸动着下体,男根不紧不慢地插弄着那处于放松状态、异常松软湿滑却又弹性无比的肠道,每一下都爽得似乎头皮发麻起来。
达到巅峰后,自己的里面便敏感得要命。简寒星此刻觉得郭云每一次轻缓而深入的插入都将自己带入一场小小的死亡,舒服得近乎眩晕。
处于情事余韵的小妖精的脸容异常的妖媚艳丽,在那紧致的股沟间磨蹭的自己的欲望几乎快要爆炸。刘奇英觉察到了妖精和堡主之间那种甚至有些类似老夫老妻的做爱节奏的默契,心内不禁隐隐升起嫉妒的火苗。
没有深究自己蓦然升起的醋意代表什么,刘奇英却将手慢慢探向美少年股间,来到那含住郭云性器的小小菊穴,此刻刚刚达到一个高潮,那处果然绵软下来。刘奇英 嘴角勾起一个笑弧,将手指缓缓探入,伸进深处,爱抚摩擦着那滑润弹性的肉壁,找到了那个敏感点,随着郭云撞击的方向一起按在了那处。
简寒星明白他想做什么,现在看来拒绝是行不通了。他只好慢慢放松了下面,任由男人的两根手指勾住自己原本紧紧缠绕郭云性器的入口,缓缓露出一条缝隙来。
温热的泉水瞬间包围住了那处,并且有着向内倒灌的趋势,刘奇英早已蓄势待发的男根紧紧抵住那空出一个小小缝隙的入口,顺着泉水的滋润滑了进去。
郭云虽不怎么情愿,但此时叫刘奇英忍着似乎也不太人道。只好抬高妖精的一条腿,方便刘奇英的进入。
那蠕动着的绵软入口,竟硬生生顺着性器楔入的趋势,缓缓迎进了另一根男物。刘奇英动作虽慢却很坚决,过了一会,只觉得自己勃起肿胀的器官被那处温软逐渐包裹,终至末根,睾丸碰到了妖精柔嫩的股间。
都进去了……
简寒星忍耐过起初的胀痛,这才松了口气,但是淫靡成性的身体却又涌起了一阵阵难耐的酥麻。他不禁缩了缩包裹住两根男茎的甬道,引来两个男人低低的喘息和低吼。
郭云咬牙骂道:“小妖精……”
便再也忍耐不下去,深深地律动起来。刘奇英当然也不甘落于人后,粗大膨胀的性器也毫不客气地一阵恶顶。
简寒星又是酥麻又是疼痒,又是舒爽又是难受。起初两个男人还一个插进去一个就抽出来,轮番顶弄着他肉壁上遍布的敏感地带,后来却像是较上劲似的,两根粗壮 的阴茎毫无规律的一阵大进大出,简寒星头无力地枕在身后郭云的肩上,身下的快感和头上的星空,形成了一副淫靡至极的画卷。
郭云被欲火几乎烧得视野模糊的瞳孔内,不但映照出美人儿娇憨无力、柔媚万千的销魂模样,而且,还看见了那被激情之下的剧烈颤动而掠开的刘海间,那枚鲜妍刺目的红色梅花标记……
他目光一暗,同时看见了对面刘奇英舒爽至极,却也讶异至极的表情……
没有察觉到两个男人的变化,在冰冷的夜风中,简寒星被两具健壮的雄性躯体严严实实包裹其中,那焚心的欲火几乎快要将他烧化,哪里还会觉得一丝寒意。第三十四回
(第一部完结倒数:3~)
衣香鬓影,美人如花,此时坐在上宾之位的林慕文却似乎并不在意,只是不时喝一口杯中佳酿,不时吃一口身侧美人送来的精心去了皮的葡萄。
李渊绯却是显得有点坐立不安。
洗尘宴结束之后,大厅内便上演起诸多美人争奇斗艳的戏码。这些美人都是堡中宠妾嬖娈之类,或许郭云为了避嫌,早已先行一步离开。
被他留下还在招待“客人”的李渊绯心中打起了小鼓。他不知道三师兄的意思,是让他以堡中另一个主人的身份来招待客人呢,还是……
同样……被作为众多“美人”之一来招待客人……
林慕文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叫人猜不透心思。
李渊绯有些凄然。
曾经,他可以那么靠近他,让两人的心跳重叠在一起,手紧紧牵在一起,透过亲密却不失分寸的接触,使对方心中所想也不再遥不可及。那时的自己,有着年少青涩的悸动,却也单纯得痴傻,痴傻得可爱。
……算了,事到如今想这个,其实除了平添几分惆怅之外,还能怎么样。
脑海中掠过三师兄温柔的表情,霎时,眼前变得有些陌生的林慕文的脸孔,似乎也不再那么难以接受了。
很多很多话想问他……
这些年来,去了哪些地方?为什么一封信都没写回来?是不是遇见了很多人和事?有了意中人吗……
可是,现在的自己,似乎没有立场问得这么详细吧。
魂飞天外的李美人,再转眼去看大师兄的时候,却惊讶地发觉他眼睛一亮……
他顺着他的眼神看出去,却看见场内一个美人袅袅婷婷走了进来。鬓发挽起,脸颊边丝垂缕缕,妆容精致恰到好处。那浅粉色的长裙拖曳及地,流动出一股清纯与冶艳交织的诱惑风情。
……这是?
李渊绯愕然,三师兄那些宠妾内,有这号人物?
他向来自负才情相貌,对江湖中的美人榜虽不甚在意,但其实能上榜,心里还是多少有些虚荣。之所以不太在乎三师兄这帮前任床伴,那是因为三妻四妾本属平常,再加上自己信心十足,所以并不是很担心这些。可是这个不知从哪儿钻出来的美女,却让他微微燃起了不满的怒气。
却见那女子朱唇轻启,莺声呖呖道:“奴家蜜玉,见过林公子。”
——正是先前简寒星巧手之下的成品,小蜜是也~
不过很显然她现在把自己的花痴本色掩藏得挺好,一副艳冠群芳娇而不媚小家碧玉大家闺秀貌。
不过显然表现得有些过了,至少李美人怎么听怎么觉得这个女的拿腔拿调。
可是令他险些下巴脱臼的是,大师兄居然望着她露出一丝赞许的微笑:“你叫蜜玉?”
“是。”娇羞地低下头。啊啊,小简,你真神了!明天我一定会请你吃红豆饭滴~
浑然不知幕后黑手就是老对头,李美人瞪着眼睛,看着一众或是心不甘或是情不愿或是怨言无数怨念也无数的美女美少年们,就这样再一次与帅哥(机会?)失之交臂,含恨退下。
接下来,就该是春宵一刻了吧。
李渊绯呼的站了起来,正欲转身就走。大师兄眼光真是不怎么样,他气呼呼地想。那个女的,一看就是打扮出来的虚假美色!(虽然是嫉妒之言,但小美人,你确实说对了一半= =)
谁知正将娇羞美人搂进怀中的林慕文,却懒洋洋地来了一句:“小绯儿……留步。”